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穿越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玄型符号
“你不会写字?”蔚木荨故作吃惊,“哎呀,这可怎么办?我是读书人随时都要把一些记好句子记下来,偶尔得了好的诗句也都要身边人帮着记,还有有时候想起上半联要是没人能对那可多可惜?”
“官人,大晚上的,咱们就别想那些了,这**一刻值千金,咱们……是不是?”田春花说着自己坐到床上,用手帕掩住半张脸向着蔚木荨猛眨眼。
“春花啊,你的眼睛怎么了?”蔚木荨故作不解。
“啊?没怎么呀,官人,哎呦——官人你可真关心奴家,奴家开心死了。”
蔚木荨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响,幸好恢复得还算比较快,“不说这个,春花呀,我是个文人,我的妾室怎么能不会读书写字?不行不行,再说我还要考会试的呀,每日跟个不识字的人在一起多不吉利?要是这一科我考不上耽搁了为蔚家光宗耀祖的大好机会你可得负责呀!”蔚木荨说的有板有眼,几乎连他自己都信了自己的话。
“啊?这、这也跟我有关系?”田春花有点儿害怕了,这光宗耀祖的事儿,她也付不起责啊。
“当然有了!”蔚木荨见她信了,继续说道:“你别看娘看起来挺和蔼的,其实她厉害着呢,以前我有个身边的侍女在我读书的时候就踏进了我的书房一步,就被娘打了五十板子,五十板子呀,那侍女被打完全身鲜血淋漓是皮开肉绽,这还不算,我娘一气之下把她卖到了青楼,听说没几天就死了!我娘为了蔚家,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啊?那、那可怎么办啊?我、我田春花可是好人家的姑娘,就是死也不能进那种地方,再、再说我一个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呢!”田春花有点急了。
“这——”蔚木荨一只手揉着太阳穴,好像在思考,一会儿,才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先不告诉娘你不认字,我给你一本千字文,你回头好好背下来,不,现在就开始背!等你背会了也就算不上是没读过书了。”
“恩,恩好,官人你快教我。”田春花赶紧点头。
蔚木荨没办法,只好教了田春花念了两首,就两首诗几十个字,一教就是两个时辰,田春花才算是记了下来,见她记住了蔚木荨就想走,却被田春花拦下,“官人,你、你还要走呀?”
蔚木荨一叹,“我不是说了,你不认识字,咱们现在圆房不吉利,又偏偏赶在会试就要开始的档口,还是再等等吧。”
这事儿关系到蔚木荨的前程,田春花倒也不敢勉强,“就算不、不……那你好歹陪奴家一夜嘛,新婚之夜你就让奴家独守空房?”
蔚木荨满头冷汗,别的倒也罢了,就是那个香料味太浓太刺鼻,再说,莫漪君还在房里等他吧?会一直等他吗,会哭吗?做夫妻也有半年了,期间他去国子监也有一个多月不回家的时候,却从没像现在这样想念她,哪怕,只是一墙之隔。
“这个……春花,你看你那么美,咱俩这么**的,我哪能抵挡得住啊?有你在只怕是柳下惠也不能坐怀不乱,所以,我还是走吧。”蔚木荨都觉得自己这谎说的太不成功,太违心了。
田春花听了心花怒放,“那——奴家可是想着官人的,官人也要想着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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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田春花虽然也偶尔不服气莫漪君,奈何她只是一个妾,大概她自己也明白蔚木荨并不怎么喜欢她或者是碍于尚未圆房的缘故,总之还算老实。
莫崇明又派人来了一次,说让他们就在这住着,想住到什么时候都行,要想走的话也要等蔚木荨考完试蔚家安全了再走。蔚木荨想想有道理,即使这样欠了莫崇明的人情,但眼下蔚家人小式微也只能求得他的庇护。
过了年,会试的日子就越来越近了,上次乡试蔚木荨投机取巧因为事先知道了试题所以考得好,这次会试可没那么好的事,他只能凭自己的实力。
因为家中只有莫漪君读过书,字写的也好,所以在蔚家最常见的就是蔚木荨和莫漪君双双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蔚老爷和蔚夫人也坚决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任何人!偶尔祁云和郑七峰会来,也都是讨论一些有关会试的事。
