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外邪神组队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猗
但她琢磨着,自己三番五次跑做各种专注训练,几位前辈对她都不错,顾教授也给她制定了一大堆计划。
再拒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同级的学当中也都在互打探彼此的情况,苏璎也不免被人问到了头上。
她犯不着隐瞒这种事,干脆实话实说,于是再次引一片惊呼。
“卧槽是教授啊!”
这是不知道顾凝雪是谁的人,只为这头衔感到震惊。
“那妈不是排位赛第一的导师吗!”
这是知道的。
“手下好几位排位赛大佬啊!”
大家的热情瞬间就被燃了。
一群人围着苏璎上蹿下跳,恨不得抓住她的领子猛烈摇晃。
“你有没有见过徐安雅!她是不是很喜欢打人!她有没有揍过你!”
苏璎满头问号。
不管她喜不喜欢打人,但凡自己挨上一拳,恐怕会立刻从碎得满地都是吧。
苏璎:“见过,不知道,我是她不屑于揍的对象,谢谢。”
这种冰冷的回答,也无法浇灭同学们的热情。
们甚至更兴了。
这些人和她比较熟悉,大多数都是曾经一起在训练室健身器上受苦躺尸的人,如今升到二年级,消息更灵通,知道的也更多了。
“萨缪尔怎么样——”
又有人两眼光地问道。
“你见过的情趣仿人们吗?”
苏璎瞳孔地震,“那些东西在的房间里,我怎么可能见过?”
“这个嘛——”
那个同学耸了耸肩,“我就随便一说,万一有可能呢?”
苏璎:“?”
苏璎:“没有万一。”
至于更多人关注的,某个银毛是不是很帅,是不是和论坛里的全息影像吻合这种问题——
“和我的差不多吧。”
苏璎摊手,“我在那个校花校草投票帖子里的影像和我真人基本上一致,也是吧。”
“说起这个——”
另一个人忽然开口问道,“们说徐安雅不打算参加天空星联赛,是真的吗?”
苏璎一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很想说你们也都有导师了,难道你们就能和导师手下的每位前辈都混熟吗?
自己唯一比较熟的也就是萨缪尔了。
当然这话若是说,可能又要被逮住一顿询问。
虽然这问题答不,但们依然很兴致勃勃地围着她问东问西,顺便打如何被教授看中,以及询问她能否给选择导师的意见等等。
至于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在到人谈论她不久前刚刚更了的能力值的时候,也悉数烟消云散,变成了死鱼眼的注视。
“她就已经过二百了??”
“卧槽,这是怎么做到的???”
“她哥哥是七年级的吧,好像家里挺有背景,应该很有钱——”
“能力值这东西不是有钱买药就够的,尤其是像五十和一百这种瓶颈——”
“行吧,除了服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
“徐安雅不准备参加天空星联赛了?”
苏璎再次去顾教授办公室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
萨缪尔坐在沙上看光脑。
刚刚帮她做完了专注度训练,闻言就乐了,“对啊,她不打算参加了,校长们都疯了。”
“为什么?”
苏璎下意识问道,“呃,我是说,为什么不想参加?”
“因为——她觉得没有值得期待的对手了。”
萨缪尔随手划掉空中的窗口,仰倒靠在沙上,“她本想毕业,但是假期里有忙——也不知道她在干啥,私聊都回得好慢,反正最近就和那群老头老太太互摩擦呢。”
显然们不乐意就这样放她离开。
当然主要是怕天空星联赛输得太难看。
“哪怕总分进不了决赛,但至少在她参与的战斗里,对手都能被她揍得面目全非。”
苏璎:“以霍翩翩是为了这件事才学校的吗?帮她的表妹从学校脱困毕业?”
“哈哈哈哈哈差不多。”
萨缪尔笑了起,“说她俩从小一起玩到大着,按照她本人的话说,徐安雅遇到什么麻烦事都喜欢找她。”
苏璎才知道那位也是顾教授的弟子。
“对了。”
萨缪尔打了个响指,“你想不想找回你的记忆?”
