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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君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似是故人来
“怎么合作法?”掌柜的这三个晚上赚进二十两银子,不劳而获,心中对黎昕很是佩服。
黎昕浅浅一笑道:“这个,说了掌柜的也不懂,你只需信我,我保你三天赚五百两银子,不足五百两,我贴给你。”
天上掉馅饼,三天五百两银子。掌柜的不答应才怪?
武举乡试第五天,那些卖手抄报纸的人呜呜哭时,黎昕在悦来客栈开设了赌局,赌金随意,一赔十,赌本次武试第一名是谁。
客栈掌柜的出了个场地,让出柜台给黎昕登记,一两银子赌本以下的,黎昕在本子上记下名字,投注的人在上面画押,不予回执。一两以上十两以下的,同样在小本子上登记,投注之人留下六位数数字作密码,画押,有黎昕手书的一张回执,是她自己制作的类似于收款收据一样的一张硬纸。十两银子以上投注的,不收。
赌局热热闹闹展开,近九成九的人赌祝英胜出。
悦来客栈掌柜的害怕地问:“黎公子,若是祝英胜出,我们不是赔大了?”
黎昕淡淡一笑:“掌柜的,赔的是我,赚的没有五百两银子,我给你补足五百两就是,你不用担心。”
黎昕的赌局才开出一天,第六天,济阳城如雨后春笋冒出了十几个同样的赌局。这一天,黎昕不收投注了,宣布静等揭晓。而后面这两天投注的人是最多的,其他投注点挤满了投注之人,黎昕不动声色地挨个投注,投入五千两银子赌闵炎胜出。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赌局,第七天下午武试结束后,济阳城中鬼哭狼嚎,闵炎胜出了。
黎昕让乐逸宸去把自己赢得的五万两银子领回来。
两人坐在悦来客栈房间中小酌。
“黎昕,为什么在我们这里投注的人也亏了却不闹事呢?刚才我去的那几个地方,闹得很大呢。”乐逸宸不解地问。
黎昕摸摸他的头,不厚道地笑了。
具体原因她最后也没有告诉乐逸宸,说了他也不明白。京城中同样仅得十二岁的孟仕元在事后听说了此事,则叹服不已。孟庆问他:“知不知黎昕为什么能全身而退?”
孟仕元道:“黎昕设赌,只是引子,目的不在吃了赌民的赌金,而在于在别处投注。他只收了一天投注,且投注额都很小,自然不会引起什么□。不过他能投注闵炎胜,却是眼光独到。”
孟庆摇头:“不,他不是眼光独到,他应该是一早已策划好闵炎胜出了。”
孟仕元一愣:“爹,你是说祝英败,是黎昕计划好的?那他为什么不多投注赚得更多?”
孟仕元的这句话,黎昕与乐逸宸出济阳城时,乐逸宸当时也问了。黎昕哈哈大笑:“逸宸,投得多了,我们现在就出不了济阳城了。五万两银子,十几个赌站摊开赔给我们,他们赔得起。再多了,赔不起了,还能给我们命拿走吗?”
悦来客栈的老板白得了一万五千两,乐逸宸对此也不解。黎昕微笑着道:“逸宸,有财大家赚,这才是商家之道。我们如果不借助他的客栈开赌,没有人相信的。”
“可是祝兄依你之言失了头名,却只得一千两银子。”乐逸宸还是不解。
黎昕看了看乐逸宸,微微叹气,抖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小孩,如果孟仕元了解全过程,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祝英如果不在最后阶段放弃,诚然他能得到此次头名,但是他得罪了闵宣抚使,以后的日子,自然有人给他找不是,况他家境清贫,他能否生存下去都是问题。眼下他虽是第二名,可是明眼人会觉察到他卖了好给闵宣抚使了,他的前程不用说会比较顺畅,又得了她给的一千两银子,可以安心习武,三年后的会试,全国举子云集,他却不需再让着闵炎了,到时如能夺得武状元,不比个会试头名强么?这一次的赌局,其实最得利的,却是祝英。
聊完了祝英,乐逸宸又不安地问:“黎昕,我此次只得了二十名,你会不会失望?”
