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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庞德转头看去,瞬间就惊呆了。
而一枪失利的马超,同样也是惊得满脸诧异,狂暴的眼眸之中,竟是闪烁出了惊怖之意。
青龙刀,大黑驹,那挡下马超致命一击的人,正是颜良。
猿臂一抖,青龙刀猛一上挑,马超的银枪便被荡开去。
吃惊的马超不及多想,下意识的就拨马退后几步,横枪而立,一副忌惮的样子。
颜良勒马于前,青龙刀斜拖在侧,冷笑道:“先是出卖自己的兄弟,现在又杀自己的部将,马超,你这是要闹哪样呢。”
刀鹰似的眼眸,傲视着惊诧的马超,表情之中,极尽的讽刺。
此时的大营一线,黄忠等诸将,仍在围杀着那两万蜀军。而颜良则自率虎卫亲军,绕过混乱的战场,直取雒城。
方自杀入城中时,颜良便惊奇的发现,马超竟然正在攻击着自己的部将庞德。
庞德之武艺,堪称当世一流,而演义之中,此人一旦狂暴起来,还可以和关羽这样的绝顶高手战成不相上下。
此等一员勇武的猛将,颜良早就有心收入麾下。
今时马超对庞德杀下手,可见主臣二人已然反目,此岂非上天把庞德送给自己,眼见庞德有危,颜良如何能不出手相救。
“庞德,你这条狗,果然和马岱一样,背叛了本将,你这无耻的……”
马超恨怒欲骂,颜良却长刀一扬,冷冷道:“马超,你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条丧家犬,四处投奔别人,庞令明并没有投奔于孤。”
颜良嘴上毫不容情,厉声打断了马超的恶语。
此时的庞德,耳听得马超冤枉自己投奔颜良,心中又是一阵的痛苦。
但当他看到颜良竟不趁机离间,反而主动为自己澄清之时,不禁又对眼前这个曾经的敌人,心生了几分敬意,暗暗感叹颜良的气度。
“马超,我庞德自问对你马家忠心耿耿,十余载不曾背弃,我更把你当兄弟一样对待,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兄弟的吗?”
庞德终于忍受不住,出言发泄自己的委屈。
只是,他换来的却是马超的一声冷笑。
“哼,你一个卑微的家将,也敢配作我马超的兄弟,当真是不知廉耻,庞德,我告诉你,老子我从来都只把你当作一条狗,一条为我马家卖命的狗——”
马超眼见颜良在此,更是无情的恶语相向。
庞德心痛欲绝,一股悲愤之意,如熊熊烈火一般,汹涌狂生。
羞愤之下,庞德怒喝一声:“姓马的,我欺人太甚,老子跟你拼了——”
尊严受损的庞德,此刻已是全然跟马超绝裂,怒极之下,当即就想以重伤之躯,去跟马超决一生死。
正待拨马而去,颜良却拦下了他。
颜良头也不回,只淡淡道:“令明且歇片刻,这姓马的既然这么瞧不起家将,孤这个曾经的袁家家将,岂能不站出来,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嘴贱的下场。”
长刀一横,凛烈之机的杀气,滚滚而出。
左右侧,数清的颜军将士,正汹涌而入,如汪洋大海一般,仿佛随时都能将马超那孤单的一骑吞噬。
颜良已握紧了刀,蓄势待发。
此时,狂傲愤怒的马超,脸上惊惧之色愈重,暗暗一咬牙,二话不说,拨马便逃。(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五十九章 猛将归心,仇敌丧胆!
