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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皇甫长安现在病得不轻,这裹胸来来回回包了好几层,一下两下是干不了的,要是不解开的话,早晚会冻死她。
可是,要是解开的话……难保不会被她误会,一口咬定他对她有意思。
好烦躁啊!他能不能直接把她绑起来架在木棍上,放到火里烤啊?!
“royi……”迷迷糊糊间,皇甫长安抬起手,伏到南宫璃月的肩头,有些依赖地抱着他的后背囔囔呓语,“你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去死……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你还欠我……哈、哈欠!”
打了个喷嚏,皇甫长安又迷糊了好一会儿,才皱了皱眉头:“等一下……刚才……梦到哪里了?”
南宫璃月的死鱼眼微微一抽,抬手就要推开她,却不想她抱得紧,双手死死抠着,后背被她抓得有些生疼。
皇甫长安半梦半醒,似乎非常不愿意松手。
“royi,我喜欢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要得到你,我想要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你那么高高在上,冰山雪峰一样,无法企及,可越是那样,我就越想要征服你……你似乎不讨厌我,可也从来不曾迁就我。这么多年了,你连一个笑都很吝啬,真是冷淡得好想让人弄哭你啊……”
挣扎了几下,发现毫无作用,南宫璃月只能继续翻着死鱼眼,坐在那儿听着皇甫长安对她的“爱宠”略显变态的表白……怎么办?!好像砍掉她的手!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几步开外的地上躺着的那把铮亮的匕首,南宫璃月知道那样做很不理智,但还是有点儿……手痒!
“呵呵……”
肩头,皇甫长安莫名其妙地就笑了,尔后猛地一用力,把他扑到了地上。
双眼还是紧闭着的,然而那两瓣因为发热而变得滚烫的唇却是精准无误地落到了他的薄唇上……以至于紫宸九殿下很怀疑,那货是不是在装疯卖傻然后趁机劫色?!
“嗯……”轻吟了一声,皇甫长安扭了扭腰肢,蹭着他的小腹,从两人紧贴的唇瓣中溢出几个字节,“抱紧我……royi……”
大概是被她高得有些过分的体温烫得头脑发昏,南宫璃月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内摔开她,反而下意识顺着她的话搂上了她的小蛮腰……尔后,在听到了那个名字的一刹那,整个人骤然像是结冰了一样,连深紫色的眼眸都在刹那间冻成了寒潭。
呵……真是够了!
她把他当成了谁?!
狠狠地捏着皇甫长安的手腕从身上拉开,力道之重痛得她皱起了整张脸,南宫璃月半眯着阴狠的狐狸眼……就是要痛醒她!
“好痛……”
皇甫长安忍不住低呼了一声,浓重的鼻音带着几分委屈。
南宫璃月即刻清醒了过来,甩开她的手,起身走出了山洞……该死!他刚才,竟然觉得嫉妒!嫉妒皇甫长安的男宠?这未免也太可笑了!
第二天,皇甫长安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下去。
只不过……
“卧槽!本攻的衣服呢?!”
坑他大爷啊!全身被扒光也就算了……可是谁能告诉她,盖在她身上的这一堆草是什么玩意儿?!
斜眼瞪着倚在一边养精蓄锐的某人,这个山洞里没有第三个人在,除非见鬼了,否则那家伙绝逼就是罪魁祸首……shi变态!
“我说……小月啊,你是不是觊觎本宫很久了?”
“切!”
“那不然,你为什么要脱光我的衣服?!”
南宫璃月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那是你自己脱的。”
“我自己脱的?!”皇甫长安的声调拔高了八度不止,一甩手指着边上用树枝架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和……裹胸,有种说不出的抓狂!“你不要告诉我那也是我自己挂的?!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南宫璃月这才回过头来,瞟了眼被一堆草盖在下面,甚至连脸色都像草一样绿幽幽的某人,勾了勾他那绯丽的狐狸眼,坦然道。
“你把衣服扒下来之后说什么都不肯穿,晚上风又大,本殿想着丢在地上也是浪费,就捡起来挡风了。”
如果这话放在以前,皇甫长安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是自从遭遇了李青驰小盆友中毒扒衣的事件之后,她不免微微有些心虚了,再加上南宫璃月的神态是如此的自然,完全没有说谎的迹象,而且……像他那样的人,似乎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好吧!衣服到底是谁脱的,根本就不是重点!
