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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明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醋
这时谢惟文彬彬有礼的上前答道:“本是京中君子,天水名家。故来参谒,聊作荣华。姑嫂如下,体内如何?”——来的是京城的君子,天水名门子弟,问问姑嫂们身体如何呀。不能直接说咱是来娶你家闺女的啊,得先套套近乎。
门内就有人答道:“庭前柏木,堂下金兰,姑嫂如下,并得平安。公来此问,未之体内如何?”——咱们身体好着呢,您来这么问,不知道你的身体又怎么样呢?身体不好走你的。
谢惟文温文一笑:“下走无才,得至高门。皆蒙所问,不胜战陈。更深夜久,故来相过,有事速请,语莫干着。”——劳烦惦记了,咱大半夜的过来是有要事相求啊,咱还是别瞎扯了吧。
只听门内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问道:“既是高门君子,贵胜英流,不审来意,有何所求?”——好罢,那你们是来干啥滴呀。
这时李昊抢答,上前一步扬声道:“闻君高语,故来相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话听得门里又是一阵笑,齐声道:“君等贵客,久立门庭。更须申问,可惜时光?”
谢惟文再答:“并是国中窈窕,明解书章。有疑即问,怎惜时光?”
磨磨蹭蹭的一对一答之后,门内众人终于开恩道:“立客难发遣,鹿辱俥锦床,请君近前来,缓缓便商量。”
好罢,咱们来商量商量罢。
当当当(命运那开头),关键时刻到了,该吟诗了亲。吟得好,八大姑四大姨们自然就开门了。这时谢惟文最大的用场派上了。
柏是南山柏,将来作门额。
门额长时在,女是暂来客。——女儿是要出嫁滴,快开门吧。
大门不动,一首不够啊亲,再来一首。谢惟文此时为了朋友两肋插刀,那是文思泉涌,一首接一首。
三五首诗过后,沈家大门哗啦一下子开了。
门外的人还来不及欢喜,大门里就冲出来一群手持棍棒的彪悍娘子们,一边嘻嘻哈哈,一边逮着傧相和新郎官儿打,尤其认准了新郎官李昊,噼哩啪啦一顿围殴。
不过这些妇人们都舍得打以李昊为首的军中人,却舍不得打白白嫩嫩的谢惟文,谁舍得辣手摧花哟。
闹得郭长贵一边抱头挨打,一边直说不公平。哎哎,谁让你长得五大三粗,没法怜爱呢?
沈家娘子军带头的是吴玉仪,拎着她的崭新擀面杖,还一边打一边喊:“女婿是妇家狗,打杀无问!”出手狠快,直撂翻了几个傧相杀到了李昊面前。
谢惟文一见情势危急,舍身护友,“吧唧”脸上挨了一棍子。虽是裹了厚厚棉布的棍子,也疼得这皮薄肉嫩的文渊公子呲牙咧嘴,亏得没有粉丝在前,否则要引发偶像保卫战了。
做人家女婿的就只能躲闪告饶,不能生气更不能还手,谁让你要娶走人家闺女了咧。
好在众傧相身手不错(问同来的百八十条大汉在干嘛,这些人就是来撑场子的摆设,看热闹呢),保护得很到位,李昊也就小小的挨了几下子,跟挠痒痒似的。估计伤得最惨重的是谢惟文了,可怜他的俊脸要红肿几天了。真的是两肋插刀为兄弟娶媳妇了。
轰轰烈烈的打女婿过后,又被灌了酒,七七八八的折腾了半晌,才是放了一伙人进得来大门。
这还没完,关卡还多着呢。
谢惟文一路上不知念了多少诗,念开了几扇门,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喂,这神马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终于,到了一个设着屏风彩幛的正堂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春晚去了,估计是被春晚刺激的,怎么看着李昊跟谢惟文基情满满的样子捏?





