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以身试爱,霸道总裁惹不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迷鹿小仙女
离那个妖娆的女人近了一些,大西瓜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我很不夸张地说一句,在这里办事,离不了她,也躲不开她的眼线。她如果想要从中阻挠,我们根本不可能联合其他势力对付小爷。”
吃饭的时候,凉伊几乎插不进一句话,三人健谈,她倒是像个陪衬,枝兮眼里的敌意很明显,凉伊一抬眸,就能清楚感觉到那种压迫感,索性也不抬头了,就像个不存在的人一样,吃饱喝好,完全当身旁三个人是陌生人。
结束时,已经有人为他们安排好了住宿,就在枝兮名下的一家旅馆里。条件在当地算是最好的,能够有热水洗澡,不过,可能是故意的,这卫生间是共用的,凉伊笑笑,到头来,还是得采取最原始的方式,接水来房间洗。
凉伊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紧临楼梯,从她房间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一条长街的集市,到了夜晚还处在热闹中心,有几个小孩捧着花在街道上跑来跑去。长蓬下的铁锅里,烧滚了热汤,一阵阵白雾水汽里飘来饭菜的香味……
她站了一会,听见敲门的声音。
直觉上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开了门,是旅馆一楼的男服务员。个子不太高,身形有些瘦弱,为她送来了一壶热水。凉伊接过来时,看见他往门内凑近了些,轻声说道:“小姐,有人想要见你。”
她大概猜到是小爷的人,但还是试探性地问了句:“什么人?”
“你也想见的故人。”他面无表情地转述着。
“我想见的故人?他们在哪里?”她想要套一些话,能够确定的是,从进入这里开始,小爷的人就一路尾随着她,所以才能够在她刚刚入住这里时,就找上门来。
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低声说:“我不知道,请你快点和我走。”
凉伊轻笑:“我一个单身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仅仅凭着你一两句话,就和陌生的男人出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她故作不知情的样子,有些抱歉地耸了耸肩,直接关上门。
没有一会,敲门声再度响起,还是那个男服务员。。
凉伊维持着客气的笑容问:“如果你还是想要邀请我出门,看来你得换个借口了。”
男服务员根本不理会她的插科打诨,径自道:“这位小姐,请我的人说,如果今晚他见不到你,可能就不会再对你的朋友手下留情了。明天,或许你就会收到一份特殊的礼物。”
“如果我坚持不和你走呢?”
“我只是收钱办事。”男服务员也有些犹豫,他不能保证可以说服面前这位小姐。双方都有些沉默的时候,安静的走廊上忽然传来动静,尽头那个房间的门从里面被推开来。何思尘从里面走出来,注视着走廊上的她。
那个男服务员,在一瞬间变得恐慌起来,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方巾交给她,压着声音说:“我会在楼下等您,希望不要太久,也希望没有其他人知道。”说完假装平静地离开,正好与走过来的何思尘迎面相撞。很快擦肩而过,彼此都没有停留,只是互相对望了一眼。
“有什么事吗?”
“没有。”她犹豫了片刻,决定隐瞒。刚刚那个服务员给她的方巾,质地柔软,上面绣着的是许云烟的名字,花是向日葵,明艳动人,她见过这块方巾,在很小的时候,是许云烟每每很难过的时候,抱在怀里入睡的东西。
她死后,这块方巾凉伊放入了柜子里,本以为这辈子,她不去碰,就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此刻却又回到她手上,用这样的方式。
她返回屋子,何思尘跟了进来,反手关上门:“是小爷派来的人?”
凉伊沉默地看着他,她在他面前逐渐变得不堪一击,干脆将刚刚那个侍应的原话和他重复了一遍,听完后何思尘认真地思考了下:“你去,我和大西瓜换着尾随你,有事,你就相互照应。”
凉伊点头,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是隐隐觉得有些奇怪,感觉哪个环节出了错。没有头绪,又不好让那个男人久等,于是赶紧收拾了下,换了一身皮衣,在大腿内侧带上了手枪。
随着她出现在走廊上,头顶的灯被风吹得晃起来,将她的影子拉得时短时长,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般。她纤细的背影是熟悉的,何思尘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这让他在短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他不愿再看着她独自一人面对这世间险恶,便忽然拉住她的手臂,紧紧地圈住她。
他声线很低沉,有些隐忍:“我都有一种感觉,像是当年何中天逼我杀了你,那么小的一个你,像是一片花瓣一样,一眨眼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伊伊,你七岁那年,我又有了这种感觉,务必保护好自己。”
凉伊转过脸,仰头看着他,轻声问道:“那年,你也参与了?”
