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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拥抱右背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徘徊搁浅
“大概一个月前,我和朋友参加一个车友会去登山,然后夜里抄小路下山的时候就被人绑架了。”
“嗯?你朋友呢?”
“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在车后备箱里,然后就被囚禁在那个旧厂房里了。”
“嗯。”刑警一边记,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个女生倒是挺沉着的,答话间丝毫没有拖沓,也没有许多啰里吧嗦的负面情绪表达。
“说说看,你这些天被关在那儿的生活。”
“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害怕,不知道他们抓我干嘛,后来发现他们抓我来是做研究的,我好像成了他们的小白鼠,之后每天差不多都很规律,他们是不是做人体器官交易的啊?”
“你在里面看到其他受害者过吗?”刑警抬起头瞥了她一眼。
“没有,好像就我一个。”
“那就不要乱猜。他们抓住你做了什么研究?”
“我不知道,反正每天过得就跟在医院似的,抽血拍ct之类。”
“他们有没有对你进行暴力?”
“第一天有,后来偶尔也有。”
“嗯,怎么打你了?”
“就拳打脚踢。”
“嗯,等下去验伤一下。”
“没有特别严重,那里也有人给我擦药过,现在差不多都好了。”杨牧夕可不想去被那些法医摸来摸去,一想到那些法医就有些发冷。
“有没有对你性侵过?”刑警问出了杨牧夕始料未及的问题,她的脸瞬间便红了,胸口里紧跟着一堵,有种气血翻滚的感觉。
刑警看她嗫嚅着说不出话,还以为她是在那里难为情,于是又继续追问道:“点头或者摇头表示就可以了。”
杨牧夕忍着恼意,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怎么样侵犯的?”刑警不依不挠的继续追问,听在杨牧夕耳里简直想抽他了,你还想现场听说书不成?
杨牧夕闭口不言,刑警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多少人侵犯过你?”
“一个。”
“怎么侵犯你的?有没有性暴力?”刑警一边记录着案情,一边继续刚才的问题,脸上丝毫没有动容。
杨牧夕不做声了,本来看这家伙还算顺眼的,现在怎么看怎么恶心,被他问话真是如坐针毡,巴不得他快点问完,她好赶紧回家。
接下来刑警又问了很多细节性的问题,杨牧夕能简答就简答,充分做到了惜字如金这四个字。
当杨牧夕坐久了开始不时扭动的时候,刑警总算问到了昨天那场大火,还有那些尸体。
“前天是发生过爆炸,还有枪战,不过我一直被关着,你知道的,每天都是很规律,窗户跟门都锁着我想逃都逃不了。”
“没有人来找过你?”
“没有。”
“你没有求救过?”
“没有。”
“为什么不求救?”
“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
“这么说你在里面饿了两天了?”
“应该是一天左右,发生枪战是下午的事了,发生火灾是在第二天上午。”
“你一整天都在那个房间?”
“是。”
“还有没有其他情况要说的?”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有疑点的他甚至重复问了几遍,侦破这种案子,光是口供远远不够的,还得去案发现场反复勘查。
“没了,那天我又饿又怕,一直都缩在角落里不敢吱声,后来起火了烟冒进来了才跑到水龙头下冲水。”杨牧夕补充道。
“嗯,你看看,写的对不对?”刑警把口供打印了一份递给她看。
杨牧夕逐字逐句的看完,基本和自己说的一模一样:“嗯,没有问题。”
“这里,这里签字,然后按个手印。”
杨牧夕签完字,用食指沾了点印泥在相应的位置摁了指印:“好了,可以走了吗?”
