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穿越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玄型符号
蔚木荨,甚至莫漪君的心都跌到谷底,证据么?他家有都是呀,与犬戎通信的信鸽,二皇子的亲笔信……
“大人,请看!”
没有多少时间,只见几批人马纷纷回来,有人抓着信鸽有人拿着信件,还有几个人把啊萍和阿松带出来。
蔚木荨心里暗叫一声遭,这会儿恐怕说他们不是犬戎人也没人信了。
“蔚木荨,你有种啊,连犬戎的女人都玩了!哼哼,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镇国公冷笑着说道。
蔚木荨接了圣旨,扶着蔚母起身,冷笑道:“既然如此,镇国公大人请便。”
“死到临头你还嚣张?好,我就让你看看你是怎么死的!”镇国公说完留下禁卫军重重包围住太傅府,就要离去。
“爹爹!”舒乐从里面出来,刚刚听到有圣旨,她还以为是太傅府里为莫漪君做寿的事惊动了皇上,赐下上次来呢,等了半天却见禁卫军四处搜查,这才出来看看。
“乐儿?你怎么在这?”镇国公诧异。
“我……我是来参加漪君妹妹寿宴的,爹爹这是怎么回事?”舒乐跑到镇国公身边,问道。
镇国公原本一张得意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你跟我走!”镇国公拉着舒乐要带她一起走。
“
嫁给穿越男 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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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穿越男 此情
牢饭自然是不好吃的,可至少那还是饭,能吃,吃上一两顿、一年半载、十年八年都死不了。偏偏就有那么一种饭,只要吃一口立刻就会死,那就是——被人下毒的饭,而这种饭菜又通常在人最饥饿最需要的时候送来。
比如说现在的蔚木荨,他就面对着这样一种尴尬境地,手里拿着些牢饭,还偏偏被人下了毒,两块贴身藏着的碎银子全都黑透了,可他饿呀,非常饿!好不容易下了决心,闭着眼睛把已经拿在手里的饭菜倒进尿桶,还要默默叹息上一句,“食不知味,无法下咽”来给旁边竖着的耳朵听。
蔚木荨郁闷,饿一天没事,两天没事,保不齐这破身子三四天就死透了。
再说毒不死还可以用别的招数,反正古代至少这大代国大牢里死人是没有人愿意追查的。今晚他刚被关进来还算安全,或许三五日内都是安全的,过了这段时间大家对他的关注少了,没准儿哪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就是他的忌日!
虽然已经很累,可蔚木荨哪里睡得着?白天的事一幕一幕在脑子里闪过,他也在反思着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被人给陷害了!
蔚木荨眼中闪现几丝阴狠,那时他从没在莫漪君以及家人面前展现出来的表情,他不是什么好人,谁要害他他必然要反击!
“啧啧,堂堂蔚大人,深得皇上宠爱,竟然也有今天。”
夜正浓,蔚木荨旁边的牢房中的人突然发话了。被关进来这几个时辰蔚木荨一直在想他是如何被人陷害,如何反击,以及饿的问题,并没有太注意其他牢房中的动静,再说那些人一个个灰头土脸,脸脸上都脏兮兮的,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蔚木荨也懒得看。
循声望去,蔚木荨在心中苦笑,天牢的灯火足够亮,亮到他能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的脸,那个人竟然是方子朝!
“你还没死?”蔚木荨问。
“没准我们可以等到秋后一起死。”
蔚木荨这才想起古代有个秋后问斩的规矩。
“我这儿还有半个馒头,不知能不能入得了蔚大人的法眼?”
蔚木荨皱眉,“我总要等到秋后和你一起死的。”
“哈哈哈……放心吧,没毒的,老夫在这里关了几个月,除了前几日有个旧友来过,竟没有一个故人来访!你在这儿也好给老夫做个伴,一个人久了,连话都不会说了。”方子朝一阵狂笑,以他的年纪,自称‘老夫’还是有点儿不够的,可以他现在的样貌却是绰绰有余。
“啧啧,也对,当年我进国子监的举荐书还是方大人给的,说来也算是有知遇之恩。”蔚木荨淡笑着说道。
“哈哈哈……”方子朝又是一阵狂笑,“好,好一个知遇之恩,想当年我方子朝提拔上来的人有多少?如今我落魄了竟无一人敢来看我,就凭你这句话和现在这个境地,蔚木荨,老夫和你的帐一笔勾销!”
