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哪怕你讨厌我,我也要留在这里。”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不由微微拉开了眼皮,懒懒地朝他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妙计横生的少年神将,这会儿却是束手无策,只是像个孩子那般倔着脾气,执拗着不肯离去。
扫了一眼后,皇甫长安便又合上了眼睑,无意与他争执,声音听起来似乎十分的惫懒。
“那你便在这儿站着好了。”
闻言,破云鸣钰又是喉间一噎,胸口一滞,险些呕出一口心头血来!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才能……”
终究是脸皮子薄,“才能”了两声,破云鸣钰就说不下去,只得悲戚地撇过脸颊,白皙的面庞早已染满了红晕,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听他怨念至死的一声质问,皇甫长安谅他再纠结下去,今个儿晚上她就不要睡了,只得低声轻叹着安抚了一句:“不是你不行,是本宫今晚上心情不好,被一个蠢货气伤了肾,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你方才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来得不巧罢了。乖,别闹了,先下去歇息吧……”
话音落下,破云鸣钰顿而心头一荡,仿佛听到了死灰复燃的声音,宛若雪后天霁,日出乌云,东山再起……啊不对,最后这个不算,虽然意思差不多,但听着有点像造反呢。
喜极而泣之下,破云鸣钰一时间激动得几乎不能自持,就连眼睫毛都在微微地颤着,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所以,你的意思是……”
“嗯,明天一起来打麻将吧,记得多穿一点,赢到最后本宫有奖励……要不然,去跟他们猜拳也行,只不过那个比较坑爹,你一个人怕是很难赢的,就像某个蠢货,被别人合伙算计了都不知道……说起来,本宫今晚原打算提醒他的,可惜……呵呵,还是让他自己抱着柱子哭去吧……”
“……”虽然不知道刚刚在他进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太子殿下的怨念好像真的很深沉的样纸!
稍稍默了一阵,破云鸣钰的神色瞬间欢愉了不少,只碍于皇甫长安心情不佳,却是不好在这种时候使出那招“霸王硬上弓”的杀手锏,然而事情百转千回发展到了如此境地,他就更不可能闪身离开了好吗?!
抬眸,见着皇甫长安在床上辗转反侧,并不像是要睡着的样子,破云鸣钰不由微扬眉梢,温声软语地寻了个话题。
“长安,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不料,一句话还没说完,皇甫长安忽然像是被雷击中似的,兴致勃勃地坐了起来,琉璃眸中光彩飞扬,盛满了期待!
“说吧,你有几个?!”
艾玛她怎么没有想到,既然李家军的李青驰会有人拉拢,那破军府的神将三公子,自然也会有人看中!要不是先前被李青蛙气昏了头,她怎么可能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一茬?!果然脑残确实是会传染的!
“呃……”不曾想皇甫长安的反应会这么大,破云鸣钰先是微微一惊,继而才柔声回答她,“差不多……有十三四人的样子。”
“靠!”皇甫长安又是平地炸起一声惊雷,直接就从床上站了起来,“这不科学,你居然是最多的!”
“最多?是……什么意思?”破云鸣钰被她吓得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蹙了蹙细腻平滑的眉心,先是狐疑地沉吟了一声,尔后忽然眸光微烁,像是瞬间开窍了似的,笑着反问道,“那是不是说……我赢了?”
不管个中因由是什么,单是看着皇甫长安这激动的反应,也该知道肯定是件好事儿!
而既然是好事,自然就要趁热打铁,抓住机会把这头筹给占了!
“是啊是啊!”
皇甫长安笑呵呵地连连点头,大概是没有想过破云鸣钰居然如此深藏不露,勾搭上了那么多条肥鱼,喜滋滋的面庞上一扫而去先前的阴霾,像是忽然间中了五百万的大奖似的,便是连看着破云鸣钰的眼神都炽热了几分。
“你想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答应你……”
闻得此言,破云鸣钰不由眸光烁烁,亮若繁星,惊喜之色溢满了眸子,像是随时都会流淌出来似的,嘴角不可自抑地上扬成了狂喜的弧度,一副差点高兴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轻咬唇瓣,稍微酝酿了一下缠绵悱恻的柔情蜜意,破云鸣钰正要开口讨福利,却是不及张嘴,就被皇甫长安一指头按在了双唇上!
