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夜染香打开门,把花语鹤放了进去,尔后默默地又关了上去,退避到三舍开外,双手合十,对着苍天默念咒语:千万不要拆房子千万不要拆房子千万不要拆房子……
大概知道会有情敌在场,花语鹤今天打扮得特别英俊潇洒金光闪闪,从头到脚都焕发着金色的光芒,不论是头上戴着的镶金白玉簪,还是领子上拢着的貂毛披肩,还是长袍上流水照花的精妙图案,抑或是腰带上那令人炫目的宝石,垂挂在一侧的晶莹紫玉,用硕大的南海珍珠做成的纽扣……一眼看见他,就仿佛能看到环绕在他周身的一簇插着金翅膀飞舞的小字,名曰“壕”。
刚坑了一大笔银子,花语鹤今天的心情自是极好,迫不及待地就想来跟夫人大人分享喜悦,微挑的眉梢是散发着春风得意的气息,就连那数十道嫉恶如仇的视线落进了他的眼里,都跟阳光一样明媚灿烂。
款步走到皇甫长安面前,不等众人开口,花语鹤一扬袖子,“啪”的就往桌面上拍了一个木匣子,整整有一个南瓜那么大。
皇甫长安挑眉:“这是什么东西?”
花语鹤灰常自觉地推开挡道的众人,穿过人墙坐到了皇甫长安身边,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你打开看看。”
皇甫长安不掩好奇,顺手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放着整一叠的房契地契,账本,印章……之流!
其实,早在看到房契的时候,皇甫长安的心头就轰地燃起了一把烈焰!然而,为了维护总攻大人的蛋定形象,皇甫长安还是努力咬了咬银牙,忍住了咧嘴的冲动,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从中取出账本随手翻了几页……不想,这一翻,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勾了起来,险些没把兔唇笑裂!
“卧槽,好多钱!这些都是给我的?!”
非常高端大气地点了点头,花语鹤盈盈一笑:“这些只是安府的那七成财产,至于韩府的……等为夫梳理清楚了,再交给娘子你。”
头一次,皇甫长安觉得花贱贱的笑容,原来也这么的好看,这么的俊美,这么地让人为之沉醉!
只不过,这个只是皇甫长安的看法,至少在另外五人眼里……花语鹤的这张笑脸,还是很拉仇恨的!尤其是他刚才唤的那个称谓!
“为夫”?!“娘子”?!靠!不要太过分好吗?!当他们都是shi人吗?!
“唰”地抽出腰间的佩刀和佩剑,五人出手如电,迅若惊雷,齐齐刺向了同一个目标,同一个敌人!居然还敢送上门来?简直就是找屎!
眼看着花贱贱就要被他们捅成了马蜂窝,皇甫长安突然惊觉,猛的拦到了他们面前。
“等等!不许用武器!把他打得九分死就行了!不要真的打shi!劳资还有很多钱在他手里呢,他要是挂了谁给劳资送钱?!”
闻言,众人也觉得这话在理,当即扔掉了了手里的兵器,转而赤手空拳地逼了上去。
未免殃及池鱼,皇甫长安立刻闪身避开,下一秒,还来不及看清发生了神马,就只听得“轰!”“轰!”两声,屋顶上被接连捅出了六个大洞,甚而还呈现出了一朵梅花的形状,特别的有艺术感。
听到这声音,门哐的一下就被撞了开,夜染香匆匆奔了进来。
抬头,望天,继而内牛满面。
泥煤啊……还是被拆了!肿么办,好想把他们都赶出去!现在一天里面有一天半的时间是在修房子的有没有?!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一转眼的瞬间,外面又传来了各种各样的打斗声,夜染香猛然想起了那个被李青驰和花语鹤联手夷平的院子,顿时脸色一变,急急冲了出去,对着那几个杀得昏天暗地的拆迁专业户厉声冷喝:“靠!要打架给老娘滚远点!这是老娘的地盘!再拆下去,大家都不要住了!”
这一喊,果然有效!过了没多久,那群人就一边打着一边闪出了院子,看不见了人影,并且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
皇甫长安收好了匣子,眼见着院子里唯一还能住人的屋子又贴上了“修缮中”的牌子,不由得对染香姐姐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儿,抖抖手从匣子里扯出了几张房契和地契,塞到了她的手里。
“染香姐姐,这些就当是修房子的钱,你就安心手下吧,别不好意思……”
夜染香一把从她手里拽过捏得紧紧的房契地契,一脸理所当然!
