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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香林
宁萱看了看时辰,发了一个信号,进攻慢慢的停下来,这是她和社觉风商量好的战术,紧张的进攻之后,要给对方一点喘息思考的时间,这个时候情急之下,人最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和决定。
此时的仙岛内,水容天一身战袍被血染红,头发散乱,如凶神一般,他提着宝剑,快步往后走,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平息这场战斗,他不能死,更不想死,而据那些探消息回报的士兵说,仙岛被围住水泄不通,哪也没有逃走的生路。
现在,他的生路只在一个人的身上,那就是他的儿子水林齐。
自从那天他的小妾无意中说了那句话,那个主意就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再也抹不去,此时更是如同困兽一般,只想着自己活命,其它的,一概管不了了。
后宅中也乱成了一团,丫环婆子四处逃窜,有些胆子小的,吓得抖成一团走不了路,只会嘤嘤的哭。
水容天路上一见这样的人,直接一剑刺死算完,他已经红了眼睛,剑上血珠滚滚,一路滴到了夫人的内宅。
水夫人也十分慌乱,不知如何是好,门声一响吓了一跳,一转眼,看到自己的丈夫提剑而来,她不禁心头一跳。





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第四百六十八章 相同的脸,又怎样
第四百六十八章相同的脸,又怎样
水夫人尚未回过神,没有来得及张嘴问,水容天几步到了她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问道:“我来问你,齐儿呢?”
水夫人吓得一抖,想要挣脱,但是看着他那吓人的模样又不敢,只能哆嗦着说道:“你想干什么?齐儿不在我这里。”
“我问你他去哪儿了!没有问你在不在这你!”水容天瞪大了眼睛,眼白充斥着血丝,像是一头凶猛的兽。
外面喊杀天震天,火光映红了天边的流云,空气中到处是燃烧东西的烧焦味和血腥味儿,这一切的一切刺激着水夫人,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弥漫上心头。
“我不知道,”她忽然平静下来,看着眼前的丈夫,感觉陌生又遥远。
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当年欢天喜地娶自己过门的男人,他的心太大,太野,太自私,太凉薄,头顶着水家家主的光环,享受着四大世家带来的荣光,他早已经迷失在名利里。
水夫人突然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水容天,你想干什么?想用我的孩儿换回你的前途?我告诉你,你做梦!齐儿早被我送走了,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你回想一下,你觉得你自己这几年做得有一件人事吗?逼迫自己的女儿去找别人倒贴,抬高小妾打压你的发妻,现在还想着人害了我的儿子保全你自己?水容天,虎毒还不食子呢!你也配当个人吗?”
“哧!”
一声微响,铁器入肉的声音,水夫人的声音也嘎然而止。
她慢慢低下头,看着刺入自己体内的长剑,感觉温热的血液流出,浑身的力气在那一刻开始流失,嘴角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粘腻带着腥气。
“贱人!是你逼我的!到了阎王那里也别怪我!”水容天抽出长剑,剑尖上的血珠成串滚落,滴滴答答浸入地砖里。
水夫人看着他大步离去,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她微微笑起来,一如当年刚刚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水容天一样。
水容天走后不久,院子的某一处角落里有个人探出头来,她身材娇小,面容清秀,正是之前跟在水夫人身边的秋双。
她看着水容天远去,慢步走到水夫人的近前,水夫人微合着眼睛,身下是大片的鲜血,已经死去。
她心里叹了一口气,走到书桌前写了一张字条,放飞一只信鸽,随向转身出了院子。
此时夜幕垂下,天边的星辰微闪,仙岛四周的水闪着幽冷的光。
这里虽然像其它的地方那样冷,水没有冻住,但也是刺骨的凉,正值隆冬腊月,宁萱璃让人点起无数的火堆,每个营地都炖上牛肉热汤,让众人驱寒保暖。
她的帐长放着一个火盆,正坐在书桌后面看着地形图,秦谨疏端了一碗热汤进来,“好了,休息一下吧,和我们之前的计划没有什么两样,一切顺利。”