“那年,死了很多人。我活着,只是为了阻止这样的事再发生。”何思尘的眼里闪烁着光芒。
看着他坚毅的脸孔,凉伊仍然感受到他此刻的难过,她环住他的腰,安抚着他的不安:“哥哥,许家的血债要让他们还,厉家的债也要算清,为了这个,我会努力活下去,你要相信我,我可是许家的人啊,才不会让人小看。”
就算她真的不幸死亡,他的路也还是要披荆斩棘地走下去。
“伊伊,永远不要放弃生的希望。”
她始终都相信,他是她在这里所能期待和想念的唯一的人,而他也是一样的。他只是期望,他们能够一直一样,太多的环境因素让此刻的他再也赌不起来。
“等你回来了,我教你刺绣,许家的女孩子,总要学会这个。”
凉伊挑眉轻笑:“哈哈,哥哥,我一定会平安无事地回来,回来看你怎么刺绣,这倒是……不过,你有个经营淡香坊的爱人,会这个也不稀奇,我会回来的,我还要看我未来嫂子和你在一起长长久久呢。想来就很期待,怎么舍得死呢?我一定会回来的,带着我的人回来,也带回小爷的残躯。”
经过转角时,凉伊忍不住回头看了何思尘一眼。他站在尽头的窗户旁,半张面庞被黑暗笼罩,半张面庞被光照亮着显露出温和的鬓角。她柔柔一笑,何思尘亦抿着唇,勾起淡淡的笑意。生活给了他们太多的苦涩,二十多年的分离,并没有让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减少半分。
而是变成了不需任何理由的信任。
凉伊在大厅里等待了会,看到那个男服务员出现在门口的暗光里,对她招手,她不动声色地走出去跟上他。从市集中穿过时,她又看见那几个孩子,互相追逐着在唱歌谣,她听不懂,却想起了儿时的小镇时光,那时候她们也是如此,追逐嬉闹,许云烟终究是给了她一个完美的童年,护着她走过了那么长的一段岁月。
而被迫放弃的何思尘经历了些什么……
在地狱摸爬滚打,练就了如今的百变,他究竟活成了谁,是什么样子,好像没人看得懂。
他们在街道上走走停停,从之前的男服务员相继换了好几个领路的人。
在这样的街道里穿过来穿过去,甚至中途有好几次是进了店,又从另一个地方出来,凉伊也被绕得忘了路了,实在记不清。
不远处传来唱戏的声音。
领头的妇人和她解释说:“这是这里特色的木偶戏,传统的东西,每到这几天,总会彻夜表演,很热闹。”
大概是请他们的人提前知会了,不让他们和她交谈,所以在换了几个人之后,这位妇人还是第一个和她说话的。凉伊追着问了几个问题,可惜妇人已经警觉到自己的失误。无论后来再怎么问,妇人都没再说一个字。
最后的领头是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凉伊被她带着穿行,戏声越来越远,最终那个男人忽然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走,四周人迹罕至黑暗如地狱。
凉伊也跟着停下来,四面阴暗的环境令她察觉到不对劲。此时那个男人转过脸来,冷笑着看她,一步步朝她接近。
她往后退了几步,低声逼问着:“你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是谁?看看我脸上的疤,这是当年留下来的!请我的人和我说,你和墨狼、天狼都有关系,倒是给我凑齐了仇人,他说只要把你带到偏僻的地方,其他的就随便我。”他满眼愤怒,燃烧着浓浓的恨意,“你以为我是想干什么?当然是尝尝被他们当做珍宝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凉伊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早该猜到的,小爷不会花这么大的手笔请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只是为了不让人追踪到。
这是想要她的命!
“听着,收买你的人给了你多少钱,我照样可以给你。至于墨狼,那是我仇人!还有天狼,我不过是利用他,帮我开拓市场罢了,纯属利益关系!”她试图将自己与二人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可对方的下一步举动却让她彻底地绝望了。
刀疤男抽出腰间的软皮带,阴森森地瞪着她:“我从不信女人的话!”
