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茶花
深夜,大鹏的私房菜馆最大的包厢,灯火通明。舒悫鹉琻
一张长方形的红木桌子的的两头分别坐着两个男人,同样高大俊美尊贵倨傲,不同的是,一个黑眸一个蓝眸,一个冷酷深沉,一个清冽淡雅。
自坐下的那一刻起,两人的视线就碰上了,你不让我不退,就那么静静地对视着,看似无害,实则已让人感觉到屋内的气压越来越低,就在这即将低到破表之际,包厢的门被敲响,大鹏的嗓音传来,“头儿,饭菜准备好了。”
龙昊天深邃冷冽的视线依旧没有移动丝毫,只是紧抿的薄唇微启,嗓音低沉:“上!”
“是!焘”
包厢门一推开,一股子强烈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拔腿就逃的压抑让大鹏推着餐车的手忍不住一晃,差点没直接扔了餐车逃了。
将菜一一摆放好,大鹏赶紧撤离,包厢门再次被关上,两人的视线依旧没松开。
突然,皇少冷性感的唇角一扯,率先收回视线,扫过摆满了整张桌子的菜,悠悠开了口,“我说,光有菜没酒?区”
龙昊天黑眸一闪,唇角微抽,冷睨了他一眼,直接拿起一旁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把我那酒拿过来。”
放下电、话没一分钟,大鹏再次推门而入,将手里的一瓶酒递了过去,眼神中透着明显的不舍,要知道这酒真的不是一般地好。
一旁的皇少冷将大鹏一脸的不舍都尽收眼底,揶揄一笑,“怎么?你不舍得?”
“有点!”
大鹏实话实说,立即引来龙昊天一记冷眼,“啰嗦,出去!”
“是!”
大鹏转身走了出去,包厢的门关上,皇少冷就看着龙昊天手里那个类似于黑罐子模样的酒瓶,疑惑出声,“这里面装的是酒?”
“毒药!”
龙昊天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军刀,将瓶盖打开,顿时,整个包厢内弥漫了浓郁的酒香,皇少冷一下子就惊了。
“这是什么酒?”
“黄酒。”
龙昊天说着拿起酒杯直接倒了一杯递给对面的皇少冷,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从来不好饮酒,但今天不同,他得陪着喝一杯。
皇少冷将酒杯端起放在鼻端轻轻地嗅着,片刻后,轻抿了一口,顿时,一双蓝眸发出明亮的光芒,“果然好酒,起码保存了百年。”
“一百五十年!”
龙昊天的话音刚落,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下一秒,就看见皇少冷抱着那瓶酒连形象都不顾地喜出望外,“这酒不能喝。”
“你怕毒死你?”
龙昊天轻扯薄唇,满眼揶揄。
“我恨不得毒死我!”皇少冷丢给他一记白眼,抱着酒瓶子回了座位,将打开的瓶盖给盖上,然后对外叫了一声,“ken。”
包厢门被推开,一个外籍男子走了进来,“什么事,太子。”
“把这瓶酒包严实,用最快的速度送到老爷子那里,不许有丝毫的渗漏。”皇少冷将手里的酒瓶递给那个外籍男人,一脸严肃。
“是!”
外籍男人接过酒瓶,捧在怀里,如获珍宝似的,护得极紧。
包厢门再次被关上,龙昊天冷睨了皇少冷一眼,冷声开口,“这算我孝敬的还是算你?”
“怎么?”皇少冷勾唇,“一瓶酒而已,就想把我家公主给娶了?”
皇少冷的话让龙昊天黑眸微微眯起,“她在我眼里,只是白沫。”
“为了你这句话,干一个。”
皇少冷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双蓝眸之中满是赞许。
龙昊天的话,他岂能听不懂?
他爱的是白沫,是那个第一次见到便爱上的白沫;不管她的身份如何转变,他始终爱的就是她这个人,永远不会变!
