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茶花
一颗一贯强硬无比的心在这一刻软了下来,他摩挲着她的发顶,嗓音磁性而温柔,“傻瓜,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才记得住……”
那一刻,他嗓音温柔得,根本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白沫想,如果时间真的可以停留,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在这一刻。
心瞬间软化成一汪春水,听他的嗓音继续在耳边响起,“全世界,龙昊天只愿意只想只会对白小沫一人耍流氓,这辈子没够,还想下辈子。”
“好霸道!”
娇嗔的拿手指戳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白沫心底甜蜜得就像吃了蜜糖。
“不喜欢,嗯?”
微微将收紧的胳膊松开了些,任由白沫在他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幽深的视线扫过她的脸颊,抬手,动作轻柔地替她拂去散落在额间的散发,嗓音低沉神情,让人无法招架。
白沫咧嘴笑眯了眼,“喜欢,好喜欢,龙昊天的霸道也只能是白小沫一个人的。”
“你这个小霸道!”
“你不乐意么?”
“爷很……乐意!”
一个不轻不重的吻落在她眉心处,白沫闭上眼睛,更紧地依偎着,喃喃轻语,“龙昊天,从今天起的每一天,我们都要开心都要幸福,好不好?”
“好!”
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散落在床的四周,那一刻,时光静好,幸福相伴。
……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之后,白沫再也待不下去了,这天一大早,丝欢刚拎着早餐进门,她就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丝欢的脖子撒着娇,“亲爱的丝夫人,小白同学有个请求,希望您能答应。”
丝欢将早餐放在一旁,抬眼瞅了她一眼,直接将她心底的小心思掐死在吗萌芽状态,“除了出院这件事之外,任何请求,我都答应。”
白沫立马噘起嘴巴,松开搂着丝欢脖子的胳膊,坐回一旁的沙发上,郁闷得直冒泡,“我不愿住了,我想回家。”
“乖乖,李医生不是都说了,你要一直住在这里直到生了宝宝为止。”丝欢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保温桶,拿出精心熬制的粥和小菜来,最后,拿出一个盒子,神秘兮兮地凑到白沫面前,问道,“猜猜,这是什么?”
“什么?”
白沫伸手接过,先闻了闻,没味,紧接着用手打开盒子,当看到里面的两枚茶鸡蛋时,眼睛亮了亮,“哪来的?”
“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吃么?我今早开车去北市场那个巷子口买的,好家伙,我去的够早的了,那排队的人都排到街中心了。”
白沫连忙剥了一个,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妈,我给你说,就那家,那茶蛋,据说京城某大领导来g市时,特意绕道来买过,特好吃,来,你尝一口。”
丝欢咬了一小口,立即点头称赞,“的确不错,就是很可惜,那老板还限量出售,一人只准买俩。”
“那当然。”白沫一口干掉剩余的部分,“不然以这好吃的程度,几个人就抢光了,后面排队的没了,多不公平。”
“嗯,这家老板还挺人性化。”
就在白沫伸手准备拿第二个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丝欢一看,立马想伸手去拿那颗茶蛋藏起来,谁知,刚拿起来,龙昊天的视线就扫了过来,落在了她手里的茶蛋上。
“谁吃的?”
眉心微微皱起,俊美如神铸的脸上露出隐约的不悦。
“我。”
丝欢想都没想,直接剥了茶蛋吃了一口,“老早就听说有家茶鸡蛋做得味道不错,一直想吃都没去买,今天刚好路过,就买了两。”
视线偏移,扫过某个小女人刚因吃得太急残留着蛋黄渣的嘴角以及眼巴巴瞅着丝欢吃着茶鸡蛋暗暗吞咽口水的小模样,眉梢微抖,“以后想吃告诉我,我去给你买。”
“真的?”
白沫以为是和她说话,立马高兴得直咧嘴。
龙昊天微微眯起寒眸,“什么真的假的?我是说咱妈。”
白沫一听,咧起的嘴角瞬间僵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道,“什么咱妈?那是我妈,不给吃不准叫。”
“你打算用几个茶鸡蛋把‘咱妈’给卖了?”
