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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洛日
该不会是合伙出力去天上拽了仙下来吧。
君天歌将容妃娇柔的身子揽入怀里,看向跪在地上的月季花:“爱妃可还满意?”
“呵呵,满意满意,谢大王不怪罪。”她哪有胆说不满意。
能躲这这次犯错,她已经很庆幸了。
“那晚上,本王可就期待你好好伺候了,今晚一定是个别开生面的夜晚。”君天歌说完低头看向怀里的美人:“容妃,你说是不是?”
容妃娇羞地喊了声:“大王……”
那声音妩媚百转千回,听得人身子都能酥麻了。
月季花心里一紧,九重王这话是什么意思,让她晚上伺候,又问容妃干嘛?
“爱妃平身吧。”君天歌这才把月季花叫起来。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21.第1221章 变了
这一关总算是过了,月季花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再也不能这么失神了。
只是刚刚抢君天歌酒杯的事情,她还真没有心里多想,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做了,似乎在某一个时期,她也经常这么做。
君天歌眼底掠过一丝无趣,见月季花神色虽有紧张,却无半点不高兴地坐了下来,紧握酒杯的力道紧了几分,骨指节泛着白。
猛地一下,那白玉做成的酒杯就碎在了他掌心里。
容妃虽压制得好,但还是没能忍住惊叫了一声,花容失色地道:“大王,您的手……”
说着便摊开了君天歌的手,掏出手帕替她着,美人失色,我见忧怜。
君天歌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她:“爱妃莫怕,一点小事。”
月季花奇怪地看着君天歌,他怎么突然就把一个白玉酒杯给碾碎了?
不禁惊讶于他的功夫,更不解他为什么要把杯子给碾碎。
若是是下面的人准备的白玉杯本就碎裂了,全世界人民都不会信。
君天歌任由容妃给她擦干净手,抬头看向月季花:“爱妃过来。”
月季花看了看左右两边,不确定他到底是在叫谁,反正他的女人他都叫爱妃。
“月氏!”见她没有动,还一脸茫然,君天歌真是一口恶气涌上了胸口。
月季花这才肯定他是在叫自己,赶紧上前:“大王有何吩咐。”
君天歌只感觉这口恶心堵得胸口疼:“本王受了伤,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啊,有容妃妹妹照顾大王,臣妾很放心。”大王这是病啊,得治。
我这是大方啊,你看不出来吗。
君天歌气得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月氏!”
月季花不解地看着他:“大王,你刚被刮破了手,现在又拍一掌,不疼吗,要叫御医吗?”
说她不关心他,这绝对是冤枉的,问题是容妃美人不是在伺候着吗,难不成要她当面争着去照顾受伤的他!
一个没有争过宠的我怎么去拯救一个想要让我争宠的你!
君天歌脸瞬间黑得更厉害了。
月季花在内心冷哼,不是要我关心吗,我可是很真心的关心你,这么拍真的不疼吗!