这类似八股文的东西并不好写,要很深厚的功底,蔚木荨这几个月和以前的七年也没少注意这些东西,可会试的录取比例太低了,不、要单单考上的话倒也不见得不能,可他是乡试解元啊,会试若考了个孙山的位置,未免丢人。
是以,在还差二十日就开始会试的今天,虽然天色已经晚了,但蔚木荨还是和莫漪君一起在书房读书。
“漪君,你可听过杜牧、李商隐的诗?”用功之余二人也偶尔闲聊,蔚木荨发现这个世界和古代中国有重合的地方,也有不同的,比如这个世界曾有过范仲淹,但就没有辛弃疾,还有一些古代中国不曾有过的诗人、词人,蔚木荨打算先弄清楚,到时候这个世界不曾出现过的好词好句他大可以‘偷’一些过来。
“杜牧?这倒不曾听过,只知李白杜甫的诗乃神鬼之工。”莫漪君疑惑的说。
蔚木荨在心中嘿嘿一笑,李白杜甫在这个世界和中国古代一样出名,小孩子都知道的,但这个世界没有小李杜!正想着自己的美事,突然什么东西在他耳旁飞过,‘当’的一声钉在身后的木质书架上,等到蔚木荨反应过来就只剩了一股冷风。
“谁?”蔚木荨不管书架上的东西直接追了出去,到了门口左右一看来来回回还有巡视的护院,一个个没事人似的走着,四周也是一片安静。莫崇明派来的这些护院们功夫并不弱,可他们一点儿都没有察觉,那么刚刚来人的功夫必然很高!
一瞬间蔚木荨脑中出现了那天晚上提醒他蔚家有难的人,那个人的功夫也很高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并没有恶意。
莫漪君见蔚木荨跟了出去,一怔之后也反应过来,仔细一看那飞镖上还钉着一张字条,赶紧去过来,正在这时蔚木荨也回来了,二人一起只见上面写着: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挈矩之道也。
莫漪君看了皱眉,蔚木荨看了就更皱眉,这是《大学》中的一句话,也不是一句有什么特别含义的话,要说蔚木荨能想起来的,那就是会试会从四书五经中选取一句或几句话作为题目,没准儿会考这句。
会试?对了,会试!可——就算是穿越大军的定律,也不会幸运到要考试了就天降考试题的地步吧?这个馅儿饼未免掉的太大了。
“荨,你说,这会不会是会试的考试题?”莫漪君皱着眉头说道。
果然他们想到一块去了,“会试试题是严格存放的,哪那么容易就弄到手?咱们不过是小老百姓,就算知道又有谁能这么平白无故的给咱们送来?”
“这——”莫漪君有点迟疑,一会儿,猛地抬起头来,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只是那个名字她真的不想提起,“倒是有个人可疑。”
“谁?”蔚木荨问。
“我爹,莫崇明。”说到爹这个字,莫漪君一抖,这个字她向来都只能在心中想想,对人说出来这还是第一次。
蔚木荨却并不赞同,摇头道:“若是岳父大人他又何必这样偷偷摸摸?只要把我叫进府中不就好了?”
莫漪君苦笑着摇头,“这次会试虽然是内阁大学士主考,但仍是由礼部主持,他是礼部尚书,提前知道考题也属正常,可他本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既要避嫌更不敢得罪惠俞公主,只好暗中送过来。”
莫漪君说的有道理,可蔚木荨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一时之间又说不好,只好说道:“不过几个字,也未必就是试题,或许是别的什么人扔进来另有目的也未可知。”
嫁给穿越男 会试(1)
蔚家现在住在城郊,门外就是一片稻田,到了晚上四下里安安静静连一个鬼影都没有,此时墙根处却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瑟瑟发抖,好像在等着什么。
终于,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从墙上跳下来,在等着的那人身后一拍,把他吓了一跳。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冷死青儿了。”原来,他正是红藕的小厮青儿,他也并不是担心他们家少爷的安全,而是怕冷,准确点儿说是怕鬼,“刚刚去偷题都没见那么慢。”
“内阁大学士的院子,看起来滴水不漏,其实里面都是些草包,我要你跟进去看看,你又不去。这给人送题就不同,要找好天时地利人和,不然五行不续容易让人怀疑,”红藕似乎心情特别好,随口胡诌。
原来给蔚木荨送考题的人并非莫崇明,而是这个大家都没怎么在意的红藕。内阁大学士的家又存放着会试试题,怎么可能不严密把守?不说别的单单是自大内派去的十数名日夜巡逻的高手就不是一般人敢觊觎的,到了红藕口中竟被说成草包,也不知他们是该哭还是该笑,一敲青儿的头,红藕继续道:“我又没叫你跟来,是你自己求我带你的。”
“我、我怕方子朝突然来,到时候我没跟在你身边他肯定要怀疑。”青儿一脸苦相,“少爷,您功夫那么高,一刀杀了方子朝给老爷报仇算了,干嘛还任他……那样对你。”
