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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残杯浊酒
太史昆能猜得到,张邦昌这厮一定是在抄写大宋机密,但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抄的是个什么东西。这时只听秦暮城附耳道:“此乃军器监真定府制器所的冶钢炉风箱的图样!这种风箱是冶炼上等精钢的必备之物,乃不传之秘,他是怎么弄出来的!”
想炼出高纯度的钢,持续且稳定的高温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一个可以持续提供风力的风箱绝对是个精密的东西。
若是没有千百年文明的沉淀,单凭一个蒙昧的民族是不可能凭空发明出这种风箱的。但如果是这张凝聚着华夏智慧的图样流落到蒙昧民族的手中呢?
那将意味着,他们几乎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就可以享受到富含了千百年智慧的成果!更为讽刺的是,那些个蒙昧的民族用这种成果制造出的利器,最终还是要架在汉人的脖子上!
太史昆低声问道:“老秦,认识那种文字么?”
秦暮城摇头道:“很像是契丹文,但又不是契丹文。这种文字我认不出来!”
张邦昌吹干墨迹,嘿嘿一笑,却是一把将抄写着图样的纸张撕成了两半,分藏在两个袖管之中。只听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哈哈,这次的多讹诈些财物,好在高太尉临行前再给他送一次礼!就算是太尉大人不给我弄个状元郎,给我弄个进士出身也是好的!”
言罢,张邦昌大摇大摆出门而行。太史昆、秦暮城两个,也从楼上跃下,尾随而去。
张邦昌在真定府的街道上不停乱转,直磨蹭到二更时分,才转到了城北的一片贫民窟中。他走到一个破烂土屋前,左右看了一眼,俯身钻进了土屋破门中。
太史昆。秦暮城两人连忙跟上,伏在土屋外屏气倾听。
只听得张邦昌奸笑道:“王先生啊,小生新习作一幅,请您品鉴一二!”。
又听那被唤作王先生的人说道:“张邦昌!为何又是半张纸!另外那半张可是在你的左袖中藏着呢?你每次来都玩这一套,不嫌烦吗?”
张邦昌又是奸笑道:“嘿嘿,你且看过这半张,再说另半张的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显然是王先生在观看图纸。半晌过后,只听那王先生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好东西!你们宋人的技术果然是巧妙无比!我王宗向来不骗朋友,你这张图纸价值非凡,我用十张一点伤口也没有的紫貂皮与你交换如何?”
“我才不要!”张邦昌叫唤道:“王宗,别说我不要这些动物的皮子,就是那些苦叽叽的中药你也别拿出来!我要宝物,不要那些没用的东西!”
王宗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好没有道理!这些老参、花鹿茸、紫貂皮,哪一样不是顶尖的宝物!放到你们京城中,哪一个不价值千贯!我前前后后给你了上百件,这就是十万金钱啊!这还不算是宝物么?”
张邦昌立刻嚷嚷道:“胡说!只有用红木匣子装了的,才是宝物!你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值钱,你怎么不把他卖了直接给我钱?”
王宗叹气道:“一个红木匣才值几个钱?你就不会自己卖个来装上?这些个东西如若拿到市面上,恐怕会立刻引起轰动。我若不是怕暴露了影踪,会这样便宜了你?”
张邦昌根本不理会王宗苦口劝说,仍是喋喋不休道:“分明就是不值钱!你怕暴露影踪?难不成这些东西是你抢来的?是见不得人的赃物不成?”
“混账!这些东西都是族人们拿命换……也罢!也罢!”王宗苍凉道:“你就当是抢来的!十张紫貂皮,再加上两支八两老参,这总该可以了!”
张邦昌冷哼两声,依然嘴硬道:“我不要!我就是要钱!”
王宗大怒道:“混账东西!我杀你易如反掌,你……”
“你杀啊!杀啊!”张邦昌嚣张地说道:“王宗,普天下能抄到我大宋机密,又懂女真文的只有我一个!你想杀我只管动手就是了!”
“呼!”破屋内传来一声悠长的呼气声,显是王宗在竭力忍耐自己的怒气。片刻过后,才听得王宗又说道:“张邦昌,钱,我真的没有。你看看这个可行?这是我年幼时,我父亲送给我的礼物,这可是他在极北之地冒险时得来的!”
只听得张邦昌狠狠地捶了下桌子,兴奋地叫道:“好大的翡翠!这是冰种翡翠!真漂亮啊!成交!”
王宗落寞的声音再次响起:“张邦昌,火龙丹的配方有下落了吗?”
