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佣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残杯浊酒
好不容易当了官,还没过上官瘾就把官给弄丢了。这种郁闷的心情,太史昆当然能够理解。太史昆好言相劝道:“徐兄弟,当官不就是为了个钱财么!不如你当真就加入我麒麟军算了!钱,咱有的是,而且我先给你个副军长的位子坐,你看如何?”
“哎?这也不错呀!”徐宁眼前微微一亮。
太史昆嘿嘿一笑,手捧宝剑说道“对了,徐兄弟,你看我手中这柄镶满宝石美玉的宝剑,是不是与你的金甲很相配呢?俗话说宝剑赠英雄嘛,徐兄弟要是不嫌弃,这柄剑就归你了!”
徐宁一脸愁容顿时烟消云散,他双手接过剑来,边抚摸边道:“哎呀!太好了!其实我早就觉得昆哥这柄宝剑与我这身宝甲很配套了!这样……哈哈,我就不客气啦!昆哥您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好好操练麒麟军那帮小子们的!”
太史昆起身笑道:“徐兄弟不必客气!咱们这就收兵回寨,与兄弟们凑齐了,摆上个大好宴席与你接风!”
当下,太史昆一路收拢士兵,终于在日暮前赶回了回龙寨。
武柏已经统计出了此战回龙寨的伤亡:白马营一直顶在最前线,伤亡最为惨重,共死六人、伤二十余人。涅槃营死亡三人,伤十余人。另外投放火器时出了几起事故,神工营的工匠也死了一个,伤了七八名。禁军方面,死亡六十余人,伤二百余人。
虽然与契丹兵折损七千精锐相比,回龙寨此役伤亡微乎其微。不过朝夕相处的士兵们一下子死了十几个,太史昆心里还是一阵悲痛。这些士兵,大都没有什么亲属,想要抚恤都无从下手。于是太史昆也只好命令将其厚葬,并在军中设立牌位,以祭奠战友亡魂。
禁军方面,太史昆给伤亡者加以厚赏。除去兑现按原先所说一个人头二十贯悬赏外,太史昆又给了所有参战禁军每人十贯的辛苦费。只三五天的时间,就赚来了数年的薪水,禁军们自是满意。在徐宁副官的带领下,这些禁军连夜撤回了宋境。
卢俊义、王进、武松三人歇息了一下午,精神恢复不少。不过若是想完全康复,则要悉心调养旬月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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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九十八 世人眼光,我不在乎!
自回龙寨前战斗结束后,武柏就派出了几路探哨去打探金陂关、飞狐关的战况。
去金陂关的探哨很快就回来了,与他一同返回的还有“地雷队”的全体人员。据探哨回报,此次攻打金陂关的两路辽军连关墙的影子都没看到便羽纱而归。
原来“地雷队”这帮子人在出行之前,曾被太史昆叫去听了一个叫做“地雷战”的革命故事。一伙人听后深受启发,布雷手法大大提高。
自南城司到金陂关这段路上,无论是树梢上、草丛中,山坡上、峭壁边,皆被布满了地雷。可怜两千号子契丹兵,走路挨炸,歇个脚也挨炸,捡柴挨炸,去嘘嘘还是挨炸。三十几里的路程,走没一半就被炸死了一千多人,契丹兵们吓得魂飞魄散,居然又灰溜溜的原路逃走了。
待到午夜,飞狐关方向探哨也回来了。探哨回报:应州、蔚州方向来的两个千人队已被全歼!
原来应州、蔚州方向来的两个千人队,并不知道飞狐关已成了革命军的地盘。他们到达飞狐关时恰逢傍晚,甲胄兵刃都还在马匹背上驮着,并未装备。甚至两个千人队的队首还大刺刺的立在城下叫唤开门,好进关去歇息一晚。
孙德旺外貌忠厚,可心眼却一点也不少。他把契丹兵放进关来,还假惺惺的腾出房屋,烧好热水让契丹兵休息。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趁着契丹兵熟睡,四千革命军加上六百忠勇营士兵操起刀来,轻轻松松割下了他们的脑袋。
至此,飞狐兵马司所辖八千契丹兵飞灰湮灭,太行山周围几个州的精兵也都死了大半。太行山中,已经完全是革命军的天下。
第二日一早,孙德旺与张觉也赶到了回龙寨。群豪相见,又恰逢大胜,一番喜悦在所难免。回龙寨内摆上了丰厚的宴席,众人酒过三巡,太史昆把昨日耶律大石逃跑的事情讲述一遍,对众人说道:
“宋辽之战,是无论如何不能开启的!且不说大宋军政糜烂,残缺不堪的禁军是不是辽军对手,单说两国开战,百姓所受的磨难就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再说耶律大石此人,他一心想要开国当皇帝,自是希望天下越乱越好。所以对挑起宋辽两国战争这种事他是一定会去做的。想必他所使用的伎俩,不过是在辽国皇帝面前说:我太史昆是大宋皇帝派来的。
我的应对方式很简单,就是在辽国坐下几件大案子,闯出一身恶名,务必要让辽国皇帝也知晓:我太史昆是个无恶不作的强盗,不但是辽国恨我,宋国同样也容不下我。这样一来,任他耶律大石怎样在辽国皇帝面前谗言,辽主至多是派兵剿灭我,却无法借此事与大宋开战。
众位兄弟说说,我这个法子怎么样?”