“嗯,随时保持手机畅通,有情况的话还需要联系你。”
杨牧夕点点头,心里想着等她回到了dy市,才不会再来这个鬼地方了。
等在外面的杨爸杨妈只当是普通的询问,以为警方想要破案所以找个现场目击者提供线索。杨牧夕上前牵着爸妈的手,没别的,只是想给他们安慰,也给自己点安慰。这世界这么黑暗,只能自己坚强,点亮一点亮光,照耀身边的人吧。





左拥抱右背靠 第027章窗外的风
从警局里出来,回到酒店里收拾好东西,杨牧夕一家便踏上了归程。来时,一个是被绑在后备箱里,满怀忐忑;两个是搭着便车,满心憧憬,真的坐上了回去的火车,列车发动的那一刻,大家都只觉得心里安定,前面这么多的奔波似乎都成了疾驰着的列车两旁吹过的风,掠过的树,眨眼间就消失了,消失的太快以至于都有些恍如隔梦。车厢里很安静,偶尔会响起几则列车广播,更多的时候是任由旅途的音乐流淌在车厢里,杨牧夕看了阵窗外的景色便拿着前排椅子后背夹层里的杂志盖在小肚子上,舒缓得合上了双眼。
当杨牧夕回到久违的家中,那种扑面而来的感觉更加强烈,自己这一个月真的就像南柯一梦,照照镜子,甚至觉得过去的那二十多年的记忆都有些不真实起来。
从进门开始,杨牧夕便用手一一划过家里的每一处——大门、墙壁、沙发、扶手,甚至连马桶上的冲水按钮她也要认真摸上一遍。杨爸杨妈虽然有点奇怪她的沉默,以前的她是很开朗的,总是会拿他们两人说笑,但想到这次绑架事件可能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他们也就想着往后再慢慢给她开解了。
杨爸杨妈在楼下收拾东西,顺便准备出去买些菜回来庆祝下。杨牧夕则是回到了房间里,翻看起房间里的每一个小物件,翻看的时候她总觉得这些是别人的一样,好多东西她都没有关于它们的记忆,例如什么时候买的,哪里买的,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之类的。
她打开衣橱,里面用黑色衣架挂着一排衣服,整整齐齐的,就好像是在橱窗里有待出售的新衣一般,下面抽屉里还叠着许多夏装、衬衫一类的薄衣。鼻翼嗡动间,一股淡淡的霉味飘进鼻端,原来她已经离开这么久了。
她拖过墙角的躺椅在阳台边上展开,窗帘半遮半掩,正好挡住了一半的阳光,她看见自己的手指,白皙纤细宛如温玉雕成的,自己揉搓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凝脂般的滑腻,她翻转手掌,掌面粉白相错,好像瓣瓣桃花碎在她的手心里。她用这花儿般美丽的手翻阅着膝上的相册,一页又一页,从小小的婴孩到调皮的少年,再从青葱少年到阳光时尚的小伙,她好像乘坐着时光机,时而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静静伫立,时而飞在云霄之上纵览,开始的时候她还会关注每张照片里自己的表情,猜想当时自己小脑瓜里的想法,往后她便像翻看画册一样,让他们动起来,飞快成长。
她的指尖在一页照片中间顿住了,那是她与范纪依在一次旅游中拍下的照片,阳光很明媚,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明朗,揽着她的腰的杨牧夕露着大白牙,笑得那么爽朗灿烂。
纪范依现在在干嘛呢?她在心底里疑问着,这次回来也没看见她来,自己消失这么久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会不会已经把自己淡忘了。上一次自己想起她又是什么时候呢?
半个月前?或许吧。此刻想起她只是淡淡的感伤,有愧疚,有怀念,也有些眷念。
眷念些什么?眷念她温暖的笑、可人的笑、惹她疼惜的皱眉、还有那许多在一起的缠绵旖旎。
一想到这些,她心底里更加愧疚了。
杨牧夕在躺椅里蜷缩起身子,紧紧地把相册搂在怀里,睁着大眼睛看着秋叶黄的印花窗帘,有些模糊了,越是睁得使劲,越是不争气的湿润。
回家的第一天便在很安静的氛围里度过了,晚饭也只是家里三个人小聚,就着菜肴喝点红酒,带着酡红的面颊,和微恙的心陷入了沉沉的睡梦。