锦绣明嫣 64第六十一章
“文渊公子果真是文采风流呢,这会子都作了好几首催妆诗了。”穿着大红石榴裙的少女小跑着进来,同屋里的人汇报前面的热闹。
“快跟我们说说,都作了什么诗。”现在沈明嫣这屋里,不是待字的少女就是年轻的妇人,听说是文渊公子,个个都兴奋不已。
“好,你们且听我念来。”石榴裙姑娘清清嗓子,吟起诗来。
大家听着文渊公子新作,热热闹闹说起来文渊公子的逸事,一个二个兴奋得小脸发红。于是,沈明嫣这个今天的主角,华丽丽的被忽视了。(喂,公子你真的太抢镜了)
直到屋外边传来响亮齐整的起哄声:“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
那百八十个汉子终于起作用了,这齐声吼出来的效果很是惊人,大宅深处的沈明嫣闺房里都听见了。
大家这才是想起来,嗳,今天不是文渊公子粉丝见面会,是嫁姑娘咧。
“哎呀,还没给新娘子上妆呢。”喜娘之一,拍大腿,本来该是在人家念催妆诗的时候就洗洗脸,化化妆的。
“快快,打水来。”一通忙乱。
做新娘傧相的几个沈明嫣的堂姐妹,七手八脚的给沈明嫣把妆洗掉了,再给她画上去,再洗洗,再画;头发上也拆了几支钗子,再插上——沈明嫣:这不是瞎折腾么。
习俗要走的一套走完,新娘子终于可以出门了。沈明嫣在众傧相和喜娘的簇拥之下,慢腾腾挪向了正堂。
隔着重重彩幛屏风设的行障,对面的人只是个模糊的影子,具体哪个是新郎官也看不出来,沈明嫣却还是心下一跳,紧张了起来。
她心跳如鼓,也不敢多看,被众人扶着坐在了一个披红挂彩的马镫上,这是要行奠雁礼了。
“别紧张。”吴玉仪捏捏沈明嫣的手,她是打完了新郎,又来陪新娘,今天忙得很。
沈明嫣点点头,从喜娘手里接过把金丝牡丹蝴蝶白玉柄坠同心结的团扇挡住了脸。
外边说了几句吉祥话儿,只听一阵呱呱雁鸣,一双大雁隔着重重行障被抛了过来。两个喜娘眼明手快,刷的一下,展开一方大红绫罗,兜住了抛来的大雁。又拿五彩丝线把大雁连身子带嘴都缠住了,这才是收起来。等会婚礼结束男方还要拿东西来赎回去放生呢。
扔完了雁,这又要吟诗了。这次是请求把分隔开新婚夫妇的行障撤掉——新娘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新郎官要进来……
谢惟文再次抄刀上阵(谢惟文:好在提前做了准备,不然今天非白了咱的少年头哦):“夜久更阑月欲斜,绣障玲珑掩绮罗。为报侍娘浑擎却,从他驸马见青娥。”
还不撤障?继续催:“锦障重重掩,罗衣对对香。为言侍娘道,去却有何妨?”
如此三催四请,沈家这边才是出来了一双只有总角的童男女,笑嘻嘻的给新郎官打开了一个口子,让李昊进来。
沈明嫣偷偷移了移扇子,露出半个眼睛,看着李昊一身红色袍子,阔步向她走来,心里蓦然浮现出一句很酸的话来: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他会架着五彩祥云来接我-_-
李昊从进了行障,眼神就忍不住往沈明嫣那里跑,自然也发现了沈明嫣的窥视,他心里不由生出一种想要放声大笑的愉悦——今天她就是我的妻子了。
按部就班的接过来红绫包裹的双雁,李昊面北在沈明嫣面前跪了(面南坐着的沈明嫣突觉一阵舒爽,这婚俗真特么滴好啊),把雁放在沈明嫣身前。
这时候,沈明嫣可以正大光明的看看新郎官了,李昊也可以看看新娘子。两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沈明嫣败退,拿扇子挡住了脸。
奠雁礼行完,两人还要辞拜沈琳吴氏夫妇。
沈琳坐在椅子上,严肃道:“戒之敬之,宫室无违命!”
吴氏则眼中带泪:“勉之敬之,夙夜无违!”
沈明嫣含泪拜了三拜:“敬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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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罗扇不须遮,百美娇多见不奢。侍娘不用相要勒,终归不免属他家。”
行过礼后,沈明嫣被安置在了青庐里。由送亲的姐妹和喜娘陪着,听新郎李昊念着却扇诗(谢惟文再次友情提供)。
新娘要矜持,一首诗是肯定不够的,两首诗勉勉强强,第三首就可以移开扇子了。
团扇移开,郭长贵首先起哄:“新娘子美不美?”
