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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城北风
“笄而字”就是古代女孩子的成人礼。在古代,除了盘发以为,还会有个“冠”带在头上;这就是我们平时看到古装戏里女角头上那个珠光宝气的头冠。即便是古代人,除了重要的礼仪上戴冠以外,要是平时也戴着,古人也会觉得不方便;所以后来,戴冠的礼仪就逐渐被淘汰了。
尽管不戴冠了,但是并不意味着成人礼仪的消失,只是,会被新的形式所取代。
在民间,笄礼逐渐消泯,而与婚礼合并,使婚礼有了成年礼仪的涵义;女子成婚时需要梳妆、修眉、开脸等,都暗示了成年这一意思;将头发挽束成髻,用簪子固定,与婚前发式明显不同;这也算保留了些许笄礼遗风。
这应该算是古人的与时俱进吧。
我们平时看到的成语“待字闺中”,这个“字”,就来源于“笄而字”;待字的意思就是说,没有行成人之礼,也就意味着还没有出嫁。
林可乔不是老学究,也不懂那么多古代礼仪;可她却执拗地盘起了头发,用这种方式显示自己内心的满足与得意,也是一种已经有了“归属权”的表示吧。
那满头青丝梳拢盘起,用一个淡蓝色的大发夹簪住,衬托在那雪白修长的脖颈上,显得分外妖娆;再配上那件白色的呢子风衣,腰带紧束,尽显身材的玲珑有致。
林可乔一进大厅,就引来无数目光的注视;她苗条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淡雅而温婉的气质,自然而然的聚拢了无数的目光。
她已经习惯了,并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迎面过来的是五六个吃完饭,散席往外走的人,看情形已经喝高了,勾肩搭背,踉踉跄跄;说话声音很大,还带着冲天的酒气。
林可乔皱皱眉,侧身相让,脸上一丝不快的神色一掠而过。她不讨厌男人喝酒,但厌恶喝酒之后那“呼呼”的酒气和酒疯。
喝酒如做人;做人要有品德,喝酒要有酒德。
她想让,可别人不让,一个穿皮夹克的青年站着拦住了她:“这个妹妹,长得可真水灵啊。”
林可乔眉头更紧了,手一挥:“滚开。”
“哟,还是个小辣椒啊,够劲。”说着回头对身后一个穿西服的青年说道:“大哥,你收了不?不收我可要了啊。”
林可乔在江天放面前是乖巧,娇柔;但那并不意味着她胆小怕事。开玩笑,军区长大,家世显赫的掌上明珠,难道会怕事?
柳眉一竖,手一扬,“啪”,可乔就给了那皮夹克一耳光。
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满厅的食客都在观望。
七十年代,宁阳曾经发生过一起恶性治安、刑事案件;一伙人开着省委省政府的小轿车,在宁阳街头横行霸道,甚至猖狂到从马路上把漂亮女性拖进车强奸、猥亵;被人称为湖东的**。有的受害人顾全名节,不敢张扬;也有人报了案,但下面接案的公安民警一看,事情涉及省委领导,也不敢张扬,在处理问题的时候,往往是大事化小,采取治安处罚,赔钱了事;一时间,宁阳市民谈其色变。
后来,这伙人的行为惹恼了一位被玷污女孩的父亲;这父亲是一名老军人,参加过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立过战功的,性情极为刚烈。他心疼女儿,在宁阳告状未果的情况下,只身进京,找到他以前的老首长;老首长勃然大怒,抗美援朝的英雄,转回地方,女儿竟然遭此劫难还无处伸冤?这还是不是共产党的天下?
一纸令下,公安部直接来宁阳办案;经过调查,很快就抓获十余人;案件的审理审判极快,两人枪毙,其余人获刑不等。
其实,真正的红色家庭家教极严,子女为祸百姓的很少;他们很要面子,更注重维护家庭的尊严。当然,也有极个别的,学业工作不如意,爱虚荣,会拉拢一帮子人寻欢作乐。真正耀武扬威的,反而是那些半大不小的官宦子弟;而为虎作伥的,往往又是围在他们身边转的那些人,为了讨好这些干部子弟,往往想出些馊主意,去寻开心,找刺激。
比如这次被抓捕的人当中,最后被枪毙的两人,一个是汽车班司机的儿子,一个是个处级干部的儿子,而真正参与了强奸的,反而没有高干子弟;当然了,其中是不是有隐情,外人谁又知道呢,但高级干部家庭,家教极严,却是事实。
此案破获后,一时间,宁阳大快人心;但**一词,也开始在社会上广为流传。
而今天这几个喝醉了酒的青年,就极似传说中的**。
江天放下楼的时候,就停到了吵闹和那记耳光声,等得他到了大厅,大厅里却变得格外的安静;他匆匆跑到林可乔身边,抓起她的手问:“可乔,你没事吧?”
