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茶花
“怎么才算满意?”
“爷爽了!”
“……”
白沫满头黑线,手上动作未停,直接将他的双手双脚绑得死死地,然后绕着床边走了一大圈,说道,“动动试试,看绑得结实不?”
这一次,龙昊天没有再与她浪费口舌,随意地动了动胳膊和大腿,“很结实,随你蹂躏,我都不会反抗的,来吧。”
黑眸深沉,一片灼人的光芒,烫得白沫连脚趾头都红了。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她转身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衣柜,抱出一个枕头和被子来,径直朝卧室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
一声低喝传来,带着暴风雨欲来的低气压。
白沫心底一悸,转身,看着被四仰八叉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却满眼阴鸷的男人,咧嘴一笑,梨涡浅现,“爷好好享受吧,我带咱家小宝去隔壁睡觉了,安啦,好梦哦。”
“过来!”
龙昊天的嗓音刹那间归于平缓,白沫的视线落在他那张俊美如神祗般的脸上,除了一贯的冷,没有任何表情。
特别是那双寒眸,深邃如千年寒潭,让人看不出其中蕴含的一丝情绪。
白沫脑中警铃大作,眼前这个男人,这次,似乎真的被她给惹毛了。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他的脾气性格她实在是太了解了,一般而言,越是平静,最后的爆发力会越大。
一如此刻,白沫心底一紧,不敢想象,如果被他挣脱了丝巾,她的下场会是‘死’还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儿,白沫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来不及多想,转身抱着被子就跑到门后,刚想伸手拧开门把手,就听见身后结实的床板传来被剧烈摇晃的声响,因心底害怕,手上的动作有几分迟疑,这一迟疑,不过是几秒而已,却耽误逃跑时间,只听见身后床板大幅摇动的声音没了,紧接着是男人翻身而起的动作带来的声响,脚步声传来的时候,白沫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蹲在了门后,没出息的大声求饶,“龙爷,我错了!”
“他妈的……晚了!”
男人的一声低吼响起的同时,白沫就已经被他拦腰打横抱起,转身大步走向大床。
白沫认命地被他狠狠地压在身子底下,不敢直视他骇人的视线,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索性就闭上嘴巴,任由他一个低头,凶狠地咬上她的唇瓣。
被耍弄的龙爷,此刻浑身上下都冒着火气,心底只有一个想法:今晚得使劲弄,狠狠弄,不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龙昊天就爷们。
于是,那一夜,挺着大肚子的某小孕妇,偷鸡不成蚀把米,愣是被某个被惹得兽性大发的男人给弄得连连求饶几乎昏死过去,龙爷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饶了她,不过,临睡之前,人家还撂下一句狠话:这笔账你给我老实记着,等小东西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
白沫悲催又绝望的想,还收拾?那刚刚的一番激战又是怎么个情况?难道只是‘收拾’之前的甜点么?
……
静籁的夜,今晚的夜很黑,浩瀚的夜空犹如被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布,除了一望无际的黑,连颗星星都没有,月亮没有出来,巷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唯一的一盏亮着的灯笼悬挂在‘粗茶淡饭’门前,在这一片漆黑之中,红色的灯光不但没增加半分的光明和暖意,反而,越发衬托得整条巷子诡异恐怖。
铺子中,被回廊团团包围的小院子里,此刻,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静静地背手站在那里,被漆黑的夜包围着,如果不是绿萝手里拎着的一盏小灯,几乎分不清哪里是黑夜,哪里是他。
绿萝静静地站在黑衣男人背后许久,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美眸,自男人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焦聚在他的身上,一刻都不愿意松开。
有多久没见了?
半年多了,如果不是因为任务需要,他是不是早就把她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她爱他,从十岁那年在族人的舞会上,她第一眼看见他开始,她就喜欢上了;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自己特别喜欢跟在他后面,他走到哪儿,她就会跟到哪儿。
她是族长的女儿,是族人的小公主,整个山寨,她备受宠爱;可是,只有这个男人,对她一直冷眼相待,每次一看见
她出现就忍不住皱眉冷下脸来。
她曾经天真地问过他:“墨邪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无聊!”
