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遇仙之绝世好师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碧水犹清
自此十七珺遇到叫花子都会给他买吃的。
这样一来,他也遇到过两次不要吃的东西,说只要钱的叫花子。
十七珺跟杏子偷偷跟着一个以叫花子为职业的人身后,看着他在街上扮成惨苦相,回到没人的巷子换掉脏衣,跑到堵坊赌博的人。他也明白了阮杏颜的话,世间之人好坏皆有。
十七珺买了两个大饼给那叫花子,那叫花子抬头。十七珺看着这人只觉得眼熟。
那瘦弱的叫花子目光躲闪,夺了他手中的大饼转身就跑。
“那个人我们见过吗?”
“当然见过,就是毁了容的林小莲。”阮杏颜漫不经心的说。
“杏子,你好像很恨她。”
“其实我不恨她,只是讨厌而已。”她言语中带着怒怨,“她那样污蔑师父,我没办法接受。”
十七珺握紧了她的手。他知道她每次面对别人谩骂时,都能面不改色,但是说到他,她就会怒火中烧。她在乎他,他能感受到。
“其实我以前认识一个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也叫林小莲。她原本是我的闺蜜,就是好朋友,我们两家因为是邻居,所以从小一起长大,变成了玩伴。”她神情多了一丝悲凉,“可是,我那么信她,她却在背后编排我的坏话。师父,被一个熟悉的人背叛,感觉会很难受。那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能够真心相待的人。”
“老天终究还是很眷顾我,让我认识了师父,让我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能够完全信任他。”阮杏颜看到看着如今林小莲的模样,生不出一点恨意来,似乎是那一刀填了对她的厌恶。总之以后跟她是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想见到她。
她师父心善给她一顿吃的,若是她还心存善念,就不会有饿死的命运。
二月二十七,阮杏颜收到夜寒星从北疆送回来的东西,一包青枣和一个青铜镜。
她把青枣吃完了,铜镜收好,等瑶姬回来送给她。因为夜寒星并没有说青铜镜是送给她的,所以还是给瑶姬比较好。
这一日,也是杏林医馆开张第一天。原本一早醒来就不太有精神的阮杏颜,不得不强打精神。
十七珺看出她的神色恹恹,心里担心。
阮杏颜只说晚上没说好,也不肯给他把脉,拉着他就出了门。
小平子把尹老送回去后,尹老就把他赶走了,让他回帝城。小平子回来后,看着焕然一新的医馆差点不敢认,如果不是杏林那个招牌,他怕是会觉得自己记错了地方。
如今杏林的门面比以前鲜亮了许多,前堂也宽敞明亮,后堂更是简洁干净,再到后面的小院,还摆了几盆鲜花。这都是阮杏颜的功劳,她布置后院住的地方,十七珺布置前堂看病的地方。
小平子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天,对于现在的生活环境他表示很满意。
开张这一天小平子早早的就开了门,放了鞭炮,庆祝再次营业。
重新开门的杏林医馆,放了鞭炮,自然免不了一些人围观。
“各位。”小平子在门口扬着声音,“杏林医馆换了新大夫,新老板,重新开张,有病的治病,没钱的我们老板说也可以赊账哈。”
小平子看到门口停下来的马车,连忙笑容满面的上前迎接,“公子,杏子姐姐,你们来了。”
“你这么勤快做什么,不等我们来了再放鞭炮。”阮杏颜笑问他。
“这不是怕你们嫌吵吗?所以小平子自作主张先放了鞭炮。”小平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在下十七,以后会是杏林的坐堂大夫。”十七珺对着人群揖手道。
“我是杏林医馆的新老板,大家有病的欢迎来治病。”阮杏颜只觉得这句台词哪里有些怪,她却也没过多在意。
只听人群中有人认出他们来,“这是医仙公子?”
“正是在下,承蒙大家不弃,给在下医仙之名。”十七珺缓缓开口,“杏林已被我徒儿买下,以后由我坐诊杏林。”
“我们的诊金不会提高,跟当初尹老在这里时收的一样。”阮杏颜接过话。
医仙接管杏林之事,很快便传遍了帝城。到了下午,杏林便人满为患。
阮杏颜却是脸色越来越差,小平子见到了,担心的问她,“杏子姐姐,你没事吧?”