马超逃跑了。
打不过就跑,这些年来,马超一直奉行的就是这样的生存原则。
今日,面临着部将“背叛“,和仇敌的羞辱,马超仍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逃跑。
颜良嘴角扬起了一丝轻蔑的冷笑,马超的逃跑,果然一点都不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马超这么一逃,颜良便没办法再追了,谁让那厮的坐骑是西域的好马,自己这匹并州黑驹,无论速度上还是耐力上,都要稍逊三分。
走脱了一个马超又如何,留下了一个忠勇无双,暴走起来可以和关羽匹敌的庞德,颜良依然是大赚。
回头之际,悲愤与伤痛双重的打击之下,庞德已是身形一晃,昏坠下了战马。
颜良吃了一惊,忙叫将左右亲军,将庞德扶起,抬下去令医者去救治。
庞德被抬走,颜良则继续指挥着大军,进行这场痛快漓淋的大胜。
大营一线,两万蜀军已被杀得七零八落,近有半数都不战而降,得胜的黄忠诸将,则统军向着雒城杀奔而来,前来与颜良会合。
当天光放晓时,喧嚣了一夜的雒城内外,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城池的四门,皆已树起了“颜”字的大旗,整个雒城的诸处要害,尽皆已为颜军所控制。
计点战果,除了刘循和马超寥寥数将逃脱之后,雒城的两万蜀军。几乎全军覆没。
其中,雷铜与吴兰归降了颜良,吴懿已生擒被俘,庞德也落入了颜良的手中,而那两万蜀军中,更是近有一万左右的人马,统统都投降了颜良。
而且,因是颜良攻的及时,马超不及烧城。使得城中所屯的四十余万斛粮草,尽皆的落入了颜良之手。
此番一役,颜良实可谓是大获全胜。
……
近午时,医营那边传来消息,言是受伤昏过去的庞德。已然睡来。
颜良惦记着这员忠勇的猛将,当即传了马岱前来,随他一起去看望。
步入大帐之时,赤着半个膀子,浑身裹满绷带的庞德,正挣扎着要从榻上起来,旁边的医者拦都拦不住。
“令明。你伤势未愈,岂可轻动。”马岱赶忙上前,将庞德按住。
看到马岱之时,庞德身形一震。那黯然的脸庞上,顿时流露出几分惭愧之意。
当日涪城时,马岱劝他归顺颜良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那时的庞德,却以忠于马超为由。拒绝了马岱的好意。
而今,自己却为马超险些杀死,反是为颜良这个敌人所救,今再见马岱,庞德如何能不惭愧。
“令明,孟起他为何要致你于死敌?”马岱不知的问道。
庞德叹了一声,遂是将马超如何要烧光雒城一城生灵,自己如何苦劝无果,却惹得马超痛下杀手之事,默默的道与了马岱。
马岱听罢,不禁暗暗皱眉,叹道:“没想到孟起竟然疯狂到如此地步,连自己的百姓都不肯放过,竟然还对令明你下杀手,我看他真的是疯了。”
庞德神色黯然,默不作声。
这时,颜良向马岱使了个眼色。
马岱会意,忙道:“令明,颜大司马乃当世明主,前番我就劝你与我一道归顺,今马孟起已对你翻脸无情,你岂能再为他卖命,何不归顺于颜大司马。”
听得马岱此言,庞德的身形微微一震。
沉吟半晌,庞德忽然起身,带着伤痛之躯,硬是拜倒在颜良的脚下。
“颜大司马救命之恩,庞某没齿难亡,倘使大司马能够大度收留,庞德愿为大司马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庞德也是恩怨分明之人,颜良于他有恩,马超却已恩断义绝,到了这个时候,他焉有不降之理。
颜良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当下颜良哈哈笑,将庞德双手扶起,抚其肩欣然道:“孤早听子岳说,令明乃是当世虎将,以你这般才华,做一员家将岂非可惜,今后就好好追随于孤,咱们齐心协力,共成一番大业吧。”
颜良豪迈的言语中,充满了对庞德的器重之意,那豪然的大笑中,却又不乏诚意,只将庞德听得是感动之不已,激动难言。
男儿之志,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