看人家容妃都快为您疼死了。
“快……快叫御医。”容妃反应过来,对现在应该叫御医啊。
君天歌震碎白玉杯本来手掌就有些小伤痕,渗着血,容妃才那么大惊失色。
可大王竟然还拿受伤的手拍桌子,她都肉疼死了。
“大王,您先坐下,让臣妾帮您清理一下伤口。”
“是啊,大王,快让容妃妹妹给你看下伤口,大王您可是万金之躯,不能任何闪失的。”月季花感觉君天歌对她有意见了。
但她却不知道他的火从哪里来的。
君天歌只是觉得月氏越来越让他控制不住了,这感觉从月氏开始反胃开始,她的神情总是让他觉得不对劲。
“这是你应该做的,为何要容妃来做。”君天歌冷冷地看着她。
月季花一想,哦,原来大王是舍不得美人儿劳累,这做伺候人的事,让她来做。
她赶紧伸出手,把君天歌的手掌握了过来,一看,那宽大的掌心里面一堆的细玉渣,还渗着血,有点惨不忍睹。
可君天歌表现得却好像不当回事。
果然是战场上杀过人尝过喝的人。
月季花看了很淡定,没有容妃的花容失色,也并不觉心疼。
这是他自己找的,谁也没惹他。
但她还是很小心翼翼地帮他弄出碎渣,拿手帕涂了酒在他伤口消毒:“有点疼,但是却能消毒。”
君天歌连眉头也没皱下,一双深邃幽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
没错过她脸上一丝表情。
月季花是真的一点也不心疼他,这个意识让君天歌甩开了月季花的手:“笨手笨脚,爱妃还是先歇着吧,你们在这边自己玩乐着,本王去找下御医。”
说完便带着沈公公离开了。
留下一堆美人面面相觑。
月季花心里乐呵,走了好,走了她也能开溜了。
“各位美人们,你们尽情玩乐吧……本宫宫里还有点事,先走了。”月季花说完,便飞快地跑了。
君天歌人还未出御花园,便听到沈公公道:“大王,王后也走了。”
君天歌眼眸微眯了一下,月氏看来是真不喜欢那一群女人,连样子都不想做。
可是她又明显是那么大方把他送给别的女人。
怎么这一世与上一世的情况不太一样?
殷辰良正在用太岁水配制着保胎药,就听到外面的传唱,大王来了。
他奇怪地迎了出去:“噫嘻哥哥现在应该是美人环绕,怎么跑到我这来了。”
“胸闷。”君天歌走了进去,在榻上坐了下来,半躺着:“给看看。”
殷辰良面露担忧:“怎么会胸闷,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你昨晚有让月氏侍寝吧?”
君天歌闷闷地嗯了一声。
殷辰良赶紧给他探脉,这才发现他手掌上的伤:“怎么回事,手都被扎成这样了。”
“捏碎了个酒杯。”君天歌不以为意,对他来说,这点小伤就跟被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他在意的是胸闷,就像上次被月季花给气的乱流发作一样,这次他也很生气,看到月季花那看似乖巧却很淡然的脸,他就恨。
他要来这一世,是为了给她羞辱,让她对他产生恨,让她恨却无法报复,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如今,他却什么都没办到。
“又是谁让你情绪变化这么大了?”殷辰良问完又自问自答:“该不会又是那月氏吧?”
君天歌眸光幽暗了两分:“过两天我要出宫,带月氏出宫一趟。”
他转移了话题,有些事,就算是最好的兄弟,他也说不出口的。
没人能理解,他抛却一切,不惜代价到了这一世界的原因。
就连爹娘他们也不能理解他的行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恨意,要生生世世地追过来。
只有他自己清楚,用满腔的仇恨策划好了一切,让敌人看见她最在乎的人相继惨死,让她生不如死,可以有本事有权力将她一刀刀凌的时候,仇人突然消失的那种无力感。
挫败,怨恨无处可泄,支撑着他活下去的怨恨没了,那种被抽干了心的感觉有多刻骨铭心。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22.第1222章 窘迫的大王
他烧了月氏的尸骨,让高僧超渡,留她在了另一个空间里,自己以君王之尊为媒介,来了到了这一世。
他要的是前一世的继续,让他恨有处发,让月氏生不如死。
可是他发现变了,月氏变了,她不再是上一世的那个月半萌。
她只是一个为了活下去,任他伤害的月季花。
若是以前,她被人强迫上了床,一定会让那人碎尸万段,一定会亲自拿着皮鞭抽死那人。
若是以前,他受了伤,她会急得掉眼泪,虽然她向来高傲倔强,有限的人生里掉的眼泪都与他有关。
曾经,她当他是所有物,不允许任何人碰他,她可以为了她的自私逼死欣儿。
而如今,她依然不喜欢别人碰他,并不是因为他本身,而是因为他是她必需要伺候的男人。
可即使如此,她也还能大方的把他送给别人。
他的宠爱,她稀罕。却根本不欣喜。
这哪是上一世的那个月半萌,她变了……她如果不在乎了,他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改变主意了,他要让月季花马上恢复记忆,她有残存的记忆所以才会做梦。
“去皇庙做什么?”殷辰良不解。
“烧香,有些人该好好见见佛祖了。我情况怎么样?”君天歌说完问殷辰良。
“噫嘻哥哥去见佛祖,你这是上坟烧书纸,唬弄鬼呢?”殷辰良噗嗤一下笑了,笑得美艳如花。
君天歌抚了抚他的发丝:“辰良啊,有时我都会把你弄错,你要真是个女的,姿色绝对能艳冠六宫。”
殷辰良脸一拉,拍掉他的手:“艳冠六宫的是月氏,噫嘻哥哥都把她捧手心呢。”
“这次选的美人里,有个比月氏还美的。”君天歌端过一旁的参茶喝了一口淡淡地道。
“谁送的?”殷辰良眉头微皱。
君天歌冷笑:“我倒不知道,我的两个好丞相,死敌这么多年,最后为了一个选秀还一起合作了。”
“那这美人,你为何还要留下来?”殷辰良自是知道他新封了一个容妃。
“为什么?”君天歌垂了眼睑,自己似乎也没思索过这个问题。
按说不应该留下容妃,那样就能有借口把两个丞相的下盘全部打乱,可是他为什么要留下她?
