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拥抱右背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徘徊搁浅
又往下走了一段,身后的两人仍旧紧跟着,就连张恪也觉得奇怪起来,回头看了几次,对杨牧夕说:“我看他们不像是来玩的啊。”
“嘘。”杨牧夕拉住他的手,轻声道,“小点声,那个胖子就是路上跟了我们一路的面包车司机,看来他们不是4s店的人,不然早就跟我们打招呼了。”
“嗯,他们好像一直盯着我们,咱们走快点甩了他们吧。”
“好,累死那胖子。”说着,两人便不再继续闲情逸致的观赏夜se,加快了脚步往山腰上赶去。
又一个拐弯后,两人发现身后跟踪的人不见的踪影,张恪吁了口气:“看来那胖子不行啊,哈哈······”
可是还没等他笑完便一个跟头栽倒在了地上,顺着阶梯滚地葫芦似的刹不住。杨牧夕急急的想要拉住他,可是没过一会儿,她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一张湿湿的帕子捂在了她嘴上,任凭她百般挣扎、使出绝招也无法摆脱身后铁臂的束缚。
杨牧夕从回忆里回神,不无忧心的想着张恪,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汽车继续颠簸的行驶着,杨牧夕在车厢里摸索到了一个长形的工具,她用有螺纹的一端耐心的磨着反剪自己双手的绳子,等她把绳子磨断的时候工具都已经发烫了。撕开嘴上胶布的时候,她狠狠的呼吸着封闭空间里浑浊的空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心里有点小得意,她把耳朵贴在黑se的椅背上,里面的人时断时续的有些交谈,不过因为放着广播所以听不太真切,大概知道了现在正在高速上,具体开往哪里则不得而知。
“嘶。”杨牧夕捂着小腹直抽凉气,“太歹毒了,厕所都没得上。”
杨牧夕默默数着数,盼着车子早点到达目的地,可事实从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等她数到一百五十个数的时候,她便再也忍不住了,感觉身体就像个漏壶,任她再如何用烂泥糊住,也堵不住里面想要倾泻的洪流。
“**!”杨牧夕颤抖着双手解开裤子,连带鞋子把下·身脱了个干净,挪动着身子,面朝上,双腿张开曲起,对着车厢的一角嘘嘘起来。
十来分钟后,杨牧夕早已用内裤擦干了下·身,穿好了外面的长裤和鞋子,可是一股难闻的尿sao味也充满了整个封闭的后备箱。她感觉自己的鼻子都已经麻木了,刚刚还用双手捂着,现在早就放开了。
颠簸中,她的脑袋里又闪过了许多念头,最强烈的无疑是:等下停车了,那两个家伙开后备箱以后怎么制服他们,然后再把他俩也关在这后备箱里,运他一路送进局子里去。
娘希匹的,想她杨牧夕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一定得让他们吃尽苦头,让他们明白什么叫躲猫猫。
突然之间,她的脑子里又闪过了一个人,她终于明白为何那么眼熟了,原来那个瘦高个就是那晚用戒指扎她的混蛋。
想到这儿,新仇旧恨统统涌上了她的心头,可是恢复男身的希望又压住了这所有的愤怒,她好像在干旱沙漠里的旅者,看见了一丝绿光。强烈的兴奋以至于她的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可紧接着她又开始思索这伙人绑架自己的意图,为什么是自己?
或许他盯着自己很久了,直到今天才下手。一想到这是针对自己策划已久的绑架,甚至绑架的目的不是金钱,而是自己本身,她便有些不寒而栗。
“不能慌,不能慌。”杨牧夕深深的呼吸着,身上黏腻的感觉让她有种回到jing校训练时的感觉,现在她有两个选择:一,继续装弱,假装自己并没有松绑,二,在他们打开后备箱的瞬间,用手上的工具击倒他们,然后看形势要么逃跑,要么抓捕。
出于对自己的自信,还有绑匪对自己粗糙的处理方式,杨牧夕决定选择冒险搏一把,坐以待毙是没有出路的。有了目标,作战规划后,杨牧夕就尽量舒展身体,控制着呼吸节奏,逼迫自己放松积蓄体力。在她忍着臭味又嘘嘘了一次后,车子终于放慢了速度下了高速,车上的两人并没有在高速路口就餐,而是直接又往前开了一路,直到听到吱嘎作响的开门声,车子方才在一片沙石地上停下了。
杨牧夕感觉了一遍,身上的一切又恢复了原状,只不过绳子是虚绑着,绳头与工具一起握在她的手心里。
“后备箱里,你去把人拎下来。”涛哥一下车就对小跑过来的人吩咐道。
左拥抱右背靠 第017章初入虎穴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见外面步步紧逼的脚步声,杨牧夕还是止不住的有些紧张。
“五。”
“四。”
“三。”杨牧夕在心里默默的数着他的脚步,“二······一!”
