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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洛日
沈公公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已经追至大殿外玉阶的侍卫们:“你们这群狗胆可真不小,把他们全拿下,割了那对乱跑的脚。”
沈公公一声命下,正殿外面突然冒出百来个黑衣人,俐落地将那群侍卫给横刀砍掉了双脚。
顿时一片悲惨的痛叫声,铮铮汉子在黑衣人的手下却不堪一击,纷纷倒下,只是双脚也被无情地剁了下来。
月季花看得心惊,却没有惊叫,只是庆幸保住了命。
她现在的处境,没那圣母心去同情别人。
“大王吩咐了,收拾好后,叫人送到周丞相家去……”沈公公一脸平静地吩咐完,这才像是看见了月季花,对她躬了躬身子:“大王让娘娘进去,请随奴才来。”
月季花跟在他身后,两只手抓着衣角,额头冒出了细汗。
刚刚逃过了一劫,可现在却是要去赴一场凶险的赌博。
沈公公把她带进了后面的寝宫,巨大的乌木床上,君天歌正坐在上面淡定地看着一本书。
披散着一头乌黑秀发,半低着头,靠在黑色的迎枕上面,一只手搭在旁边的案几上,优雅从容,除了脸色微有些白,其他看起来没有异样。
这无疑是个美到极致的男人,难怪梦里的那个女人会迷他迷到不顾一切。
月季花微叹了口气,为梦里那个可悲的女人,也为这老天爷的不公。
她走了过去,恭敬地喊了声:“大王。”
君天歌阖上书册,抬头轻瞥了她一眼:“改称呼了?本王倒是挺喜欢你直呼其名的。”
从前,她是万众宠爱的娇女,她是他的助力,每次她不高兴的时候,便会直呼他的名讳,从不把他放在眼里,那样的高傲无礼,理所当然。
如今他是王,而她不过是个卑微的孤女,她还有胆直呼他的名讳。
“大王,妾身刚刚一时情急,把大王当成了能救命的亲人,才直呼您名讳,求大王原谅。”能保住命,这点低头算什么。
“哦……是吗?亲人?”君天歌眸光微闪。
名讳那是极其亲密,不分彼此之间的人才能直呼的,就像她的娘亲生气的时候直喊他爹的名讳。
而眼前这个女人,哪点配!
“本王可与你没有血缘关系。”君天歌嘲讽地勾了勾唇。
月季花皮笑肉不笑地道:“咱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有肉体关系,这比血缘关系更近……”
“那本王岂不是有一后宫的亲人了?”君天歌把书搁在案几上,朝她挥了挥手:“说到肉体关系,本王想起了昨晚你好像不想跟本王发生关系。”
月季花心儿一颤:“大王,臣妾只是心气郁结,所以会有些泛恶心。”
君天歌却没有心情跟她再废话,一把抓过她扣着她下颚,一双狭长的眼眸如鹰隼般的看着她:“你刚说能救欣儿是什么意思?”
“大王的欣儿并没有死。”
君天歌猛地一愣,看向她的眸光如刀:“说清楚,你怎么知道欣儿没死,你知道些什么?”
难道她也有前世的记忆?
月季花心里却更加惊讶,难道真的很梦里一样,这个所谓的欣儿,就是那个梦里的欣儿,不然,君天歌为何这么激动。
“妾身只是这几晚都会做一个梦,梦里……大王的欣儿并未死。”
“月氏,你在逗本王玩呢?”君天歌脸色更为阴沉。
“妾身说的是真的,这些天妾身一直在作梦,也梦到了大王,大王是五皇子,最后夺得了天下,大王的欣儿在我们成亲第二天吊死在了我们的新房里,我不知道那梦是什么意思,但是梦里的欣儿没死,也许大王的欣儿也没死。”
君天歌阴冷地看着她:“是做的梦?什么时候开始做的?”