明明已经回到了家,可是身上却好像缠绕着一层看不见的阴霾,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心境,听到亲戚朋友来看望或者拜访的消息,她总是怕生似的上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即使不得已到饭点要下楼吃饭了,她也是头也不抬的草草吃完,落下一句我吃饱了,你们慢吃便离桌了。
终于有一天,杨爸再也忍不住了,正好饭桌上只有自己一家子,看见杨牧夕搁下碗筷,他皱着眉头说道:“牧夕,你再坐会,爸爸有话跟你说。”
“哦。”杨牧夕虽然不清楚杨爸要跟自己说些什么,但大抵和自己目前的状态有关吧。
杨妈似乎和杨爸达成了默契,自己一个人出门散步去了,留下他们两在桌上,一个慢悠悠的吃,一个静静地等。
“爸爸知道你这些天受了很多委屈,但再怎么样的委屈你挺过来了,还记得爸爸和你说过的吗?要拿得起放得下,过去的苦难只会让我们更加坚强。”
“爸······”杨牧夕心里潜藏着的秘密好像被杨爸的几句话戳开了一个小洞,这么沉重的事,她自己一个人背负觉得好累。
“开心点,发生的就发生了,不要再去想了,人要往前看。”杨爸把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大手里,拍了拍,“过两天回学校上学吧。”
杨牧夕点了点头,她终究没有把心底里的最阴暗角落的沉重秘密拿出来,见不得光的,那就让它永无天日吧。杨爸说得对,自己不该让那些记忆折磨自己,应该把他们的死看得更轻,人总是会把自己看得太高,人类总是会把人类本身看得太重要,其实这世界少了谁也照样运转,整个人类都消失了,大自然也还是会继续存在。或许就像恐怖电影里常有的镜头那样,在生死关头前,谁都要凸显自己的重要性,谁都想延续自己的生命,这只是本能。
既然不重要,既然我们都无足轻重,那么便让它过去吧,就像车旁吹过的风,掠过的影,存在过了便完成了它们的使命。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更遑论让自己神思痛楚。




左拥抱右背靠 第028章重回校园
金秋十月,正是桂花飘香的时节,杨牧夕一回到校园便是这扑鼻的芬芳缭绕,一时间对于校园的记忆又让她找回了点做学生的感觉。一个月没见,当她重新回到寝室的时候差点被当成陌生人赶了出去,好在她一番解释总算记起来了,虽然之前都不是很熟,但寝室几个室友还是对着她一顿盘问,让她有种无力招架的感觉。
或许是天气转凉的缘故,校园里的男男女女们都换上了长袖外套,牧夕寝室里更是早早的就增添了一样新电器,她回来的时候正赶上室友们请假外出买了一堆食材回来准备晚上开伙。
于是,一场盘问结束,晚上的火锅夜变成了庆祝之夜。
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杨牧夕早就听闻过女生宿舍里的各种奇葩事,其中吃火锅便是其一,没有去女生宿舍里吃火锅曾经也是她人生的一大憾事。没想到今天能把这个缺憾补上了。
杨牧夕和寝室里同样高个的一个女生张茜生菜、金针菇、肉丸子去洗,留下另外两个自告奋勇喜欢捣鼓的女生在那儿折腾一百个钢镚网购来的火锅电炉子。
“你手怎么了?这么多红点。”张茜指着杨牧夕被水浸得有些发白的手背,上面星星点点的红se触目惊心。
“哦。”杨牧夕抹了抹手背上的水珠,无所谓的说,“没什么,打针后遗症。”
“你到底生什么病啦?”张茜抖干塑料盆里的水,把边上的菜也筛了水放进去。
“我也说不清楚,你知道的,医生的字都是鬼画符。”
张茜感觉到她并不肯说实话,她可不信一个生病这么久的人会连自己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刚刚她说的那些肯定很多敷衍之词,她又下意识的联想开了,难道她是得了某种绝症?这么想着她便仔细看了看杨牧夕,还真有些过分的白,甚至可以说是病态般的苍白,手上青se的脉络就好像轻描在洁白瓷器上的细纹。
“你们好了没?让我接几碗水。”俏皮的楚旋拿着两只大海碗在手中转着,手腕上没盘紧的红se玛瑙石链子跟着一甩一甩的。
“让给你了。”张茜端着洗好的食材挤了出去,不多会的功夫,倒腾电炉子的女生已经在寝室zhong yang摆下了龙门阵,杨牧夕空荡荡的桌子临时充当了餐桌。
“你吃辣吗?”