红藕一滞,半响才开口,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我一家近百条人命,岂是他一个脑袋就抵的了得?再说,害我一家的不是一个人,我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不远处两匹马被拴在树上,青儿和红藕一人一匹,上了马飞快的向城内奔去。
“少爷,这招管用吗?就算蔚木荨考了个状元,按着惯例也不过是个六品文官,他能帮咱们报仇?”四下无人,青儿问到。
驰骋在马背上,想想即将到来的自由,红藕不禁心情大好,“蔚木荨?他当然不能,能帮王家近百条人命复仇的只有一个人。”红藕笑得邪魅,瞳孔收缩,夜色中竟然像一匹孤狼,虽然凶狠却也渴望着一份温暖,只是如此黑的夜又有谁能看到呢。
“咦?他是谁呀少爷,我们怎么不去找他?”
“哈哈哈哈……”红藕一阵狂笑,“这个人贵不可言,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蔚木荨是沟通咱们和那人的一个引子也是咱们复仇的一把刀,用之前总要先将刀磨亮了。”
青儿迷惑的摇头,“不懂,少爷你说话越来越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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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与往常一样,年轻的皇帝日夜忙于批阅奏
嫁给穿越男 会试(2)
这次是在贡院举行,人数比乡试还多,全国各地什么样口音的都有,蔚木荨、郑七峰、祁云三人一起来的,苦苦等到贡院开门,现在是二月天气,京城还冷得很,冻得很多人哆哆嗦嗦。
进考场之前的检查,要将衣服解开,一手拿纸一手拿笔墨等在那,等到全部查完才开始考试,这一折腾就要一上午了。
“二弟,三弟呢?刚刚一进门人就不见了。”郑七峰着急的四处张望,“快找找他吧,这贡院岂是随便玩的?”
能找到就怪了,蔚木荨心想,祁云是个女人,怎么会和一群男人这么等在这?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家背景,竟然可以有这样的特权。
“大哥别急,三弟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想必是人太多冲散了。到我了,我先去了大哥。”蔚木荨说着就听前面的人点到了他的名字,上前去被搜查一番才放进贡院。
一些复杂的程序之后试题终于发了下来,蔚木荨一看试题不禁心头一震,那上面分明写着: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挈矩之道也。
竟然这么准!现成的文章,只需写上就好,这下蔚木荨清闲了,只是——到底是谁竟然能把试题弄到手还给了他!古代对会试的重视程度不下于二十一世纪的高考,想要弄到题除非是那些手眼通天的朝廷大员还有那么一些可能,多少人为了考题一掷万金,却有人半夜里给他送过去,这不是太奇怪了?
这下郑七峰和祁云也不知会怎么看他,会以为他另有背景吧?看来这次三人的成绩都会很好了,不知道能不能弄个会元玩玩。蔚木荨一边乐一边想着。
其实,蔚木荨也读过很多年书,前世从小学到大学十六年后来虽然生疏了但也没完全放下闲来无事也会看书,加上他本身就是学文的,对这些也都不陌生。到这之后七年他偶尔也趁着人家翻书的时候看看,要说到治国之道还颇带了点儿中西合璧古今结合的意思,也是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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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榜啦!放榜啦!”
转眼又是二十日,整个京城被满天的锣鼓声、鞭炮声淹没,会试放榜各户奔走相告,有拿着红榜敲锣打鼓进院子,一家人欢天喜地的;自然也有门户冷落无人问津,暗自伤神的,更有发下宏愿下科必中的。
会试与乡试不同,是官差们拿着红榜一家一家相告的。蔚木荨一家人也都换上新衣,坐在前厅里等候,只是这么大的日子,不知为什么祁云竟然会来蔚木荨家,还说就在这里等着放榜。
“三弟呀,
嫁给穿越男 舒凌的野心
与蔚家的欢天喜地截然相反,国公府,尤其是大夫人房里,现在是阴云密布。
“娘,楚晨落榜了?他、他竟然没考上?我、我……”舒凌气的眼圈发红,眼看泪水就要落下来,“他爹不过是个三品小官,这也就罢了,他连个功名都考不上,爹爹怎么会要我嫁给这种人?”
