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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而且,她比任何人都求胜心切,恨不得亲手斩杀颜良,以血前番羞辱。
满腔复仇之意的马云禄,却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会使出如此不可思议的招数。
她胯下的白马,和其他同伴一样,急驰中踩在了地上的钉子,栽倒的坐骑狠狠的将她甩了出去。
滚落于地的她,腿部更被一枚绊马钉刺中,尽管没有伤及筋骨,但只穿过皮肉也足以令她痛苦不堪。
马云禄咬着牙,狠狠的将那绊马钉拔出,看着手中的沾血的小玩意儿,马云禄心中是说不出的惊谔。
“只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就轻易的破了我们八千铁骑,颜良,你到底……”
马云禄既惊又恨,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颜良。
环顾四周,数不清的同伴死在乱军中,地面上的鲜血已汇聚成了令人作呕的泥沼。
西凉的健儿们,就这样死在彼此倾轧中,死得如此屈辱,这惨烈的场面,深深的刺痛了马云禄。
猛抬头间,马云禄的视野中,出现了颜军校刀手的身影。
那一队嚣张的敌人,正在肆无忌惮的戮杀着她的同伴,当先那一名虎躯的敌将,手下不知已斩落多少同伴的人头。
马云禄怒了,她随手扯下披风一争,粗粗的将腿上的伤口裹住,随即提起银枪,向着那杀人如麻的敌将杀去。
杀得正过瘾的周仓,忽的瞧见一名女将向自己杀来,眼眸中不禁掠过一丝奇色。
周仓只迟疑了一瞬,旋即暴喝一声,舞刀迎击而上。
营中观战的胡车儿,瞧见这幕时,急是大叫道:“将军快看,是前日那臭婆娘。”
颜良顺着他所指望去,果然瞧见了马云禄正微瘸着步子,向着周仓杀去。
一瞬间,他的眼眸微微一动。
“那臭婆娘有些能耐,将军,我只怕大哥他不是这婆娘的对手。”胡车儿有些为他的结义兄弟抬心。
颜良却淡淡道:“放心吧,那女人骑战尚可,步战绝不是子丰对手,况且她腿上还受了伤。”
胡车儿一听才放心,兴奋道:“如此最好,让大哥杀了这臭婆娘才好,正好为我报仇。”
颜良笑而不语,依旧一副闲然的观战。
心下时,他却下意识的觉得,似马云禄这一员美貌与武艺尽有的女人,死了倒有些可惜。
不过他也只是叹惜了一瞬,旋即便心坚如铁。
“纵然是女人又如何,敢跟我颜良做对的敌人,统统死有余辜,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吧。”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二十二章 屠夫马超(三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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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军中,刀枪相击,火星飞溅。
纵步扑至的马云禄,运起生平之力,银枪如电光般扑出。
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却为周仓轻易的接下,那强烈的反弹之力,竟是将马云禄撞得生生后退几步,一只脚险些就踩中一枚绊马钉。
勉力撑住的马云禄,心中不禁大惊,暗想颜良手下竟有这等武艺不凡之士。
不及震惊时,一击逼退对手三分的周仓,抡舞着大刀再度袭上。
马云禄顾不得多想,只得擎枪奋力的接挡。
马家枪法威霸之余,本是不乏精巧,但若想完全发挥出威力却,却还要仰仗纯熟的骑术。
而今马云禄没有了战马的优势,移步之时又需处处提防遍地的绊马钉,整个枪法使将出来自是大打折扣。
周仓则全然不同,擅长山地步战的他,这遍地绊马钉的地形,正与那山间尖石密布的地形反有几分相似,步履灵活的他,腾挪起来简直如履平地一番。