龙昊天勾唇,深邃的黑眸间快速划过一抹笑意。
“咳咳……”正在吞咽鸡蛋的丝欢一下子给呛着了。
白沫赶紧接了杯水递过去,待丝欢终于不再咳了,这才挺着大肚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龙昊天面前,仰头挺胸,气呼呼地抗议,“我什么时候说过那话的,你挑拨离间,你故意破坏我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龙昊天伸手搂住她日益渐粗的腰身,将她带到沙发间坐下,然后伸手端过一旁的粥碗,将勺子递给她,满眼的宠溺,“小白痴。”
白沫一听,又不乐意了,朝丝欢委委屈屈的叫了声,“妈,他欺负我。”
丝欢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一定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的小年轻,打情骂俏的方式还真是……不委婉。
“暖啊,妈走了,约了昊天妈今天去做美容,我不能迟到了,你们慢吃,慢慢吃,别送别送。”说着,拎了包就溜出了病房。
“我妈怎么了?”
白沫瞅着快速闪出门的丝欢,边吞皱边不解出声。
龙昊天嘴角微抽,将一个蛋饺放在她嘴边,“好好吃饭,一会儿带你出去。”
“真的?”白沫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她满眼的高兴,要知道,这可是自从住进这里以来,第一次出门放风,满心的期待。
“见两个人。”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神情一怔,随即,她的神情便低落起来,上一刻的期待变成了黯然,“我今天不想出门。”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神情变得冷肃,“下午,我准备把她们移交给公安部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白沫沉默了,突然之间的好胃口瞬间消失不见,她放下粥碗,起身走到床边,和衣侧身躺下,微微闭上了眼睛。
说好了的,从此以后不再为她们伤心难过,可真到了这一刻,白沫的心还是微微抽痛起来。
去?
她实在是不愿意面对曾经暗地里合谋想伤害她肚子里孩子那两人。
不去?
一想到这可能是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一颗心,仿佛被一只小手使劲地揪着拧着挠着,白沫疼得情难自禁地用手捂住了心口处,大口喘息起来。
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的龙昊天,看到她的异样,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揽着,如鹰的眸子散发着阴鸷的光芒,“她们是人渣,你何必为了两个人渣折磨自己。”
说好不再为她们流泪,可是,泪水还是溢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曾经,她们是这个世上,我最亲近的亲人。”
“那只是曾经。”龙昊天的嗓音很低很沉,“我带你去的目的,就是想断了你对她们最后的念想,从今天之后,你和她们不再有任何关系。”
不再有任何关系?
白沫微微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止住,许久,她才睁开眼睛,轻轻开了口,“我去。”
有些事情,只有面对了,才会真正死心。
平复了心情之后,白沫就去洗了个澡,认真仔细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依旧是素面朝天,却清爽大方,对着镜子咧嘴笑了又笑,这才任由龙昊天牵着她的手出了病房门。
影子的秘密基地在城郊一座大四合院,当龙昊天的车在院子中央停下,早已等候的黑鹰立马走了过来,“头儿,已经准备好了。”“嗯。”
龙昊天点头,牵着白沫的手慢慢走近了后院,后院有几间屋子,只有两间屋子门口守着人,看见龙昊天过去,都敬礼问好,“头儿。”
“打开。”
站在其中一扇门前,龙昊天的神情瞬间变得森冷可怖;而此刻,看着缓缓被打开的屋门,白沫的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
感觉到白沫的紧张,龙昊天站在原地,将牵着她的大手摊开,然后将她不知何时紧握成拳的手掰开,用指腹一点点擦去里面渗出的汗水,做完这一切,他抬头看她,薄唇微启,“如果不想,咱们回去。”
“不!”