“我听爷爷说,水容天这个人极其狡猾自私,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此时……”她的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声响,像是翅膀拍动的声音。
宁萱璃和秦谨疏急忙走了出去,只见一只信鸽快速飞来,她伸手接住,取下上面的小竹筒,抽出上面的信纸看了看,四周的火光映着她的眼睛,眼底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你看,果然。”宁萱璃冷声说道。
秦谨疏接过字条,是祝沉风写的,上面写到:“水容天杀妻,逼问儿子下落,水林齐逃向后山处的出口,应该是在祝洛所守的方向,已写信给祝洛让他留意。”
“果真如此,此人心肠竟然如此歹毒。”秦谨疏怒道。
“这个消息,你打算告诉水亿柔吗?”秦谨疏又问道。
“当然,否则的话,她怎么会知道她引以为傲的水氏,竟然是这副肮脏不堪的样子。”
水亿柔所在的营帐距离宁萱璃的并不远,她自己独在一帐,四周有看守的人,宁萱璃早发下话去,无论有什么情况,哪怕是火烧了帅帐,他们几个都不能离开一步,没有宁萱璃的命令,私自离开这里一步,没有别的可说,就是死罪一条。
水亿柔的脸依旧是宁萱璃的模样,她觉得十分的讽刺,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自己的脸变成了自己深恶痛绝的样子,曾经她因为宁萱璃的容貌而嫉妒的发疯,现在又不要,她知道,顶着这样的脸,只怕是离死越来越近了。
正焦躁不安着,忽然有脚步声响,她急忙转过头,看着门口,心里有些期盼,到底是在期盼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门帘一挑,秦谨疏走了进来,水亿柔抿了抿嘴唇,看了看他的身后,他身后并没有人。
她心中微喜,上前一步行了个礼,她没法打招呼,她说不出话来。
秦谨疏没有回答,只是微眯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这样一张熟悉的脸,让他爱极了的脸。
宁萱璃的容貌艳冠京1;148471591054062城,即使走遍天下,也是少有,可此时此时,秦谨疏面对这样一张脸,他知道,自己爱的并非是这张绝美的容颜。
容貌一样,那双眼睛里却没有宁萱璃的神韵,也没有她的风采,目光流转之间,像是极其美丽的物件,却只是空有外壳,而失去了最重要的内在。
秦谨疏忽然笑了笑,他庆幸自己不是一个只爱皮囊之人。
水亿柔见他笑了,以为有门,她又上前几步,微抬了头,眼睛里水光闪动,晶莹的泪珠儿在睫毛上轻轻颤动,那模样真是让人心碎又心疼。
秦谨疏后退一步,声音平静道:“水亿柔,如果你不想让本王即刻就走,那你最好站在原地,听本王说话,不要动不要做出任何的姿态,因为本王十分讨厌你,本王怕控制不住拂袖而去,懂吗?”
水亿柔瞪大了眼睛,眼睛里的泪一下子涌出来,她急忙扯出帕子抹了抹,不敢再哭。
秦谨疏看着她,心中感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好好的把自己送到这步绝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把手中的纸条往前一递,“你自己看看吧。”
水亿柔狐疑的接过了纸条,低头仔细的看了看,短短的一行字,她看了很久,看到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她抬起头,眼睛瞪得老大,泪水控制不住的滚落,嘴唇颤抖着无声哭泣。
秦谨疏看着她,“水亿柔,其实最开始,我对你并没有恨,甚至因为母妃的关系,我虽然心里恨当年水氏的绝情,但我知道这事与你无关。我最多就是烦你,让你速速离去,我不想面对水家任何一个人。”
“可是你,一错再错,心肠歹毒,计谋阴险,一次又一次置萱璃于死地,这让我无法容忍。我给过你机会,也想过要放过你,是你自己不珍惜。周旭升对你一往情深,你若肯跟他远走,也不尝不是一个很好的归宿,可是,你没有,你舍不得放下,你一次一次的伤害他,最终致使他远离你。”
“水亿柔,没有谁会永远站在原地等谁,何况是你自己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事已至此,是你水氏自己的贪得无方厌,唯利是图害了你们自己,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没有人对不起你们,是你们自己对不起先人。”
秦谨疏说罢,也不再多看水亿柔一眼,转身就要往外走。
水亿柔此时完全懵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秦谨疏会和她说这么多,其它的她都没有记住,她就记得他说什么……水氏这就完了?百年基业毁了?怎么可能?
