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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皇邪儿
第一世她的糊涂无知,单纯善良,这一世所谓的精明小心,来世都渴望的安康平静来代替所谓荣华富贵,再一世,没有交际也罢。
“好了。”
最后两个字。
正好三十步。
他听到身后暗格打开的声音。
可她看不见他落泪的样子。
他也有一首诗要说给她听。
身后的暗格缓缓关上,他轻轻拿起一盏琉璃宫灯慢慢点燃金色纱幔。
“前世不知有何错,今世一步错三番。一世缘分到此灭,重来不过眼空空。”
他一边说着,一边点燃了所有的金色纱幔。
他就当自己前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这一世,上天令他在她面前做任何都是错的,这一世的缘分因林冬曜的回归就彻底结束了,即便是重来了,经历了这一世的伤痛,只怕——他再转世重生心也是空的。
眷恋太深,深到害怕来世没有她。
——
金銮殿火光冲天。
某双王是第一个冲进去的。
林简疯了!!
他也要疯了!!
而满月都从暗格中的密道到了未央宫,都能听到某双王在金銮殿狰狞嘶吼的声音。
“令狐满月!本王还活着!!你就不能死!!”
她听到,生生的打了个寒战。
她在想,自己要是现在跑过去的话,那林简放火假死也就穿帮了,可她若是不过去,她这位夫君在火海中是不会出来的。
情急之下,响起她一直带在身边的信号锁。还是他曾经留给他的。
迅速拉响了信号锁,紫色的烟雾升空之后,她躲在未央宫内静候某双王出现之后带来的狂风骤雨。
几乎是满月刚找到地方藏身,未央宫大殿就传来了急促凌乱的脚步声。
“王爷,信号锁的确是从未央宫的方向发出来的。这紫色的信号锁只有王妃才有,所以王妃很有可能——”
“她会飞不成?”
某双王寒声打断了年政的猜测。
其实年政也觉得不太可能,可目前来说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能解释的明白清楚。
“王爷,那属下带人四处搜搜。”
“不必!若真是她,那必定是林简阴谋。”
“那——王爷——”
年政声音满是无措。
“冬曜。”
这时,轻缓细腻的声音从一处柱子后面响起。
年政还没反应过来,某双王已经抬脚冲了过去。
柱子后面,蜷缩着一道小小的身影,此刻正忽闪着墨色瞳仁,满是委屈无辜的眼神看向他。
“冬曜,我害怕——四周都是火,我差点就被烧死了。”
她委屈的看着他,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像是真的吓坏了。
他那颗僵硬如铁的心,在此刻瞬间就软软的化作春水,无半分招架之力。
他什么也不说,管她此刻是不是因为有事瞒着他所以才会故意装的这么可怜呢,他只要她没事。她愿意怎么演戏怎么蒙混过关都无所谓。
某双王俯身抱起蜷缩在地上的小女人,双唇紧闭,眉头深锁,眼神更是深邃如凝固千年的无底寒潭一般,周身仿若梗古不化的冰川一般,对外杀气凛然,可留给她的怀抱却是温暖宽厚。
他抱起她,大步朝未央宫后院走去。
一路上都一言不发,满月忽然有些担心他秋后算账的威力,不由在他怀里动了动,想要先下手为强。
...
...





腹黑嫡女 638 惊喜
( )怀里的她才刚刚有点动静,他的心也跟着一起动了。紫you阁
“我不会跟你秋后算账。不用害怕。”
“厄——”满月怔了怔。
“你这次不按常理出牌了?”
“偶尔给你点惊喜不好吗?”
“不是惊吓?”
“看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某双王语气听不出丝毫不悦,完全是一副一本正经的神情和态度。
不过他这般态度,满月反倒是说不出的轻松。
仿佛真的是给了她一个大大地惊喜。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满月说话间,已经被他抱着进了房间。
“你现在可以什么都不回答我,就让我静静的抱你一会。”
某双王如此说,满月也配合的点点头。
他们夫妻之间,在这之前,的确是有太多矛盾与问题,但偏偏上天再给他们一次生死考验,令他们彻底看透放下不该有的误会和执念。
“我又让你担心了。”
满月轻叹口气,抬起手臂紧紧抱着他。
“彼此彼此。”他没有半分责怪她的意思。
他曾答应过她,要给她三生三世的照顾和信任,是他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如何能怪她?
