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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估计从来都没见到李青驰发这样大的火,夜染香虽然暂时间弄不明白状况,却也十分机智地躲到了边上,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听他那番话来看,这事儿似乎已经演变到了非常复杂的地步,其中,似乎还牵扯到敏感的三角关系。
“靠!你吼什么啊!你以为我想跟他拜堂想跟他成亲啊……还入洞房,入你大爷的洞房!有本事你卸他两条手臂,我绝对不拦着!而且我不仅不拦着,我还给你摇旗呐喊!”
“好,本少爷现在就卸他两条手臂!”
李青驰目光一狠,出手如电,用尽十成功力!
皇甫长安还来不及眨眼,就只听得轰的一声,一边的地面上爆开了一道长长的裂缝,看不出有多深。
见李青驰是来真的,花语鹤也不敢怠慢,终于松手把皇甫长安推到了安全地段,从宽绰的袍子里抽出一支五尺长的烟杆,开始跟李青驰火光四射的干架!
皇甫长安认识花贱贱这么久了,似乎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出手,本以为这个家伙只会数银子耍嘴皮,不想他的身手也很好,一杆紫色的烟枪在他手里转得跟飞蝶似的,晃得人看不清影子,就只见得他那宽绰的袍子蝴蝶般飞来晃去,华美得像是漫天飘洒的花瓣。
耳边,叮叮当当的声音尤为刺耳,节奏感强烈而紧密,光听那声音都能闻到那火星飞溅的气味。
忽然间,李青驰脱手飙出弯刀,是先前皇甫长安在林子里见的那一招,迅猛急烈,若鹰击九天,令人猝不及防!
皇甫长安正看得欢乐,见了这一幕却也不禁揪起了小心肝儿……好凌厉的杀气!
花语鹤嘴角含笑,而双目如炬,自知躲闪不过,便反手将烟杆架上那弯刀,生生硬接了一招,却不想还是被刀风割裂了袍子,斩断了袖子上那密密麻麻的金丝线,隐隐溅出几粒血滴子。
纵身追上前,李青驰一鼓作气,握着弯刀劈向花语鹤的白皙的颈项。
就在刀锋堪堪要吻上他血管的前一秒,花语鹤手里的烟枪,也在同一瞬间抵上了他的胸口,只要稍一运力,就能洞穿他的心脏!
两个人的身形由是一滞,于满室的灰飞烟灭狼藉满地之中,停了下来。
打了大半天,拆光了整个屋子,却是打了个平手,谁也治不了谁……还真是让人唏嘘,只恨当初学艺不精,不能一招取人性命!
“所以……”四下环顾了一眼七零八落的屋子,夜染香的声音里已经隐隐裹挟了几分愠怒,“你们大老远地跑来,就是为了拆我的房子的吗?”
“哼!”
“呵……”
两人轻嗤一声,收回武器分身退开,从此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苦练武功,势必将对方斩于刀下!
换了个干净整洁密闭性好抗震性能优良的房间,夜染香慢条斯理地泡了一壶茶,给桌上面对面坐着的两个男人倒了一杯,又给夹在两人中间的皇甫长安倒了一杯,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才缓缓做了个总结性的发言。
“你们都认识?”
皇甫长安掩面,各种心力交瘁,累感不爱。
李青驰捏着杯子撇过头,转向了另一边,一副劳资才不认识对面那个鸟人的神态。
到底,还是花贱贱脾气好,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喝了一口茶水悠悠开了金口,吐出了一句非常精辟凝炼并且有深度的话。
“对面那家伙,是我娘子的禁脔。”
“啪!”李青驰猛然一拍桌子,“你说谁是你娘子?!”
“靠!”皇甫长安低骂一句,“禁脔你大爷,他是本宫的侧妃!”
闻言,夜染香一杯茶灌入嘴里,连着茶叶一起吞进了肚子里……艾玛,信息量好大,完全无法消化好吗!
万分嫌弃地瞪了花语鹤一眼,皇甫长安不得不亲自操刀上阵,解释给夜染香听,否则……真要借由谷主大人那张天花乱坠信口开河的嘴巴说话,真的是红的都能说成绿的,蓝的都能说成黄的!
闹了大半天,夜染香终于搞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知道了皇甫长安真正的身份,一直挑起的眉梢却因为惊异而微微痉挛着,怎么也没办法抚平。
对于此种骇人听闻的内幕,夜染香唯有一句话可以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那就是……多亏了太子殿下,让我和我的小馒头们都刷新了三观和下限!