“乐举人,恭喜举人乡试得中二十名,黎昕有荣与焉。”黎昕看乐逸宸不安,调皮地说。
乐逸宸乐呵呵一笑,终于放下心。
“逸宸,这次赚的银子,其实全靠你。这两万两银子给你,我留下一万五千两。余下的还有一百多两,我们慢慢游山玩水回去路上花。”
“不,我不拿,你收着吧。黎昕,我看这银子,不用给我娘和你爹他们知道,我们俩自己留着,三年后我们还要上京城参加科举,到时说不定有用。”乐逸宸看都不看银票,直接推回给黎昕。
黎昕抬眼看了看他





重生之诱君欢 50春光消魂:云情雨趣
出了家门后,虞君睿没有去举子秀才们出没的几家茶楼,他去了医馆。
叶素薰不可能无缘无故失忆,联想到叶素薰说的,程夫人得知他遇上叶素薰后,即时带了叶素薰离开小山村,虞君睿猜,程夫人给叶素薰下失忆药了。
程家不是武学之家,程夫人下的,估计只是普通的让人暂时失忆的药物,应是有解药的。
叶家姐妹初到江宁时,虞耀崇曾找医馆大夫给叶素薰看病,虞君睿那时就打点过了,与医馆大夫有几分交情,进了医馆后,他直接说出叶素薰失忆那个日期,问谁配过失忆药。
程夫人配失忆药,果如虞君睿所料,没有抬出国公府,虞君睿没费多少力气打听到了,意料之中那失忆药有解药,虞君睿花了高价,让大夫给配了一味解药。
“这药没有副作用吧?”提着药,临行前,虞君睿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没有,很平常的药。”
虞君睿在府门口遇到来程颢,程夫人命他来报讯,叶素薰订购的三千把檀香扇送到了。
“这个季节订购扇子!”程颢啧啧连声,摇头不已。
“逆季产品也不是不能销售,把握得好,卖得还更高价。”虞君睿笑道。很随意地问道:“知不知道赶来参加恩科考试的才子们都在哪些茶楼酒馆聚谈?”
“高门仕子在聚贤酒楼和青藤茶社,寒门仕子多集中在西门说书馆里。”
“把扇子都送到咱们铺子里,拿出三把送过来给我,扇款程夫人付了是吧?你回去时,从咱们商号里先拿了银子垫上吧。”虞君睿不想欠程夫人的人情。
叶素薰昨晚初尝云-雨,被虞君睿折腾得狠了,虞君睿到来时还在睡觉,紫蝶和绿萝在床前守着。
虞君睿把手里的药交给绿萝,叮嘱道:“你亲自在灶房看着,别走开,煎好了端给你家小姐喝,别假手他人。”
这是避子药么?虽说对虞君睿印象不错,想到自家小姐要喝下避子药,绿萝还是愤愤不平,欲待责问,想着虞君睿也有难处,接过药包鼓着脸走了。
“你到楼下看着吧。”看着床上如孩童般熟睡着的叶素薰,虞君睿挪不动步,使了紫蝶下楼去。
“君睿哥哥……”迷梦中的叶素薰似是感应到虞君睿的注视,红唇轻启,嘤咛了一声,在被子里扭了扭身体,微微仰起脸,这是要虞君睿搂着她睡觉的姿势。
那是虞君睿无比熟悉的叶素薰前世常有的姿势,感受着熟悉的依恋,虞君睿静静地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深怕一个细小的声响,眼前的一切便会消失。
素素是他的人了,昨晚,她在他身下绽放,她光滑的肌肤,柔媚的□,清浅的呼吸,甜蜜的笑容,都属于他,此后,任谁都夺不走了。
虞君睿的目光在叶素薰身上睃巡,叶素薰柔软的长发如水般披散在海棠红锦缎枕头上,更衬得黑得发亮,柔和曼妙的身体在珠光绣丝被里玲珑起伏,搁在被子上的一截藕臂光滑莹润,反射着白玉一样的光辉。
虞君睿的目光落在叶素薰露在外面的秀足上。上辈子叶素薰最喜欢他给她按摩足部,他最喜欢的也是摩弄她的一双纤细优美的小足,每每摩弄着,两人便又幕天席地逍遥快活,想起上辈子的情景,想起昨晚的绮昵风光,看着叶素薰圆润的粉粉嫩嫩的小脚趾,虞君睿忍不住了。
叶素薰迷梦里觉得脚底有些微的痒,微微动了动缩了一下,那痒不只没消,还更厉害了,似乎有湿湿的软滑的东西有蠕动,说不出的惬意舒适。
湿滑的轻舔变了,叶素薰感到自己的脚趾一个个依次进去一个温热的地方,被轻轻地含住吮吸。麻痒像细细的游丝,从脚趾往上游动,汇聚到羞人的地方,勾起一股想要被击撞的欲-念,叶素薰从迷糊中醒了过来。
床的那一头一人半趴着,正捧着她的一双脚啃得有趣,不是虞君睿是谁?