白沫摇头,“如果一直不敢面对,我这里……”她抬手指向自己的心口处,“会一直有个伤口,随着日子久了,会发炎,会溃烂,会一直反复着发病,将伤口弄得惨不忍睹。”
“如其那样糟糕,不如一次性治愈,我不想再因为她们影响我的生活,她们不配。”白沫的视线一瞬间变得锐利明亮。
龙昊天看着她,没有再说什么,握着她的手,大步走进了屋子。
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我为什么要救你【虐坏人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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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看起来是一间很普通的屋子,走进去,白沫才发现,里面全部用一种特制的钢化玻璃全封闭成一个小型的牢房,看起来固若金汤。舒悫鹉琻
里面也有人把守,看到龙昊天进去,便立即敬礼,“首长。”
“你先出去。”
“是!”
白沫站在那里,透过玻璃,看着缩在角落的那抹狼狈又落魄的身影,心不由控制的微微抽痛睃。
此时此刻,待在这里受苦受罪,她有没有后悔过曾经对她所做的一切伤害?
龙昊天抬手敲了敲玻璃,动静突然惊醒了缩在墙角的女人,她连忙抬头看过来,目光掠过龙昊天,看向了站在那里的白沫。
一双昏暗无神的眼睛,在看到白沫的那一瞬间,突然明亮起来,她手脚并用地从墙角快速爬了过来,直直地朝着白沫扑了过来,虽然隔着玻璃,但还是吓着了白沫,浑身不自觉轻轻发抖,龙昊天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随即,阴鸷的眼神冷冷地扫射过去,立马将扑在玻璃上脸上表情因为兴奋有些扭曲的女人吓得缩了回去,退回了几步,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却依旧紧盯着白沫,迫不及待开了口,“沫沫,我的女儿,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鹆”
她的话,让白沫心底一阵悲凉,白瓷的脸上表情瞬间变得冷硬,她直直地对上她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出声,“我为什么要救你?”
对她做了那样的伤害之后再见面,她没有一句对不起的忏悔,她的兴奋她的激动,都是以为,她是来救她的。
司晴被白沫的一句质问弄得整个人一愣,脸上的兴奋僵住,她看着她,眼神突然变得凄苦绝望,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和委屈,竟然哭了起来。
凄凄惨惨的哭声在屋内萦绕不绝,白沫心莫名烦躁,扭头,抬脚就想离开。
司晴眼角的视线看到白沫想离开,立马又扑了过来,扒着玻璃,冲着她大喊大叫,“沫沫,你不能见死不救,我是你妈妈,我是你妈妈呀。”
白沫停住,扭头,看向司晴的眸子里迸发出愤怒的光芒,“十二年前,当你带着家里仅剩不多的钱以及爸爸保险赔偿金偷偷走掉那一刻,你可有想过,你是我妈?当我穷得连个馒头买不起被迫和乞丐抢垃圾桶的剩菜剩饭时,你住着豪宅吃香喝辣的时候,你可有想过,你是我妈?当我好不容易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有了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你指使白滟对我下毒的那一刻,你可有想过,你是我妈?!”
“我……”
在白沫的三声竭斯底里愤怒的质问声中,司晴眼神闪烁,头使劲低着,不敢与她对视。
白沫的一颗心颤抖不止,这么多年,压抑在心底对她的失望终于压抑不住地倾泻而出,“没找到我亲生母亲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妈妈的爱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是暖暖的吗?是和奶奶的爱一样吗?”
心头发酸,白沫硬生生地控制住自己,没让泪落下来。
“一岁,我便被你送到乡下奶奶那儿,你那个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一岁的幼儿在离开妈妈后面对陌生一起的恐惧不安?”
白沫的话让司晴忍不住嘟囔出声,“一岁,你哪有记忆。”
白沫被她的话气得直想笑,“是,一岁的我连话都不会说,怎么会有记忆?可是,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会不懂?是真不懂还是根本不爱?不爱便会无所谓,无所谓就不会在意我的一切感受。”
“我每年都有给钱你奶奶……”司晴的话刚落,白沫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那笑声中透着几分凄凉,“你是指那每年的两百块钱么?”
司晴再也不说话了。
“八岁那年,我清楚的记得,爸爸给奶奶送来三百,但很快你就坐车追了过来,和爸爸大吵大闹了一架之后,将奶奶手里的钱全部抢走了,一分不剩…..”
