异世之夫父有责
作者:师子洋
推古代架空he温柔正直攻x羞涩坚强受主攻穿越双儿设定生子种田白捡一个男媳妇儿
异世之夫父有责 分卷阅读1
《异世之夫父有责》作者:师子洋
文案
阅前必读:
1,主角魂穿,主攻,攻宠受。
2,生子。
3,主角受为双儿,本文设定为能嫁能娶,能育能孕。
4,受与攻原身成婚多年,育有一子。
孤儿出身,亲缘寡薄的季春山为救人,被巨石砸到,再睁开眼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成为了一个人嫌狗厌还家暴“妻儿”的无赖。
好不容易将饱受虐待的原身的“妻儿”养的白白胖胖的,突然想毁诺,不放人走了怎么办?
…………
穿越第三日,
季春山:……我知道你当初并非真心嫁我,等你病好了,我就与你和离,煦儿你也可以带走。
叶清岚:真的?
穿越第三月,
叶清岚:……你若想我离开,那我便离开。
季春山:诶?我哪有?
穿越第三年,
季宁煦:爹爹,弟弟妹妹好小,好软啊。
内容标签:生子布衣生活穿越时空种田文
主角:季春山,叶清岚┃配角:季宁煦,王小二(王将)
作品简评
孤儿出身,亲缘寡薄的季春山结婚前夕被未婚妻甩了,他驾车回家乡祭拜养大他的季奶奶,不想突发地震,为救人,他被巨石砸到,再睁开眼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成为了一个人嫌狗厌还家暴“妻儿”的无赖。叶清岚,名声斐然的举人之子,自小聪慧,却在父母接连离世后,失了前途,被迫嫁人,受尽苦楚,当再一次经历了生死的边缘,他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人却已不再是从前的样子……作者文笔细腻流畅,行文风格清新自然,平淡中透露出温馨。
第1章魂入异世
季春山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眼前黑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大脑有种宿醉过后的胀痛眩晕,身下躺着的地方硬邦邦的,一阵阵刺骨的寒意透过衣服往骨头缝儿里钻。
他这是在哪?季春山迷迷糊糊的想着,他不是在祭拜完抚养他长大的季奶奶,在返回的途中遭遇地震,为了救一个小女孩被山上滚落的巨石砸到了吗?
这是医院?还是他已经死了,在地府?
动了动发僵的手脚,季春山想坐起来,谁知刚一动脑子里徒然冒出一段纷乱的记忆画面,粗暴的搅碎了他的意识,不堪重负的大脑发出尖锐的痛楚,季春山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咚咚咚,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山子?山子开门,我知道你在里头,快把门给我打开!”来人一面大力敲着木门,发出咣咣的声音,一边急切的喊着。
躺在地上的季春山被声音吵醒,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睛抚着胀痛的额头坐起身来。
“岚哥儿你还好吗?山子你把岚哥儿怎么着了?你这个混账,快把门开开!”久久不来人开门,门外的人愈发焦急了,更加用力地砸门。
“来了”季春山摇了摇头,甩去阵阵的眩晕感,他应了一声然后站起身,却没有去开门,而是转身进了身后的屋子。
刚掀开布帘,一抬眼便看到在屋子的正中间,一根从房梁上垂下来的麻绳正吊着一个几近赤裸,全身只着几块破烂半透明红色薄纱,遮不住满身伤痕的长发瘦弱男子。
地上还散落着几件妓馆里用来折腾人的腌玩意儿。
看到那无力的低垂着头呼吸微弱已经失去意识的男子,季春山心头一紧,他抄起旁边柜子上放着的一把剪刀,一手扶着男子,另一手一剪子剪断了束缚着男子双手的麻绳,男子冰凉单薄的身体顺势无力地倒在了他的身上。
丢掉剪刀,季春山一手搂着男子的腰,一手自男子膝下穿过,将男子打横抱起,快走两步放在了炕上,又扯过一铺棉被,给男子严严实实的盖好。
伸手探了探男子的额头,果然,烧的滚烫。
季春山不敢再耽搁,他快步走出房间,打开了堂屋的门。根据脑中残存的记忆,季春山认出门外站着的妇人是同村的长辈吴婶儿。
没等门外的人说话,季春山先道:“清岚他生病了,婶儿你先帮我照顾下,我去找胡伯来。”
说完,便越过被他抢白一通说愣住的吴婶儿,跑出了院子。
不用去镇上的医馆,村子里就有一位回乡养老的大夫,姓胡,人称胡大夫,已过耳顺的年纪,就住在村东头。
