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智谋不及花鬘,盯着一地的杂草,俏丽的脸庞间,不禁流露出了茫然之色。
“小丫头,你以为你颜良大叔,是那么好杀的吗。”
戏谑般的冷笑声中,大帐后面被一刀斩破,颜良手提着青龙刀,坐胯着大黑朐,徐徐的步入了大帐。
花鬘猛然回首,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眸,惊诧的望向颜良。
此时她才惊觉,自己竟是中了颜良的计策。
“年纪虽小,却也是个美人胚子,孟获这个蛮夷之徒,竟能生出这么标致的女儿,不容易啊……”
颜良嘴角扬起冷笑,一双鹰目,肆无忌惮的在眼前这南蛮小丫头的身上扫动。(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六十一章 蛮夷不臣者,杀!
花鬘虽是夷人,但也瞧得出来,颜良的目光极是无礼。
她怒了,长刀一横,当即便要杀上前去。
便在此时,喊杀之声震天而起,但见无数的兵马从大帐左右冲出,如潮水一般的扑向了那些自以为是的蛮兵。
一道道刀影,一重重的枪芒,无情收取蛮兵的生命。
原本汹汹的蛮兵,这时才意识到他们中了敌军的伏兵之计,那高涨的士气,陡然间就土崩瓦解。
军纪本来就不甚严的蛮军,面对着训练有素的颜军,集体性的突然打击,转眼就陷入了崩溃四散的境地。
颜良却立在那里,巍然不动,冷冷的注视着惊溃的蛮兵,注意着眼前这震惊的南夷少女。
环顾身后,花鬘俏丽的脸上,尽是惊色,很快,那惊色就变成了无尽的愤怒。
“卑鄙的汉人,竟然敢使诡计埋伏我,纳命来吧——”
劫营之计被识破,恼羞成怒的花鬘,反而是理直气壮一般,愤怒之下,纵马舞刀便向颜良杀来。
“小贱人,竟敢辱没我们汉人,老子我就给你几分颜色瞧瞧。”
颜良眉头微微一凝,神色愈加肃烈,面对着疾冲而来的花鬘,巍然如铁塔般屹立不动。
颜良的那般气势,仿佛根本不将对手放在眼中一样,连准备迎战都不屑。
敌人的这份自傲,愈加激起了花鬘的愤怒,纵马冲近的她,手中战刀斜向斩出,已是倾尽全力的一击。
刀锋似电,破风而下,直斩向颜良的面门。
转眼。锋芒已在咫尺之间。
瞬息间,颜良鹰目怒睁,猿臂如风而手,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出招,倒提的青龙刀,已如流月一般反手荡出。
吭——
刀锋撞击,猎猎激鸣。
四溅的火星,照亮了花鬘那错谔的俏丽。
身形剧震的花鬘,只觉手臂发麻。胸中气血翻滚如涛,巨力的震击之下,她的上半身狠狠晃动,皮甲所裹的双峰,亦随之迭荡起伏。
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男人出刀之快,力道之猛,竟是远超于她的想象。
“怪不得那些汉人说这颜良武艺绝伦,原来竟真的这般强,难道我真的是大意了不成……”
惊诧的一瞬,两骑已错马而过。
花鬘急是勒马转身,生怕颜良趁势反杀而来。回头之际,却发现颜良早已驻马立定,正以一种藐绝的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火光照耀下。这南夷少女只以皮甲裹头,盘起的头发上,插着几根孔雀羽毛,一双纤长的手臂。还有膝下的小腿,尽皆裸现在外。
如此装束。倒是相当的开放,颇有几分狐媚之状。
只是手中的那柄战刀,还有那一脸凶厉之色,却与之颇不相衬。
“小娘们儿,孤看在你未成年的份上,给你一个下马投降的机会,若不然,孤生擒你之后,必叫你受尽折磨。”
颜良长刀遥指,冷冷的发出了最后通碟。
那花鬘却为颜良言语所激,本是惊谔的表情,转眼又为盛怒所取代。
“姑奶奶我大越国王之女,岂能降你这该死的汉人,姓颜的,再吃姑奶奶一刀——”
怒喝声中,花鬘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如风,再度扑卷而来。
刀锋再至,颜良却一如先前那般沉稳,轻描淡写的挥出一刀,便是轻松的荡开了花鬘那倾力的一刀。