众人闻言,皆面露慎重之色。
武柏出言问道:“咱们在辽境做案子,至多只是辽主愤恨,但怎么着才能让咱们大宋的赵官家也恨咱们呢?”
太史昆道:“这也简单,我作恶时留个让大宋皇帝生气的名号便是!我想过了,要么,我起一个比皇帝还要大的名号,要么,我就直接打着李巧盼那南唐的旗号得了!这两样,咱大宋的赵官家都会生气,兄弟们帮忙合计合计!”
武柏稍一犹豫,道:“要打南唐的旗号,反正我是有些不服气,因为那样一来,就好像咱们兄弟都成了李师太属下一般!还不如起个僭越的名号呢!”
众人听了,皆微微颔首。太史昆道:“如此,诸位就帮我想个僭越的名号!大不了此事一了,我再把这名号丢了便是!”
武柏眼珠一转,道:“有了有了!叫‘天皇’如何?”
“啊呸!你才天皇呢!”太史昆歪嘴道:“换个字,叫天王得了!今后我干完坏事,便把‘天王太史昆’留在墙上,这下子赵官家该生气了!”
众人闻言,皆哈哈大笑。笑了一阵,卢俊义沉吟道:“贤弟这法子行得通,只是做了这些事后,贤弟的名声岂不坏了?”。
古人素来爱惜名声,但太史昆这个现代人却不怎么在乎。他无所谓地说道:“有诸位兄弟理解我便足够了!天下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
众人闻言一振,眼神中纷纷露出决然之色。卢俊义苍凉道:“好!好!实不相瞒,方才我初听贤弟说此计划,满脑中想的皆是自身羽毛。与贤弟胸怀相比,愚兄惭愧!如此,我卢某也不做那假惺惺的伪君子,愿与贤弟一同去闯个万恶之名!”
有卢俊义做榜样,众人群情激昂,纷纷请求出战。
太史昆道:“此一行,只挑选数十好手便可!其余人等,我自有安排!未来之事,我已有打算,请诸位听我分说。
此行,请卢兄、徐宁、武松、武柏、秦暮城五位襄助;邱小乙率健行营二十人,崔道成率涅槃营二十人、张宵率白马营二十人、孙平率麒麟卫二十人随行;另外请叶春充当向导。
再一个,请高大壮高先生不妨也同去,既然咱们要去作恶,不如将高先生的仇一并报了!”
被点到名的诸人起身拱手,皆言遵命。
太史昆向王进拱手道:“王兄身份并未暴露,还是去信安军上任的好,只是兄弟我还有一事相求。”
王进回礼道:“但说无妨,王某无有不从。”
太史昆道:“请王兄携带我麒麟军余部,并上女眷老幼同行,暂为照看。”
听到太史昆竟将家眷相托,王进连忙应承道:“太史兄弟放心,但有王进一条命在,决计将护得众人平安!”
太史昆又向孙德旺道:“兄乃大宋清白之人,却不必亡命辽境。稍后太史某人自有重礼奉上,孙兄回去后可借此为本钱打造李家堡,不必再受真定府奸官恶气。”
孙德旺哈哈一笑,拱手谢过。
太史昆一番安排,却把张觉急了个面红耳赤。听太史昆的意思,不但自己要走,甚至连回龙寨的基业都不要了!情急之下,张觉叫道:“昆哥!难不成我张觉犯下什么过错了么!若是有错,但求昆哥责罚!可您……您也不能不要我了啊!”
“张觉兄弟,莫要急躁,难道你不知道,最重要的事情总得放到最后说么?”太史昆哈哈一笑,道:“你身上的担子使我们之中最重的一个,你需要承担的,是整个辽境汉人的希望!”
