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说道这里,太后顿了顿,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皇甫长安,似乎在等她发表感言。
皇甫长安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哦呵呵,她的感言只有四个字——鬼话连篇!
那天她虽然是揍了那个小贱蹄子的脸,而且下手确实不轻,但顶多也就是揍得乌青,离毁容还差远了。再说了,真心要寻死那还不容易,哪能寻死好几次还死不了?一看就知道是在演戏好吗!这茬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早不说晚不说,非得等到皇帝老爹回宫才来翻旧账,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小贱蹄子好手段,这一来二去,倒是把“恶人先告状”这五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装委屈是吧?装白莲花是吧?以为她会生气,逼她当恶人?
未免也太小瞧她的气度了,她偏偏就不当坏人,她也要当白莲花,还是顶纯顶纯的那种,比农夫山泉还甜!
等太后话音一落,皇甫长安立即满脸担心,悔恨不已。
“啊?这是真的吗?婧遥姐姐怎么这样傻……现在好点了吗?有没有人陪着她?可别再干那样的啥事了,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闻言,在座的一干人立刻露出一种类似于石化的表情,完全没想到皇甫长安会是这么一个反应。
难道她不该急着地争辩那跟她无关,是上官婧遥那个疯女人在无理取闹,或者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说还没有找出那天推她下水的凶手,那笔帐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云云?
只有皇甫凤鳞横眉睨着她,桃花眼中眸光烁烁,心下冷哼——装得他妈的还真像!
片刻之后,太后才缓回了神,开口答了一句。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两日有无桀在侯府陪着婧遥,不会出什么岔子,只是侯爷那边多少要给他一个交代。此事由哀家和皇帝出面均是不妥,长安你也不小了,总不能回回让你父皇替你收拾烂摊子……”
听她这么一提,皇甫长安才留意到这屋子里头确实没看见皇甫无桀,原来是陪未婚妻去了……还毁容,我呸!能不能找个有创意点的借口!
纵是心下万分不屑,皇甫长安的神色却是丝毫不露破绽,叹了一口气那叫一个泫然欲泣,百般自责:“太后教训得是……都怪我不好,失手误伤了婧遥姐姐……女孩子毁了容貌怎么成,我一定会想办法求得最好的膏药给婧遥姐姐疗伤。这件事错在我的身上,明日一早我便去侯府给侯爷和婧遥姐姐赔罪!”
皇甫长安字字铿锵,真诚得不能再真诚。
见她这般主动认错,又坦言赔罪,完全打乱了太后和皇后两人原定的计划,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趁着太后微愣的当口,皇甫胤桦却是哈哈笑了两声,颇有一种十多年来含辛茹苦终于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小屁娃拉扯大的感慨。
“长安你能有这样的见识父皇感到很宽慰,难得你肯主动赔罪,侯爷就是有再多的怨气也该消了,母后你觉得呢?”
知道皇帝这是在帮皇甫长安说话,但事已至此,太后确实不好再说什么,便挥了挥手。
“那这件事便这么处理吧,哀家也累了,大伙儿都回宫歇着吧。”
“儿臣(臣妾)恭送母后。”
看着皇甫胤桦携着皇甫长安走出宫门,皇后气得脸色都青了。
居然就这么算了,太便宜那个死混球了吧!说好的禁足呢?!说好的关禁闭呢?!说好的送到宗庙反省改造呢?!突然间变得那么听话做甚啊!像以前那样顶嘴忤逆,把事情闹大了多好!
一直到走出了太后的永寿宫,皇甫胤桦才凑到皇甫长安面前,严肃认真而又八卦地看着她。
“长安……你真的肯主动上门赔罪?不会趁机把侯府拆了吧?”
皇甫长安眼角狠狠一抽:“我以前……有那么暴虐吗?”
皇甫胤桦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你十二岁那年,紫宸国派了一位公主过来说要跟无桀联姻,结果你一着急就放火把人家的行馆给烧了,气得那小公主哭着跑了回去,惹毛了紫宸的那个老家伙,差点就挥兵二十万打过来。”
皇甫长安忍不住长大嘴巴,感觉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哎喂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无理取闹的范畴了!简直是祸国殃民有没有?难怪那些大臣一个个都可了劲儿想要把她扭断脖子摁到地里抠都抠不出来!话说父皇大人你这么宠着那脑残小花痴真的不是在自掘坟墓?!
