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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穿越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玄型符号
蔚木荨苦笑着摇头,“从做了这个官开始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要惹上他们,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大人,红藕求见。”外面有小厮说道。
蔚木荨望了一眼祁云,还是说道:“让他进来。”
红藕显得行色匆匆,他刚刚回过那个破庙,本想给莫漪君送些吃的,谁知等他到了那





嫁给穿越男 田春花之死
夜渐渐深了,御史府的这个晚上格外忙碌,一方面御史大人受了廷杖心情必然不佳,下人们一个个都敛声屏气小心伺候,另一方面被劫走了两天的夫人回来了,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可是没人知道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更没有下人知道夫人心情好不好,至少在莫漪君还是夫人的时候要小心伺候着。
外院本是客人住的地方,蔚木荨当官不久来投奔的亲戚朋友几乎没有,外院也只有红藕一个住客,虽然已经晚了,可是那个房间的灯还是没息。
屋中的红藕独自摆弄着自己的剑,那是师父送他的长鸣,大概是师父希望他能一鸣惊人,可是十年了,十年来辗转在各种‘大人’之间,想为王家报仇、平反,可事情到了这一步,越发的脱离他的控制。
那些当年国师一党陷害王家的证据还有他们贪赃枉法的账本都在他床头,一直被他小心保存着,以前一直视为珍宝,现在看来其实也没什么用。皇帝的一句话要比他十年的努力更重要呢。
红藕这里并不能看到蔚木荨的院子里是不是睡了,他只知道莫漪君一定对蔚木荨说了全部,这下,可真是作茧自缚了。
红藕微动,清秀的双眉微蹙,有声音!从内院传过来的,很轻,他也只是勉强能感觉到。红藕攥着剑柄的手微紧,不管怎样,过去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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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木荨阴沉着脸侧卧在床上,莫漪君定定的看着他,眼角有泪水未干。
二人用了晚膳,屏退了下人仍旧一起休息,蔚木荨始终没问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不会是什么太好的回忆,他等着莫漪君自己说,又或者她无法说出口那么——他决定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
经过这件事,蔚木荨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郑文的替身,在他的新生中也绝对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二人默默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过了多久莫漪君终于忍不住主动说出了这两天发生的事。
“漪君,你对红藕什么看法?”听完后蔚木荨问道,其实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莫名的想听听莫漪君的想法。
莫漪君抿了抿唇,说道:“他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只是被仇恨累的太重,为了报仇他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不过,灭门之灾近百条人命,他心急也是理所应当的。还有,他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虽然年纪轻轻但心机很深,所做的事情无不是深思熟虑的。”
蔚木荨点头,长长一声叹息,“从我答应他将他从方子朝手中要过来那一刻开始所发生的一切就都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了。”说完又无奈的摇摇头,“我是




嫁给穿越男 消失
莫漪君被劫走的第三天,蔚木荨被廷杖的第二天,也是昭和四年七月六日,这一天原本没有什么特殊,该种地的农民依旧种地,该卖货的商人依旧开张,该上朝的大臣还是早早起来去上朝,只是今天大家多了一个新话题而已。
那个邪门的左副都御使府,又出事了,而且要比前几次更邪门。
听说是昨夜御史府进了刺客,这本没什么,哪怕新任的御史被刺客杀了也没什么邪门的,最让人琢磨不透的是这御史府上上下下只有几个刺客的尸首,可御史府里御史大人一家竟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消失,就是没有了,凭空的没有了,连府中的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说昨日进了刺客,御史一家都受了惊吓,刺客死后御史大人呆呆的坐了半天,屏退了所有下人,然后——御史一家连着以前带的那些仆从一起都消失了!竟然没有一个下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也是奇怪的地方之一。