她上前一步,拉住秦谨疏的手臂,嘴巴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秦谨疏皱眉看着她,她的手掐得死紧,看样子,如果不让她说,她是不会放开手的。
他抬手点了她的穴道,水亿柔喘了几口气,总算是能说出话来了。
“表哥……表哥……”水亿柔泪水涟涟的说道:“你是水氏的后人,你一定不会看着水氏就此覆灭,不会看着我死,对不对?表哥!我求你,求你救救我,别让我去送死,我以后……我以后做奴做婢,为你当牛做马,好不好?求你救救我!”
秦谨疏本来以为自己说了那么多,水亿柔不说洗心革面,也该痛改前非了,没有想到她一张嘴,还是说出这么一番自私自利的话来。
他皱眉看着她,水亿柔现在是宁萱璃的脸,他真是有些后悔,后悔不该答应宁萱璃这个计划,他觉得水亿柔这番姿态真是对不起那张脸。
“表哥,你救救我,看在你我同有血缘的份儿上,救救我吧,我现在死了娘亲,父亲又这般丧心病狂,水氏也完了,我不能……”
“你不能再高高在上做你的公主,你不能再享受世间众人的艳羡,不能再享受万丈荣光,从神坛跌落,你万分痛苦,对吗?”秦谨疏打断她的话,“水亿柔,你不要说你父亲丧心病狂,其实你们父女一样,都是极其自私之人,一心为已,从不替别人考虑,为达目的不达手段,什么都能舍弃,你从未真心爱过别人,任何在你眼中都是棋子,用得着就假意善待,用不着就甩开不理。水亿柔,我看清了你,你一直没有看清你自己。”
他说罢,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纠缠,更不想与她浪费唇舌,抬手点了她的哑穴和大穴,水亿柔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从帐篷里出来,秦谨疏一抬头,看到站在满天星光下宁萱璃,她也转头望来,眸子闪亮似星,照亮了他的心间。
这才是他的萱璃,这才是他倾尽的所爱。
秦谨疏快步走到宁萱璃的面前,狠狠把她拥入自己的怀中。




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第二百六十九章 落水被救
第二百六十九章落水被救
秦谨疏的下巴抵着宁萱璃的头顶,那种光滑的摩挲感,让他的心情微微安静了些。
天边的星光闪耀,像是无数的眼睛,晶莹透亮,俯瞰着人世百态。
寒风刺凉,他拥着她,觉得怀中拥住的就是他最珍视的宝,他愿意用满腔的温热保护她。
宁萱璃依在他的怀中,嘴唇微微翘起,她很高兴,秦谨疏没有在水亿柔的面前有半分的迷离和犹豫,她起初是有些担心的,担心面对着那样一张脸,就像……当初自己面对楚鹤尧时一样。
然而,秦谨疏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他爱的并非是她的皮囊,这样让她觉得很暖心。
两个人相拥而立,彼此想着心事,却都一样的爱意满满。
此时仙岛的后方,从树丛后面的一个石头洞口,闪出两个人影,他们从石洞里出来,看看左右无人,又从身后拖出一条小船来。
前面的人大约三十多岁,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后面的那个明显年轻,只有十几岁的样子,身上穿着锦袍,外面披着棉斗篷,尽管如此,嘴也冻得发紫,手脚不停的颤抖。
这个少年,正是水容天的儿子,水林齐。
和他在一起的人,是他的舅舅,赵军。
两个人在这里躲了一天,从得到攻岛的消息,赵军就带着水林齐跑了出来,可这四周都有祝府的人,再加上水夫人说,水容天想要把水林齐送到祝府去,赵军只觉得两面受敌,不敢有一丝大意,思索再三之下,决定先在这个山洞中躲一天,等到天黑了再想法子逃出去。
赵军平时在仙岛上手底也有些人,弄条船也是很容易的事儿,为了不被水容天发觉,赵军自己和水林齐在一起,其它的几个兄弟都让他们回去打掩护,还有几个特别忠心的,就在不远处藏身,只等赵军一声令下,再一起逃出去。
小船轻轻被推入水中,飘飘荡荡,水面上的寒气立即扑了过来,水林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舅舅,我们真的要离开吗?”
