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茶花
“嗯啊……噢……”
压抑不住的呻吟浅浅地在车内响着,一声接着一声,混合着男人重重的粗喘声,奏响了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抽出,在白沫愣神之际,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以一种十分撩人的姿势趴在位置上,然后从后进入,深深地贯了进去。
“嗯嗯,好深……”
后面的姿势,谁试谁知道,比前面的姿势更容易深入。
在白沫娇吟之中,龙昊天加快了速度,一下接着一下,那力道,好似想要将身子底下的女人揉碎吃进肚子里。
不知道有多久,又换了多少种姿势,白沫在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中终于抵抗不住,举起了小白旗,“嗯我不要了……”
“爽了?”
男人粗喘发问,嗓音沙哑撩人。
“嗯嗯……”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应答。
那诱人的模样惹得龙昊天疯狂地抽动起来,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力道是前所未有的猛烈,一阵疯狂地抽、送之后,他再一次将白沫送上了巅峰,自己也在下一秒喷薄而出,同一时间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
白沫回到宿舍,距离她跟着雷逸辰离开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看着堵在门口虎视端端瞅着她的顾初夏,她一把拉过她,关上宿舍门,在顾初夏没开口盘问之际,自动托盘而出,“等我一下,我先去洗个澡。”
“女人,三更半夜跑出去两小时,我明明看到雷逸辰都回来了,你跑哪儿去了?喂狼去了?”
喂狼?
呃……
还的确是!
“夏,别急,等我洗完澡好不好?”
炎热的天儿,憋在车里这么长时间,还干着体力活,浑身的汗味和体液让白沫一刻都呆不下去,拿了睡衣就进了洗澡间。
一边冲着澡,白沫一边纠结的想,一会儿要从哪儿开口说起?初夏会不会被惊得当场和她决裂?
这样纠结着纠结着,洗完了,当她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初夏正像老佛爷似的稳坐在床上,一脸威严。
“咳咳……”白沫赶紧跳上自己的床,对着虎视端端的某夏尴尬无比地说道,“别拿这种眼神瞅着我好不好?我很害怕!”
“哼,快说,立马从实招来,敢有一个字的隐瞒,我就立马将你分尸了装蛇皮袋里扔山沟沟去!”
“啧啧,大半夜的,好吓人。”
白沫缩缩脖子,犹豫了一秒,从自己床上跳下来,冲到顾初夏床上,看着她,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先说好,你不许生气!更不许跟我决裂!”
“你没病吧?”顾初夏瞅着白沫,一副不解地模样,“我有病才跟你决裂!”
“嘿嘿……”傻笑一嗓子,白沫羞涩地低下头去,“我刚刚那个那个……碰到龙昊天了。”
“哦。”顾初夏点点头,随即又疑惑了,“碰到你家小舅有什么不对吗?他人就在部队,碰到多正常。”
“嗯,是挺正常。”白沫也点了点头,但她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顾初夏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不正常的是,我和他…….那啥那啥……”
白沫说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某只小白依旧不懂,“啥?”
白沫挫败,索性不再结巴,一股脑倒了出来,“那个蓝眸男人对你做了什么,龙昊天就对我做了什么,这下你该明白了?”
“啊!”一声惊叫,好在白沫早有准备,立马捂住了顾初夏的嘴巴,“嘘嘘,小点声。”
隔壁就住着同事,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她就死翘翘了。
这个秘密对于顾初夏来说,绝对是惊天动地泣鬼神,消化了良久她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下白沫捂着她嘴巴的手,赶紧问道:“你们俩是怎么勾搭上的?”
“……”
白沫狂汗。
什么叫勾搭?
呃……
不叫勾搭还能叫什么?
狼狈为奸?
“还害羞?”顾初夏那个急性子,“赶紧交待,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
“你不许再大叫!”