大夫人看着自己的小女儿气成这样,心中也不禁万分同情,“不过是一次落榜,下次一定能考上的,况且凭着咱们家,他就只是个秀才都能让他做官,别说他已经通过了乡试,不要紧,不要紧。”
舒凌终于忍不住扑到大夫人怀中,“娘,凌儿不想嫁给这样的窝囊废。”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在她心中一直觉得自己就算不能像大姐那样嫁入王府也该像二姐一样嫁给门当户对的官宦世家,与一个风采翩翩的大家公子喜结连理,可这个楚晨家中只有他父亲是永安初年的进士,现在是个正三品的左副都御使,其他人根本无官无职更惶论官宦世家。
没错,就是想非礼莫漪君的那个左副都御使,他姓楚,名叫楚福贵,他儿子现年二十尚未娶亲,也不知怎么巴结上了现任的镇国公大人。
大夫人听了一戳舒凌的头,“乱说什么,你当时不嫁给蔚木荨我费了多少唇舌才让老太爷答允了,现在又不嫁,那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大夫人虽然语气严厉,可心里还是疼自己的女儿,看她哭也不禁柔声下来,“你爹帮你找的人家,不会有错的,虽然现在不行,可只要是个好孩子,迟早有一天能出人头地。”
大夫人抚着舒凌的头,见旁边的婢女过来,忍不住问道:“这次会元是谁?”
“大夫人,这……”丫鬟迟疑。
“说呀!”
“回、回大夫人,正是蔚木荨。”
“什么?”大夫人和舒凌同时惊讶,舒凌猛地坐起身,“他考中了会员?那、那那——”舒凌只觉得头晕目眩,险些摔倒在地,等到情绪稍稍平复一点儿,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个新主意,“娘,老太爷本来是要我嫁给蔚木荨的,可咱们家拿莫漪君顶替了我,其实,挺对不起他的。”
大夫人看舒凌表情怪异,就知道她要打什么鬼主意,“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娘,不如——我还嫁给蔚木荨好了。”
这话一出,吓了大夫人一跳,“这是什么话,莫漪君已经嫁过去了,难道你要做小?”
舒凌把脸一横,“谁要做小,一个莫漪君而已,休了就完了嘛。”
“这——怕是不妥,”大夫人也想起那天蔚木荨与她相争时的模样,确实是个俊逸非凡的男子,配她们舒凌也勉强可以,可他们堂堂国公府又岂能
嫁给穿越男 封官
冷月银辉下,一排排琉璃宫灯照的保和殿如白昼一般,每一个宫灯旁边都有一个正当值的侍卫威严而立,大理石的路面一丝灰尘也没有,两排小太监端着一个个托盘顺着大理石路面向殿内走去,托盘里装的是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这些就是今晚琼林宴皇帝宴请‘三鼎甲’以及二甲的学子们的。
保和殿内歌舞升平,整个大殿雕梁画栋,无一处不是工匠们细心打磨。最前面是皇帝高高在上的宝座,坐下有八根巨柱,上或飞舞或俯卧或腾飞的八条巨龙。
被宴请学子们分坐于两侧,状元、榜眼、探花坐在最前,下面众人按名次落座,再两侧还有一些品级不高的官员陪同。且不说别的,就说每位学子面前的酒杯,质地、款式就各不相同,却无一不精美绝伦。
细细看去,坐在最前面的可不是蔚木荨是谁?而蔚木荨身侧正是郑七峰,郑七峰在殿试中得了个探花,他们对面那榜眼倒是从未见过,据说是江南来的。
“皇上驾到!”
原本还低声说笑的众人安静下来,歌舞骤停,只见皇帝一身龙袍威严的走上殿前,坐在龙椅上,“诸位卿家免礼,今儿是个好日子,诸位进士及第,从此便是我大代国的栋梁了。”说着又问旁边伴驾的王贵,“今年头三甲里有两位是京城人士吧?”
