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尽风情向小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妻
当他一旦发现她并没有结婚,似乎也没有男友,他的心,又蠢蠢欲动。是的,他并不满于现状。
但每晚的等待,丝毫解不了他的相思之苦。每看她一眼,将她揽入怀中的欲.望就炙热一分。
生歌过生日那天,向小园很高兴,多喝了点。她坚持拒绝邱怀安相送,她说:“你去顾好你老婆,我一个人没问题。”然后她叫了个打车软件,独自回家。
回到家已是12点多,果然看到那个男人仍在那颗槐树下等着。
她突然感到心情舒爽。
向小园哼着歌,柳腰款摆的从许植身边经过之时,她大方的冲他娇媚一笑,许植心中欢喜,回以礼貌的颔首。这番眉来眼去,向小园笑意更深,竟走上前拽住他的领带,轻轻将他的头拉低,然后“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向小园这一大胆的举动,许植丝毫没有料到。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嘴里的酒气比上次更浓。
末了,她笑意渐浓,摸了摸他的脸,兀自赞许:“这位帅哥长得这么好看杵在这里不是引人犯罪么?”她的眼睛波光潋滟,像秋天涟漪层层的湖泊。
许植稍低下眉眼,就看到她穿着紧身的职业装,里面的衬衫似乎小了一号,将胸前的浑.圆涨的呼之欲出,仿佛仅用一根手指轻轻一撩拨,那些不堪重负的纽扣就会纷纷弹开。
许植黑着脸,厉声道:“怎么又喝酒!还穿成这样!”
向小园低头看了看,无辜的问:“穿成哪样啊?职业装而已!要工作要吃饭肯定就会有应酬!这年头酒桌之上不喝酒装清纯啊?还是帅哥你喜欢清纯型的?”顿了顿,她扑哧笑出声,“那就没办法了!再见,帅哥!”
说完,她拍了拍他的胸,不等许植再说什么,她摇摇摆摆的上了楼。
许植望着那东倒西歪的小身影,心里阵阵剧痛。她说应酬,有人灌她酒吗?有人替她挡吗?如今她能在工作上独当一面,他感到欣慰,同时也感到心酸。
向小园也的确是努力的,她终于在28岁那年通过了注会的全科考试,来不及松懈,她毅然辞去了荣鼎的工作,进了一家本市颇具规模的会计师事务所。
从前在荣鼎时,接触的公司比较单一。现在进了事务所,外资、港资、民营、商业、制造业、都能涉及。且事务所有经验丰富的会计师带队审计,可以学到很多业务知识,又不需要承担审计风险。
她的日常比以前更忙碌,但心里也更充实。
现在的日子,工作学习看书,闲暇之余邀揽生歌短途旅行,无牵无挂,没病没灾。尽管没有男人,似乎也不错。
唯一让她头疼的,是母上大人安排的相亲越发频繁了。
向小园对这项无聊无趣无意义的活动,真是厌烦又麻木。直到她遇到了老胡。
老胡的本名叫胡文杰,向小园喊他老胡。
老胡是向小园那伟大的母亲,通过n层七倒八拐的关系认识的偏成熟的男人。
老胡三十有八,医学硕士,丧偶,有一幼子,中等身材,白手起家,现开了几家连锁门诊,四套房三间门面一辆车,衣食无忧。简直就是杂志右下角征婚男人的标配。
第一次相见,他的形象与向小园心里设想的大相径庭。眉眼平淡,相貌朴实,有几根白发,也有一点肚腩。
点餐时他会和煦的率先遵循向小园的意见,然后对服务员说:“我要一份跟她一样的,谢谢。”而他对向小园一直礼貌的微笑,他说“你对我有什么不了解的都可以问,我希望我们的相处是以结婚为前提的。”
向小园问:“那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老胡果然一本正经的将向小园打量一番,然后得出评论:“你很适合做妻子。”
向小园问:“你的择偶标准是怎样的?”