等等等等……好像还有一个重点,信息量太大不好意思一下子整理不过来……
那个啥!
“父皇你……知道儿臣以前……喜欢……大皇兄?!”
“以前?”皇甫胤桦皱了皱帅气的眉头,甚至有些失望,“现在不喜欢了吗?为什么?”
因为——
“他是我皇兄……”啊摔!
皇甫胤桦忽然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摸了摸她的头:“兄弟姐妹之间本来就应该相亲相爱嘛,没事的,再喜欢多一点也没事。”
皇甫长安:“……”
卧槽丫是从火星穿越过来的吗?这思维,这逻辑,逆天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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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26、父皇的心思你不要猜
一路把皇甫长安送回到太子寝宫,又在东宫逗留了一阵,皇甫胤桦才起身离开。
皇甫长安不是笨蛋,虽然刚才在永寿宫的时候皇帝老爹没有帮她据理力争,眼睁睁看她出丑也没有出面教训暗算她的人,但她并不怪他。
因为她很清楚,就算父皇大人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也会有很多身不由己的时候,如果那时候他一味地护着她从而伤了太后的颜面,事情只会越闹越大,蹭蹭蹭地上升到性质完全不同的层面上,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原以为会立这般货色的皇子为太子,那劳什子的皇帝一定是个昏君,然而在亲眼见到之后,皇甫长安不得不在心里暗暗点赞,皇甫胤桦绝对是个——不说千古难求,至少也是百年难遇的,有胸襟有气度,有脑子有才华,有城府有谋算的贤明帝王——大概,这就是为什么在群臣费尽心思想要把他这个太子打下去的时候,没有一起干掉老子的原因吧!
不说别的,就单看皇帝老爹亲自送她回宫这个小细节,便可一斑而窥全豹。
现在皇甫长安在外头的风评可谓是差到了臭水沟里,绝逼是人人都恨不得把她的名字绣到鞋底踩来踩去踩成烂泥的那种。父皇大人要是在这种时候表现出对她过度的宠溺,那绝对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但要是他什么都不做,表现得过于冷淡,皇宫里那些见风就是雨的墙头草又会趁势欺辱皇甫长安。
然而像现在这么做,不仅表现了父皇大人对她的足够的重视,不管她是否失忆也依然像以前那般宠爱,同时又不会给皇甫长安招来太多的嫉恨,分寸和尺度拿捏得恰好。
对于父皇大人这样的体恤和照抚,皇甫长安心中很是感动。
她决定,不为了其他,只为了这个无条件宠爱她的二爹,也要东山再起,重振昔日雄风!
她要证明给全天下的人看,父皇大人是多么的远见卓识,是多么的睿智英明!他选定的继承人,绝对是!必须是!最优秀的,最合适的,最不容置喙的天之骄子!
“长安啊……”在临走之前,皇甫胤桦忧心忡忡地看着皇甫长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那叫一个语重心长,“你真的不会……去拆了侯府?”
皇甫长安要泪奔了!
尼玛能不能不要在这么煽情的时候执着于如此没有营养的话题!父皇大人麻烦你配合一点好不好?!再这么下去她就没办法强迫自己努力地帮父皇大人塑造一个高大而光辉的形象了有没有!
难道他以为他那么问,就能问出结果吗?
就算她真的要去拆了侯府,难道会乖乖地回答说“是”然后等着被他五花大绑地捆起来防患于未然吗?!
显然不可能啊!
可是,一抬眸对上皇甫胤桦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睛……等等,期待?!是她眼花了吗?!
皇甫长安咽了咽口水,电石火光之间仿佛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试探着开口反问:“那个……父皇您是希望儿臣回答……会,还是……不会……呢?!”