一杯黄酒下肚,两个在平时都有些冷漠倨傲的男人,话渐渐多了起来,特别是皇少冷,虽然他比龙昊天还小一岁,但大舅子看妹夫,绝对是越看越中意。
“我想着,等解决掉那几个人,就让暖暖认祖归宗,你的意思如何?”
皇少冷斜靠在椅背上,一杯黄酒而已,度数很低,却后劲挺大,不愧是深藏了一百五十年的好佳酿。
“这件事对她来说太意外,你那边先不要着急,我怕她冲击力太大,一下子接受不了。”
说这话的时候,龙昊天的眼前再次出现白沫在听到胡舒香那模棱两可的话时那张苍白的小脸;如果让她一下子就接受全部的事实,显然不可能。
他有的是时间,会让她慢慢接受的!
一切,都需要慢慢来!
“嗯,我妈那边我来负责,我就怕她一激动,直接冲去找暖暖了。”皇少冷冷锁紧了眉头,“这二十多年,她想暖暖都快想疯了。”
“一切由我来安排,你等我消息!”
“好!”
……
失眠到半夜才睡着的白沫,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就躺在龙昊天怀里,耳边是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声,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和谐美好。
只是,为何,心却无比失落,心头萦绕的疑惑一直驱之不散。
“醒了?”
头顶传来的男人嗓音,因刚睡醒的原因,透着慵懒的沙哑,是那么该死的磁性,听得白沫心头一颤,在他怀里点点头,将手放在他胸膛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从他怀里抬头,一双水漾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的黑眸,状似无意问道,“昨晚我半夜醒来没看到你,你去哪儿了?”
“去见了一个人!”
龙昊天黑眸微闪,一把抓住白沫在他胸膛处乱摸的小手,喘息有些急。
该死的小女人,明明知道他干旱了这么久,还这么摸?
要不是顾及着她的身子,早就吃了几百回了。
跟在龙昊天身边这么久,到底是了解他的;看到他眼神晃动,白沫心底一凉,接着一痛,差点没当场落下泪来。
强忍着心底的不适,再次开口问道,“很重要吗?都那么晚了。”
“挺重要!”说完之后,龙昊天抽出原本搂着白沫身子的胳膊,从床上翻身而起,大步走进了浴室。
下面原本就因晨勃十分坚、挺,又加上她无意的抚摸,此刻,更是肿胀不已挺得难受,虽然是大冬天,但此刻只有凉水澡能缓解他浑身的灼热难耐。
白沫躺在床上,看着大步进入浴室的龙昊天,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原本还算正常的脸上血色渐失。
昨晚,如果半夜没有听见两个女佣谈话的内容,白沫想,此刻的她不会对龙昊天起任何疑心,更不会有如此心疼的感觉。
可是,话她听了,也知道了昨天那个姓林的小姐回了国,而恰好他半夜不见人影;而刚刚,明明是该有一番合理的解释,他却只用几个字就打发了她。
见一个人?
还挺重要?
白沫想,就算她再傻,也能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之处。
更何况,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立马抽出原本搂抱着她的胳膊,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进了浴室。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不曾有过。
刹那间,白沫的心凉了!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白沫无心继续躺下去,直接起床来,简单地洗漱了下,直接出了房门下了楼去。
“白小姐,老夫人已经在餐厅等你和少爷吃饭了,快过去吧。”
“好。”
白沫抬脚朝餐厅走去,走到一半,她就觉得浑身无力,真想掉头离开。
一会儿‘小姐’一会儿‘夫人’,在这里,她到底算什么?
最终,还是没离开,当走进餐厅,身后便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下一秒手边被握住,熟悉的男人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怎么不等我就先下来了?”