冷冷地充满厌恶的两字让她哭了整整一夜。
可不知为何,几天之后,他突然主动上门找上她,一开口便是,“绿萝,待你到十八岁,我娶你好不好?”
那一刻,她欣喜若狂。
可是,她终究是没能嫁给他!
苗人神女族一百零七代神女是不能结婚的,甚至,连身子都不能交给任何一个男人。
而绿萝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冠上了神女族一百零八代神女的荣誉。
阿娘曾经搂着她娇小的身子,泪流满面,“萝儿,阿娘对不起你!”
那时那刻,绿萝不懂事,更不懂阿娘的话;只是,当墨邪找上她,要求娶她,而她欣喜若狂地跑去告诉阿爹的时候,换来的却是阿爹重重的一巴掌。
十岁的记忆中,阿爹从来没有打过她;不仅没打过,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真真的是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生怕磕着碰着摔着。
只是,那一天,阿爹不仅打了她,更囚禁了她!
更甚至,将墨邪赶出了神女山寨!
她绝食抗议了三天之后,终于被阿爹接触了囚禁,可是墨邪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一年,虽然只有十岁,但却伤心了好久好久。
随着岁月的流逝,她慢慢地长大,忘记了许多的记忆,可是,墨邪那张美如神祗的脸犹如被刀刻了一样,一直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上。
绿萝从未想过,会再次见到墨邪!
年初的一次苗族大集上,她正坐在一家小吃铺前吃着东西,突然一旁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老板,一份酸汤鱼面。”
“好咧,您稍等!”
原本喝着酸汤爽歪歪的绿萝,整个人如遭点击,缓缓回头,却对上一双墨黑如玉的双眸。
那黑眸,美得惊人!
十岁的记忆突然犹如洪水翻滚,汹涌而至,她下意识地脱口叫道,“墨邪哥哥。”
男人神情未变,只是淡淡开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在得到肯定答案的绿萝几乎是立即冲到他的面前,顾不得嘴边还有吃酸汤鱼面沾上的汤汁,一脸的欣喜若狂,“我是绿萝,你忘了吗?八年前,神女山寨。”
终于,面前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如墨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她的脸上,勾唇浅笑,“绿萝,好久不见。”
ps:最近各大网站扫h扫得很厉害,花大婶不敢在风尖浪口上造次了,万一惹怒了上头的人,那简直是得枪毙一万次啊;最近想看船戏的妞们,估计得等等,风头一过,小东西一出来,咱继续开船?如何?
另:说好的六点之前更新,还是晚了点,明天争取早点更,后天加更,一万字。
那啥,大家伙猜猜,墨邪那厮又是谁?
嘿嘿,大婶这是在鄙视大家伙的智商么?
八国,肯定有人不知道,你信么?
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待你年满十八,我来娶你【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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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肯定答案的绿萝几乎是立即冲到他的面前,顾不得嘴边还有吃酸汤鱼面沾上的汤汁,一脸的欣喜若狂,“我是绿萝,你忘了吗?八年前,神女山寨。舒悫鹉琻”
终于,面前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如墨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她的脸上,勾唇浅笑,“绿萝,好久不见。”
“墨邪,真的……是你吗?”
绿萝站在那里,双眼中透出不敢置信地光芒。
她真的无法相信,心心念念了八年的男子,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恁。
“是我。”
墨邪一直微笑着,迷人心魄。
只记得那一天,待墨邪吃完了酸汤鱼面,绿萝便跟着他回了他暂时租住的小院子,清幽雅致,很适合他胆。
回廊内的小桌子旁,绿萝在墨邪对面坐下,看着眼前八年不见的男人,喃喃出声,“墨邪,你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对面把玩着茶杯的男子听到她的赞美,抬起眼看了她一下,微微勾唇,邪魅之气顿生,“绿萝,你不会还喜欢着我吧?”