“不!等等!你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
破云鸣钰眨了眨潋滟清丽的眸子,作乖顺状。
“什么?”
鉴于李青蛙的前车之鉴,皇甫长安不免问得小心翼翼,生怕从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中吐出一个叫人伤心欲绝的答案。
“那个……你……不会把他们揍了一顿,然后轰走了吧?”
“揍一顿?为什么要揍?”破云鸣钰的声音还是柔柔的,染上了春花秋月的一双剪水凤眸看起来有些无辜,温情脉脉的口吻带着微微的颤音,或是激动,又或是有些忐忑,“我看他们送了好多军饷过来,就答应他们了……反倒是长安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我想着是他们主动送上门来的财物,不要白不要……”
听到他这样说,皇甫长安顿时喜上眉梢,伸出手来缓缓揽住了鸣钰大美人的脖子,口吻温油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呵呵,我的鸣钰大美人儿如此蕙质兰心聪明睿智,本宫怎么会舍得怪你呢?难得你目光长远,思虑周全,又胜在对本宫死心塌地忠贞不渝……本宫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过来吧……别光站着,让本宫好好疼你爱你……”
下一秒,不等破云鸣钰有所动作,就被皇甫长安顺势揽入了帐中,紧跟着温热的双唇便贴了上来,一双纤纤素手轻车熟路地解着衣带,扑面而来如火般的热情,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破云鸣钰自然也不是愚钝的,跪求已久的福利忽如一夜春风骤降,哪还有闲情计较其他,纵使不是很明白皇甫长安的态度转变为何如此之大,也先自含笑着受了,即刻伸手拥她入怀,享受着温香软玉的一夜温情,自此漫漫长夜,香烟袅娜,尽诉柔肠,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二日,一直到午时三刻,皇甫长安才幽幽转醒,微微一侧身,便见破云鸣钰笑盈盈地看着她,眉目含情,直直看了一炷香的时间,却还是怎么也看不够。
“长安……”
“嗯?”
“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呵呵……倘若我说,我从未生过你的气,你信是不信?”
“我不信,若是你没生气,又怎么会晾我那么久?”
“你迟早是本宫的,本宫何必同你计较,只不过你想玩欲擒故纵,本宫便学着你玩了一遭,若非如此……昨夜里本宫又如何能见到你那媚态横生的一面?简直酥得本宫的骨头都快化了……”
被她那调笑的目光看着,破云鸣钰白皙如玉的面颊上又隐隐染了几许红晕,不知为什么,他其实也不算是什么良善之人,论心狠手辣,未必会输给闻人清祀,可是每每面对皇甫长安,就无法控制心绪,徒徒漾开心湖之中层层叠叠的羞赧。
若要认真寻根究底,要么就是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皇甫长安乃是他命中的克星,要么……就是太子殿下的脸皮无人能及,以至于就连他都有些承受不住……仔细思量一二,或许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正想着,皇甫长安的爪子便又不安分了起来,见他低头不语,又是呵呵轻笑了几声,口里翻来覆去念着他的名字。
“鸣钰,鸣钰……我的鸣钰大美人……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上有多勾人?早知如此,本宫就该多晾你些日子,叫你学些更撩情的手段来……”
破云鸣钰知道皇甫长安这是故意逗他,但还是忍不住心中好奇,抬起眼眸问了一句。
“你只喜欢那样的我么?那我原本的样子呢?学了别人的,终究只有七分神态,拟不了十分气韵……”
“呵呵,你这么较真做什么?本宫不过是说句玩笑罢了,你便是你,学谁都还是你,就像旁的人要仿你,也是效法不来,替代不了的。”
听皇甫长安亲口这么说,破云鸣钰才安下心来,又问。
“那你喜欢我什么?”
皇甫长安想了想,随即宠溺道:“什么都喜欢。”
破云鸣钰心头一甜,却还是问了一句。
“真的?”
“不是蒸的,难不成还是煮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被皇甫长安晾久了,破云鸣钰的自信心早已被击垮得一败涂地,眼下就是上了太子爷的软榻,也还是有些患得患失,免不得叹了一口气。
“或许,你只是喜欢我这副好看的皮囊罢了……”
本以为这么说,皇甫长安会宽慰他几句,说些好听的话,却不想一遇着太子殿下,某战神又妥妥地失算了。
只听太子殿下眉峰轻抬,颇为义正言辞地反驳了他。
“你这是什么话?本宫是那种见色忘义的肤浅之人吗?本宫喜欢你,自然是喜欢你的全部,包括脾性,气质,智慧,身段,音色……至于容貌,所占比例不过是十之八九罢了,并不全是,你且放心吧,本宫到底还是重情重义的!”