张觉急道:“可是……昆哥你一走,我都不知道今后要怎样做了!”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太史昆道:“我太史昆,不过也是一个普通人,解救天下的事情,你当我就会做吗?我能给你的,是一个信念,是一个起步,未来的路,还须你自己去走!我相信,只要你心中的理想是正义的,你就一定能走出自己的路!”
太史昆这一番大空话,倒是把张觉说的眼圈通红。
太史昆又道:“我走后,回龙寨此地就交给你了!我给你留下十名工匠、十名箭手教授你制作火器与箭术,卢兄、徐宁、王进也会为你留下一些操练士兵的军典。
而且,我还会留下西门庆为你制定一些律法。同时我把宝仁号、雪月斋易州分号的两位掌柜介绍与你,你可从他们那里购买些军资,亦可将太行山中出产货物卖与他们。
另外孙德旺的李家堡乃是太行山出口之一,你若是想与大宋交往,可从他那里进出。
张觉,此后辽境汉人的希望就落在你肩上了,军政民政,你都不可放松。另外出山去宣传宣传革命理念,多召些汉人进山也是件重要的事!只要你勤想多做,恢复燕云十六州汉家河山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张觉含泪一躬到底,口中却是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太史昆复而对众人道:“此事事关大宋百姓安危,自是拖延不得。明日一早,我便要动身出门作恶!
既然王进护着女眷老幼往东走,我就往西走,从飞狐关、蔚州方向出太行山,这一次,我要穿过辽国腹地,最后直达上京临潢府闹他一闹!这一趟,咱们多带些火器,让契丹人知道咱们的厉害!”
此言一出,满堂喝彩!
一场酒宴终是散场。太史昆叫过冯则,偷偷嘱咐他,此去信安军安身,不可再大规模制造火器,每日只是潜心研发新式火器便可。另外,要安排人手去黄河尽头勘测,务必要寻找到一个可以当做港口的地方。
冯则知道太史昆此去乃是一路血战,自是不会要求跟着添乱。他默默应承了太史昆的嘱咐,只是叫来了神工营三个年轻力壮些的工匠,要太史昆带他们一起上路。
这三名年轻工匠,乃是冯则着重培养的火器工匠,从火药的配比到子母雷的制作他们都可胜任。这样的人手太史昆自是不会拒绝,于是便安排三名工匠跟在高大壮左右行事。
远行在即,与柳叶儿花前月下谈谈情,与金莲一夜温存做做那啥自是少不了的。翌日天明,太史昆、卢俊义等人打点好行装,与众人依依作别,踏上了前去……作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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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九十九 开始作恶
行了一日,太史昆一行已是出了飞狐关几十里了。巍峨的太行山脉山势突然变得平缓,一望无垠的草原就这么着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看到这种景色,众人皆啧啧称奇。太行山脉连绵万里,众人确信自己并没有走出大山。如此说来,眼前地这片草原居然是位于山峰之上的。
太史昆对众人说道:“此地,名为空中草原,乃蔚州治下。相传,这儿最矮的地方,居然比东岳泰山还要高!诸位说说,这空中草原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众人闻言,又是一番感慨。卢俊义向太史昆问道:“对了贤弟,咱们此次作恶,第一个目标你可曾想好了么?”
太史昆道:“想好了!乔掌柜给我的资料上说,空中草原也是个盛产马匹的好地方。我想咱们第一个目标,就是劫掠马匹。一来,咱们自己可以骑乘,二来,乔掌柜说马匹在大宋很值钱,咱们正好弄些去卖!”
卢俊义道:“这主意不错!只是我们从哪开始呢?劫掠那些贩马的客商吗?”
太史昆笑道:“非也非也!这地方马匹最多的有三家:一是松子口有个军马场,据说驻扎了一些契丹骑兵;二是放牧在这里的契丹白粘刺部落,三么,是个契丹名名叫阿古拉依,汉名叫萧谷东的大户人家!”
“哦?那贤弟准备那谁开刀呢?”
“这个嘛!”太史昆笑道:“自然是最有钱的萧谷东!他家的马匹是圈在马场里的,咱们捉起来方便些嘛!”
卢俊义拍手笑道:“好!既然是作恶,咱们便杀到萧东谷家中去,灭他满门,抢他马匹!”
这实在人狠下心来做恶,果真是比恶人还狠!太史昆干笑一声,道:“卢兄身子骨尚未康健,如今还是休息的好!今儿这第一件恶事,就交给我来做!”