重点是——
“特么那本宫身上的草是哪里来的?!难不成是本宫梦游去摘的?!还是光着身子去摘?!”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东南枝先森,快快快!快给我挂一下!完全没有脸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好吗!
看着皇甫长安抖着嗓子一副快要崩溃的模样,南宫璃月阴霾了大半夜的心情莫名就好了起来,跟着搭了一句腔:“是啊……先是扒光了衣服,后来又闹着要出去,拦都拦不住……”
“你胡说!”
皇甫长安气急败坏,在瞄到了他那袭紫杉的衣角处还挂着跟她身上一样的草叶之后,彻底的崩坏了!
“明明就是你弄的!你、你这个变态!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居然放着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妞儿不上,还去摘了草……还盖到了她的身上,这是神马心理啊喂?!一万个想不通啊有没有!
被皇甫长安识破,南宫璃月也丝毫没有露出半分的窘态和不自在,只凉淡地解释了一句。
“半夜你烧得厉害,用草盖着,可以降温。”
“……”原来这就是真相吗?可是……“还是好想掐死你!”
南宫璃月提起眉梢,阳光透过山洞顶端的小孔射进来,打在他那张狐魅妖孽的脸上,生出一种别样的妖诡:“本殿更想。”
“那我们互掐吧!看谁先shi!”
南宫璃月扬手挥起掌风,将挂在树枝上的衣服扔回到皇甫长安身上,尔后负手走了出去。
“把衣服先穿上,本殿在外面等你。”
然后的然后,在皇甫无桀率人匆匆找到他们的时候,就只见到两个人在林子里杀得昏天暗地枝叶横飞,百米之内但凡有动物靠近,都难逃一死!
“长安!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叮”的一声,皇甫长安手里的短剑穿过南宫璃月的青丝,钉在了他身后的树干上!而南宫璃月手里的软剑,也恰恰贴着皇甫长安腰身,刺入了她身后的石壁内!
“哼!”
皇甫无桀走上前来,两人却是一甩袖子,一左一右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留下不明状况的大皇子殿下眸色微沉,莫名地……好委屈!
自那以后,皇甫长安就再也没跟南宫璃月搭过一次讪,调过一次情,而紫宸九殿下也没再看太子殿下一眼,直接把她当成了空气!
众人不知道在那个夜里,两个人孤男寡男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从那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气场中隐约可以感觉到,这两货……闹掰了。所以……太好了,紫宸九殿下得救了!终于不用成天胆战心惊地担心袖子会被太子殿下扯断了!
跟上大部队,在刺杀事件之后整个队伍都加强了防卫,耽搁了不少时间,尔后又快马加鞭赶了整整两日,一行人才款款来到了延福寺的山脚。
远远的,就看见两列护军守卫在山道两侧,众人顿然间只觉得连山风也庄重肃穆起来。
后宫妃嫔及各朝臣的女眷陆续到达,一一在掌事公公的带领下上山进庙,住入各个厢房,皇甫长安几位皇子,则住在了另一个院子里。
难得四位皇子都到齐了,往年各过各的倒不会有什么奇怪,今年却是……谁看谁,都不太顺眼啊!





七皇“弟”,乖乖上榻 24、被男人抢走了男人
这一次进香祭典的护卫工作都交给了太子殿下负责,加之前些日子的江潮来袭,责任一下子就重大了起来,皇甫长安偷闲不得,哪怕是做个样子也得到处走上一圈,等巡逻完准备回房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走在小道上,寺庙里不能大声喧哗,离了僧人念诵的庙堂,四下却是静谧得落根针都能听得见。
隐约间,似乎从一簇竹林中传出细碎的谈话声,皇甫长安慢下了步子,缓慢地凑了过去……她就是个喜欢多管闲事,唯恐天下不乱的,对听墙角这种事一向都是很积极的。
走得近了,才听得出那是皇甫无桀的声音,依着那身亮丽的裙罗和窈窕的身段,可以看出在他身边站着的是一个女人。
哟哟……这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节奏?