殷辰良也是惊奇了:“噫嘻哥哥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做?”
他不相信这是他的噫嘻哥哥,更不相信他是那个杀伐果绝,用兵如神的大王。
他怎么可能出现这种茫然的表情!
君天歌讪讪地笑了笑:“看来我身体没问题,那我先走了。”
他有些急切地出了门。
殷辰良在后面提醒道:“你少动怒,要是那月氏老弄你不开心就少去点,按时睡她就行了。”
他真不知道君天歌为什么要找虐,明明不喜欢那个月氏,每次被她弄得情绪变化大,还不知道少接触一点。
“我知道了。”君天歌敷衍地回了句,出了太医苑。
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这大概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这么窘迫。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23.第1223章 浓妆艳抹
月季花跑回自己的宫里,立即脱掉了那虽然衬气质,却穿着累死人的凤凰霓裳。
“王后娘娘,您获册封,这是大喜事,要不要打赏一下离宫偏殿的人?”连珠上来小心地问她。
月季花点了点头:“打吧,全打赏,伺候吃住的多双倍。”
连珠笑了笑:“好勒,娘娘可真大方。”
月季花拿了自己的笔纸出来,趴在案上做画,她的漫画已经画了不少张了,记载的都是她在宫里的生活。
许多不能对人说,不能抒发的情感,都藏在这些画中间了。
大约画了一个时辰,连珠来问她要不要午歇,她才将画本给小心地收起来。
这东西绝对不能让君天歌给看到了。
一觉睡了起来,连珠来禀报她外面的情况。
“大王今天赏了不少大臣,犒赏他们这次选秀用心了。”
哪能不用心呢,给他送了这么美若天仙的一个容妃。
想来君天歌应该是极为喜欢容妃的,还没册封就开始先召了侍寝。
原来以为他会趁这次大力打击一下外戚,可到底还是美色误事。
为了美人,他倒是放过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
大王对外戚,这一局,美人胜。
月季花扯嘴笑了笑问:“宫宴在什么时辰?”
“酉时三刻,娘娘要不要先填填肚子。”连珠恭敬地问。
月季花点了点头:“嗯,来一碗玉米粥,一盘如意卷。”
“是……”连珠应声退下。
月季花站到窗边,隐约能听到前宫传来的喜乐声。
心里思索着君天歌说晚上要她伺候的事,总有些感觉不妙。
现在也只希望容妃能把他给迷住,让他不用往她这宫里来。
见过他和容妃那样的亲密无间之后,她真的无法容妃他再碰她。
月季花走到梳台边翻了一个首饰盒出来,在头顶多钗了两根簪子,特意选了比较俗气的。
将一支比较尖利的簪子放进了云袖里,这才坐下来,给自己画起妆来。
今天她可不想出众,最好是能让君天歌看到她就提不起兴趣。
所以她要让这张和欣儿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有点变化,让他把兴趣完全转移到容妃的脸上。
对于化妆,月季花是有自信的,化得好,完全可以把一个人易容了。
她尽量把自己往浓妆艳抹上捣腾。
可怜的连珠打赏完婢子们进来,差点没把自己主子认出来。
“娘娘?”连珠狐疑地喊了一声。
那铜镜里的美人,是她那个淡雅如菊的王后娘娘吗。
这简直就是一朵绚烂的牡丹,艳得夺了人的眼球。
“是我,不要怀疑你的眼睛,这宫宴怎么说我也是主角,自然要打扮得惊艳世人一点。”
连珠嘴抽,她很想说,娘娘乃这不是惊艳世人,是有点惊吓世人!
