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隐藏boss看过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碗菜
王傲隽脸上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葵花默,做坏事的主意是她提出来的,实施的都成了他,boss你这是黑化的前兆么?还是本来就是个熊少年鬼。
夏至最近睡得很不好,极为不好。
总有乱七八糟的噩梦困扰着他。比如他变成了很小很小的婴儿,被很高很大的巨人攥在手里,使劲捏,不能喘气像要爆掉。比如他长了翅膀在天上飞啊飞,越飞越高,都要去了云端之上,夏至觉得有些太高了不能掌控,突然那对翅膀就消失了,他嗖的就掉了下来,底下是清晰可见的岩石。
总被各种“马上就会死得很凄凉”的梦境吓醒,黑眼圈加了一层又一层。
这种情形愈演愈烈,夏至给自己开了各种药,画了很多符都不管用,直到葵花开苞那日,夏至依旧没有找到无故做噩梦的原因。
秋葵早就名声大噪,城里许多公子哥儿为了一睹芳颜排着队儿来竞价,姑娘还未出场,就有太多人摩拳擦掌。
等葵花穿着白色半透明的纱衣,赤*裸双足在台上跳了一次舞以后,场下的男性都爆了,喝彩声与志在必得的吆喝此起彼伏。
舞曲是春华改编的,比一般姑娘的展示要优美得多,秋葵姑娘的芊芊玉足,如藕玉臂,柔韧有力的小蛮腰,看上去就让人*的身姿,以及那殷红的小肚兜,都在半透明的雪白纱衣里若隐若现,极为诱惑。
除此之外,秋葵姑娘的容颜更是四季春少见的美,本来四季春里的姑娘们就多是极品美人了,可这姑娘一上妆,简直就是仙子降世,集清纯妩媚于一身,那一对能说话的眼睛,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秋葵姑娘的开*苞权从起价一百两银子,在不到一盏茶时间炒到了三千两,叫价还在继续攀升。
春华摇着团扇,在二楼观望,这种时间,夏至是以贴身护卫以及大堂保安的身份全程陪护的。
“秋葵这丫头,倒是没有白费了我的心血,”春华忽而叹了一声,“越来越像我呢,真舍不得她被那些畜生糟践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夏至心中一动,偷瞄了一眼心上人,却见她眼里满满爱意,一脸温柔。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她如此温柔地看向某一个人!
说什么师父对徒弟的关爱,他是不信的。
他心爱的女人,隐隐约约爱上了一个丫头片子!然而那个丫头片子喜欢他!
被噩梦折腾得很久没有睡个安稳觉的夏至,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秋葵最终被一个老头子买去了,这老头和他仨儿子都来了,倚老卖老把儿子们的钱财都刮了去:“老子养大你们三个,如今轮到你们兄弟来孝敬老子!”
老头有钱有势,拿出一千两黄金,对各种还想要竞价的汉子各种言语打压。
这个数目,在四季春来说是史无前例的,就连当年的春华,也不hou过八百两黄金,但葵花胜在包装好,营销策划得当,等于一举成名。
当晚,夏至做了一个让他难于启齿的噩梦。
快穿之隐藏boss看过来 第141章 四季春(七)
他梦到了秋葵姑娘的初*夜。
只不过很模糊,男人换成了他,女人却是年轻时期的春华。
在梦境里,春华比秋葵更勾人,更妩媚。仙子一样的春华半退了衣衫,圆润的肩头白皙可爱,锁骨露出来,春华那时候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姑娘,看他一眼都是偷偷地,脸上飞满了红霞。薄薄的鸳鸯戏水红肚兜里,一对傲人又活泼的玉兔让他气血上涌。
夏至在梦境里忘记了他只是个护卫,春华青涩稚嫩的样子让他为之疯狂,让他沉醉。
她小心翼翼的取悦他,讨好他,勾引他。
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出现了,那意味着这只是个梦而已。
现实里他触碰不到她,那么这个谁都不知道的好梦,就让他沉醉一回。
夏至醒过来后,裤子与床单已经湿透了,汗水与精华交融在一起,狼狈又银*糜。
夏至甚至清晰地记得,他身下的女人如何沉醉又奔放地叫他带她飞上云端,如何求他快快慢慢。
但是那个人的容颜,时而是春华,时而是秋葵。
模糊在一起的两人,竟然如此相似。
夏至连着两天都避着春华,不管她如何掉入泥泞,她都不是他可以臆想的,他还没有准备好,那梦境太美,他不敢面对真实的她。
然而接下来,同样的梦总是重复出现在每个夜晚,春华变得更妖娆,更妩媚,也更让人*。
即使甜蜜又是折磨,夏至痛苦又快乐地享受着每个夜晚。
大约次数多了就成了习惯,等他连续小半月弄脏了被子之后,夏至已经能够平静地面对春华了,虽然还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但那只是个旁人不知道的秘密,不是么?