“我对老天爷保证,绝对不惊不乍。”
“好!”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白沫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从被歹徒下了chun药扔下车子然后被龙昊天捡到一直说到刚刚发生的事儿,一件件一桩桩,直接听得顾初夏捂着嘴巴瞪大了眼。
“就这样,我发誓,半点都没隐瞒。”
将心中深藏的秘密终于讲了出来,白沫一瞬间觉得压在心底的负罪感少了几分,看着顾初夏依旧惊得无语的模样,忐忑不安地开口问道:“夏夏,你说,我和他,属于乱、伦么?”
“乱、伦?”顾初夏一愣,随即吭笑不止,“你们俩毛线血缘关系都没有,乱个鸟伦。”
“他毕竟是我长辈,是小舅。”
“只要你和雷逸辰离婚了,什么长辈小舅,统统都是浮云。”顾初夏一下子兴奋起来,“到那个时候,你们俩就双栖双宿,终成眷属了。”
白沫瞅着身边女人一副兴奋的模样,忐忑不安地弱弱出声,“你不怪我之前隐瞒你?”
她一问,明显看到那张原本阳光灿烂的美人脸顿时晴转多云,紧接着,顾初夏十分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哼,不怪?你觉得我有那么善良?”
“我一直觉得你很善良,堪比观世音菩萨。”
白沫立马马屁拍上,只是……
“呸,现在拍马屁,晚了,小娘不吃这套!”
好家伙,拍马腿上了。
“夏夏,我一直在害怕在不安,你知道,我现在还是雷逸辰的老婆,我和他之间终究是长辈与晚辈,舅舅与外甥媳妇的关系,在中国这样伦理森严的地儿,那是触犯了人心的道德准则,是要遭受全中国人民不屑和耻笑的,所以,我不敢,我只想把它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知道。”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白沫表情严肃认真中透着隐约的不安,看进顾初夏眼里,让她一阵心疼。
伸手握住白沫的手,安慰出声,“小白,别怕,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陪着你一路走下去。”
“嗯。”
白沫感动得一塌糊涂。
世界上,最好的友谊,就是那个一直陪在你身边给你无条件支持、鼓励和安慰的那个人。
初夏,就是她白沫的那份最好的友谊!
那一夜,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悄悄话说到半夜,说完白沫和龙昊天的,接着又说顾初夏和皇少冷的,两个刚陷入爱的世界的小女人,对未来又是忐忑又是期待。
带着这份忐忑和期待,两人进入梦乡。
……
第二天的训练被加强了力度,教官面无表情地说:“我们首长觉得,你们的身体素质太差,得好好练练,也不枉来部队锻炼一遭。”
于是,大家伙都议论开了,“身体素质太差?不会啊,我觉得还好啊。”
“我身体倍棒,军姿站得绷直,我也觉得不错,这话哪个首长说的?”
“是不是首长觉得咱们整天光吃饭不干活,一生气,就想法整整我们?”
“嗯,很靠谱!”
……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只有白沫低着头一声不吭,一旁的顾初夏看了她一眼,用手肘轻轻碰了她一下,待她抬头看她时,朝她眨了眨眼,传递的意思只有两人知道。
你来我往,眼神交汇,心有灵犀,就形成了以下对话。
顾初夏:小白,哪位首长是你家那位爷吧?他这是什么意思?你给解释一下。
白沫(羞涩地摇头):我不知道。
顾初夏:装,再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沫立马蔫了:就是那啥,昨晚那啥的时候我体力透支,下车的时候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差点栽倒。
顾初夏两眼立马放绿光:我靠,我家昊天哥哥这么威猛?快,跟我说说,两个小时来了几次?
白沫羞得满脸通红:一二三四五六次吧
顾初夏这么一对比,立马觉得某个男人弱爆了。
一二三四五六次啊,那简直不是人干的节奏啊!