只听张邦昌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那配方我是无能为力了!我好不容易用计捉住了冯老头,可是经略公文博正大人却横插一把手,亲自审了老头的案子!最后还把冯老头发配了,搞得老头客死他乡!你就别再指望这事了!”
王宗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事也怪不得你,是我们的一个死对头在里面搞鬼!对了,你下次给我弄些大宋的地图来可好?”
“嘿嘿,只要你还有这样的冰种翡翠,什么图我都能给你抄写来!”话罢,张邦昌得意洋洋的起身走出了破屋。
这个叫王宗的,是个关键先生啊!听他和张邦昌的对话,其中大有玄机!这人,得抓住!
太史昆待到张邦昌走远,给秦暮城使了个一起上的眼色,手中按扣两柄飞刀,一脚踢开土屋破门,认准了屋中之人的下三路,甩手将飞刀射出!
屋内人正在费力的拼接两张图纸,见得两道寒光扑面而来,顿时大吃一惊!
他端的也是个好手,只见他一手攥起两张图纸揣入怀中,一手将桌案顺势挡在胸前!
铛铛两声,飞刀钉入了桌面。太史昆清啸一声,持剑在手,一式“箫分萋草”,向王宗胯下撩去。
太史昆的心中,是想活捉了这个王宗的。因而他这一剑只使出了五分的本领,这五分本领若是刺中了王宗,恰恰可以留他一条性命,仅仅是毁了他下本身而已。。
却没曾想到,这王宗的一身武艺精湛无比!王宗挡下飞刀的同时,就已从靴筒内抽出了一柄弯刀。他长臂一挥,一抹艳丽的刀光便向太史昆齐胸抹来!
纵使太史昆使出十分功夫,也不见得就能胜过这个王宗,何况只使出了五分的本领?
太史昆的长剑才递到一半,王宗的弯刀已从太史昆胸前砍过!
一股剧痛从胸口传来,太史昆痛呼一声,顿时倒栽出破门去。此时太史昆的心里面哇凉哇凉的,只当是自己的胸腔已经被人砍坏了,却没曾想听到王宗骂道:“擦!原来你还穿了护心甲!”
太史昆闻言,这才想到:自己身上还穿了一件胸罩样式的“龙王护心铠”哩!他低头一看,暗叫了一声险,原来那鳄鱼皮制成的胸罩已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哪怕是王宗的刀锋再狠上那么一点,恐怕自己今夜都得血溅五步!
太史昆那眼一扫,发现秦暮城这厮居然根本没帮手,只是蹲在一旁瞧热闹!太史昆郁闷道:“老秦!别看了!咱们并肩子拿下此人!”
屋内王宗大笑三声,放声说道:“臭小子!原来还带了帮手!爷爷我不和你们玩了!”
说罢,只听得屋中后窗一声巨响,那王宗破开后窗,径直跳出屋去了。不过片刻,只听得屋后传来嘚嘚马蹄声,原来是王宗早在屋后藏了马匹,此时却是骑马逃走了。
直到此时,秦暮城才幽幽说道:“小子,你什么时候听说我会武术了?咱会的只是轻功!”
太史昆捂着胸口艰难爬起,闷声道:“唉,跑了就跑了!否则他出得屋来,一准儿把咱们俩都宰了!”
秦暮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要不我跟上去追踪一下他的下落!算是报答你帮我对出对子的恩情!”
太史昆摇头道:“算了!你又不会武术,省的被那人打死了!再说,你跑的过马匹?”
“你少小看人!我打不过他,他也休想打着我!再说,你以为马匹就能快过我么?”话罢,秦暮城居然怒哼一声,拔脚去追了。
太史昆一伸手,没扯住秦暮城,再看时,居然已经瞧不见秦暮城的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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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三十六 二郎遇险
【蹲在工地上和水泥的哥们,他想象的奋斗是拉砖贩沙当工头,最后当个建材巨头;刚考上公务员的哥们,他想象的奋斗是拍马溜须当科长,最后当个省部级高官。业不同,创自然也不同,其中诸般滋味不好评说呀!————摘自《昆哥日记》】
无奈,太史昆只好捂着胸口,一瘸一拐的独自走回了营帐。
营帐之中,众人都已睡去。此时的太史昆,却又怀念起那个每夜无论多晚都会等他回来的金莲了。
太史昆不愿打扰兄弟,只是忍痛伏在床上,思量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此次虽然没有捉住张邦昌背后的那条大鱼,但毕竟是验证了太史昆此前心中所想的事情——女真人。
这一段历史,太史昆隐隐约约也看过一点。
在建立金国以前,女真人不过是总数几十万,基本保持着渔猎原始生活方式的民族。至于冶炼钢铁、打造兵刃等技术几乎可以说是不会。
可是在他们征战辽境、建立金国这短短十余年的时间内,他们居然奇迹般的武装了数十万军队,还建立了最为耗费金钱的重骑兵部队!