窗纱尚未拉开,霞影彤彤中虞君睿英挺的眉头轻蹙,半阖着眼,素常人前冷漠决绝的双眸被黑浓的睫毛掩映着,脸上满是动情陶醉之意,叶素薰看得心脏狠跳乱蹦,明明昨晚被整治得狠了,下面还痛不堪言,却管不住花芯颤动,热液溢了出来,一颗心又蠢蠢欲动。
“君睿哥哥……”叶素薰低吟,含着求饶之意,这般砸弄下去,她忍不住得索要了。
“唔……”虞君睿低唔了一声,抬眼看叶素薰,哑声问道:“素素,喜欢吗?”
他还含着她的脚趾,说话间牙齿碰到脚趾肉,微疼,却又带起更分明的骚痒。
“君睿哥哥,别弄了……”她的秘处还很痛,经不起不作休息此时就要。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般,虞君睿低笑,大声砸吮了一下,松开叶素薰的脚趾,柔声道:“素素别怕,今天再不会让你疼的,我有一个方法,让你很舒服,却不会疼,放心罢。”
要舒服不就得让他那根棒子进去么?他那物-儿那么粗-大坚-硬,怎能不疼?叶素薰这般思量,却说不出来,虞君睿没吮她脚趾了,可他的舌尖沿着脚背,舔舐神物般膜拜着一路往上,一毫一厘舔过小腿,圆润的膝盖,至大腿……他舌尖过处,她的亵裤随着嗤嗤声被撕开,一声一声提醒她火苗点到何处,难以形容的麻痒弄得叶素薰周身颤抖,当舌尖来到大腿根内侧时,叶素薰再也控制不住,弓起身体抓住虞君睿的头发,嘶声叫道:“君睿哥哥,你让它进来,我难受……”
“再等等……”虞君睿却不进去,舌头如小蛇一般在叶素薰大腿内侧花芯左近游行,轻咬含弄舔舐许久不停,叶素薰只觉私-处实在骚痒难耐,忍不住眼泪汪汪哭泣起来,看虞君睿还没有要让棒子进去挠痒的意思,只得舍了羞躁,把虞君睿的头抓起来,拖到嘴边,半是撒娇半是发怒道:“再不来我生气了?”
“好,就来。”虞君睿眼里闪上陶醉得意的神色,咬住叶素薰的耳朵,低声道:“等我一下。”
他起身下床,还要脱衣裳吗?不会快一点吗?叶素薰难熬地翻过身体,自个伏到床上蹭动。耳间听得脚步声远去又近来,不脱衣裳去做些什么?叶素薰正想埋怨,虞君睿一双大手从背后将她臀部往上托,两腿分开,跟着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花瓣口来回扫过,竟是带起极强烈的麻痒。
是什么东西?不像是舌头,也不像是手指,他这是拿了什么物-儿过来挑-弄人了。他说拿过芭蕉叶卷成筒进去旋转过,这会儿拿的是什么物儿?
