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而在爱心的正中央,某只公子衣衫不整地横卧在地上,摆出各种撩骚的姿态,朝着南宫璃月挑逗一笑,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七皇“弟”,乖乖上榻 78 皇甫长安你疯了吗?
一边哼着歌,一边啃着手里的小苹果,皇甫长安还不忘撩了撩半遮半露的裙摆儿,曲起一条小白腿对着南宫璃月骚气十足的晃了两晃,一双邪魅的琉璃眼则眯成勾人的弧度,朝着璃王殿下意味深长地抛来一个媚眼。
“小璃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我可是等得都快睡着了呢……”
见状,一向冷漠淡定,哪怕是天崩地裂也不会眨一下眼睫毛的修罗璃王,这会儿却是直接当掉了!愣愣地呆在原地,高贵冷艳的面容上龟裂出一丝丝吃惊的表情,几乎是下意识眨了两下眼睛,以便……确定眼前所见不是幻觉……
过了一阵,南宫璃月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见着皇甫长安那衣不蔽体的撩骚模样,却是忍不住微红了脸颊,微微侧过了脑袋,连说话都不能顺畅。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勾引你啊……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皇甫长安噙着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晃地踩着地上铺着的层层叠叠的花瓣,走到南宫璃月的跟前,尔后微微踮起脚尖,整个人像是蛇一样贴了上去。
见南宫璃月又往边上侧了侧脑袋,皇甫长安一口咬下一块苹果,伸手捏着南宫璃月的下巴将他的脸掰了回来,继而扬起头叼着那小块果肉,凑到了他的唇边,眉眼之间是满满的蛊惑与调笑。
“嗯?”
对上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南宫璃月只觉脑中一白,一时间忘了自己在做什么,竟是鬼使神差地低下了头,作势就要咬上那半截露在外面的苹果。
刹那间!
说时迟,那时快!
院子外忽然响起一阵喧哗,仆人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对着守在院子入口的护卫慌不择言地大喊大叫:“不好了不好了!书房着火了!快去通知王爷!火势太大太猛,一时半会儿根本扑灭不了,要是烧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就糟糕了……”
“什么?!该死!还不快加派人手去救火!”
守卫捉急地咒骂了一声,即便转身急急忙忙朝院子里奔了进来。
听到外头的吵闹声,南宫璃月适时刹住了车,先是怔怔地瞪大眼睛看了皇甫长安几秒,继而才猛然醒悟过来,速度往后退开了两步,一脸见了鬼的神态。
“你……到底是什么人?”
皇甫长安呵呵一笑,咬了两下果肉吞了下去,继续八爪章鱼似的往南宫璃月的身上靠:“小璃月,你这是什么反应?是被本宫的容貌美呆了?还是被本宫的歌喉惊艳了?”
南宫璃月还是无法接受:“你真的……是皇甫长安?”
“不是本宫,”笑眯眯地勾起眉梢,皇甫长安顺势揽过南宫璃月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腰际……这样一来,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你还希望是谁?”
“王爷!不好了……书房着……”
走廊那一侧,守卫匆匆赶来,在见到寝殿门口的场景时不由愣了一愣,连脚步都瞬间放慢了许多。
“咳!”
南宫璃月立刻轻咳了一声,眼角余光不经意瞄到了皇甫长安过分两块的穿着,当即上前一步将她挡在了身后。
察觉到气氛的诡异,守卫也不敢多想,只顾着把脑袋婶婶地埋了下来,鸵鸟似的快步走上前,眼皮子也不敢抬一下:“王爷……书房着火了,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知道了,你先下去,本王随后就到。”
南宫璃月挥挥手,蹙着眉头抬眸眺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冲天火光,俊秀的面容上隐隐带着薄怒,似乎在试图掩盖刚才的失态。
“是!属下告退!”