这位胡大夫本是安平村人,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年幼时离开了村子外出闯荡,一走就是四十年,直到十年前才突然回来,在安平村定居了下来。
季春山一路跑着,很快就看到了胡大夫家的房子。院门开着,他直接走进去,就见到穿着一身棉布长袍续着山羊胡的胡大夫正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吃着早饭。
“山子,你咋来了?”看到季春山突然冲进了院子,胡大夫吓了一跳。
“胡伯,清岚他病了,请您快去看看吧。”季春山也顾不得胡大夫在吃饭,连忙道。
“病了?怎么回事?”胡大夫一听是叶清岚病了,又见季春山这么急切的样子,便知不好,他立刻放下自己手中的包子,往屋里走去,边道:“我去拿药箱,这就随你去。”
胡大夫年纪大了,走的慢,季春山心里焦急,干脆夺过了胡大夫的药箱挂在了自己脖子上,然后将胡大夫往自己背上一背,便大步朝着自己家跑去,如此情景,引得村子里的人纷纷驻足侧目议论。
进了自家院子,季春山也没放下胡大夫,径直背着人进了屋。
屋里头,吴婶儿正坐在炕沿儿搂着一个瘦弱娇小看起来不过三四岁的男孩儿抹眼泪。那男孩儿却不是别人,正是叶清岚和季春山的孩子,季宁煦,今年其实已经有六岁了。
看到突然冲进屋里来的季春山,原本眼巴巴的看着躺在炕上正‘睡着’的叶清岚的男孩儿顿时煞白了一张小脸,惊恐畏惧的往吴婶儿怀里缩。
季春山此时却顾不得其他,忙放下了胡大夫,并道:“胡伯,你快看看清岚,他额头烫得厉害。”
吴婶儿一看到季春山,就想起叶清岚身上的那些伤,还有她进屋时看到的那些东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步冲到季春山面前,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怒骂道:“你这个畜生!”
胡大夫正要给叶清岚把脉,见季春山被打了,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道打的好。他好歹在村里住了几年,季春山是个什么人他哪能不清楚,叶清岚这样明显和季春山脱不了关系,不知道又挨了怎样的折腾。
季春山站在原地,摸了摸刺痛的脸,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想他为了救人丢了一条命,结果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么个地方,醒来的第一件事还是救人,结果又被打了一巴掌。
季春山低头看了看,发现那些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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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都没了,想来是吴婶儿帮忙拾了,那吴婶儿也应该看到叶清岚身上的那些伤了,难怪会打自己。虽然觉得吴婶儿打的对,但他还是觉得有点冤。
季春山不知老天爷到底是厌恶他还是眷顾他,剥夺了他在原本世界所拥有的一切,包括生命,却又把送到这个世界里来,让他继续活着。
季春山本是个弃婴,在他还是个婴孩儿的时候,被丧夫丧子独自生活的季奶奶在立春这天的山脚下捡到,便给他取名为春山,并随自己姓,姓季。
一老一幼相依为命,直到季春山十五岁,季奶奶生了重病,季春山借遍了村里能借到钱的人家,给季奶奶治病,但最终,季奶奶还是过逝了,只剩季春山一个人,成了孤儿。
为了能早点还上村里人的钱,本就学习成绩一般的季春山决定放弃读书,外出打工。
季春山体格好,能吃苦,脑子灵活,在外打拼了十几年,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不但早早还清了欠债,还做出了自己的一番事业,只等着和交往两年的未婚妻举行婚礼后,便是彻底的人生赢家了。
只可惜,老天似乎看不得季春山这么得意,就在婚礼即将举行的前一天,季春山的未婚妻提出了分手。
当听到未婚妻哽咽着说他是个好人,说自己忘不掉初恋,说自己对不起他的时候,季春山心中并没有一般人被背叛而会产生的如愤怒这样的情绪,更多的是失落难过以及一点儿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的无奈与释然。