“美!”哄笑声。
谢惟文摸着隐隐发痛的脸,暗淡的说了声,“美。”伤身又伤心啊,谁来告诉他,为嘛那个让他想入画的美人是沈家女,早知道当初就再使一把劲,指不定今天就是他当新郎了呢。
喝过合卺酒,沈明嫣同李昊男左女右的坐在喜床上,由喜娘把他们两的脚趾用五彩丝线绑在一起。
沈明嫣的脚趾敏感怕痒,喜娘的手碰到的时候还能忍一忍,但当喜娘把两人的脚并到一起的时候,沈明嫣还是忍不住颤了颤。惹得李昊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沈明嫣被李昊幽深的眸子一瞧,也不敢动了,僵着身子由着喜娘摆布。
“系本从心系,心真系亦真。巧将心上系,付以系心人。”
吉祥话念完,就有人帮新郎新娘脱衣服。沈明嫣的比较麻烦,拆头发卸妆就弄了有一会。
而后是梳头合发:“月里娑罗树,枝高难可攀。暂借牙梳子,算发却归还。本是楚王宫,今夜得相逢。头上盘龙结,面上贴花红。”
又剪了两人的头发结了个同心结,压在了枕头底下。
“宫人玉女白纤纤,娘子恒娥众里潜。微心欲拟观容貌,暂请旁人与下帘。”喜娘们缓缓退下
帐幕一合,吹灯拔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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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两人脚上的肌肤相贴,一个细腻柔嫩微微的有些凉,一个却像一团火似的灼人。
沈明嫣被那火热灼得生了怯,缩了缩脚,然而脚趾头被丝线绑在了一起,这一缩之下却没有挣开来,反倒是勒住了她的脚趾,两人肌肤摩擦,更分不开了。
沈明嫣的这番动作,弄得李昊的脚趾痒痒的,这种痒痒像蔓延的火苗一样,一直痒到了心里,烧到了心里。
“别动,我来解开。”李昊低沉的声音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沈明嫣立刻就不敢动了,身边人的存在感太强,即使在黑暗中,还是能感觉得到他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
女孩的脚趾像是一颗颗饱满的小花苞,柔嫩得不可思议,他还记得它们在灯下是多么的美丽,白白嫩嫩的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李昊小心的抚摸过去,留恋不舍的摸到了系在两人脚趾上的丝线。
沈明嫣紧张得呼吸都停了,双手不自觉的抓住了单薄的衣袖。黑暗里的感觉太敏锐,她可以感受到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脚上的肌肤。明明是解开丝线这么正直→_→?的事,居然让她觉得有种难言的暧、昧。
“好了。”李昊蹲着身子,望着沈明嫣说道。青庐里很黑,却不妨碍他隔着黑暗欣赏自己的新娘。
“哦。”沈明嫣僵着不动,老大,既然好了,还不放开。还有,那种被狼盯住的感觉是闹哪样?
李昊低低的笑了,摩挲着小新娘娇嫩的脚趾:“你怕我?”
“没、没有,”脚上的感觉又痒又麻,沈明嫣结结巴巴,这是在耍流氓吧,耍流氓吧。
“嗯?”李昊突地双手分开撑在床上,站起来。他这个动作居高临下地把沈明嫣圈在了势力范围内。今晚不就是合法耍流氓么。
沈明嫣被这动作吓了一跳,猛的往后避开去,而后面就是床铺,她这一避,却不小心往床上倒去。出于本能,沈明嫣惊慌中拉住了李昊的衣襟。
李昊原本是打算着把新娘子圈在怀里慢慢调戏,不想得到这样的福利。他也就顺势向沈明嫣压了下去,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压着我了。”沈明嫣推推身上的人,这样的动作太危险,应提高紧惕。(傻闺女,今晚就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夜晚啊)
“我没压到你。”李昊岿然不动,他双手撑在沈明嫣头两侧,上身基本悬空,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是自己扛了。这样的姿势他很满意,才不要换呢。
“诶,丝线还没有收起来。”沈明嫣武力值比不过人家,只好智取。那五彩丝线可是重要物品,新婚夫妇要好好收藏的。
“已经收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李昊笑了,这时候哪管得了丝线这种小事呢。
沈明嫣瑟缩了一下,这样近的距离,她已经可以感受到男人胸膛愉悦的震动。
“别怕。”李昊缓缓低下头去,一个怜惜的亲吻落在沈明嫣的额头,然后渐渐往下。那颤动的睫毛,轻轻扫过他的唇,让他不舍的亲了又亲。丰润的脸颊,那香腻柔滑的触感太过美妙。最让他着迷的还是那花瓣般的唇,怎么这样的娇软呢?
沈明嫣从第一个亲吻,就一直僵硬着。害怕、惶恐、忐忑……很多很多的负面情绪,突然袭来。真的做好准备了吗?从此跟着这个人福祸相依、荣辱相随;同他生儿育女、相伴相依?