白山黑水之间向来不缺少各种矿石资源,问题是,他们是如何将矿石变为武器的?这冶炼技术、制造工艺从何而来?
如今的太史昆,竟然在真定府找到了答案!这些技术,是窃取自大宋的!
女真人啊女真人!他们还真够上进的。为了换取大宋的技术,他们对族中的珍宝、对自己身上的家传宝物毫不吝啬!
再看看如今的大宋官员,领着朝廷优厚的薪酬,但可曾为国家、为民族做过一点贡献?他们只会为了官位而舍弃家财、甚至舍弃性命!
太史昆一个刚刚踏入真定府的人,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探出了汉奸的存在,这些大宋官员在真定府为官数十年的都有了,居然对此事视若不见!
太史昆琢磨着王宗与张邦昌的对话,对话中两人分明是说,在女真人之外还有一股势力渗透到了真定府,而且正是这股势力,害死了柳叶儿的父亲。这股势力会是谁?难道是百年后才会崛起的蒙古人么?这也太扯了!
全阴教乃辽国手下的情报机构,就凭女真人这点财力,能收买全阴教为他做事么?顺兴商号花费巨额现钞购买大宋军备,这样的财力女真人能负担吗?莫非,全阴教和顺兴商号的背后就是另一股势力?而且,这股势力貌似还能调动经略公文博正为他所用?
天色已是渐渐发白,帐外的校场上,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士兵们准备操练的声音。一股倦意向太史昆袭来,就在太史昆要沉沉睡去的时刻,他猛然想起了一个关键之事!
张邦昌!通晓汉语、女真语的张邦昌!即便是张邦昌失去了窃取大宋机密的能力,他作为一个小语种翻译专家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人才!那个女真人王宗,是绝对不会放弃这样一个人才的!
太史昆一跃而起,翻身下床,一个箭步就窜出了营帐,大声喊道:“来人啊!”
晨起练武早已成为了每一个武人的习惯,因而卢俊义、武松、扈三几人早就起身,于营帐外练拳了。
卢俊义看着太史昆嘴角的血迹,胸口的刀痕,失声惊叫道:“贤弟!是谁把你打成这般模样的!快给为兄说说,为兄去替你报仇!”
“大哥!是个叫王宗的把我打成了这般模样!”好容易得到了关心,太史昆一股脑的把昨夜之事添油加醋的形容了一番。
卢俊义叹气道:“贤弟啊!为兄整日叮嘱你勤练武艺,可你总是不听。如今碰上对手,险些丢了性命!今后为兄再也不能由着你任性了,从明日起,你每天卯时起身,跟随为兄练武!你放心好了,待秦暮城探听到王宗下落后,为兄替你复仇!”
太史昆拱手谢过了,又说起张邦昌之事,道:“如今形势,须得将张邦昌捉来才是!一则有张邦昌在手,不愁王宗不来寻他;二则张邦昌也知道不少秘密,从他口中也能撬出点东西来!”。
卢俊义颔首道:“这等事安排孙德旺去办理就行!你还是去休息休息!”
当下太史昆叫过孙德旺,嘱咐他派遣两名小兵,说是太尉有请,将张邦昌唤过来;再派遣几名小兵在半路上埋伏,用黑布袋套住张邦昌,将他捉到个隐秘的地方隐藏好。
孙德旺听见要整治张邦昌,兴奋异常,顿时领命而去。卢俊义叫醒西门庆,取了些伤药给太史昆涂了,太史昆这才又沉沉睡去。
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帐外传来了一阵阵喧哗声,太史昆才昏沉沉地睁开了双眼。
“不好啦!有人受伤啦!”
“哎哟!更不好啦!那边也来了个受伤的!”
太史昆听了帐外这般喊叫,心里面吃了一惊,慌忙下床出去查看。
只见校场东边,乌龙龟慢悠悠地踱步进了军营。武松趴在乌龙龟的背上,屁股撅得老高,一条外裤几乎被血浸透,而扈三则是满面通红的搂着武松,以防他坠马。
校场西边,两个士兵拖着一瘸一拐的秦暮城,秦暮城左肩上钉了一支袖箭,半边道袍上满是血污。
两位兄弟同时受伤回来,搞得太史昆头大如斗。眼见着西门庆已经接下武松,于是太史昆就叫上个随营的军医去救秦暮城。
军医给秦暮城取下袖箭,包扎了伤口,又伺候这秦暮城喝了两口热汤,秦暮城这厮终于是能开口说话了。
只听他虚弱的念道:“你们好不讲义气!怎的也不派个人接应我!我追了王宗一宿,实在是饿的不行了,结果脚下一滑,被他发现了影踪,赏了老子一袖箭!这一箭射地,让老子在路边昏迷了半日!”