老胡想了想说:“性格不古怪就成。”
向小园笑了一下,说:“你这个人选媳妇比选晚饭还随心所欲啊。”
就这么一句话,就让老胡笑了好久。仿佛向小园果真是个古灵精乖的女孩,而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刚才讲了一个令人捧腹的笑话。
从那以后,他每顿饭都力求和向小园吃一模一样的。
第一次接触,向小园对他没有特别的好感,也没有特别的厌恶。
向小园的母上却觉得这个男人当自己女婿是万里挑一。经不起母亲日夜的口水摧残,向小园最终妥协,与老胡有了第二次共度晚餐。
第二次接触呢,向小园发现他是个不甚健谈,但见多识广的男人。不装酷耍帅,不摆谱铺张,不花言巧语,也不说黄段子。老实巴交,成熟稳重。毕竟年龄摆在那里。
当天晚上他送向小园回家时,他们的交流也像长者与小辈那样,不咸不淡、事无巨细,他徐徐叮嘱她一切生活起居。
经常相亲的人,有句口头禅叫作“感觉一般般,先交往看看。”
于是向小园就抱着这样的心态,与老胡吃了第三次饭。
老胡是个不爱花里胡哨的男人,他们的每次晚饭都选在一家毫无特点的西餐厅,既不多么昂贵,也不怎么寒碜。
两人的第四餐时,老胡不是单独前来。他怀里竟抱着一个孩子。
老胡满脸歉意说:“保姆请假回老家去了,孩子没人照看,只好一同带了过来,真是很抱歉。我父母过世得早……你看,哪有约会还带着小孩的!”
老胡的表情是诚恳的,向小园微笑着说:“没关系,你儿子非常可爱,他长得像妈妈吧。”
提到过世的前妻,老胡怔了怔,低声说:“是的。他长得像他妈。”
那小家伙长得较一般同龄孩子瘦小,显得一双眼睛格外大,看着可怜。没妈的娃总能唤醒女性那生就的母爱。
向小园丝毫不排斥那孩子,甚至还伸手去抱了抱,只是孩子认生,刚抱上手就哭闹起来。
老胡赶紧拿出奶瓶,手脚伶俐的给孩子冲奶粉。他像天下所有母亲那样,用一个巨大无比的背包,将孩子出门在外一切所需的东西装得井井有条。他从一堆尿不湿、奶粉盒与婴孩衣裤里,直径取出了一个中型保温瓶。
孩子吃过,又拉了,拉完,又闹觉。
那个约会可以说是一团糟糕。老胡那天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抱歉,抱歉。
但向小园却感到,老胡这个细致的男人挺不容易。她对老胡多了几分同情几分钦佩,虽说都不是爱意,但好歹是两种情愫。比之从前的毫无感觉,总是有些进展的。
老胡坚持送向小园回家,向小园没有拒绝。
刚到小区大门,还没下车,向小园一眼就瞟到了伫立在树下的身影,他指尖的火光太过刺眼。
老胡的儿子一上车就睡着了,到车停之时他却又醒了,哭哭啼啼要下车嘘嘘。
老胡正好在接一个重要的电话,于是向小园担负起带孩子去嘘嘘的重任。
她从老胡手上接过一张干净的尿不湿,然后将孩子抱到树丛下,将尿不湿摊在地上。一边手忙脚乱的替孩子脱裤子,一边抵御着背后那道目光,如芒刺背。
许植走上前来,问:“这是谁的孩子?”
向小园费力的替孩子脱着裤子,嘴上极其自然的丢了句:“废话,当然是我的。”
顿时,许植差点失控,喝道:“别胡说!”尽管他对自己的判定如此自信,但声音还是禁不住带着颤抖。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倒转回来。
他仔细打量孩子的脸,终于得出结论:“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你。”
向小园说:“我儿子随他爸,不行吗?”
许植看着她,拳头紧了又紧。
恰巧这时,小孩被眼前的怪叔叔吓了一跳,扁着嘴就要哭。
向小园亲亲孩子的额头,说:“宝贝不怕啊!”孩子没给她留丝毫情面,躲着她的脸,哭得更凶。
孩子拼命挣扎下,她实在解不开他复杂的裤头,最后随着孩子一声尖锐的啼哭,湿热的尿液全部撒进裤子里。
向小园将气全撒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她愤愤的瞪了许植一眼,一把将他推开,快速将孩子抱回老胡的车上。
在老胡面前,她无比愧疚,她那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天恰好停电,没有路灯照明,四周黑灯瞎火的老胡根本没注意到还有其他人。老胡宽厚的笑着说没事,老胡安慰她,你还是个小姑娘,难为你了。
然后老胡熟练的替孩子换了脏裤子,他要送向小园上楼,孩子却在这时闹腾起来。老胡无奈,照例对向小园一番叮嘱,将孩子绑在婴儿座椅上,便开车离去。
老胡的车都开远了,向小园仍站在原地挥手,并不轻不重的喊了一声:“老公,慢点开啊!”