一时之间京城里众说纷纭。有说被杀了尸体被挪走了的,有说新御史见了这阵仗心中害怕,连夜之间带着一家人逃跑了的,更有甚者说御史府是住了狐仙,看新任御史年轻力壮,摄去做相公了的。
总之,莫漪君和蔚木荨的故事似乎总是层出不穷,这故事越续越长越说越精彩了。
百姓们之间也就是茶余饭后当做笑话说说,这朝堂里却是震惊万分。
蔚木荨大小也算个朝廷命官,再怎么总不能一夜之间消失了吧?说他因为害怕弃官而去那是没一个人肯相信的。被狐仙摄去那更是不可能,要说被刺客杀了,那倒是有几分可能。
早朝刚下,御书房里。
“皇帝哥哥,我听说御史府出事了?”祁云也就是云妙公主急匆匆的跑进南书房,当值的太监们虽面露难色却没人敢阻拦,那是皇上最疼爱的人,一个不好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皇帝也是阴沉着脸,见云妙来了原本黑透了的脸才缓和了一些,“云儿,”皇帝走下来和云妙一起坐在台阶上,就像小时候他们一起坐在永福宫的台阶上吃云片糕一样,“他们一家确实都失踪了,朕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云妙失望的垂下眼帘,眉越皱越紧,紧紧地咬着唇,脸色变得苍白,皇帝轻轻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冷的吓人,“哥哥,他们会不会,会不会……”
皇帝长叹一声,不知道如何回答云妙,他只是在暗暗问自己当初是不是不该由着她的性子出去胡闹,不,应该说这些家国大事是不是当初就不该告诉云妙,不该让如此柔弱的妹妹帮他分担?现在,这个妹妹动了不该动的情,恐怕是一段孽缘。
云妙柔弱吗?不,她并不柔弱,不管怎




嫁给穿越男 阴沟
莫漪君带着小红出了国公府,也不是没有一点后悔刚刚太冲动,她本不是个爱冲动的人,或许只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太多。
国公府是不能再回的,可是去哪里呢?和荨儿约定等时机到了他会来国公府找她,可她这么一走荨儿该去哪里找她呢?莫漪君背靠着国公府高高的墙壁,慢慢的向下滑最终坐在地上,去哪呢?
看看怀中的包裹,客栈是不行的,那里不安全,亲戚朋友么?莫漪君抬眼望望,来回走的人不少,好奇的向她张望也不少,可是她缺一个也不认得,更惶论知己好友。
有那么一瞬间莫漪君想到了在康衡王府的舒乐姐姐,随后又笑着摇摇头。
淡了口气,莫漪君好像想到什么一般摸了摸身上,不禁心中一凉,“小红,你可带了银子?”
“啊?银子?小姐,咱们走得太匆忙,我……”小红为难的看着莫漪君。
现在连住店都不能了,不,连买吃的都不能了。
莫漪君突然觉得很冷,冷得让人有些发慌。荨儿,你在哪里呢?蔚木荨临走时一句话都没有对她说,想起他阴沉的脸,一阵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莫漪君有些后悔就这么轻易的离开。他,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境遇,会不会安全回来?
再次望望来往的人群,若是没有了蔚木荨她便是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天地虽大却没有容身之处没有可信之人。娘亲被休尚可以回国公府,若果有一天她被休那么……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啊。
“小姐,我们怎么办?”小红在一边问道。
莫漪君轻轻摇头,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什么人在我家门口不走,赶紧走赶紧走,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有国公府的家丁来赶人,这些外院的下人并不认识内院的小姐夫人们,尤其莫漪君和小红穿的都是普通的旧衣,丝毫也不会让人想到曾经是住在这高高的墙内的人。
几个家丁向莫漪君、小红靠近过来,“赶紧滚,一会儿惊了我们大人的驾小心丢了小命!”
“看着小妞不错,莫不是没人要了?跟爷爷回家做个小如何啊?”更有人调笑着说道,说完几个家丁一起哄笑起来。
莫漪君拉起小红的手离开,当街抢人或许他们并不敢,但这些下人一个个狗仗人势,暴打一顿她们这些‘贱民’是完全可能的。
“呼,呼……”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小红和莫漪君都喘息着,“小姐,好了吧,早就离开国公府范围了,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等以后有机会看我小红不好好教训他们!”小红不服气地说着。
“我们不能离国公府太远,不然荨儿会找不到我们。小红,敢不敢试试风餐露宿的滋味?”




嫁给穿越男 父女初见
“嘿嘿,六子,想不到咱们兄弟也有洞房花烛的一天!”那个年纪大的把两个红烛点燃,一把将小红拉到他身边强迫小红跪在红烛前,还不忘问道:“那个包袱呢?”
六子无所谓的一笑,“哥哥放心吧,在六子腰带上挂着,丢不了的!”