苏璎愣了一下,“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你对精神类异能的抗性有差。”
银青年若有思地看着她,“从你描述的那场战斗看,你被控得太快了,詹姆斯那个能力……对于能契合虚空能量的人说,应该可以多抵抗一会儿。”
苏璎知道说的是那个唱歌催眠的学长。
苏璎:“以如果找回记忆,或许我对精神类能力的抗性就会提?”
“百分之九十九吧。”
萨缪尔竖起食指在太阳穴周边画了个圈,“你知道,对你的记忆进行操的人,几乎是在你身上留下了永久的精神力量——它就像是个负面状态,一直被施加在你身上,让你的抗性上限降低了。”
苏璎懂了。
她深吸一口气,“你做吗?”
“哦,我只是在给你提议,具体谁操都可以,只要这个人本事足够,并且被你信得过。”
萨缪尔显然也深谙这里面的忌讳,并没有直接毛遂自荐。
“如果你希望我帮你,我也可以试试——但我经验不足,因为我通常是修改记忆的那个人,很少进行反向操。”
苏璎下意识就想起白柒,首都星的那位神疗师,当年们俩也讨论这个问题。
按理说那是议员阁下推荐给自己的人,似乎也是值得信赖的。
但这个问题又涉及到自己的其记忆,有可能被对方“翻”看。
“这么严肃。”
萨缪尔站起身,伸手揉揉她的头顶,“你自己决定,这就是个提议。”
夜里,打完几场排位赛回到公寓,苏璎辗转反侧地纠结了半天,终于爬起给凌爝了个消息。
苏璎:“你认识能帮人找回被修改的记忆的精神类异能者吗?”
她本还想琢磨一下措辞,但想着多半会越改越不满意,干脆打了字就去了。
苏璎:“哦,那个‘人’就是我。”
苏璎:“其实我也认识这样的人,但是我有信不过们。”
凌爝再次秒回。
凌爝:“你信我吗。”
这句话后面应该是个问号吧?
苏璎:“信。”
凌爝:“我给你修复记忆。”
凌爝:“空港。飞船。”
与人外邪神组队之后 91、第91章
午夜分, 空港笼罩在稀薄的雾气中,细细的雨丝倾泻而下。
远望那些高高低低的飞船,只见一片朦胧模糊的轮廓。
苏璎心情复杂地解除能力, 出现在两排停泊位中间的过道上。
远处响起引擎轰鸣声。
有一座飞船正在,探照灯的光束穿透雨雾,涡轮风扇急速转动, 甩起一片凌乱的水花。
苏璎躲得远了一些,顺便找到了那艘星海漫游者。
这外壳华丽闪耀的穿梭舰, 停在哪都异常吸睛,深沉的夜雨雾气无法掩盖其光辉。
苏璎望着那些五彩斑斓的炫光带,第无数次感到非常有趣。
毕竟以凌爝的性格,这艘船想想总有些违和感。
然而说到底他其实不怎么在乎, 就像他明明披着马甲,但经常会表示出一了无趣爱咋咋地的弃疗状态。
反正即使马甲裂开,他己不会受到伤害。
所以说,他到底为什么要披马甲来着——
这个问题算是原著最大的未解之谜。
即使在结局那几章,凌爝从未说过己进入这个宇宙的目的。
他暴揍林河是因为后者是当的本宇宙最强者。
但“某虫神在这个世界披皮多苦熬只为了熬出一个宇宙最强”完全是读者们的推论。
虽然看上去很接近事实,否则似乎没有别的解释, 鉴于他揍完男主就直接了。
所以问题来了。
作为一个能在不宇宙来横跳的存在,他是否能某程度上预知未来——譬如在多后会出现一个集各力量大成的天选之子?