“哥。”林可乔一声惊喜的呼喊,然后马上变得温柔可爱起来:“我没事,就是手打疼了。”
“傻丫头,哥不是告诉过你,打架别用手,操家伙打,手才不疼啊。”江天放怜爱地揉一揉林可乔白嫩的小手。
“哥,我一心急,就忘了;下次一定改。”林可乔露出她招牌式的娇憨笑容。
“嗯,还想继续揍那家伙不?哥帮你去拿两个酒瓶来。”江天放撇了撇还站那发呆的皮夹克。
“哥,算啦;我饿了,今天我想吃鱼。”林可乔不怕事,可也绝不惹事。
“嗯,那我们上去吃饭。”江天放搂着她的腰转身就走,理也没理那几个闹事的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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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十四章 这也算闯祸?
大厅里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瞧瞧人家两口子,男的柔情,女的彪悍;男人不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问有没有伤着;还教她打架,听对话,打架的“培训”好像是从小就开始抓的。有人已经偷偷在一旁乐了;并用可怜的目光看着那几个还没有清醒过来的青年。
以西服青年为首的那几个人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上去拦住两人吧?这事确实自己理亏,调戏人家老婆呢,被打了也活该;再说了,看人家那气质,也不像是普通老百姓,真要较真,估计对方至少现在不会怕事;
不去拦?那是不是显得太没有面子了?
正在踌躇间,那个皮夹克首先绷不住了;被人当众打了个耳光不说,别人还理都不理就走了;这种被无视的感觉强烈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这要传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这帮一起混的哥们那还不得一直笑话自己到七十岁?况且,以自己几个人的威势,以往在宁阳什么时候吃过亏?
皮夹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臭婊子,你打了人想走?”
江天放缓缓的转过身来,脸色变得很快,阴得比外面的天空还黑。
他的步子很慢,眼神很冷。
在江天放的内心世界,有些底线是别人不能触碰的;林可乔就是他的底线之一。
从小也不是没打过架,打架就是了,骂人?骂自己可以,骂可乔,不行。
“皮夹克”突然觉得自己很慌张,对面那个男人阴冷的眼神,让他感到一种寒意从脚底升起;此刻大厅出乎意料的安静,那个男人缓慢而沉重的步伐声似乎格外清晰,每走一步就如同一面巨鼓在他的心头敲击一次;而随着那个男人一步步走近,一股巨大而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这种压力甚至让他第一次知道,害怕是什么感受;“皮夹克”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只感觉嗓子很苦,很干涩;似乎是那股压力将他的话生生的憋回了肚子。
江天放看到他的嘴在动,抬起手,只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来回摇了两下:“no,要道歉,等会有时间。”
紧接着,皮夹克只看到一只脚朝他头部“飞奔”过来,越来越大;然后从他下巴那往上踹,将他腾空而起,飞出两三米外才落地;落地后并没有停,他在大理石地面上滑行了十多米,重重的撞在大厅的门上才停下来。
这时,“皮夹克”才感觉到痛;感觉到浑身似乎都散架了;才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大厅发出一片惊呼。
可江天放没有停,继续走过去,从门边掐住皮夹克的脖子往回拖。
一边拖还一边给皮夹克上课:“小时候打架没人教过你吗?挨揍了,一不许喊大人,二不许骂女人。”
那几个喝醉酒的在刚才那一脚之下,酒都已经醒了;现在看到同伴如此凄惨地像狗一样被人拖着走,马上上头了,“哗”的就把江天放围住。为头的那个西服伸手就去抓江天放的胳膊。
江天放手一抬,西服便“蹬蹬”地退几步,倒在地上;
“**。”西服破口就骂:“敢打老子,弄死他!”