两刀相交,颜良已判知,这夷女的武艺也不算弱了,至少也在二流上游,可与凌统之流的武艺相媲美。
两刀试探已过,颜良已不打算再玩,他要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夷女,真正见识一下他绝伦的武艺。
错马之际,颜良蓦的一声暴喝,猿臂飞舞,手中青龙刀如电扫出。
那狂澜怒涛般的劲力,直激得空气哧哧作响,刀锋未及,强劲之极的刃风,已是搅得乱流四溅,令花鬘的头发狂舞。
这陡然间倍增的劲力,着实令花鬘大吃一惊,这时她才知道,方才颜良根本就是在玩她,眼下才是对手真正的实力。
眼见狂刀袭来,花鬘不及多想,只能举刀拼力相挡。
然而,就在她长刀刚刚举起时,那扑至眼前的狂力,却瞬间如风而散。
惊异之时,蓦觉左翼处破风之声骤起,花鬘才惊觉,颜良方才那气势如虹的一击,只是虚招,此时这神鬼莫测的一招,方才是实招。
惊醒时,刀锋却已如风而至。
花鬘反应不及,无法及时的回刀回挡,只能顺势在马上使了个铁板桥,身形向后仰去,试图避过这一刀。
她的反应,倒也是奇快,如果是男人的话,她已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刀。
只可惜,她是一个女人。
那刀锋紧贴而过,只听“哧啦啦”的一声响,刀锋削破了她的胸甲,连同内中的衬布,也削破大半。
正自庆幸避过一死的花鬘,却猛觉胸前一凉,低目瞥去时,却惊见自己半边的酥峰与沟壑,已是春光乍现。
纵使她是蛮夷,不习教化,但身为豪强之女,几分廉耻心还是有的。
今激战之际,却被破了胸甲,私密乍现,一瞬之间,花鬘已是羞到满脸通红。
惊羞时,她竟忘了身处交战之中,起身的同时,急是去伸手遮掩。
稍一失神,破绽顿露。
颜良反应何其之敏锐,只这瞬间的破绽,岂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只见他猿臂一探,忽的便抓住了她的腰带,微一用力,便如拎小鸡似的,轻轻松松的就把她从马上拖了下来。
花鬘惊叫一声,手中的战刀已脱手而落。
颜良紧接着虎掌一松,便将花鬘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落地的花鬘闷哼了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就想要抢刀再战,但这般一站起来时,双臂一松开时,胸前的春光却又乍现。
就在她犹豫之时,颜良长刀一挥,已是拍在了她的后背上。
惊羞失措的花鬘,闷哼了一声,扑嗵便是昏倒在了地上。
“把这蛮夷丫头绑起来,好生的看管,待夺了南安城后,孤再好好的炮制她。”
几招解决掉了花鬘,颜良纵马舞刀,便是杀入了营前的乱军之中。
此时的蛮军,已是全面的崩溃,失去了主将的他们,更没有一丝的战意。
颜良的虎狼之士,辗压而上,肆意的斩杀着这般南中的夷兵。
与此同时,西面一线喊杀之声大起,孟优所率的一万多蛮兵,同样也中了颜军的埋伏,正同样遭到黄忠的狂杀。
这一场屠杀,足足持续到天亮,两万多的蛮兵,几乎被斩杀殆尽。
伏击得手的颜良,则催动着大军,一路向南追杀,直接就杀入了守备空虚的南安城。
天光大亮之时,战斗结束。
犍为郡中部的重镇南安,就是此为颜军所收复。
大军入城,安抚百姓。
县衙大堂中,颜良高坐于上,威仪肃然。
脚步声响起,老将黄忠步入了大堂,拱手道:“启禀主公,此役我军还俘获了两千蛮兵,请主公示下当如何处置。”
“这还用问吗,统统给孤斩首!”颜良毫不犹豫的下了屠杀之令。
如果是蜀军俘虏,颜良自然要将他们收编,为我所用。
但这班夷兵无故与自己做对,还敢建国称王,公然分裂汉土,对于这般胆大包天的行径,非杀戮不足以震慑他们。
颜良就是要用血腥的杀戮,杀到他们胆寒,杀到他们永世不敢再起叛心。
“末将明白。”黄忠得令,带着颜良的杀令而退。
黄忠前脚一走,虎卫亲军,后脚就将另两名俘虏押了上来。
那两名俘虏,正是孟优和花鬘两叔侄。
被押解入内,那孟优是一身的惶恐惊惧,而那花鬘却是一脸倔强与不服。
颜良俯视二人,冷冷道:“大胆蛮夷,可知罪!”