那之后,夏至的梦又变了,更离谱,让他厌恶。
他在梦里变成了四季春里各色各样的姑娘,服侍着各种需求怪异的男人,他替姑娘们给男人陪酒,唱曲儿,跳舞,□□。
满足他们喜爱的鞭打,欲*望,从脚趾服侍到头顶,夏至在梦里做了他不齿的所有事,像一个最银*荡的娼*妇,甚至连口舌与五指,都在为那些丑陋地男人服务。
没有比这种梦境更让人糟心的事了!
夏至他宁愿在梦里被人追杀,一不小心就会死掉!
再往后,迎接他的梦境更让夏至崩溃,他成了四季春鬼楼里的各种女鬼,被比人模人样的真人类要变*态得多的男鬼门以各种花样玩弄。
整晚都被鬼压床的夏至真想一把火烧了鬼楼,可那里有太多利益,甚至关系着四季春,关系着春华的安危,他舍不得。
每天精神不济的夏至做事力不从心,精力不济,有些事情他越来越疏忽,频频出错。
到此,夏至再不愿意相信也开始怀疑有人针对他了。也许有人嫉妒四季春的成就,欲除掉他这一尊保护神,若是这样夏至一点都不惧怕,来找茬踢馆的人很多,都被他变成了鬼。
他担心的只有一点,他的同门发现了他的秘密,下山来收拾他,替师门除害。
那样才是最糟糕的。
即使师门弟子少所以极为护短,但对于犯规弟子的惩戒,足够让他不寒而栗。
能够以梦境循序渐进来折磨他,从春华到四季春到鬼楼,一定是非常了解他的人,且这人必定是在四季春内部。夏至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葵花。
秋葵那姑娘太诡异,长得像春华就不说了,说什么爱慕他一定是幌子,只是为了套取他更多的消息。
夏至开始密切的关注秋葵。
密切到让春华开始反感。
秋葵姑娘如今是四季春名副其实的头牌,不管老少,凡是竞价得了这姑娘的男人都竖起大拇指,那可是人间极品,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拟的。
春华与夏至,就分别偷偷观望了几次秋葵姑娘接客的全过程,真是柔顺的像一只小羔羊,让干什么干什么,春华教给她的东西,她全部都用在客人身上,她不仅完美的学会了春华的技巧,甚至……青出于蓝。
果然不愧是老*鸨春华调*教出来的关门弟子。
葵花坐在小桌子边吃葵花籽,王傲隽守在一边,很勤劳地给她剥壳,剥好的瓜子仁就放在葵花面前的小碟子里,极体贴地说:“嗑瓜子对牙口不好,牙齿不好看,你身价就上不去了,你的复仇大计就损了一半,所以,直接吃瓜子仁就好。”
葵花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瞅了他一眼:“一个鬼,不能与我一起玩儿。好东西不能一起分享,真是罪过。”
跟隐藏boss在一起的时候,葵花总是忍不住矫情,被宠爱的总是有恃无恐,说的就是她。
“你让我一起吃瓜子,是想要看我像他们跟枕头死磕一样的笑话吗?”王傲隽手里的瓜子壳拍着小翅膀组合成一句话。
葵花接客的床上,一个自诩为风流才子的书生正抱着大枕头翻来滚去,口里说着梦幻满足的话,念着心肝宝贝,温柔地抚摸着枕头。
从买下葵花初*夜权的老头子算起,因为春华要保持她的身价,就让她五天接一次客,所谓的物以稀为贵。
到此葵花也接了好几位客人,每次都没少过八百两黄金,且秋葵姑娘的名声传播得越来越广,有幸爬过她的床的男人众口一声都是夸赞“人间极品”。
葵花默默地接受这些赞扬,沐浴更多的男人的“此生必定拿下她”的发绿光的狼眼视线,又给大枕头换了一个枕套。
要知道,客人们口中的极品,实际上就是那个枕头。
被葵花喂过药丸的男人们,神志不清还会看花眼,最让人省心的,是枕头里放的那张符纸会让他们恍惚,在客人们的眼里,那个胖乎乎的大枕头会是他的梦中情人。