十余招走过,马云禄已是完全落了下风,一柄银枪只能勉力的招架,完全没有先前怒气冲冲的杀势。
处于劣势的马云禄,这时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眼前敌人的刀锋攻势一式猛过一式,腿上钻心的伤势越来越痛,遍地绊马钉,几乎寸步难移。
多重劣势之下,三十余招走过,马云禄的枪法已是破绽百出。
随着一声暴雷般的怒喝,周仓揪准破绽,长刀直劈向马云禄的面门。
马云禄忙是回枪相挡,周仓却趁势斜向一荡,巨力扫过,马云禄手中的银枪竟是握之不住,嗖的便脱手飞了出去。
惊慌之下,马云禄全然乱了阵脚,转身夺路便欲逃走。
周仓哪容她走脱,手中长刀顺势反扫而去,向着背身的马云禄头顶砍去。
避无可避,那一刀眼看着就要落下。
但就在杀招将下时,周仓却忽又收了刀势,猿臂探将出去,如拎小鸡似的将马云禄提了起来。
“杀一个女人,老子还怕脏了我的刀,把这婆娘绑起来,押回去献给将军。”
周仓将马云禄往地上一扔,几个掠阵的校刀手迅速的扑了上来,几下便将马云禄绑了个结实。
生擒过马云禄后,周仓挥洒豪情,刀锋再度杀入敌群。
观战的颜良眼见周仓生擒马云禄,自然是颇有些意外,但当此两军血战之际,他也无暇分心多想,只专注洞察全局。
八千西凉军死伤不计其数,余者纷纷溃散,在留下了遍野的尸体后,狼狈不堪的逃回了本阵。
颜良唯恐周仓杀红了眼脑袋不清醒,遂忙下令鸣金收兵。
中军处,马超面对着败溃而归的西凉残兵,非但没有懊恼之色,嘴角反而泛起一丝得意。
这一役损失的几千士卒,大多是杨秋的部曲,自然是正合马超的心意。
旁边的马岱却并未有多少兴奋,只张望着败溃之众,希望能够看到自家堂妹的影子。
许久,未见马云禄的身影,马岱脸色愈加的焦虑。
正这时,一名军卒奔至近前,垂头丧气的叫道:“将军,大事不好,小姐给敌人生擒去了。”
听得此言,马岱的神色立变,纵使是马超,傲然的脸上也掠过一丝震惊。
“胡说八道,小姐武艺超群,如何能被敌人所擒?”马岱不信,大喝道。
那军卒便将马云禄被擒的过程说了一遍,其余几名看到的败卒,也纷纷附合。
残酷的事实下,马岱回头猛瞪向马超,脸上的怨色难以克制,但终究却不敢发作,只跌足长叹一声。
马超在暗暗咬牙切齿,紧握枪柄的手指咯咯作响,阴怒的恨意焚身而作。
“颜良啊颜良,几番损我马家的荣耀,可恨,可恨——”
正自恼恨间,一身浴血的杨秋策马直奔近前,怒斥道:“好你个马超,老子我身陷困境,你为何不出兵相救,坐看老子损兵折将,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马超剑眉深凝,死死的盯着杨秋,眼眸中迸射着阴冷的目光。
杨秋怒气填气,未曾觉察马超神情有异,仍是喋喋不休的大肆抱怨。
突然间,寒光一闪。
马超的猿臂一伸一收,没有人看清他的动作,但听得“噗”的一声后,杨秋闭上了嘴。
他的胸膛上,赫然已现出一个鲜血淋漓的血窟窿,大股大股冒着热气的鲜血,不断的往外翻滚。
“马超,你竟——”
杨秋怒目斗睁,手指着马超欲待骂时,却再吐不出半个字,晃了一晃栽落于马下。
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梁兴,程银二将惊得是慎目结舌,后背直冒冷汗。
纵使马岱亦是一脸错谔,万想不到自己这堂兄竟会亲自动手,铲除异己。
方圆数丈,无数双眼眸惊恐的望向马超。
马超却傲然而立,将枪锋上的血在杨秋的身上擦干,冷冷道:“杨秋消积滞怠,不肯力战,致使我军大败,本将依军律将他就地正法,尔等谁有不服,尽管站出来!”
喝问时,马超的目光刷的扫向梁兴和程银二人。
李堪已死,其残部为马超所兼并,如今杨秋也被马超所杀,那几千残部多半也逃不出被马超收编的下场。
余下这梁兴和程银二人,两部加起来才不足一万,根本不足以与马超抗衡。
如今眼见马超怒下杀手,他二人畏于马超的武艺和马家军的势大,哪里还有不服,当即低头畏缩,不敢正视马超的目光。
“既然没有不服,那本将就在此告诉尔等,谁再敢消积避战,不遵本将的号令,杨秋就是你们的下场!”