“要是丢了,两个没人儿媳妇也就没了,你小心着点儿。”年纪大的叮嘱道。
“知道了哥哥,咱们快吧。一想到……嘿嘿,我就等不及了。”六子摩拳擦掌露出一副淫邪的样子,学着他哥哥的样子拉过莫漪君,“啧啧,这女人你六爷爷还没玩过,尤其这么漂亮的女人,滋味一定不错,哈哈……”
伴随着六子的狂笑,二人将莫漪君和小红的头强行压下,“拜天地喽——”六子嬉笑着喊道。
勉强算是磕了头,那个哥哥犹豫起来,“六子,咱们只有一个窝呀,这可怎么办?”
“一个窝怎么了?咱么哥俩住了那么多年一个窝,还能因为俩娘们就不住一块儿了。哥哥你好糊涂,在一个窝里不更好?一会儿一个玩儿够了咱们就换过来玩!”六子高兴地向那个‘窝’里面扯莫漪君,十**岁的男子正是气力十足的时候,莫漪君怎么挣得过?
莫漪君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丝腥甜入口。不过听着二人谈话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计较,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她要靠自己!那个包袱还关系着蔚木荨和许多无辜人的命。
“还是六子你机灵,你在里面哥哥在外面,一会儿玩够了就换过来。看他们这细皮嫩肉的样就是有钱人家的人,咱们哥儿俩这么多年受过多少有钱人家的欺负,现在也睡睡他们的女人,哈哈……”
说是个窝,倒也不假,就是用稻草搭起来的,有半个人高,勉强能睡下两个人,里面潮湿稻草的味道混杂着汗味、还有些不知名的臭味,莫漪君和小红哪个是进过这种地方的人?
当然莫漪君已经顾不得委屈自怜,甚至连恐惧都没有几分,她在等!给小红使了个眼色,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只能但愿她们主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灵犀的。
“真美!”六子直流口水,莫漪君是他这辈子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妙就妙在他还能睡了这样的女人,那可真是……六子只觉得自己飞上了天。
痛快的解开衣衫,双手如钳,一手紧紧将莫漪君的两只手按住,两一只手开始解开莫漪君的衣服,贪婪的看这莫漪君。
莫漪君没动,没反抗,只是时刻注意着六子不耐烦的随手将那个包裹放在了一边,莫漪君知道她须得找个机会拿到那个包裹。
于是莫漪君笑了,淡淡的,带着泪花的笑。这一笑对于六子这种没见




嫁给穿越男 除国师
昭和四年七月二十一日,蔚木荨一家消失半个月之后。
这半个月来只有礼部尚书府隐隐传出莫漪君再那里的消息,然而传闻只是传闻,没有证据谁能轻信?至于蔚木荨仍是半点消息也没有。
这天清晨,群臣一如既往的上早朝,大内总管依旧辛勤的喊着那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群臣上奏的内容纷繁复杂,皇帝看起来也是轻车熟路。
然而,今天或许是注定了不平凡的一天。
早朝开始不到两刻钟,就有个穿着文官官服的人从外面匆匆赶过来,一路上守卫不少,竟然没一个人拦住他!一直到了殿外,那人总不能就这么闯进早朝,才算停下。
然而这时候文武百官可各个都看清了那个人的容貌了。
蔚木荨!失踪了半个月的左副都御使蔚木荨竟然整整齐齐的穿着官服来上早朝了!
这……一时间文武百官神色各异,甚至有那么几个已经有些失态,蔚木荨也刚刚好欣赏一下这景象。
“请左副都御使上殿!”太监拉得极长也及尖锐的声音传出,这才震醒了文武百官,不禁都尴尬于刚刚的失态,整理下衣衫正了神色。
“左副都御使蔚木荨叩见陛下。”蔚木荨上殿,行礼。
“蔚爱卿?哈!”就算是龙椅上的皇帝也不禁惊讶,“蔚爱卿当真神龙见首不见尾呀,还是说这青天白日的竟然钻出个鬼来?”看皇帝的意思竟然有几分讥讽也带着几分怒意。
“陛下息怒。”蔚木荨再次跪下,解释道:“臣近日失踪,实是被几装陈年旧事吓到,故而不敢上朝!”