萧东谷既然名下有一座马场,那么他当然算是个有钱的主。人有了钱,自是不愿意住在草原上忍受风吹日晒,所以萧东谷的家,坐落于空中草原南侧的一座县城——灵丘县中。
早在汉唐时,灵丘县城虽然也不大,但由于往来客商繁多,因而也算是繁华。曾经的灵丘县,城墙城门一应俱全,县内石板铺就的街道整洁明亮,是太行古道中的一颗明珠。
可如今灵丘县被契丹人统治了许多年,原先的模样早就不在了。城墙多年没有修葺,塌的塌倒的倒一片破败之色,昔日的吊索城门早就无法使用,如今早已换成了黑漆漆的两扇腐朽木板门。最为可悲的是,这两片木板明显短了半截,居然只能掩盖住半个城门洞。
看门的两个契丹兵在秋日的艳阳中昏昏欲睡,根本就没搭理太史昆一行。太史昆与邱小乙、秦暮城、张宵,领着二十名白马营的箭手,就这么大摇大摆走进了灵丘县。
灵丘县就这么大,作为县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太史昆几乎不用打听就摸到了萧东谷的家门前。
萧东谷的家,是一个三进的院落。这院子大门紧闭,院墙约莫着有两人来高。眼见着日头离着落山还早,秦暮城与太史昆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先进院子中看看门路。
瞅了个没人的角落,秦暮城稍一顿足,蹭一下就翻到了院墙内。不过他进去了还没二分钟,居然呼啦一声顺着墙头又返回来了。
在太史昆惊诧的眼神下,秦暮城耸了耸肩,说了俩字:“有狗!”
“狗?”太史昆嬉笑一声,问道:“什么品种的恶狗呀,居然把秦大侠吓得又逃回来了?”
秦暮城叹了口气,道:“和野狼差不多大的狗,院子里栓了三四十条,你说我该不该怕?”
三四十条狼青?搁谁身上谁也得害怕!太史昆吐了吐舌头,顿时也感到了一阵棘手。
原来萧东谷此人颇会算计,他肚子里打的小算盘是这样的。若是请护院看门,管吃管喝不说,还得开工钱;而养看门狗呢,只是烂糠破谷子一喂就成,根本花不了几个钱。再者说了,萧东谷家女眷不少,养个护院还得防着女眷偷汉子不是?。
太史昆这厢愁得慌,那边张宵却哈哈大笑起来。张宵道:“不就是几十条狗么?咱们白马营的后生们猛虎野豹都杀得,还在乎这几条狗吗?”
太史昆喜道:“老张,这么说来你能收拾的了这些看门犬?”
张宵道:“昆哥放心就好了!今儿晚上咱再来收拾这些牲口!”
转眼间,三更天的时分便到了。太史昆一伙人换上夜行衣,悄悄摸摸来到了萧东谷家的后墙根。
张宵解开布袋,掏出几个黑乎乎的大丸子,隔着院墙便扔到了大院内。
太史昆觉着奇怪,问道:“这是什么?药狗的饵吗?”
张宵解释道:“是饵没错,但不是药狗用的。我这是把狗从暗处吸引出来,一会儿好解决它们!这饵,使用粑粑、猪肠、鸡肝、牛骨、羊血混合成的,只要是狗,闻着这味儿没有不出来的!”
粑……粑……太史昆闻言一震,赶忙自动离开张宵三步远。
不一会儿的工夫,院内果然传来了一阵恶狗相互撕咬的声音。张宵使了个眼色,白马营箭手们脱掉鞋袜,灵活的翻上墙头,其翻墙时微弱的声响,居然连听力灵敏的恶犬都没有发觉。
“嘣嘣嘣!”弓弦声轻震,院内响起一阵尸体跌倒的声音,三四十只恶犬,竟然连惨叫都未发出,便全数被射死。
太史昆、秦暮城、邱小乙三人随后翻过院墙,一伙人仔细查探一番,这才发现大院中除了方才那些恶犬外,竟然连个护院都没有。
秦暮城问道:“太史兄弟,下一步怎么办?去杀那个萧老头么?”
太史昆笑道:“非也非也!此次我们不杀人,只绑票!这萧老头有一个儿子,三个女儿!”
秦暮城道:“哦?既是如此,咱们可以绑架他的儿子。”
太史昆道:“这老头还有四房小妾,一个孙子!”
秦暮城道:“那样的话,咱们绑架他孙子好了!”
太史昆摇头道:“唉!咱们来这么多人,当然是要把他儿子、女儿、孙子、小妾全绑了才是!哥们们别等了,动手!”