每一个男人的心里,总住着一朵白莲花,那女子纯净无暇,如误入凡人界的仙女,然而那样隐秘在心中的美人,能够压在shen*下谢*读是所有男人不敢面对的瘦*裕。
只有在青*楼女子那里,在那些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女人身上,男人们可以放纵一切。
美貌无双,才艺出众的秋葵姑娘,正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享用过她的男人都在私底下说,她可以带给你至高无上的快乐,可以带你回到你最青涩懵懂的初恋时期。
她与你的心上人,是多么的神似。
床上那看上去文弱的书生在折腾枕头时毫不留情,疯狂快乐了许久之后,终于疲惫地瘫倒在床上,□□疲软的耷拉着,书生一脸的满足,终于沉沉睡去。
王傲隽腾云驾雾过去,在书生身上涂了许多白色液体,手上脸上皆是,甚至恶意地让他喝了一口。
“你每次陪我看男人演椿*宫,也不嫌无聊么?”葵花一颗一颗地吃着瓜子仁,实在已经看腻了果*男运动,然而王傲隽每次都准时在她接客的房间里等着,变着花样儿折腾她的客人。
“不会,我担心你受欺负,来保护你,我才放心。”王傲隽把糊在小窗上的障眼法又加固了一次,手里挑了一朵乌云,化成一句话。
直白的句子让葵花心率快了几拍,隐藏boss在这一个任务里待她越来越亲近,但像这样示好,还是第一次,葵花心中莫名甜蜜。
“为何待我特别好?”这个问题很久以前葵花就埋藏在心底,但一次次任务过去,她终究不敢问出口,大概隐藏boss会一直陪伴在她左右吧,葵花甚至会在任务里没有看到王傲隽时隐隐地期盼。
“我在等你。很久很久了。”灰色的云雾慢慢形成了几个大字。
葵花看了许久,觉得王傲隽的心情分外沉重,就故作轻松道:“我以为,你会说因为我长得太美呢!”
反正从古到今,世界都是看颜说话的。
然而对boss说出这样肤浅的话语,葵花自觉失语,在四季春耳濡目染太久,说出的话不自觉就带了尖酸刻薄。
葵花赶紧尴尬补救:“是我肤浅了,说的话不中听,你不要放在心上。”
“无妨,你也是无心之说。不管你是白骨抑或幽灵,在我眼里都美。”
葵花:⊙﹏⊙boss你赢了!
老娘耳朵都烧红了的说!
你能因为对方的话语和小小的行动而脸红心跳,说明他已经慢慢剥开了你的心,在你的世界里驻扎停留,甚至你已经爱上他,却不自知。
葵花自以为心如磐石,却不知道每次王傲隽的举动都让她有了牵挂。
春华最近过得不好,她发现她的气色越来越差了,精力不充沛,也容易暴躁。
她的容貌,并非一般的胭脂水粉与药膳就能保存的,她的美,需要人命。
以往每到这个时期,夏至总会选一两个命数将尽的美貌女子拖去鬼楼,威逼恐吓以后取了她们残存的元气,给春华续命,也让她更娇艳动人。
这种事,向来都是夏至自动去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春华从未要求过他,但事后总会给他一个笑脸,那几日也会待他格外亲切。
而最近,春华有意在他面前暗示了好几次身体不舒服,甚至某一次差点晕倒,夏至却无动于衷。
春华内心都气爆了,表面却是风轻云淡,她在他面前,总是高高在上的——男人都是这样,你越吊着他,他越腆着脸来仰望你。
自认为了解所有男人的春华,这一次倒是真正错怪了夏至。
夏至仰慕她,从少年到中年,从没有变过心意。
春华最终敌不过白纸似的憔悴面容,去了一趟夏至的屋里。
她太久没有踏足过他的地盘。
仍是如同记忆里的简陋。
桌子上插着一瓶四季青,那是春华最爱的花草。
他的物件,她从来是不需要避开的。
春华伸手把小抽屉打开,那里面的饰品又多了几件,春华笑了笑,得意又残忍。
这个男人对她的情分,她都知道,但是她从不回应,也不拒绝。
那里头的饰品都是她换下来的旧物,她不爱了的款式,他都像至宝一样收集起来。