他的话,让绿萝心底一紧,紧接着小脸绯红,浑身都散发着难以掩饰的羞涩之意。
神女山寨的姑娘一向大方朴质,在脸红过之后,绿萝便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呵,小丫头……”墨邪收回与她对视的目光,轻轻一笑,透着不以为然的漫不经心,“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好看就是喜欢?”
墨邪的反问让绿萝神情微窒,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她心底燃烧着,紧拽着拳头,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满是羞恼,“墨邪,你这话说得也太伤人了;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肤浅吗?我是个以貌取人的女子么?哼,比你长得好看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别以为我夸你几句,你就觉得自己美若天仙不得了么?”
“美若天仙不是应该拿来形容女人的么?”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控诉,墨邪不但没生气,反而,脸上的表情愈发柔和起来,不再是之前的冷漠疏离。
“哼,我像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么。”
绿萝是神女山寨的宠儿,人人捧在手心里,可是,她天生善良温柔,性子不骄不躁,对人谦和有礼;只有在被逼急了,才会脸色绯红眉头微皱,但,也仅此而已。
只是,今天,她真是被墨邪给气着了。
心心念念了八年的男子,一直深藏在心底最重要角落的男子,再次遇见,他竟然说她,是因为他不过长得好看她才会喜欢他?
这是人说的话么?
绿萝想,她是外貌协会的不错,但是,她之所以会对他一见钟情,只是因为,心底那种被触动的感觉。
只记得,第一眼看见他,她的心会微微颤抖,犹如被电流击中。
后来,她才从书上得知,那种被电击的感觉叫做‘心悸’。
书上还说,一个女人如果喜欢一个男人,肯定会有心悸的感觉。
于是,绿萝更加肯定,她喜欢墨邪!
面对微微嘟嘴生气了的绿萝,墨邪只是看了她一眼,突然起身离去,进了里屋;绿萝只觉得心底眼神酸痛,委屈至极,直接落下泪来。
想了八年又怎样?
她是喜欢他没错,可是,墨邪似乎早已忘记了当初的承诺,‘绿萝,待你年满十八岁,我娶你好不好?’
今年,她正好十八岁,他也来了!
可是,墨邪,你到底因为什么而来?
他根本不喜欢她,这点连一个白痴都感觉得到,何况是从小就冰雪聪明的绿萝。
默默地坐在桌子旁片刻,看着太阳已西斜,绿萝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脚朝门外走去。
这个时候的她,特别渴望家的温暖!
“你去哪儿?”
身后突然传来墨邪的嗓音,绿萝停住了脚步,却未回头,只是佯装无事地回了一句,“天快黑了,我要回家了。”
“绿萝……”
墨邪唤着她的名字,嗓音低低地,却十分好听。
她情难自禁地转身回头,看着朝她大步而来的墨邪,神情有些怔怔,“怎么了?”
墨邪没再说话,而是停在了她的面前,摊开手掌,上面,一只通体碧绿的镯子闪耀着绿萝的眼睛,“这是……”
“给你的!”
墨邪说着一手拿起镯子,一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准备往她手腕上套;谁知,绿萝却一下子收回手来,看着他,“为什么?”
墨邪看了她一眼,强迫抓过她的手腕,套上了那枚镯子,然后一把将面前的绿萝拉进怀里,薄唇微启,“我说过,待你年满十八岁,我就会娶你!”
在绿萝人生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她都在想,那一刻,墨邪是有点喜欢她的吧?不然,他怎么舍得将家传之宝套上她的手腕?
又怎么会违背自己的心意拉她入怀,将她紧紧拥抱?
绿萝有时候会想,如果不是后来另外一个男人的闯入将她强硬地从墨邪的泥沼中拖出来,她真的会在抑郁中消亡。
爱一个人,恰巧那一个人也深爱着你,这是一种美好!