“就是这些天晚上一直睡不着,都是在做梦,梦中惊醒的,大王与我同睡,应该知道的。”月季花坦然地看着她,眼神坚定,没有半分闪躲,眸光纯澈如高原湖泊。
君天歌的眸光似要穿透她。
“梦里的欣儿没死?你不是梦到她吊死了?”君天歌扣着她下颚的手加紧了力道,月季花痛得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型。
“我梦到的确实是没死,死的只是和她很像的一个人,就像我一样,和欣儿长得一模一样而已。”
君天歌冷笑:“你是想告诉本王,你就是欣儿?”
月季花也笑了:“大王你可没这么好唬弄。”
君天歌却不相信她的话,他对欣儿比对自己还了解,他绝对不可能弄错人,死的那个就是欣儿。
“所以你说你有办法救欣儿是骗本王的了?”
月季花感觉自己的下颚都要被捏碎了。
“是!”她不得不承认,那只是她想的权宜之策,梦里的欣儿确实是没死,但现实中的欣儿很明显已经死了,否则九重王不可能找不到她,更不会在一个替身这里找慰藉。
“臣妾如果不这么说,大王身边恐怕连个替身都没了,也不会拥有心爱女儿面容相似的女儿。”月季花坦然地看着君天歌。
“爱妃可真是胡说八道得厉害,刚刚才说欣儿没死,现在又要本王珍惜一个代替品?”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15.第1215章 月氏,你在抗拒?
君天歌笑容淬着毒,即使他是只手遮天的王,这个女人还有胆子在他面前胡言乱语,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看着月季花那坦然清净的眼睛,君天歌脑子里就会浮现前世她的面貌,就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让他受了一辈子的耻辱,就算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她逼死,他也不能对她如何。
最后他登上高位,准备折断她的羽翼,好好的报复她,让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屈辱。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就那样冲进了他的剑下,死了!
她倒是解脱了!他怎么可能让她解脱!
“可是大王不是肯定的告诉我,那只是梦里的欣儿没死,现实中确实死了吗?”
“现实中?”君天歌扣着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因为你,欣儿根本不能回到现实中,你这么想帮本王生个像欣儿的女儿是吗?那你可知,本王要了那个女儿干什么的?”
月季花心里莫名的冰,可是面上仍然淡笑:“大王的女儿,你想用来做什么便做什么。”
君天歌放开她,哈哈大笑:“好,月氏,你果然是乖巧的,没枉费本王保你一命,乖乖给本王生孩子。”
月季花心里直打激灵,总觉得君天歌这话里有话。
让她汗毛都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除了这种卖女求荣,她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沈公公,送娘娘回去,要是谁再敢对娘娘不敬,宫规伺候。”君天歌吩咐了一声,又躺回了床上。
月季花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也没说遵命之类的,没等沈公公喊,便飞快地出了寝殿。
出了寝殿才感觉那股压抑的气息消退了,心里大松一口气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君天歌到底要女儿做什么?真的只是想留个与欣儿长得像的女儿?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他刚刚就不会那么说了。
月季花在心里特鄙视自己,为了活下去,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连女儿都这样轻易舍弃。
双手掐进掌心里,月季花直起身子走进了宫里。
不活下去,一切都是免谈,现在还没怀上呢,她还有机会为自己谋些什么。
她该怎么做?她能找谁帮忙?
月季花回到家就开始开脑洞,佛说世上万事相生相克,一定有东西能克制九重王的。
谁能克制他?
在香岛的煜王和煜王妃,九重王的爹娘!