接下来的训练,除了一贯的站军姿之外,还有慢跑,围着大训练场跑五圈,这样的训练对于龙昊天手底下的那些兵来说简直称不上是训练,他们平时‘玩’也比这强度大得多;但对于一帮子整天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都市白领来说,简直可以说是极限挑战。
五圈跑下来,大家都累得瘫倒在地,连喊的劲儿都没了。
于是,有人抗议了,想让行长大人找首长大人商量商量,看能否减轻训练强度,这样下去,他们不被累死也得累得脱层皮。
雷逸辰想了想,接受了大家伙的恳求,转身去找龙昊天,却在进入龙昊天所在办公室的行政楼区域被执勤兵拦住,并被告知,首长不在军区。
雷逸辰无奈只得离开,大家伙一看无望,只得认命地接受训练,这样一天下来,大训练场上再也见不着四处溜达的闲人,都老实地躺在床上休息。
白沫也累得不轻,洗了澡,她正准备躺下,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手机号,眼熟的一串,牛bi哄哄的一串,除了那个昨天将她吃干抹净的恶男人还会有谁?
想道今天被他整得累死累活的样儿,白沫就来火,二话不说,直接摁下拒接,然后将电hua甩到一旁,就想睡觉。
可是,不到一秒钟,又响了起来,依旧是拒接。
再响,还是拒接!
再几次三番之后,手机终于不响了,白沫正准备安心闭眼睡觉,手机里却传来短信提示音,伸手拿过一瞅,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股子想要砸了手机的冲动。
一句话,九个字,却霸气侧漏,让人不敢反抗,“给你两分钟,主动下来!”
白沫使劲地瞪着使劲地瞪着,然后回了一条,“睡了,下不去!”
很快,短信就回过来了,白沫一看,立即毫不犹豫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套上鞋子就冲了出去。
只因为他来了一句,“不下来?那好,我上去!”
他上来?
白沫一点也不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主儿!
让他上来?
她岂不是主动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恨得牙痒痒,可白沫却没有办法,龙昊天,他就是她的一个劫难,躲都躲不过。
一口气冲到楼下,因为夜深了,又经过一天的超强训练,每个人都睡得很沉,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这让白沫暗暗松了口气。
下了楼,站在楼梯口四处张望着,却没发现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在她疑惑不解之际,手机再次传来短信提示音。
知道肯定又是他发过来的,白沫低头打开一看,气得小牙咬得咯吱咯吱的响,那模样,就像是在咬某人的肉一样。
“乖,过来,我在车上。”
白沫抬眼,使劲地瞪着那辆停在不远处被高大树木遮掩着的牧马人,霸气和贵气交融在一起的车型静静地停在那里,
和暗夜融为一体,没有一丝灯光,犹如一头暗夜里潜伏的猛兽,张大了獠牙,静静等着主动上、门的小白兔。
前后左右看了一个遍,没有人,也没有巡逻的士兵,白沫赶紧拔腿跑了过去,刚跑到车门旁,车门便被打开,一只大手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车门悄无声息地关上,白沫抬头,狠狠地瞪着将她压倒在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齿低吼,“龙昊天,我很累,你别只顾发泄自己的私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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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悄无声息地关上,白沫抬头,狠狠地瞪着将她压倒在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齿低吼,“龙昊天,我很累,你别只顾发泄自己的私欲好不好?”
面对小女人不满的指责,龙爷没有一丝反应,自动进入耳聋模式,一个低头,攫住了她因生气微微嘟起的粉嫩小嘴,狠狠地啜着、啃着、咬着,直到两人的呼吸愈发粗重,他放将她放开。舒悫鹉琻
“不听话,这是惩罚!”
暗夜里,龙爷沙哑的嗓音带着狠厉的味道,听得白沫心里的火儿更是‘蹭蹭’地冒了出来。
气得一把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翻身坐起,两眼冒着火儿地瞪着某只恶兽,“我哪点不听话了?膈”
让她下来她就赶紧麻溜地冲了下来,连一秒钟都不敢多耽搁,他还惩罚?惩罚个妹妹的。
“打电hua为什么不接?”
龙爷坐在一旁,一双寒眸满是不悦脂。
“半夜三更打电hua你想干什么?还不是为了那点事儿。”白沫斜睨了某个脸色越来越阴沉的男人一眼,“我今天被训了一天,都快累死了,哪有力气干那活儿!”