白沫想像以往那样抬头冲他咧嘴一笑,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出来,只得轻声回了一句,“有些饿呢,等不及了。”
“那一会儿多吃点。”
“好。”
龙昊天将她带到餐桌前坐下,坐在首位的老太太就开了口,“白白,昨晚有没有肚子饿?我让人给你准备的夜宵怎么没吃呢。”
白沫抬头看着老太太,眼神中带着几分歉疚,“奶奶,估计是我睡得太熟,所以没听见敲门声呢。”
“妈,孕妇觉是最多的,以后别半夜让人敲门了,打扰孩子休息。”
一旁的杨静将一杯热牛奶放在白沫面前,“趁热喝了,补钙,对小孩的发育有好处。”
“嗯。”
白沫端起喝了一口,却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冲进了一旁的厨房。
坐在她身边的龙昊天第一时间跟了过去,看着趴在池子旁干呕不止的白沫,伸手抚上她的脊背,沉声问道,“怎么还吐?不是已经过去了?”
接过一旁佣人递过来的漱口水,白沫摇摇头,没说话,而是转身看着龙昊天道,“不想吃了,你送我走吧。”
龙昊天的视线落在她有些憔悴的脸上,点头,直接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厨房,对站在一旁的佣人说道,“去告诉老太太一声,我们走了。”
“是,少爷。”
……
龙昊天没有送白沫去上班,而是直接去了医院,虽然在路上,白沫一个劲地反对,但最终还是坐在了妇产科的李医生面前。
“夫人,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没睡好。”白沫话音刚落,一旁站着的男人开了口,“刚吐了。”
李医生看了自进来就一脸冷沉薄唇紧抿的男人一眼,微笑着解释,“有的孕妇整个孕期都会伴随着孕吐,这个是正常现象,龙先生不必紧张,这样吧,我替夫人做下详细检查。”
“真的没必要,就是昨晚没睡好。”
白沫不想做那一系列没用的检查,毕竟她孕检刚做过不久,而且,她在书上看过,b超不宜多做,对胎儿没好处。
“不行!”
龙昊天直接拒绝,握着她的胳膊就将她带进了里间,在他虎视端端的逼迫之下,白沫只好躺在仪器下。
半个小时之后,李医生拿着单子走了出来,“一切正常,胎儿很健康,龙先生和夫人都不必担心。”
龙昊天伸手接过单子,看了一眼收了起来,上面写的什么他没看懂,但只要白沫和孩子没事就好。
白沫从位置上站起来,“麻烦了李医生,我们走了。”
“好,慢走,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
出了医院,白沫停住了脚步,看着身边的男人说道,“你去部队吧,我自己打车去单位。”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伸手直接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塞进车子后座,然后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快速离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出声,白沫心情复杂,虽然极力想要掩饰心底真实情绪,但脸上还是表现得有些低落。
而开车的龙昊天,一张脸从白沫说要打车自己去单位的那一刻起,就冷得跟块冰似的,浑身透出的冷气,即使车内开着暖气,也让人感觉到了冬天的寒意。
直到白沫到了单位下了车,正准备抬脚朝里面走去,身后才传来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我惹你了?”
脚步一顿,白沫站在原地,没有回头,“没有啊,你在胡说什么。”
“那你从早上起床到现在,摆脸子整这么一出给谁看?”
嗓音瞬间变冷,透着明显的不悦。
白沫的一颗心瞬间被揪了起来,酸楚的感觉瞬间涌了出来,还带着隐约的愤怒,她很想转头冲他大声反驳‘我脸色不好怎么了?不愿意看了是吧?觉得心烦了是吧?看够了是吧?觉得你青梅好看了是吧?那就别看啊,谁让你看了?我求着你看了?’
一连串的咆哮到了喉咙口又被生生地压了下来。
银行大堂站满了准备开晨会的同事,她一方面她不想再让人看笑话;另外一方面,她突然觉得,那些话吼出来没有任何意义,只除了能让自己的愤怒更盛之外。
在原地站了片刻,她再次抬脚,走进了大堂。
有些事,不是不想问;而是,怕问了,她的整个世界都塌了。
她的身后,龙昊天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型高大笔直,犹如一棵苍劲地青松,纹丝不动,只是,那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待看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见,才猛然转身回了车上,一踩油门,直接将牧马人飚出了几百米远。
脸色一直阴沉,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青筋直暴,薄唇紧抿成笔直的一线,浑身散发着的森冷气息代表着他内心此刻的不爽劲儿。
一路高速飙到部队,下了车大步朝行政楼走去。
“报告首长。”
小左从二楼下来,看见他进来,立马迎了上来,打了个军礼。
“什么事?”
