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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土鸡瓦狗之徒,当真不惜性命。
颜良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刀锋似的眼眸中杀气迸射,长刀如死神的微笑一般,四面八方挥洒而出。
只顷刻间,十余名叛众便如切豆腐一般被斩碎,直将余众吓得神色惨然,仿佛见到了魔鬼一般。
这时,神行骑的骑兵杀到,如狼似虎一般将那些叛众肆意碾杀。
转眼之间,马车附近之敌便被一扫而空。
杀得过瘾的颜良跳上了马车,长刀一扫,将那车帘斩下。
马车内顿时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颜良凝目看去,却见车中有两个女人紧紧抱在一起,尖叫的那个穿着像是个丫环,此刻已吓得花容惨淡,眼泪汪汪。
另一名身着华服,容貌清艳的女子则要镇定的多,像是个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只是她脸色苍白,气息紧促,像是生病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颜良大声问道。
他声音冷酷,只把那丫环吓得一哆嗦,哭哭啼啼不敢回答。
那华服女子却深吸一口气,面色沉静,淡淡道出了自己的姓名。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七十三章 末代皇后(求收藏)
“我乃曹丞相之女曹节。”
曹节?曹操之女?
颜良搜索着脑海中,关于三国人物的那些记忆,忽然间眼前一亮。
这个曹节,不正是历史上的那曹皇后么。
历史上汉献帝刘协授意其岳父伏完,想要谋害曹操,事泄之后,曹操诛灭了包括伏皇后在内的伏氏一族。
之后,曹操便将自己的三个女人嫁给献帝为妃,其中就有曹节,而过不多久,曹节就被立为了皇后。
却没想到,历史上的那个汉朝末代皇后,如今就在自己的眼前。
“你又是何人?是袁公的部将,还是谁家的叛将?”
曹节从容的发问,神情间平见半分惧色,不愧是曹操的女儿。
颜良负刀而立,嘴角斜扬。
“本将颜良。”
听得“颜良”二字,曹节本是镇定的俏丽上,立时涌起丝丝惊色。
“你——你是颜良?你不是在新野么,怎么会……”
曹节语气发颤,那般惊异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颜良竟然会出现在许都城中。
颜良却微微笑道:“曹公屡派兵攻打颜某,颜某这回本想礼尚往来,来亲自拜会他一下,没想到他已经溜之大吉。”
听得颜良语气中有几分讽意,曹节花容顿添怒色,怒嗔道:“你休得——”
只是这怒言尚未出口,她眼眸忽然一眩,身子站立不稳,摇摇晃晃便软倒下来。
眼见她软倒,颜良不及多想,一伸手便将她揽在了臂弯中。
那软绵绵的身子,柔弱无骨,倒入怀中的一刻,不禁让颜良心中微微一动。
曹节晕眩了一刻,勉强的睁开眼来,却惊见自己竟躺在颜良怀中,俏脸上不禁涌起羞怒之色。
“贼人,怎敢轻薄于我,还不快放开我!”
她气血激荡,这般一喝,气息顿又不畅,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颜良也不理她,细看她脸色,果然是有病在身的样子,于是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我看你身上有病,就省省力气吧,放心,本将会把你带回新野,好好请名医给你医治。”
曹节虽是女流,但好歹是曹操的家眷,总比没有强,颜良自要把他带回新野。
曹节一听却是大惊,急喝道:“谁要跟你去新野,快放啊——”
她这般一急,气血攻心,猛觉头晕目眩,当场便昏了过去。
颜良一惊,急去试她鼻息脉博,判知她只是一时气急昏过去方才松了口气。
他便向那丫环询问是怎么一回事,方才得知,原来是曹节身逢有病,不及跟大队家眷撤离,本想稍后再走,谁想却遇上城中叛乱四起,欲走而不得。
颜良微微点头,便安抚了那丫环几句,叫她不必害怕,只管好好的照顾她家小姐。
接着颜良便命部下将曹节护送出城,与那贾诩胡车儿一同星夜送往新野去。
曹节被送出城时,甘宁所率的步军也已抵达,许都中的库府尽被颜良所开,一箱箱的钱财被装车,南下送往新野。
乱世之中,招兵买马靠的就是钱财,颜良所据的新野七县税收有限,此番大发一笔横财,足够他大肆“挥霍”上一阵。
大掳一天,不觉已近黄昏,北面斥候来报,袁绍的大军已离许都不出十余里。
颜良名义上尚未公开跟袁绍撕破脸皮,这一次他当然也愿跟袁绍交手,闻知袁军将近,颜良便下令兵马撤出许都,原路返回新野。
颜良叫周仓率一千兵马,护送着曹节贾诩,以及百余车钱财先行,他自己则率神行骑,以及甘宁所率的两千步军压阵断兵。
两路兵马先后出城,日落前已离许都有二十里之远。
“此番大捞了一笔,又俘得贾诩这样的大才,这趟许都之行是没白来,不过要劝降贾诩这个老滑头,似乎还得费些脑细胞……”
颜良拨马徐行时,脑海里已经在思索着下一步的方略。
正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却是甘宁从后飞奔而来。
“禀将军,斥候回报,一支袁军由许都南下,似乎正向我军这边追来。”甘宁喘着气道。
颜良眉头微凝,问道:“袁军有多少,敌将是谁?”