“干哪活儿?”
龙爷眼里喷着火儿,咬牙切齿地沉声反问。
貌似在忍着火儿。
“你说呢?”白沫说这话的时候,拿眼睛直瞅着某个男人裤裆的地方,意思那是相当明显。
龙爷低头一看,一张冷脸顿时黑成了包公脸,伸手,一把抓过小女人来,在她惊呼声中,将她整个身体翻转过来,以一种脸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趴在他的大腿上,只见龙爷大手一扯,直接扯下小女人的睡裤来,隔着条小内内就攉上了巴掌,‘啪啪啪’几声脆响之后,那片白嫩诱人的屁屁上顿时出现几条红印。
“啊……嘶嘶疼疼……”
娇嫩的屁股被男人那只整天握枪劲儿十足的大手这么攉几下,白沫顿时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裂成四瓣,火辣辣的疼。
想挣扎,自己整个身子都趴在男人的腿上,丝毫挣扎不动;白沫投降了,一张小脸苦兮兮,声音娇弱弱,完全没了刚刚的不满劲儿,“疼,很疼,嘶嘶……”
“知道错了?”
头顶,传来龙爷森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怜惜。
错?
白沫一愣,顺口就问了出来,“我错哪儿了?”
‘啪’一声响,白沫粉红的屁股蛋上又被攉了一巴掌,只是,这一巴掌的劲儿明显比刚刚几巴掌来得轻多了。
我们的龙爷虽然气得不轻,但最终还是心疼了。
所谓痛在她身,疼在他心,也就是这般模样吧!
“想!”
冷冷的一个字,此刻的龙爷把白沫当成了自个儿的兵了,那个气势,绝对的命令。
趴在男人腿上,白沫哼哧哼哧地想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终于想起来了。
“你叫我下来,难道不是为了那事?”
“你说呢?”
咬牙切齿的声音。
害怕他又蹂躏她的小屁屁,白沫立即回道:“您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
“嗯?”
显然,她的敷衍的回答得不到首长大人的满意。
“首长大人英明神武睿智不凡更是一向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当属好男人中的典范,典范中的极品!”白沫马屁拍得贼响,“我那是脑抽了才会误会您了,所以,别见怪,饶了小的这一次,好么?”
“嗯!”
首长终于是满意了,大手一拎,直接将她拎到身边的位置上坐好,然后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盒子,递了过去,“拿着。”
“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白沫有点晕,伸手接过,看着盒子外观,是个保温盒。
打开一看,立马香味扑鼻而来,再仔细一看,立马口水直流。
“蒸饺?”
立马用手捻起一个塞进嘴里,一口咬下去,白沫立即闭上眼睛,吃得一脸享受,“嗯嗯好吃虾肉馅的。”说着,将拖鞋一甩,直接盘腿坐在了座位上,吃得那叫一个欢乐。
龙昊天一双寒眸扫过来,眼前小女人那副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的样子,让一向习惯规规矩矩的他微微皱了皱眉,薄唇微启,嗓音冷冽透着不满,“坐好了!”
“唔唔,疼。”
白沫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一边不客气地将两条白嫩的小腿伸到了龙昊天面前,借着灯光一看,那双小巧精致白嫩的脚丫子上,一只脚上一个透明的血泡,正苦兮兮凄惨惨地对着龙爷诉说训练之苦。
寒眸一闪,大手一把握住两只嫩白的脚丫子,搁到大腿上,越看越觉得那俩血泡就像长在自己脚上一样,心中微微一动,“怎么回事?”
停止了吃的动作,白沫抬起眼来,无比幽怨地瞅着眼前一脸不解明明就是罪魁祸首的男人,弱弱地控诉,“都怪你,非要加强训练,我这副弱弱的身子骨那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五圈下来,脚就成这样了,腿肚子现在还疼着呢,时不时还抽筋。”
“该练!”