冰冷的视线扫过小左,脚步未停,继续朝二楼走去。
小左被他那一记冷眼扫得浑身直打寒战,心里莫名地想着:这大清早的,谁又惹头儿生气了?
心底想着,却不敢问出声,而是赶紧跟在后面,继续汇报着,“刚有电、话找您。”
“谁?”
“她说她是林稞,还说,您认识她;并且还嘱咐,让你到了就给她回个电、话。”小左立马上前一步,将手里朝着电、话号码的一张纸递到龙昊天面前,“这是她的号码。”
龙昊天脚步未停,斜睨了一眼,连接都没接,一张脸冷得骇人,“让我回我就回?妈的,她以为她是谁呀。”
小左心肝一颤,“那这个……”
“听不懂人话?”一声低吼声传来,“扔了!”
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嫖与被嫖的关系【5000+】
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嫖与被嫖的关系【5000+】
公寓的地板上,皇少晴终于悠悠醒来,环顾四周,大脑依旧处于混沌状态,身子一动就抽筋似的疼,特别是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更是疼得要裂开似的。舒悫鹉琻
尖嘴猴腮的男人估计怕她醒来找他算账,早已离开,整个公寓静得可怕,外面的太阳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温暖一片,可是,皇少晴睁开的两眼却是阴冷一片。
在地上躺了许久才摇摇晃晃爬了起来,跌跌撞撞中冲进浴室,将淋浴的水开到最大,使劲地冲刷着被那个猥琐又恶心的男人弄的身体,一遍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将皮肤搓破揉烂。
洗了整整两个小时,原本就因为战斗了一夜累得要死,此刻,更是疲惫不堪,如果不是感觉下一秒就要晕倒在这里,皇少晴真想永远待在这里,只有感觉水流滑过肌肤,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随意扯了条浴巾围上,慢慢走出浴室,直接跌进床内焘。
整个公寓静得可怕,皇少晴的脑子渐渐清明,仇恨的种子也在这一刻更深地种进她的体内,蓬勃地生根发芽。
“皇少暖,你这个贱人!”
一声绝望的嘶吼声冲破喉咙,抬起头来的皇少晴,一脸的不甘和阴狠,“如果不是你不守信用,我又怎么会被那个肮脏不堪龌龊的男人给上了?兮”
“皇少暖,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我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我要你身败名裂,我要你下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
下了许久雪的天终于晴了起来,许久未见的太阳也出来了,拉开窗帘,任由阳光洒满整间办公室,白沫继续拎着小水壶在给一盆盆的绿植浇着水。
突然,她动作一僵,整个人都愣了。
呆愣了数秒之后,她立马放下手里的水壶,双手抚上腹部位置,白瓷般的脸上满是激动,“宝宝,刚刚是你在动吗?”
“你在跟谁说话呢?”
门口传来顾初夏的声音,白沫立即转身,兴奋冲着她说道,“夏夏,宝宝刚刚动了。”
“胎动?”
“嗯,好明显的感觉,真的。”
顾初夏一听,也激动了,立马走了过来,也将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上,期待能感受一下传说中胎动的美妙,可足足等了两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
“睡着了?”
“可能。”
“切。”
顾初夏收回手来,视线落在白沫隆起的肚子上,满脸纠结,“你说你这整天挺着大肚子,会不会很累?”
“废话不是。”
还有几天就五个月了,孕期相当于只过于一半,想到未来漫漫的五个月,白沫就觉得好无力。
是谁说的,女人在怀孕的时候就是‘皇后’来着?
可,如此苦逼受累的日子能和皇后的舒适富贵荣华相比?
简直就是扯淡!
顾初夏收回落在她腹部的视线,转身坐在办公桌前的旋转椅上,一脸坚决,“我这辈子不结婚,更不会要小孩,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多好。”
“瞎说!”