脸上的胭脂涂得跟唱戏的一样厚了啊。
不过饶是这样,还是很美,只是却有点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娘娘,您怎么不吩咐连珠给您弄,哪能让您自己动手。”
“自己动手放心,马上就好了。”
连珠很想开口告诉她,娘娘你头上的那只簪子配在一起,太俗气,大王不会喜欢的。
可是看着铜镜里月季花一脸高兴得意的模样,她又实在说不出口。
娘娘以前是婢女,品位自然是比不得世家出来的贵女们。
她一开口,岂不是伤了她的自尊。
大王可让她老实伺候,不许惹王娘娘生气来着。
于是连珠忍了。
月季花吃了碗玉米粥,又一边看书一边吃完了一盘如意卷,感觉肚子已经撑了半饱了。
放下书一看,外面已经夕阳西垂,落日余晖照满了雄伟壮丽的宫庭。
这才让连珠帮她穿上了象征王后的凤凰霓裳。
不管以后会如何,至少她也过了一回王后的瘾。
皇宫的宫宴,月季花是第一次参加,生平没有参加过这么高级别的宴会,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不过她到底是个做个警察的人,身后又站了一堆伺候她的人,有了些底气,挂着微笑施施然正准备走进去。
却被君天歌给叫住了:“爱妃过来。”
君天歌身后正跟着一群美人,容妃,华贵妃都在,就连被禁足半年,今天选秀都没出现的锦妃也在。
月季花微微皱眉,她可以不过去吗,下意识的就很抗拒。
就跟一个拉皮条的,带着一群卖的女郎出去见客似的。
君天歌见她站在那一动不动,走上来就拉住她:“没听到本王的话?”
月季花摇了摇头,抬起一张经过精心布置的脸。
君天歌看得一愣:“你……怎么弄成这鬼样子!”
月季花眨巴着眼,他怎么一下就认出她来了,她还以为她化成这样,应该连亲娘都认不出她来。
“大王,臣妾第一出席这次大宴会,自然是要打扮浓重些啊。”
君天歌伸手就拔了她头上那两根菊花模样的黄金钗子:“丑死了。”
顺手就把那两根金钗扔到了花坛里,拉过她的手就往宴殿里走去。
月季花心疼啊:“大王,那钗子值不得钱的。”
扔给宫婢也行啊,干嘛要乱丢!