皇甫长安走过来,没能听清皇甫无桀说了什么,只听女子有些委屈地抱怨:“无桀哥哥最近是不是很忙?都已经好长时间没来看我了……”
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会把皇甫无桀叫成“无桀哥哥”,那就是上官婧遥那个小贱蹄子。
撇了撇嘴角,皇甫长安表示对这两个人的“私会”没有什么好感,毕竟都已经摆上了明面,不算是偷情,不够刺激……只是有些好奇大皇兄的反应,皇甫长安才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皇甫无桀却是冷酷得很,而且,自从知道了上官婧遥怀了野种的事情后,态度不可避免地就更冷淡了,闻言只有些生硬地哼了一哼。
“嗯,很忙。”
上官婧遥被他噎了一下,顿时更委屈了:“要不是我用这种方法寻你来,你是不是就再也不来见我了?”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于冷硬,皇甫无桀担心对方起疑,不由解释了一句。
“你别想太多,本殿只不过是听人说,在大婚之前不宜见面而已。”
上官婧遥叹了一口气,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少了以往的几分凌厉刻薄,变得絮絮叨叨了起来。
“无桀哥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晚上……是我的错,要是知道会出这样的事伤了你的颜面,我自当强硬些,断不会因着你醉了酒,就随了你……”
皇甫长安挠了挠鼻子,总觉得这话说的……好像是她把大皇兄给强了似的,虽然她确实是在某种意义上“强”了她的大皇兄!哼哼,居然敢打她大皇兄的主意,快把大皇兄的菊花交粗来!
不过,上官婧遥也不算笨,一番话听起来像是在自责,实际上还是在含沙射影,暗地里强调是皇甫无桀醉酒犯事,所以必须要为了她的终身性福负责!
一说起那晚的事,皇甫无桀愈发不耐了,不想再跟她多做纠缠,便淡淡地嘱咐了一句。
“本殿没有生气,你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准备婚事,把孩子……生下来。”
听到最后那一顿,皇甫长安忍不住摇了摇头,忽然间觉得大皇兄好可怜啊,平白无故要受这样大的委屈……要不是现在的局势剑拔弩张风声鹤唳,上官老狐狸步步紧逼,他也不用戴着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被人暗中嘲笑,想摘还不能摘!
听他这么说,上官婧遥总算安生了不少,走上前半步,拉过皇甫无桀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软声道:“无桀哥哥,你感觉到没有……我们的孩子,在动呢……”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我去!这个上官小贱人……脸皮是狗皮膏药糊的吗?还真是有够厚的啊!怀着野男人的孩子,还跑到她大皇兄跟前,眼巴巴的说“看,我们的孩子在动”!艾玛,真是笑shi她了!要是大皇兄不知道她肚子里的是野种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是知道的,还一度想要打掉那个孽根……
只可惜,现在皇甫无桀背对着她,她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一定相当的精彩吧!
“是谁?!”
皇甫无桀耳根一动,听到了声音,即便回过头来,清寒的眸子对上皇甫长安的视线,不由得微微一愣。
尔后,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跟上官婧瑶的距离。
上官婧瑶的肚子里怀着的是别人的孩子,这件事皇甫长安也是知道的,眼下又被她听到了这样的对话,岂不是要被她笑个半死?想到这里,皇甫无桀的脸色莫名一黑,紧跟着连气息都森冷了起来。
“七弟,你来了怎么也不吭一声?”
见被发现,皇甫长安不得已只好走了出来,勾起眉梢笑了笑,斜着睨了一眼面色不善的上官婧遥,却是没有半分偷听墙角被抓了个正着的局促。
“本宫恰巧路过而已,见大皇兄跟……小狐狸精花前月下的,不好意思前来叨唠。”
“你……!”上官婧遥一听她这么称呼自己,立刻竖起了眉梢,却又碍于皇甫无桀在场不好开口骂人,只能转眼瞅着皇甫无桀,希望他能出口教训皇甫长安。
却不想,皇甫无桀只冷冷地哼了一声:“所以,你就明目张胆地站在暗处偷听了?”
完全无视了皇甫长安对她的不敬!
“既然大皇兄都已经说了是明目张胆,那就不能算是偷听了……”
瞥见上官婧遥不悦的神情,皇甫长安自然是不用顾忌什么的,她本来就跟上官家唱反调,该怎么激怒对方就怎么激怒对方!再说了,要她叫那个小贱人一声“皇嫂”,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上前两步拽过皇甫无桀的手臂,在上官婧遥陡然凌厉的目光中,皇甫长安笑意盈盈地贴了上去。
“不过,看到本宫喜欢的男人被一个虚有其表的小狐狸迷得神魂颠倒,本宫实在很不爽啊……”
被一个男人抢走男人……这种事情,落到哪个女人头上都受不了好吗?!