叶素薰搜肠刮肚想不出,身体却在想像着各种物-事进入中更痒了。
花芯蓦被手指掰开了,虞君睿低笑着道:“素素,你这里都是水呢!”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叶素薰在心底暗骂尽是废话快进来痒死了。才刚想着,便有东西进去了,却不是虞君睿腿间的棒子,那东西细了许多,入口处觉得到是坚-硬的东西,里面却微扎微痒,是软软的东西在刮搔。
“君睿哥哥……啊……”异样的感觉刺得叶素薰身体一阵抽搐,水流漫涌,才刚刚接触,竟是即刻丢了。
“我想着这东西能让你舒服,果然。”虞君睿声音暗哑,看着叶素薰得趣,心中满是欣喜。抵进叶素薰秘处的,却是书案上的一枝大号羊毫,笔杆两根手指合拢大小的粗细,笔头羊毛大了许多,三根手指拢住般大小。这东西却不在大小,只在软毛刮-搔着秘道的肉-壁,笔杆比棒子细小许多,方不会伤着叶素薰尚且红肿不堪的花蕊。
“素素,疼吗?”虞君睿轻拉开花-蕊,左手食指拇指撑着,不让颤动的花瓣合拢以免嫩肉磨擦到笔杆生疼,右手缓缓将笔转动,口中不停问道,“素素,这么着舒服吗?”
叶素薰想问是什么东西要作-弄自己,禁不住那软毛在里面蹭刮搔动,体内一股股骚-痒-麻-酥涌动,哪说得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君睿哥哥不停叫喊,花蕊一阵阵紧缩,想要锁住那快活入骨髓的酥-痒,却又被虞君睿手指卡着,缩不了,忍不住两手要去抓开虞君睿的手,要夹紧双腿使那快意不得消失。
虞君睿见叶素薰快活得趣,更是来劲,趴下去看着叶素薰水光淋漓的秘-穴,把羊毫笔又往里推进一分,他看得分明,把笔尖软毛正正抵住肉-壁道里那处禁不得碰的所在,猛地摇动刷擦……
“啊……”叶素薰尖厉地嘶叫一声,身体激凌凌一颤,整个人僵直,双腿抽搐紧繃,一股莹亮的水流顺着笔杆流出,这短短的时间里,竟是又丢了一次。




重生之诱君欢 51春光消魂:巧借东风
“君睿哥哥,我不要了……”叶素薰细声地哼了哼,连伸手摇一摇都没有力气了。
“喜欢吗?舒服吗?”虞君睿咬住叶素薰耳垂,附耳低问。
“舒服!”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叶素薰却也老实,带着颤音答了一句,又小声问道:“你呢?难受不?”
叶素薰这般诱人地低吟般问话,虞君睿只觉再忍不下去,忽一下把毛笔拔出,翻身上去,棍棒顶进叶素薰大腿间,双腿将叶素薰的腿夹紧,一阵快-插-猛-弄。
不进去吗?叶素薰被撞得那一处缝隙又痒又痛,止不住嗯嗯啊啊连声呻.吟,伸了手抱着虞君睿的脖子欠身相迎,后来被插-弄得浑身痒得受不住,身体使劲扭动起来。
虞君睿被她扭得周身冒火,咬牙忍住,俯-身吻了吻叶素薰嘴唇,柔声哄道:“乖,素素,不要乱动,你那里还肿得厉害,让它养养……”
叶素薰泪光蒙蒙看他,一根热力四射的物-事在那处磨蹭,让人怎么乖得了?心道痛死也比痒死好,口里不便说出来,手上便无声地动作起来,松了虞君睿脖子,来到他结实的臀部来回揉捏,后来半撑起身体,把手从后臀探到前面,摸到两个蛋蛋揉-弄转动。
“素素……”虞君睿知道叶素薰心思,憋不住道:“素素,别乱动,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就不要忍……啊……”
叶素薰一句话没说完,便觉大腿-间那根棍-棒换了角度,嗖一下钻进那敏.感的方寸之地。
“啊……”似痒极得到一阵抓挠,久旱盼来了豪雨,那舒爽滋味难以言表,叶素薰被弄得浑身酥-软,两手松了虞君睿的臀,软绵绵垂到身侧……
云收雨散,虞君睿把叶素薰抱进怀里,两人胸膛相贴,双腿交盘,俱是湿漉漉和身体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再不得一寸空隙。
“素素,舒服吗?”