皇甫胤桦幽幽一笑,眉眼间一派和善,却莫名地让人联想起了深山里面修炼了千年的老狐狸。
“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刹那间,皇甫长安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忧桑涌上心头,敢情她方才感动得涕泪满面的父皇大人,实际上是拿她当枪使了?!要不要这么坑爹!太阴险了好吗!
见皇甫长安迟疑,皇甫胤桦眼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神手搭上她的肩头,缓缓地凑了过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别担心,就算你把整个侯府夷为平地,也有父皇给你撑腰。”
卧槽!真的被她猜中了!真正要对付侯爷的,不是她皇甫长安,而是她的皇帝老爹!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皇甫长安忽然有些不喜欢这个男人了,什么嘛这是,坑爹也不带这样的,她讨厌被人利用的感觉,而且还是在莫名其妙不知情的情况下!至少她为教父大人打工的时候,是完全发自肺腑的!
正打算回绝皇甫胤桦粉碎他的阴谋美梦,不想他又加了一句。
“你那么喜欢无桀,要是等哪一天恢复记忆了,见到他跟别人成了婚肯定会受不了的,所以为了以防万一,父皇便纵容你这一次……当然,如果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自然是最好的。”
闻言,皇甫长安表示吐槽无力。
她已经完全不能理解皇帝老爹的思维和想法了,她认输,她根本就摸不透他的心里,参不透他的境界……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他们应该不是属于同一个世界的!
看来,这下不大闹侯府一番,都有些对不起太子爷的恶名和皇帝老爹的“谆谆教诲”了!而且她也确实很看不惯上官婧遥那种假惺惺的做派,本来只打算暗地里阴那小贱蹄子一下,没想到皇帝老爹竟然这么支持,那意思就是说她可以放开手脚去干了?
太好了!
皇甫长安乖巧地点点头,父皇大人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要是再不答应岂不是显得很不孝顺?
不过,在那之前,皇甫长安觉得有必要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免得再出现像上次那样的危险情况。毕竟知道皇帝老爹那个不成文规定的人在少数,比如像上官婧遥这样的“外人”就不知道,所以才敢下狠手暗算她。
“父皇,儿臣有一个请求。”
“你说,只要你说得出,只要父皇办得到,父皇都会替你解决……”皇甫胤桦不无宠溺地看着她,尔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紧跟着又加了一句,“但如果是跟你的身形有关……咳,那父皇就无能为力了,只能靠你自己节制!”
矮油真讨厌!不要再提那个话题了好吗!信不信劳资一分钟变瘦子闪瞎你的钛合金狗眼!
皇甫长安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有种把他摁进墙面的冲动。
“父皇放心,给儿臣三个月的时间,儿臣一定瘦给你看!”
“呵呵,那就好。”皇甫胤桦微挑眉梢,一副“你没看出来吗其实我这是在激将”的神态。
对此,皇甫长安冷笑着在心底吐槽,对不起小爷我还真没看粗来!
“儿臣只是听说最近皇城的治安不太好,所以想跟父皇要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可以随时随地保护儿臣,毕竟有时候状况太多,白苏一个人难免捉襟见肘,应付不过来。”
闻言,白苏怒了,特么她还没嫌弃丫个土肥圆,丫竟然先鄙视起她来了!不行,她要辞职,士可杀不可辱,谁也别拦着她!
皇甫胤桦却是觉得很有道理,上回刺客的事虽然没有伤到他,但多多少少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吓了他一大跳,甚至还折损了一员比较谈得来的贴身小棉袄……哦不,是贴身护卫。
“嗯,父皇也有这个打算,至于人选方面……这几日李家那小子差不多该是时候回城了,到时候父皇再给你安排便是。”
“多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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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27、胖子何苦为难胖子
送走皇甫胤桦,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皇甫长安心比金坚,打定主意要去白安山拜访那个老道士。这要放在之前,白苏肯定会劝上一劝,但是刚刚皇甫长安竟敢鄙视她的工作能力……哼,她可没那么烂好心!