更何况上官婧遥不是那种能够忍气吞声的,见状立刻伸手抓住了皇甫长安的手腕,愤愤道:“太子殿下请你自重!大皇子怎么说也是你的皇兄,怎能与东宫里的那些男宠相提并论?!”
边上,被人挣来抢去的某男却忽然享受起了这种滋味,尤其听到皇甫长安说到“本宫喜欢的男人”这几个字的时候,竟然没有了曾经的那抹厌恶,反而还有些……欣喜?当然,这种欣喜只是极淡的,并没有夹杂太多的情愫,不过是因为曾经一度闹崩的兄弟变得亲近了的缘故。
不管皇甫长安是不是太子,不管他是不是想要皇位,在目前的情势下,他们皇甫一族的敌人是共同的,如果不能联合起来对付那些虎视眈眈的逆臣,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空谈!
所以,现在不是皇族兄弟自相残杀的时候,而且皇甫无桀下意识里也没想跟皇甫长安争斗,毕竟像她那种性子的家伙……就算没人跟她抢,她自个儿能不能顺利坐上皇位,都很难说。
这个身体临死前仅存的记忆还清晰的嵌在脑子里,皇甫长安非常清楚地知道,上官婧遥有多么厌恶他这个黏着皇甫无桀的太子。
不过,正因为她厌恶,所以她就更想要恶心她一下。
不等上官婧遥把话说完,皇甫长安忽然就踮起了脚尖,捧着皇甫无桀的脸在他的唇角吧唧了一口,笑得狂妄:“本宫就是喜欢大皇兄怎么了?你是不是很憎恶本宫呀?憎恶你就说出来呀,反正本宫也不会改的!怎么,很生气啊,还想打本宫?有种你就打啊!嗯?!”
上官婧遥扬着手臂,在半空晃了两晃,最后还是气不过,一巴掌就要往那张特别,尤其,非常贱的脸上甩过去!
皇甫无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声斥了一句:“遥儿,不得无礼!”
刹那间,上官婧遥快气哭了!
明明是贱人太子更加无礼好吗?!
“噜啦啦啦……”
看着上官婧遥气得通红的脸颊,皇甫长安抬起两只小指头勾着嘴角,朝她做了个鬼脸得意洋洋地大笑了两声,看得皇甫无桀一阵哭笑不得,只能拽上她的手臂把她拉开。
“长安!你给本殿过来!别闹得太过火了!”
“喂喂喂!”皇甫长安被他从身后拖走,倒着十分不稳定,不由得鬼叫连连,还不忘对上官婧遥瞪了一眼,“本宫还没把小狐狸气哭呢!”
上官婧遥顿时肺都要气炸了!怨毒地盯着被拽走的皇甫长安,掌心处,指甲抠进肉里,印出了深深的血痕。
为什么!那个魂淡会是太子!她发誓,一定要杀了她!
皇甫无桀一路把皇甫长安拖远了,才松开手,嘴角处……似乎还留着皇甫长安经常吃桂花糕而留下的香气。
三人闹腾了一阵,天色渐暗,太阳早就沉入了天际,只余下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映衬着山间火红的枫树,妖冶而炙热。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皇甫长安理了理被蹂乱的衣服,捏着被握疼的手臂抱怨了两句:“什么嘛!下手这么重……大皇兄你应该感谢本宫把你从小贱人的魔爪里救出来!”
皇甫无桀沉着眸子,酷俊的面容上看不出是何神色,眸子盯在皇甫长安那两片嚷嚷的唇瓣上,半晌,才仿佛商量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连口吻都庄重得叫人肃然起敬。
“长安,以后不要再开那种玩笑了。”
“欸?什么玩笑?!”
“婧遥有一句话说得没错,本殿毕竟是你的皇兄,而且……你我皆为男子,那等荒唐之事——”
“都是男人怎么了?都是男人一样可以有**啊!再说了……”皇甫长安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的话,挺了挺她那36d+的大胸脯,理直气壮!“性别不同的人怎么可以相爱?!”
皇甫无桀被她理所当然的气势慑了一下,皱着眉头:“本殿是你皇兄!”