“林简走了,但他还会回来。”
满月在他怀里,此刻说不出的温暖踏实。
“我明白,这又是你们合演的一出戏。假假真真,都是为了引出庞风遇。现在金銮殿起了大火,不管那些大臣相信与否,林简假死都能暂时蒙混过关。而这场火烧起来,也注定了金銮殿至少需要一到两年的休整时间。天朝规矩是,新皇登基只能在金銮殿,而我如今是天朝唯一的王爷,林满和林清尚且年幼,所以我会暂代皇位,将来如何,就看我与庞庞风遇斗法了。”
林冬曜将未来的局势看的很透彻。
这也是林简的最后一招。
如果这都不能引出背后支持庞风遇的人,那林简就只剩下宁可错杀一百,不能错放一个了。
“你外公出事,我知道你怀疑林简。若你认定是他,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
“我们不谈别人的事情,只说我们之间。”经历过几番生死,他认定的是她这个人,若因为其他事情再令他们夫妻关系起误会,在他看来,完全是他的责任。
“你说。”
满月点点头。
“我说的话,以后都听你的。”
“你是要我做河东狮?”满月在他怀里寻到难得的安稳。
虽然不知这安稳还能持续多久。
随着金銮殿大火烧起,随即而起的是各方势力的悸动和迅速发酵的纷乱争斗。
“那又如何?从一开始我就在心底宠着你,惯着你,可后来成了夫妻了,反倒是对你的要求多了,高了,是我该反省自己,该在一开始如何就要坚持到最后。因为最初,我喜欢你,就从未想过要在将来对你有提出任何要求。”
林冬曜说的都是他心底的话。
“若是按照你这般说,那我岂不是也要自始至终的对你保持冷淡疏离的态度?就像我最初紧闭心门一样?”
她这话带着调侃的成分,而他却是一本正经的思考了一下,继而很认真的回答她,
“不是不可以,只是行夫妻之礼的时候希望你能热情似火一点。”
“只怕——不行。”
在某双王渴望又认真的眼神中,某个小女人却是一脸坚定地表情摇摇头。
“你还在生我的气?”林冬曜说着更紧的抱住了她。
某个小女人曾经最喜欢他的怀抱,还说喜欢他胸膛硬硬的感觉,紧致结实充满弹性。而他喜欢的自然也是某个小女人的柔软芬芳。
“不是。而是因为小淇源还不足三月。”
某小女人话音落下,林冬曜愣了好长时间。
“小淇源?这么说——你又有——”
“是我离开京都那一次,去找你的时候有的。”
满月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她怀着淇源的时候,他还昏迷不醒,所以错过了很多奇妙感动的场景,这一次,他在她身边,她不会让他再错过。
“孩子还小,以后都要小心。”
她在他耳边说着温暖柔软的话语,他此刻整颗心仿佛融化了一般。
她说的小心,自然指的是二人夫妻之间的那点事,当小心翼翼不能伤了孩子。
“你何时知道的?”