“谁让那个败家子偷偷背着我多给你奶奶钱?”司晴突然抬起头来,眼睛里透着阴沉的光芒,“那个老不死的,自己没手没脚吗?还有脸朝我们伸手要钱,我还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买不起呢。”
“白杨是她的儿子,你是她儿媳,你们对她有赡养的义务!”
“怎么?”司晴突然冷笑出声,“找到亲生父母,摇身一变做了豪门千金就不再叫爸爸了?白杨?呵,他要是活着,听到你这样叫他,一定会非常失望的。”
白沫心底微痛,“再失望,也绝对比不过你!”
“我?”司晴冷笑不止,“呵呵,白杨,他敢么?他配么?”
白沫抿紧了唇瓣,没再出声,看着司晴,顿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她真的好陌生好陌生。
她曾经是她的‘妈妈’,可从来没尽过作为母亲一天的责任和义务,她对她本来就没有感情,此次之后,她想,她或许真的将她遗忘。
白沫突然生出不愿在这里待下去的厌烦,哪怕一分一秒都不愿意。
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龙昊天,眼神中透着祈求,“我们走吧。”
“好!”
龙昊天牵起她的手,刚想离开,司晴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白沫,你真打算见死不救?”
脚步顿了一下,白沫没有回头,继续朝外走去。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从小我就不喜欢你不爱你甚至看见你就烦?”
司晴的话让原本想赶紧离开的白沫顿时停住了,心里想着不听不想知道,可是,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回了原来的位置,“为什么?”
“想知道?”司晴抬手指向龙昊天,口气变得强硬,“让他放了我。”
白沫看着龙昊天,很认真地问道,“你会放了她么?”
“不会!”
龙昊天嘴角微抽,毫不犹豫回了两字。
“嗯。”
白沫点点头,主动牵了他的大手,仰头看他,“走吧。”
司晴一看懵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抛出的诱惑对白沫来说根本没用,瞬间的绝望过后,便整个人像疯了似地嘴巴里骂着脏话,不堪入耳。
“你这个小婊、子,早知道你这么冷血无情六亲不认,我还不如当初一把掐死你。”司晴再次坐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看着白沫透着仇恨的凶光,“可是呀,你命大,你刚要被我掐死的时候,你奶奶突然闯进来了,把你救了。”司晴的话让白沫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她在说什么?
她曾经想要掐死她?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她脸色苍白被自己话吓得傻掉的模样,强烈的报复性的快感充斥着司晴,让她笑得更加畅快。
仿佛白沫越痛苦,她越开心。
“你想要掐死我?”
终于从不可思议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白沫喃喃出声。
“是,我想要掐死你,终于在你快一岁的时候,有一天白杨去上班了,我原想把你掐死然后扔了,谁知道就差着那么一点点……”司晴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充满了兴奋,扭曲的兴奋。
疯了!
她真的疯了!
突然,她的表情变得愤怒,“谁知道,就在这时,那个老不死的闯了进来,把你给救了;然后她担心我会再害死你,就把你带回了乡下。”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白沫再也忍受不了心底的恐惧感,咆哮着质问,一旁的龙昊天寒眸微凛,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拥着。
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让白沫很快平静下来,而在这时,她听见司晴神秘兮兮的声音传来,“因为你是个孽种,我不能让白杨知道你根本不是他的孩子,我不能让他知道,不能……”
孽种?
不是白杨的孩子?
白沫明显一愣,她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孽种’说的不是她,而是那个被丝欢掉包的孩子,但心底还是很不舒服。
毕竟,司晴一直恨的是她,想要掐死的也是她。
只是,不是白杨的孩子?
那皇少晴又是谁的孩子?
“她怎么可能不是白杨的孩子?”白沫反问出声,“你过去发生过什么?”