“就是觉得累,小平子,你在这里帮着点我师父,我去休息一会儿。”
“嗯,姐姐快去吧,这里有我帮忙就行了。”
阮杏颜撑着疲惫的感觉去了后面的小院休息,她躺下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沉,红霞映照进来。
十七珺眸光温和,坐在床沿看着她。
“师父。”她的声音娇软无力。
“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早说?”他一脸自责。
“啊?”他的神情让她很想认错。
穿遇仙之绝世好师父 第六十三章 归宿
十七珺忙了半下午,好一会儿都没见到杏子,便问小平子,她去哪里了。
小平子告诉他,“杏子姐姐好像不舒服,说去后院休息一会儿。”
他听了,便歉意的送走了一些未诊完的病人,让小平子关了门。
小平子诧异,“离天黑还有很久呢,公子真的要关门吗?”
十七珺心里惦记着杏子,哪里还关心到其他,只应他说,“嗯,关门。”
得知她昏睡过去,他又心疼又自责,给她施了针,她才悠悠醒来。
他问她,“肚子还痛吗?”
“只是有些涨涨的难受。”阮杏颜揉揉肚子,察觉身体的异样才知是自己的大姨妈到访。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师父在忙,我不想打扰师父。我以为是早上青枣吃多了,才会涨的难受,就没在意。”
“杏子,他们都没有你重要。”开这个医馆,他为的是她。
阮杏颜听了他这话,没来由的感动到流泪,“师父。”
“乖,不要哭。”他轻柔的抚摸着她脸庞的发,“我去给你打热水,这是让隔壁的大婶帮忙准备的东西,快换了吧。”
阮杏颜精神还有些恍惚,多愁善感季,不免会让她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十七珺已经出去了,她还在床上坐着,好一会儿,才起身磨磨蹭蹭的换衣服。
十七珺在外面等了许久,以为她早已换好了衣服,便直接推门进去,谁知她却还没换好衣服。
她白皙的背和纤细的双臂露在外面。
阮杏颜哪里知道她迷迷糊糊的把肚兜系成了死结,努力的想解开它,反而越系越紧。
直到十七珺开门进来,她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求助,“师父。”
他把门掩上,放下手里的木盆。
阮杏颜钻进了被窝,捂着自己冰凉的身子,朝他说道,“内衣系成了死结,我强迫症犯了,师父帮忙解开吧。”
十七珺目光不敢直视她,应她说,“好,转过去。”
阮杏颜半裹着被子坐着,背对着他。她的肌肤触手温凉细滑,十七珺不可避免的会碰到,这样的感觉让他难熬,仿佛能过半个世纪。
他终于帮她解开,又帮她重新系好,还拿起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帮她穿好。
阮杏颜觉得自己像个女王一样被伺候着,单衣穿好,她回头看他,却见他面颊红润,她笑出了声音,“师父,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个时候我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吗?”
是白色中袖的丝质衬衫。
十七珺当然记得,那套衣裙现在还收在灿玺园。
“我记得第一次见师父,我衣服都湿透了,都能看到里衣,师父见了都没有脸红。”她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对着他吐出如兰气息。
十七珺同样忆起初见,那时候他只是没来得及想别的罢了。可现在面对衣衫不整的她,他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情欲。
生情自会有欲。
他拥住她,封住她的唇。想到她身体不舒服,他浅尝她的清甜,放开了她,“给你打的水都冷了,我去给你换。”
阮杏颜点头,等他离开,她唇角漾着极甜的笑容,被子盖住了脑袋。幸福的冒泡,感觉就是这个样子吧!
阮杏颜又小睡了一会儿,等醒来已经是天黑。
十七珺给她端来了吃的,阮杏颜披了件衣服,准备下床。
他说喂她。
她说,“师父,我不是病人。”
他说,“想喂你。”
阮杏颜便坐在被窝享受。
“师父,是药膳啊?”她吃了一口,吃出了苦药的味道。难怪他要喂自己,是怕她耍滑不吃吗?