在璃王府待久了,守卫深知璃王殿下暴虐的脾性,极其懂得察言观色,闻言立刻躬身闪离,从头到尾连脖子都没扭动半分。
等下属走远之后,南宫璃月才拧了拧眉头,回眸看了眼身后风骚吐艳的皇甫长安,又看了眼屋子里那个火辣辣的红烛爱心,半是莫名半是嫌弃……又夹杂着那么一点儿怦然……地扯了扯嘴角,在皇甫长安开口之前,伸手一把将她推进了屋子里,口吻又强硬又霸道。
“先在屋里呆着,本王回来再收拾你。”
“不要走嘛!现在就可以来收拾我啊……”皇甫长安笑盈盈地抱住他的手臂,继而整个人往后一倒,硬生生地就把南宫璃月一同扯了进来,“着火了你去能干嘛呀?反正该烧都已经烧了,不该烧的也烧得差不多了,这救火的事儿交给下人办就可以了啊,你去了也没用……来来,我们继续,让本宫好好安抚安抚你那颗受伤的小心灵……”
一边说着,皇甫长安甩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片刻后,屋子里传来了诸如以下各种声音——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皇甫长安!你够了!”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
“放开本王……松手!快送本王身上下去!皇甫长安!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本王说话?”
“……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咳!咳咳咳!皇甫长安……你、你给本王吃了什么?!咳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疯了吗?!”
……
兰后,在一顿混乱之后,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地撞了开!
平日里高高在上倨傲得不可一世的璃王殿下各种衣冠不整地抓着门板,低喘着从屋子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几乎是逃一般朝院子外闪了出去。
院子口,见到他们那高贵冷艳的王爷满身狼狈的模样,守卫一时间看傻了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迎上前作势要去扶他,又抖抖着不敢出手。
“王、王爷……您的衣、衣服怎么破了?是不是……府里来了刺、刺客?”
“闭嘴!”
南宫璃月立刻杀气腾腾地射来一记眼神,随后猛地一甩袖子,消失在了朦胧而迷情的月色之中,留下两名护卫心惊胆颤地面面相觑,隐隐地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离死大概……不会太远了……嘤嘤嘤,他们还不想屎!
而在不远处的阁楼上,四只身影缓缓地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抬眸瞥见南宫璃月匆匆离开寝殿,不由勾了勾嘴角,扯出几分阴谋得逞的诡笑。
“呼~”吹了吹手里的火折子,看着那一星火光逐渐燃气,宫狐狸凤眼一扫,笑得有些庆幸,“还好及时赶回来了……要不是太后凉凉通知得及时,只怕我们几个都被长安给骗了……”
闻人姬幽点点头,开始莫名地崇拜深宫里的那个“老女人”,此外,还带着一点点的……恐惧。
“太后凉凉真是……明察秋毫……明明足不出户,却连这种事情都能猜得到,他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在公子身边?”
“谁知道啊……”宫狐狸眯了眯眼睛,露出几分不甘来,可与此同时却又不得不承认,他们几个……都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那个家伙,简直可怕……”
“哎……”
闻人姬幽叹了一声,朝他投去一个节哀的眼神,继而抬眸看向眼前越烧越烈的那片火光,虽然隔得不远,但也不算太近,夜风拂过,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一层又一层扑面而来的热浪,烧得脸颊都有些发烫。
“不过,话又说回来,小祀你那些酒……会不会倒得太多了?只是放个火而已,把人引过来就行了,有必要烧得这么厉害吗?万一把王府给烧没了怎么办?”
“太多?哼……”闻人清祀冷冷一睨眼,不屑地哼了一声,完全没有任何杀人放火的罪恶感,“可惜没把那只小狐狸给烧死……”
而在阁楼下,花贱贱俯身拨开草丛,对着那些酒坛子碎片一个一个数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听在耳里不甚惋惜。
“啧!醉饮黄泉,三百两一坛……碧波仙酿,六百两一坛……梨花白,一千两一坛……啊啊啊!竟然还有无疆老人酿的红泥春雪?!你、你们……造这酒有多贵吗?!全九州就只剩下这么两坛了,居然还被你们拿去放火!你们就不能稍微等我一下吗?!”
闻人清祀闻声又是不屑一哂,哼道。
“等你还赶得及吗?就知道银子银子,女人都要被人抢走了,没出息……干脆以后抱着银子睡觉好了……”
花贱贱哭瞎:“可是……这些酒,真的很贵啊!你们喝了就算了……问题是……竟然是用来放火的,长安要是知道……估计会直接气哭呢……”
“安啦……”宫狐狸笑眯眯地跳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你不说,我不说,小祀不说,小幽不说……长安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嗯?你们在说什么……是本宫不知道的?”