他忽然想起她今天被林简的人胁迫威胁,还是从火海中走出,即便她是提前从密道中走出他现在也不放心。
“我即刻让魏枫给你把脉。”
“你忘了我也会医术?其实我知道没几天,自从你出事,我做任何事都没有心思,唯一想的就是要找出真相替你报仇,所以连自己葵水有段时间没来了都没在意,还以为是自己劳累过度所致。”
满月此刻还不敢告诉某人,她想他的时候经常喝的大醉,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腹中骨肉。
“放心,以后有我在,任何事都不会有的。”他要亲眼见证他们孩子的降临。
曾经他亏欠了她好淇源太多太多,将来的每一天,他都会争取陪在她和孩子们身边。
“我只希望你与孩子们以后都能在我身边,只要是一家人在身边,足矣。”她说出的要求恰好就是他所想。
这一世,他们已无别的要求。
林简将一个大难题丢给他们,一年时间,孰是孰非,此刻也了无论断。
接下来他们最重要的就是面对另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不管儿子还是女儿,你们娘仨都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
他声音愈发低沉温柔,似乎是怕吓到了满月肚子里小小的宝贝。
“满月,我一直没问过你,淇源的名字是如何来的?”其实他已经开始惦记满月腹中小宝贝的名字了。
“是——庞锐想的。我喜欢那个淇字,而林淇又会觉得有些单调,庞锐想到了一个源头的缘字,希望淇源能助你早日苏醒。所以——”
他一直没问,满月也一直没说过。
淇源的名字也是她与庞锐情同兄妹的感情的见证。
“哦——”
某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倒不要紧,偏偏还要幼稚的撇撇嘴,明显是吃醋了。
“所以小淇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满月这会赶紧聪明的岔开了话题。
某人识破了,也不生气。抬手轻轻捏一下他面颊。
“我们一人想一个,如何?”
“嗯。”她点点头。
“那在每想好之前,暂时叫她小淇源吧。”某个小女人也有可爱无辜的一面。
林冬曜笑笑,抱紧她,幽幽道,
“其实——孩子叫什么都可以,谁取的名字我也不那么纠结,只要你们母子平安,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其他并不重要。”
——
翌日,京郊一处偏僻别院
张秀惠见到林简的第一反应,不是扑上去抱着他痛哭出声,而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她所有的眼泪都该是在昨晚流光了,看到他现在好端端的站在眼前,反倒是没了悲伤地力气。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她此刻的表情和反应都如提线木偶一般,僵硬麻木。
昨天一夜,巨大的打击和痛苦掏空了她整个身体,直到这一刻,她熟悉的林简就站在她面前,她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确切的说,是再也给不起任何回应了。
“不必行礼了。至少未来一年之内,我不再是天朝京都的皇帝。”林简今天肯见张秀惠,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具体的缘由。
或许是因为听了满月的话,要给他两个儿子的母后一个交代,也是因为他始终自私的认为,这世上张秀惠是唯一不会出卖他的人。
可昨夜金銮殿那场大火,却是带走了张秀惠心底最重要的坚守。
昨夜,她万念俱灰。
以为自己要报答、要重新爱过,要携手一生的人就这儿丢下她走了,所以她如形似走肉的度过了一夜。
可怕而漫长的一夜。
也许她永远不会告诉林简昨夜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现在又出现了,出现在痛苦与绝望同时将她打倒的时候。
“不论皇上如何说,皇上都是妾身心目中的皇上。”
她声音木木的,本就没什么表情的面庞,近日更是暗沉如水。
林简当她是看到自己还活着,所以才有此反应。反正张秀惠这个女人的心思,他真的从未放在心上的去猜过。
“朕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仍是天朝的皇后,满儿是大皇子,清儿是二皇子,身份地位绝不会动摇。朕会安排一等隐卫保护你们安全,至于朕——”
“皇上,带着臣妾和满儿清儿好吗?”
张秀惠壮起胆子打断了林简的话。
她如此挣扎这委曲求全到这般地步,此刻心里有的只是一个小女人最普通不过的心思了。
林简一怔,张秀惠如此说却又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
“皇上,如今您在暗处,双亲王在明处,的确是有利于引出威胁林氏子孙地位根基的幕后黑手。可双亲王才华出众,又是安丞相的外孙,皇上这铤而走险的一着,即便抓到了幕后黑手,一年之后,金銮殿修葺一新,那皇位之上,双亲王如何能甘愿让出?妾身并非质疑双亲王为人,只是——双亲王始终是安丞相的外孙,对安丞相出事耿耿于怀,安丞相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出的事——皇上——”
...
...




