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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红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浅郁
徐琰之悬了多日的心终于落下,忽略了自己妹妹语句里更高明的暗示,直接往自己最愿意相信和接受的那个可能去想了。
“我也想,该是你不小心落下的,这回倒是天降横祸了。”徐琰之又是释然又是怜惜道。





贵女红妆 第一百五十章 游湖二人初相处
徐盈芳垂下了眼眸,遮盖住了自己眼里的嘲讽之色。
看吧,自己的哥哥早就被那个贱人蛊惑了。
除非自己能拿出十分的证据,不然自己哥哥始终不会全信的。
而若是以前的自己,定会一口咬定是刘梦茴所为,哥哥口里纵向着自己,心里定是不信,若是再去与刘梦茴对质,让那贱人说出与自己完全两样的的答案,哥哥便会矛盾不知相信谁了。
那样自己兄妹,也会产生嫌隙。
这不怪哥哥,要怪便怪那个贱人。
不过她知道哥哥是个聪明人,这件事这段话总会在他心里反复回想盘桓,日后若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刘梦茴是对自己有恶意的,哥哥便会理所当然的将这件事也归在她身上。
自己要等的,便是这一天。
所以现在,她不介意用这样带着隐约怀疑的语句为刘梦茴洗白。
这些话,哥哥如今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可是总有能回忆起今日,想明白的那一天。
这样想着,徐盈芳心里也不再和哥哥计较,只是带着温情看着徐琰之。
“的确,所以很多事情或者是上天注定,哥哥不用再去和长辈们说了,安心读书就好,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把握。”
又过了些日子,徐府里的云裳居重新恢复了往常的和睦笑容。
徐蓦和官氏看了又是喜又是悲,这小小的姑娘。尚不知愁,并不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命运。
贾家未曾出过一个士人。
而从小知书达理的女儿,竟要去嫁给那样的人家。
而徐盈钰也因此这对这个妹妹多有怜惜,处处忍让着她。
比起祖母祖父给自己定下来的陈熙,妹妹无疑是要比自己可怜多了。
只是与上面人不同的是,徐府的寻常下人们,对徐盈芳的态度也不再想一起那样热络,倒是礼仪周全,周全中带着客气疏离。
这件事情被闹得莫说徐府,就连街头酒肆。都广为人知。找个人都能娓娓道来。
世代为士,书香世家的徐府,就算是仆妇,也强过那些人家的主子。
她们就算心里不敢这样想。可下意识的。还是与二小姐有了距离。
徐盈芳表面只做不知。一如往常般没心没肺的笑着。
就算见到梦茴,无论人前还是人后,也都亲切有礼的样子。
“刘姐姐。这还早呢,不如去我那里下几盘棋?”从徐老太太那里请早出来,徐盈芳笑眯眯的邀请着刘梦茴。
刘梦茴摇头,客气的拒绝了。
爱便是爱,很便是恨,刘梦茴不想虚与委蛇。
此时只有二人在,刘梦茴不由得多提醒了一句,“这里无旁人,盈芳妹妹不用撑着这样的笑脸,怪累的。”
徐盈芳依然是笑着,“刘姐姐的话,妹妹倒是不懂,以前妹妹任性不懂事,得罪了姐姐,姐姐还是不要往心里去。”
刘梦茴却懒得周旋,“姐妹之间,盈芳妹妹客套了,我回去了。”说完带着欢之转身就走了。
见走的远了,欢之才说道,“这徐二小姐是怎么了,刚从慈慧庵回来的时候,见了大小姐就跟有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这会儿倒又成了好妹妹,变化真大。”
梦茴笑了笑,并不答话。
心里却隐隐有了些奇怪的感觉。
以前的徐盈芳,虽然也是笑着,却时不时就爱向自己露出她的爪牙,并得意洋洋。
如今的徐盈芳,身上少了那些气质和虚浮,倒是沉稳起来。
笑容也不像以前那样偏甜带着几分假,反而是从容自然了不少。