忽然间,一个幽幽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树丛里冒了粗来。
刹那间,四个人脊背一凉,露出见鬼的表情……靠!长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步一步,从树影下走了出来,月光之下,皇甫长安虽然面带笑意,可那神情看在奸夫们的眼里,却比什么都要恐怖。
下一秒,亲亲折菊公子勾了勾眉梢,扫了满地的酒坛子碎片后,瞬间把眸子眯得更细了。
“呵……原来是你们几个在背后捣鬼,坏了本宫的好事儿……要不是太后凉凉派人给本宫报信,本宫还真不知道你们也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七皇“弟”,乖乖上榻 79 折菊公子也会害羞么?
太、太后……?
四人闻言又是脸色一变,不由得面面相觑,心下忽然生出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甚至能感觉到身后袭来一阵阵阴风,在低沉地嘲笑着他们的……智商!
靠!竟然被那个阴险卑鄙的家伙……摆了一道!
看到皇甫长安勾起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一步步逼近,宫狐狸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摆摆手试图辩解。
“不……不是……长安你听我说……”
“不是?不是什么?”皇甫长安淡淡一哂,忽然跨前两步,劈手抓住宫狐狸欲要藏到身后的狗爪,继而缓缓将他手里捏着的火折子举起到唇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你敢说,刚才的那把火,不是你用这个火折子点的?”
虽说是被捉贼拿脏,但宫狐狸此刻的心情却并不比被人捉奸在床那般轻松,尤其是不远处的火海里骤然想起一声惊呼。
“王爷!王爷不可!太危险了!您不能进去……王爷!”
兰后是南宫璃月怒不可遏的呵斥:
“滚开!没用的东西!”
再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嘈杂和混乱……片刻后,那片赤热的火海顿时沸腾到了!
“王爷!您受伤了!”
“快来人!扶王爷离开这里……”
“该死!还站着干什么?!快去请御医啊蠢货!”
皇甫长安的眸子由是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细缝,完全看不出是何神色,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可怕:“……嗯?刚才你们几个说的话本宫都听到了,难不成到了这样的地步,你们还想狡辩吗?”
“是太后!”闻人清祀凤眼一凛,开口拦住皇甫长安……虽然很不甘心承认自己被人当枪使了一回,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任由“幕后黑手”逍遥法外,要屎……就一起屎!“这一切,都是太后的主意,我们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对对对!是太后!就是太后让我们放的火,我可以作证!我发四!”
闻人姬幽立刻走上前来,举起双手附和了一声。
“太后?”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显然不信,“哼……你们以为本宫的脑子被狗啃了吗?要编理由好歹也要编个像样点儿的,太后远居深宫,怎么可能会跑到这里还跟你们沆瀣一气?”
“确实是太后的意思,我们几个……顶多就算是……帮、帮凶……”对于借刀杀人一事,花贱贱气愤归气愤,但眼下他们理亏在先,底气自然而然就弱了下去,抬手在袖子里来来回回摸了好几下,才像是得救似的喘了一口气,从中抽出一张纸条来,“你看……证据在这里,这是太后派人送来的消息……”
皇甫长安狐疑地接过那张纸条,拿在手里扫了一眼,逐字逐句低声念了一遍。
“若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可以去一趟梨花居,那棵大槐树的树根下放着一地窖的酒,必要时……可以放把火闹上一场。”
听皇甫长安念完,花贱贱不无惊吓地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继而抬眸对着另外三人得意一笑,自豪道。
“幸亏本谷主留了一手,不然这回真要被那个老妖怪玩死了……”
“你说谁是老妖怪?”
皇甫长安面色森然,冷冷地抬眸瞪了他一眼,继而当着花贱贱几人的面,将那张纸条放在火折子上点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毁尸灭迹!
见状,花贱贱不由一急,作势便要去拦她:“喂!喂喂……你怎么可以把它给烧了?!”