马超再度一喝,只令梁兴二人身形一颤,惧意愈盛。
震慑住了诸将,马超的目光投向了颜军大营,心中默念着颜良名字,恨意滚滚而生。
颜良啊颜良,我马超的一世威名,岂能毁于你之手!
恨极之下,马超厉声道:“传本将之令,分兵攻取南阳诸县,破城之后,男女老幼一命不留,本将要血洗南阳!”
这一道屠杀令一下,纵使是周围这些杀人如麻的西凉将士,也无不为之悚然。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二十三章 咄咄相逼
当天的这场大战,再度以西凉军失败而收场。
原本四万之众的西凉军,在李堪、杨秋所部覆灭之后,兵马数降至了三万左右,但马超部的兵马,却反增至两万三千之多。
两场失利,虽使马超损兵数千,但通过兼并李堪和杨秋残部兵马,马超不但弥补了损失,还多赚了三千多兵马。
经此一番“借刀杀人”之后,马超在西凉联军中拥有了绝对的优势,余下梁兴那两部诸侯,只有惟命是从的份。
愤怒已极的马超,却似乎是失去了理智,竟下令分兵屠杀南阳诸县。
分兵屠城的同时,马超欲待再度集结兵马,对颜良的大营发动致命的一击。
这一次,马超不打算再保留实力,他已经无法再容忍颜良屡番挑战他的威名,他要倾尽全力扫平颜良这颗眼中钉。
就在马超集结兵马,打算大举进攻时,一道来自于关中槐里的急书,却打乱了马超的全盘布署。
那是其父马腾发来的十万火急密信。
马腾在信中声称,驻扎在雍县的韩遂所部,近日打起助战的名义,纠结了三万多兵马,正有东进马家地盘的迹象。
关键时刻,韩遂突然插上的这一脚,着实令马超感到了头疼。
他马家跟韩遂原本是同在西凉起兵的盟友,后来为了争权夺势,反目成仇,连年攻杀。
近年来,虽然在钟繇的调节下,马家与韩遂分镇关陇,表面上和平相处,但私底下却一直都心存忌惮。
如今马家的主力尽在南阳,关中老巢的兵力不满万人,那韩遂在这个时候举兵东进,其居心实为可疑。
中军帐中,马超将那道急书狠狠的摔在案上。
“兄长,韩遂此举,多半是看出我们吞并四部诸侯的意图。”旁边马岱忧道。
马超冷哼一声,不屑道:“韩遂这老贼岂能有这般见识。”
“不管韩遂是否看破,眼下叔父那里兵马不过七八千,若韩遂来攻,槐里城势必难敌,兄长,无论怎样我们都得回兵救援不可。”马岱叹道。
马超陷入了沉思。
槐里乃马家的老巢,根基若然有失,纵然他在这里打败了颜良,也将得不偿失,这一点,马超还是很清楚的。
深思半晌,马超便道:“槐里不容有失,子岳,你就速带六千兵马回援关中,我统帅余下兵马,继续攻打颜良。”
马岱眉头一凝,忧道:“这六千兵马一调走,兄长就只剩下两万多军,以这样的兵力,想要攻破敌营只怕非是易事,而那颜良又坚守不出,如此长久耗下去,我方粮草迟早将不济。”
马超的目光望向敌营方向,冷冷道:“颜良他不出战,我就血洗南阳,一直杀到他出战为止!”
######
三天后,颜军大营。
中军帐中,气氛异常的凝重。
案几上,堆满了雪片般的帛书,那是来自于南阳诸县的噩报。
西凉军破冠军城,屠四千。
西凉军攻陷西鄂,坑杀男女五千。
西凉军攻博望不克,尽屠乡野,方圆百里一命不留。
……
一道道的噩报,记载着西凉军的残暴行径,那残忍的杀戮手段,即使是胡车儿这等西凉出身的人,也为之悚然。
因是颜良兵力不足,所以他只能将有限的兵力,集中于宛城等几个占略要地防守,其余治下的南阳诸县,几乎没有什么正规军驻防。
实际上,按照正常的用兵之道,那些无兵驻防的县,同时也意味着没有攻取的战略意义,只要宛城一陷,其余诸县自然不战而降。
马超为了以战养战,势必会分兵攻掠诸县,以掳夺粮草,颜良对此实际上是有心理准备的。
战争嘛,百姓岂有不遭殃之理,更何况战火是烧在自己的地盘上,蒙受些损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颜良没想的是,马超在掳掠之余,竟然做出了屠城这等为人不耻的行径。
“马超!”