早在前几个月突然发现未婚妻和自己约会时经常神不守舍,避开自己接打电话,到前几天无意中从未婚妻家的书房里看到了那张夹在书里的孕检单,季春山便已经想到会有这一日。
最初发现未婚妻的背叛时,季春山并没有和未婚妻说破,那些天他自己也在反思,他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爱自己的未婚妻。想要和未婚妻结婚,除了对未婚妻本人的好感外,更多的是想要有一个家,一个属于自己的完整温馨的家。
未婚妻心中已有所属,强行挽留最终也只会成为怨偶。一番恳谈后,季春山和未婚妻和平分手。本来他还打算婚礼后带着妻子去老家祭拜奶奶,让奶奶知道他已经成家了,但最终,回乡的人却只有他一个。
祭拜完奶奶,又看望了村里几家比较交好的人家长辈,季春山便踏上了返程,谁知刚出村没多久竟发生了地震,季春山的车子正好行驶在一座山脚下。
本来已经下了车,找好了避震的地方的他却突然看到了一个似乎是附近村庄的小孩慌乱地跑到了路上,而在小孩正上方的山壁上,数快石头正快速的翻滚而下。
季春山来不及多想就冲了出去,当他抱住小孩的时候,乱石已经离他只有几米远,最后的一刻,他用力将小孩丢向了路边杂草丛生的荒地,自己却已经来不及躲避,只觉得身体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季春山本来已经自己必死了,却没想到他竟然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在一个也叫季春山的男人的身体里苏醒过来。
根据脑中残存的记忆,季春山知道他现在所处的是一个类似中国古代的封建君主制度下的时代,现在的统治皇族姓姜,国号为盛,建朝已有五十余载,如今正值新帝继位第三年,称为永熙三年。
原身是大盛朝天顺府方城县辖下的安平村人,原本家境还算好,靠着季父的一手好木工活,赚下了良田十几亩,砖瓦房一座,在这安平村也算的上数一数二的富户了。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季父突生重病,为治病,季家卖房卖地几乎倾家荡产,所幸的是,季父总算保住了命,只是季家的家境却已是一落千丈,季父季母与十四岁的季春山从宽敞明亮的砖瓦房搬到了村尾一间荒废许久的茅草房里,靠着仅剩的两亩田地,勉强度日。
季春山上头本还有一兄一姐,只是都未满十岁便夭亡了,作为季母将近三十岁才生下的一根独苗,季春山自小备受呵护宠爱,性情便养的有些自私懒惰,又遭逢家中巨变,心态失衡,性格愈发阴沉暴躁,经常惹是生非,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打架斗殴,为人刁滑无赖,惹得同村的村民们都十分的不喜。
第2章所谓“妻儿”
家穷,人懒,名声不好,十里八村的没有哪家愿意把姑娘嫁给他,但到底,季春山还是成了亲,只不过娶的不是媳妇而是夫郎。
说是夫郎,是因为季春山娶的并不是女人,而是这个世界里一种十分奇特且稀少的人种,被称为双儿。
双儿有着男性的外表,但却可育可孕,既能娶也能嫁,只不过和寻常的男女相比,无论育或者是孕都比较困难,因此也十分难嫁娶。
从外表上看,双儿和男子最大的区别在于,双儿出生后小腹处脐下会有一条明显的白色细纹,并且一直伴随着双儿的成长。等到双儿长大后,如果是娶妻,那么这条细线就会慢慢消失,也就代表着这个双儿失去了孕子的能力,但如果一个双儿嫁人了,那在同房后,那条白线就会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双儿眉心处会出现一道红色的细纹,显示其已嫁双儿的身份,相应的,也无法再令他人怀孕。
一般富贵人家里的双儿多花些钱,总能娶上一个媳妇,可贫苦一点的普通百姓家就不一样了。除非是没有男孩,只能将双儿当成男孩来教养,将来好顶门立户的,大多数人家都是当女儿来养,长大了随点嫁妆草草嫁出去就算完了。
总的来说,双儿在这世界里是比女孩还要更被人嫌弃的存在,而季春山娶的就是一个双儿,还一个是作为家中独子本应娶妻生子传承血脉而不是嫁人的双儿,名为叶清岚,是与安平村相隔数里远的叶家村人。
叶清岚的父亲名唤叶绅,上有一胞兄,自小聪颖明慧,善读书,十五岁成童生,十八岁便中秀才,后通过了乡试,成为了叶家村自建朝来出的第一位举人,名声斐然。
中举后,叶绅进京参加会试,虽然最后落榜了,但回到家乡时,却带回了一位温婉秀美的女子,也就是叶清岚的母亲,方氏,名沁雅。