看来这件事情,对徐盈芳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
无破不立,徐盈芳本身就是心思多的,也有几分小聪明,只是毕竟富贵乡里长大,不知愁滋味。
如今知晓了愁滋味,被自己摆了这一道,日后行事,应当会十分小心谨慎了吧,再露出爪牙的时候,怕是不好应付。
梦茴心里一叹,但愿她休了这份心思。
不然自己,可就不分什么姐妹什么大小,一律奉陪到底就是。
“欢之,日后离徐二小姐以及她身边的人都远一些,这徐二小姐总觉得是越来越难缠了。”梦茴开头提醒欢之。
欢之连忙应了,又补充一句,“总之我只跟着大小姐就是。”
梦茴笑着点头。
春暖花开,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
徐盈芳在云裳居后面的荷塘边,向荷塘偶尔露出头的鱼们慢慢下着饵食,看鱼群聚拢逐饵。
身边是自己最信任的大丫鬟翠衣和翠缕。
“那边来信了?”徐盈芳搁下了手里的篮子,问道。
翠衣心里一凛,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看到后,将手里的信笺递给了二小姐。
徐盈芳慢慢打开信笺,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并不长的字句,然后慢慢的笑了。
手里轻轻一揉,然后蹲下身子,将手里的纸团浸在了水里,很快,上好的宣纸变成了一滩纸水。
“二小姐小心。”翠衣翠缕小心翼翼的扶着徐盈芳的身子,生怕她就跌进了水里。
徐盈芳却并不起身,依然用手慢慢划拉着荷塘的春水。温柔的水在手指间流淌,徐盈芳闭眼,似乎在享受着这水带给自己的美好感觉。
翠衣翠缕都有些惊惧,自从那事后,别人都以为二小姐看开了,和以前一样了,可是她们贴身服侍的人却明白,二小姐的心结一点都没有解开,喜怒无常不说,还一改往日好动的性子,常常坐在那里沉思,一动不动。
就在翠衣翠缕胆战心惊的拉着徐盈芳的衣袖时候,徐盈芳终于起身了,随手甩了甩手上的水滴。
“这水,还真是好东西啊。”徐盈芳看着这一池水,笑了。
又过了几日,贾家来人给徐府下帖子,邀徐家小姐们次日出门游湖。
说是徐家小姐们,可谁都知道,这是贾家邀请徐盈芳。
虽然男女大防,是规矩,可是有了婚约的男女们,是可以相邀出游的。
因此徐盈钰等人都借故推辞了,唯有徐盈芳应下,徐琰之不放心,要在一旁作陪。
第二日,却是贾家的大少爷亲自来接人,徐盈芳跟着徐琰之出去了,上的是徐府的马车。
官身与平民,车轿皆不同,一贵一贱,高下立判。
贾家少爷贾文魁看了一眼上了马车高贵有礼的徐盈芳,又看了看只是徐府偏门却已经十分富丽堂皇的大门,和里面林立相送的仆人,心里一热。
日后自己也会成为这个府里的上上之宾,堂堂的姑爷了吧。
想不到这般好事竟落到了自己头上。
想着,便上了自己身后的相貌普通的黑色马车。
只可惜,上次那位小娘子这次不出来。
还要多亏她牵了这红线,让自己有了钻空子的机会。
一路上,这个贾家少爷贾文魁,一直都是笑着的。
如今春江水暖,出外游湖的姑娘们渐渐多了。
贾文魁特地在湖上租了一个昂贵的画舫,殷勤的在前面引路指点,为博美人一笑。
徐盈芳很配合,没有露出一丝兴趣索然和鄙夷,竟很认真的听着贾文魁的讲解,和几个自以为和好笑的笑话。
上了画舫,贾文魁对徐盈芳十分殷勤,一旁的徐琰之皱了皱眉头,总想着找机会和这个姓贾的小子提一提,日后别亏待了自己妹子之类的事情。
可是看自己妹妹一脸感兴趣的模样,只好将那些话郁闷的埋在了心底,罢了,只要妹妹喜欢,妹妹开心就是。
这样想着,也就不在一旁碍着事,到船尾坐着了。
徐盈芳和贾文魁身边的人也知趣的退开。
贾文魁看着眼前被日光温柔的镀了一层金边的眉目清秀美好的贵女,还有那露在外面的白腻腻的脖颈,嗓子不由得发干,心里像是被谁挠了似得痒痒的。
想伸出手抚弄,却是不敢,只得咽了咽口水,向徐盈芳讨好的笑,“你怎么想到要我邀你出来玩?可是在家里憋得闷坏了?。”
徐盈芳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一丝嫌恶飞快的在眼里一闪而过,转瞬却是浅浅的笑了,“怎么,你不想么?”