收降庞德,攻陷雒城,颜良的威名大震蜀中。
攻取雒城的第三天,颜良便尽起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奔四十里外的成都。
雒城失陷的消息,此时已随着败逃的刘循,一同传回了成都城。
整个成都城,转眼间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消息方自传来,城中的士民便开始携家带口,离城出逃,往外郡避逃。
百姓们逃跑,成都城中的那些益州官员,则成批在批逾城而出,赶往雒城去往颜良投降。
雒城已失,成都城中只余下不到两万兵马,谁都知道没办法再守下去。
城破之后投降,与主动的前去投奔,意义自然大有不同,那些早就对刘璋不抱希望的蜀中官员,自要抢先的改投新主。
城中官民恐慌如此,身为益州之主的刘璋,更是震惊到手足无措。
他原还籍希望于马超等人,能够坚守雒城,坚守到南中的援军抵达,谁曾想到,颜良的攻势竟如此厉害,只几天的功夫,就攻破了雒城这最后一道防线。
惊恐无措的刘璋,也知成都势难再守,便是在儿子刘循的建议下,弃却了成都,带着两万残兵,向南面的犍为郡逃去。
南线一面。正自坚守资中的李严,听闻刘璋弃成都的消息,只恐其军为颜军所围,只得也弃守了江阳郡,率军逃往犍为与刘璋会合。
刘璋先是逃至犍为郡治武阳城,惊慌之下,只怕颜良军随后追至,便是昼夜不停,一口气逃到犍为郡最南面的僰道城。
而此时。由孟获率领的五万所谓“大越”军,已北渡沪水,进入了犍为境内。
刘璋逃到僰道城的第二日,孟获的大军恰好赶到,两军遂是会合。
两军会合后。总兵力达到了八万之众,这个时候的刘璋,方才是惊魂稍定。
……
孟获的大军在僰道城南安营扎寨,刘璋派人请孟获往城中相聚,结果孟获却鸟也不鸟他,回复要刘璋往他营中来会面。
刘璋没有办法,只好留儿子刘循守城。自己则在大将李严的护送下,率数十骑前往蛮军大营。
刘璋原以为,自己这个益州牧屈驾前来,孟获至少会亲自在迎门前来迎接。谁料孟获驾子大的很,根本就不来迎接。
受了冷遇的刘璋,却只能假作从容,入得大营。在一众蛮兵的注视下,去往了那中军大帐。
步入大帐。一股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却见蛮王孟获高踞于上,左侧列着自家夫人祝融,女儿花鬘,弟弟孟优,右首处所立,则是孟获的所谓“大越国”丞相雍闿,以及部将金环三结、董荼那、阿会喃。
众夷人中,唯有雍闿是汉人的装束,其余部将,自孟获以下,尽皆是奇型怪状的夷人服饰。
那一双双凶目,皆是冷冷的视着刘璋,令其感到如芒在背。
刘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强装自若,笑道:“益州牧刘季玉,幸会孟将军。”
孟获非但没有应他,反而是眉头一皱,面露不悦。
那雍闿便道:“刘益州,我主眼下可不是什么将军,乃是我大越国之王,你可要注意点礼数才是。”
此言一出,刘璋顿露尴尬之色。
身后的李严,不禁勃然变色,怒道:“雍闿,你好大的胆子,焉敢对我家主公无礼。”
李严这般一斥,帐中那些蛮将顿时变色。
“你个贼汉人,在我父王面前,也敢大呼小叫,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花鬘厉喝一声,作势就使动武。
“诸位休要动怒,是在下失礼了,在下刘璋,见过大王。”
刘璋身处落魄,生恐惹恼了这些夷人,只能赶紧放下颜面,恭敬的称呼一声孟获大王。
李严眼见刘璋如此隐气吞声,心中甚为愤慨,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恨恨的咽下了一口恶气。
孟获这才满意,示意给刘璋赐坐。
刘璋暗松了口气,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下,背上已是湿了大半。
“刘璋,你不好好坚守成都,等着本王的援军赶到,却怎会无故跑到这里来?”孟获明知故问。
刘璋心下汗颜,只能将雒城失陷,成都无法再守之事,不好意思的道了出来。