直到那车灯彻底消失在黑夜里,再也看不见,向小园才轻快的往家走。经过伫立在树下的身影,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将下巴抬得高高的。
向小园独自往小区内走,四周静悄悄又阴森森的,空无一人。好在头顶有一盘月亮,朦胧的月光透过树梢,斑斑点点的照在路面,勉强能视物。
那个男人熄灭了火光,跟在向小园身后,他的皮鞋踩在干枯的黄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向小园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撩了撩卷曲的发梢,笑嘻嘻的问道:“这位帅哥总跟我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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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尽风情向小园 第63章 别让我看不起你
许植答非所问:“那小鬼的父亲是谁?”
感谢打车软件随机召唤出来的五花八门的汽车,让向小园可以脱口而出一串牌子将眼前这个自大的男人气的够呛:“别克,雪铁龙,牧马人,帕萨特,啊,或许是雷克萨斯,”向小园摊手,“谁记得住呢?”
向小园那满不在乎的态度简直要把许植逼疯,现在轮到他被气得咬着牙警告:“向!小!园!”
向小园娇媚的扬着小下巴:“有何指教?”
“不要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许植在此事上一向保守,他紧抿着唇,宣示着自己此刻的盛怒。黑夜中,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喷薄着来自地狱的肃杀之气。
他一步步向她逼近,他的皮鞋一步步踩在干枯的黄叶之上,咔嚓作响。将气氛渲染得紧张异常。
向小园嘴里自顾调侃道:“我儿子有一个爸爸,还是很多爸爸,有什么区别吗?看不出这位帅哥还是个保守的男人呢!”
“收回刚才的话。”许植冷声说。他将向小园逼到一颗树旁,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他的面容毫无温度,他乖戾的模样,是向小园从未见过的。
向小园却哪里怕他,她巧笑依然:“哪句?”
许植这个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如今却被她轻易激怒,这是已经超出他的掌控。他剧烈的起伏胸膛,一双俊目死盯着她,似要看穿她的内心,看透她的灵魂。
她感觉他的气息十分危险,严重威胁到自身的安危。于是她不轻不重的推了他一把,嗔怪道:“不陪你玩了,帅哥,借过!”
许植非但没让,反而伸出一只手撑在树干上,恰好拦住了向小园的去路。向小园瞥了他一眼,扭头朝另一边走,许植如法炮制,用另一只手同样拦下她的去路。
现在,她再次被圈进了他的世界。他的气息,清冽而带着淡淡烟草香,从始至终,丝毫没有改变。
向小园索性直视他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笑着问他:“帅哥,你想干嘛?”
许植的眉头锁得更紧,一张冷冰冰的俊脸,如千年寒冰。
向小园的眼睛亮得像黑暗之中的猫:“你每天都来这里等我,是不是想打我主意呀?”
许植只是看着她。
向小园扬着下巴,揶揄道:“等在这儿又不说话又不作为,这么矫情的行为,不像许先生的作风呀!”
许植终于开口,似在解释,似在回忆,他的神情十分痛楚,他说:“小园,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些荒唐的事。我愧对于准儿,也愧对于你……”
向小园摆摆手,打断他痛楚的回忆:“唉!我说!搞得那么煽情做什么呢!许先生曾经不是洒脱得很吗?什么时候当起文青了?成.人间的游戏,你情我愿,有什么好抱歉的?”
这话曾经许植说过,那时他急于在她心里,扮演一个混蛋。
此时许植却被自己当年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向小园话音刚落,一阵瓦声瓦气的猫叫在二人头顶响起,与此同时一只肥猫从他们所站立的那颗树的树冠跳窜下来,脚刚一沾地就一溜烟儿跑进草丛里。
向小园在猫窜出来的那瞬间就吓得一声尖叫,许植下意识的将她护在怀里。
向小园缩在许植怀里,背上的冷汗还未退却,嘴里却已经开始逞能。她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脸,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其实说穿了,不就是男欢女爱的事吗?”