对那几个青年来说,打架也是家常便饭;现在老大都火了,操起酒瓶、凳子就冲上去,一边骂还一边乱砸。
在江天放的心里,母亲也绝对是他的底线之一。
“刚刚才说的,不许骂女人,不长记性啊。。。”
江天放压在心底的火顿时找到了发泄口。
“呯”,“乒”,“乓”,“哐当”。。。。。。一阵乱响,从楼梯到门口的过道,歪七竖八的,倒下了四五个。
宁阳宾馆的老总马力还在二楼包房给几个贵客敬酒,听到服务员来汇报说出事了,马上就知道会糟糕;酒杯一放就往楼下跑。
他知道,肯定是那几个少爷又惹事了,只是不知道今天谁又会遭殃;他心说真tm倒霉,餐厅的损失不说,只怕又得替那帮少爷垫医药费。
等他跑到大厅,本来细瘦的身体已经发汗了;大厅里一片狼藉。
可再一看,倒地被打的是那几个少爷,他的汗就冒出来了;这比要他垫医药费更惨。
打人的一定是中间那个男的;因为现在他手里还拖着一个。
马力不是个冲动的人,在宁阳宾馆能当总经理,自有他的眼色;敢在这里闹事并打翻这么多人,这个青年肯定不简单。只是他为眼前这个长相英伟的青年感到可惜,因为他惹的这几个人,实在是太有背景了。
“兄弟,你闯祸了。”马力走到青年身边,低声说了句。
江天放将手里的那个“皮夹克”往地上一扔,然后淡淡的说:“这也算闯祸?”
然后从旁边拿过一个酒瓶,笑着递给林可乔,边说:“可乔,想不想出气?”
林可乔虽然很生气,但不想给江天放惹事,将酒瓶放到一旁,柔声说:“哥,算啦。可乔现在已经出气了。”
“嗯,”江天放点点头,再转身对马力道:“我叫江天放,在兰花间,有事来找我。”
然后挽起林可乔的手,施然而去。
“兰花间?”马力顿时感觉轻松很多;宋誉华定包房,是他亲自安排的兰花间。能让一号大秘亲自定包间请客的,又岂能是普通人?既然都是神仙,那他们打架,马力这个小鬼自然只有看戏的份了。
心情一放松,马力的思维就没那么僵化了,开始安排服务员收拾残局。整理桌椅,扶起倒地的,安慰几位少爷,说点场面话,自不用提。
这边江天放也进了包房,虽然刚才动静有点大,但时间并不长,前后不过几分钟;宋誉华还沉醉在那个药厂的事情中,外面的动静自然无从知晓。
“弟妹到了啊,请坐。”宋誉华起身招呼:“酒菜马上就齐了。”
酒菜上得很快,期间,林可乔出去了一趟,等她回来,已经可以开席了。
江天放只讲了供和销,还没说“产”的问题;宋誉华虽然心急,但也不好马上问;毕竟得先吃饭,时间有的是。
三人细饮慢咽,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气氛倒还融洽。
正吃得悠闲呢,包房门“呯”的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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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十五章 得与失
进来的人是穿着件衬衣的程伟民。
“小放,打架怎么不等我?”程伟民兴冲冲地进来;看到有外人,才不好意思放慢脚步。
“小三,你怎么来了?怎么才穿件衬衣,外面不冷啊。”江天放有点奇怪。
“哦,乔乔打传呼留言,我饭都没吃就赶来了。”说着把传呼亮给江天放看。
传呼上面一行字:小放在宁阳宾馆打架,乔。
林可乔并不是害怕,对江天放也有绝对的信心;只是担心万一,她认为“哥”就是万一吃一点点亏,那也是不行的。所以,看到事情有点闹大,立马就去服务台打了这个传呼,也不等回话了,只留了个言,心里还惦记着小放这边呢。