这个方子朝,临死之前倒是明白了很多道理,除了朝中‘故人’的遗忘,大概与他那些抢了家中财产四散而逃的妻妾儿女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你可知来看老夫的是谁?”
“谁?”
“是红藕!红藕!他跟在老夫身边七年,老夫从没把他当过人看,不过是个供人玩乐的玩意儿罢了,却想不到,到了这步田地,只有那个和我有血海深仇的玩意儿来看我一眼!”
方子朝的话中充满了讥讽,这对他而言岂不是最大的嘲笑呢?
“拿去吧,老夫的饭菜,没人稀罕下毒。”
半个馒头,仍在蔚木荨手中,竟然让蔚木荨生出了一些亲切感,哪怕每天有半个馒头,这半个月也就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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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总有人怀着不同的心情。
比如说啊萍和阿松,他们男女有别本不应关在一处,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二人偏偏就关在了一起,除了送饭的,竟然也没有再看到其他狱卒。
这个牢房里关的人并不多,左右都没有人,只有他们对面的牢房不久前被送来一个灰头土脸的乞丐,长长地络腮胡子完全看不清脸,整个人脏兮兮的,一进来就躺在柴草堆上呼呼大睡,嘴里还说着:真是个好地方,一点儿都不漏雨。
夜深,牢房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除了那个乞丐的鼾声就没有任何人,啊萍和阿松两天一夜不曾休息,此时也放松了戒备。
“哥,我们……”啊萍神色黯淡,轻咬双唇,轻轻地开口。
“别说了,妹妹,事情我们都已经做了。我阿里谷嘎以后不配做个勇士!不过那个小子确实糟蹋了你,我们这么做也不需要太自责!”阿松靠墙作者,一张脸阴沉似冰。
“不,哥,他……”
“妹妹,你不会喜欢上蔚木荨了吧?”
啊萍触电一般猛地摇头,“我早被主人训练的无情无义了,哥。”
阿松露出一抹惨淡的笑,“这样最好,丽莎,我们都是没有希望的人,只有这么做才能保住啊扶,只要他好,我们……”
啊萍,准确点儿说是苏丽莎,惨淡的点点头,“哥,若是能我倒宁愿做真正的啊萍,而你就是我哥哥阿松,那样……”啊萍,应该说是苏丽莎似乎在憧憬着什么。
阿里谷嘎笑的更苦,“傻妹妹,你被中原这个花花世界迷住了,可我们只属于犬戎,苍凉悲戚强者生存的犬戎。”
沉默,可怕的沉默,不知什么时候那个乞丐的鼾声也停止了,周围只剩下一片寂静,如同冰冷的水渗透进每一个骨缝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隐隐有一丝光被挤进漆黑的牢房,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会儿来了一个大汗淋漓的狱卒,“苏丽莎和阿里谷嘎,莫大人提审。”
没多久,狱卒们还是带着阿里谷嘎与苏丽莎一同离开。
二人一走,只见对面的乞丐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眼珠咕噜噜一转,嘴角轻笑,打开牢门自己从后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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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转眼就是十天。
深夜难眠,莫漪君一个人、一盏青灯、一杆笔一张纸,她要模仿犬戎二皇子的字,要学到惟妙惟肖,这样才可以救荨儿!
这消息是云妙过来说的,这十天之中云妙和莫崇明全力追查,甚至莫崇明已经秘密去了犬戎,原本要走一个月的路,生生十二天去一个来回,别说是文人就是那些武将恐也禁受不住!
而云妙一直在京城,在天牢、太傅府、皇宫以及朝中大臣之间流转,除了查案,也让朝中重臣明白‘云妙公主’四个字的含义!美丽而不愚蠢,狡猾却不奸邪,为了救蔚木荨,可谓招数用尽!难以想象,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儿竟然会有那么多出人意料的手段。
甚至有一次刑部侍郎何子峰秘密对蔚木荨用刑也被她撞了个正着,若是云妙再晚去一会儿,蔚木荨可能已经没命了!
看着云妙日渐消瘦的脸庞,莫漪君越来越深刻地觉得,只有云妙才配得上蔚木荨,才能够与他相濡以沫,互相扶持!而她,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她除了伏案写字竟然丝毫帮不上忙,如此无用的莫漪君哪里配得上现在得蔚木荨?