“对了,”说得口干舌燥,皇甫长安喝了口茶,瞄了眼还处于风中凌乱的夜染香,灰常体贴地留给了她单独思考的空间,转而把目光挪到了李青驰神色,“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是不是收到了本宫寄回去的信?”
“信?什么信?”李青驰蹙起眉头,眸光还死死地落在花语鹤的脸色,刀子似的划来划去,“自从白苏说你被抓走之后,就没人寻到过你的踪迹,所以我才会来秦都,找夜师姐帮忙打听你的下落……至于你说的信,哼,怕是被某些人居心叵测地藏起来了吧?”
被无端控诉,花语鹤微微挑眉,面上满是无辜的神态。
虽然那信确实是他截下来的,但是关键时刻,怎么可以承认呢……唔,早知道,还应该把李青驰也截下来!
“要是我真知道会有什么信不信的,你以为我只会藏起来吗?我不会写个十万八千里的位置,让你们去那儿扑个空?别以为自己笨,大家就跟你一样……”
“啪!”李青驰一拍桌子,腾的站了起来,弯刀应声出鞘,笔直的钉在花语鹤的面前,“走,陪小爷我热热身!”
皇甫长安伸手抓过李青驰的袖子,轻轻摇了摇。
就在花语鹤以为她要拦他的时候,皇甫长安跟着也站了起来。
“走!本宫帮你!”
“娘子你表酱!我都不介意你养男宠了,你怎么还能这么狠心地想要谋杀亲夫呢……”
“出门,往左拐,走二十步,再往右拐,走三十步,再再往左拐,走十八步,再再再往右拐,走四十三步……然后,你们就到了一个空旷的园子,方圆一百米之内,连棵树都没有,随便你们怎么打,都没关系,请尽情享受单挑一,或者二打一的乐趣!”——以上来自馆主大人的倾情导航指南。
李青驰挠了挠鼻子,问向皇甫长安:“你记下了没有?!”
一边,皇甫长安正在手舞足蹈,动作扭曲,宛如在跳千手观音,请不要惊讶,她不是在判断安培力方向和磁感线方向,她只在是模拟馆主大人刚刚给出的路线。
“艾玛,都被你打断了!刚刚走到哪里来着……”
另一厢,花语鹤从容而优雅地拾起了桌面上画得工工整整的一张地图,凑到火炉边上缓缓烤干了上面的墨汁,尔后一扬手,献宝似的递到皇甫长安面前,不无鄙夷地瞟了眼李青驰,道。
“娘子,给,为夫都画好了……”
见此情景,夜染香仿佛看到了一万头草泥马在马勒戈壁上咆哮而过……泥们够了好吗!
重新沏了一壶茶,四人再次握手言和,坐定。
皇甫长安转向李青驰。
“你怎么会跟薄情馆的馆主认识?方才你喊她什么来着?师、师姐?”
“其实,我们并非同门,只不过师姐她是我娘的闭门弟子,所以我才这么叫……”抬手指了指脸上的花纹,李青驰淡淡一笑,“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纹花秘术,是薄情馆独有之技,但凡薄情馆之人,身上皆纹繁花,而我娘,便是薄情馆的上一任馆主。”
卧勒个去!转来转去,竟然都是自己人!
皇甫长安越来越膜拜自己了,采小雏菊能采到像她这般境界的,恐怕数遍全九洲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这要再多采几朵……哦呵呵!那还打毛线仗啊,全天下都插着翅膀飞进她碗里了有没有?!
听李青驰这样一介绍,皇甫长安不由得站起身来,朝夜染香伸出了爪子。
夜染香先是一头雾水,见皇甫长安朝她的手努了努嘴巴,才迟疑地伸手握上了她的爪子,尔后,迎面便是皇甫长安狗腿到了极点的笑。
“师姐好,师姐好!”
“……”夜染香满脸惊悚,“太子殿下,你不用这样……你还是叫我、叫我染香吧。”
李青驰自然知道皇甫长安这么叫是什么意思,不禁心里头甜甜的,羞红了脸,小媳妇似的往皇甫长安地身上蹭了蹭,看得对面的花语鹤一阵眼角抽搐……喂喂,导演,你这样的形容怎么的好吗?你确定你是脑残粉不是高级黑?!