颜良铁拳重重击在了案上,鹰目之中,猎猎的杀气在流转。
左右诸将,无不震肃。
这时,文丑出列,慨然道:“兄长,马超这厮实在欺人太甚,文丑愿率军出战,跟那姓马的决一死战。”
文丑这般一请战,其余胡车儿、周仓等将,尽皆跟着愤然大叫,纷纷请战。
颜良的心头,何尝不是愤意填胸,恨不得立刻以一场血战,杀得马超一个片甲不留,以泄心头之恨。
但颜良却清楚,马超如此屠城,就是为了逼自己出战,而以自己眼下的兵力,在没有装备损益连弩前,仍不俱备在马超决战的实力。
只是,众将慷慨激昂,自己身为主将,又岂能畏首畏尾,折了众将的锐气。
颜良遂将目光转向了贾诩,对他以眼神示意。
贾诩会意了颜良的意图,忙道:“马超此举,分明是想逼我军出战,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诸位还当沉得住气,别中了马超的奸计才是。”
贾诩替颜良道出了心中意思,众将皆知贾诩多谋,他这般一解番,诸将的愤慨之意便稍稍收敛。
众将的目光转向了颜良,一双双热血沸腾的脸,都在等着他做决定。
颜良沉吟半晌,缓缓道:“文和先生言之有理,越是当此关键之时,我们越要沉得住气,现在还不是出战的时候,本将岂会上了马超的当。”
颜良这么一开口,众将只得将战意强压。
文丑却道:“话虽如此,可我军若一直这样按兵不动,又如何能击退马超。”
其余诸将纷纷点头,看得出,他的心中也对如何击败强敌,怀有着狐疑。
这时,颜良站了起来,环视着诸将,豪然道:“诸位放心,本将自有破敌之策,只需再隐忍几日,西凉军的新仇旧恨,本将必叫他们十倍奉还。”
颜良语气决然,充满了无畏的自信。
众将皆想不明白在此困境下,他们的颜将军能有何良策,纵然是贾诩,同样也看不颜良何以有如此的自信。
但他们却为颜良那坚毅的气度所感染,只得将心中的狐疑与不安收敛下去。
安抚过众将后,军事会议散去,诸将皆退。
颜良暗吐了口气,坐将下来正打算好好休息一会。
正这时,帐外亲兵却入内道:“禀将军,那姓马的女俘虏求见将军。”(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决一死战!
马云禄?
“带她进来吧。”颜良摆了摆手。
过不多时,马云禄被几个虎卫营的亲兵押了进来。
此时的马云禄,没有了兵器,身上的衣甲也被强行卸去,换上了平常的女服,乍一眼看去,刚烈少了几分,却多了几分女人味。
这般姿色,让颜良不禁多看了几眼,只是,那一脸的傲然之色,却让颜良看着很是扎眼。
“你腿上的伤怎样了?”
颜良没再多看她,只低头审阅上案头的情报,随口问了一句。
他的这般慢待,让马云禄的脸上又添了几分不悦。
沉顿了一下,马云禄冷冷道:“小伤而已,何足挂齿。”
“既然没事,那就去休息吧,本将还有军务要忙,没功夫招呼你。”颜良头也不抬的说道。
马云禄秀眉一皱,碧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愠色,眼见颜良不搭理,她立在那里便显得有些尴尬。
犹豫了片刻,马云禄清咳一声,大声道:“颜将军,我此来是有些话要眼你讲。”
颜良抬起了头,不耐烦的盯向她。
“你想说什么?”颜良冷冷问道。
强定下心神,马云禄昂首道:“我要你立刻放了我。”
刀锋似的眼光,如寒刃一般射向她,那暗含讽意的目光,令马云禄背上感到一股寒意。
沉默。
那种沉默的气氛,让马云禄越发感到不自在,便大声重复道:“我说了,我要你立刻放了我。”
颜良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你现在是我的阶下之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要求?”