凉伊放弃了说服对方的可能性,彼此僵持着。她缓慢地呼了两口气,尽量放轻动作,尽量让自己隐蔽到彻头彻尾的黑暗中。对面的男人像是已经久未进食的饿狼,便迫不及待地向她扑来。





以身试爱,霸道总裁惹不起 第二百零一章 年(4)
人往往在濒临死亡时,才会想起所有被尘封的感情,该爱的,不该爱的,都会想起,这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的内心。
黑暗的阴影在深深的巷子里被拉长和放大,她果断拔出枪,逼迫着自己扣动板机。
夜色中,只听到“彭”的一声,然后又是一声,那个已经扑到她面前的男人,面目惊恐的顺着墙面缓慢地滑倒下去。
凉伊几乎没有时间去看他的脸,枪声引来了尾随者,脚步声纷杂错乱,大概有十几个人,她必须要在那些人来之前迅速脱身。
她抓准时机往村子里面跑,风从领口贯穿,从耳边刮过生生地疼。面前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雾蒙蒙的一片,像是刚刚经过一场大雨洗礼过的雨林,整个夜晚都是灰暗低沉的,她只能不停地往前跑,一直跑,一直跑……
无人再来护她……
地狱的黑色管道,像是在这里复原了,只是这一次,没有赵一芸为她断后,也没有暗处的那道目光,只有她一个人,她要活下去,就只能是自己,完完全全依靠自己的力量。
她所能看到的是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人群,像是包围过来的海水,彻底地淹没了她。
就在凉伊被重重包围的同一时间,何思尘阴沉着脸招来了当地所有的暗线。在她被带进木偶戏台子时,他就丢掉了她。
大西瓜给他一个消息,非常不妙。
省长供出的那份名单,小爷的余党被一一盘查。有一些残余的势力,因为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让他没办法下手清除。但没了庇护的厉明,彻底背叛了小爷,为了能够将功赎罪,他供出了许多,在转送的过程中,出了意外,这些东西无端消失了。
小爷彻底被逼急了,亲自动手了结了厉明,清除了他的人,却也没查出那些资料去了哪里。
所以,能够确定的是,这一次小爷不会再有耐心和他们周旋,只会穷尽手段让他们不得好死。
凉伊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疼,特别疼,手脚很重,好像被拴住了难以动弹。此刻,她的感觉很微妙,清醒的疼痛和模糊的幻象交叠着充斥着。她像是刚刚从黑暗的水底里钻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四面有凉风穿过脊背,这样的感觉本来应该如释重负,可突然地,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缠住了她在水下的身体,皮质粗糙,裹得她脊背火辣辣地疼。她转过头,看见一条巨蟒张着血盆大口朝她扑过来……
“啊……”凉伊吓得清醒过来,浑身都湿透了,全是冷汗。她还能想象出刚刚那条巨蟒的样子,心有余悸地不停喘息着。可等她平静下来开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时,却更加惊恐地尖叫起来,像一个疯子在巨大的铁笼里张望着四周。
明亮的大灯照在偌大无比的房间,整个阴暗潮湿的环境里黑压压的全是人。大部分都是当地人,肤色黝黑而粗糙,年纪大小各异,有十几岁的叼着烟,还有四五十岁的,咧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不怀好意地笑着。这些人的面孔大多丑陋而肮脏,像是看到了十八层地狱的众多恶鬼,在栅栏外对她手舞足蹈着。
他们七嘴八舌地交谈着,裸露的目光毫无掩饰地打量着她,打量着这个巨型的笼子里——今晚的拍卖品。凉伊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完全像是展览的物品。
笼子外几百双眼睛正盯着她,他们喧闹着,不停地对她指指点点,如同在市井般买卖蔬果,讨价还价……
她惊恐地用手挡着胸口,尽可能地缩成一小团,尽量避免暴露。
吵闹而刺耳的声音,害怕,愤怒,恐惧,太多的情绪和感觉冲到头顶……在这个糟糕透了的地方被当做物品来买卖,除了死,她再没任何想法。