孟获听罢,不屑道:“真没想到你们这班蜀北人如此没用,坐拥地利都抵不过那颜良,早知如此,本王早几年就该建国称王了。”
孟获不屑,他麾下的诸蛮将也哄堂大笑,毫不掩饰着讽刺。
面对着夷人的羞辱,刘璋只能讪讪道:“大王有所不知,那颜良用兵如神,更有万夫不敌之勇,非是在下实力不济,实是此人太过厉害了。”
“这个颜良,当真有这么厉害吗?”孟获面露疑色。
这时,一直闷闷不乐的李严,忽然眼眸一亮,心中已有想法。
他便拱手道:“颜良虽勇,却怎及大王的南中将士,此番有大王出兵相助,相信必可一举击败那颜贼。”
李严这么一恭维,孟获顿露得意之色。
得意之下,孟获当即便道:“今颜良新得成都,你们谁愿为先锋,趁着那厮立足未稳,杀他们出其不意。”
话音方落,花鬘慨然道:“父王,女儿愿领一军北上,必将颜良的狗头斩下,献于父王。”(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六十章 南蛮小娘们儿
成都城。
城门大开,颜良策马提刀,徐徐的步入了那巨大的城门。
大街两侧,颜军将士林立,街道旁的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跪伏着男女老幼。
今天,成都十万民众,都将在此向颜良伏首臣服。
昂首入城的颜良,尽情享受着这份威仪,享受着那些伏地之民的畏惧。
入城后的颜良,径直入驻了刘璋奢华的州牧府。
当年的刘焉,自成为益州牧之后,就一直有称帝之心,故这成都城也建得与皇宫无异。
经过刘氏父子十余载的营建,成都州府的富丽堂皇,已堪称当世第一。
而现在,这座刘氏父子苦营建的州府,却变成了颜良的临时军府。
入驻军府的颜良,尽取刘璋的库府所藏,大赏诸将,犒赏诸军将士。
当天晚上,颜良便在这壮丽的大堂中,设下酒宴,尽情庆贺攻陷成都之功。
一场盛大的酒宴之后,兴致大作的颜良,又将刘璋留下来的府中歌舞佳丽,尽数分赏给了有功的诸将,自己则挑选了数名姿色出众者侍侵。
一夜的快活,颜良尽情的发泄着痛快,次日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洗盥完毕,出得寝房,去往大堂之时,却见庞统等几位谋士,已然在堂中等候了多时。
三名谋士的脸上,昨夜欢庆的喜悦已然消退,相反,还添了几分凝重。
颜良一眼便看出,必然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款款坐定,颜良道:“看几位的表情,想必是汉中的曹操。又有什么动静了吧。”
几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法正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果真是料事如神,今早北面已传来急报,张鲁已于数日之前,归降了曹操,今曹操已命夏侯渊、乐进等率四万大军,向葭萌关方向进军,严老将军特发急报前来求援。”
果然如此。
曹操的动作。还真不是一般的快。
颜良的眉头微凝,陷入了沉思。
原本颜良打算攻陷成都,来了刘璋之后,再以大军北上,自可轻易的对付曹操。
但眼下成都虽克。但刘璋却并未如历史中那般,归降自己,而是率数万残部逃往了犍为郡,很显然,刘璋这是打算去与孟获的南蛮军会合。
这样算起来,刘璋的残部,再加上孟获的夷兵。兵力至少也有八九万之军。
北面进攻葭萌关的曹军,亦有四万之众,而且,待曹操彻底完成对汉中的控制后。这个数字还可能再增加。
这也就是说,眼下颜良所面临的南北之敌,至少也有十三四万之军,而且。两股敌人还是南北夹击。
刚刚得到成都的颜良,这时便意识到。形势依然不容乐观。
“北有曹军大兵压境,南有刘璋孟获同污合流,诸位,你们以为,孤当如何对付这南北之敌?”颜良目光转向了他的谋士们。
庞统道:“曹军虽然精锐,但北面有葭萌、剑阁数道险关,曹军虽众,一时片刻未必能攻陷。统以为,为今之计,当以少量兵马据守险关,拖住曹军,主公则亲率主力,荡平刘璋残部和孟获的蛮军,肃清后方之敌,然后再回师北上,与曹贼决一死战!”