“我西凉大军数万,我大哥马孟起用兵如神,早晚会将你击败,如果你能识相的放了我,我或许可以回去替你向大哥求个情,容你主动请降,或可免了一死。”
马云禄傲然的昂着首,一副盛气凌人之势。
“好大的口气,还敢劝我投降,果然跟他那哥哥一样,都不是正常人。”
颜良正痛恨马超的屠城,而今身为俘虏的马云禄,竟还敢如此傲慢张狂,自是将颜良刚刚压下的怒火,渐渐又燃了起来。
他腾的站了起来,抓起案上的帛书,几步上前,哗的全部都咂在了马云禄的脸上。
“你自己看看吧,看看你的大哥马超干得好事!”
傲慢的马云禄没想到颜良会有此举动,正待发怒时,却为颜良那肃厉的神情所慑,怨言到嘴里,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手捧着一片片帛书,下意识的去翻看了几眼,越看脸上的惊色越浓烈。
“怎么会,大哥你怎会做屠城这种事,怎么可能……”
马云禄原本傲然的脸上,惊异之色渐起,隐约还有几分愧色,似乎在为她大哥的屠城之举而不耻。
颜良洞察人心,马云禄那惊愕的表情,让他看出来,此女虽然孤傲,但却并非跟她兄长马超那样残暴如禽兽一般。
颜良本是有心杀她泄恨,却正是她所显露出来的一丝愧色,救了她的命。
“马超侵我疆土,杀我子民,本将没有杀了你个臭娘们儿以泄心头之恨,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你若再敢在本将面前嚣张半个字,信不信老子把你剥光了,赏给三军将士,让他们把你轮一遍。”
颜良没有杀她,但也绝不允许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摆谱,一席粗暴的威胁脱口而出。
马云禄听得是面红耳赤,心中羞恼难当,一腔怒气上涌,张口就欲骂颜良无耻下作。
但话到嘴边,却为颜良那决然冷酷的眼神所慑,生生的又给咽了回去。
马云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到做到,而且天不怕地不怕,自己所谓的威胁之词,对他全然没有一丝用处。
一想到自己被几千个男人糟蹋的凄惨,马云禄虽有一腔怨言,却只得恨恨的咽了下去。
颜良压服了这头桀骜不训的野马,心中方才畅快了几分,遂是一挥手,喝令亲军将她带走。
马云禄一脸怨色,却只能暗暗咬牙,默不作声的被押解了出去。
当天之后,颜良遂派人急往新野,催促自己的夫人黄月英,尽快将损益连弩送往宛城前线。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南阳的百姓遭受着马超的荼毒。
几天的时间内,不断的有噩报从各地传来,无不是关于西凉军的屠城恶行。
五天后的黄昏,中军大帐。
颜良正自与诸将计议,亲军忽然来报,言是马超派了使者来下战书。
颜良遂叫传入。
片刻之后,一名西凉使者昂首入内。
左右诸将见那来使气势傲慢,皆是微露愠色。
“本使奉我家将军之命,特向颜将军下此战书?”那使者微微一拱手,将一道战书奉上。
颜良却一摆手,冷冷道:“本将赖得看,你念吧。”
那使者一怔,遂是干咳一声,捧着那战帜大声的念将出来。
文丑等诸将听着听着,脸上的怒气是勃然而起,个个是虎目斗睁,恨的是咬牙切齿。
马超的那一道战书,极尽狂傲,对颜良是极尽的轻蔑和讽刺,讽刺颜良胆小软弱,只会龟缩在营中,不敢跟他决战。
主辱臣死,如此无礼的一道战书,如何能不叫诸将们火冒三丈。
颜良听着亦是胸中怒焰腾腾,拳头紧握,表面上,却依旧是沉静如水。
那使者洋洋洒洒的读完战书后,又叫从者将一盒奉上,“我家马将军还有一件礼物送上,请颜将军笑纳。”
礼物?
颜良剑眉暗凝,心中已有所预感。
那使者便将盒子打里,众将举目望去,却惊讶的发现,盒中所装的竟然是一套妇人的衣服。
马超这是在讽刺颜良胆小如妇人一般!
颜良的眼眸中,陡然间杀气迸射,压抑的怒火几欲喷发。
左右诸将更是无不盛怒,纷纷大叫请求出战,与马超决一雌雄。
群情激愤中,唯有贾诩一脸冷静,不动声色的向颜良暗暗摇头,示意他莫要冲动。
颜良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但理智却告诉他不可冲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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