“别怕,别怕,”男人温柔的语气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喃呢着,撬开了女孩的紧闭的唇。
气息纠缠,唇舌追逐,黑暗中不知道是谁的喘息渐渐急促。
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像一团火,毫不迟疑的探进了它的领地,四处摸索着,摩挲着,最后握住了那两团带着馨香的软肉。
像是大白馒头一样。李昊突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的话来,这话糙,比不得文人的葡萄碧玉,可是这时候握在手里的,的确是像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一样,又软又大,他都不敢用力了,怕捏坏。
手心里可以感觉到女孩子渐渐加速的心跳,那可爱的尖尖,随着呼吸的起伏,一下一下轻啄着他的手心,叫他忍不住爱怜的含进了嘴里。
沈明嫣喘息着,像一条缺水的鱼。什么担忧,什么思考都被抛到脑后去了。脑子里已经被那叫人颤栗的酥麻占满。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软软的再也提不起半点反抗的气力。
火还在四处蔓延,找到了隐藏的溪谷,在那里点了一把火,却引来溪流涓涓。
大概男人都有这种天生的本事,李昊摸索着找到了今晚的目标,那里已经泥泞不堪。
疼痛,让沈明嫣清醒了不少,她开始推拒。
“乖,乖”男人嘴里说着温柔的话,动作却不见停止,那里那么美好,叫他怎么舍得出来。
女孩疼痛得哭了起来,像是呦呦的小鹿,却更激起了男人掠夺的天性。
追鹿需策马,折花要惜时。
一夜风雨骤,满地落红娇。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肉就这样了,拿去给群里看了,据说很隐晦
泪目,明明很有肉了说,俺还写了个艳诗(捂脸)




锦绣明嫣 65第六十二章
这古代纯正无污染的天空,一旦黑下来,就是纯纯正正的黑,如果没有星星月亮,也没有点灯,那是一丝儿光也没有的,无怪乎有着月黑风高夜之说了,最是好干坏事不过。
夜阑人静,青庐外不知名的夜鸟啼了三两声,便悄无声息了。大红灯笼下,烛光照着红妆,满园的桃花未眠,脉脉吐露着香气,编织着美丽的梦境。
艳红的灯光,太过朦胧,在这浓黑的夜里,照不进青庐层层叠叠的翠帐朱帷。那里边正是春意浓浓。
沈明嫣睁大了眼睛,满眼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双腿乱蹬,也不知是踢到了哪,硬邦邦的,反倒叫人捉住了脚踝,分开了,往两边压了下去。
口胡,你当是练劈叉呢。沈明嫣恨急,双手乱挠,却又什么也没捞到。实在是疼得紧了,沈明嫣也不顾什么面子了,呜呜的哭了起来。她这个身体,锦衣玉食,自小娇惯,嫩得紧,最是受不得一点点疼痛,那眼泪可都是货真价实的。
“乖别哭了,一会就不疼了,你哭着我心疼。”李昊低头,准确无误的找准沈明嫣的小嘴温柔的亲了亲(别问我他怎么找到的,这是金手指)。嘴上温言软语,双手握着沈明嫣的纤腰,却大力律动起来,实际行动越发凶残。
“呜呜,骗人。”沈明嫣疼得抽泣,不是你疼,心疼个p。
“唔,乖,阿嫣乖,忍忍,再忍忍。”李昊早就忍耐不住,这水乳交融的感觉太过美妙,他不禁托住了她的粉臀,往身下按了按,恨不得直入到她的身体深处去,他也的确这样做了。不过十几下,李昊忽觉腰眼一麻,把持不住,尽数交代了。
沈明嫣正哭得起劲,突然发现,没动静了,那凶猛的某物似乎已经偃旗息鼓了。她心里高兴,真好这么快,也不哭了,抽噎着问道:“是不是好了。”
许是沈明嫣话里透漏的信息太过欢快,李昊顿觉自己的某种尊严受到了挑衅,咬牙切齿到:“没有。”干脆整个身子严严实实的压在了沈明嫣身上,大手“刺啦”一声撕开了刚刚没来得及剥下的红绫寝衣。
“别撕坏了。”受刑结束,沈明嫣这时候得空担心起衣服来了,就怕人家明天来收拾的时候见了碎衣,笑话她呢。
李昊不答,默默地试图把沈明嫣身上残留的衣物撕扯干净。
沈明嫣急了,拉着亵裤不让撕,这东西千万不能撕了。新娘亵裤是特制的开裆裤,像那些特别羞涩的新人,就可以不用坦诚相对了,所以多的是穿着亵裤洞完房的新娘子。要是她的亵裤不保,绝对可以被人笑话十几年啊。
亵裤保卫战刚刚打响,沈明嫣不得不惊恐地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戳着她的腿的粗、大、灼、热,不是某物又是啥?啊啊,又要来了!