重新换了身常服,皇甫长安也懒得再去看镜子,免得见了伤心,径自就出了宫门。
白苏坏心眼地没告诉她,因着她近几日又长胖了些,这身衣服显得小了,在她刚才生硬地把衣服套上身的时候不经意间扯破了袖子,在肩膀的位置裂开了一条明显的缝,看着很有些寒酸……
连尽忠职守的御姐安慰都没有出口提醒,小昭子又不知跑到哪去了,剩下的那些宫人自然只顾着看笑话,等皇甫长安走远了才掩嘴在后头窃窃私语地讥笑,半点也不将那个土肥圆太子放在眼里。
皇甫长安是乘马车出的宫,本打算直奔白安山,但在借道南大街的时候看着外头熙熙融融的街市,不免觉得有些新鲜。这样的场景她只在电视剧中看到过,如今这般真切的亲眼见到,心头不禁荡出一种返璞归宗的别样的情愫,而且眼前这景象,比电视剧中拍摄的要来得更加的热闹,更加的喧哗,更加的琳琅满目五花八门……
皇甫长安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自从穿越过来之后,一直憋闷在规矩森严的宫墙里头,已经无聊了很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宫一趟,也就顾不上其他,下了马车在街道上东走走西逛逛,这个摸一下,那个闻一下,活像一个刚进皇城的乡巴佬——白苏语。
坦白来说,皇甫长安这样的行径,放在一般人身上再正常不过,可一摊上那样的体型,还有那半截破破烂烂的袖子,在旁人看来就显得十分的行迹可疑。
这不是在别的地方,而是金碧辉煌的皇城,哪怕是普通人家出门也是装扮得整齐而体面,尤其是皇甫长安因为没带银子的缘故,逛了好久也没买上什么,一路下来不免让人觉得突兀。
正优哉游哉地逛着,突然有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劈头盖脸就一顿臭骂。
“好家伙!连本大爷的东西都敢偷!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皇甫长安回头,只见一个高了她一整个头的男人凶神恶煞地瞪着她,那人一身亮晃晃的绸衣,额头戴着一块缀金白玉,衣领都是用金丝线绣成的,抓着她手腕的大手上几乎每个指头都套着戒指……不,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身后还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保镖般的壮汉,眼下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这……一回神,皇甫长安率先的反应是,这货看起来不像是碰瓷的……吧?
再一回神,她才忙不迭地脱口而出。
“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别废话!快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本大爷就把你这个死胖子揍成一滩烂泥!”
皇甫长安本不想跟他纠缠,然而“死胖子”三个字乃是她的死穴,更不能忍的是,丫也没见得比她瘦多少好吗?!
妈蛋!胖子何苦为难胖子!
重重地甩开那人的手,皇甫长安冷冷地睨着他:“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拿的?”
“这还用说吗?刚才走过本大爷身边的人只有你,才一小会的功夫爷的玉佩就不见了,别以为你不肯承认爷就拿你没办法了!”说着,那人一挥手,不耐烦地对着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下令道,“去,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卧槽!当街耍流氓啊这是,二话不说就要搜身,还有没有王法了!
眼见着那两人就要泰山压顶似的扑过来,皇甫长安不由连连后退了几步,在心下直嚎,尼玛白苏快给劳资粗来!你家主子就要被当街非礼了有没有!
奈何嚎了几乎也不见白苏出来救驾,皇甫长安无法,只能摆摆手叫住那两人:“等等等等……我可以给你们搜身,但要是找不到那劳什子的玉佩,你们又打算怎么给小爷我赔罪?”
闻言,两个保镖互看了一眼,回头请示主子,却是立即就被喝了回来:“蠢货!听他瞎掰!那玉佩肯定就在他身上,快给我搜!”
“放肆!”皇甫长安忽然沉声大喝了一句,面露威严,“你们知道小爷我是谁吗?”
然而这回那两个保镖没再鸟她,大步跨前直接就伸出手来往她身上抓。
一见情势不妙,皇甫长安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遇上蛮不讲理还胡搅蛮缠的人最讨厌了,她现在这种状态还不适合耀武扬威地耍帅,再加上这体型十分的不灵活,要是真的打架不见得可以打赢,所以……只能智取!