“呵呵……我!当!然!很!好!意!思!”
院子里没法住人,等房子修好之前,两人便只能暂时搬到客栈了去住,虽然花楼里也能住人,但毕竟那儿的环境和气氛都太淫口乱了……皇甫长安一个人住着还好,等那些奸夫回来,再闻一闻那些下了药的香味儿,喝几口特制的酒酿,一个不小心被媚术蒙蔽了心智……卧槽,那对皇甫长安而言简直就是世界末日有没有?光用想的就让人无比毛骨悚然!
选了一家全秦都城最豪华的客栈,皇甫长安昂头挺胸,大步流星地跨了进去……眼珠子一翻,直接看着屋顶,那叫一个目中无人!
哦呵呵!爷现在是有钱人了,不用再那么苦逼地仰望土豪的世界了!
见到皇甫长安那架势,店小二哪里还敢怠慢,当即一甩长巾迎了上去:“两位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
一甩手,皇甫长安抛给了他一锭银子。
“这是赏你的小钱,去给爷准备最好的厢房!”
忙不迭的接住那锭沉甸甸的银子,店小二直接乐开了花儿,脸上却露出了几分犹疑的神态:“可是……这金字阁的厢房已经被人定下了,要不……小的带你去银字阁?”
微微翻了个白眼儿,皇甫长安不屑地一哂:“怎么?嫌少?”说着,便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到了店小二的眼前,“去……把人给爷轰走了,这金字阁,爷是住定了。”
“这……”瞅着那大笔的银子,店小二简直心如刀割,忍不住回头朝掌柜地投去了求救的视线。
掌柜显然也瞧见了这边的情形,赶紧小跑着迎了上来。
“这位公子,真的不是在下不给您面子……只是在下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信誉,这房间已经给人订走了,又怎么能把客人赶出去呢?”
“呵……你那是什么眼神儿?以为爷是来找茬的?爷难得心情好,看上了你这店……信不信,劳资把这楼整个儿都盘下来?”斜着一双眼睛,皇甫长安难得耍次威风,居然还碰了一鼻子灰,当然不开森!“要不然,你开个价,爷包了你就客栈如何?”
“这个……”
一听说是包场,掌柜的也忍不住开始犹豫了,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眼前这位霸气侧漏的贵公子……又不像是可以轻易得罪的。
“庄哥哥,庄哥哥……你跟我回去见我爹爹好不好?!我爹爹要把我许配给柳门的人,我可不愿意,我只喜欢你一个!你去跟爹爹求亲,娶了我好不好?你明明说过……你会娶我的!”
掌柜正迟疑着,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聚起了一些路人看热闹,几人不由循声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劲装打扮的姑娘抓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苦苦哀求他不要离开自己,差点就快跪下了……那男人却是一脸漠然,用力拿开了她的手,转身就要走。
“别闹了霜儿,这么多人看着……你不觉得丢脸吗?男婚女嫁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雷伯伯已经把你许给了柳家公子,你又何必这样缠着我不放……”
男人的身边还站在另外一个姑娘,穿着打扮都透着一股狐媚的骚味儿……尤其是那张嘴,涂着浓浓的胭脂,说出来的话更是叫人作呕。
“白纪霜,你还要不要脸?青玄早就不喜欢你了,你还这么死缠烂打不肯放手,有必要吗?趁早收起你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真是无聊死了!青玄之前跟你好是因为她没有遇上我,现在他遇见了我就不会再要你了,你早点死了那条心吧!哪怕你死了,青玄都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卧槽!这女人说话还真特么恶心,说别人不要脸,她更不要脸好吗?!真是恶心得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个男人也真够渣的……皇甫长安还以为安子言已经很渣了,可是眼下比起这个叫神马“庄哥哥”的……矮油,“安哥哥”不要太纯情有木有?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望尘莫及呀!
边上,夜染香也是半眯着眸子,腾起了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杀气!