抖了抖眼睫毛,破云鸣钰瞬间无言以对了——
十之八九?难道还不算多吗?!这还叫他怎么放心啊摔?!
难怪那些花贱贱啊宫狐狸啊李青蛙啊什么的,天天往脸上敷一些奇奇怪怪五颜六色的东西,甚至就连大皇子二皇子都日日命御药司熬制一些养颜圣品,似乎除了闻人清祀天生一张娃娃脸,其余人没一个不秘密求访驻颜不老之术的!
这其中,最可怕的就是那个叫天绮罗的男人了!为了保持绝美的容貌,居然十天里面有七天是睡在冰窖里的,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好吗!
至于剩下的三天?呵呵……他总不能让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陪他一起睡冰室吧!
“长安!”
正在两人你侬我侬着,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重重撞了开,紧跟着心急火燎的跑进一个人来,似乎挖掘到了什么巨大的宝藏似的,等不及走到内室,张口便道。
“我知道为什么了!我想明白!你不要生气了,大不了我专程去登门赔礼道歉,要不然,就再物色其他的……”
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地奔进里屋,李青驰满怀激动地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个脑残,从而想要赶在天黑之前把福利软磨硬泡的要回来,结果一脚迈过屏风,就看到了帷帐里香艳撩人春色无边的一幕,霎时间整张俊脸都僵住了,声调也随之戛然而止,只剩下余音突兀地在房梁上回荡。
皇甫长安和破云鸣钰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急匆匆地闯进来,登时亦是一惊,屋子里霎时就安静了下来,连屋顶上叽叽喳喳的鸟叫都清晰可闻。
惊呆了半晌之后,李青驰倏然就变了脸色,掷地有声地骂了一句。
“靠!”
紧接着,二话不说就抽出了腰间的弯刀,像是被激怒的雪狼,扬手就要拉开战局,灭了那只鸠占鹊巢的奸夫!
破云鸣钰亦是冷冷一哼,并不服软示弱,顺手拾起地上的长衣披上身,即便提起内劲从窗口一跃闪了出去,只留下淡淡的几个音节。
“别在屋里动手,要打架出来打。”
“哼!”
李青驰气红了眼,没等皇甫长安开口劝阻,立刻纵身一跃追了出去。
看着瞬间消失在窗口的两道身影,皇甫长安不无蛋疼地抚了抚肚子,有些担心胎教的问题:“儿子啊,听见没有……以后要打架,就去荒郊野外,千万别在自家宅子里,知道吗?”





七皇“弟”,乖乖上榻 5 太子你是不是发福了
虽然隔了层肚皮,但皇甫长安还是不想让孩子看到太过暴力的画面,以免丫长大后也染上了这种动不动就拆房子的不良习性,要不然……到时候媳妇隔三差五就跑来哭诉“又没钱修房子”啦之类的,她岂不是连养老金都要给败光?!
所以,在破云鸣钰和李青驰在外面拆院子拆昏天暗地的时候,皇甫长安只是端了盘酸枣坐在屋子里心塞地啃着,时不时还要被小昭子嚷嚷着跑进来的声音吓一跳——
“不好了殿下!望月亭被夷平了!”
“殿下!东面的……宫、宫墙倒了!”
“不行啊殿下!奴才实在劝不动,且不说破云少将和李少将打斗得厉害,后来忽然间又多了几个人影,在半空中飞来飞去的,晃得奴才眼睛都花了……”
“遭了殿下!现在连大皇子他们也赶过来了!局面都乱套了!飞沙走石,满天都是花草树枝,跟下雨似的!”