“什么事把一个朝廷命官给吓得连上朝都不敢了?说来听听。”此时不但是皇帝,还有满朝文武也都在等蔚木荨给出一个解释。
“启奏陛下,承蒙陛下厚爱臣初为官员就担了御史这样重要的职责,欣喜之余未免日日惴惴不安生怕有哪里做不到做不好,于是前些日子臣去查了以往左副都御使的资料,这才发现……”蔚木荨说到这又不继续说了。
“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什么还用问吗,以往的左副都御使每一个好下场,这个谁不知道?
“臣发现从前的左副都御使竟然都是贪图富贵之小人!可见这是个蚀人心智的职位,不过臣自诩监生出身,孔孟之道还知道一些,倒也不怕小人腐蚀,然而……”蔚木荨又停下来了,不是他不想一次说完,在这这么跪着也挺累的,只是要故弄玄虚嘛,故弄玄虚。
“快说!”皇帝今天的耐心似乎并不多。
“是,臣却看到十年前有一位左副都御使虽然清正廉明却被满门抄斩!结局尚且不如那些贪慕荣华的小人,是以,臣疑惑




嫁给穿越男 斩情丝
六月的雨纷纷扰扰的落下,不像秋雨那般急也不像春雨那般金贵如油,御史府前院里有一颗百年的大槐树,槐树上正有个白色衣衫的人沐雨而坐。
淡淡的温柔淡淡的惆怅,不知他惆怅为哪般也不知他温柔因何人,只有一声叹息,沥沥雨声也不能掩盖。
这世上的事本就那么好笑,费尽了力气去争去夺,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声空叹,得到的感觉竟然和失去差不多,一颗心空落落的不知何去何从。
树前的屋子里其实还有两个人斜倚着门听着细细的雨声,他们没说话,树上的人就更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树上的人自高高的树枝上跳下来,脸上的笑淡淡的,淡的有些不自然,“谢了。”简单明了的两个字,是对着门口处的蔚木荨说的。
“你会去哪里?”听了红藕的谢,蔚木荨问道,他身边站的正是莫漪君。今晨在大殿上平反了王家的案子之后皇帝大大称赞红藕的武艺,当场就要封他做禁卫军统领,红藕却毫不迟疑一口拒绝了,不留在朝堂凭他的本事做个江湖豪侠未尝不可,只是,天下之大对于一个没有牵挂的人哪里是归处呢?
“我曾答应过青儿,此间事了了之后就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红藕,不,应该叫他王子伦,无所谓的说着。他现在可谓了无牵挂,谋划了十年的‘大业’也不过是一夕之间就完成了,现在国师府和尚书府正在被抄家,过不了几日就要都砍头了,他又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其实,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在山水之间隐居和住在熙攘的人群中又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一样的孤寂。
“隐居,不错的主意,若有朝一日蔚某功成身退,必然也要找个好地方去隐居,过几日清风明月的日子。”蔚木荨淡淡的笑着,把目光移向莫漪君,似乎是在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莫漪君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什么。
“功成身退?”王子伦一怔,颇有玩味的看了看蔚木荨,“你现在前途正旺,退与不退早已身不由己,又何必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蔚木荨苦笑,是啊,退与不退已经不是他能掌握的,皇帝今晚还要在琼林阁赐宴,宴请“功臣”,并且命了不少亲王郡王、一品二品高官连同王妃、夫人们一同前来,甚至要莫漪君也一同去。
这算是蔚木荨取巧吧,刚刚朝堂上,后面换剑、调兵等等事宜都是昨晚悄悄进宫与皇帝商量好的,然而那个开场白却是他自己准备的,这样直接将当年王家的案子推向最前沿,也便于替王子伦翻案。
至于莫漪君‘舍命保证据’一事蔚木荨在奏折上更是大写特写,不为别的,蔚木荨希望皇帝能够封莫漪君一个诰命夫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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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御史府,确实不怎么吉利,加上在那里死的人太多,蔚父蔚母受了惊吓一回去看着哪都像是死过人的地方,食不能安、夜不能寐,就连那些下人在这次事件之后也有不少请辞的、赎身的,想想不能怪他们,毕竟这御史府隔三差五的死人,走到哪都慎得慌,再说万一哪天轮到自己头上多不值得!