那可是他们的清白啊魂淡!
“别装了!”皇甫长安却是不屑一哂,完全没有任何相信的意思,扫向四人的目光在刹那间更冷了,“这根本就不是太后的笔迹,呵……还想玩儿栽赃嫁祸?就凭你们几个……想要骗到本宫?啧……太嫩了。”
“什么?!”闻人姬幽不可置信,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辩驳,“不是太后的笔迹?怎么可能?!”
宫狐狸也是满脸委屈,捂着胸口一副快要活不下去的模样。
“这明明、明明就是太后派亲信送来的……怎么可能不是她的笔迹……”
“你……你不相信我们?”
闻人清祀难得红了眼睛,一脸“你要是敢说不的话劳资就当场哭给你看”的表情!
“本宫是很想相信你们……”皇甫长安婶婶地吸了一口气,抬眸看向不远处仍在熊熊燃烧的烈火,继而缓缓俯下身,从地上拣起酒坛子的一个碎片,拿到鼻子边轻轻嗅了一下,仿佛还能闻到上面醉人心魄的香气,“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你要本宫怎么相信你们?”
“你……我……”闻人清祀百口莫辩,见皇甫长安转身就走,不由得拔腿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皇甫长安,你不能这么对我!难道我们一百句话也比不上那个老妖……那个男人的一句话吗?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公平?”皇甫长安回眸一笑,淡淡地拂开了他的爪子,浅叹道,“事到如今,你还跟本宫说什么公平?也不想想……前些日子,某些人是怎么对本宫的?嗯?”
“长安!”闻人清祀瞳孔一缩,还要伸手去拽她,“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们……”
“算了,小祀……”花贱贱上前两步挡开了闻人清祀的手,一脸无望地对他摇了摇头,“这次是我们输了……输得很惨,很彻底……”
“该死!”
闻人清祀一时怒极,无处发泄,扬手便击向身侧的墙壁,刹那间只听得“轰”的一声,整堵两人高的石墙瞬间被震了个粉碎!
“什么声音?!有刺客!”
“在那边……好像是从梨花居传来的!”
“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听到护卫军奔来的声音,闻人姬幽面色一凝,立刻拽住闻人清祀的手臂,飞快地闪进黑暗之中:“小祀!快走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可是……”闻人清祀面色沉沉,木偶似的被人牵着跑,幽幽的双眸之中是克制不住的恼火,以及掩藏不住的伤感,“我们被长安讨厌了呢……”嘤嘤嘤,伐开心!
看着护卫军追着那几个黑影匆匆跑远,皇甫长安才款步从角落的草丛里走出来,捏了捏手里还未来及的烧毁的纸条,微微勾起嘴角,在白色的月华和赤红的火焰交织之下,露出一丝邪魅的诡笑。
太后凉凉……那十几坛百年佳酿的账,老子跟你没玩完!
匆匆赶到南宫璃月的寝殿,只见里里外外围了十几队的护卫军,把整个院子包围得跟金汤堡垒似的,别说连着鸟,哪怕是只蚊子都嗡嗡不起来……见到这样的阵仗,皇甫长安不禁拧了拧眉心,快步迎了上去。
“站住!”
有不认识皇甫长安的护卫跨前一步就要拦她,然而不等亮出长剑,就被皇甫长安一巴掌拍飞在了树上!
“站住你个鬼!小璃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劳资第一个煮了你这饭桶!”
听到她的声音,一边的副将立刻匆匆跑了上来,摆手挥开正要动手的护卫军:“去去去……在原地站着别动,谁敢挡公子的路,本将就削了他的脑袋!”说着,又回身恭迎皇甫长安,脸上的神情却不见轻松,“公子这边走,听闻您医术高明,请一定要救救我家主上!”
皇甫长安闻言不禁神色一凛,完全没想到南宫璃月的情况会这么严重,当即加快速度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进去,还未走到门口,便见几位御医陆续走了出来,皇甫长安立刻走上前,问得迫切:“怎么样?!王爷伤势如何?!”
几位御医却是垂着头,默不作声地叹了口气,也没搭理皇甫长安,直接摇了摇脑袋,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皇甫长安心头一沉,顾不上其他,当下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叮!”