“我一接传呼就往这边赶,生怕来晚了没得玩的,还是来晚了;衣服啊,我刚下班,还穿着警服呢,只好把警服脱车里了,嘿嘿,穿那个打架,还是不太好吧。。。。”程伟民有点尴尬,但说完这话,神态上感觉却似是甚为遗憾。
程伟民赶到的时候,下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他只可以打听下过程了。
“怎么回事?”宋誉华一听有点纳闷。
“没事,几个小丑。”江天放毫不在意;他下手很有分寸,那几个人只是嘴犯贱,教训下就可以了,总不能因为别人骂几句娘就打断他手脚;别看动静大,其实也就是让他们吃点皮肉之苦,除了“皮夹克”下手稍重,其他人并没有伤筋动骨。那些人看上去倒了一地,其实,多半倒是因为他们本来就喝醉了,就站不稳太,何况又受到江天放的强力冲击。
“对了,我来介绍下,这是我从小的兄弟,程伟民,在市局刑侦队;他爸爸是我们军区的程司令。”
“这是欧阳书记的秘书,宋誉华。”
听了介绍,程伟民、宋誉华都是眼前一亮,收起了刚才的随意;两人站起,正式握手寒暄,算是认识了。
“人以群分”。这是人类社会生存的自然法则。相当的身世地位的人相处,会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兴趣爱好;不同层次的人当然也可以成朋友,但彼此间的话题与兴趣,会不尽相同。这和势利眼无关,只是一个很现实的事实罢了。
既然有大秘在,程伟民也不好再提“打架”了,毕竟是初次见面,这事说起来,似乎有点不上台面,一个团长,一个刑警队长,还加个女医生,几个人兴冲冲的,竟然就为了打个架。
林可乔给几人倒满酒;程伟民在外颇为豪爽,举杯站起来说:“我最晚来,先自罚三杯。”二话不说,举起杯子就连下三城。
喝完后再倒满:“来,宋秘书,今天第一次见面,小放也是刚刚大喜,我们几个碰一个。”
宋誉华自然没想到,程伟民说的大喜,是指江天放和可乔新婚,还以为是指江天放转业的事情呢,附和道:“是值得干一杯。”
几人站起来,刚要碰杯;包房门被人“嘭”的一脚踢开了。
市医药公司的老总王中宇,被舅舅叫去,挨了顿训,原因自然是那天怂恿局长派人去查大药房,被军区逮了,害得副市长局长一起去军区领人;当然,事情的经过也被舅舅知道了。
王中宇的舅舅叫姚世明,宁阳市委常委、市政府常务副市长。姚世明比王中宇只大十多岁,比王中宇的妈妈却小了十来岁,姚世明可以说是姐姐一手带大的,以前农村苦,姐姐是一边背着他,一边赶牛打柴;感恩图报之下,自然对自己的外甥特别亲。
“中宇,你还是太不成熟啊。”姚世明四十多岁,梳着个分头,说话慢条斯理:“你想过没有,你这么背后查人家,不要说你没查出什么来,你就是查出来有问题,你觉得能把他们怎么样?是能罚他们药店的款,还是能叫部队关了药店的门?”
“我难道什么都不做?那不是太窝囊了?”王中宇有些憋气。
“这个世界,总有些人,是我们惹不起的;也有些事情,是我们管不到的。”姚世明叹了口气,没有再接着训斥外甥,而是转了个语气说道:“以后,做任何事之前,你都要多在脑子里过一过,想一想。”
王中宇低着头,没敢做声;对这个舅舅,他是既佩服,又有点怕,还有些亲。
“你做任何事之前,都得想清楚,你这样做,如果成功了,对自己有多大的利益;如果失败了,对自己有什么损失;在利益与损失之间,你需要反复进行权衡,孰轻孰重。如果结局的得失不能平衡,其损失是自己不能承受的后果,就要懂得立刻放手。
做任何一件事,总是有利有弊,你获得的利多,至少,旁边眼红的人就会多;如果损失大,那就得看自己的承受能力如何;有时候,失去反而是好事。
人生,最难的其实并不是把握机会,而是需要放弃机会,放弃那些看似是机会,其实却是陷阱的机会。你明白不?”