刺眼的光线让杨牧夕挣扎着睁开的眼睛都流出泪水来了,还没等她看清楚外面什么样,就已经被人拎小鸡似的提出了后备箱。
“哟,这娘们尿裤子了,难怪一股子sao味。”拎着杨牧夕的人故意用一只手掩着鼻子哈哈大笑着。
砰的一声关上后备箱,杨牧夕感觉到抓着她的人在趁机吃她豆腐,从她腋下穿过的手一点也不老实的在揉捏着她的胸肉,抓得她胸部生疼,感觉要被扯下来一样。
杨牧夕故意轻微的挣扎着,一边低头暗暗看着周围,车子就停在身后没动,能看见前面是联排的厂房,破破烂烂的应该是废弃许久了,除了常有人走动的地方有小路,其他的空地上杂草重生。在jing局里见过的瘦高个走在最前面,胖子紧随其后,从身后这人抓自己的感觉来看不下一米八,手上的力道也大得吓人,本还打算一击制服的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了。
瘦高个还没走到门口,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又是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杨牧夕心里拔凉起来,她觉得自己之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行人走进空旷的厂房里,高大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开门的两人好奇的盯着她看了会儿便走开了,看样子是回到原位上站岗了。
“把她丢进去锁好。”涛哥朝一个小房间指了指吩咐道。
“是。”
“不许对她动手脚,这个人我有用处,玩坏了你也栽了。”涛哥一眼便看见了吃豆腐的小动作。
“不敢,老大。”
杨牧夕感觉到涛哥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不敢抬头,装作胆怯的样子簌簌发抖,哪成想涛哥还是走了过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好久不见了,杨jing官。”涛哥一把撕下杨牧夕自己重新贴上的胶布,连带着拔下了许多头发。
杨牧夕啊的一声过后,故作糊涂的回答道:“呵呵,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是吗?看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可是想你的紧啊。”涛哥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视着,很快便发现了杨牧夕大腿上的异状,注视着她的眼睛,在她的大腿上隔着裤子摸了一遍,而后方才缓缓的把手伸了进去,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杨牧夕用来磨断绳子的工具抽了出来。
“这是什么?”涛哥把工具伸到杨牧夕的鼻子下,邪邪的笑道,“才做女人没几天就按耐不住了?”
杨牧夕被他的话刺激得满面通红,本就白皙的面庞有种充血的感觉。更令她感到难堪的是,涛哥居然又把手伸了进去,在她的茵茵芳草地上摩擦起来,看着她几yu喷火的双眼继续刺激道:“怎么?有感觉了?”
“死变态。”杨牧夕咬牙切齿的骂道。
“嗯,变态。”涛哥反手一个巴掌将她扇到一边,嘴角瞬间渗出鲜血。
杨牧夕知道伪装也无济于事了,很硬气的把嘴里的血沫和着唾液,呸的一声朝他吐去。
涛哥冷静的抹去脸上的污秽,又用抹脸的手继续猥亵她,曲起粗粗的手指扣了起来:“看来你对变态的定义很粗浅啊。这下该叫什么?救世主吗?”