“士元军师所言极时,南部不平,则成都难安,成都不安,则益州不稳。正也认为,当先肃清南面,再与曹操一战不迟。”法正也进言道。
既是两位智谋之士,都一致赞成先肃清南面之敌,颜良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颜良便叫马岱引军一万,北上葭萌去增援严颜,命二将死守葭萌关,不得擅退一步。
同时,颜良又传令往东,命已到巴东的潘璋、张郃所率的一万五千人的荆扬援军,加速行军,入川之后迅速北上,增防阆中一线,防范曹操从巴西军渗透西川。
与此同时,颜良又命陆逊、朱桓二将,率一万南路军尽快赶来会合。
诸般军令发出,颜良则留庞统、张松守成都,自率五万大军由成都南下,径往犍为南部杀去。
南出成都不数日,大军抵达已成空城的犍为治所武阳城,此时陆逊二将的一万南路军,也赶到会合。
颜良遂合六万之众,继续沿岷江南下,向着犍为中部的南安城而去。
大军方距南安城有二十里时,便有斥候来报,言是南安城已为孟获的女儿花鬘,以及其弟孟优所统的两万蛮兵抢据。
“蛮夷之军也有巾帼女将,不知这个花鬘的小娘们儿,今年有多大了。”颜良脸上流露着浓厚的兴趣。
法正答道:“听闻这南夷女将年不过十三,但武艺却极出众,南中夷人皆称其为辣孔雀。”
辣孔雀,有意思。
颜良冷笑道:“孟获派自己的女儿做先锋来对付孤,看来这蛮子也是个狂妄之徒,对孤颇存轻视之心。”
“主公言之正是,既是蛮夷心存轻视,那咱们正好借此施计。”法正的脸上,掠起了一丝诡秘之色。
……
黄昏时分。
两万颜军先锋军,进抵了南安以北七里下寨。
颜军逼近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南安城中,那花鬘遂是率领十余骑出城,抄小道去亲自侦察颜军大营。
驻马山头,花鬘黑漆漆的大眼睛,远望不远处的颜营,一张俏脸上,张扬着高傲之色。
观看半晌,花鬘薄唇一翘,泛起了一丝鄙视的冷笑。
侦察过后,花鬘策马直回南安。
入城时,孟优已经等候在那里,迎上前来询问敌营之情。
“刘璋那班汉人废物,都说颜良治军有方,用兵如神,方才我观他营寨,旗号凌乱,鹿角陈旧,毫无章法可言,我看这颜良根本就是徒有虚名。”花鬘一脸的不屑。
孟优一听,也松了口气,“既是如此,那咱们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只等王兄率大军前来,两军会合必可大破敌军。”
花鬘冷哼了一声,傲然道:“对付此等乌合之众,何需父王前来,今夜你我便各率一万兵马出击,劫了敌营,一举生擒那颜贼。”
花鬘口气大得惊人,只把孟优吓了一跳。
“鬘儿呀,咱们就这么出击,是否有点太急了,二叔觉得还是等王兄的大军来了之……”
“二叔,你也是咱们南中数一数二的英雄,怎的全然没有胆量,你如果害怕,今夜由我出击便是,只是这功劳你可别想分到丁点。”
花鬘打断了孟优的话,言语相激不说,还怀有几分轻视。
孟优为她言语所激,当即豪然道:“二叔有什么好怕的,你要劫营,二叔随你出击便是。”
当下,两叔便定下了劫营之计。
不觉入夜,花鬘便叫全军饱食一餐,挨到三更天时,遂是打开城门,与孟优各率一万兵马,分从西东两翼夹袭颜军大营。
……
夜色深深,愁云惨淡。
花鬘率领着东路军,人含枚,马裹蹄,借着微弱的夜色,摸近了七里外颜营。
举目远望,但见敌营一片静寂,一如她白天侦察所见那般防备松懈。
“姓颜的果然没有防备,当真天助我也,这破敌首功是我的了……”
花鬘心下得意,遂是一跃上马,扬着手中钢刀,大叫道:“南中的勇士们,随我杀进敌营,杀光那些汉人懦夫——”
清喝声中,花鬘纵马舞刀,当先杀将而出。
“杀——”
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中,一万南蛮军轰然而出,如虎狼一般扑向了颜营。
花鬘纵马扬刀,穿过布设稀疏凌乱的外围鹿角,直杀向了营门。
营门一线的颜军,眼见蛮军夜劫,无不惊恐万分,便如那乌合之众一般,一哄而散。
花鬘纤臂一舞,手中钢刀斩出,将那木扎的营门一击而碎,纵马直冲而出。
喊杀声中,成千上万的蛮兵,随之从营门涌入。
花鬘顺利的冲入颜营,率领着她的蛮军勇士,直捣颜军大营有腹地而去,奔行未久,花鬘一眼便瞅见了那座灯火通明的中军大帐。
敞开的大帐之内,便见一员敌将尚自灯下观书,浑然不觉危机已至。
“那厮莫非就是颜良不成,我正好一刀宰了他,岂不立下奇功一件……”
花鬘心中大喜,也不多想,纵马舞刀便冲了上去,如风一般的冲入了大帐之中。
“颜良,去死吧——”
尖喝声中,花鬘长刀高高扬起,奋然斩下。
哧啦啦——
那坐而观书的男人,被当头斩成了两截,但令花鬘惊诧的却是,她所斩的,竟然只是一个草扎的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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