云妙的真心,莫漪君看在眼里,相信蔚木荨也看在心中,她或许才是蔚木荨的良伴。
泪水再次涌上来,可莫漪君知道她不能哭!蔚木荨不在,她要撑起整个家。
不知为什么,那字里行间前些日子怎么也学不会的风骨,这几天莫名的就找到了那感觉,坚毅,不屈服!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像一座山一样屹立不倒。
荨儿,你放心,这个家,我一定为你守住!哪怕……哪怕过不去这一关,我也不会死,我会替你孝敬公婆,把——那个孩子,那个犬戎女人肚子里的,你的骨肉带大!若过了这关,云妙公主愿意委身下嫁,我莫漪君甘心让位!
眼中的泪,可以不流出来,心中的血,却无论如何都要滴下。
再落笔,沧桑,又浓重了几分,那字,那神韵,竟有九分相似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了很多有关找证据,破案的桥段,可是写的时候突然觉得那些段落是略写还是详写对整个文章都没有影响,而且貌似也并不吸引人,迷惑了,原本写好的大纲再次作废,迷惑,迷惑,
嫁给穿越男 推倒镇国公(1)
“吱呀,”门被推开,进来的竟然是舒婉柔,自从蔚木荨被捉走莫漪君总是一个人闷在书房里,要么练字,要么等消息,竟然有些忽视舒婉柔了,此时看见她一副憔悴的样子,莫漪君不禁心生悔意。
“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舒婉柔淡淡一笑,将手中拿着的一盅汤放在书桌上,“来看看你,家里出了事,你虽忙却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娘做了莲子羹,尝尝吧。”说着,将莲子羹盛了一小碗递给莫漪君。
莫漪君心头一暖,轻轻尝了一尝,清甜可口,是她最喜欢吃的淡香味,“娘,你也要多多休息。”莫漪君扶着舒婉柔坐下。
舒婉柔低头,“娘没用,帮不上你。莫崇明又是个贪生怕死的,竟然这个时候装病,哎——漪君,娘这一生,亏欠你了,不仅不能照顾你,还要连累你。”原来,莫崇明远去犬戎的事只有莫漪君、蔚木荨和云妙几人知道,其他人都以为莫崇明临阵退缩,装病回家了。
“娘……”莫漪君本想大发一番言论,表示舒婉柔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娘,表示她已经很满意了,可话到嘴边,却改了内容,“若是莫崇明回头,您还会回到他身边吗?”
舒婉柔被问的一怔,随即苦笑,“傻孩子,他帮了你几次娘知道,可那是因为你是他女儿,不是因为娘。他早有娇妻美妾相伴、儿女成群,又岂会回头?”
原来,舒婉柔一直以为莫崇明这些年享尽人间荣华富贵,早已把她忘了,也难怪,毕竟当年莫崇明做出那样对不起舒婉柔的事。
莫漪君轻轻摇头,“可据我看,娘,他与长公主过得并不好。”
“不好?”舒婉柔慢慢的皱紧双眉,眼中化不去的哀伤,那是莫漪君许多年都不曾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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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很快,转眼便过去。
镇国公如沐春风,多少年了他都没这么高兴过。徜徉在皇宫中,两侧朱红色的墙隔出的原本宽阔的路,却被那看不到边的高墙显得狭小。
十五日,今天就是重审蔚木荨的时候了。镇国公高兴,这半个月云妙与莫崇明,一个装病一个瞎蹦跶,根本就没查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该除掉的、该安置的,甚至许多后续工作他自信做的天衣无缝!哼哼,一个小小的蔚木荨想要对付国公府?那无异于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有皇帝撑腰有如何?还不是没长大的黄口小儿,和他舒慕斗,差得远呢!
远远地,镇国公就看见云妙公主站在和正殿外的阶梯上左顾右盼很着急的样子,镇国公的嘴角微微一笑,秘密前往犬戎的莫崇明已经被他半路截杀又岂能再回来?云妙等也是白等,一介女流还想翻天不成。
镇国公掩不住自己的笑意,也不想去掩饰,除掉一个蔚木荨不足以他如此开心,他开心的是这件事后,皇帝怕是好一阵子闹不出什么事了,也借此告诉皇帝,镇国公府历经四代,近百年的根基早已树大根粗不是说动就动的。
“公主殿下。”
“国公大人有礼。”云妙大方的回礼,也不再左顾右盼,随镇国公一起进去。
这一场官司可打的不同,主审官大人就是皇帝自己,旁边的陪审团更是非凡,六部尚书(莫崇明不在,是礼部侍郎代替,所以也坐在最末位),大理寺寺丞,右都御使等等,还有数不上来名目的官员站立两旁。
云妙与镇国公一同进来,向皇帝行了礼。
“带蔚木荨。”惊堂木响,皇帝煞有介事的吩咐道,也难怪,他本是那个最大的官老爷。
蔚木荨被带上来,十五日牢狱之灾竟然让他整个人憔悴不堪,除了眼睛里还能找到一些光彩,整个人就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在场的臣子看到他莫不大吃一惊,在心中告诫自己以后就是死了也不进那天牢!