对于这件事起初蔚木荨也没办法,皇上赐的,不住在这住在哪?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总而言之又给了蔚木荨一个新宅子,不过那个宅子也不甚吉利,是原本方子朝的尚书府,现在换了块匾额改成了太子太傅府。
蔚木荨在想,皇帝是不是有意咒他,先是一个被暗杀的楚福贵的屋子,结果他也差点被暗杀;接着是被砍了头,全家发配边疆的方子朝的宅子,难道他也要试试被砍头?又或者皇帝在警示他,不要像国师一党一样有了些权利就为非作歹,不然下场也会和他们一样!
不管怎么说,蔚木荨现在是如日中天,借他升官、乔迁之喜来拉拢他巴结他的人是络绎不绝,搞的他每天除了上朝就是应付那些‘大人们’。
好不容易这天推说身子不舒服,才有了点空闲时间。
“咦?这是什么?”书案上是一副莫漪君画的画,上面画着一个女子独自在竹林里弹琴,只是整幅画用色让人看着就会很不舒服,明明是翠绿的竹子,偏偏用的是一种老绿色,似乎要不了多久那些竹子就会枯死,就连那个女子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常见的鲜亮颜色也不是雪白,而是一种灰白,最重要的是这幅画下面皱皱巴巴,似乎是泪水滴落的痕迹。
莫漪君见了赶紧抢过那幅画,“没什么,我没事的时候画的。”
蔚木荨叹了口气,沉默了。那乞丐的事莫漪君始终没有放下,蔚木荨私下里叫人去结果了那两个乞丐,换来的却是莫漪君苍白惊恐的脸,好几天都没怎么说话,或许是她没想到她的夫君、蔚木荨竟然也是个会杀人的人吧。
蔚木荨尽可能的去照顾她、劝说她,显然收效甚微。
“漪君,明天我们俩一起,去把岳母大人接来吧?”蔚木荨自身后抱住坐在凳子上发呆的莫漪君。
莫漪君感受着自对方身上带来的温暖,她知道小红已经把那天在国公府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蔚木荨,这个把舒婉柔接来的念头在蔚木荨心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莫漪君定定的看着蔚木荨,有两行眼泪流下来,却没有说出什么。
“怎么又哭了,别哭,以后你就能和岳母大人团聚了,这是好事呀。”蔚木荨替莫漪君擦去眼泪,心中不禁万分怜惜。经过了这些事,蔚木荨也认清了自己的心,不再想些有的没的




嫁给穿越男 接回舒婉柔
第二天一早,几十人组成的一队人马簇拥着两辆马车缓缓从太傅府走出来,只见随行的人一个个衣着光鲜,男的威武女的柔美,虽说只是下人却比不少大户人家的小姐少爷们还气派!
而那马车前面的两匹高头大马拉着,分外华丽。
这一队人马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太奢侈太张扬了,虽然没有人清道百姓们也都默默地让开了一条路。
“喝!这气派!让老子跟着走一回老子这辈子就知足了!”打铁铺的铁匠‘滋啦啦’的把炙热的刀放在水中,自言自语道。
“这是信任太傅蔚木荨的马车,看看人家,多气派!”又有人望着一路那队人马的背影对旁边的人说道。
旁边的人却讪讪的,无巧不巧,那个人正是发誓若是蔚木荨考中了乡试就给蔚木荨当书童的常春茂,他自然是没有给蔚木荨当书童的,如今想去当也高攀不上了。
“快看快看,那往外面看的就是蔚夫人莫漪君吧?啧啧,那个瞎了眼睛的说莫漪君长得丑?分明是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人群里又有人流着口水喊道。
马车里只坐了蔚木荨和莫漪君二人,莫漪君悄悄打起帘子向外看去也是吓了一跳,“荨儿,会不会太张扬了?”
蔚木荨耸耸肩,“怎么会,如今我们身份不同了嘛,回去看岳母也不能让人笑话,对吧?”说的轻松自如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然而莫漪君又怎么能不懂得蔚木荨的用心呢?轻轻靠在他的肩上,一句谢谢却说不出口。
蔚木荨做足了面子国公府也给足了面子,几排下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外面,更有镇国公长子舒世朗亲自在外迎接。
现在蔚木荨这样做虽然知情人都知道是为了莫漪君,可是那些不知道各种原因的还不都以为蔚木荨与镇国公交好,倒向了康衡王一边?蔚木荨这么做所冒的风险不可谓不大,想到这蔚木荨在心里暗笑,罢了,多会儿大家就都明白他的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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