贾文魁便有些局促,“我自然是想的,只是,只是怕你不愿。”随后又鼓起勇气多说了一句,“我怕你怪我,我的家世,并不好。”
说完有些紧张的看着徐盈芳。
徐盈芳看着眼前的男人,又是笑了,笑了又笑。
“你是不是认识我的刘姐姐,刘梦茴?”藏在心里的疑问终于问出。
“刘梦茴?”贾文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我不认识。”
果然。徐盈芳也觉得不可能,那便是攀附自己家权势的了,刘梦茴那贱人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偷扔了自己的香囊,便引来了这个趋势之徒!
贾文魁并不笨,很快便想到了徐盈芳问的是什么,认真的看着徐盈芳,将心里构思许久的解释说出:“你说的是那日先来到的姑娘么?我并不认识她,那日我也是迷了心窍,一见你,就迷上了你,真的,我是真的爱慕你,因此见到从你身上取下来的香囊被扔在地上,心里不由自主,才出此下策,我知道我让你为难了,盈芳,你不要怪我好么?我会好好补偿你。”(未完待续。。)




贵女红妆 第一百五十一章 贪图富贵葬性命
贾文魁并不笨,很快便想到了徐盈芳问的是什么,认真的看着徐盈芳,将心里构思许久的解释说出:“你说的是那日先来到的姑娘么?我并不认识她,那日我也是迷了心窍,一见你,就迷上了你,真的,我是真的爱慕你,因此见到从你身上取下来的香囊被扔在地上,心里不由自主,才出此下策,我知道我让你为难了,盈芳,你不要怪我好么?我会好好补偿你。用我这一辈子补偿你,好么?”
不怪?徐盈芳心里冷笑,自己的闺名,自己的名节就被他一手毁了,事到如今,只一句迷了心窍就想让自己不怪?
怎么可能?他做的梦真是好!
还说什么补偿,他配么?
只是心里的想法一丝未露,徐盈芳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
“公子如此,我自是不怪的。”
“公子,我们往那边去吧,那边游船少一些,我们好好聊聊。”
那贾家少爷贾文魁闻言不由得大喜,之前他打听过,皆说这许府二小姐是个宽和温厚的,自己初初还不信,想这么一个大家的嫡女,怎么着都该有些千金脾气的,他也准备好了无数好言安慰的话。
却不想这大小姐,竟丝毫不见怪自己,当真是个难得的好女子!
自己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不仅年纪轻轻考中了秀才,免了一家税赋,更是捡到这么一个大宝!
哪还有不听的,忙跑到中间撑桨人那里去和人说往清净无人的地方去。
又急急的跑回来。满脸喜意。
徐盈芳只是看着他,浅浅的笑着。
笑容里有一丝惶恐,还有决绝。
贾文魁并不知,他眼前这位聘婷而立浅浅带笑的女子,一双紧攥的纤纤素手里,都是黏黏温热的汗意。
“公子,你可会水?”徐盈芳忽然问道。
贾文魁看了看水,眉头微蹙,虽说南方会水的人多,只是那毕竟不是在大方之家富贵子弟之间普及的事情。
自己家也算是乡绅地主。从小祖父父亲都十分严厉。一心要自己读书考取功名,他岂有学习这些旁门左道的功夫?
可是他又不知徐盈芳问自己这句话的意思,她是希望自己会水么?那自己日后学也就是了。
徐盈芳看他不回答,便试探道。“公子也不会水么?我只是随意问问。想我们站的这位置离水这么近。有些危险,因此心里稍稍不安。”
贾文魁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女孩子家随意问问。便开口坦然道,“你莫怕,有我在这里,不会让你掉下去。”
徐盈芳又笑,“那公子是不会水的?”