拉近了关系,皇甫长安才坐回位置上,清了清嗓子开始切入正题。
先前夜染香对她还有所防备,所以关于那支玉簪的事情她并没有透露多少,如今李青驰来得正是时候,借着这一层关系,想必夜染香也不会再对她有所隐瞒。
“染姐姐,有关那支簪子的事情……”
“你想知道?”
“毕竟那簪子关系到本宫的性命之虞,本宫想了解那簪子的来历,还有那簪子的用处,这样才能推测出那些追杀本宫讨要簪子的……究竟是何人所为?”
说到这个,夜染香的面色顿然凝重了不少,双手握着茶杯,颇有些伤脑筋地轻抚着,似乎觉得这件事很是棘手。
“其实,对那支玉簪,我也了解不太多……只是在老一辈口中,有一个传言,‘得龙骨者得天下’。而这龙骨一共有九块,被人称为‘九魄龙灵骨’,先人将其分散于九州之上,散落于朝廷,武林,边塞等各个地方,那玉簪便是九魄龙灵骨之一。据我所知,魔宫的水火麒麟,也是其中的一块……至于其他,如今还没有下落。虽然传言只是传言,然而那九样宝物,却各有各的功效,尤其是水火麒麟,更是江湖之人趋之若鹜的宝贝,这才会引得天下人的抢夺……”
“得龙骨者得天下?还有这种说法?!”
皇甫长安挑起眉头,跟李青驰对了一眼,有种隐隐的蛋疼之感……尼玛,还真是七龙珠的节奏啊?!为什么感觉好坑爹的样纸?一定不是真的吧!绝逼是骗骗人的有没有?!
只是,别人相信也就罢了,皇甫长安只会一笑了之……可魔宫那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史上超优的变态宫主,居然也相信了!连他都信了,特么她能不信吗?她就是质疑全天下人的智商,也不能怀疑宫主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啊!
所以这么说来,宫主他……居然想要的是整个天下?!
艾玛,能不能找个靠谱点的方式啊摔!
听夜染香说起九魄龙灵骨,花语鹤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那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眯着眼睛回忆那夕阳下的往事。
“关于九魄龙灵骨的消息,我也听过不少。据传闻,这九块龙骨最早出自江湖,是由先代的一位巫蛊术士花费了毕生的精力潜心练就的。而其中……那水火麒麟石的精魂之说,便与巫蛊之术息息相关,乃是九魄龙灵骨中最为精华神妙的一块,以至于江湖之中人人皆想夺为己有。至于其他八块,则为辅助之物,唯有集齐九块龙骨才能激发其强大的能量。”
“强大的能量?什么能量?!”皇甫长安狗眼一闪,有种听说书的赶脚!
若是放到现在,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这个无神论者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可是自从经历了穿越的事情……而且还是灵魂穿越,皇甫长安虽然还是不信鬼神之说,但对于天地间的某种奥义,却不得不换上了虔诚的态度。
毕竟世界上有很多些奇怪的现象,确实无从解释,而这九魄龙灵骨既然存在,必然是有它相当的妙用……所谓存在即合理,就算它们不能偷天换日,想来也是有着极大的价值。
不然,千镜雪衣也不会费劲心思,想要收集它们。
摇了摇头,花语鹤终于碰到了历史上第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当然……要是别人问他,他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不知道的,他只会开出一个全九洲的土豪加起来都付不起的价格,然后让你“没钱就滚吧,装什么壕!”
“关于九魄龙灵骨的秘密,知情最多的便是根基深厚的魔宫,再者就是源远流长的武林四大门派,若是要知道这九魄龙灵骨的妙用……呵,这个天底下,怕是只有一个人知晓了。”
吞了吞口水,皇甫长安弱弱地抬眸。
“你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魔宫的宫主吧?”
对上皇甫长安颇为轻蔑并且恨铁不成钢地实现,花语鹤无辜地敛了敛眼睫毛。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如今想知道那个秘密,唯一的办法就是等魔宫宫主集齐了那九块石头,然后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哎,真没用!本来还想夸你几句的……”摇了摇头,皇甫长安一脸惋惜地对着花语鹤翻小白眼儿,“你说,留着你还有什么用?问什么都不知道,啧,养你还不如养条……唔!”
瞪大眼睛,看着忽然贴近面门,堵住她嘴巴的某只骚狐狸……皇甫长安还来不及推开他,就听得旁边“嘭”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捏爆了!