眼见着她要拔剑上前,皇甫长安赶紧拦住了她,凑过去对她抛了个媚眼儿:“等等,你先别去,看小爷的……”
说着,皇甫长安款步走了上前,伸手摸了一把那男人的后臀,尔后捏着一口阴阳怪气的语调,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笑道。
“青玄哥哥,好久不见啊……怎么,你现在改口味了?不喜欢男人,变成喜欢女人了?呵呵,可你好歹找个漂亮点的妞嘛?就这两个,一个胸前没几两肉,一个脸上的胭脂擦得比老鸨还厚,也亏你下得了手……”
闻言,众人齐齐一愣,再度交头接耳地声音更响了,看着庄青玄的目光也变得十分的诡异。
那个叫庄青玄的男人立刻就懵了,皱着眉头要推开他。
“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呵呵……这才几个月没见,青玄哥哥就翻脸不认人了?只是你忘了小爷,小爷可没忘记你当初在小心身下的时候,那**蚀骨的叫口床声,可真真是绕梁三日,叫人三月不知肉味呢……”
听皇甫长安越说越过分,庄青玄不由得恼羞成怒,作势就要出手揍人!
皇甫长安早有准备,不等他抬手就一脚撂倒了他,跟着往自己身上一拉,这一下庄青玄整个人朝她扑了过去,不过……皇甫长安显然不会让他白占自己的便宜,瞬身闪到了一边,跟着一脚踩到了他的后背上,从边上拔过一根撑布棚的竹竿,对准他的某处轻轻戳了戳。
就在他扑过来的时候,总攻大人还特别奉送了一枚药性极烈的“仙丹”,不过片刻的功夫,庄青玄就烧红了耳根,皇甫长安勾起嘴角邪肆一笑,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
“如何?现在想起来了吗……当初小爷是如何玩你的?舒不舒服?嗯?”
因着药性的发作,庄青玄只觉得一阵无力,来不及挣开,眼下又被皇甫长安制住,还拿竹竿捅他那里,一个没能忍住就呻口吟出了声音,周围顿时就“轰”的一声炸开了!
“艹!还真特么是个断袖啊……”
“我看也像是……就那唇红齿白的模样儿,可不就是当小倌的料子?我在望春归门口可是瞅见了好几次像他这样的小白脸呢!”
“真是作孽!明明喜欢男人,还出来祸害人家姑娘,啧……”
“依我看……这样的家伙就该废了那子孙根,反正他也用不着嘛哈哈哈!”
“嘿嘿!你听他叫的那几声,可真**啊……劳资都忍不住要硬了……”
……
“你!庄青玄!没想到你竟然……你竟然……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原先那个趾高气扬的姑娘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一甩袖就要走。
“呵……别走呀,好戏还没唱完呢……”皇甫长安一把拽住了她,猛的点了穴道将她推倒在了一边的石阶上,继而缓缓收回了腿,抓起庄青玄往那女人身上推了过去,“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吗?为了她始乱终弃,甚至还背叛了小爷……好,很好,小爷就给你一个机会!”
一掌拍到男人身上,往他体内灌输了一股气劲,好让他恢复些许气力。
收回手,皇甫长安就那么大喇喇的抱胸站在一边,扯起嘴角,笑得愈发阴险邪恶。
“上了这个女人试试,让小爷看看……你对女人是不是真的能硬起来?”
此时此刻,庄青玄早就被药性夺去了理智,哪里还知道皇甫长安在说些什么,一手触到女人温软的身子,当即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对方的裙衫,当着众人的面就发狂似的压在女人身上,做起了全天下最下流却又最**的事儿。
“啊啊啊!庄青玄你放开我!你混蛋!禽兽!你不能这样对我……”
随着衣服被一片片撕碎,女人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歇斯底里地,迫切的想要骂醒男人,却不知她这一嗓子,只不过是招了更多的人过来看这场光天化日之下的活春宫……啧啧啧,真是百年难遇,不,千年都难遇啊有没有!
另一边,白纪霜彻底被这阵仗吓懵了,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半晌不能回过魂儿来。
夜染香也是被皇甫长安的流氓到了极点的手段吓了一大跳,虽然心下确实觉得很爽很解气,但额头上还是止不住冒出了一缕又一缕的黑线……哎妈呀!这货太尼玛可怕了,以后一定要离她远一点!看来她还是把那几张房契和地契还给她吧!