贾文魁坦然一笑,“的确不会,不过我身边的小厮们都是会的。”
徐盈芳眯了眯眼睛,下意识的朝贾文魁身后看了一眼,哥哥不在,身边的下人们也不在,这画舫颇大,而驶向的地方愈来愈幽远僻静。
满手黏黏糊糊的汗,徐盈芳在衣裙上蹭干净,在船边坐了下去。
还抬头拉着贾文魁,“公子也坐。”
贾文魁看着拉着自己衣服的那一双白白的小手,还有徐盈芳带着期待的眼神,一颗心都要化了,连忙坐下。只是屁股却没有挨到船边,只觉得身上被人大力一撞,再无了着力点,竟跌落在了水里。
贾文魁大惊失色,幸好反应不慢,反手一扒,就抓住了船边的木梁。
徐盈芳一咬牙,起身抬脚就踩了上去,贾文魁吃痛放手,便真真正正的落入了水里。
想要高呼,刚张开嘴,鼻子嘴巴却都被灌满了水。
拼命挣扎,身子却越来越沉。
落水声音并不大,并未传远。
徐盈芳看着那个头顶再也不曾冒出来,才一声惊呼,竟跳下水去。
跳下水,却是紧紧抓着画舫的木梁,一面高呼着“救命。”
这动静终于惊动了画舫的众人,忙急急的往徐盈芳这边来。
徐琰之听出妹妹的声音,心里发急,连忙往船尾奔去,徐盈芳的婢女翠衣翠缕和伺候贾文魁的小厮们已经赶了过去,七手八脚的将狼狈不堪湿淋淋的徐盈芳拉了上来。
“妹妹怎么样?可有受伤?”徐琰之连忙发问,看着妹妹,心里自责不已。
却听那边贾文魁的两个小厮已经叫道:“姑娘,姑娘,可有看见我们公子?”
徐盈芳听了,拼命挣扎的坐起身子,脸色苍白又惊慌无比的拉住徐琰之的袖子,“哥哥,哥哥,那贾家少爷为了救我,跌进水里了,快去救她!”
徐琰之脸色立变。
而那两个小厮闻言已经一咬牙跳进了水里。
然而,等他们再上来的时候,拼命拖上来的贾文魁,却已经是一个湿淋淋的尸体了。
尤自睁着眼睛,仿若不能瞑目。
不知此时贾文魁若还有所知,是不是会后悔自己用这般不耻的手段想高攀徐家这件事情。
徐盈芳只看了一眼,便将头埋在徐琰之的怀里,痛哭起来。
等这件事传回徐府,才因着徐盈芳的那件事重新平静下来的徐府又陷入了混乱中。
徐盈芳回去便染了风寒,高烧不退,胡话满篇。
官氏心疼,将女儿护在院里好生医治休养,一面替女儿回了一波又一波的贾家人。
贾家那粗野的太太,日日来徐府痛哭撒泼,只说他儿是冤死。
徐盈芳意识不清满嘴胡话,卧病在床,问不出什么,于是口口相传并确立定局的是徐琰之和两个小厮们赶过去看见的场景。
“妹妹落水,那贾家少爷为了救妹妹,却不慎跌落,妹妹福大命大,死死抓着船檐,因此捡了一条性命。”
“我家少爷是为了救徐府二姑娘死的,二姑娘被救了回来,少爷却死了。”
徐老太太皱起眉头,原本徐盈芳这件事情便闹得满城风云,如今才订下婚约便出了这件事,徐盈芳名声只怕更差了。
与人私定终身不说,还克夫。
这样名声的姑娘,谁还敢要?
徐老太爷也疲于应付这些事,统统交给官氏和徐老太太处理,原本还挺看好的孙女竟给自己惹了这么多的事情,徐老太爷对徐盈芳已经是十分不喜,连带教导徐盈芳的官氏,都不满意起来。
贾家死了儿子,自然要赔。
可是贾家人日日上门来闹,皆是一群不识字的粗野妇人,官氏伶牙俐齿也压不下满院的痛哭之声,徐老太太更是无精力应付这个,索性闭门不出。
刘梦茴自然听说了这件事情,不知为何,心里竟是一凛。
这般的,凑巧么?
刘梦茴有些不信,想到这些日子变化颇大的徐盈芳,心里隐隐生了忌惮之意。
想了想,便出门去找邹氏。
邹氏见了刘梦茴,有些迟疑和不自然。
这些日子府里闹腾的厉害,谁都知道官氏拿贾家人没有办法,又不占着理,只能由着贾家人日日来闹,徐老太爷已经多次因为不满而警告出声了。
这当头她避之不及,唯恐他人提起自己协助管理徐府后院的事情,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刘梦茴自然看出邹氏的想法,说话也极是干脆。
“小婶想不想一举得老太爷重视,稳固在家中地位?”