也顾不着裤子不裤子的了,沈明嫣翻身就要爬走。她肿么可以忘记了还有一夜n次郎这种生物的存在挖?看来这男人属于短却多的啊。呜呜,她那里还tm痛着呢。
李昊默默地把妄图爬走的某女拖回来,再“刺啦”一下,这回世界清静了。
“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嘤嘤……”沈明嫣哭得断断续续,谁来告诉她,为嘛第一次那么快,这一次就那么长了咧。
李昊继续默默,他身下冲刺的动作不停,一边俯□来,安慰似的含着沈明嫣圆润的耳珠抿了抿,而后舌尖划过修长的脖颈,一路缠绵,来到那娇软的圆丘,温柔地啃咬着。
不知是麻木掉了,还是被安慰到了,沈明嫣渐渐的觉得没那么疼了,哭得也就不那么真心。只是刚刚哭得太凄惨,这时候她到不好停下了不哭了,变成为歇一会再哭一下。
李昊是什么人呐,当将军的最要会把握时机。他立刻察觉到了敌方军心动摇,士气不足,正是我军进攻的大好时机,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温柔强硬配合作战,沈明嫣一溃千里,李大将军大获全胜。
昨夜春雨骤,无力蔷薇,红湿透。花垂翠枝低,半为春色,半为羞。
两人直闹腾到深夜才是消停了。
精疲力竭,气息奄奄,沈明嫣也顾不得一身的黏黏腻腻了,扯开被子裹住自己,就要睡。实在是多年养成的作息习惯太良好,熬到现在,又困又累又疼,恨不得睡死过去。
“阿嫣,洗洗再睡。”李大将军吃饱喝足很满意,如果此时有灯,肯定能看见他面含春色,眉梢带笑的满足样。
沈明嫣已经不想回答,闭着眼睛,被子一蒙,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李昊微微笑了,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了,淡蓝色的荧光就如月色一般泄了出来,原来是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借着这荧荧珠光,李昊看清了自家小妻子,用绣着五彩鸳鸯并蒂莲的大红锦被,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胖胖的大蚕蛹。
李昊摇了摇头,起身披衣,找到放在小几上的汤婆子。汤婆子里的水放到现在冷热正好,李昊把水用铜盆盛了,又拿了帕子,端到床前来。
这会子,沈明嫣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恍惚间,觉察到被子被人拿开了。她不满的哼唧了几声,眼睛还是舍不得睁开。接着又感到有人拿了温热的帕子给她擦拭着身体,把那些讨厌的黏腻揩拭干净了。她很自觉的配合着抬抬手,仰仰头,朦胧里听到一声轻笑。笑什么呢。
美人如玉,在夜明珠浅蓝的荧光下,沈明嫣好似剔透的白玉雕成的美人一般,玲珑剔透,凸凹有致。而在这洁白的玉色之上,却遍布着点点红痕,彷如落梅映雪,别有一番妩媚妖娆。
李昊看得又爱又怜,忍不住俯□去亲吻她的鼻尖、脸颊、红唇……吻着吻着,着亲吻就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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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沈明嫣身后追着一只眼冒绿光的大野狼,她在前头跑,狼在后头追,她死命的跑呀跑呀,可怜她快跑断气了,却还是被狼“嗷呜”一声扑倒了。
我命休矣,沈明嫣绝望闭眼。那巨大的狼头,凑过来,还在她脖颈边闻闻嗅嗅,也许在思量如何下口,食肉动物灼热的鼻息时不时的喷到她的脸上胸口。
“求求你不要吃我。”沈明嫣害怕的呜呜哭了,团成一团,瑟瑟发抖。
李昊又是怜惜又是好笑的看着小新娘把自己抱成一个球儿,长长的睫毛像是蝶翼一般微微颤动,点点泪珠,则是沾在蝴蝶翅膀上的晨露。含含糊糊的梦呓,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
“别怕,有我在。”李昊长臂一伸,把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了。
怀中温香软玉,肌肤触手滑腻如脂,这样的美色当前,不吃实在对不起自己。可是明天还要拜见父母,他不得不考虑小妻子的能力问题,太弱了吃不消啊。
遗憾的收起夜明珠,青庐里还是黑暗一片。不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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