腹黑嫡女 639 心已冷
“皇后不必说了,朕来找你是告别,并非听你分析国家大事。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皇后最该清楚。”
这一刻,林简心中五味杂陈。
鬼使神差的跟张秀惠告别,明知她会一路追随,却为何还要见她?对她来说,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折磨?
“皇上,妾身的心早在昨天就该死了的,因为以为皇上葬身火海,虽然王妃无恙回到双亲王身边,但熊熊大火之中,臣妾冲进去的时候就只看到一具烧焦的尸体。苏康告诉妾身,那就是皇上。妾身想要随着皇上一起,就此了断。可皇上——您何等自私?将满儿和清儿留给臣妾。
臣妾是妻子,更是母亲,臣妾一手带大了满儿和清儿,他们一个五岁,一个两岁,他们一直陪伴臣妾度过最孤独的宫廷生活。臣妾曾经想过,皇上这辈子都不喜欢臣妾也无妨,臣妾有满儿和清儿啊。臣妾不怕死,但是害怕失去父皇的俩个孩子再可怜的失去母后。”
张秀惠也是两世为人,却是比林简更多了人情味和牵挂。
她愧疚上一世的太子林简,牵挂这一世的皇上林简。
“所以皇后,接下来你该走哪条路,不需要朕来提醒你。”
林简心意已决,对张秀惠来说,她只是避世一年,对他自己来说,却是整个林氏皇朝至关重要的一年。
若他的能力真的不能够找出庞风遇和他的同伙,那林冬曜要取而代之,又有何不可?
林简骨子里是林氏皇朝一代明君林真睿的嫡出长子,有他执着和心高气傲的一面。
若他不能完成,也不会死守着僵持下去,最后令整个林氏皇朝改朝换代。
“皇上——您每每偏偏是在妾身的心死了的时候,不紧不慢的浇上一勺子滚油,在妾身心底轰然炸开,妾身的心就从死灰一片到瞬间沸腾,可皇上想过妾身心底的感觉又是如何吗?不亚于一次又一次的重生!这看似短暂的过程最是令人痛不欲生。
可妾身偏偏被皇上如饭桌上的食物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浸入油锅之中沸炸,改日皇上心意改变了,便又头也不回的将臣妾扔到冰天雪地里面置之不理。
可臣妾——却是心甘情愿的上了瘾——”
她知道,并非上瘾,而是心底永难割舍的真情。
林简望着这样的张秀惠,怔愣了片刻,旋即冷漠转过身去。
“皇后的话越发动听了,朕——都有些动容了。但朕心意已决,绝不更改,皇后未来一年只需要做好一件事,就是照顾好满儿和清儿,至于其他的——无需多管。”
“皇上可知,您之一年,哪怕是一天,对于妾身来说,都是度日如年的等待,一年——是多少次痛不欲生的折磨?皇上想过吗?”
“你走吧。”
这一刻,林简竟是被张秀惠问的哑口无言。
只有尽快的打法她走,才能逃避面对她的尴尬。
张秀惠却是快步冲到林简身前,紧紧抱住了他。
苏康站在一旁,尴尬的看了眼林简。
“带皇后走。”
林简毫不犹豫的下令,苏康上前一步,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张秀惠是皇后,他要带张秀惠走的话就要拉着她,这如何合适?
”皇后,您请吧。”
苏康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秀惠抱着林简身子的手臂缓缓地缓缓地松开。
她此生除了满儿和清儿之外,唯一的眷恋,依旧这般绝情。
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否痛苦,他的心一直以来填满的都是令狐满月。无论她付出多少都无用。
因为她来晚了。
也许,即便她早早的来,令狐满月若一出现,他还会为她心动。
她似乎是在这一刻看透了自己这一世注定的轮回命运。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轮回的可能,下一世是否还要带着痛苦转世,如果是——她不敢再遇上林简了。
这一世,她以满儿和清儿还给他上一世伤害,下一世,桥归桥,路归路,不思量。
而林简,早已习惯了张秀惠一次又一次的离开,再一次又一次的回来。
苏康并没费多大力气就将张秀惠带走,虽说皇上赶走皇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一次,皇后还会再回来吗?