有一些后来的路人见了这阵仗,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免觉得有些过分,正要出手阻挠,却被皇甫长安拦在了半路。
“小爷我管教男宠,关你p事!怎么,你也想当小爷男宠不成?”
此话一出,再无人敢上前多管闲事!虽然这小哥儿长得挺俊的,但是……当男宠就算了,想想就匊花疼!
差不多等那对狗男女名节扫地了,皇甫长安才悠悠然挽着夜染香的手臂进到了客栈里,一抬眸,便见着那店小二拎了几个包裹匆匆跑出来。
“这是什么?”
小二抖抖着嗓子,完全不敢直视总攻大人:“这些是金字间客人的行李……”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就是外头那两位客官的行李……”
皇甫长安挑眉,顿时乐了:“就那对狗男女的?哈,给劳资扔出去!”
“好的!公子!”
“对了,把方才那位小姑娘接进来,就说本公子有事找她商量……若是她不愿意,你便跟她说‘夜郎皇城的天香楼’。”
“是,小的明白。”
第一眼看到那个小姑娘,皇甫长安就觉得有些眼熟,后来又听那个渣女叫她“白纪霜”,皇甫长安即便想起来,她就是之前随着白瑛一起到皇城给她献藏宝图的那个“二少爷”,只不过那时候她女扮男装,同眼前这模样看起来确实有些差距。
如果说宫疏影跟她提的都是真的,这白瑛是武林盟主白季纲的大少爷,那么这白纪霜就是他的二女儿,白门地处洛河,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就孤身跑这里来了?若是说为了千里追“夫”,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更何况追的还特么是这样一个渣男。
不过片刻,白纪霜就被店小二带了进来,大概是店小二跟她说了那个暗号,白纪霜认出了皇甫长安的身份,神色稍稍缓和了不少。
“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面前,夜染香颇为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抚道,“那种男人,不要也罢,你做再多也是徒劳无功,不过白白被人笑话罢了……”
“嗯……我知道……”
说着那件事,白纪霜还是有些黯然神伤,抱着茶杯沉默了一阵,才抿了抿嘴角,又道。
“可是,我没想到他会那么狠……他以前对我很好的,没想到说翻脸就翻脸,我一下子接受不了……爹爹为了拉拢柳门,又要逼我联姻,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闻言,皇甫长安不由摸了摸下巴,自从决定参加武林大会的之后,她就拉着宫疏影恶补了不少江湖上的常识,对眼下江湖上的各种势力也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而据她所知——
“以白盟主和白家现在的地位,似乎没有必要这么讨好别的家族,难不成……是白门内部出了什么变故?”
听她这样问,白纪霜眸光微微一烁,却只是摇了摇头,不肯透露什么。
皇甫长安勾起眉梢笑了笑,转开了话题。
“你真的不想嫁给柳门的人?”
“柳大哥早已心有所属,就算他碍于家族势力娶了我,也不会真心对我……我又何必去讨那样的嫌弃?”
“说的也是,那你大可以离家出走啊!”
“天下之大,到处都是武林之人……爹爹若想押着我嫁人,我又能躲到哪儿去?”
“唔……”皇甫长安点了点头,眯着眸子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一个主意,便道,“我有一个办法,不过,还是要看你愿不愿意。”
见有人帮忙,白纪霜的眸子顿而亮了不少:“什么办法?”
“你先告诉我,白门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不过是好奇……你想想,依着我的身份,还能算计了你不成?”
白纪霜终究是阅历尚浅,被皇甫长安这么一哄二骗,立刻就勾搭了去,即便抿了抿嘴,低声凑到她耳边,道。
“我二哥他……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失踪了?!”