春那里头的饰品都是她换下来的旧物,她不爱了的款式,他都像至宝一样收集起来。
春华随手挑挑拣拣,不屑却暗爽,然后她的手突然一顿。
在那些她使用过的旧物里,春华看到了一条熟悉又陌生的吊坠。
那是秋葵戴了许多年,却在初夜以后消失了的吊坠,是春华送与她的第一件礼物。
春华心里,忽然就怒气冲天。
快穿之隐藏boss看过来 第143章 四季春(九)
状元郎一家的离谱故事传出来后,不管是否有理,他的好名声终究是没了。
他不养亲爹情有可原,他那个姐姐也令人同情。
但是,毕竟她是一个人人看不起的记*女,状元郎还是靠着她养大的。
邱昭迪的风评一下子毁誉参半,原本看好他的同窗同僚大多保持距离,经常的他总是形单影只。
就在很多人都在心里暗地里嘲讽他、看他的笑话的时候,有个人却给他帮了大忙。
皇帝他有个兄长,能征善战,早年帮他保下江山功成身退,被封为瑞王。瑞王本是英明神武智慧超群的人,也是皇位的继承人,可是为了保家卫国,在那些残酷的战争里九死一生,瑞王失去了两条腿和一只手,只剩下一只右手可以使用,这样一个残了一半的人当然不可能做皇帝。
退出竞争后,瑞王就成了一个闲散王爷,在京城里整日养花养鸟,与王妃过着神仙日子。他原本是一个胸有大志的人,然而在战争里失去了孩子以后,就变得极为淡泊名利。
有个和尚跟他说了,他平定四方虽然有功,但是杀孽太重,他命格太凶小鬼不敢缠他,那些报复就到了稚嫩的幼儿身上。
嫡长子十一二岁,跟他去打仗时,给他挡了毒箭头,兵荒马乱的,救治不力,孩子最终死在路途里。
一般来说,夭折的孩子不能大肆铺张,连坟包都不可以有的,瑞王再怎么伤心,也只留下一座小小的墓。
明明他才是儿子眼里的盖世英雄,无所不能,却没能护得住他,最终还是儿子为他而死。
一个男人,如果连妻儿都没有保护好,他在外头再怎么风光厉害,又有什么值得吹嘘的呢!
如今瑞王没有妾室通房,只与王妃膝下育有一子一女,人口简单,不出门会朋友,也不拉帮结派,过得极为低调。
就在状元郎的事儿传遍了京城以后的第三天,瑞王与王妃做了一个相同梦。
第二日,两口子就分别去找皇帝皇后唠叨家常。
“我家里夭折的隽哥儿,托梦给我们两口子了。正好,与状元郎有些关系。”
“隽哥儿死了还在受罪,他那坟地为歹人所占,做起了三教九流的勾当。我夫妻二人以往不忍心去看他,只在家中给他念经祈福,盼望他转世过得好。哪晓得,福报没有,还给他招来了小人算计。”
“若不是状元郎他姐姐相助,我家隽哥儿怕是还要流落多年,做个孤魂野鬼,不得去轮回。”
“那些浑人,还在一家名为四季春的青楼里逍遥自在,恳请皇上,还我隽哥儿一个公道。”
瑞王坐在轮椅里苦笑,右手敲击着桌面,对皇帝道:“若是依我以往的性子,定要亲手拆了那青楼,把那二人剥皮抽筋,鞭尸曝晒。可经过隽哥儿一事后,愚兄真是胆小了太多,如今也是个废人。”
“不过,还请皇上把处置那些人的事儿交由我来做。”
皇帝当然应允,他的王兄并不如表现的那样平静,不然,也不会一大早就跑来宫里。他王兄是个暴怒与冷静共存的结合体,能说出以上一番话,已是压制了太多怒气。
瑞王当天就带了一些老部下与几千精兵,分成几波改装南下,直奔四季春。
“我爹来了,带了一群人来端这个窝。”王傲隽笑嘻嘻地,在葵花面前排了一行字,“不几天那两人就会吃上断头饭,只是我总觉得还不够惨,如何办才是好?”
“把夏至他师门的人找来,据说他们门规森严,若是有人受他门中弟子迫害,会有足够的等同于天谴的处罚来等着那弟子。”葵花深有同感道,“你是鬼,若是沾了太多因果与人命,来世不得善报。”
“你是在关心我么?”王傲隽表情雀跃,一摊手就让步了,“虽然我认为亲手去惩戒他们更让我心里愉快,但为了避免你担心,还是留给别人来处置吧!”