杨牧夕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下身肿胀的感觉很强烈,内里的肌肉不断蠕动着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可是每当她感觉就要成功的时候,异物却更进一步的深入了。
“啊!”一阵剧痛让杨牧夕咬紧的牙关不由的松动了,声音里满是悲怆。
或许涛哥还嫌她的声音不够悲惨,亦或者他不想听见她的声音,他抽出手指,捏住她的下颌,把带着血丝的手指深了进去,**了得她一直咳嗽,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才停下。
杨牧夕有种要把眼前的人活剥的冲动,双眼喷火都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屈辱与愤怒,她已经处在丧失理智的边缘,脑袋里空空的一片,如果不是身后一双手箍住她,她一定会用牙齿、用爪子、用各种最原始、最粗野的方式去以血还血的。
“你tm知道我因为你们损失了多少钱吗?嗯?”涛哥对她的愤怒无动于衷,用力的掰开她重新又要紧,并且不住的磨牙的腮帮子,在她的身下又抹了一把,用力的捅进她的喉咙。
“这只是开始,后面你要是不配合,还有更让你难受的,哼!”涛哥重重的哼了一声后对杨牧夕身后的手下吩咐道,“重新给她绑一次,嘴上就不用封了,绑好了直接扔地上。”
“是!”手下中气十足的应道,看见涛哥转身了,他方才在心里暗暗念叨:真够变态的,比小ri本也差不了多少嘛。
杨牧夕松开了手里拽着的绳头,她知道再装也没用了,她的双手已经被一只大掌箍住了,一个新的绳索缠在了她的手腕上。
“老实点,少受点苦,嘴我就不给你封了,要方便就喊一声。”
“大熊,你可别犯戒啊,小心剁手。”看热闹的看门人看见他半搂着杨牧夕磨蹭了半天也没出去,心怀嫉妒的大声喊道。
“癞皮狗,你瞎嚷什么,我这是再三检查。”大熊冲着看门人吼了一嗓子,又偷偷的捏了把杨牧夕的胸脯方才依依不舍似的带上了门。
杨牧夕看他们都走开了,只是远远的盯着自己,忍着身下的疼痛,伸缩着双腿,挪到墙边,使出鲤鱼打挺的力道把上半身靠在墙壁上。透过门洞看着外面,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想些什么,嘴里有股血腥味,也不知道口腔黏膜破了没有,连吐了几口痰,那股味道还是散不去。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着,从刚才到现在,她还是没有从各种刺激中恢复过来,长时间没有进食,腹中空空如也,大热天手脚都有冰凉迹象。
她也不知道仇恨的注视了多久,自己就靠着墙壁昏睡了过去。
左拥抱右背靠 第018章调查
张恪悠悠醒转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四周全是白se的房间里,浑身上下酸痛,后脑勺更是生疼,抽气扯到头皮更是有种发麻的感觉。
“你醒啦!”张爸高兴万分的上前拉住他的手。
“爸?”张恪皱着眉头,努力聚集视线。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可把你妈给吓坏了。”看儿子神志清醒,并没有出现医生说的脑震荡后遗症,张爸宽心不少。
张恪失神了片刻,突然回忆起脑海中的某些片段:“牧夕呢?牧夕在不在?”
“没看见她,你杨叔还等着问你呢,你等会,我打个电话让他过来。”记得医生叮嘱要保持病房安静,说完张爸就走出了病房打电话去了。
没过多久,收到张恪醒来消息的杨爸杨妈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医院,一见面简单问了两句便直奔主题:“小恪,牧夕呢?她在哪里?”
“叔,赶紧报jing吧,小夕可能被人绑架了。”刚刚冷静回想了下他昏倒之前看到的,张恪已经确定有人预谋绑架了。
“什么?不是跟你去爬山了吗?怎么又被绑架了?”杨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她从来没想到这种电视里的剧情会发生在现实中。
张恪再次点了点头:“我记得我昏倒之前本来是顺着阶梯往下滚的,后来我爬起来想要去找牧夕的时候让人在后脑勺上来了一下,隐约听见了牧夕挣扎的声音。之前下山的时候一直有人跟踪我们,后来我们脚步快起来后就甩开了那两个人。”
几位长辈围在病床前面面相觑,杨爸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绑匪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
张恪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被人打昏了,醒来就现在这样了。”
“对了,谁送我来医院的啊?”