“你这次小日子早来了五天,身子虚,需要补。”
阮杏颜听了他的话愣了愣,“师父,我的小日子,你记得比我都清楚。”
夜里,十七珺睡在房间的另一张长榻上。
阮杏颜睁着眼,躺了许久,都不曾睡着。
他突然出现在她的床前,半膝跪地,问她,“怎么还不睡?”
星光透过窗棱,她看着他的眼,清澈干净;他也能看到她晶亮的眼,灵动有神。
似乎对望了许久,她喊他,“师父。”
“在想什么心事吗?”
“我在想师父会不会来陪我。”她浅笑盈盈。
从他们互诉心思之后,就从来没再同房睡过。或许是他们都知道同寝而眠的后果。拥抱,亲吻,恋人之间的事他们一直止于此,不再越雷池半步。
杏林医馆后院的两间卧室也是重新整修的,没有很精致,但会觉得温馨。一个比较小的卧室是给小平子住着。另一间卧室放了一张床,一方长榻,他们忙的时候就在这里住下。
“冷吗?”十七珺问她。
阮杏颜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点头。她这种不说话的情况下,通常都是卖萌讨好,即使不冷,她也不会承认。
他半拥着她。
她往他身边靠了靠,低语,“师父,讲讲你在天上发生的事情吧,天上有没有喜欢你的仙女?”她觉得他这样优秀,一定不少仙女喜欢他吧?
“杏子,位列仙位,不能动情。”他回答她。
“那如果动情了会怎样?”她贴紧了他,有些紧张的等待答案,只觉得这个答案至关重要。
“仙班除名,剃去仙骨,投胎再转世。”
这样的惩罚是极其重的,仙缘之根本身就难得,若是因为动情,没了仙骨,也就不再有了长生的机会,更别提修仙成神了。投胎转世,受那几生几世轮回之苦,是每个成仙之人都不会愿意重新来过的,所以他们宁可选择绝情断欲。
阮杏颜一瞬间觉得自己是自私的,心里开始纠纠的痛。
“杏子,从我掉落凡间,跟你相遇开始,就已经注定我此生跟仙位断缘。”十七珺轻缓开口,“我不会后悔,也不会可惜我的仙位。我原本就是师父在凡间捡到的,或许凡间才是我的归宿。”他其实想说,她是他的归宿。
阮杏颜觉得自己更爱更爱他了。她有种冲动,如果现在不是小日子在,他说的这些话,为她做过的那些事足以让她没有顾忌的扑倒他,把自己全部给他。
她靠在他怀里,终是困倦,沉沉睡去。
穿遇仙之绝世好师父 第六十四章 她一个人的师父
杏林医馆开张的第二天迎来了好些不是看病,只是来看人的人。
朱广发听说医仙在东街偏巷的杏林医馆坐诊,早早的就来了。小平子守在前堂,十七珺在后院帮阮杏颜烧早膳。
“公子,你的朋友朱公子找你。”小平子站在后堂大声说着。
十七珺不记得他有认识姓朱的朋友,从小小的膳房出来。
“医仙公子。”朱广发看到十七珺,就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他提步上前,熟络的打招呼,“早,医仙公子。”
“朱公子可有事?”
“就是来看看你,好久不曾见了。”他表现的他们好像很熟的样子。
“师父。”
十七珺刚要说什么,听到杏子唤她,他转身进了屋。
朱广发还想跟着,就听十七珺道,“请在外面稍等。”
他听话的止步。
“师父,是谁来了?”阮杏颜迷迷糊糊刚醒,就听到小平子的大嗓门。
“是年前我们在街市遇上的朱公子。”
阮杏颜思考了片刻,才想起是那个性取向不明的圆脸公子,“他来做什么?”
“不知。”十七珺摇头,问她,“要不要起床?早膳刚刚做好,现在起来可以趁热吃。”
阮杏颜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他的脸,懒洋洋的说着,“师父帮我穿衣服。”
朱广发无意听到房间里的对话,一下子愣住了,这里面的情景完全迷乱了他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他们师徒这是同房而寝?