甘宁道:“敌军大约有五千步骑,打的似乎是袁绍长子袁谭的旗号。”
听到袁谭的名字,颜良顿时便没了压力。
此人虽是袁绍长子,但统兵能力和武艺只算得上是三流水平,如今又独自领军前来,颜良焉有所惧。
颜良的背弃,必定令袁绍大为肝火,这袁谭此番急追而来,必是想除掉他,以在父亲面前邀功。
“本将原不想跟袁绍起冲突,不过他儿子如此不识趣,那就别怪本将了。”
颜良冷哼一声,环看左右地形,旋即便有了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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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一支志气高涨的军队,尚在疾行。
袁谭策马疾奔,意气风发。
官渡一战,终于击败了袁家的宿敌曹操,身为袁家的大公子,此时,在袁谭看来,天下已再无他袁氏的对手。
当他自以为抢先一步进占许都时,才得知颜良已先他一步入城,并把汉廷国库资财搬了个精光。
到手的功劳被颜良这个叛将搅局,袁谭一怒之下,当即率军追来。
“父亲深恨颜良,若我能将此贼斩杀,父亲定会大为高兴,我便又能压过显甫一头……”
袁谭心中以畅想着,嘴角悄然掠过一丝笑意。
这时,老将淳于琼从后追来,一脸忧虑道:“大公子,前方山势渐多,道路越来越窄,天色也渐黑,末将以为不宜再追下去了。”
“颜良狗贼就在前面,岂能就容他这般走脱,今日我非取下他项上人头不可。”
袁谭语气决然,毫不理会淳于琼的劝告。
淳于琼欲待再劝,前面哨骑忽然来报,言是前方道路上,发现了颜良军的运输队,大约有骡车百余辆。
袁谭神色一振,大声叫道:“定是颜良狗贼从库府中掳走的资财,传我将令,全军急攻,取颜良人头者,重赏!”
“大公子——”
淳于琼不及开口时,袁谭已纵马而出,舞枪杀了出去。
那五千河北步军,亦轰然而动,喊杀而出。
五千人马,铺天盖地而来,气势极是骇人。
大道上那几百颜良军,眼见大敌袭来,无不惊慌失措,纷纷弃了骡车逃散。
袁谭纵马杀上前来,枪锋过处,接连刺死数名敌卒。
信心大增的袁谭,当即喝令士卒,继续沿着大道追击,他相信,仓促而撤的颜良本军,应该就在前方不远。
只是,他手下那几千兵马,一瞧见这一车车的钱财,顿时便红了眼睛,耳朵里哪里还有什么将令,纷纷止步,停下来抢夺起了钱财。
袁谭见状,怒喝道:“谁都不许擅抢缴获资财,给我继续向前追击。”
袁谭的怒喝声,显得那么虚弱无力,很快就淹没在了欢笑声中。
军纪散漫的袁军士卒,个个是见钱眼开,谁还顾得上去杀敌。
这时,一里外的山坡上,颜良却一脸讽笑的看着狭道上的这出抢钱闹剧。
“袁绍,感谢我吧,就你这种军纪,若不是我把许攸忽悠走,你能击败曹操才怪。”
讽刺过后,颜良刀锋似的目光中,杀机滚滚而生。
长刀抬起,狠狠的向前划出。
隆隆的战鼓声,如惊雷一般骤然而起。
进攻的号角发动,埋伏在狭道两侧的伏兵,一时骤起。
震天的喊杀声中,甘宁纵马舞戟冲出树林,径奔袁谭而去。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七十四章 神勇兴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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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甘宁来说,此战当是他从军之后的第一战。