雷鸣般的一喝,肃杀之意滚滚而出,只将孟优吓得是身形一震,忙是伏首于地,连称知罪。
花鬘眼见孟优如此胆小,不禁怒喝道:“二叔,你快起来,我南中勇士,岂能向这汉狗求饶!”
那一声“汉狗”,深深的激怒了颜良。
他神色骤变,腾的站了起来,大步下阶,几步走上前来,猿臂扬起,“啪”的便是一记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花鬘的脸上。
颜良本是不屑于对女人动手,但对眼前这个公然藐视自己族类的蛮夷小丫头,不亲自扇她几巴掌,岂能泄颜良心头的怒气。
颜良这一巴掌何其之重,只将花鬘扇得脸上顿生红印,更是头晕目眩,一时神智不清。
这个时候,颜良又喝道:“来人啊,把这个叫孟优的蛮子,给孤割了他的耳鼻。”
此言一出,那孟优大惊失色,急是伏地求饶。
左右亲军却哪管他,扑上前来将他按住,抽出刀来,几下便将孟优的耳鼻给割了。
颜良俯视着满面血淋淋的孟优,冷冷道:“孤今就饶你一条狗命,你回去给孟获那厮带个话,他若自缚来降,孤还可饶他一命,若他再执迷不误,孤大军南下,必荡平南中,杀到你们这些南夷老幼不留!”
颜良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发出最后的警告。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南中的夷人若不臣服,颜良必将他们杀个鸡犬不留。(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六十二章 蹂躏的就是你
被割了鼻子,割了耳朵的孟优,捂着血淋淋的面孔,哭哼不休。
耳听着颜良的最后通碟,只吓得是浑身战栗,只恐颜良一怒之下,连他的人头也一并割了去。
这时,花鬘已清醒过来,猛见自己的二叔,已被毁成了那副惨状,不禁花容大变。
“姓颜的,你竟敢如此伤我二叔,我父王必饶不了你!”惊愤中的花鬘,冲着颜良怒喝道。
一个蛮夷女人,也敢威胁颜良,显然是在自讨没趣。
颜良俯下身来,盯着她涨红的脸,冷笑道:“孤就是要伤害他,你那蛮人爹又能怎样呢。”
说着,颜良手一抬,一巴掌便按在了孟优的断耳处。
“啊啊——”伤口被压,孟优痛得是“嗷嗷”的直叫。
花鬘愈怒,叫道:“我父王必亲手宰了你,杀光你们这帮汉狗!”
即使是颜良,此前也从未曾想过,要将蛮夷诛杀殆尽,而眼前这个蛮夷少女,竟然吵着要杀光所有汉人。
这份歹毒,这份阴毒,当真是凶残之极。
啪——
颜良反手一甩,花鬘的另一边脸庞上,顿时又添了一个巴掌印。
花鬘又是一声呻吟,嘴角已浸出一丝血迹。
未及怒时,颜良已虎臂一伸,将花鬘的蛮腰夹住,如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
“回去告诉孟获,他的女儿孤收下了,孤会好好的蹂躏她。让她生不如死,滚吧。”颜良冲着孟优厉喝一声。
说着,颜良已夹着花鬘往后堂而去。
孟优当知道,颜良打算对他的侄女儿做些什么,但自身难保的他,又能如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侄女儿他夹走罢了。
满脸是血的孟优,又是痛,又是羞,那个难过呀。
这时。周仓却虎步上前,挡住他的视线,喝道:“大司马的话你没听到吗,还不快滚。”
孟优吓得身子一抖。哪里还敢再逗留,只得丢下他的亲侄女,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花鬘扑腾着身子,又叫又闹。
颜良却哪管她,只夹着她大步去往了后堂,然后,将她狠狠的扔在了地板上。
花鬘闷哼了一声,忍着身上的痛,挣扎着欲要起来。怎奈双手被反缚。折腾了半天才勉强的爬起来。
颜良则站在那里,冷笑着看她挣扎的那副狼狈样。
好容易爬将起来的花鬘,娇喘吁吁,那胸脯也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的起伏,几乎波涛汹涌难平。
看到颜良那瞧热闹的表情。花鬘是恼羞成怒,骂道:“姓颜的汉狗,有种你就杀了姑奶奶,我南中人绝不似你们汉狗那般软弱。姑奶奶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放在老子那个年代,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初中小女生,脾气竟然这么的暴戾,老子他娘的最讨厌的就是你种小贱人。”
颜良边是骂她,边是步步逼近。
花鬘虽是听不懂什么“初中小女生”,但她从颜良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却看出了些许端倪。
眼见颜良步步逼近,她心里边顿时便有些慌了,下意识的就跟着步步后退。