——
林简登基第六年,一把大火烧毁了金銮殿,众人只在金銮殿中找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而双亲王妃侥幸在火海中逃生,回府修养。
大皇子二皇子尚且年幼,暂由皇后照顾,而双亲王则担任摄政王一位,待一年之后,金銮殿修葺一新,再做新的打算。
如此安排,自然是顺遂了林简的心意。
保皇派核心的如尚敬平和颜真,都是知道林简还活着的消息。
而安丞相一派大多都是响应林冬曜号召,至于朝中其他势力,此刻却是最难熬的时候,要不夹带私逃,却正好被林冬曜派人逮住,严惩治罪,要不就是按兵不动,可即便是不做任何每一步却是走的如履薄冰。
——
三个月后
入夜,双亲王府
自从林冬曜加封双亲王,昔日柔怀王府就改名双亲王府。
府内,因夜幕降临,分外安静平和。
转眼又是一年春季。
因着三个月前林简出事以及金銮殿被火烧,这一年的春季并没有任何庆祝活动,只在普通百姓家中会按照以往的惯例张灯结彩庆祝一番,林冬曜并没有刻意要求百姓不许庆祝新年,原本整个皇宫都是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若民间还要打压百姓过年的那点喜庆,也没那个必要。
年过完了,出了正月,某个小女人的肚子也显怀了。而民间却是流传出不少关于满月和林简之间不清不白的谣言。
连满月腹中骨肉,都被说成是林简的遗腹子。
原本以林冬曜的势力,想要阻止这纷纷流言并非难事,但流言却是扩散迅猛,暗中可怕的势力可见一斑。
某双王批了一天的奏折,拖着一身疲惫回府,还不忘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某个早睡早起的小女人。
自从重新搬回他们的爱巢,在他精心呵护与照顾下,满月这几个月来明显胖了一圈,再加上小腹逐渐隆起,面颊也红润光泽,更是养成了早睡的好习惯。
要知道,在林冬曜出事那段日子,她都是日夜颠倒的睡眠,很多时候是两三天不睡也不知道困是什么滋味。
寝宫内,灯光昏暗。她执拗的睡着了也要为他留一盏灯。
看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她,他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宠溺呵护的笑容,正准备更衣休息,却听到她迷迷糊糊地喊着她的名字,
“冬曜——你回来了?”
“嗯。我暖和一下再过去。”
他从宫里回来,带了一身屋外的寒气,她这房间温暖如春,他每次回来都会格外小心,等身子暖了再接近她,以免寒气侵入她身体。
“不要——你现在就过来。”她睁开眼睛,忽闪着大眼睛看向他,无辜懵懂的样子正是某双王最不能招架的。
“至少等我手暖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搓着手。
满月睁开眼睛,侧躺在床上,睡眼朦胧的望着他,幽幽道,
“你搓手的样子好像是准备做什么坏事一样——呵呵——”
自从他回到她申辩,自从她怀了小淇源之后,愈发明朗可爱。原本那个清冷淡漠的令狐满月都足够他每天热血沸腾的疼爱不够,如今的她,更甚。
“那是别人——夫君我搓手是为了做好事。”话虽如此说,他却是坏坏一笑,持续搓手的动作朝床边走去,曜目双瞳愈发明亮。
满月在被子里面蜷缩了一下,旋即佯装害怕的样子,无辜的表情望向他。
“夫君手下留情。”
“你刚不还说我是要做坏事吗?呵——我现在就坏给你看。”他说着抬手轻轻触摸她细腻滑嫩的面庞。
“嗯,这张小脸终于不再是瘦瘦的看着都让人心疼。”之前她清瘦的模样,他至今想起来都会莫名心痛。
“可你不是说过,我任何样子你都喜欢吗?”满月握着他的手贴在面颊一侧,温柔发问。
“男人的话能信吗?”他故意逗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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