她想让这些人后退,尝试着说一些威吓他们的话,想让他们因为这样的威胁多多少少能够闭嘴,可她无论怎么嘶吼,这些人都无动于衷,语言不通,可她的表情一定充足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她大声吼着,倒是招来了一个会讲中文的少年。
这个少年犹豫了一会,才脱下衣服丢到笼子边上。凉伊伸手去够,好不容易够到,刚刚穿上,人群后头就出现一个声音。
阴冷恐怖,含着胜利的笑意:“苏小姐,喔,不,凉伊,真是久违了。”
是小爷。
他从人群后走出来,站在铁笼面前。橘黄色的光照清楚他的面孔,整张脸都被烧毁了,大大小小的伤疤,她只看了一眼,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小爷狰狞地大笑:“这就觉得恶心了?你看看,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待得这个笼子有些异味?像不像下过雨之后从某个池子里飘出来的气味?”凉伊不敢想,却忍不住的越发觉得恶心。
“这是兽笼,装载巨蟒的兽笼。你回头看看笼顶,那里加固的部分,就是被它的血盆大口咬断的。”
难怪会觉得毛骨悚然,难怪刚刚会梦见巨蟒……她又想起梦中的场景,忍不住一阵酸吐,恨不得把胃里最后那么点东西都吐出来,掏空了,也就不会再反复作呕。
小爷在旁边不停地冷笑着,在看见她这样的反应,心中急于将她毁灭而不得的怒气终于消减了些。
凉伊怒瞪着他:“我的人呢!还有云娘,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那三个姑娘啊,死了。你也知道,现在我所有的据点都被端了,没那么多钱为她们安葬,索性就喂蛇了。不过啊,竟然让人逃了,不过也罢,估计也活不成。至于云娘……”他面孔阴沉着,隔着大栅栏逼近,“可能很快就要不治而亡了,都是拜你所赐,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简直不是人,云娘你也下得去手。”
“我怎么不能下手?若不是她,怎么能逼得你现身呢!”
“你敢动她,墨狼不会绕了你的!”
小爷却连声冷笑,慢悠悠地说:“别指望了,墨狼这会吧,应该在城外和一群亡命之徒拼杀呢。他来得太晚了,你知道的,玩命的人,时间是很重要的。”他比出胜利的手势,有些得意,“厉家的人一直擅长耍各种手段,调虎离山这样的计谋,你应该不陌生吧?厉老头最喜欢玩这样的计谋了,他应该不知道,他最终也是死在这样一场局里。凉伊,惊不惊喜,你醒来,就得参加三场葬礼,我送你的礼物,你可满意?”
身体上的疲惫和精神上的折磨,都在蚕食着凉伊快要虚脱的意识。
心里痛得让她呼吸不上来。
在这场谈话结束前,小爷摸了摸自己的脸,阴森森地露出了牙齿:“别指望了,今天在这里总要让你尝尝绝望的滋味。”
凉伊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破口大骂。她看见他消失在了人群中,不一会儿,有两个人拉开了笼子外面的栏杆,让本来被隔在几米外只能动动嘴皮子却动不了手的人群,一下子彻底失去了阻拦的屏障,再度吵杂起来。
没有了屏障,他们便可以肆意接近高台,可以将那些瘦骨嶙峋、又黑又脏的手伸进笼子里来……
他就是想让她尝试这样的感觉吗?
看着缓慢围拢过来的人,她紧紧地拉着身上的衣服,可是没有用,他们像是恶狼,扑了过来。那些手穿透了铁笼,伸到她刚刚得来的衣服上,拼命地拉扯,数不清的手,躲不过的灾难。
她尖叫着,到最后终于没了力气,脸上的眼泪也干了。
忽然想到,厉老说的那句话——我不愿让过儿经历险恶,而你,必须去经历,从你一出生,这就是你逃不过的命。
逃不过吗?
她现在知道了,这个问题向来只有一个答案——是,逃不过。
她必须要坚持下去,哪怕失去尊严,被狠狠羞辱之,却还是要咬着牙坚持下去,不能自行了断……
她得活着,活着……
她本来以为,一切都可以像过去那样在她之掌控中。但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错了,这个地方不容揣度,无法被推测演绎,生死一线永远无法想象。
所以,这片土地的生存规则是——自己活出地狱的样子,敌人才能有来无回。
她放弃所有的挣扎,任由那些手撕碎了她的衣裳,左右拉扯着她的皮肤。她扫视他们的脸,让自己记住这一张张脸,一张张侮辱过她的面孔。如果她能够活着离开这个笼子,她要一个个地扭断他们的脖子。
她突然想,有一个人会不会来,来救她?