所以他是在待这位天选满级?
但假如是这样的话, 如今林河身亡,凌爝却依然没离开这个宇宙,或者说依然维持着马甲。
为什么?
因为林河还会复活?
因为还会有别替代林河的角色,成为的天选之子?
苏璎一间脑洞大开,想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答案。
“……”
她一直伫立在雨中,没有开启能力,此脸上都是水迹。
半晌, 苏璎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抹掉眼睛上的水。
她放下手才发现周围暗了下来,前方闪烁的灯辉被高大的阴影遮挡。
黑发青悄无声息地出现,沉默着站在她面前。
“?”
他英俊的脸容浸没在阴影,线条越发深邃分明。
样置身于雨幕中,他的发丝被水浸润,甚至睫毛都湿漉漉的,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看上去苍翠欲滴。
“你在想什么。”
他声音低沉地开口,用那近乎陈述句的语调。
苏璎愣了一下,接着看到己手背上泛起的紫色光纹。
她的五指张开又收拢,重复了几次,勉强平静下来,外溢的虚空能量渐渐黯淡。
苏璎:“我在想——”
恍惚间,她忆起在帕顿六的遗迹,那个噬骸者曾经表示可以判断己并未说谎。
无论凌爝能不能有这样的力量——事实上她觉得答案多半是肯定的,只是他未必会对别使用。
但她不太想去测试这个。
而且没必要说谎。
苏璎:“——关于你的事。”
凌爝并没有立刻说话。
有一瞬间,她以为他会接着询问更具体的内容,譬如关于他的什么事。
“如果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事——”
黑发青淡定地开口,“你可以直接问我。”
苏璎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苏璎:“什么都可以吗?”
凌爝微微侧过头。
他递来一个“你可以试试”的眼神。
甚至带了一点挑衅的思。
苏璎不太确定己是不是看错了,于是她决定尝试着作一下,“你谈过恋爱吗?”
“……”
这问题对类来说,都已经不是特别常见的范畴了。
通常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之间,当然不排除那对陌倾诉心事的情况。
凌爝并没有被这个问题难住,或者露出什么困惑的神色。
相反,这对他而言,好像和“你吃晚饭了吗”这问题一样简单。
“我没有和任何对象确定过恋爱关系。”
他平静地答。
然后又投来一个带着询问思的目光。
黑发青凝视着她,蒙着阴影的苍蓝眼眸浮现出少的倒影。
“你满吗?”
苏璎:“……”
对方这个问题,表面上好像在说,你看,我对你有问必答,就像我刚刚承诺过的一样。
但实际上,又好像包含了另一个思。
仿佛在询问她,你对我给出的答案满吗。
苏璎忽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嗯,大概吧,如果你不觉得被我冒犯的话。”
凌爝微微摇头,“还想知道什么?”
那可太多了。
苏璎:“我——我其实有很多想知道的。”
他不置可否:“我有很多间。”
苏璎犹豫了一下,“或者我们先解决一下我的记忆问题?”
于是他俩登上了飞船。
穿梭舰下方的平台缓缓升返,雨水和夜雾被隔绝在外。
苏璎甫一抬头,就对上两张写满惊讶的脸。
两个船员正用一难以描述的目光看着她。
苏璎眨了眨眼睛,“瑞文先,克雷先,晚上好?”
克雷率先反应过来,“晚上好,苏璎。”
瑞文依然在盯着她。
苏璎:“?”
苏璎有些奇怪,“怎么啦?你不知道我要来吗?”