“是皇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都是男人,不用生娃,不必担心会生出怪物来……”
白苏在树枝上抹了一把汗:生娃都来了,太子殿下您想得可真远。
“这不是重点!”皇甫无桀刚沉静下来的心绪又被她捣乱了,说了几句就被她绕了舌,可偏偏又不及她嘴快。
“对啊,这不是重点!什么兄弟,什么男人,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本宫喜欢大皇兄你就好啦!”
迎头,一个僧人路过打水,闻言,默默地扭回了头……阿弥陀佛,刚才一定是幻听了……
皇甫无桀抿了抿嘴角,尔后缓缓吐出几个字。
“本殿不可能会跟你在一起。”
打水僧人:阿弥陀佛,这句也是幻听……
“本宫没说要大皇兄跟本宫在一起啊!大皇兄只要乖乖地脱光衣服在床上躺好,以供本宫采撷菊花一夜快活就好了!”
打水僧人:阿弥陀佛,那个……貌似是耳朵坏掉了。
白苏在树枝上颇为绝望地叹了一口气,在继四殿下和二殿下之后,太子殿下终于还是对大皇子下手了……这个道德沦丧的家伙,她的碗里装得下那么多皇兄吗?万一到时候打起来怎么办?!
皇甫无桀几经努力之后,发现根本不能跟皇甫长安做任何的沟通,在听到最后一句话之后,不禁狠狠地抽了抽嘴角,最终拂袖而去。
“无药可救!”
“喂!大皇兄!你就是本宫的药呀!快来救本宫!”
皇甫长安难得表一次白,对方居然还不领情,真是太打脸了……嘤嘤嘤!看来告白这种降低身份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做了,成功率太低,不如强取豪夺来得痛快!
皇甫无桀腿长步子大,一下子就走远了,皇甫长安小跑着追了上去,还没追多远,就被人轻嗤了一声,给拦了下来。
皇甫砚真长身玉立,一袭青色的卷纹绣袍,像是一簇绿竹,映衬在身后火烧般的天际,有种说不出的苍翠葱茏。
“人家都说不喜欢你了,你还腆着脸贴上去,不觉得自找无趣吗?”
“没有啊,本宫觉得很有趣啊!征服的过程才是最美妙的……”皇甫长安砸了砸嘴巴,转身走向皇甫砚真,无论看几次那个男人,都会有种莫名的惊艳,“而且,二皇兄一开始的时候,貌似比大皇兄还冷淡呢……现在,还不是眼巴巴地等着上本宫的床?”
闻言,皇甫砚真面色一恼,嗤了她一声:“谁要上你的床!”
说着,便甩开袖子,自顾自走了开去。
不远处,那个打水的僧人已经快石化了……佛祖,快收了这孽畜吧!不要再让她荼毒皇子们了!
皇甫砚真走出了几步,却不见皇甫长安追上来,心下莫名的腾起几许失落,眼底的眸色更冷了三分……果然,在她的心里面,大皇兄才是最重要的吗?
一路走到了转角处,也不见皇甫长安有所动静,皇甫砚真回眸瞄了眼,方才那个小院落里早已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行云流水的青衫袖下,一双手,缓缓地捏紧了起来。
那厢,皇甫长安却是因为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才匆匆跟了过去……这次貌似是真的奸情!
长廊尽头,一个身着劲装披着紫色斗篷,头戴紫羽盔甲的男人正护送着一个娇俏的小姐走回院子里,不是许久不见的驰北风驰上将又是谁?至于他身边的那位小姐,隔着远看得并不真切。
悄悄追近了几步,皇甫长安飞身上了阁楼,趴在栏杆上朝下看,才瞧见了那个少女的面容,却是上官老狐狸的幺女,上官婧容,也就是上回在花街抢了驰北风的金帖还险些跟紫衣卫打起来的少女……貌似那回驰北风还一掷万金为她买了曲牡丹公子的凰求凤,大有一见钟情的架势!
只是那时候上官婧容并未留下身份姓名,却不想在这里两人又碰了面。
这侯府的小姐怎么一个个桃花这么旺,先是上官婧遥花前月下的,又是上官婧容月下花前……上官老狐狸,本宫能不能申请当您的女儿啊!目测可以勾搭好多金龟婿的样纸!
院子那头,一名浓妆艳抹的妇人带着几位仆婢匆匆迎了上来,妇人额头微宽,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飞起,说不出的妩媚与凌厉,身上更是缀满珠玉,衣饰华贵之极……正当皇甫长安猜测她是不是上官老狐狸的贤内助时,那妇人就开了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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