可是他们又怎么可能帮助自己对付自己的儿子呢。
再说他儿子又没有要把她怎么样,还给了她这个婢女一个王后之位,这应该是天大的恩赐。
若告诉他们,他们只会觉得自己不知好歹吧。
君天歌身子好得快,当天晚上就已经宣布要她今晚侍宠了。
月季花听说他下了口渝,命锦妃在宫里闭关半年,不是重大节日宫宴,不得出她的宫殿半步。
所以君天歌来的时候,她表现得非常热情。
无论如何,在宫里一日,这个男人就是她活命的工具。
“大王身子可全好了,今晚要不好好歇着吧,生孩子的事不着急着一时。”
她本来是想着早点怀上,早点解脱。
可现在她现害怕了,情愿晚点怀上,她还有时间想对策。
她真的不想怀上君天歌的孩子,特别是知道他不止睡过她一个人以后,总觉得孩子生下来都有可能是脏的。
这是她心里的洁癖,在现代,她都二十六了,依然还是个处,就因为现代的男人没有一个是身心干净的。
她总是感觉自己在等待一个人,一个让她喜欢,也让她觉得干净的男人。
结果,老天跟她开了个玩笑,送给了她一个种马,一个九五至尊。
三千佳丽随便他点,他想睡谁就睡谁。
“爱妃倒是一点不急。”君天歌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看着她:“不过本王得告诉你,三个月内你一定得怀上,否则,不要怪本王不再宠你。”
温柔如剑,这么残忍的话,他怎么能做到如此表面不一的。
“臣妾一定努力。”
月季花避开他的眼,掩住自己心里的那丝不乐意。
君天歌攫住她的唇,霸道地吻了下去,月季花刚吃过一只水蜜桃,嘴里还有着桃香,他贪婪地吸食着她的芳香。
月季花却是胃里直捣腾。
忍着要推开她的冲动,两手用力地勾着他的脖子,装作很热情地回应他的宠幸。
君天歌却在这时猛地推开了她:“月氏,你在抗拒?”
月季花倒在榻上,咬了咬下嘴唇,她已经尽量掩饰了,为什么他还是能感觉出来。
“没有啊,大王你怎么这么问?”月季花抱着自己被摔疼的胳膊,心里别提有多委屈。
“别拿本王当傻子,昨天晚上,你就因为本王碰你呕吐了,到最后还想拿玉戈伤害本王,你已经本王不知道?”君天歌凑了过来,抚了抚她的发丝:“本王以为经过今天这么一闹,你应该会心甘情愿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有原则。”
月季花拼命摇头头:“不是的,大王,妾身能得大王宠幸,不知道心里有多欢喜,可是妾身身子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总是不自觉的反胃。真的不是因为大王。”
“以前怎么没有这种问题?”君天歌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也相信月季花没有这个胆子嫌弃他。
月季花诺诺地回道:“以前是没有,就那天……那天从御花园回来就这样了。”
御花园?
君天歌微眯了眸子,伸手将她再抱入怀里,闻到他身上的自然的清香,心里平静下来:“你不知道原因?”
月季花心里思量着要不要告诉他,否则这样下去,她就算装得再好,君天歌也能感觉得到。
总不能让一个大王宠幸她的时候,天天有逼良为娼的感觉吧。
“这个……要大王不罪怪妾身才敢说。”先拿张免死金牌吧。
“说。”君天歌怔怔地看着她,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有一次,她碰见他和欣儿抱在一起,就令人过来扒开了他们,还将他全身的衣服都给扒了,当着他的面放火里烧了。
甚至让她身边的侍女将他绑了起来,推进大浴桶里洗了一个时辰。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16.第1216章 让臣妾先吐一会
那时,他只是个毫无权势的皇子,刚从奴隶堆里被找回来,背上还有奴隶的烙印。
那时,欣儿是看管奴隶的使者的女儿,在奴隶堆里的日子,只有欣儿把他当人看,偷偷给他送食物,她是他在那个世上唯一的温暖,他立志将来要娶她,给她幸福。
可最后,他不但负了她,还让她含辱悬梁自尽,一生在痛苦中渡过。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天之骄女,她是皇后的亲侄女,她爹手握兵权。
而他不幸的被她看中,被逼夺了皇位!
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眼前的女人是那女人的灵魂,而她却无耻的挂着欣儿的面容,不过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如此让人厌恶。
想起那天自己与锦妃的情形,他内心冷笑,受不了了吗?
月季花心忖着怎么组织语言,不至于让君天歌大怒,又能听懂她想要表达的。
“大王……妾身总是能无意中闻到大王身上的一抹胭脂味儿,妾身对那味儿过敏。”
君天歌嗤笑一声:“爱妃,本王可从来不用胭脂,你莫不是出现错觉了。”
月季花蹙了蹙眉,君天歌没听懂?