“嗯……”叶素薰抱紧虞君睿,低声呻.吟:“嗯……这么着……舒服得要死了……”
“疼不疼?”虞君睿微笑挑眉,伸了手去摸叶素薰花蕊,借着湿滑的分泌-物轻轻揉按:“我给你揉揉,散散淤肿。“
“别……”叶素薰要哭不哭,低声道:“别揉了,这一揉……”
“想要了?” 虞君睿低笑,抬眼看叶素薰,叶素薰也不回答,整个人软软的,趴在虞君睿怀中不住喘息。
还真不能再弄下去了,再揉弄下去,大概又要跟前世一般,两人粘贴在一起分不开来了。此时可不比前世,那时虞府在他控制之中,可以肆意妄为。
房中备有盥漱物品清水,虞君睿仔细地帮叶素薰擦洗了,抱着她给她一件一件穿衣裳,梳发挽髻,也没费多长时间。
叶素薰红着脸小声道谢,又有些疑惑,问道:“你怎地如此熟练?”
“能不熟练吗?”虞君睿失笑,道:“上辈子哪一天不做个几次,你从不要人服侍,什么都要我自己做。若是哪天我有事早起先离府了,你就不吃不喝不起床,必得等我回来抱了你起来服侍你梳洗了喂你方肯吃喝。”
“我有这么不懂事吗?”叶素薰睁大眼,不相信地摇头。虞君睿笑了笑,心道一个小白痴这般撒娇耍赖,再正常不过,算不上不懂事。
“小姐……”绿萝在楼下喊,她煎了药回来,都等得药汤快凉了。
“拿上来吧,早膳呢,先去端早膳过来。”虞君睿打开房门,接过药后微微皱眉,这两个丫头也不知喝药前要先吃东西吗?
绿萝紫蝶何曾不知,只是此时已过了膳时,客居之人,也不好去灶房要人家给整治吃食出来。
虞君睿说完话,看绿萝两人站着不动,醒悟过来,笑道:“我疏忽了,忘了跟你们说了,去灶房只管问管事要,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你家小姐想吃东西,想吃什么,只管去说。”
这是打点过了,绿萝与紫蝶大喜,心中对准姑爷的评价又好上不少。
灶房里吃食给叶素薰温着呢,绿萝很快端了来,也不需得她们服侍了,虞君睿自个汤汤水水喂叶素薰。
吃过饭虞君睿端过药碗。“这是什么药?”叶素薰有些疑惑,虽然没有记忆,懂的不多,也知虞君睿昨晚与今日都没有发-泄在里面,不需得喝避子药汤的。
“程夫人给你下了失忆药了,这是解药。”虞君睿端了药尝了一口,很苦,把叶素薰搂抱到膝上就想一口一口喂,叶素薰挣了挣,羞道:“我自己来,你快些去办你的事罢。”
“下午了再出去,把你那三千把扇子先卖了。”
“扇子到了?”叶素薰把药一咕噜喝完,要笑不笑看虞君睿,道:“你可别给我卖低价了。”
言下之意,得拿出点真本事来。虞君睿大笑不已,摸了摸叶素薰脸颊,带着笑容转身走了。
“小姐又搞什么买卖?”叶素薰与虞君睿的对话没有压低声音,绿萝与紫蝶听得分明,虞君睿走后,两人上得楼来,好奇地问道。
“订了三千把檀香扇子。”叶素薰也不放在心上,忽然想起扇款,忙问道:“我身边有银子吗?”