爱一个人,恰好那个人佯装爱着你,然后利用你对他的爱去帮他完成他的目标,这不是美好,而是一种绝望的悲凉。
但此刻的绿萝只知道,当墨邪的话在她头顶响起的那一刻,她的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后来她回忆了许久,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那一刻,她到底是什么反应或者是脑子里有在想什么?
可是,什么记忆都没有!
一片空白!
过了不知多久,墨邪将她轻轻推开,一双墨玉般的黑眸看着她,轻声问道,“你不愿意嫁我?”
一句话,将直接呆掉的绿萝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墨邪满眼的认真,她狠狠地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真的愿意?”
“嗯。绝不后悔!”
“可是,据我所知,你是苗人神女,这辈子不能嫁人,更不能……”墨邪没再说下去,静默着看向同样静默一脸挣扎的绿萝。
苗人共分十九个族,每个族都有一位神女;古老的寓言中,神女是佛祖派下来保护苗人一族子孙后代万年长存,她肩负重责,不能婚嫁;因是天上佛祖弟子,所以理当冰清玉洁,决不能让凡人男子触碰一丝一毫。
苗人一族世世代代的神女,都是孤孤单单地来,孤孤单单地去,不能婚嫁,只能孤老终生。
绿萝的奶奶就是一名神女,当然,不是亲奶奶;她的爸爸是奶奶捡回来的孤儿,然后认识了同寨的妈妈,生下了她。
神女的身份不是人为的任意选定,而是根据天意而定。
只有在特定的日期出生的小女孩,才能被选做神女;至于,是什么日期,绿萝到现在也不知道。
奶奶说,等她去世的那一天,会告诉她的!
奶奶现在九十了,身子依旧健朗,精神依旧矍铄!
绿萝一直在想,奶奶活过一百岁不是问题!
当然,神女虽然不能婚嫁,不能享受人间男女最欢愉的情爱,但是,她却拥有一身的本领,比如,苗人最拿手的蛊毒,苗人最精道的医术以及苗人最神秘的据传已经遗失了许久的易容之术。
十八岁之前,奶奶将一身的本领都教给了她,绿萝在接受之后,又加了自己的想法进去,特别是医术和易容之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奶奶经常忍不住感叹:我们的小绿萝会是苗人大族千百年以来最具慧根的神女,了不得了不得呀。
神女不能嫁人,绿萝也没想过要嫁人!
当然,这是墨邪被赶出神女山寨的想法;八年了,她勤学苦练,只为了将自己一方族人保护得更好,让他们生活得富足舒适。
可是,八年前被赶走的墨邪竟然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竟然谨守当年的承诺,拿出祖传之宝,想要娶她为妻。
一边是誓死要保护的族人,一边是心仪了八年的男子,生平第一次,绿萝犹豫了。
她转动着手腕上的碧绿镯子,轻轻开口,“墨邪,我可以考虑下吗?”
“好,给你三天时间够吗?”
墨邪体谅她的难处,并没有对她紧紧相逼,这样一来,更是让绿萝为难到了极致。
离去之前,墨邪没有送她,而是站在原地默默地凝视着她,目光她走了好远好远。
那一晚,吃过晚饭,绿萝便撒娇地赖在爸妈的房间不出去,看着无奈的阿爸,娇娇地说道,“阿爸,今晚绿萝想和阿娘睡。”
阿爸无奈一笑,伸手刮着她的鼻子,满眼宠溺,“你呀,都多大了,还这么黏人。”
“好不好嘛阿爸。”
“好好,我去客房。”
“阿爸真好!”
钻进阿娘的被窝,绿萝一把搂住阿娘的脖子,却没有说话,而是睁着眼睛,明显的满腹心事。
阿娘看了她几眼,问了出来,“萝儿,这是怎么了?有心事?”
绿萝没有说话,而是,眼睛一闭,泪水‘滚滚’而出;她的突然流泪把阿娘吓了一跳,立马焦急地出声问道,“萝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今天出去玩受欺负了?”