斩风忽然闪身而出,挥刀砍在了皇甫长安跟前的地上,强硬地将她拦了下来。
“公子,王爷现在不想被人打扰,请您……出去。”
“什么?!让我出去?!小璃月都快死了,你竟然还说让我出去?!斩风,不要逼我出手……让我进去,我一定要救他!”
“公子,不是……”
见皇甫长安要硬闯,斩风顿时变了脸色,想拦又不敢拦。
“谁说本王要死了?”南宫璃月的声音淡淡地从里面传了出来,气息尚平,却是没有任何心脉衰弱的迹象,“罢了,斩风……让她进来吧。”
“是,殿下。”
微一躬身,斩风收回武器,对着皇甫长安做了一个情的手势,以及一个……“您好自为之”的眼神。
得知南宫璃月并没有性命之虞,皇甫长安先是松了一口气,继而又有些不明所以,对刚才那几个御医的反应甚是疑惑,即便快步绕过屏风,走进了内厢房。
刚拐过纱帐,皇甫长安一抬眸,就见到眼前赤条条的身子,下意识顿住了脚步,侧开脑袋往边上一甩,嘴里不由自主轻呼了一声。
“呀……你怎么、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见她如此,南宫璃月反而觉得有趣,慢条斯理地拉起床上的软衾披在肩头,扯了扯嘴角,哂然道。
“怎么,折菊公子也会害羞么?这可真是天下第一奇闻……本王还以为,你会直接扑上来呢……”
七皇“弟”,乖乖上榻 80 属下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切!劳资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见人就扑?!”
撇了撇嘴角,皇甫长安微微扭了下脖子,虽然心底下是很想一饱眼福来着,但……要是真的那么做了,不就等于跳进了南宫璃月设下的圈套?哼,她才不会让他有机可乘,捏着把柄嘲笑她!
“难道不是吗?”
南宫璃月缓缓起身走下床,一步一步行至皇甫长安身侧,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艳傲慢,修长的指尖带着些微的寒意,轻轻触及皇甫长安的下颚,尔后哂然一笑。
“似乎……就在不久之前的这个屋子里,你还打算非礼本王,对本王霸王硬上弓……不过是一转眼的时间,你就忘了么?”
“啪!”
一把打掉他那挑衅的爪子,皇甫长安坚决要修正他的说辞,哪怕她的节『操』早就已经碎了一地,连渣渣都不剩几粒了,那也……绝对不能接受莫须有的指控!
“谁要对你霸王硬上弓了,明明就是你先——”
“呵,不承认吗?”没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到一半,南宫璃月就轻蔑地勾起嘴角,哂笑着打断了她,“那你看看这地上摆着的蜡烛,还有这铺了厚厚一层的花瓣……你敢说,大半夜的你偷偷潜入本王的寝殿,大费周章地摆弄了这么久,还把自己打扮成那个样子……”[]七皇“弟”,乖乖上榻80
说到这里,南宫璃月不由抬眸往皇甫长安的身上瞄了一眼,见她换了身劲朗的装束后不由微微“咦”了一声,连带着面上的神情都暗暗酷寒了三分。
“这么快就换掉了吗?看来……你刚才确实是为了耍本王……嗯?”
“什么我耍你?难道不是你在耍我吗?!莫名其妙送了那种东西给本宫,莫名其妙地把本宫引到这里来,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推开了本宫,现在还莫名其妙的跟本宫说这种话?!南宫璃月……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敢仗着本宫对你的纵容对本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哼,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会让你很有快感吗?你简直——”
听南宫璃月越说越离谱,皇甫长安不免愤愤然,剔着眉梢正要跟他争辩,一抬眸却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你……你的脸,怎么了?!”
方才南宫璃月一直背对着她,要么就是侧对着她,皇甫长安没能看清他另半张脸的模样,眼下视线一抬就对上了那半张被烧伤的俊脸上,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像是被烧焦了一样,血肉模糊不堪入目,隐约之间……甚至还能在那浓郁的花香中闻到一丝丝焦糊的味道。
“如你所见,不小心被砸下来的火梁刮了一下,烫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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