“嗯……”
这白门二少原本是白盟主寄予厚望之人,也是这一届武林大会最有希望成为盟主的候选人,结果,眼见着武林大会就要到了,这人却不见了……也难怪白盟主会病急乱投医,卖了亲生女儿去拉拢柳门。
看来,这一场武林大会,又有很多热闹可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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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哥失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半个月前……二哥出了一趟门,就彻底没了消息,爹爹暗中派人寻了十多天,别说是人影,就连一片衣角也没能找到,不然……爹爹也不至于会慌成那样……”
白纪霜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皇甫长安的心绪却逐渐明晰了起来。
说起来,她也是被人绑架过一次的,这手法和作风简直跟白二少如出一辙,都是在各自的地盘上,说消失就消失了,人间蒸发了似的……而普天之下,能做到如此境地的人实在不多,嫌疑最大的便是那江湖中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宫。
如果皇甫长安猜得没有错,这白二少十有**就是落到了魔宫之人的手里,这样的话……多少就能解释前些日子魔宫的人会出现在秦都的原因。
只不过,盟主大人恐怕情愿白二少死了,也不希望他是被魔宫的人掳走的,凡事一旦牵扯上魔宫,就会变得十分的棘手和血腥……前任武林盟主惨遭灭门一事还历历在目,这一回,该不会又要杯具重演了吧?
所以……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她到底还要不要勾搭白门?!
虽然坦白来说,目测……勾搭魔宫才是最有活路的样纸,可毕竟魔宫在江湖中声名灰常差,干的尽是些杀人放火的大坏事,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
而且只要有千镜雪衣在,她本能的就想跟丫对着杠!
白门就不同了!有一只武林盟主在,又系名门正派,在江湖中十分有威望,属于一呼百应的辣种!只要跟白门处好关系,还怕不能在江湖中混得如鱼得水吗?不仅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采起小雏菊来更是方便快捷,指哪儿戳哪儿,各种得心应手有木有?!
说到底,总攻大人如此呕心沥血殚精竭虑,为的是神马?为的还不就是把断遍天下袖的事业发扬光大?不然你以为……她取名叫折菊公子,只是因为叫起来比较顺口,听起来比较拉风吗?还真是……很傻很天真!
“对了,你大哥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了?解药配出来了吗?”
说到这个,白纪霜的面容上不由露出了几分喜色,可以看出她是真心关切她大哥的身子:“多谢公子的那株灵草,解药配好了,大哥身上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余毒只要再调理一段日子,想必就可以排出体外。”
“呵,这倒是个好消息……”皇甫长安跟着勾了勾嘴角,她对白瑛印象不差,那个男人有胆识,有魄力,能够把藏宝图这样的东西交出来,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哪怕明知道那是鸡肋,有些人也宁愿抱着金砖饿死在山洞里,“可既然你大哥的身子已经好了,白盟主为何不推举他做接班人?”
“公子有所不知,我大哥虽久病不治,沉疴累身,然而外公曾交给大哥一本武籍,正是那江湖中人人趋之若鹜的七大秘籍之一的玄天诀……”
“玄天诀?”皇甫长安听着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回眸,夜染香也是眸光微烁,露出了几许诧异:“玄天诀虽为内力修行的绝学,却也不是人人都能练成的,修炼玄天诀最重要的就是摒除七情六欲,若是心智稍有不定,掺杂些许杂念,便极易走火入魔……如今这江湖上,真正练成了玄天心法的,也不过只有两位前辈。”
“公子所言不差,玄天诀若是练得不巧,便是伤敌八百自伤一千……当初,母亲本不欲大哥修炼此功,然而自母亲仙逝,大哥又被害染病,无奈之下大哥便赌上性命修习此功,打算借此报仇雪恨一举夺回盟主之位。大哥心性坚忍,几经炼狱折磨后终是练到了第七层,度过了最危险的坠魔之期……然而时不待人,距离神功大成还差三年,盟主让位却近在眼前,柳、袁、金三大家与其他八大派又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
皇甫长安想起来了,玄天诀这本秘籍,她似乎在破军府的藏书阁里看到过一本……咳,盗版!
那时候她瞅着名字比较霸气,还准备拿来练手的,不料却被破云老爷子一拍爪子丢了回去,说是玄天诀没有练成,就等同于废物。
换句话就是说,白瑛现在的状态,就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好那么一丢丢,叫他拿把菜刀杀鸡不成问题,叫他动手干架……百分之一千就是被宰的那个!
不过,玄天诀能练到第七成,差不多就等于完成了大半,剩下就只看时间的长短了!
果然啊,总攻大人的火眼金睛木有看走眼!这白瑛确实有几把刷子,江湖之人笑他是个扶不起的药罐子,简直就是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好吗!哎,这个世界上……能像她这么有眼光的人,真的是不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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