“闭嘴!”君天歌看了一下她的脸,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我自己。”月季花得意地笑了笑:“好看不,这可是妾身第一次化这么浓的妆,就怕给大王您丢脸。”
君天歌感觉一口恶气又被堵在了胸口。
“本王不是让你去唱大戏的。”
“呵呵……”月季花傻笑了两声,这种宫宴,不是去唱大戏的,是去做什么的。
经过一番传唱,大臣们叩首先大礼。
君天歌终于把月季花拉着坐了下来,她抬头一看,黑鸦鸦的一片脑袋,看起来还真是威严啊。
也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位子是有多高。
心到底还是有些畏缩了,这本不是她能胜任的高度。
宴殿里灯火辉煌,庄严肃穆,这感觉不是她在那个离宫偏殿能体会到的,无形中就有一股压力压着她。
不敢大声呼吸,怕大声一点也是错。
她终究只是一个小市民,平日里连她们那个县城的县长都没见过,更别说一国元首了。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1224.第1224章 不能吐
“平身吧。”君天歌的声音把她从害怕中拉了回来,她以笑掩饰心里担忧。
她尽量低着头不说话,就算别人瞧不起她又怎么样,她本来就只是个奴隶,是长了张大王喜欢的脸才被拉上枝头当了凤凰。
君天歌凑过来问她:“爱妃怎么了,手里里全是汗。”
都忘了君天歌一直抓着她的手。
“我怕,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月季花老实地回答。
上午的秀场,全是些美人,再毒再狠也是藏在内心里,表面上都是娇娇柔柔的,不像这些在权位上高久的文武百官,那就是一个眼神都让人觉得凛冽。
君天歌接过沈公公递来的丝绢帮她擦了擦掌心,轻柔地道:“怕什么,你是本王的王后,谁也大不过你去。”
说得好听。她除了一个王后之名外,还能有什么。
一旦君天歌不在,她身边连个保护她的侍卫都没有。
谁都能在她身上踩上一脚,上一次不就是很好的证明。
月季花淡淡地笑,低下头,敛去眼底的一点忧伤。
“不相信本王的话?”君天歌拽上她的下颚,逼着她与自己面对。
“信,臣妾哪敢不信大王。”月季花笑了笑。
看着她乖巧敷衍的笑,君天歌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看谁不顺眼,直接踩他就行,你是王后,一人之下万之上。”君天歌放开她,端起酒怀准备喝酒,却见月季化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的酒杯。
他愣了一下,又放下了酒杯。
这女人别的事一点不上心,倒是对备孕这么在意。
他勾唇一笑,若是被她知道这孩子是拿来做什么的,那感觉一定能让她一辈子没齿难忘。
“那臣妾要是想踩上容妃一脚,大王可会生气?”月季花没心没肺地问。
君天歌眸光微眯:“容妃可有得罪你的地方?”
“那倒是没有。妾身不喜欢长得比臣妾美的女人,纯粹看不过眼。”月季花实话实说。
“月氏!不要侍宠而骄,你是王后,该有王后的德容。”
月季花耸了耸肩,低下头去拿了一块枣泥糕放嘴里,不再跟他说话。
说得好听,其实说白了,又不是她一个人让被他宠着,她真正能动的人,还得是他也看不惯的人。
他护的从来不是她一个吧。
不过这些对她都无所谓,他爱护谁爱护谁去,反正没生孩子之前,她的这个王后之位半年内还保得住。
君天歌见她不说话了,又觉得自己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觉得月氏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但是她的行为又中规中矩,让他想挑错都挑不出来。
歌舞伶丁都已上场,吹拉弹唱起来。
月季花百无聊赖地吃着枣泥糕,将它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周锦红的目光一直怨毒的看着她,她全当没看见。
但是她心里是记仇的。
连珠站在自己娘娘身后,只感觉一阵杀气,娘娘明明那么端庄的在玩着枣泥糕,为毛她就觉得娘娘想切的是人。
华贵妃和容妃一直陪着君天歌说话,娇滴滴的声音,如轻风细软,听着还真不让人讨厌。
文武百官这是第一次见到月季花这匹黑马,纷纷不着痕迹的打量。
月季花在心里冷笑,老娘坐得这么高,你们离得这么远,除了看到老娘这身美艳的衣裙之外,你们知道我鼻子有多挺吗。
就连离她最近的风子佩,只怕也模糊地看清她的脸。
“大王,臣妾给您准备了一曲蝶舞花,请大王允许臣妾给大王献上。”容妃施施然站了起来,笑容得宜。
君天歌微眯着双眸看着她,想起殷辰良问他的话。
他为什么要立她为容妃,这无疑就是认同了大臣们的选秀,也就断了自己找借口对朝堂在开杀戒。
容妃确实美,应该说是岂今为止,他见过最美的女人,难得的是性子温和,柔情如水,宜喜宜嗔,无可挑剔。
但他心里爱的是欣儿,不应该被美色所迷才对。
不过让他放弃容妃这样的美人,他又觉得那儿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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