“昨天早上景区管理员巡查的时候发现你躺在路边的树林子里,然后叫了救护车送你到医院。”最先接到电话通知的张爸回道。
“找找那个景区管理员吧,如果留了什么,我身上又没有的话,那就应该是在现场了。”张恪迫不及待的补充道。
“嗯,我过去看看,你们留这里等消息吧,小恪也需要人照顾。”
“老杨,我跟你一起过去。”张父毕竟纠结于儿子免遭绑架,而老友的侄女却惨遭不幸,有些担心他太心焦会出事。
杨爸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担心,也知道他的某种愧疚,点点头没有反对他的提议,或许这个老战友可以发现一些自己忽略的细节。
杨妈看见张恪嘴唇有些苍白,走到床柜边问道:“口渴了吧?我给你倒杯白开水。”
张恪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道谢道:“谢谢阿姨。”
“有点烫,慢点喝。”杨妈把斟了七分满的茶杯递到他手中。
“哦。”张恪接过茶杯小口小口的吸溜着,偶尔抬起眼睛看杨妈,发现她神思不属的样子,眼中没有焦点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张恪嗫嚅着,在心里酝酿了一会儿轻声开口道:“阿姨,对不起,我没有照看好小夕。”
“啊?这也不能怪你,你也受伤成这样了,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了。”杨妈勉强笑着宽慰他道。
“如果我没多事要带她出来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哎。”一想到这里,张恪就懊悔不已,不知道心爱的人儿有没有受委屈。
“等你叔他们回来应该会有些眉目的。”杨妈想要转移这有些沉重的话题,不想张恪太自责了,“离中饭还有段时间,你两天没吃饭了,先吃点水果吧。”
“好,麻烦阿姨了。”
“跟我客气什么。”杨妈用水果刀削了一个苹果,又细心的切成小方块放在碟子里,用牙签插着递给张恪。
赶到景区的杨爸和张父找来了景区管理员,把之前医院里想到的疑问问了,没什么收获,于是便让他带路前往发现张恪的地方。时值中午,即使大山里也有些热,在略有些狭窄的山路上走了一阵,两人便浑身冒汗,但是一想到路上有可能遗漏的蛛丝马迹,他们便丝毫不敢大意。
“就是这里了,当时他就躺在这颗树底下。”管理员指着一颗松树说道。
杨爸和张父弓着身子开始仔细的在松树周围摸索着,想要找着点绑匪留下的信息什么的,但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们搜索的圈子都扩大到了小路对面了,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有个几近风化的破烂塑料袋。
不甘心就这样的杨爸提议道:“咱们再到上面看看吧。”
拾级而上走了几十步,两人终于发现了一点东西——车友会活动的臂章。
张父捡起来仔细看了看,上面还挂着一点白se的丝线:“你给我说过牧夕那天穿白se上衣的吧。我看牧夕就是在这儿被人劫持的。”
“嗯,咱们再找找,搞不好边上还有绑匪掉下来的东西。”说着杨爸就钻进了路边满是荒草的树林里,一番搜索后被他发现了一连串的脚印,还有脚印边上草叶上倒钩下来的丝线。
“就这些了,看来绑匪没有在现场留讯息给家属。”
“回去报jing吧,看情况肯定是绑架了。”张父肯定的说道,“同志,麻烦你暂时不要让人从这条小路过。”
“领导放心吧,我已经在上面放了jing示牌了,这条小路翻修。”
“好好,今天辛苦你了,下午jing局的同志过来的时候还要麻烦你再带下路。”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在我们景区出了这样的事,是我们没有做好安保工作。”
杨爸和张父没有再多说什么,下山的路上简单问了些景区目前的状况,又许诺会在下次zheng fu提案上重视起旅游产业的发展。往回赶的路上,张父便跟片区的所长报了案,让他们带队过来立案调查,有什么新情况及时和他通报一声。做完了这些工作,两人心里都安定了很多,大风大浪见过这么多了,这时候该做的差不多都做了,等调查组有了进展到时候再认真配合就是了。
左拥抱右背靠 第019章试验品
“诶,醒醒,醒醒。”大熊半蹲着拍拍杨牧夕的脸蛋。
饿了两天,没吃过一顿饱的杨牧夕迷糊的睁开眼,有气无力的道:“干嘛?”
“我们老大要问你话,赶紧起来,别让他久等了。”
“让他自己过来。”杨牧夕一侧脸颊贴着墙面,想有气势的说出这句话,可是真正说出来的时候却是那么无力,软绵绵的好像一团棉花。
“得,正好让我沾点便宜。”大熊默默嘀咕着,弯下腰一俯身,一伸手便把杨牧夕来了个熊抱甩在肩膀上扛了出去,当然他可没忘记收点辛苦费,一双大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她的屁股上。
本就饿的头晕眼花的杨牧夕被这么扛着,更是感觉肚子里的水在那儿晃荡,双眼直冒金星,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地面,又是一阵想要呕吐的眩晕。
“老大,人到了。”
“嗯,放椅子上,再端碗粥过来。”涛哥应了声,指了指身前不远处的靠背椅子示意道。
“怎么样?饿肚子的滋味爽不爽?”