“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此刻的司晴神经又开始错乱起来,用手使劲地抓着头发,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左右看了看,然后冲着白沫‘嘘’了一声,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哦。”
“好。”
司晴连忙爬到玻璃前,然后朝白沫勾了勾手指,白沫知道她的意思,看向一旁的男人。
龙昊天点点头,她便靠了过去。
司晴仿佛是担心别人听了去,声音很小,白沫很仔细听,才听清楚,“我嫁给白杨的前一天晚上,在我家小胡同口,被一个男人给强、暴了……”
司晴原本神秘兮兮的表情突然变得愤怒,她一下子将头撞向玻璃,白沫心猛地一跳,下一秒,她便被龙昊天揽进怀里。
再看司晴,她正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流涕,“我的清白毁了,我害怕白杨不要我,我不敢说,我谁都不敢说,结婚的那天夜晚,我已经编造好了一个为什么没有落红的理由,可是……”司晴像是想开了什么特开心但也特具讽刺的事,“哈哈,但是你知道吗?白杨他有隐疾,他不行,他根本就进不去……”
白沫皱了皱眉,将脸埋进了龙昊天胸膛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可是,他那个傻、逼,却不认为自己有问题,直到我突然怀了孕,他还以为是他的种,可笑么?是不是很可笑?”
“但是我不傻,我知道那不是他的种;虽然他那方面不能满足我,但是他对我好,只要有钱都给我花,舍得为我花,所以我还舍不得离开他;于是,怀胎十月,我想尽办法想弄掉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老天就像故意跟我作对,无论我怎样,肚子里的孩子依旧健康的一天天长大,直到最后被生出来。”
“白杨很爱你的!”
司晴突然指着白沫,“他特别喜欢你,一岁之前,如果不是他一直把你照顾得很好看得很紧,我早就把你弄死了。”
“可是,他即便是再疼爱你,也不敢违背我的意思。”司晴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我不准他去看你,他就不敢去;我不准他接你回来,他就不敢接你回来,甚至,他连零食和玩具都不敢给你买,呵呵,白沫,你恨他吗?你不要恨他,要恨就恨我吧,你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你根本不是他的种……”
白沫扭头看她,冷冷出声,“那白滟……”
“当然也不是他的!”司晴的视线突然变凌厉,“我也不想做对不起他的事,但是谁让他不行呢?”
“我是个女人,我有需求,他满足不了我,我只能去找别的男人。”
一股悲哀席卷而来,白沫忍无可忍,“你无耻!”
“随你怎么骂,我无所谓。”
“你真的无所谓?”白沫冷笑出声,“你就不怕你死后下地狱,他就在下面等着你,找你算账?”
“算账?”司晴冷哼一声,“他又不是没和我算过,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他死了,我还活得好好的。”
“哼,跟我斗,我会让他死得好看!”
白沫心底一咯噔,“你这话什么意思?”
司晴斜睨了她一眼,原来的癫狂劲又过去了,“到如今,我也不用瞒你,白杨的车祸是我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死,我还可以得到一大笔赔偿金。”
“你说什么?”
白沫脸色一白,整个人都被司晴的话震得目瞪口呆。
“是不是特别惊讶?”司晴笑得很开心,“我的手段实在是高明,连警察都骗了,他们认定这是一场交通事故,所有的责任都归对方承担,五十万啊,我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如果慢点花的话,足足可以过一辈子呢。”
“你这个疯子!”
“我不弄死他,他就会弄死我,所以,我只能先下手为强。”
“他那么爱你……”
白沫完全不明白司晴的话,什么叫做‘我不弄死他,他就会弄死我’,白杨是那么的爱她,他不仅上着班,还一日三餐恨不得送到她嘴边,家里的所有家务都是他在做,包括她的内衣裤,都是他替她洗得干干净净。
司晴嫁给他,用奶奶的话来形容:五指不沾阳春水,扫把倒了她都不会扶起来。虽然他挣的不多,是一个公司小职员,但是,他却拼了命地想给她最好的生活。
可是,司晴,她竟然……
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是,他爱我,很爱我,就因为他太爱我,所以才在得知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之后,那么的愤怒绝望,甚至不惜自己的命想要和我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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