“还好,一般的川菜都能吃。”
“哦,那就好,今晚我们要弄个麻辣火锅,还怕你吃不惯呢。”一说到吃,她脸上荡漾起饕餮之客特有的期待与满足。
“水来咯,快让让。”楚旋双手托着两只大海碗走了出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小小的手掌几乎就只看得见几根手指了。
“小心点,打翻了你就用手抓着吃。”
“对,还要拖地。”
“我又不是印度阿三,吃的又不是咖喱饭,再说我还有叉子,哼。”楚旋得意的放下两只大海碗,拿出插在杯子里叉子示意道。
“等下,锅洗了没?”张茜看见李茉要往锅里倒水,连忙问道。
杨牧夕看见她们都忙忙碌碌的,刚才自己也没帮上什么忙,上前拿起锅说道:“我来。”
万事俱备,白水下锅,只等着水一开就下料了,看李茉娴熟的动作,在家的时候应该没少在厨房里帮忙,撕开火锅底料的时候边都是齐整整的。
没多久,锅里就啪啪的冒起了气,火锅料一入锅,便蒸腾出满屋子的香味,食材还没开刷,大家伙就馋得吞起了口水。
李茉拿筷子在锅里搅了搅,看火锅底料都化得差不多了,便招呼着大家往里面下菜。
杨牧夕夹了些生菜和金针菇进去,在汤里滚了滚,没一会便软了,用碗接着轻咬了几口,味道平常的就好像只吃到火锅底料的味道了。
“唔,烫死我啦!”楚旋吐着舌头一个劲的往小嘴里扇风。
“喏,喝口水。”张茜递给她一只矿泉水瓶子。
“茜茜姐又想骗人啊,我才不上当了。”楚旋站起来拿着自己印着大象鼻子的卡通杯子接了满满一杯水。
“没有骗你啊。”张茜无辜的看着她,拿起那瓶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给她看,“这就是矿泉水啊,你以为是什么?”
“哎呀,楚旋,你别又被骗了,她酒量好着呢,喝白的都不脸红。上次几个男生请客要灌酒,结果他们几个都倒了,她还没事人一样。”李茉笑着戳穿了张茜的诡计。
“李茉,你个叛徒、内jian,我罚你自饮三杯。”张茜把瓶子放在她跟前道。
“好,我这就以茶代酒。”李茉说着就也去倒了一大杯水,手里顺带还拿来一只小小的酒杯。
“簌、簌、簌。”李茉把杯底亮给她看,“三杯了。”
“又这样,每次都这样,不行,至少喝一杯下去。”说着,张茜就在她的小酒杯里斟上酒,“你这样怎么行呢,万一以后出去要喝酒怎么办?一点都不会岂不是要被人占便宜了。”
“有你在,还怕那些男生?只有我白吃他们的份。”
“喝,不喝就是不给你茜茜姐面子。”
李茉却之不过,拿着酒杯往鼻根前凑了凑,终究还是受不了那股呛人的辣味:“不行,闻着就难受。”
“你捏着鼻子先抿一口。要是觉得呛,就吃几口菜。”
李茉听了觉得有道理,捏着鼻子一下喝进肚子里去,也不敢含嘴里尝尝。一边的杨牧夕看见她的脸腾的就红了起来,好像傍晚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她在心里好笑着这些女生的单纯,又有点心疼她们,居然把练喝酒看成了保护自己的手段,不过,要占人小便宜,的确是要付出些代价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可非虚言。
“第一次参加寝室活动,我敬大家一杯。”杨牧夕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举着酒杯站起来,其余的女生也跟着站了起来,拿起杯子等着她。
“我先干为敬,你们随便哈。”说着杨牧夕就很爽快的把小半杯酒一口闷了。
楚旋满眼崇拜的看着她:“哇,你酒量也这么好啊,我再敬你一杯行不行?”