邹氏心里一惊,忙抬眼望过去,眼里是遮掩不去的欢喜和期待。
刘梦茴便在邹氏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邹氏的眼神,越来越亮。
然后一把握住刘梦茴的手,“好,好,当真我有个好外甥女!”说完一面远远的和刘梦茴道谢,一面整了整衣裳就往内院跑。
“小婶,小婶,老太爷晚上才回来呢。”
刘梦茴不由得出言提醒。
邹氏止步,想到这件事情的确亲自和老爷子说比较好。
才重新回来,笑得眉眼弯弯,拉着刘梦茴进了自己院子,叫来了点心。
刘梦茴慢慢的咽着手里的糕点,心情愉悦。
虽然打定主意不插手,可是一想到自己对徐盈芳的猜测,心里终究不安。
还是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一些安稳些好。
不然整个徐府在官氏手里,怕是早晚自己要被官氏捯饬。
晚上徐老太爷回来,听闻今日贾家人又来闹了,心里不悦,立刻沉下脸来,一面对儿子道,“官彤云平日也算是有本事的,怎么这点事都处理不好?”
徐蓦也是满脸不喜,这件事情在衙门里都传开了,自己这些日子也是烦心的很,只是见官氏忧心女儿名声,又被贾家的泼妇所累,日日疲倦憔悴,便不忍责备。
徐老太爷回了屋子,却听外面说邹氏求见,皱了皱眉头,想起这个小二媳妇,便想起不争气的小儿子,挥挥手想让她下去。
可是看见了从屋内走出来的徐老太太,毕竟是陪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女人,心里不忍,便让邹氏进来了。
邹氏进来,规规矩矩的给徐老太爷和徐老太太行了礼,眉目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喜色,并不如往常的忐忑不安。
徐老太爷有些不耐,便询问她的来意。
邹氏带着些欢喜,又想起刘梦茴交代自己的话,硬生生的收敛了不少,道,“父亲,母亲,这些日子贾家的人日日上门来扰,二嫂忧心盈芳的事情难以顾虑周全,我便想出了一个法子,也许能安抚好贾家。”(未完待续。。)




贵女红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唇枪舌战是徒劳
84_84985邹氏带着些欢喜,又想起刘梦茴交代自己的话,硬生生的收敛了不少,道,“父亲,母亲,这些日子贾家的人日日上门来扰,二嫂忧心盈芳的事情难以顾虑周全,我便想出了一个法子,也许能安抚好贾家。”
梦茴想的是,贾家天天来闹,必有所求。
而官氏安抚不了,必是未达其所求。
金银钱帛应当是不曾短了他们的,到底除了未婚之夫婿,还有救命之恩在。
可是贾家未必看得上金银钱帛。
“媳妇想,贾家未必看的上金银钱帛,他们到底损了一个好容易考中秀才的长子,这长子不在,尚有次子,可是这功名,却袭不到次子身上。”
徐老太爷很少听见邹氏说话这样条理分明,也暗暗点头,这土财主家自然是不会短了金银的,只是功名,却万金千金难求,是可以光耀门楣的。
如此,贾家自然是不愿的。
“所以,由着贾家日日来闹,实在不像样子,尤其是还连累这盈芳丫头的名声,我们不如给贾家承诺,许他们家其他儿子一个秀才?”
“胡闹。”徐老太爷立刻反驳道,“这秀才之身,已经意味着半个官身,享赋税全免这般待遇,岂能说给就给?妇道人家,到底想得简单,上不得台面!”
邹氏脸白了一白,原本听着十分有道理,因此忙跑来献策,谁知话未说完,这老太爷就要翻脸。
积压之下的畏惧让邹氏重新惶恐不安起来,但想到刘梦茴的话,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舅娘放心就是。这个主意纵然不好,你也没有过错,毕竟大舅母也解决不好这件事情不是?”
刘梦茴的话安抚了邹氏的心,邹氏继续道:“听说他们家已经有了一个童声了,媳妇想他们家到底不是书香世家,缺少条件,不如让那个童生跟着二哥一起学学?明年二月就是县试。五月府试。我们也算做做好事,他们家到底是救了盈芳这丫头了一场不是?”
徐老太爷这回倒不急的反驳了,微微蹙眉。捋了捋胡子。
跟着二儿子学,那县试府试,那县令考官看在二儿子的份上,只怕会手下容情。到底不会驳了二儿子的面子。
可这样得来的功名,一向严谨骄傲的徐老太爷自是不屑。
可是他们家。死了一个儿子,那儿子还是为了救自己亲孙女。
通融这一回,也未必就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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