杨牧夕微眯着眼看着他,沉默得不发一言,她的脸上已经没了前些天的光彩,就连披肩秀发也显得黯淡无光,靠近些甚至还能闻到一股难闻的酸味,混杂着尿sao味、淡淡血腥味、树木泥土的腐朽。
看她没答话,涛哥点了根烟,拿了个烟灰缸在手中,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没过一会儿,大熊就端着一碗白粥过来了,涛哥用勺子舀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换,这个太淡了,没味,开车出去粥铺里买碗皮蛋瘦肉粥来,还有虾饼也买几个。”
大熊一双大手捧着白粥,傻愣愣的问道:“那这碗要不要给她吃?”
“拿走,人家眼皮都不抬,看来是不饿。”涛哥挥挥手道。
杨牧夕刚才听见他喝粥的声音就已经抬头看着他了,现在听到他要让大熊把粥倒掉,胃里的饥饿感让她立马制止道:“我饿!”
只是涛哥却故作没有听见,用脚踹了大熊一脚,后者后知后觉的走了出去。
杨牧夕此刻恨死了这个老大,她知道对方是在折磨她,要把她的锐意统统打磨没了,可是她却无可奈何,更让她羞愧的是自己萌生了想要哀求的念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刚开始杨牧夕还能瞪着涛哥,可是没多久她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不是她屈服了,而是实在没力气再仰着头了。
大熊把塑料袋伸到涛哥面前,喘着粗气说道:“老大,粥来了。”
涛哥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看杨牧夕,把一张小圆桌拉到两人中间,摊开袋子,把里面的粥和虾饼摆出来。大熊看到没自己什么事了,站在这儿只能当柱子,便默默的走开了。
坐在涛哥对面的杨牧夕闻到皮蛋瘦肉粥飘出的阵阵香味,嘴里不自觉的分泌出许多口水来,随着吞咽肚子里肠胃好像起死回生般的蠕动起来,不时发出咕咕的声音。
涛哥自顾自的吃着,快吃一半的时候他好像吃饱了的样子停了下来,用纸巾擦了擦手指,抹了抹嘴,而后走到杨牧夕身前给她松开了手上的绳子,留下一句“慢慢吃。”便转身离开了。
杨牧夕看着他的背影不明所以,但是转头看见桌上吃剩下的粥和虾饼她便觉得自己不需要想太多了,有时候、有些条件下,人需要的只是这些最基本的,甚至不在乎是否被践踏了尊严吧。
涛哥离开了刚才的房间,转了几个弯,在一个用指纹识别的玻璃门前停下了,用大拇指在识别器上按了下,门开了,他拿起墙壁上挂着的白大褂披上,带上帽子和手套,按下墙壁上一个红se的按钮,接着头顶上便降下雾来,等雾散去了,他才又打开里面的通道门。和外面破破烂烂的厂房不同,这里面灯火通明,到处是洁白的一片,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往里走,可以看见两边有许多不同门牌标识的小房间。涛哥走到一间悬挂着“培养室”的小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希里,上次丢失的样本到了。”
“等下,马上出来。”里面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响起,涛哥并没有不耐烦,静静的站在门口等着里面的希里。
希里一从里面出来便抬着头,双眼发光的看着他问道:“样本在哪儿?”
“最原始的样本已经丢失了,不过我带回来了试验品。”
“试验品?你是说你把样本试用了?”
“是的,本来那天晚上我就要把样本送过来冷冻,结果出了意外,我怕样本失效,只好试用了,你看,有没有办法重新提炼出来?”
希里沉吟了一会,思考了下重新提炼出来的可能xing回答道:“唔,带我去看看你说的试验品。”
“好,我这就带你过去。”
虽然是自己仇恨的人吃剩下的东西,但是杨牧夕还是丁点不剩的全部吃干净了,肚里有货,没多久身上又有了暖意,手脚也活泛起来,自己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在房间里做起了舒展运动。房间不是很大,但是透光很好,绕着房间四周走了一圈,爬上高高的窗户朝外看了看,和自己刚进来时看到的并没有多大不同。她不敢在这浪费丝毫时间,发现无法从厂房周围获知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她便转而研究起房间里的东西来,烟头、桌椅······看到食品包装袋的时候她顿觉眼前一亮,仔细看了看袋子上印着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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