“朱公子,窃听他人壁角不是君子所为。”
朱广发被那个温润公子的清朗音调惊的一个激灵,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然后跑开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三观被毁,虽说他们师徒是恋人的关系众人皆知,可是医仙公子明明看着温和良善,却敢和自己的徒弟无媒而合,这显然让他难以接受。
东街的偏巷一向是没有很多人来往的。杏林医馆因是百年招牌,所以来看诊的病人一直都很稳定,但是忙到人潮往来不断却是少之又少见的。尤其是尹老年纪渐大,开始耳聋眼花,近一年杏林医馆都没有多少收入。
得知医仙接管杏林,就是没病的那些人,都要来凑个热闹。这下子,一个偏巷挤进了满满的人。
阮杏颜只觉得每次她师父一出现,全帝城的人都要赶着生病一样。没病的过来看诊都要说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她看着好想骂人。
然而他师父的脾气真正叫那个好,温声相对,好言劝说。
她不得不送出一句话,“没病的来看病,诊金多付十倍。”
这句话一出,医馆里总算是消停了。
北疆和金盛国大战,北疆以惨败收场。
北疆王室的三王子哈伊纳领兵支援。哈伊纳因武艺高强,又懂领兵打仗,素有北疆神将之称。
等他到北疆边城罕穆城的前一天,就传来罕穆城无力抵抗,城门失守的消息。
哈伊纳怒火中烧,带着兵马镇守炽烈城。
没几日,北疆之事传遍帝城,盛王为我朝死去的百姓报仇,还破了北疆的罕穆城。
大街小巷不免会议论着天纵奇才的盛王,此次破北疆之城,简直大快人心,明扬我朝国威。
盛王的威望前所未有的又登上了一个阶层。
声望越大,越遭妒恨。尤其是初登帝宝,且妒忌心极强的夜寒辰,听到坊间这样的流言,还有一部分盛王的死忠党对他的批斗不满,他更是妒恨交织。
虽说夜寒星壮大了金盛国江山,迎来一片叫好之声。但是对于一个在帝位上没有安全感的夜寒辰来说,他这个哥哥非死不可。那样他才能稳坐宝位,不再担惊受怕。
“杏子姐姐,你为什么总喊公子师父啊?”小平子不懂他们,明明每天睡一个房间,哪怕是平常夫妻都没有他们两个亲密无间。她却一直喊她师父!
“我喊习惯啦。刚开始我确实拜师父为师的,后来师父这个称呼更多的是个诺言。”他愿意守她一生的诺言。
小平子看了眼膳房,低声跟她说,“杏子姐姐,我觉得你很幸运。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对女人这么好的,还帮你洗衣服,做饭!让我羡慕的都想变成你了。”
阮杏颜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想的美!”
小平子摸着脑袋,“我就随便说说。每天都是公子做饭,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什么?”
“你们是老板,我是帮工啊!”
“是帮工又不是下人,你既然做帮工,就好好跟我师父学,早点出师,我师父也轻松点,知道吗?”
“杏子姐姐,我也拜公子为师好不好?”
“不好。”阮杏颜一口回绝,“想都不要想,我师父教你医术,不代表就要收你为徒。”
小平子不解。“公子多收个徒弟怎么了?”
阮杏颜接着说,“他只是我一个人的师父,谁也不能跟我抢。”
“如果公子要收徒呢?”小平子不服气。
“他才不会!”阮杏颜说着又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臭小子,今天跟我杠上了是吧?吃你姐姐几个毛栗子。”
“啊呀,杏子姐姐,你这一下敲的真痛,不拜师就不拜师嘛!”小平子撅着嘴,捂着脑袋。
看到十七珺从膳房出来,小平子告状,“公子,杏子姐姐真霸道。”
“姐就是霸道!”