“也许是吧,自从看见锦妃抱着大王之后,总是好像能在大王身上闻到锦妃涂的胭脂味。”听不懂!那姐就说得明白一点。
她还是要跟他说清楚的,本来她是想伪装的,可是这不是装不下去,都被君天歌发现了她的不甘愿吗。
如若再不说清楚,君天歌以为她那方面不行了,彻底把她厌弃了,那她可也就没活路了。
自己这算不算卖肉为生?
“爱妃这话本王可就不爱听了,你难道闻不到本王身上男人的味道?”君天歌翻身将她压下,将胸膛凑到她鼻前轻轻挠着她的小俏鼻:“爱妃仔细闻闻。”
月季花赶紧闭上了嘴,只觉胃里翻腾得厉害,哪有什么男人味,只有一抹让她厌弃的胭脂粉的味道。
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咬着牙看着君天歌:“大王,妾身闻到了,你能先移开一点吗,男人味太大快把我呛晕了。”
君天歌脸一沉,这女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把她呛晕了!
可是看到她小脸的脸色,他又觉得愉悦,月季花越难受,他就越能得到满足。
就是这种痛并快乐的折磨,让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被甜蜜的杀死。
“爱妃闻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呛晕……”君天歌俯下唇亲吻她的耳垂。
若说刚刚只是想惩罚她,让她难受,那么刚刚她鼻尖的触碰,已经让他来了瘾。
她愿不想他碰,他越要碰,倒要看看,她还有没有胆再拿出凶器来杀他。
月季花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憋住了呼吸,任由他在她的颈间做乱。
总是要克服的,不能给君天歌暖床,她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反正她话已经说清楚了,君天歌怪她不专心,伺候不好,她也有理由。
她这样在心里安抚自己,心思也是飞走了,故意忽略那身上传来的阵阵涟漪。
如果出了宫,她得了自由,她得做些什么。
原主人好像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自记事起就是个孤儿,被人遗弃,后来加入了丐帮,跟着一个老乞丐乞讨着长大,胸无半点墨,直到后来被国舅爷领回府。
她的容颜自是美貌的,只是一直以来都是灰头土脸,真正知道的并不多。
国舅爷也算是慧眼识花容,把她领回了府,本想让她做个小妾,可是她抵死不肯,国舅爷生了气,就把她扔到了下人院子里。
一无亲,二无朋友,在这古代她该怎么生存?
不知道九重王赏赐的那些金银珠宝能不能让她带出宫去。
就算真有了钱,古代男人允许三妻四妾,比现代那些男人更加不堪,她也绝对不会嫁。
可听说古代女子不嫁人,就会遭人欺负,还是得有男人撑面目。
不过无论如何,也比在宫里随时担心要死去,还要被一只种马睡的强。
大不了她还能找个深山老灵,或者清静的庙宇去清修呢,至少过的是自己作主的日子。
唉,也不知道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老天给了她这么一个哭笑不得的人生。
正想得天马行空时,只觉唇上一疼,月季花回过神来,看到一双盛怒的眸子,冰冷如寒潭。
“月氏,跟本王做这种事,你敢不专心。”
月季花怔怔地看着他,赫然地发现自己身上贴着的人肌肤热得有些不正常。
也赶紧伸手抚向他的额头:“大王,您没事吧,身子怎么这么烫。”
君天歌甩开她的手,翻下她的身躺在一旁:“伺候本王。”
月季花傻了眼,这是让她主动!
她又没学过。
“不要让本王等,立刻马上,让本王得到满足。”君天歌眼眸闪着幽光,像一只饿了半个月的狼。
月季花冏了,只怪自己没习过演技,让君天歌发现她走了神。
现在让她主动,她真的完全不会,而且他的身子她是真的不想碰。
压下心里嫌弃,月季花朝他身子扑了过去,倒在他的胸膛上,呆呆地看着他:“大王,要怎么做?”