有人将手伸进铁笼里,深入地碰触到她。不同于当地女人的奶白肤色,柔润光滑的手感让他们疯狂地叫嚣,拿出挤破头的气势,向她靠近过去。凉伊她只是抬起头,找到这个已经疯魔的男人。她的眼神幽静而冷肃,散发着死亡黑暗的光芒,在这一刻,她仿佛已经从躯体中脱离出来,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男人注意到她的眼神,冷不丁地战栗了下。本能地驱使自己不要看她的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地与她对视,一瞬之后,被她眼底的黑所震住,动作也禁不住滞缓了。然后,他为了不让自己失去这个拼命占领的位置,闭了闭眼睛,快速地摇了摇头,视线强迫式地从她眼中抽离出来,却突然瞥见她唇边的笑。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咬破了嘴唇,整个嘴角全是血。这样触目惊心的时候,她还在微笑着。用一种魔鬼式的笑容,让他恍然间似来到地狱。一阵恍惚之后,他已经被挤出了人群。
他茫然地看着全场的男人,似在一个屠场看着待宰的同类。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却像是被引入了怪圈,不停地循环着,循环着……一边被人流拥挤着被动前进,被动抢夺,一边却失去了所有欲望。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嘟囔了一句:“妈的,几百个男人抢一个女人,屁点甜头都尝不到,还不如回去睡我娘们。”他骂骂咧咧地嚷了几句,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令身边的一些人都听见。
人群安静了一些,凉伊嘶哑着脖子说:“107个人,我记住了,如果我活下来,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杀了你们。”
说这话时,之前给她衣裳的那个少年,被她满脸的血震住,支支吾吾地说了句:“姐姐,姐姐我帮你去叫人,你别杀我。”他身边的男人扭着他的胳膊一阵痛骂,大喊着她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她不可怕?
的确,之前不可怕,可这一刻后,她就可怕了。
或许真的如苏白说的那样,你必须强大,强大到无人敢直视你的眼睛,你才算有资格保护人。
她向那个男人招手,轻声笑着:“你过来,靠近一些。”
那个男人一口黄牙,张着嘴大笑,乐呵呵地凑到铁笼边上,以为她被他镇住了,想要给他点甜头来讨好他。可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在他看来柔弱不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会忽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喉咙,一把小刀直直插入他的脖子,然后她狠狠拔了出来,血喷涌出来,她猛地一撒手,男人捂着脖子掉落在大坑里,不过几秒,便蹬了脚。
“来啊!过来!”
她的声音很冷,像是十二月吹过雪的冷风,穿透了这个屋子,这个夜晚。像是滚油里落下了水,栅栏周围的人都炸开了锅,有因为恐惧而后退的,也有继续撕扯高声叫骂的。给她衣服的少年被人群拥挤着,扑过来抓着她的手,一遍遍地恳求她:“求你不要杀人,不要杀人。”
她双目如炬地盯着那个少年:“我不杀你,你走,但还有106个。”
少年点点头,忍了好久的眼泪掉了出来,还是固执地说了句:“可是,你别杀人,会坐牢的。”
坐牢?
最终,凉伊还是放了手,不是因为顺从,而是她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有男人骂骂咧咧,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从旁边的柱子上抽了一根铁链,所有人都能意识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以身试爱,霸道总裁惹不起 第二百零二章 狐狸尾巴
嘿,亲爱的,别藏了,你的尾巴露出来了。
凉伊真的没了力气,奄奄一息地靠着栏杆,看着那个男人警惕地走过来,任由他用链子捆住她的手。缠了好几道,动作粗鲁,铁链把她的手腕磨破了。
凉伊小声说:“你会死的。”
男人大笑:“我怎么死?在我死之前,我要先把你折磨到死!我已经付了酬金,你是我的了……”他阴冷地笑着,一巴掌狠狠地扇过来,将凉伊半张脸打肿了,嘴角也打破了。
“在这里,女人就是垃圾,你看我不打死你!”他举起手,巴掌再度落下。他抓着她凌乱的头发,不停地拉扯着她,将她死死地按着,一下又一下地撞着栏杆。
1...979899100101...1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