他龙爷的女人身子骨岂能如此柔软不堪一击?
再一想到每每被他压倒还没干上几个回合就苦苦求饶的模样,龙爷依旧觉得,该练!
不禁该练,还得好好练!
“哼!”
白沫气得冷哼一声,想要抽回腿来,却被他双手握住。
原本以为,当他看到自己双脚都被训练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肯定会心疼,然后就一个命令下去,明天的训练又回到原来的模式。
谁知,现实是残酷的,龙昊天更是冷血的!
不但一句安慰的话没有,反而来了一句什么‘该练’!
该练该练,再练下去,她这双脚就废了!
抱着保温盒,鼻端处依旧是蒸饺诱人的香气,可一想到明天继续今天这种折磨人的训练,白沫顿时没了想吃的胃口。
坐在身边的男人跟冷面阎王似的,白沫不说话,他更是沉默不语;一时间,车厢内,静得有些渗人。
小白兔始终是小白兔,不一会儿,白沫就坐不住了,她先是拿眼角偷偷瞄了瞄某个男人一眼,看他依旧冷着的脸,如水的眸子眨啊眨,突然,一个念头蹦了出来,激动得她有些蠢蠢欲动。
先是不着痕迹地挪挪屁股,当即将挨上男人的身体的时候,她停了下来,从保温盒里拿出一只蒸饺来,放在男人紧抿着的唇边,柔柔地哄道:“来,张嘴!”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故意忽略她那一双隐约冒着精光的水漾眸子,没有拒绝,直接一口含住,嚼了几下吞了下去。
白沫笑了,笑得一脸鸡贼,又拿起一个放到他嘴边,“再吃一个,很好吃对不对?”
龙昊天面无表情地斜睨了她一眼,依旧没拒绝,又是一口吞下去;白沫又拿起一个放在自己嘴边咬了一小口,然后送到龙昊天嘴边,笑眯眯地瞅着他,“有我的口水,你吃么?”
龙昊天嘴角一抽,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含进嘴里。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吃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细嚼慢咽;他一边吃着,一边拿冷眸瞅着某个已经羞红了小脸的女人,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将嘴里的东西吞下之后,他缓缓开了口,“如果你再热情一点,我可以考虑降低训练强度。”
嗓音很沉,依旧很冷,却透着一股子戏谑挑、逗。
心思被拆穿,白沫原本粉红的一张小脸直接通红一片,她一边恼羞不已,一边又心动不已。
犹豫了几秒之后,她抬眼瞅着男人,有些羞涩地问道:“你说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压根就不相信你是君子!”
“你只能选择相信!”
龙昊天霸道到无理的话直接把白沫给噎住了,好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想想还要在这鬼地方待上五天,她就立马泄了气,低头准备了许久,才慢慢抬头看着一旁等她主动献热情的爷,皮笑
肉不笑的问道:“爷,您想让我怎么个热情法儿?”
“跳个脱衣舞?”
龙爷剑眉微挑,一张俊脸始终冷着,还有那双黑眸,依旧寒着。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这话是他亲口说出来的,打死白沫都不会相信,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冷着脸寒着眸用一副特正式的语气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来。
腹黑!
闷***!
没有哪两个词更适合此刻来形容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了!
“不会!”
心里有气,白沫毫不客气地给回了!
“那你会什么?”
龙昊天偏头看着白沫,难得好心一回,“选择权给你!”
“我会按摩。”
自奶奶瘫痪之后,刚开始,她请不起保姆,自己一个人不但要肩负起整个家庭的重担,更是每天坚持给奶奶做按摩,这么多年下来,白沫就练了一手的好功夫,不管是揉肩也好捶背也好,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经她一番按摩之后,通体舒畅。
顾初夏每次累了乏了就会缠着她,让她到处按一按。
还说,以后还是失业了,让白沫开一家养生馆,肯定客源不断,能发大财。
“按哪儿?”
“……”
天雷滚滚,又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着呼啸而过。
白沫嘴角抽搐了n下之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的腹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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