虽是他武艺过人,又颇有谋略,但在归顺颜良之前,充其量只能算是小打小闹的游侠而已。
沙场作战,毕竟与游侠那种江湖相搏,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颜良深知玉不琢不成器,他今日让甘宁统领伏兵,就是想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
初上战阵的甘宁,却无一丝惧意,反而是兴奋得热血沸腾。
策马撞入混乱的敌群,手中双戟舞动如风,狂风暴雨般的光影四面激出。
戟风过处,鲜血漫空而起。
一名名的敌人被他刺落,甘宁越战越兴奋,仿佛与生俱就是一名战士,只有战场才能激起他的本性。
山坡上的颜良,远观着甘宁在敌丛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不觉微微点头,面露欣赏之色。
甘宁当真是一员武艺超群的良将,有此虎狼之士做左膀右臂,自己便不用每战冲锋在前,独担大梁。
只片刻间,狭道上的态势便成一边倒的形势。
五千袁军虽人多势众,但被颜良的辎重所诱,全无军纪秩序可言,如今伏兵骤起,五千袁军顿时便陷入了崩溃的境地。
袁谭惊觉中计时,却为时已晚,无论他如何喝骂,都镇止不住士卒的溃逃。
这时淳于琼拨马近前,大叫道:“大公子,咱们中了颜良那厮的计策,快撤兵吧。”
袁谭未听淳于琼的劝,如今身中埋伏,自然是极为难堪,更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袁谭却还保持着一分清醒,眼见己军土崩瓦解,心知无法再战,犹豫片刻,只得恨恨一咬牙,下令撤退。
只是,为时已晚。
如入无人之境的甘宁,早已盯住了大旗下的袁谭,那可是天下第一大诸侯袁绍的长子,若能擒杀此人,他甘宁的名字便将一战扬名天下。
在此激刺下,甘宁如饥饿的虎狼,奋力杀开一条血路,向着袁谭这只猎物扑来。
袁谭眼见颜良军中,一员不知名的敌将,无人可挡的杀向自己,不觉大为惊慌。
“大公子先走,末将来挡住此贼。”
淳于琼大叫一声,舞刀迎向甘宁。
而袁谭则心中惶恐,不敢恋战,急是拨马而逃。
甘宁原还不确定目标就是袁谭,被淳于琼这么一喊,立时兴奋到眼眸充血,纵马如电,狂扑而至。
淳于琼乃袁绍帐下老将,也算身经百战,而今见面对甘宁这般的无名小将,便心存轻敌之心,勒马横刀,一脸傲然的挡住了甘宁去路。
甘宁剑眉一横,双戟如两道流星探出。
淳于琼长刀斜劈,迎面劈向甘宁。
刀戟交锋,近在瞬间。
甘宁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原本平刺而出的双戟突然变招,左戟一拨,架住了敌方大刀,右手之戟如电光般探出。
那淳于琼没想到甘宁身手如此之快,一招就破了自己刀法,欲待闪避时却已来不及。
一声凄历的惨叫声中,那锋利无比的戟锋,生生将淳于琼洞穿。
淳于琼口喷鲜血,身形晃了一晃便栽倒于马下。
甘宁一招将淳于琼斩落马下,眉间掠过一丝不屑,双腿一夹马腹,继续向袁谭杀去。
山坡上的颜良,清楚的看到了甘宁斩将的一幕,不禁点头赞许。
不过,当颜良看到甘宁杀向袁谭时,颜良却暗生了几分疑虑。
眼见颜良毕竟还未公然打出反袁的旗贴,但若今日杀了袁谭,那就意味着彻底与袁绍势不两立。
杀子之仇,袁绍岂能咽下,接下来必会对自己发起疯狂的报复。
只迟疑了一瞬,颜良冷峻的脸上便涌起豪然。
杀了袁谭又如何,你袁绍要报复就尽管来好了,我颜良又岂会惧你!