据叶绅所说,他曾在京城中曾身陷困顿,多亏得到了方沁雅的父亲出手相助,才得以保全性命。后方家遭难落败,仅剩方沁雅一个女人,叶绅为报恩,便迎娶了方沁雅,因在京城生活的不顺,且自觉科举无望,便干脆携妻返乡。后为报答族人乡亲多年的帮助扶持之恩,拒绝了县城里官学的邀请,在叶家村建起了一所学堂,成了这附近十里八村唯一的举人夫子。
叶绅与方沁雅夫妻恩爱,虽然只有叶清岚一个孩子,且还是个双儿,但一家三口生活的十分和美,人人艳羡。直到叶清岚十一岁那年,叶绅进城办事,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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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遭遇歹人,丢了性命,而叶母方沁雅本就因生产时身体受损,后又因叶绅之死悲痛不已,不出两年的功夫,人也没了,只剩下了年仅十二岁的叶清岚。
作为独子,自小受到叶父悉心教导的叶清岚本应在长大后娶房媳妇成家立业,延续叶绅这一支的血脉才对,却不想在叶清岚十五岁那一年,在叶清岚二堂哥,也就是叶清岚大伯的二儿子成亲那一日,邻村和几个狐朋狗友来蹭酒席吃的季春山在喝醉后不知怎么闯到了因身体不适在休息的叶清岚的屋子里,竟然将叶清岚给强辱了。
叶清岚虽然是双儿,但在这个世界里,未嫁人的双儿是可以如同男子一般考科举出仕的,可如今叶清岚虽未嫁人,但眉心出现的红纹却显示其已经破身,不但无法参加科举,更不可能娶妻生子了。
叶清岚的父亲叶绅是村中学堂的夫子,且向来与人为善,很有声望,村中有不少人曾得到过他的帮助,所以很多人愿意帮助叶清岚。但叶清岚大伯娘以此事有辱声誉,会连累自己子女为由,硬是逼迫叶清岚忍下此事。村民们虽有心,但到底是外人,加之叶清岚已经破身,纵使帮他恢复了自由也已失了前途,尤其后来叶清岚又有了身孕。
叶清岚对季春山自然痛恨不已,然而大伯娘一家的态度才更让他绝望,他甚至连给自己讨个公道都做不到,还要被逼着嫁给季春山。叶清岚当然不愿意,但他也并没有能坚持多久,因为他发现自己怀孕了。
双儿孕子困难,而叶清岚居然一次就有了,为了留下这个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为了给这个孩子一个不被人诟病的身份,叶清岚只得压抑着心头对季春山的厌憎,答应嫁了。
叶清岚带着孩子嫁进了季家,季春山的父母自然是高兴坏了。原本他们还发愁自己那混账惫懒的儿子娶不上媳妇,更害怕儿子因为辱了叶清岚被抓进牢里,一直吃睡不安心神交瘁。没想到一转眼,不但娶进来一个知文识字俊秀文雅的媳妇,更是连孙子都马上就能抱到了,高兴地求神拜祖谢天谢地的。对于叶清岚更是力所能及的照顾的无微不至,即使在六个多月后,叶清岚早产生下一个双儿,即使这之后的几年里叶清岚再无所出,季家二老都没有对叶清岚有一丝苛待。
季春山虽然浑,但还算孝顺,听父母的话,即使心中对叶清岚百般不喜,还是顺从父母的意思,娶了叶清岚。有季家二老在上压着,叶清岚和季春山纵然两看生厌,但也这么将将就就的过了下去,直到五年后,季母去世,季春山失了束缚,便想休了叶清岚另娶娇妻。
叶清岚自然不无不可,唯一的要求就是带走季宁煦。当年刚生下孩子时,叶清岚便想带着孩子离开季家,无奈季家二老却死活不同意,更不要说带走他们季家的孩子。季父季母不同意,季春山即使写了休书,但带不走孩子叶清岚如何能安心,无法,叶清岚只得继续留在季家,这一待就是四年。
缠绵病榻许久的季父在叶清岚嫁进季家的第二年最终还是过世了,三年孝期刚过,季母下地干活,没想到一头栽倒,再也没能睁开眼睛。等办完了丧事,没等叶清岚开口,季春山便将早已准备好的休书丢给了他。
叶清岚本以为此次终于能顺利离开季家,但最终还是没能如愿,这次跳出来阻止的却是叶清岚大伯一家。叶清岚的大伯娘以叶清岚并未犯七出之条,且曾为季父守过三年孝,属于三不去为由,威胁季春山如果敢休妻就去府衙告他,连并将当年强人之举一起揭发出来,决不让季春山好过。
那时叶清岚的三堂哥已经和县簿家结了亲,一时间成了这十里八乡里头一户的人家,风头无限,人人追捧巴结。季春山虽然浑但却不傻,且惜命的很,在叶清岚三堂哥叶锦明一番看似劝导实则威胁的话语后,便接过了被叶清岚大伯娘撕得粉碎的休书,然后将叶清岚父子俩带回了季家。
季春山本就不是个心大明理的,他被人威胁休妻不能心里窝火的很,回到了季家,这一腔的怨气怒火就全部发泄在了叶清岚父子的身上,即使他明白,叶清岚大伯一家之所以不许他休妻,根本不是为了叶清岚着想,也正因明白这一点,他日后对叶清岚的虐待才会那样的肆无忌惮。