君天歌大掌抚着她柔顺的黑发:“爱妃若是不知道,明天找人亲自教你。”
月季花脸爆红,找人亲自教这种事,她又不是勾栏院的女人。
“不……不用了……”她笨手笨脚地往上挪了挪,眼神与君天歌平视,看着他那张完美的嘴唇,就想到周锦红那张红艳的嘴亲过那里,让她学周锦红那样妖媚地取悦她,想想都觉得恶心。
她闭上嘴将唇凑了过去,刚碰到就胃里一阵翻腾,立即往榻里躲了过去:“大王,臣妾做不到,臣妾胃里翻腾,让臣妾去吐一会。”
她说完也不顾君天歌的脸有多黑,从榻的另一边翻下榻,往净房里跑去。
身后传来猛烈的一声巨响,她不敢回头去看,跑到净房真的干呕很久。
待她清理完出来,吓了一大跳,殿里的那张玉榻,已经被劈成了粉碎。
她心脏儿猛撞,要是这一掌如果是打在她身上,她只怕下辈子连胎都投不成!
因为死无全尸!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17.第1217章 让妾身见见高僧
君天歌背着手站在窗台前,周全冷冽得能冻死万物。
月季花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敢过去,也不敢出声。
她也愁,这情况到底该怎么办,她这是心病,是心里洁癖,不是一时能治愈的。
偏生,君天歌又这么敏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她睡了,解决一发不就成了,反正只要完成了过程,有了种留肚子里就能生孩子。
可是她得活命,她不能不出声不过去道歉。
她一咬牙,朝君天歌跑了过去,两膝往地上一跪,抱着君天歌的大腿:“大王,您就原谅臣妾吧,臣妾这是病,得治啊。”
君天歌气岔,恨不得一掌把她的天灵盖打得粉碎。
深夜里,她穿的是一件薄纱中衣,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样子,双耸还不断地抖着,声音抽噎,显得在认真的忏悔。
君天歌气极反笑:“你有病得治?再这么整下去,本王都被整出了病!”
月季花一听,大约是听懂他的意思了,脸瞬间胀红。
她在现代也听过,貌似男人这样想的话,老是被打断是会对身体有伤害。
有些还会真的再也举不起来。
月季花抱着他的双腿求饶,她不能死,现在心里有问题不能接受君天歌,也不能让她对自己失去兴趣。
“大王,臣妾一定尽快调整心态,大王您给妾身一点时间,让妾身去见见高僧,让他们开导开导妾身吧,最近一直做噩梦,一定是被影响了才老是出现错觉。”
君天歌抬脚用脚尖抬高她的下颚:“月氏,难道本王九五之尊也压不过你错觉出来的胭脂味?”
“大王,这怎么能比,大王躺在臣妾身边,依然不能阻止臣妾做梦啊。”
君天歌捻着她的下颚把她给拧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要找高僧指导?除你的梦魇?你能闻到本王身上的胭脂味是因为那梦?”
“妾身了不知,总这事很诡异,妾身怎么就能梦到大王的欣儿了,而且还好像真的一般。”
君天歌紧紧地盯着她,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出点什么,然而却什么也没关到,除了那纯净的眼眸。
“梦而已,当不得真。”君天歌很不愿意上她知道前一世的事,那样,他玩得也就没意思了。
如何会让她去见高僧,让高僧点化了她。
“可是这个梦对臣妾造成了影响,也打扰到了大王您的性福啊。”月季花觉得君天歌就是存心跟她做对。
不愿她跟别的人接触,更不愿让她到别的地方去,真的就是在养一只金丝雀,还是要会生的金丝雀。
难道她不知道,人与鸟类是不能杂交的吗。
他得把她养成是个人啊!
“胡扯什么。”君天歌松开她,又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丝:“爱妃就是爱胡思乱想,本王让人给你拿些安神的草药来熏着,断然不会做梦了。”
月季花不敢再说什么。
这几天她总结下来,一旦九重王突然转变态度,抚摸她的发丝,就代表这个人心里已经不耐烦了。
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就像……就像梦里一样。
成亲五年,他没有与她发生过关系,却依然要借着她娘家的势,所以表面上他对她很温柔,相敬如宾。
但偶尔也会发脾气,过后又会安抚她,而梦中的她不管他态度如何变,都是一如既往的死忠于他。
唉……好傻的一个女人,做了那么多,牺牲了一切,最后却死在了最爱的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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