许植清冽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小园,我那些话,你还记得?”
向小园一团天真的作回忆状:“我记得的话多着呢!帅哥,你是问哪一句?啊!是不是那句……”她的目光越来越放肆,她的唇由远及近,却始终不曾触及,“有没有人,主动亲过你。”最后那个“你”字,含糊不清,融化在两人嘴里。
话音未落,向小园已主动吻了上去。
许植下意识的偏了一下头,向小园嘴角带着个性感的笑纹,不依不饶的吊着他的脖子,追过去吻得更深沉。
其实许植也只是象征性的让了一让,下一秒,他就伫立在原地,任她胡作非为。那不能算是顺从,更不能算抗拒,他只是,无知道该不该回应。
毕竟他身上的罪孽如此沉重,他肩上的枷锁永世无法解脱。但他又无法拒绝她的吻。这样的情形,这样的温香软玉,在他梦里徘徊了千百回。
许植的唇,依然如旧,清凉又异常柔软,软得跟他刚毅的形象丝毫不沾边。
她像一条顽劣的小鱼,她轻轻的吮他的上嘴唇,将他的上唇舔得湿漉漉的;又轻轻的啃他的下嘴唇,将他的下唇咬噬得麻酥酥的。
最后她不得不离开他的嘴,因为她差点就要沦陷其中。
于是她转移了阵地,她又开始对许植的耳根发起攻势,就像曾经他对她一样。许植浑身一僵,有些抗拒。
原来这里他也会觉得敏感!向小园坏笑着,缠着他,一口将他厚实的耳垂含进嘴里。
许植终于不是那么不为所动,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已轻轻搂过她的腰,且下意识的向自己身上施加压力。
但是很快向小园就受不了这个姿势了,因为他高出她太多,她要够上他的耳朵,必须使尽全力踮起脚尖,那样太累。
于是她又将视线放在他轻微滚动的喉结之上,她仰起头,顽劣的用整齐小巧的贝齿,在他颈项之上轻轻撕咬,她又不怀好意的在他喉结之上肆意吮.吸,轻.舔,时轻时重,缠绵又舒缓。直到她听到一个沉闷之声从许植喉咙里溢出,她才坏笑着放开他,满心的成就感。
许植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睛,眼尾朝下,此刻已变得深沉如墨。他终于说话,他的声音嘶哑得吓人:“天晚了,你快回家,我走了。”
她如此卖力,他开口竟是这样一句,向小园有些惊讶和挫败。
许植说完,果然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
向小园突然拉住他。
前面说过,那天停电。感谢那个一团漆黑的夜的配合,使得无人看见,她举止倒是奔放,但她还是没能控制住酡红的双颊和耳根。
她紧紧拽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她此刻在想什么,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向小园将他拉近身边,一把抱住他,一双柔腻的小手就那么不安分,开始上上下下不规矩起来。
许植有千言万语如鲠在喉,最终只喊出一句:“小园。”
只叫了一声名字,带着无穷无尽的爱怜,他再说不出下文,他像个初尝情窦的三好学生,抱着热情又美丽的班花。在这个心爱的女孩面前,他想要一探究竟,心中又带着矛盾与克制;他有充分的理智,但更多的仍是渴望。
向小园又开始细细碎碎的吻他,撩.拨他。就像一场万蚁噬心之刑。
当他的皮带扣一颗颗松开之时,他一手按住那只不停捣乱不停撩拨的柔荑。
向小园用迷离的目光无言的询问:“怎么了?”
恰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喝到:“谁在那边!”紧接着,一束强光射进树林,照到两人脸上,“喂,你们干嘛呢?!”
许植赶紧用身子挡住了向小园的脸。
向小园觉得有趣,倚在他怀里调皮的笑,一双小手也极不安分。
许植轻声训道:“别闹了!”