神思之际,山坡下面,甘宁已追近了袁谭。
袁谭眼见淳于琼一合被杀,对身后这敌将武艺之高,充满了恐惧,边是逃跑边喝令左右士卒阻挡。
而那些河北军卒,却如蝼蚁一般,被甘宁双戟摧枯拉朽般斩落。
甘宁纵马如飞,踏着一条血路穷追而上,转眼与袁谭只剩下一个马身。
惊怖的袁谭已是满头大汗,哪里还有袁家大公子的风范气度。
便在这时,北面尘土大起,一队骑兵突然杀至,如狼似虎般冲出战团。
袁军的骑兵!
这一支骑兵的突然出现,立时改变了战局。
袁军本就人多势众,只是因为中了埋伏,斗志瓦解方才溃散。
如今援军一至,又是精锐的骑兵,袁军的士气顿时复振,两相夹击之下,甘宁军反而是落入了下风。
山坡上,颜良眉头微微一凝,对于这突然杀至的袁军骑军有些意外。
不过他却并未急于出手施援,而是暂是按兵不动,先观敌情。
正自追杀袁谭的甘宁,忽见敌援杀至,心中也是一震,但他却并没有乱了阵脚,反而是加力追向袁谭。
只是斩下袁谭首级,袁军的士气必然大挫,即使有援军杀到又如何。
一寸一寸迫近,只差那么丁点的距离,甘宁就可是施展杀手。
便在这时,耳中响起一声闷雷般的暴喝。
“休得伤我家公子!”
暴喝声中,一骑斜刺里杀奔而来。
甘宁斜向一瞥,却见一员雄健的敌将,黝黑的刀疤脸狰狞无比,身形如铁塔一般,手中一杆大枪挟着猎猎劲风,如电袭至。
甘宁不及多只,只得弃了袁谭,转身双戟向前探出。
锵!
一声金属交鸣,甘宁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大力撞来,身形剧烈一震,胸中气血翻滚,握戟的双手竟被震得隐隐发麻。
“此人力道如此之强,竟不逊于颜将军!”
甘宁心中吃惊,方知遇上了劲敌。
那刀疤枪将一招逼退甘宁,却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第二枪再如流虹一般突袭而至。
甘宁不及多想,急是倾尽全力再挡。
又是一声厉响,隆隆响声灌入耳朵,竟震得甘宁耳膜发麻。
尽起全力再挡下这一击,甘宁的身形又是震,胸中的气血更是翻滚如潮。
两招交手,高下立判。
山坡上的颜良,亲眼目睹了这意外的一幕,当他看清那突然杀至的敌将时,眉头不禁暗暗一皱。
“竟会是他……”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七十五章 上将文丑
(本来更新票是明天更才有效,不过众兄弟热心,都尉确实也没怎么爆发过,今天霍出去五更,新鲜出炉第二更到,拜求推荐票)
那刀疤脸的虎熊枪将,正是与颜良齐名的河北上将文丑。
演义中的文丑,曾在界桥之战中十合败公孙瓒,与初出道的赵云大战六十回合不分胜负。
以赵云之武艺超群,文丑能与之战成平分秋色,其武力之高由此可见。
演义中的白马之役,文丑更是击败张辽与徐晃的连手,却在退兵之时,被关羽仗着马快从后袭杀。
颜良忽然心生感慨,如果不是自己的穿越,本尊这具肉身早就死于关羽刀下,山坡下那雄风大展的文丑,也早已成为刀下之鬼,他二人,又焉能在此相遇。
山坡下的甘宁,被文丑逼得戟法凌乱,败相毕露。
颜良深知文丑武艺之强,甘宁绝非是敌手,生恐这员新收的爱将有失,颜良拍马拖刀,率领着神行骑呼啸着冲下山坡。
一千铁骑,如泥流一般俯冲而下,生生撞入了战团中。
原已扳回劣势的袁军,万不料颜良还有第二路伏兵,这般被生生一冲,立时又陷入了败局。
颜良舞刀杀出一条血路,大黑驹四蹄如风,直奔甘宁而去。
“兴霸退下,我来对付此人。”
暴喝声中,颜良纵刀杀至。
甘宁正被文丑逼得招式凌乱,眼看就要有失,关键时刻见得颜良拍马来救,心中不禁大喜,急是虚攻几戟,拨马退出战团。
虎虎生威的文丑,还待再追时,颜良却已跃马横刀,挡在了面前。
文丑一见颜良,狰狞的面容立时一变,圆珠似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将军,我们一齐联手杀了这厮。”甘宁喘着气叫道。
颜良却头也不回,只令道:“此人交给我处置,你不必插手,只管去指挥兵马作战就是。”
甘宁只道颜良志在必得,不需旁人相助,却也没再多问,拨马便杀回乱军中。
颜良勒马而立,微微拱手道:“子勤,久违了。”
文丑与颜良并称河北上将,二人的私交甚好,号称情同手足。
而颜良穿越之时,已是官渡之战开始,并未与文丑有多少接触,但继承了本尊的记忆后,他也知道文丑跟自己关系不一般。
他深知文丑武艺不逊于己,今日若生死相搏,只恐两败俱伤,既然如此,倒不如叙叙旧,能用言语化解这场死未尝不可一试。
文丑盯着自己,眉宇中渐露怒色。
沉默片刻,文丑沉声道:“袁公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袁公?”