叶清岚在季家的境遇自此一落千丈,要干最脏最重的活,却吃不饱穿不暖不说,时不时还要受到季春山的羞辱打骂,如同奴隶一般,苦不堪言,但为了自己的孩子,他也只能咬牙忍着。安平村的人有的实在看不过去,但顾忌着季春山这个泼皮无赖,不想给自家找麻烦,明面上不好说什么,只能在私下里避着季春山帮帮叶清岚。
就这么的,叶清岚一日一日的熬着,直到这一年秋中的一日夜,在外喝的醉醺醺的季春山回了家,将一包东西丢在了叶清岚的面前。
叶清岚知道季春山不会给他什么好东西,但当打开包袱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却还是忍不住气的浑身发抖。那里面不是别的,居然是一堆妓馆里作弄人的下三滥玩意,其中还有一件明显已经被穿过的沾有秽物的半透明红色纱衣。
叶清岚可以忍受被打被骂甚至被粗暴的侵犯等种种折磨,却无法接受把他当成妓子一般的羞辱,可他却不得不接受。当季春山抢过季宁煦,一脸狰狞的将瘦小惊恐的季宁煦掐着脖子摁在桌子上,恶狠狠的说如果他不从,就把季宁煦卖到妓馆里的时候,瘫坐在地上的叶清岚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颤抖着声音,答应了。
将季宁煦安顿好,叶清岚便拿着包袱进了季春山独住的东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在寒冷的秋夜里,换上了那件薄纱衣,然后,便是一番令人生不如死的凌辱蹂躏。
不知这场磨难持续了多久,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直到季春山感觉下腹鼓胀,打算出去解手,方才丢下手中的鞭子,却不想刚走出东屋,便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当天色大亮,来季家串门的吴婶儿隔着窗子从季宁煦口中得知季春山昨夜晚归,还将叶清岚带去了东屋至今毫无动静,因而担心叶清岚的安危,大喊砸门的时候,没人知道,屋里的季春山已经悄无声息的换了芯子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很多读者对攻原身是个强奸犯,而受为了生下孩子还愿意嫁给他表示不满,我解释一下
现在这章中写到的,只是攻得到了原身的记忆后,以他的角度了解的情况,但其实当年受是被逼着嫁人的,其中隐情后面已经写出来了,我就不剧透了,如果看过之后还是无法接受的,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第3章病重
胡大夫正在给叶清岚诊脉,屋里静的落针可闻,眼看着胡大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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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越皱越紧,吴婶儿红着眼睛忍不住开口问道:“胡大夫,岚哥儿怎么样了?”
胡大夫皱着眉,神色十分难看,半响,他放下为叶清岚诊脉的手,道:“不太好。这孩子身子曾经受过寒,也没有好好调养好,落下了病根,损了元气,后来生孩子的亏空也没有补回来,加之长久的辛苦操劳,又吃睡不好,身子虚得厉害,这次受寒发热,却是将以前的暗疾一块儿都引出来了,来势汹汹,恐怕不容易好啊。”
一听胡大夫这么说,吴婶儿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抓着胡大夫的袖子追问:“怎么会这样?胡大夫你一定要救救他,你一定要救救她,岚哥儿他,他太苦了啊”
胡大夫赶忙安抚道:“你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说完,胡大夫从自己的药箱中取出了一包药,递给吴婶儿,然后道:“这是我自己配的退高热的药,岚哥儿现在身子虚的厉害,很多效用比较大的药反而不能下,否则就成了催命的了,得先一步步来,先把烧退了。这药文火慢熬,三碗水煎成一碗即可。”
吴婶儿“唉”了一声,伸手接过,这时,一旁一直安静站着的季春山突然开口道:“吴婶儿,你照顾清岚,煎药的活儿我来吧。”说着便抬手要拿过吴婶儿手中的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