他眯着眼睛望过去,透过那人手电筒末端的光,依稀得见,那是小区一名保安。
那保安已上了点年纪,声音却异常洪亮,见树林里的异常只是一对按耐不住欲.望的青年男女,他兀自丢下一句:“我说你们还是分一分场合吧!现在的小年轻!肝火就是旺盛!”说完,他悠然离去。
许植望着怀里的女人,月光之下,一颗颗薄汗点缀在她洁白的额上,她脸庞圣洁,如月下女神。
许植说:“这儿不行。”
向小园有些发懵,不知他所谓的这儿不行,是指这里不能碰,还是不能在这里碰。毕竟我中华五千年文明的语言是那么的博大精深。
好在他没让她多想。下一刻,许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低沉而果断的说了声:“去我车里。”
向小园没出声,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半眯着小猫一样的眼睛,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她倚在他怀里,嘴角隐隐露出意外深长的笑容。
向小园问:“你的车停哪呢?”
许植说:“大门口。”说话间,他脚下的步子不停。
向小园青葱的玉指往右边一抬:“走右边吧,右边有路灯亮一些,这边停电了太黑我好怕。”
她撒娇的声音那么动听,许植咧嘴一笑,自然依她。
许植的大奔停靠隐蔽,内部宽敞,两人狭路相逢,真枪实弹的下了一盘军棋,许植执白子,向小园执黑子。(锁文的特么的都给我看好了,是下军旗!你们这群欲盖弥彰的人,一天到晚脑袋在想些什么龌龊事)奈何实力悬殊过大,白子几乎一招制敌。其中省略无数攻略筹谋,明枪暗箭,只表二人简单交流如下:
五分钟后。
许植讥笑:“这么快?还有没有点出息!”
向小园怒道:“再战!”
十分钟后。
许植叹了口气,但笑不语。
向小园恼羞成怒:“再战!”
半小时后。
许植一言不发,越挫越勇,势如破竹。
向小园开始打焉:“要求休战!”
许植充耳不闻。
向小园打滚撒赖:“暂停!中场休息!”
许植置若罔闻,武力制之。
四十分钟后。
向小园哭丧着脸:“白旗!白旗!”
许植面不改色,只当不闻。
向小园不得不放大招:“救命啊!”黑子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
事后,许植将向小园抱在怀里,动情的喊:“小笨蛋,我心里真高兴,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接受我。”
向小园这时,却像突然变了个人。她不动声色的拍开他的手,撑起身子说:“放手。”
许植看着她,她的脸上挂着笑,但那笑意丝毫没延伸进眼里,她的眼睛,冷若冰霜,像极地里搁置已久的一把至阴至寒的利器。
向小园这脸翻得比书还快,许植有些回不过神。许植问:“宝贝,怎么了?”
向小园那时背对着他,他看不清她的脸,她只是沉默,手指飞速的扣着内衣。
许植闹不明白,仿佛刚才在他身下婉.转迎合的另有其人。他一把按住她的手,问道:“你什么意思?”
向小园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当年就想做的事,如愿以偿罢了。”末了,似怕他不相信,加上一句,“你知道,我们处女座都有强迫症。现在请你放手,我要下车。”
“口是心非的女人!”许植哭笑不得的要将她拥入怀里,向小园不留余地的推开他。许植无奈的说:“好了,别闹情绪了。要怎样你才消气呢?”
这时,向小园已穿上了衣服,她一边仔细整理领口的褶皱,一边不带温度的说:“随你怎么想。”
双眉轻蹙,狠狠的盯了她半晌。最终,态度还是软了下来,轻言细语的哄她:“今日之事,我会对你负责……”
向小园听到这里,不得不抬起头打断他,她认真的看着他说:“打住!你听好了,许先生,我只是睡.了.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千万别太认真!我就怕你认真!”
说完,她开始穿鞋袜。
许植面无表情,但他双目之中有惊涛骇浪肆意翻腾。顿了顿,他还是强压下怒火,废然道:“以前是我处理不当,小园……”
向小园翻了个白眼,干脆对他不理不睬。
她一次次激怒他,他也一次次调整心绪,他对她有愧,所以他待她特别的迁就。
最后,许植无奈的问:“小园,你还爱我的吧。”
此话一出,向小园果然有所反应。她立即转过头瞪着他,突然她爆发出一阵大笑。
这个带着强大的自信又是是而非的疑问句,让向小园哈哈大笑,她笑得夸张而造作,笑得眼泪都快出来,笑得许植太阳穴的青筋不断暴起。向小园指向他脸的手不停的打颤:“两年不见,许先生……许先生的风趣尤胜当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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