王中宇若有所思:“我明白了一点,但明白得不是很透。”
“慢慢来,舅舅也是四十岁才渐渐明白这个道理的。”姚世明说。
“那医药公司这边,总得想点办法啊?”王中宇问舅舅。
姚世明没有回答,他对王中宇这种态度还是认可的,毕竟他心里,时刻还是记挂着医药公司的,做事,就得有始有终;
“你打算怎么办?”姚世明反问道。
“我有两个想法;一是联合一批厂家,也组建个药品超市,和他们真刀真枪干一把,毕竟,我们是国营单位。”王中宇也有他的想法。
“这个方案,你有多大把握?我听说他们在广州的连锁店今天也开业了,销售过了百万。”这是周利群今天从军区回来后,向他汇报的情况。
“把握?说实话不大,我们有的,仅仅是一些行政资源,但如果真的说到销售,医药公司的销售面仅仅在宁阳,太窄;他们军民大药房可以全省,甚至全国铺开,从销售额来讲,我们没有任何机会。”
“那第二条路呢?”姚世明点点头,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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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十六章 铐人
王中宇在舅舅面前倒是放得开,侃侃而谈:
“还有一条路就是转换经营方向,利用我们本身的行政资源,主打做处方药;和他们避开风头,我们走医院这条线。”
“这倒不失为一个良策。”姚世明点点头:“不过,你的思路还是太窄,没跳出来。”
“跳出来?舅舅的意思是。。。”
“嗯,跳出来;军民大药房完全是你的假想敌,这种商业竞争,在如今的社会,可以说是随处可见,对方甚至不知道有你这号人,你今天斗垮了这个药店,明天还会开另一家药店,你难道一直这么没完没了的斗下去?况且,你能肯定你最后能斗得赢对方?在没有任何把握的情况下,你为什么一定要斗?抛开你脑子里‘斗’的这个思路,你其实还有第三个选择,跳出来,不再参与,你可以利用自己更好的资源,走一条更好的路。”
王中宇觉得眼前豁然开朗,确实啊。那个叫江子英的女人和自己无冤无仇,为什么一定要和她斗呢?就算斗赢了,自己除了面子上有光,能得到什么呢?
“你回去请段时间病假,这段时间,好好休整一下,多想想,回头我安排你的工作调动。”姚世明说道。
“舅舅,你打算安排我去哪个单位?”王中宇自然不敢违抗舅舅的安排,只是有些期待。
“还是从政吧,你做好思想准备,去平洲。商业只是一种手段,政治,才是王道。”姚世明缓缓说道。
王中宇看着舅舅沉稳的脸色,内心也渐渐膨胀起来,充满了期待。
没过多久,王中宇盼望的消息就来了。
古人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深以为然。尽管医药公司的业务受到了冲击,退身而出之后,他反而进步了。舅舅和局长周利群将他突击提拔半格,享受副处级待遇,虽然没有正式职位,但这就是资格;要升职,资格很重要。
接着,舅舅姚世明开始安排让他去平洲。
听说是省委组织部搞了个充实西部地市的青年干部梯队,姚世明把王中宇的名字报了上去。今天的省委常委会一结束,王中宇就得到了消息,安排他担任平洲州委组织部干部一处副处长。
王中宇开心啊,所以他今天请客;一是庆祝,二是答谢。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郭文铭这次帮了忙,得重点感谢,当然了,请郭文铭当然轮不到他来出面,但他儿子郭斌,肯定得请;周利群帮了忙,请了他儿子周小明;市公安局何刊的儿子何波够义气,得请;再邀了几个平时感情很不错的哥们,一帮人在宁阳宾馆喝了个人仰马翻。
本来吃完饭准备去唱卡拉ok呢,一散席,还没出门,何波,就是那个皮夹克,一句玩笑---当然,在别人看是调戏,在他们几个看来完全是玩笑---竟然招来大麻烦,先是那女孩一耳光,接着是那男的一飞脚,何波被弄得灰头土脸的。
王中宇虽然拽,但还是有分寸;对方来势汹汹,能不惹当然别去惹,眼下是他升职的关键时刻,绝不能有半点闪失;要是因为今天打架影响任职,那绝对不值。本来他就是今天的主角,酒喝得最多,已经迈不动步了;再加上心里的小九九,所以王中宇没动手,借着装醉,靠在旁边凳子装迷糊,结果反而少吃了顿皮肉之苦。
可对方打完人没跑,还大摇大摆地上楼了;这时他再不出面就说不过去了。
喝了口服务员递过的醒酒汤,他装作大吃一惊:“怎么了?谁干的?”
听了服务员的一番解释,王中宇到旁边拿起电话就拨:“舅舅,我是中宇啊;出事了,有人把郭部长的公子打了,伤了好几个;嗯,看样子很严重;人还在,好,那我等他们来。”
舅舅说了,马上安排市局分管治安的副局长何刊来亲自处理,王中宇松了口气。
那边被打得最惨的皮夹克,也就是何波,现在总算是缓过神来了,心里那个气啊,打看来是打不过人家那两口子了,不过,只要人没跑,就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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