“出大事了殿下!这回真的出大事了!破云少将从天上掉下来了!眼下十有八九沉到湖里去了……殿下!哎殿下您悠着点儿,别跑那么快啊!小心门口倒了三根柱子,别绊倒了啊!还有台阶也碎了一角,千万别踩空了呀……”
急急忙忙追了出去,可怜小昭子来来回回地跑,在大冷的天里,背后的衣衫都汗湿了,一路绕过各种各样的障碍和陷进,才总算赶到了案发地点,却见战火已经被太子殿下当头一盆冷水给浇灭了,一众俊美无俦的男人错落有致地站在湖边,一个个面色冷峻,表情严肃。
而在他们面前,破云鸣钰正虚弱地靠在皇甫长安的肩头,蹙着眉心不停地咳嗽,全身上下湿淋淋的,除了一张脸尚且完好无损,一袭雪白的衣服已然破出了百十个口子,沾着星星点点的血光……虽不知伤势如何,但这一副惨状看在眼里,多少有些触目惊心。
“咳咳、咳咳咳……”
原本嫣红如桃花般的唇瓣,不知道是被冰水冻的,还是因为流了太多的血,看起来很是苍白,就连咳嗽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颤颤巍巍的,柔弱得让人怜惜。
皇甫长安见了,当下心疼得不行,赶紧脱了外袍给他披上,转而才抬头扫了众爱妾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李青驰的身上,开始杀鸡儆猴!
“我说小青驰啊,你是不是觉得很不爽?嗯?”
恨恨地瞪了眼那个伏在皇甫长安肩头卖乖求怜的男人,李青驰星眸一凛,口吻之中仍是愤愤不已。
“当然不爽了!他算什么?凭什么占了本该是属于我的位置?!”
“凭什么?”挑了挑眉梢,皇甫长安贤良一笑,端出一副很讲道理的样子来,“你方才不是说你已经知道为什么了呢?怎么还要问本宫‘凭什么’?”
听到皇甫长安提起这茬,李青驰不由脸色一僵,顿了一顿,才又忿忿不平地反驳。
“我承认先前是我做的不对,可即便是我错了,你可以罚我,但也没必要……叫他白白捡了这便宜吧?!”
皇甫长安闻言只是微微一哂,抬起头来看他,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鸣钰是白白捡了这便宜?你以为本宫是偏心他?那本宫问你,是你在本宫身边的时候多,还是鸣钰在本宫身边的时候多?”
“自然……”听皇甫长安这么问,李青驰的脸色才微微有些好转,看着破云鸣钰的视线中登时多了几分优越感,“是我多。”
只可惜,在破云鸣钰冷笑的回讽之中,这一抹刚刚兴起的优越感,很快就被灭得连火星渣子都不剩了,因为下一秒,皇甫长安说——
“倘若本宫告诉你,昨夜同你说的那件事,是鸣钰拔了头筹呢?”
话音落下,李青驰的表情又是蓦地一僵,抿了抿嘴角,一时无言以对。
这下子除了他之外,连带着皇甫无桀三人也微微变了脸色,有些不可思议地朝破云鸣钰递去了视线,不敢相信身为皇亲贵胄的自己,在群臣之中的号召力,竟然会输给一个外臣?!到底是他们太无能,还是那群家伙瞎了眼?!
当然,他们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朝中的文武百官之所以对他们的期望值如此之低,正是因为有了陛下和太子的前车之鉴,才会担心这一家子的血统有问题,基因有缺陷!
瞅见几位皇兄惊异的表情,皇甫长安暗自勾了勾嘴角,心道这三个也解决了,剩下的就只有……
默了一阵之后,发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对,闻人清祀不由皱着眉头问了一声。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宫狐狸随后接了句:“为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花贱贱阴险的目光已经不自觉地从破云鸣钰的身上挪了开,转而落到了李青驰的身上:“难道……”
南宫重渊倒还是温柔地噙着浅笑,只是那笑意看起来有些渗人罢了:“你们几个,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不成?”
感觉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阴测测的杀意,李青驰免不得轻咳了一声,担心自己先前犯下的愚蠢过失被抖出来成了他们攻击他的笑柄,不禁尴尬地哼了一声。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家伙昨夜里……”
不料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奸夫们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仿佛事先排练好似的,几个人一人说一句,连语气都连贯默契得不行。
“这个很重要!”