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迟了一秒,红棕色短发的青脸上才有了波动,“我知道,我只是——老板居然下去接你,我有点外。”
他这么一说,苏璎想起来,上次凌爝把船停在空港,还向己开放权限的候,己曾经表示过惊讶*。
然后凌爝反问了一句“还是你希望我下去接你*”。
大概是这样的话。
然后今天他真的这么做了。
苏璎下识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两个船员已经迅速溜了,就好像忽然接到了什么讯号一般。
她只能傻乎乎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廊尽头。
凌爝转身向休息室。
苏璎下识跟了过去。
这艘船崭如洗,四处都一尘不染,舱室灯光温暖,水晶墙幕错落有致。
他们面对面在沙发上坐好。
“所以,不止一个精神类异能者说过,我被修改过记忆,或者说那个让我忘记了一些事。”
“我倒是能找到可以进行逆向操作的,但我不是特别信任他们,就像你之前告诉我的,他们可以不看我的其他记忆,但这完全取决于他们己的选择,如果他们想看,那是很容易的事。”
苏璎挺直了脊背,有些紧张地看向对面的。
凌爝很随地靠坐着,聚精会神地听她说话。
那双苍蓝的眸子在灯光越发耀眼,仿佛因为凝神专注而变得更加明亮。
苏璎被盯得心思发飘,“嗯……”
靠。
她其实有一点点后悔。
刚才头脑一热就从公寓楼冲到了空港。
那些记忆是属于这具身体的,但她属于半道来的,能不能彻底接收还不好说。
而且,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做。
他亲动手吗?还是让某个属下来做?是否需要肢体接触?
如果他亲动手,那己还需要给他打补丁,假装接受他是“双异能”之类的设定吗?
苏璎越想越头痛,不由扶着脑袋叹了口气。
“……”
凌爝看了她一眼,“放松。”
苏璎:“?”
下一秒,她只觉得眼前有一群凌乱的画面迅速晃过。
那感觉就像是千百张幻灯片被快速切换,有按住翻页键不松手,于是一张一张影像闪现而过,快得甚至不能在虹膜上留下残影。
紧接着,一切忽然黑了下来。
凌爝:“这个吗。”
他又用那陈述句的语调说着问句。
仿佛已经确定了答案,只是遵从语言习惯才用这句式。
苏璎:“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眼前的黑暗忽然被灯光撕裂。
她仿佛听到枷锁崩碎的声音。
她再次看到一些破碎的画面,色彩明晰,只是细节有些模糊了。
关于开始记事的龄,和之间差别很大,有许多记不起六七岁前的事。
作为一个连己最初姓谁名谁、有无父母家庭全都忘记的,记不住己的具体出月很正常。
所以严格来说,苏璎甚至不知道这身体几岁了。
联邦公民身份档案的日,只是养父母把她买下来的那天而已。
他们认为当她是八岁,只是因为贩子说她八岁。
当然,从外貌身形乃至骨龄测定结果,都可以判定她确实是这个纪,就算有些差值,不会太多。
最多在这个基础上增减半岁一岁罢了。
八岁“日”之后的记忆都很清楚。
在这之前的,她只能忆起那艘属于贩子集团的飞船上的经历。
但只是一些不太完整的事件。
譬如某些孩子计划着找到发射舱从船逃出去,某些孩子为了抢夺不口味的营养液打架,某些孩子因为逃跑失败被贩子痛打甚至杀死以警示其他。
从间上推断,那就是“日”前几个月发的。
再向前,就是那个类似手术室的房间。
白炽灯,支架,身穿防护服的。
苏璎没法判断那具体是几岁的事。
那个画面仿佛与整个记忆是互相隔离的,完全无法与其他的任何分互相联系。
这是曾经。
现在,似乎有某力量牵引着她,将忆的相册依次翻动,直至翻到最前面,那被封锁的分。