尔后就是一阵罡风拂过,拍烂了整张桌子!
“花语鹤,你他妈找shi!”
片刻后,皇甫长安和夜染香仰着头看着头顶上破出了一个大洞,不由而同齐齐叹了一口气,生出一股子浓浓的忧郁感来。
只不过夜染香忧郁的是……艾玛,这下又要花好多银子修房子了,最近楼里的生意不是很火爆啊!
而皇甫长安忧郁的是,肿么办,要是甩不开花贱贱,让他跟回了宫,再加上几位皇兄一起嗨皮嗨皮神马的……岂不是整个皇宫都要给拆了?!
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一定要把皇兄他们叫过来,要拆……也是拆他的韩府!
“染香姐姐,本宫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太子殿下不必客气,只要我能办到,定当全力以赴……”
“太好了染香姐姐,你可以现在就出发,去把我在秦都的消息告诉我父皇吗?!”
“好得!没问题!”
于是,时隔几天之后,这件事就成了夜染香人森之中排行第二后悔的事了……当然,那都已经是后话了,现在的夜染香还是很仗义的!
在屋子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两人回来,皇甫长安不得不出门去找人,继而……在她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那36d的大胸肌都惊呆了!
卧槽!究竟发生了神马?!这是世界末日了吗?!
他们两个是拆迁部的特派专员吗?!
刚才还井然有序诗情画意的亭台楼阁,就在短短的一盏茶的时间里,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废墟……!
于是,太子殿下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啊啊啊啊啊!劳资要休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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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军妻》/君青染
她说:“傅子玉,你长得太蛊惑了,所以没安全感。”
傅子玉波澜不惊:“我有一把枪!”
顾月溪一愣,嘴角抽蓄:“请说人话,好吗?”
傅子玉继续波澜不惊:“我可以把子弹交给你!”
……于是顾月溪悟了,湿了,凝噎了~
什么是安全感?有一把防身的枪械。什么是爱?把子弹给你——





七皇“弟”,乖乖上榻 19、娘子你想多了(票子!
瞥了眼挂在假山上气若游丝的某谷主,又瞟了眼握着弯刀拄在草丛上单膝跪地的李青驰,皇甫长安抖了抖袖子上粘着的飞灰碎屑,尔后……一抬下巴,一负手,大步流星地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
全然一副“这俩蛇精病是哪个窝里出来的?警察叔叔快把他们送回去啊,以免妨害了公共秩序!”……的神态!
“娘子……等等为夫啊!你不可以这么狠心的……”
花语鹤悠扬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跟他现在虚弱得像是往脑袋上拍块板砖就会挂掉的形象十分不符。
哪怕他已经没多少力气爬起来了,却还是不忘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将“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这句话作为人生守则来贯彻!
“靠!你还敢叫!看老子不拔了你的舌头!”
李青驰咆哮了一声,再度支着弯刀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继中场休息之后还欲劈手砍人……情敌不死,战斗不止!
听到两人的叫唤,皇甫长安不由得加快了步子,匆匆从那个狼藉遍地的园子里闪了出去。
以免那两个蛇精病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了,还要她留下来赔钱修房子……凭啥?!拜过堂算得了神马?洞过房又算得了神马?!这不还没扯证好吗!
转出街角没走多远,就晃进了西市,闻着那各种小吃的香味飘满街道,皇甫长安的口水顿时就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摸了颗碎银子买了一包糖炒栗子,一边抱着暖手一边微垂着脑袋像狗似的啃着,一双精致的尖角长靴突兀地映入眼帘……皇甫长安自带“土豪扫描仪”,一看那靴子就价值不菲,立刻狗眼一亮,转头去看。
却只见一名红衣少年扛着一棒子冰口糖葫芦,轻飘飘地从她身侧闪了过去。
身边,还跟着一位黄裳少女,正捏着糖葫芦吃得欢快。
艾玛……这不是那番茄炒蛋二人组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改行卖糖葫芦了?!
正诧异着,便见那黄裳少女扯了扯红衣少年的袖子,回过头来看向皇甫长安……不,更确切的说,是看向她手里的糖炒栗子。
“小祀,我要吃那个!”