退后数步,花鬘后背碰到了墙壁,已是退无可退。
“你……你想干什么?”花鬘慌张的叫道。
“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孤早就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要让你为你所杀的每一个汉人,付出代价。”
说话间,颜良已贴了上来,那虎熊之躯,紧紧的将矮他整整一头的花鬘,狠狠的压向了墙壁。
花鬘满面羞愤,拼命的挣扎,又岂推得动颜良这般沉重的身躯。
“汉狗,有种你就杀了我,休得辱我。”羞愤的花鬘,已是知道颜良想要干什么,愤怒的骂着。
哧啦啦——
一声撕裂之声,花鬘上半身的麻衣,已被颜良剥去。
南中潮热,当此初夏之时,夷人本就穿着,全身上下除了裹一层麻布之外,再无其他。
颜良将那层麻布扒去,花鬘的上身顿时便一丝不遮,诸般美物,尽收眼底。
尽管夷人不遵教化,但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今被颜良扒了上衣,花鬘顿是羞耻难耐,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汉狗,畜生,你焉敢如此对我——”羞耻之极的花鬘,放声痛斥。
颜良却视她的斥骂,再一伸手,将她下半身的短裙,亦一并撕了下去。
如此一来,眼前这个双手被反缚的蛮夷少女,便以最原始的姿态,将她白净青春的身段,尽数的展露给自己。
除了头发上所插的那根孔雀羽之外,被南人称为辣孔雀的蛮王之女,此时就这么浑然剔透的站在面前。
“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羞到极点的花鬘,只能身体尽量蜷缩,原本娇狂的气势,已是荡然无存,她的声音中,已是含了几分哭腔。
颜良却视若无睹,寻了一根绳索来,将花鬘的双手吊在房梁上,绳子上引,令她只能双脚勉强的踮着地面。
如此一来,花鬘则连蜷缩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将窈窕的身体,长长的拔起,那充满诱惑的身体,则只能尽情的呈现给颜良。
花鬘踮着脚尖,吃力的站在那里,羞耻已极的她,依然倔强无比,喘着气对颜良破口大骂。
颜良也不理会她,只叫属下将酒菜拿来。
“孤看你能骂多久,孤就等着你的求饶,什么时候求饶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于是,颜良便坐在那里,品着好酒,吃着小菜,欣赏着跟前这个被吊的夷蛮丫头。
强行占有了这个夷女,自然是容易的紧,但那却反而便宜了她,这岂是颜良的风格。
孟获敢建国称王,敢公然跟自己作对,颜良就是要肆意的蹂躏他的女儿,让他知道跟自己作对的下场。
而眼前的花鬘,敢在自己面前狂傲,敢骂自己是“汉狗”,颜良更要折磨到她彻底屈服,撕碎她所有的尊严,让她颤抖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深深的为她的所为而后悔。
房屋之中,赤身的美人被吊的梁,酒气四溢,颜良的狂笑声在回荡。
残暴的气氛之中,却又有几分香艳。
……
数十里外,刘孟联军大营。
六万的蜀夷联军,沿着岷江北上,已进抵距离南安城四十里。
联军连营十余里,声势极是浩大。
军帐之中,孟获正对着地图,和他的丞相雍闿,夫人祝融,以及诸蛮将们指点江山,大谈着北进成都的作战计划。
“今鬘儿和二弟已经拿下了南安,只消与本王大军会合,便可一路北上,直取成都。”
孟获挺着发福的肚子,手指在地图上划来划去,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旁边刘璋只有应声的份,虽为联军,但孟获却根本就没给他发言权。
左右蛮将们则纷纷大赞孟获用兵如神,吹捧着他们的大越国之王。
孟获负手而立,胡渣满面的脸上,皆是傲然得意之色。
正当孟获得意之时,帐外一名蛮兵闯了进来,叫道:“大王,孟洞主他回来啦。”
“二弟莫非是击败了颜良,前来邀功不成?”孟获面露笑意,摆手叫孟优进来。
片刻之后,一人仓皇而入,进来之时,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来者满身是血,脸上头上裹了大片的血布,形容极是吓人,根本看不出是谁。
“王兄一定要为愚弟报仇啊,王兄,报仇……”那孟优伏倒在孟获的脚下,凄惨的哭嚎起来。
孟获茫然了片刻,方才听出是自己兄弟的声音,不禁神色大变。
他急是将孟优扶了起来,惊道:“二弟,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是谁干的?”