“对,”赵军点头说道:“小齐,你看到了没有,今天的仙岛恐怕明天就要不复存在,这是当初你祖父和你父亲造的孽,是他们欠下的债,现在人家来讨了,这水氏。怕是真的要完了。可是,小齐,你是最后一点血脉,说什么也要留下去。”
“舅舅,”水林齐声音一低,“父亲真的要杀了我吗?”
赵军的动作一顿,“我也不知道,他不是要杀了你,是……要把你送给祝府,当年他和你的祖父一起杀了祝老城主的独子,你父亲以为,只要把他的独子献出去,就能让祝老城主消了火。虽然他没有亲手杀你,可这样的做法,和送你去死,和要杀你,有什么区别?”
水林齐打了一个寒颤,他从小被养在外面,并不在仙岛长大,当年也是水容天心虚,担心祝府的人会来报复,所以不敢把独子养在仙岛,甚至水林齐的存在有好多人是后来水氏发展壮大之后才知道的,而祝府那边多年来也没有什么动静,水容天这才把水林齐接回来的。
正因此如此,水林齐的性子多少有些软,有些懦,不像水容天阴冷狡诈,甚至都不像水亿柔那般有果决之心。
此时听到赵军的话,他心里十分害怕,紧紧握住赵军的手臂,看着四周的动静。
这里是一条缓流,连接着后山的河流,虽然说出了这一段之后水势会很急,但是,总算是一条生路,因此,赵军决定一试。
他打了一声呼哨,三个跟着他的人也慢慢围拢过来,赵军说道:“你们回去吧,现在也不能再跟了,小船只能坐两个人,你们都保重,诸位兄弟,有缘再见。”
三个人的眼圈一红,想说什么,最终哽在喉咙里什么也没有说,拱了拱手,各自向着夜色中奔去。
赵军长长呼了一口气,对水林齐说道:“坐好,要走了。”
水势缓慢小船走得不快,但也就是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之后,水势突然加急,赵军说道:“坐好!抓住船帮,这里加急了!”
水林齐急忙抓住,紧张得身子都在发僵。
耳边到底是哗哗的水声,还有呼呼的风声,迎面吹来的寒风割在脸,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冻住了。
黑暗中行船,本就是十分危险的事,何况他们现在又都十分的紧张。
当赵军看到前面有一块石头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猛然抓住水林齐,“扑嗵”一声跳入了水中,刚刚落水,小船“哐”的一声撞上了石头,摔了一个粉碎。
水林齐又惊又吓又冻,险些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晕死这去,赵军拼命拉着他,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
正在此时,听到岸边有人举着火把高喊,“喂,是什么人?不要再往前走了!”
“前面的人听着!再往前走,开弓放箭了啊!”
赵军快速的思索着,若是落到祝府人的手中,他们也不见得认识水林齐,若是在这水中游,也不知道游到什么时候是头,这么冷的天,水温低得刺骨,恐怕支撑不了多么一会儿的功夫,与其冻死沉水,不如放手一搏。
他打定了主意,急忙说道:“不要放箭!诸位,我们是附近的山民,不小心落了水,还请诸位高抬贵手!”
他一边往那边游,一边对水林齐低声说道:“记住,你叫赵林,是附近赵家庄的人,我叫赵军,你府中的管家,你是赵家的二少爷,因为进山遇到两边打仗迷了路,现在被撞了船,记住了吗?”
“嗯,嗯,”水林齐浑身发抖的说道。
“好,你能不说话就别说话,一切有我,知道吗?”赵军说道。
“好,舅舅,我知道了。”
对面的火光越来越亮,人也越来越多,空气中传来“咯吱咯吱”的拉弓的声响,听得人心头发毛,水林齐带着哭腔说道:“怎么办?他们拉弓了!”
“没事,不要害怕,他们不会轻易的开弓放箭的,只不过是吓吓我们。”赵军安慰道。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岛上有人大喊,“湖中是谁?”
赵军一听不好,是水容天的声音,他心中暗惊,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可不能被他追上,更不能被他叫破了身份。
他提住一口气,动作加快,直奔着那片火光而去。
水容天看着水中有两个人影,只是飘飘浮浮看不出来是谁,可他心里有些感觉,觉得那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他大叫道:“停下!停下!”