蔚木荨心中苦笑,每天只有方子朝牙缝里省出的那一口吃的,又怕镇国公的人知道他已经识穿了饭菜里的毒,不敢让云妙她们送饭去,再加上几顿不轻不重刚好能把一个人整的半死不活的鞭打,能活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云儿,你们可查出了什么?”皇帝丝毫也不忌讳当众叫云妙的乳名,亲厚之意尽显。
“皇兄,啧啧,这几日云妙四处奔走,可累呢,不过倒是查到一些奇怪的事情。”云妙笑着卖关子,“云儿去了大榆树胡同的一家大杂院里,那里面竟然莫名其妙的少了八个人!而那几人正好是皇兄吩咐云儿查案的那天丢的。”
“公主,皇帝在问蔚木荨的案子,几个百姓丢了而已,交给王之龙去查也就是了,怎敢劳公主大驾?”镇国公不急不慌的说道。
“咦?国公大人,云妙还没说完,你急什么?”云妙转向镇国公,问道,随即又转回来继续说,“可是那个大杂院正是啊萍阿松他们从前住过的院子。”
“公主,哪有什么啊萍阿松,他们分明是犬戎人假扮的!”镇国公又插话道。
“别急,别急嘛镇国公大人,您放心,云妙什么都没查到,就连啊萍阿松的户籍资料都被销了,干干净净,一丝蛛丝马迹都没留,你放一万个心吧。”
镇国公心里一颤,起先云妙夸夸而谈的时候他很是自信,这会儿云妙要他放心他反而有些起疑了,什么也没查到?要真是什么也没查到她又怎能如此轻松的说出来。镇国公的那心自然也就放不下来。
“云儿,既然没查出来多说无益,朕等着你说这件案子呢,你若说不出点儿什么,朕可就依律判决了。”皇帝微微皱眉,道。
云妙插科打诨怕是在等什么,得帮帮她才行。蔚木荨虽然身上没有一处不疼,腹中也饥饿难忍头脑却还清明,“陛下,镇国公所说的话有误,京城里平白的就少了八个人,岂是小事?这次少了八个人不闻不问,下次就会少十六人,再下次就会更多。罪臣虽愚钝,却也觉得,民生无小事,公主以民为先才是正途,国公大人偏颇了。”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怎么也要讨论一下‘关于京城百姓无故消失的问题’吧。
却不料这次转移话题的是云妙,“皇兄,臣妹虽不能证明蔚木荨不曾私通犬戎,却能证明镇国公大人与犬戎有来往的事实。”
“公主,请不要血口喷人!”镇国公的脸一下子就绿了,这个时候私通犬戎那可是叛国之罪,诛十族都不为过。
“云儿不可信口胡说!”皇帝也轻声喝止云妙。
“皇兄,云妙若空口无凭岂能胡说?”
“这么说,你是有证据了?”
云妙不再说话,从袖口拿出一封信,面上看着就和那天在太傅府搜出的信件差不多,当然,和大多数信件也都没太大差别。
皇帝一看,脸上就变了颜色,“国公大人,还是你自己看看吧。”
镇国公拾起地上的信件脸色更绿,那上面分明写着舒慕大人亲启的字样,里面的内容大概是说就算代国不安定,舒慕要除去敌对,也不能耽误‘大业’,该进兵的时候还是要进兵,还说大大苏已经写了舒慕要求的一封亲笔信用来害人。
“这……陛下,这是诬陷,诬陷啊!”镇国公说罢跪倒在地,手里拿着信件颤抖不已。
“这就不对了,国公大人,单凭一份信件就能判定蔚木荨通敌,却不能证明镇国公大人叛国,这是何道理?”云妙问。
“这……”镇国公脸色由绿转青,“陛下,判定蔚木荨叛国却不紧紧因为一张字条,还有人证,人证才是最关键的!”