十七珺温柔浅笑,“吃饭了。”
小平子眼见着阮杏颜抬手又想敲他脑袋,他抱着头就往膳房跑。“我去端菜。”
牧流璃去了当年妹妹魂飞魄散的地方,在妖界边界的蒲菱之地。
蒲菱之地,妹妹曾说,这里真清静,等以后她有了心上人,一定带他在这里生活。
谁知她却选择在这里灰飞烟灭。
如今这里四处开满了素馨花,满山的粉白花朵,清纯中带着一点点娇艳,纯净中带着一丝可爱。
他摘下一朵来,纤长的两指捏着。
五瓣尖长花瓣开出的白色小花朵,内芯是浅浅的黄色,花瓣外层是浅浅的紫红色包裹着。花朵没有牡丹的妖艳,没有青莲的雅致,却独有它秀美的风姿。
素馨花原本生长在极西北的山地,只有那里的土地适合种植,它的花期在热如炎夏的季节。
当年他种植这些素馨花时,把这片山地布了结界,故而这里素馨花常年开放。
穿遇仙之绝世好师父 第六十五章 旁观学习
晚饭前,阮杏颜找了借口说是去帮一个女人看病,然后跟十七珺说,自己晚些回来,让他不要等自己吃饭,也不要找自己,她自己会回来。
其实她来了第花楼找真娘。
“你怎么来了?”真娘见到来客,自然吃了一惊。
“我说好跟你做朋友的,当然是来看你。”阮杏颜自然不会直明来意,而是先套近乎。
真娘笑着把她迎到自己房间,还跟她说,她们已经准备开门做生意了,今天还有个客人指明要她伺候。
阮杏颜听她这样说,便殷切的直接说,“其实我来,是想跟真娘学习怎么伺候男人的。”
真娘几年的好修养瞬间破功,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吃惊的看着她,“你要卖身?”
“当然不是。”阮杏颜半遮着面,轻声说,“伺候我师父。”
真娘连连咳了好几声,才拍着胸,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她不确定的问,“你说的真的?”
阮杏颜点头。
真娘见她面色微红,不忍逗她,只问,“你要学什么?”
“脱了衣服,扑倒!”阮杏颜握着粉拳,“真娘,你做那事的时候怕有人看着你吗?”
真娘也适应了她毫无禁忌的话语,自在的跟她说话,“当然不怕,我还让画师画过画。我有画师的存稿,要不要?”
阮杏颜双眼闪着晶光连连点头,“可以借我看看吗?回头还你。”
就这样两个女子低着头,伏在一本书上研究各种姿势。
因为真娘的客人来了,阮杏颜只能作罢,把书藏在身上。
真娘把她带到房间旁边的一间小客厅,然后拉开跟她房间一墙之隔的美人图。一个比砖块大小的方形长洞出现在眼前。
“我的房间从这里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隔着音,你不一定听得见。以前的画师都是从这边看的。”真娘解释着,
阮杏颜摸了摸中间那块像玻璃一样的玉石,“这种透明的玉石很贵,你们花楼竟然也会有。”她在皇宫和盛王府见过,当时她还以为是玻璃。
真娘神秘一笑,“不跟你说了,我的客人进门了。”
真娘一走,阮杏颜又从怀里掏出那本颜色书,兀自红着脸翻了几张,翻着翻着她就忍不住歪歪起了师父。
她伸头看过去,却见那个高大贵气的男子已经把真娘压在榻上一番热吻。
“好直接!”她忍不住惊叹。
不一会儿,换做真娘把那男子压在身下。阮杏颜眼睛都看直了,诶喂女神啊!
“你在做什么?”
阮杏颜突然听到声音,惊了一下,回头,见是色狐狸,一脸嫌弃,“臭狐狸,怎么是你!不要你管,你快走,不要打扰我学习!”
牧流璃也凑过去看,看到对面的撩人画面,气的一口气噎着,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像阮杏颜这样的女人,旁观学习这种事!他把她往后一扯,拉开她,咬着牙,“你学这个做什么?”他只差要怒吼。
“你轻点声好不好?不要把那个男人吓软了。”
吓软了!她这话也说的出来?想想他妹妹以前是多单纯的姑娘,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不敢的,“跟我走。”他刚要上前拉她。
她躲开,“我告诉你,色狐狸,不要碰我,否则我跟你没完。不要以为过了几个月,我就忘了那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以为你是狐狸精就能随便勾引人吗?我可不吃你这套!”
“信不信我现在把十七喊过来。”牧流璃知道她只听她师父的话。
阮杏颜顿了一下,却很快回答他,“好啊,你去把我师父叫来,正好,我跟他一起学习。”
“阮、杏、颜!”他觉得自己要被她气死,“你在这种地方出入,不知道会有多危险吗?现在还在这里看别人做那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十七已经把你宠坏了,再不管,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来。以后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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