院子里丁点防备也没有,抓起人来果然痛快。只片刻的工夫,萧东谷那二十岁的儿子,抱着小娃娃的儿媳,三个十七八的女儿,三个长相还凑合的小妾,就被衣不遮体的绑在一处。
太史昆清点了一下人数,嚷嚷道:“咦?怎么还少了一个小妾呢?有了!一定是在主屋里呢!你们几个在这里看守,本大爷亲自去抓!”
太史昆大咧咧一脚踹开主屋大门,果然看见一个老头子搂着一个俊俏小妾,躺床上睡的正香。太史昆走上前去,一巴掌扇开老头,伸手就去捉小妾。
老头睁眼一瞧,惊叫道:“哇!你要干什么!”
太史昆道:“丫的闭嘴继续睡!大爷是来绑票的!”
老头捂胸惊叫道:“哎哟!大王,别绑我!”
太史昆道:“废话!我绑了你谁给我赎金?我是来绑你小妾的!”
老头送了一口气,道:“唉,早说啊,吓死我了!干脆这样,要多少钱我直接给你得了!一个小妾而已,你抓走还得再送回来,多麻烦!”
太史昆点头道:“嗯,有道理啊!这样,这个小妾值多少钱你自己看着给!”
老头一咬牙,说道:“一百贯!”
太史昆一撇嘴,道:“擦!太少了!我还是抓小妾得了,撕个票玩还能听个响声不是?”
老头嚷嚷道:“就一百贯!多一个子也没了!爱撕票有种你就当面撕!”
一旁小妾哭哭啼啼道:“老爷!奴家怀了你的孩子啦!”
老头怒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唉!三百贯!多一分也没了!”
太史昆道:“成交!小妾给你,快点拿钱!”
老头唉声叹气的走到墙根,弯腰掀起一块地板,从地板下暗格内捏了三张交钞,愁眉苦脸的交给了太史昆。
太史昆哈哈一笑,道:“好了!绑架结束,下面该打劫了!”
说罢,太史昆依样打开暗格,一股脑将老头藏得钱都装入怀中。
“哎哟!我的钱!”老头见状,嚎啕大哭道:“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呀!哪有绑架完再打劫的道理呀!”
太史昆道:“得了,别哭了,现在打劫完了,又该绑票了!”
“啊~~~!”老头瞪圆眼睛,傻立当场。
太史昆道:“嗯,既然你已经醒了,干脆我也别给你留字条了!喏,你自己个儿打开窗户瞧瞧!你看,你儿子,儿媳,孙子,闺女,小妾全被我抓住了!这么着,儿子、孙子各一百匹马,闺女一个五十匹,小妾么,一个十匹好了!至于你家儿媳妇,先暂时借来抱孩子,等还你孙子时一并免费还给你得了!听见没?”
“恶贼!恶贼!”老头蹦着喊道:“人家都说绑票的都是趁人出门的时候绑票,你怎的就跑到人家里来绑呢?你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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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一百 我是坏人
太史昆揉了揉鼻子,道:“没错,我是够坏的……哎,张宵,赶紧找床被子给人家小娃娃披上!深更半夜的受凉了咋办!……哎?说道哪了?对,既然你知道我坏,以后就得帮我多宣传哈!尽量的把咱家的匪号通知到灵丘县各家各户去!为了让你长点记性,干脆我把名字写你家墙上得了!来,老头,快点放血!本大爷好蘸着写字儿!”
老头慌忙道:“爷,别介啊!俺家有墨水的!”
太史昆怒道:“扯!见过恶人用墨水写字的吗?赶紧的放血!”
老头泣道:“爷,大爷!用红印油不行吗?老朽我着实怕疼!”
太史昆道:“唉,也行!不过日后有人问起时,你一定得说是用血写的!”
“成,成!”老头赶紧找来印油摆放整齐。
太史昆掘了根木棒,沾满印油,在白墙上一挥而就: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天王太史昆题!
写完字,太史昆自我欣赏了一番,感觉还不错,于是说道:“老头,这字儿不许擦,听到没?”
老头哭丧着脸道:“听到了。”
太史昆道:“那行,明儿个爷就在你家马场门口等着,你丫可别忘了来啊!”
话罢,太史昆领着一众人等,押着八九个肉票,踹开萧谷东家大门,扬长而去。灵丘县城墙残败不堪,形同虚设,一伙人没怎么费劲就回到草原上,与卢俊义等人会合。
秋高气爽,放眼望去,一望无垠的草原中开满了星星点点的雏菊。太史昆叼着根草棒,悠闲地躺在碧绿的草地上,而他的身边,围坐着一群可怜的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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