“昨夜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纠缠也无没什么多大的意思。”
“反正人已经被我们打了个半死,算是教训过了。”
“却是你私下隐瞒我们的事,现在是时候好好清算一下了……”
……
眼见着注意力被成功转移,皇甫长安不无得意地伸手在背后比了个“v”字,不远处的树丛里,裂云见了她那个手势,免不得好奇:“殿下的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白苏先是摇了摇头,随即扯起嘴角哂然一笑,“我只知道每次殿下在玩弄了别人时候,基本上都会做这个手势,大概是又有人要倒霉了的意思吧……哎哎,你干嘛去?”
“我要去通知一下主上,让他小心点!”
“你傻啊!没看出来现在要倒霉的十有八九是那个李青蛙吗?!”
“可是……刚才气焰最盛不是他吗?”
“是啊!殿下说,这叫做枪打出头鸟,回头你可以跟你家主子说说,让他没事少拆房子多暖床,说不定殿下肚子里下一个揣出来的球就是他的了!”
“好得!白苏你真是太善解人——”
“别!别这么夸我!善解人衣的那是殿下,我可担当不起。”
默默地侧开脸,将一张俊脸掩在了浓郁的树荫之下,裂云才细若蚊蚋地囔囔了一句。
“……其实你也可以的。”
话音落下,清风吹过,树枝沙沙,暗影斑驳。
白苏没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只在裂云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染红了面颊,如春日桃花般娇妍美丽。
那厢,眼见着花贱贱几人蠢蠢欲动地又要动手,皇甫长安立刻拦住了他们……没办法,纵使她现在家财万贯国库充盈,也经不起他们这样败家好吗?!果然采遍天下美草神马的,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嘤嘤嘤!
“等一下,你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你们私底下解决就好了,现在本宫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听到皇甫长安说得如此义正言辞,众人不免也认真了起来,收敛了神色,不明所以地看向她:“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然而,皇甫长安却不忙着回答,只扶着破云鸣钰缓缓站了起来,继而抬眸温柔地问他。
“方才他们几个,谁伤了你几回,都能记清楚吗?”
破云鸣钰闻言微微一震,刚才那么混乱,谁砍谁都分不清,哪里还能数清楚到底是谁刺伤了他?但既然皇甫长安这么问了,他又怎么可能摇头说不呢?
念及此,只见破云鸣钰虚弱地点了点头,从苍白的薄唇里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记得。”
霎时间,众奸夫顿时如临大敌,并且齐齐地朝破云鸣钰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只有皇甫长安嘴角挟着一丝宠溺的笑意,笑盈盈地看了众奸夫一眼,转而又温柔如水地继续说道:“那你回忆一下,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嗯。”
乖顺地点了点头,破云鸣钰佯装沉思片刻,继而提起细腻的眼皮淡淡地从众爱妾夹带威胁的俊脸扫一扫而过,苍白的面容上还是虚弱的神情,甚至还有一些委屈,至少在皇甫长安的眼皮子底下,他是不敢流露出半分得意的样子的,虽然在心底下,已经连连仰天长笑了好几声!
“想清楚了么?说说吧,你没犯错,本宫自然会给你做主的。”
“可是……”破云鸣钰尚有些犹豫,抬眸觑着那一溜儿面色黑沉的奸夫,似乎有些忌惮。
皇甫长安见状不由轻哼了一声,安抚道。
“你实话实说便是,有本宫在,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
闻得此言,破云鸣钰才放心大胆的抬起眸子,逐一从众奸夫脸上掠过,上扬的眼尾处捎着一丝丝的笑意,仿佛在说……“哦呵呵,公报私仇的机会到了呢”!
“大皇子五刀,二皇子三剑,四皇子七剑,花谷主两掌,闻人宫主五鞭……”
对此,众奸夫的反应齐齐是:“长安!他在睁眼说瞎话!”
裂云&白苏:“窝们可以作证!”
但是很可惜,皇甫长安大概是想借此机会杀一杀他们的嚣张气焰,从而得以为以后的采草之途铺平道路,所以她毫不怀疑地就信了。
一直听破云鸣钰把恩怨情仇一笔一笔地说清,皇甫长安才幽幽地抬起眉梢,笑着道。
“那就这么着吧,他们几个伤了你几次,就把他们几个原本该得的福利,全算在你身上,如何?”
刹那间,众奸夫宛若晴天霹雳,哀嚎遍地!
而破云鸣钰则是内牛满面,喜极而泣……二十年媳妇熬成婆,他终于等到春天了!
1...254255256257258...27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