白沫睨了她一眼,走到位置上坐下,“人的一生,没有一份婚姻,没有一个孩子,那就不叫完整的一生。”
“要那么完整干嘛?”顾初夏托腮摇头,“只要过得舒坦就行。”
白沫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又和你的蓝眸哥哥吵架了?”
这次,顾初夏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要是吵架就好了,我们俩现在是一见面二话不说就直接上床,干完就走人,像什么你知道吗?”
白沫没有出声。
“嫖与被嫖的关系!”
“夏夏……”
白沫心底一痛,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原本好好的两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转念又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在心底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满眼失落忧伤。
男人啊,为什么总是要伤害最爱最在乎他的女人?
……
下了班,白沫没有回天颐湖别墅,也没坐红鹰的车,而是让顾初夏直接将她送回了牡丹亭。
当初不想接受的房子,没想到有一天会成为她逃避现实的落脚之处,看着落满灰尘的屋子,白沫只觉得浑身无力,毫无打扫的心思,于是,便直接上了二楼卧室,从壁橱里掏出原来的被子就躺下了。
原本以为会睡不着,可她实在低估了孕妇的嗜睡程度,哪怕心思重重,哪怕情绪郁结,一沾上枕头,整个人就立马进入梦乡,比平日里的速度还要快。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下一秒,白果的声音传了进来,“沫沫姐,你醒了么?”
白沫猛地一惊,赶紧从床上起来,走过去把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外笑嘻嘻的白果,疑惑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嘿嘿,这个嘛。”白果有些不好意思,“爬窗翻墙是老鹰们最拿手的绝活,小菜一碟。”
“你昨晚就爬进来了?”
“嗯哪,不然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可是你贴身保镖,头儿交代过了,要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地待在你身边,哪怕是你不明不白地打个喷嚏,我和彩鹰就完蛋了。”
“哪有那么夸张。”
白沫转身朝卧室走去,白果跟在她身后,“不是夸张,头儿真这么说。”
白沫没再说什么,而是穿了衣服,洗漱了一番就出了卧室。
白果照例跟在她后面,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沫沫姐,你和头儿是不是闹别扭了?”
“看出来了?”
白沫头也未回地回道。
恰好走到楼梯口的位置,白果立马扶住她的胳膊,点点头,“很明显啊,不然你怎么不回头儿那?”
白沫一愣,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原本还以为,自己心底那股子不爽劲发泄得不显山不露水,谁知道,竟是表现得如此明显。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外人倒是看得清楚透明。
白沫没再出声,下了楼梯,一进客厅边觉得眼前整个都敞亮干净起来,看着四处摆放的绿植和窗几明净,抬眼看向白果,“你们做的?”
“嗯哪。”白果指着几盆翠绿的绿植问道,“这几盆是我大清早去鲜花市场买来的,怎么样?够新鲜吧?”
“果儿……”
“哎呀,不要太感动啦,我会不好意思的哦。”
白果佯装羞涩,只是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厨房里飚了出来,“啊呸,感情功劳都被你抢去了,好歹我也有份,怎么就不表扬表扬我呢。”说话的同时,彩鹰双手叉腰,从厨房走了出来,娇俏的脸上不爽劲十足。
“哎哟,我去,你也太小气了。”
“哎呀,本姑娘就这么小气,你咬我呀。”
两人一来二往眼瞅着就掐上了,白沫立即伸手抚着脑门呻、吟一声,“脑壳疼。”
立马,两个眼瞅着就掐上的两人立马脸色大变,围着白沫就焦急起来,“怎么突然脑壳就疼了呢?”
“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我觉得还是跟头儿报告一声。”
“你傻呀,报告了,咱俩就直接被踢出地球了。”
“那咋整?”
“要不……”
就在两人热烈交流着一见之际,白沫放下抚着脑门的手来,瞅着俩人,“你俩只要闭嘴,别吵了,我自然脑壳不疼了。”
于是乎……
“这样呀。”
“我懂了。”
白沫瞅着她俩,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竟然渐渐好了起来,忍不住唇角微扬,抬脚朝餐厅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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