红衣少年回过身来,眯着妖邪的丹凤眼,神色之中有股抹不去的倨傲和阴毒。
大概是觉得先前那头红发的杀马特造型太过抢眼了,如今已然染回了原本的黑色,一张娃娃脸还是水嫩光洁,然而因着那双犀冷的眸子,散发着冰封千里的寒意,叫人不敢亲近。
皇甫长安一眼就认出了他,可是现在丫已经不是她那软软糯糯的乖儿子玉琉裳了,他是魔宫的少宫主,闻人清祀。
嘤嘤嘤……当神马魔宫少主啊,当她的乖儿子多好!这人啊,果然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在悔恨的泪水中,总攻大人明白了一个道理,不仅出名要趁早,采菊也要趁早啊……要是早先就把丫的小雏菊给采了,现在也就不会如此心如刀割了!
这回出门,皇甫长安虽然换回了男装,但多少也化妆改了下样貌,闻人清祀又只在那白安山见过她一次,自然没有太大的印象将她认出来。
瞟了眼她手里的糖炒栗子,一锭金闪闪的银子摊开在手心,递到了皇甫长安的面前……看得某太子唏嘘不已,果然是土豪啊,这才是土豪啊!为神马她遇到的人一个一个都比她有钱,这不科学好吗?!妈蛋,心里不平衡了有没有!
“买你手里的那个。”
这种时候,若是换作一般人,绝逼高兴坏了好吗?一准儿喜极而泣地摇着狗尾巴,忙不迭地点头把糖炒栗子递了上去。
可太子殿下不是一般人,虽然她也眉开眼笑,乐得跟朵菊花似的,摇着狗尾巴笑眯眯地凑了上去,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甩着爪子在闻人清祀面前晃来,晃去,晃来,又晃去……
闻人清祀冷了冷眸子,便听对面那只比他还矮半个多脑袋的家伙不无淫邪地开口。
“可是……小爷我更想买你,怎么样?”
哦呵呵呵!劳资终于也土豪了一回有木有?!没办法,最近给劳资送钱的大善人真是太多了,劳资简直数钱数到手抽筋啊,再不花一点掉,就要从金库满得溢出来了呀!
话音一落,边上的黄裳少女立刻杀来一记眼刀,冷冷地仿佛要将她的脑门洞穿!
闻人清祀合了合他那好看的眼睫毛,声音尚且有些软糯,却因着年岁的成长而变得冷硬了许多,不如之前那么萌腻可爱,语气更是寒得像是冰刀子……不仅是皇甫长安,就连一边走过的路人都被他冻得哆嗦了两下,忍不住侧目频频。
“活腻了?”
瞅着对方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皇甫长安的小心肝儿登时颤了两颤,赶紧收起了银票陪笑道。
“哎呀呀,别生气嘛……我不过是看小哥你长得面善,才随口开了个玩笑嘛!不要当真哈,这袋糖炒栗子就送你们好了,当是小爷我的赔罪!”
接过糖炒栗子,闻人清祀收回视线,没再多看她一秒,转身便走。
黄裳少女不快地瞪了皇甫长安一眼,后一脚跟了上去,对着闻人清祀忿忿不平。
“哼!小小年纪就这么淫荡,真不是东西!小祀啊……你应该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吃!刚才你没看见哦,她瞅着看你的那眼神儿,可猥琐了……”
次奥!你给本宫说清楚!本宫哪里猥琐了?!本攻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明明就很纯洁无暇天真烂漫可爱动人好吗?!
好在,还是她的乖儿子比较理性,没有听了那少女的妖言,闻声只冷哼了一句。
“别理她。”
那语气,那神态,要多冷艳有多冷艳,要多高贵有多高贵……让人见了,就十分非常特备想把他扑倒在地上,然后扒光了衣服完爆他!
少女抿了抿嘴,神色依旧冷漠残暴,见少年没有生气也懒得多管闲事,便抓了几颗栗子扔进嘴里,嘎达嘎达地咬了几口。
三人就这么说话的一阵功夫,街边就围上了一大群野孩子,目光炯炯地盯着闻人清祀肩头扛着的那棒子冰口糖葫芦,流着长长的哈喇子露出馋涎的表情。
看那群孩子的衣着打扮,都缝着大大小小不一而同的补丁,看得出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这冰口糖葫芦虽然便宜,对他们来说却是求而不得的奢侈,只不过……他们追着一般的小贩讨要也就算了,却偏偏招惹上了闻人清祀。
瞅见闻人清祀微蹙的眉头,皇甫长安正有些担心这些个倒霉蛋会不会死于非命,却见闻人清祀勾了勾嘴角冷冷一笑,问向那群馋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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