这话说得,把太史昆羞了个无地自容。好在秦暮城又说道:“那个王宗是从东城门出去的,你若是想追查,可往东面多留心!我得睡一会养养精神,你自去忙碌无妨!”
太史昆连忙安排了两个机灵的小兵伺候着秦暮城,又出去看武松。
太史昆到武松身边时,卢俊义、西门庆、扈三几人,早已在武松身边照看多时了。武松这家伙体格健壮,虽然是受了伤,但他的精神头倒是不错。见了太史昆,武松立刻把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伤了武松的,居然是太史昆找了几日没找到的全阴教李士竣一伙人。
武松与扈三两个今儿中午去了真定府最豪华的“君悦”酒楼喝酒,两人按照一贯作风,出手便是整张菜单照单全上。就在等菜的当口,只见酒楼四面窗户上噌噌地冒出了二十几号蒙面人,张手一张大网扔出,顿时就把武松和扈三给罩住了。
二十几号人也不上来砍杀,而是一人摸出一具弩弓,噼噼啪啪照着武松、扈三就是一顿乱射。好个武二郎,临危不惧,隔着大网伸手就扯来一张八仙桌挡在了身前。
哪想到,武松只顾着把扈三往桌子底下塞了,却把自己的屁股露在了外面。这下可好,武松两个屁股蛋一边挨了一弩箭。
武二郎怒吼一声,双臂一振,大网虽然是没挣开,却是把两枚天雷引给扔了出去。
只听地动山摇两声巨响,不但二十来号人都吓跑了,连酒楼都炸塌了半边。扈三急忙从网下爬出,跑到窗户前往下一瞧,跑在最后面、蒙脸布被震掉了半边的那个人,不是李士竣还能是谁!
一个人去追二十几号全副武装的人显然是不太现实的,无奈之下,扈三只好搀扶着武松回了军营。
太史昆稍一琢磨,随口问道:“二郎,我瞧你回来时屁股上没插着东西啊?那两支弩箭去哪了?”
武松憨厚一笑,道:“自是扈三兄弟给俺拔了箭,又包扎了伤口才送俺回营的!”
扈三脸色一红,赶忙取出了两枚弩箭交给了太史昆。太史昆拿着两枚弩箭找到孙德旺验证,孙德旺只是看了一眼,便肯定地说道:“爷!此物乃铜括弩的箭矢,此种弩精巧耐用,咱们真定府只有禁军的马军营有这种装备!”。
辽国的全阴教用上了大宋禁军的装备?这中间不是顺兴商号在牵线还能有谁?太史昆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稍一思量,向孙德旺说道:“反了!反了!禁军的狗崽子居然敢对本太尉的亲兵下黑手!老孙,点齐你手下三百马军,随本太尉去现场查看,然后咱们弄点证据,去禁军大营闹上一闹!”
孙德旺听说有这种热闹,顿时大喜,连忙出去招呼手下兵丁。
片刻的工夫,孙德旺手下三百兵丁已经披挂完毕。太史昆叫了扈三随行,又嘱咐孙德旺把场面搞得嚣张一些,于是率领众人出营。
太史昆弄得个什么场面?只见队伍前是百名马军分两列开道,左队前一都头手擎黄旗,上书:殿前司都太尉高俅;右队一都头手擎红旗,上书:忠勇营指挥使孙德旺。
队伍中间,百名马军分列两队,拥簇着太史昆、孙德旺、扈三,左队前一都头手捧御赐尚方宝剑,马侧悬着一旗,上书:先斩后奏;右队前一都头手捧御赐金牌,马侧悬着一旗,上书:如朕亲临。
队伍后面仍是百名马军分列两队,自是打鼓敲锣,耀武扬威。
行了不多时,太史昆的队伍来到了“君悦”酒楼之前。队伍前面两个都头早就扯起嗓子大喊起来:“高太尉亲自前来查案!无关人等速速回避!”