捏了捏戴在右手中指上的银戒,皇甫长安阴测测地勾了勾嘴角,瞄准其中一个保镖的脖子,在他扑过来的前一秒扬手猛地挥了过去。
“啊!”
剧烈的刺痛下,壮汉忍不住哀嚎了一声,双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打滚,涓涓不断的腥血从指缝间渗出,看起来触目惊心,仿佛当场就要丧命了一般。
剩下那保镖不料皇甫长安下手这么狠,不免惊惧地顿在了原地,一时间不敢往前。
下令的男人跟着白了脸色,抬手指了指皇甫长安:“你……你竟敢在皇城杀人!”
皇甫长安幽幽冷笑:“他又没死,怎么能说我杀人?”
都说了不要招惹她,还非得逼她出手,要杀人还不容易,就算她现在身手不行,也有一千种方法弄死那两个徒有蛮力的大块头,难的是怎么做才能不杀死对方,还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亏得她事先有准备,不然就要被白苏那只傲娇的暗卫给坑惨了。
然而这么一来,对方确实被她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但四下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不过片刻就里三层外三层地聚上街头,对着皇甫长安和那个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壮汉指指点点,甚至有人还主动去找了巡逻的捕快。
皇甫长安头疼地扫了一眼,转身就要走人,却不想被闻讯赶来的捕快半路拦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捕头你来了正好,那个臭小子不仅偷我的东西,还出手伤人!”
捕头一扶腰上的配刀,转眼横向皇甫长安,见她衣衫不整即便先入为主坐实了她的罪状,一挥手对下属下命令:“把他带回衙门!”
“让开让开!快闪开!”
不等皇甫长安开口辩护,街头忽然响起了一阵喧哗,噼里啪啦的马蹄声由远至近飞快地传来,登时间围观的群众急急往两边退散,就连那几个作势要上前拉她的捕快都微微变了神色,快步往路边退去。
皇甫长安不明所以,循声望向那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才刚刚抬眸就看见一道凌厉的鞭影飞快的闪过面前,继而重重地打在离她的鞋子不到两寸的青石板上,发出脆亮的撞击声。
挥鞭的少女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勒在来不及退开的人群跟前,一双杏眼斜入云鬓,傲慢地扫了眼堵在街头的行人,高高在上地俯视而下。
“大胆刁民,见到狼牙骑进城还不速速退避,挡在道上作甚?!”
见状,捕头立刻陪着笑赶了上去:“五小姐息怒,方才此地发生了一些小争端,卑职这就将人遣散开去!”
说着,那捕头转身下令捕快,将那滚到在地上的保镖抬到一边,又催着皇甫长安靠边站。
皇甫长安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派头,不免在心头啧啧惊叹了几声,转念想到那捕快来了事情肯定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即便脑子一动,抬手抱拳,神态恳切地看向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女。
“草民有冤,还望五小姐为草民主持公道!”
大概是看到前方迟迟不动,马队后面传来了一声催促:“五妹,发生了什么?”
那声音洪亮清脆,气贯山河,清澈中又带着一股清傲,霸气中又透着三分轻狂,单是听声音,皇甫长安就感觉到一个牛逼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见到了一个飒爽英姿的年轻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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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双强双c双腹黑,溺爱宠文!
别以为她懒,就好欺负——
你狂她更狂,女王睥睨众生相;
你狠她更狠,阴谋诡计一箩筐;
你毒她更毒,剥皮拆骨选哪样?
啥?你有铁骑万千?你富可敌国?
她拍拍手,准备回去睡大觉:“有人说了,我打不过的,他来。”
七皇“弟”,乖乖上榻 28、谁以下犯上?!
随着马蹄踢踏,一匹黝黑的高大骏马闯入眼帘,端坐其上的少年一身劲装,头戴狼形盔帽,剑眉斜飞,目若星辰,鼻梁高而挺直,帅得令人炫目,尤其是在他左颊至额头那一片肌肤上,勾勒着简约而瑰丽的图腾,漂亮得像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给人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皇甫长安不是没见过帅哥,但眼前这位浑身上下,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俊酷气质的少年,比起她在宫里头的那两位皇兄来,又是另一番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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