面对阿娘急切的关心,绿萝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煎熬,边抽泣着边说出了口,“阿娘,墨邪回来了,他说他要娶我。”
“什么?”
阿娘如遭电击,彻底愣住了。
“阿娘,我该怎么办?”绿萝看着阿娘震惊的模样,心底一紧,“我知道我是神女,不该有嫁人的想法,可是阿娘,他是墨邪,是我爱了整整八年的墨邪。”
“阿娘,神女为什么要是我?”绿萝伤心落泪,“为什么我不能像青青和木翠那样去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为什么我要保护这个山寨?”
“萝儿……”
阿娘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阿娘,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绿萝靠在床头,眸子里满是泪水;视线落在别处,似在回忆八年前和墨邪的初次遇见。
“我……”阿娘的泪落得更快了,犹如断了线的珍珠。
她相信!
她怎会不信?
二十年前,那个从外边误闯入山寨进了她闺房的男人,当她惊慌失措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对上那一双漆黑又明亮的眸子,一种怦然心动。
那是不是一见钟情?
只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又如何?
父母最终告诉了族人,将他赶出了山寨,从此,杳无音讯,石层大海。
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男人,当初离开时也曾许下承诺,他说“阿兰,等我,我会回来娶你!”
她等了!
等了两年,他依旧未来;这个时候,新上任的族长,也就是绿萝的阿爸上门求亲,心灰意冷绝望的她就这样嫁了。
她当然理解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却不能在一起的痛苦,阿娘没再出声,而是一把将绿萝揽进怀里,“萝儿,你确定那个墨邪真的爱你么?”
“阿娘,我相信他!”
绿萝没有说‘阿娘,我确定他是爱我的!’,不是因为不能确定,而是,她觉得,相信比确定来得更加深沉。
“十岁那年,他说过当我年满十八岁,他就会娶我;阿娘,我刚年满十八,他就来了,那句承诺不是玩笑,而是他对我的爱。”
“好。”
阿娘像是下定什么决心,点点头,一向柔和的表情透着几分坚决,“萝儿,你乖乖睡觉,阿娘出去一趟。”
“阿娘,你去哪儿?”
绿萝看着突然掀被起床的阿娘,心底生出几分难言的怪异感,有些心慌意乱。
“我去倒杯水喝,突然有些口渴。”
“哦。
绿萝看着推门而出的阿娘,心底惶惶地,却又不知为何会这样,直觉告诉她,阿娘有些不对劲。
刚想掀被起床跟出去看看,房门再次被推开,阿娘真的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萝儿,你渴不渴?”
“嗯。”
哭了一大场,流逝了体内不少水分,绿萝真的有些口渴,伸手接过杯子,几口就喝完了,将杯子放在一旁,阿娘就上了床,搂着绿萝,“先睡觉,别多想,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好!”
经过这一通宣泄,绿萝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她知道阿娘是安慰她的话,她是神女,想要嫁人,除非她死,没有别的办法。
躺在阿娘怀里,绿萝就像回到了小时候,累了一天的绿萝很快就觉得眼皮很沉,随即,便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很沉。
午夜时分,阿娘再一次出了房门,径直出了家门,绕过屋后的一片竹林,站在了一座木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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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舒悫鹉琻
手中的小灯的光亮越来越弱,绿萝最终还是无法忍受这无言的沉默,率先开了口,“墨邪……”
“事情办得怎么样?”
男人依旧背对着她,嗓音很冷,没有丝毫之前的温柔情深。
“蛊已经种下去了,今晚子时就会发作。恁”
“很好!”背对着她而站的男人终于转过身来,或许是太过于激动,几步便跨到她的身边,伸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萝,辛苦你了。”
数日来的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全部化为泪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滚滚滑落下来。
哭,不是因为他的那句‘辛苦’;而是,这抹让她贪恋的怀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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