“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先玩一会,在他的师门派人来之前。”葵花恶作剧心思一起,顿时也心里痒痒的。
四季春终于是倒下了,纵然春华夏至靠着一棵大树,瑞王也让人把树给砍倒,连树根都给他挖出来。春华是罪臣之后,攀上了的一系官员全部被查办,四季春多年基业毁于一旦,四角飞檐的楼阁被烧成了灰烬。
春华夏至被套上了枷锁,葵花却是好端端的给他们送别。
她是功臣。
因为之前有葵花与王傲隽的联合捣乱折磨,夏至自身越来越虚弱,给予春华的帮助越来越少,春华已经没了曾经的美艳。
不久前又被瑞王命人狠揍了一顿,春华如今脸色惨白,头发凌乱,脱去四季春女神的光环,又没了女子元气护体,她就是个苍老的大婶。
春华目光阴毒地看着葵花,连声问她为什么要背叛:“你只是个娘不养爹不要的小贱*货!你身上穿的手里拿的都是老娘给你的!你是疯了么要整垮我!”
“我穿的用的花的金银,远远少于我给你带来的收益,四季春害了那么多无辜少女,早就该倒下,我只恨没有能力早日让你们倒台,为民除害!”葵花冷冷地气她,撕破脸了,早就想让她尝一尝被手中傀儡反击的滋味。
“秋葵你个小娼*妇!老娘待你如何,你可是眼睛瞎了看不见?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这披着狼皮的羊,蛇蝎一样毒辣!倒是让我看走了眼!你那点小心思,全都扑在你弟身上对不对?”春华气极反笑,“可惜呀,你那弟弟,注定当不了大官,做不成大事!谁让他有你这么个身家不清白的姐姐呢!”
“原来是你做的,我就说我爹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去找我弟麻烦呢!”葵花呵呵一笑,满脸讥讽,“不过,若不是你这么一闹,四季春还倒不了台呢!我偷偷告诉你,瑞王是我请来的,至于怎么个请法,你问夏至再明白不过了。”
“我弟弟那边也真是劳你费心,我本就不求他大富大贵,只要日子能过得去,就很满足。当年那般困苦他都不畏惧,如今他已是状元郎,只要努力,有什么事做不到呢?”
“我一定会过得好,不像你,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想把我的命拿去给你续阳寿,可惜啊,你要不起。”葵花不等她反驳,又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就连乱葬岗那处鬼楼,我也会让它毁得干干净净,你想要翻盘,没门!”
春华大吃一惊,如同见了鬼,半天才道:“你……你……说什么?”
“对!我就是话多!”葵花张狂地笑,“反派话多会被反击致死,但是你没有还手之力了,我就是这么放肆得意又如何?”
夏至在一边陪着春华,半天没有开口,终于黑着脸帮腔道:“不用管她,秋葵这混球,她得意不了几天的。”
葵花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多言,示意兵丁把他们俩带走,还塞了几个金元宝,让好好伺候着。
春华气得咬牙,夏至安慰她:“我给她下了咒,不出半月,必定暴毙而亡,变成鬼后会困在鬼楼永世不得升天。”
王傲隽抱着一个小木偶飞过来,变化着文字写道:“那个蠢货以为这东西能把你的魂儿勾过去呢,若不是你定要让他师门来处置,我真想把他的魂魄关进小木偶,再丢到鬼楼去,让那些孤魂野鬼圈*圈*叉*叉。”
葵花住在曾经租赁给邱昭迪的小宅子里,这房子早在四年前就已经被她买下来。
王傲隽随着她一起过来了,对于他的瑞王爹,隐藏boss看过两眼后就没跟着,人鬼殊途,语言不通。
他爹瑞王把四季春的姑娘或者遣送回家,或者交待了当地县令安排出路,然后去了乱葬岗,那里曾是他儿子的坟地。
瑞王命人把曝尸荒野的骨头都收拾完整了,在附近山头远了地给埋葬,足有好几百人。又按习俗请了道士,做了七天七夜的道场,给死人超渡。
然后,给儿子迁坟。
起棺的时候,石棺盖忽然脱落,所有人都一惊,吓了一大跳。
只有瑞王心中一动,命人推轮椅上前去查看——里头的尸身竟然保存得像刚死之人,只是那嘴唇黑得发亮,看上去相当瘆人。瑞王心有疑虑,颤抖着手伸向那乌黑的唇,却不想那口忽然张开,里面只有半截舌头,尸体没动,双眼却流下两行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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