“回皇上,蔚木荨和郑七峰都是京城人士。”王贵低声回道。
“好,好啊,你们可算给京城争了光。不过其他各省也都是人才济济,今年会试取用的人数要比往年多了不少!”皇帝说着拿起酒杯,说了一番客套话,大体上救世主和大家但也勉励大家以后清廉为官的话,又敬天拜地,一套繁琐的礼仪过后已经接近亥时,饿的饥肠辘辘的众人,终于等到皇帝那句,“诸位也饿了一天了,不瞒你们说,朕也跟着饿了一天,还是先开席吧。”
众人谢过,歌升舞起,便开始了这琼林宴。皇帝请客菜色自然不一般,虽然每一样都只有一小碟,然而全部加在一起分量也是可观的,只是谁能在这种场合大快朵颐?恐怕就连高高在上的皇帝也就是吃几口意思一下。
然而这个时间又不能短了,因为吃过饭就要封官,按着惯例,要在子时初刻进行。
“大哥,这鹿肉不错,挺嫩的,你怎么不吃?”蔚木荨低声说完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看他,又加了一块大大的鹿肉放在嘴里,“很好吃的。”
郑七峰只觉得这时的蔚木荨像个孩子,让人又想气又想笑,“你要吃就吃,反正你坐在最前面,皇上第一个就看见你。”
“没事儿,他也吃饭呢,不会看咱们的,这么好吃的东西也不知道下次吃是什么时候,还有酒,也很
嫁给穿越男 红藕摊牌
说是红藕的地方,其实不过是客栈中的一间屋子,因为是天字号房,屋内摆设十分讲究,在这里睡一夜也会很舒服吧,可惜,今晚对与蔚木荨而言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
当徐伯听到红藕要和蔚木荨单独聊聊的时候眼睛都红了,拉着蔚木荨就要走,蔚木荨好说歹说,才劝着徐伯去休息。
“红兄找我,可不是为了叙旧吧?”把徐伯哄回屋,蔚木荨坐下品了一口小二刚端上来的茶,淡淡的开口,“又或者,我该叫一声王兄?”
红藕本去锁门,虽然这个举动难免让人想入非非,可他今天要说的话题让他顾不了那么多,听到蔚木荨的话红藕一怔,原本的尴尬瞬间消失,戒备的看着他,“你都知道什么?”
蔚木荨放下酒杯,笑着摇头,“都做到了这一步,还怕我知道你是谁?”
红藕也摇头,释然的一笑,“这次找你,本就是要告诉你其中原委的。”
“那就请红兄一一道来。”
“你不是都知道了?”
“不,不知道。说来还要感谢你曾经救过内子,那是在梨花戏园的事,不知道红兄是否还记的?”蔚木荨问。
红藕了然,“当然,那次我打了楚福贵,救了那两位女子,没想到竟然是你的妻子,真是……”
“真是什么?”
“真是可惜。好了,闲话少说,十年前那任左副都御使名叫王铭,因为贪墨朝廷赈灾的银子被满门抄斩!蔚兄也有耳闻吧。”红藕坐在蔚木荨对面,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我是王铭的儿子,本名王子伦。”
这次换蔚木荨惊讶了,“不是满门抄斩了,你又怎么会活着?”在古代七年,蔚木荨不再怀疑古代官府的办事能力。
“我本就是我爹和一个丫鬟生的孩子,不满两岁就被送到昆仑山,跟随元术真人学艺,一直到王家被抄斩的噩耗传出我才回家,十三年不归就是我爹也不知道我长成什么样子,当时一个忠心的小厮替我死了,可我也从此隐姓埋名再不敢提及往事。”
“那你后来怎么成了……”蔚木荨没说下去,相信红藕也懂,他在问红藕后来怎么成了男妓,在这个世界中男妓的地位比妓、女还低了不知道多少,是最让人不屑的。
红藕耸肩,似乎不是很在意,“为了报仇我自卖自身,不过中间出了些差错,让我没遇到方子朝,反而被你包了下来。”
蔚木荨了然,“看来,是我当初不知好歹,耽误了你的大事。”
红藕摇头,“也不算是,总比像那些小倌一样每天面对不同的主顾要好些,再说当我遇到方子朝之后不也立时与你做了了断,谁想却害了你。”
蔚木荨暗自发笑,蔚木荨啊蔚木
嫁给穿越男 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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