——然后轻而易举地打破了禁制,将被掩埋的真相呈现出来。
从那个灯光惨白的手术室,忆的枝蔓开始向外延伸,连通了前后间的溯流。
飞船的舱室遍地狼藉血腥,乘客的尸体铺满了通道。
几个戴着面罩的,在尸骸之间漫步。
他们一边随口聊天,一边杀死还在苟延残喘的伤者。
其中一个停在“己”身边,伸手抓住“己”的脖子。
记忆都是第一称视角。
苏璎看不到“己”的脸,只能看到近在咫尺的手指,还有纹着刺青的胳膊。
这大概是四五岁候发的事。
她与父母一乘坐飞船出游,整艘船都被星际海盗屠戮一空,仅剩下一些稚龄孩童。
因为本身没有威胁,又能被卖个好价钱,而得以活命。
哪怕是封印枷锁已经解开,但对于一个八九岁的来说,忆四五岁期的经历,然想不起太多细节。
而且事情都是一瞬间发的。
她的父母不是什么高手,根本没有和星盗搏斗的过程,被子弹穿透心脏的候就死了。
活下来的孩子们大多都被吓傻了,少数哭闹的很快被灌药睡死过去。
他们被卖到了另一批手,经过各体检和能力测试,一分被送入了实验室。
苏璎想不起更多的细节,只知道“己”一直躺在病床上。
可能是几个月,可能是一两。
大多数候在麻醉状态,那些从她身体取出了某些东,又给她进行各注射。
五六岁孩子然没法分辨那些复杂的药名。
但她神奇地记住了一些对话。
“玉族将噬骸者称为虚空之神。”
有个捧着数据板的笑道,“莱克星则认为噬骸者是恶魔,其实都有道理吧。”
那个房间还有另一个类似休眠舱般的装置。
它的结构看上去分复杂,甚至还裹在重重能量护盾。
那些从装置拿出了什么血淋淋的东,“这可是第一遭。”
“你看。”
他举起了那个东。
瓣膜两侧缠绕着紫红的血管,静脉清晰分明,正有力地搏动起伏着。
“它仍然活着。”
这竟然是一颗心脏。
和普通类的心脏大致相似,但是结构有一些差别,血管尺寸更粗,颜色更深,甚至能依稀看到紫色的虚空能量。
那过身,看向了手术台上的小孩。
“嘿,你就要得到邪神的心了。”
与人外邪神组队之后 92、第92章
邪神。
在某些种族眼里, 噬骸者有着神一力量,也会像恶魔一带来毁灭和死亡。
所这个称呼给他们也并无不可。
“……”
冰凉刀刃撕开了胸腔,割开层层皮肤组织。
手术室里灯光惨白, 周围影晃动,语声渐渐模糊不清。
一条条机械手臂伸展开来,森冷刀光交错闪烁。
痛感被麻醉剥离, 意识也渐渐涣散开来,最终沉沉睡去。
总而言之, 她被给予了一颗属某个噬骸者心脏。
后面事情又变得模糊不清了。
每次“自己”醒来,周围都围着许多,他们念着编号,在体实验日志记录里添加新内容。
严格来说整个程称不上痛苦, 因为大多数时候她么睡着,么也是在麻醉状态里感觉不到什么。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这些内容里也没有什么特别让记忆犹新。
直至某一天,整个基地里回荡着尖锐警报声。
那些工作员匆匆忙忙地收拾东,数据板撒了一地,机器像是无头苍蝇一乱窜。
连续不断枪声和爆炸声从外面传来, 四处都在震动。
“自己”作为没有自由实验体,大部分时候都躺在手术台上昏睡, 自然不清楚外面究竟生了什么。
而且不仅是她,包括身边那些惊慌失措实验员们,似乎也不知道袭击者是谁。
在基地防线被悉数攻破后,他们不再抱任何希望,都顾着自行逃命了。
最终,整个基地都被炸毁了。
那时苏璎被一个带了出来,他是那个手术室医生之一, 似乎噬骸者有着某种狂热情结。
“不让知道经历了什么。”
医生抓着她肩膀,懵懵懂懂孩说道:“否则他们一定会杀了——活着,力是那么——现在,是——是奇迹,可惜我见不到那一天了。”
“我会抹掉记忆,包括字还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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