“不薄?哼。”
颜良冷笑了一声,“白马一役,我为袁本初旗开得胜,他却听令郭图谗言,险些要加罪于我,子勤倒说说看,这就是你说的不薄吗?”
文丑一时哑然。
颜良接着又道:“听闻此番官渡之役,子勤兄身先士卒,第一个率军冲破曹军大营,此等奇功,当真是可喜可贺。”
文丑眸中掠过一丝狐疑,他有点糊涂,不知颜良为何忽然间又恭维起了自己。
不过,紧接着颜良却又是一叹。
“当年的鞠义为袁绍夺取河北,同样立下奇功,最终却遭袁绍之忌,落得个功高盖主,身死名灭的境地,子勤你如此卖命的为袁家建功,难道就没有担心过,有朝一日会步鞠义后尘吗?”
颜良终于道出了他的本意,他就是要借此来离间文丑跟袁绍。
这一番话,如针一般刺在文丑心头,令他浑身猛然一震。
一瞬间,文丑的眼中闪过了几分惧色。
很显然,颜良的话戳中了他的要害。
见得文丑心有触动,颜良趁势道:“袁绍外宽内忌,麾下诸子争位,各派势力争斗不休,今日虽胜,早晚必分崩离析。兄弟你与其冒险给袁绍卖命,何不弃暗投明,前来辅佐为兄,你我兄弟齐心,共创一番大业。”
颜良不失时机的抛出了橄榄枝。
文丑乃当世虎将,生平又奉自己为兄,若能得这样一位心腹猛将的相助,对于求贤若渴的颜良来说,自是如虎添翼。
而今难得撞上这等时机,颜良又如何能不借机说文丑归顺。
文丑的神色却是一变,瞪着眼道:“袁公待我不薄,我岂能轻易背叛,兄长,我劝你也迷途知返,跟我去向袁公请罪吧。”
文丑并没有被说动,但那一句“兄长”,却表明他对颜良已无敌意。
这种态度的转变,让颜良意识到,文丑内心中其实已经动摇,只是碍于顾虑,不敢做出决断而已。
眼下袁绍到底还没有慢怠文丑,颜良也知三言两语说服不了文丑,却也不急于今日。
他便哈哈一笑:“为兄心意已决,就算前路凶险,也会毫不犹豫的走下去,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文丑见颜良决然,也不知如何以劝,只是摇头而叹。
身后,混战将近收尾,袁军步骑正纷纷溃散,这一仗的胜负已定。
颜良恐袁绍大军再来,不愿在此逗留,便拱手道:“兄弟你若是想清楚了,随时可以来新野投奔为兄,今日就此别过,兄弟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颜良拨马转身,望南扬长而去。
文丑本就无心与颜良一战,而今军兵溃散,败局已定,更无战意全无。
驻马原地,拖枪而立的文丑,只能目送着颜良徐徐而去。
“我这兄长,胆色与言语竟和原先大不相同,数月未见,竟似有一身枭雄之姿,当真是奇……”
文丑心中狐疑感慨半晌,眼见颜良兵马已远,便只好收敛败军,往许都方向退去。
行不过三里,文丑与袁谭会合。
那袁谭虽被文丑救下,但仍心中恐惧,一路狂奔数里方才停下。
他原以为凭着文丑骁勇,必能挽回败局,正待回军去捞上一功时,却不想文丑竟然败归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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