只听一阵哭爹喊娘之声,两边围观的老百姓一眨眼就跑的一个不剩,只有酒楼的老板、伙计呆立一旁,瑟瑟发抖。
酒楼被炸塌了半边,现场还遗留着几柄被全阴教丢弃的刀剑。反正太史昆是要把这事栽赃到禁军、顺兴商号的身上,好去逮上几个人来问问全阴教的下落,这种案子还能有什么查头?
正在太史昆琢磨着是不是找个人来打几板子装装样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个人高喊道:“青青!是你吗青青?我是阿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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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三十七 事关幸福
【如果你无钱无势,偏偏又有个漂亮的女朋友,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来对你献殷勤……嘿嘿,同学你要小心哦!————摘自《昆哥日记》】
太史昆一听什么“青青”“阿彪”,心里面顿时一阵乐。这厢正愁找不着个打板子的呢,那边倒是有人先自己冒出头来了。太史昆喝道:“本太尉审案,何人敢在一旁鸟叫?左右!将这鸟叫之人拿下,打上二十大板!”
两个士兵领了命,就去捉这个喊叫之人。没想到那人却是一个硬点子,有一身好力气,两个士兵上去,竟然扑不住他。
太史昆定睛一瞧,只见这人唇红齿白,两腮嫣红,身穿一身崭新的才子套装,手中还捏了一把折扇。虽说长得土气了点,好歹也算是干净利索。
只听那人挣脱了两名小兵,喊道:“你们放手,我认识你们当官的!”复而他又向太史昆这边叫喊道:“青青!扈青青!我是阿彪呀!祝家庄的祝彪啊!为了你,我减肥成功了!你瞧我现在这么帅、身材这么健美,可以配得上你了!”
话罢,那祝彪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了长衫,只见他两块胸肌外加八块腹肌果然是块块分明,正配得上健美二字。
这一下,三百士兵哄堂大笑,连太史昆都笑疼了肚子。笑了一阵,太史昆忽然记起,传说中的扈三娘不就是许配给了个什么祝家庄了么?难不成,这个傻货是来找扈三的?
太史昆回头一看,只见扈三掩了脸面,已经催马跑了!
见到这个状况,太史昆哈哈大笑!扈三本就是逃婚翘家的,看来八成这个祝彪就是她的未婚夫!这倒是个好玩的事儿!而且,这还是个有关于武二郎终身幸福的大事!自是要比捉拿全阴教的事要紧!
太史昆强忍笑意,呼喝道:“左右听令!把这个有伤风化、当众脱衣的傻小子给我绑回去!今天的案子么,咱先不审了!”
百名马军齐刷刷挺起马槊,圈了个槊阵将祝彪围在了当中,另有两个都头捧出了尚方宝剑、御赐金牌。见了这等阵势,祝彪也不敢挣扎了,只好乖乖地被士兵绑了双手,跟在队伍后面回了军营。
回到军营,却不见了扈三的踪影。太史昆伙着卢俊义、西门庆寻了半天,最后才在军营后面的小树林中找到了扈三。
扈三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一点往日的顽皮劲也没有了。太史昆本想打趣几句,可是看了扈三的模样,到了嘴边的俏皮话也就咽了回去。
太史昆轻咳了一声,说道:“青青啊,今天那傻小子可是你的家人?出来这么久,你也该想家了?”
扈三红着脸说道:“我不认识那个人!我叫扈三,不叫青青!”
太史昆笑道:“得了,你当我们这群老江湖看不出你是个小丫头来?你看我们几人平日里勾肩搭背的,却从来不对你这样,这是因为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姑娘家!唯独武松兄弟实心眼看不出来而已!”
扈青青抬头看了几人一眼,只见几人全都装模作样的忍着笑意,顿时把脸一扭,连话都不说愿意说了。
太史昆又道:“那个叫祝彪的傻小子就是你爹为你许下的夫君!我瞧那小子对你一片痴情,不远千里来寻找你,倒是个很合适的郎君呢!”
扈青青只是低着头,装作没听见太史昆的话。太史昆偷笑一下,又是说道:“青青啊,你可是嫌弃祝彪他呆?要知道,你爹爹为你寻了个这样的夫君,也是为了你好啊!跟这种老实人过,日子才踏实嘛!你想想,你们成婚后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里就是憨厚地看着你干家务,也不与你拌嘴,只爱听你唠叨,然后么,你们再生上一群这样的傻娃娃,他们爷几个都这样傻乎乎地整日看着你,至于你么,伺候完大的,再伺候小的,还有公公婆婆、兄弟妯娌……”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扈青青捂着耳朵跳了起来。她气呼呼地看着太史昆,道:“昆哥!我只问你一句,我跟你混了这么久,你是向着我,还是向着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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