“人证?既然这样,何不再带人证上来对质?半个月不见,没准他们改口了。”云妙神秘一笑,自信十足。
“改口?有意思,那就带他们上来吧。”没等镇国公阻拦,皇帝直接吩咐下去。
苏丽莎和阿里谷嘎看起来这半个月过的还不错,一点儿都没有变憔悴。
二人叩拜了皇帝,没等有人问,阿里谷嘎就说到,“陛下,我们……我们不是真的啊萍和阿松,真的啊萍阿松兄妹已经被杀了。”
“从头说起,是怎么回事。”皇帝问。
“我确实是犬戎国勇士,我妹妹是犬戎公主涂沫手下的杀手。我们是被逼着来到代国的,达达苏抓了我们的小弟啊扶,逼我们就范。陛下,我和苏丽莎都是没有将来的人,你杀了我们吧,可是你放了啊扶,一定要放了他!”阿里谷嘎情绪激动,几近咆哮。
皇帝思虑了一下,又问,“不对,犬戎皇子公主就算要害也要陷害武官,蔚木荨一个言官他们犯不着费这么大的心思。”
“陛下,是康、是他,是他要二皇子帮他,他说代国有人与他作对,他的权利不保到时就难以帮助皇子殿下一举攻破代国,所以二皇子才逼我们来陷害蔚木荨。”
“那你为何现在又不怕达达苏杀了你弟弟了?”皇帝又问。
“皇兄,这就要问莫大人了。”云妙朗声说道。
“莫大人不是病了吗?既然他来了,就宣他进殿吧。”
没多久,莫崇明进殿,看样子不像是病了,也不甚匆忙。
“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莫崇明见礼,不理会旁边投来的惊讶的目光。
嫁给穿越男 推倒镇国公(2)
见礼过后,莫崇明解释道:“陛下,臣这几日虽在病中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臣打听出阿里谷嘎与苏丽莎尚有一个弟弟在犬戎,就派了十数名名高手兵分四路假装是臣前往犬戎,一路在明假扮是臣,三路在暗悄悄前往,虽明路被人劫杀暗路也被杀掉一批,到底有两路人顺利到了犬戎,接来了阿里谷嘎和苏丽莎的弟弟啊扶!”
莫崇明向镇国公一笑,目光相接处镇国公怒意尽显,原来莫崇明从未离京。
蔚木荨也第一次用钦佩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这位名不正言不顺的岳父大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连他都只是知道莫崇明带人去了犬戎。
“你们,你们……”镇国公指着云妙与莫崇明,不住的向后退,原本都是他用来陷害蔚木荨的证据,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他的罪证了?
“墨雅夫人求见。”正在这时,外面有太监进来传话。
墨雅夫人不是别人正是莫漪君的封号。众人一怔,这个时候莫漪君跑来做什么?
“宣!”皇帝毫不迟疑,这个案子是越审越有趣了。
莫漪君上殿,行礼,这些她本不太熟悉的东西也做的井井有条,“启禀吾皇,云妙公主呈上来的信件是假的。”
莫漪君的话一出,不仅是镇国公,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莫漪君这是要干什么?谋杀亲夫不成?难道京城中传说他们夫妻和谐是假的?想到此处众人又不禁看向蔚木荨,只见他仍旧苍白着脸没有什么表情。
“墨雅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有证据才行。”皇帝最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想要证明并不难,只需一笔一纸即可。”莫漪君面带微笑,她看见了憔悴的蔚木荨却没有留露出一丝痛苦软弱,看见了众人对她的怀疑,也没有一点害怕。
蔚木荨就在莫漪君身边,目光渐渐变得深邃,他能感觉到莫漪君有什么不一样了。
纸笔很快拿来,莫漪君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就叫人呈给皇上。
“这……”皇上也迟疑了,两个笔迹竟然一模一样!
“陛下,这两副字都出自莫漪君之手!”
“二嫂!”就连云妙都不能不惊讶,好不容易把罪责栽到了镇国公头上,莫漪君这么做岂不是前功尽弃?
至此,已经不少人觉得莫漪君是被人控制了,就连镇国公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莫漪君。
莫漪君原本已经站起,这会儿复又跪下,“陛下,是想若真与犬戎有些什么又岂能将如此证据留下?甚至还留在自家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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