赵军不停,动作更快,水容天脚尖点地,很快追了上来,手中银光一闪,一线流光直奔赵军!
赵军听到恶风不善,可在水中不好躲闪,他只能尽全力一扭身子,把要害躲了过去,“哧”一声响,肩膀上一痛,一枚银叶镖钉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身子一抖,险些失去力气,不远处正是祝洛的手下,他听到这边的动静,大步赶来,之前已经收到了祝沉风的信,说是水容天的儿子有可能从这里跑出来,所以,他一直派人严加监视,不想,果然有了异常。
弓箭手开弓搭箭,森冷的箭尖对准了水中的两个人,没有祝洛的命令却无人敢开弓。
赵军受伤,祝洛看得分明,他有意等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快,把人救上来!”
“是。”
手下人快速奔过去,扔下绳索,把赵军和水林齐救了上来,赵军看了水林齐一眼,顺着气说道:“二……二少爷,你没事吧?”
水林齐抹了一把脸,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我没事……管家,你怎么样?”
听到他这一声“管家”,赵军的心总算是稳了稳,他紧紧握住水林齐的手,最终却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祝洛命人把他们两个救入帐中,点了火盆,拿了干净的衣服让他们换上,又叫了军医前来医治。
那边忙活着,祝洛打量着水林齐,见这个少年面容清秀,眼神躲闪,垂了头一副怯怯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狐疑,这到底是不是水容天的儿子?这姿态怎么瞧着不像?
水容天也算是一方霸主,他的女儿虽然阴险,但也算有胆有谋,怎么……这个儿子看上去这副样子?
祝洛想罢多时,问道:“你是何人?”
“我……我是附近赵家庄的人,我叫赵林,刚才那个人是我们府中的管家,叫赵军。”水林齐按照赵军说的那些,一鼓脑都说了出来。
祝洛点了点头,“那你们怎么会落入水中的,又为何来到此处?”
“我们……本来……没有想以会遇到这种打仗的事,一时害怕,就迷了路,本来有艘小船,结果撞上了石头,我们落了水。”
“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是去仙岛的吗?”祝洛问道。
“……”水林齐有些蒙了,他只会说那些赵军教过的话,现在祝洛问的,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犹豫之间,吱吱唔1;148471591054062唔说不清楚,祝洛微眯了眼睛,静静的盯着他看,这目光如刀,看得水林齐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就快要坐不住了。
正在这时,军医说道:“祝公子,那个人醒了。”
祝洛站起身来,走到床边,看着赵军问道:“你是什么人?”
赵军的那一套说词和水林齐的一样,祝洛最后又问道:“那你们是要去哪里,仙岛吗?”
赵军早就知道人家会这么问,心里早想好了答案,他看了一眼水林齐,说道:“我们二少爷年轻,胆子又小,老爷让我这次来仙岛要帐的时候带上他,也好历练一下,谁知道竟然发生这种事。”
“要帐?要什么帐?”祝洛问道。
“就是前两年我们给水氏种了地的粮食钱,那两年水氏收粮,让我们附近的村子都种上粮食,然后卖给他们,他们用比市价高一成的价格收购,当时说得挺好,可只付了一半的订钱就没有了下文,好多人都来找,我们今天也是来要剩下的粮款的。”
“追杀你们的是什么人?”
赵军吞了一口唾沫,他看着祝洛,面前的年轻男人眉目英俊,带着几分冷厉,一双眼睛似刀子一般,可以看到人的骨头里,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对方到底信多少,可既然已经撒出了谎,只能一直往下说,一条道儿走到黑了。




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第二百七十章 使者来访
第二百七十章使者来访
赵军叹了一口气,说道:“实不相瞒,今天在下和二少爷来仙岛,结果……唉,被仙岛的管家训斥了一顿,我们也不敢多说会,只好准备无奈离去,谁知道这个时候就听到有人进攻仙岛的消息,结果,仙岛的人居然以为是我们……把人引来的,你说,我们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唉——可惜,他们不信,我们一见他们动了杀机,就急忙出逃,他们就派人来追杀了。”
祝洛看着他,微微点头,“原来如此。那你们就先在这里养伤,待到伤好之后再说,你们放心,我祝府恩怨分明,此次来攻,也只是针对水氏,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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