“有的,小姐从家里出来时,老爷给的有一千两银票还有几十两碎银子,前些日子去姚家玩不是也得了两千两的银票吗?要用吗?”绿萝转身就想去拿出来给叶素薰。
“不用拿了。”虞君睿刚才没提扇款,想必他解决了,叶素薰起身想下楼走走,却觉得眼皮有些沉重,才走得几步,又退了回来,一头栽倒床上睡了过去。
叶素薰昏睡不醒,午膳又错过了。刘氏使人过来关心了几句,也没说些什么,她这些日子忧心渺无音讯的刘婉玉,又给虞君睿每每寒冽如冰的眼神弄得心头发毛,暂时没了寻叶素薰不痛快的心思。
虞君烨亲自过来了,被绿萝和紫蝶堵在楼下,连见都不让他见叶素薰,虞君烨着恼,正想发火,虞耀崇使了人来唤他,要他跟着一起出门。
“这么凉的天气,拿什么扇子?”虞君烨一看虞君睿站在父亲旁边,那样子父亲是要带他们兄弟俩一起出去的,心里窝着的火更旺,将虞君睿递过来的扇了拔掉,眉头皱成川字。
“这扇子上有爹爹亲题的字。”虞君睿笑着解释。
虞耀崇诗文上头有限,却写得一手好字,遒劲雄浑,这是他生平最得意的,虞君睿刚才拿来三把檀香扇子,让他在上面题字,又道恩科虽是为皇帝为朝廷取士,爹爹也应趁机不动声色地立威扬名,方有利于以后仕途,虞耀崇深觉有理,自己拿得出手的,唯有一手好字了,听完虞君睿的提议,暗赞有理,当即莫不允可了。
“有爹题的字?”虞君烨把扇子要回,打开一看,赞道:“爹,你写的字真好看。”
他这话出自真性情,虞耀崇老怀大悦,看看两个儿子,一个温润翩然,一个英风飒飒,俱是人中蛟龙,心中得意非常,将一上午亡妻出现的纠结也冲散了,笑道:“走罢,跟爹到外面转转。”
父子三人出门,虞君烨想着刚才在梨园吃到的闭门羹,心头郁郁,对往哪里去也不在意,虞耀崇这些日子对二儿子越发依仗,往哪去也不说,只由虞君睿引路,虞君睿状若无意,父子三人闲谈漫步,不知不觉便进了聚贤酒楼。
酒楼里仕子不少,其中不乏本来就居江宁,认得虞耀崇之人。见今科主考大人进来,忙迎过来躬身行礼。虞耀崇矜持地笑着,勉励了几句,其他人听得是主考大人,清高不清高,过来问候一声都是少不得的,纷纷走了过来。
之前认识的自有谈话的话题,不识得的文采好的,趁机咬文嚼字说上几句表现才华的言语,不相识又才华一般的找不着话题便有些急了,有善于找话题的,见秋日里虞家父子三人还拿着扇子,便从扇子上入手挑话题,赞檀香扇精致典雅。
虞耀崇与虞君烨侧摇着扇子,虞君睿却不摇,把父亲题字那一面对着众人,有眼尖的发现上面的题字,一看是后面题上去的,眼光一扫,虞家三人手上的扇子是同样的字迹,那人也是个机灵的,要过虞君睿手里的扇子,高声大赞好字。
虞耀崇的字是写得真好看,扇子在仕子们手中传来传去,赞扬之声齐响,有人便问虞君睿题字之人,虞君睿指向父亲,含笑不语。
有一人善于捕捉机会,深觉拍主考大人马屁的机会到来,想请主考大人题两句训戒的话,只是拿俗物请主考大人题字会污了主考大人清雅,转了一圈后,看着檀香扇子眼睛一亮,握住虞君睿手腕问道:“虞兄的扇子何处买的?”
“清阳东街……”虞君睿说出了自己与程颢那家店的地址。
那人得了讯,走到门外喊来跟小厮,吩咐了一声,小厮飞奔而去,不久捧了檀香扇回来,那人喜出望外,挤进人群,把扇子展开呈到虞耀崇面前,恭敬地请虞耀崇给他题两句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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