“这都是颜良那个汉狗所为啊……”
孟优哭哭啼啼的,将自己劫营被俘,为颜良割了耳朵与鼻子之事道了出来。
帐中诸蛮将听之,无不为之悚然。
这些生情野蛮的夷人,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用兵竟如此了得,如此轻易的就击败了他们的前锋军,他们更想不到,颜良比自恃残忍的他们,更要残忍数倍。
“颜贼说了,他还要王兄投降,如果王兄不投降,他就荡平南中,杀光咱们南人啊,王兄,这口气你岂能咽下去。”
孟获是越听越惊,越听越怒,整个人几乎就要气炸了一般。
这时祝融却急问道:“鬘儿呢,她人在何处,是生是死?”
“鬘儿她也为颜贼所俘,此刻她恐怕已为颜贼……”孟优犹豫了片刻,咬牙痛苦道:“恐怕她现在已为颜良所个禽兽给……给糟蹋了……”
祝融那丰满的身段,晃了一晃,神色惊慌的她,险些没有站稳。
而那孟获,则更是羞愤到满脸如火狂燃。
自恃为大越国王的他,就在几天以前,还自信百倍,不把颜良放在眼中,自信可轻易的击败颜良。
然而,豪言壮语才发下几天,出兵首战,便为颜良所败,两万大军就这么烟销云散。
败也就罢了,自己的弟弟还被颜良割了耳鼻羞辱,自己的宝贝女儿,竟也为颜良给糟蹋。
这简直是对孟获这个大越王,莫大的耻辱。
勃然大怒的孟获,厉声叫道:“颜良狗贼,本王不亲斩你狗头,誓不为人——”(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六十三章 羞辱与失望
孟获怒不可遏,祝融恨颜良“糟蹋”自己的女儿,其余众蛮将,也尽皆愤怒难平。
作为客人的刘璋,则也附合着孟获,对颜良是大加痛斥。
唯有李严,眼眸之中,却闪过一丝冷笑。
与颜军交过手的他,自知颜良有多厉害,那日他对孟获大加恭维,就是要让孟获猖狂轻敌,他才好借着颜良的手,来教训有辱于他的这些蛮夷。
蛮军的失败,早就在李严的意料之中。
就在李严暗中冷笑之时,孟获已是下令,命联军即刻起程,六万大军杀奔南安而去,定要洗雪此仇。
这时,那雍闿却是眼珠子一转,拱手道:“大王,颜贼既是诡诈,惯会使计,那我们不妨也使一计,还报那颜贼。”
雍闿到底是汉人,也算饱读兵书,胸中藏有几分机谋,否则孟获也不会令他做什么大越国的丞相。
孟获一听雍闿有计,不禁大喜,忙问何计。
雍闿便道:“今颜良得胜一场,必生骄纵,大王何不使一将前去南安挑战,到时诈败而逃,那颜良必会轻敌追击,到时我军于半路设伏,必可大获全胜。”
孟获连连点头,深以为然,便问诸将之中,谁敢前去南安挑战颜良。
帐下诸蛮将,正待请战时,雍闿却道:“我大越将士久居南中,对犍为一带地势不熟,大王何不请刘益州派一军,前去实施这诱敌之计。”
孟获听之有理,便将目光转向了刘璋,问他可愿意。
刘璋岂敢拒绝孟获,又苦于在联军中没有发言权,正想通过出些力,来增加自己的话语权,当即便要答应。
话未出口,李严却连连向刘璋使眼色,示意他不要答应。
刘璋不知李严心思,也不顾李严的劝阻,当即欣然应下了这桩差事。
刘璋肯出力,孟获这才对他客气了许多,下令摆下酒宴,与刘璋对饮了一番,共商了一番破敌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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