“可以啊。不过你喝水的话要满杯。”杨牧夕哪会被她这么个女生给随便将住了,说着便又重新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白的。
楚旋看了看自己的大象水杯,又看了她的小杯,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和她这么喝,今天的火锅要汤了。
“呵呵,你别和她较真,她说说玩的。”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但张茜总觉得杨牧夕和自己平时接触的各种女生大不相同,光是刚才敬酒的架势,她就觉得她是酒桌上的老手了。
杨牧夕不知道自己随便的举动给张茜带来了这么多感受,她只是觉得和她们在一块很轻松,虽然她没搭上几句嘴,但看着她们娇声曼语也觉得很舒心,就好像清新的早晨看见一群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鸣叫一般。




左拥抱右背靠 第029章打扮打扮
回到学校,杨牧夕发觉自己对学习更加上心了,这些法律知识不再只是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它开始变得和自己的生活息息相关起来。学的时候她总会下意识的思考自己如果被逮着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自己又该如何给自己辩护。
从杨爸口中得知自己被绑架之前的一些事情,其中就包括偷拍自己照片的那个女生张云蕾,虽然杨爸没有对校方说什么,但是在杨牧夕去摄影社溜达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早就被开除社团了,转念一想,她能不被劝退学就算不错了。
伤害过她的人,她都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相比于自己这一个多月里受到的侮辱,张云蕾只是被开除摄影社真的是太便宜了。她开始琢磨着要怎样让张云蕾更惨,第一步要做的就是了解这个人,包括她的各种情况,家庭背景、朋友圈、兴趣爱好等等。这个对于她来说还是比较容易的,身份信息都是全国联网的,在杨爸的办公室里登录某内网输入名字、年龄就查到了,再联系了下以前认识的黑客朋友,她在学校里的信息也统统到手了。
迷蒙的夜se下,张云蕾拎着挎包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面无表情的看着远远近近的同学们,或安静的走在路上、或成双成对相拥亲密。她又想起了胖哥哥,想起了今天偶然间看见的一幅漫画——一个裸露着洁白背面的少女坐在地上,她的身前是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猪头男,男子的猪蹄正在她的胸口上揉捏。看着远处相互依偎的情侣,她百感交集的低下了头,加快脚步往学校外面走去。
贱女人!透过望远镜杨牧夕看着在校园里游荡的张云蕾,心里鄙夷的骂道。她放下望远镜,这已经是她观察的第五天了,差不多每天她都会在这个点走出校门,保安室里只有一个保安,每次走出去的时候都会递一包烟过去。
杨牧夕没有跟着出去,她没开车过来,出去了也就只是去目送下她。略有些丧气的从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出来,望远镜在空空的包里荡来荡去。她有些眼红那些情侣,连看了五天,每看见一次幸福甜蜜的一对对有情人她就会伤心一次,回到寝室的时候老是会去想纪范依,一想心口就会抽疼,想得心疼了又不能够给她打个电话什么的。她有些后悔上次纪范依来家里的时候没给她留下更好的印象。
众多的思念与无奈都化作了睡前的无声叹息,抱着被子心酸的把半边脸埋进枕头里去。
周六和秋霜一起,在杨牧夕还没准备好垫被的时候便带着森冷的寒意到来,早上愣是被冻醒了,醒来的时候她怔怔的不知所措,搂紧了被子抱膝靠着床背,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四点多,难怪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她在那儿模模糊糊的想着今天起来了要做些什么呢?好像只能陪陪爸妈了。
好像只有没有目标的人才会时常的放空,自己现在这样也差不多了。缩成一团的杨牧夕摸着手机,随便点开一个小游戏,呵呵,和自己一样的人看来也不少啊,这个点还能凑一桌。
没玩多久,她又有些昏昏yu睡了,强撑着看了几轮,后面的结果她就不知道了,等她睡醒了再看的时候早已经被系统自动踹了出来。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不知不觉的比平时多睡了一个多小时。
“牧夕。”张恪听见楼梯上传来慵懒的拖鞋声,心里雀跃的和她打招呼道。
看见张恪,杨牧夕一下子就jing神不少:“你怎么这么早过来啊?”
“周末了,找你一起出去玩。前段时间我刚好去了外地,听说你平安回来都没机会来看你。”
“好啊,你等下,我换双鞋子。”
“上次在你房间里看见的那双跛跟鞋挺好看的,还没见你穿过。”张恪在下面随意似的说道。
杨牧夕装作没听见,只是在不多的几双女鞋里,眼神逡视了一圈,最后还是定在了那双糖果se的跛跟鞋上。她记得这双鞋是上次和杨妈一起出去买的,只不过买来以后就一直放着没去动过,现在上面已经有些灰尘了。边上的那双休闲鞋还是在外面的时候临时买来穿的,瘪瘪嘴,杨牧夕还是穿上了那双有点脏的休闲鞋,只是等她打开衣柜的时候却发现原本的那几套稍显中xing的衣服全都不见了,剩下的全是很小女人的衣服。不用想,她也差不多知道这是杨妈的杰作了。
“妈,我衣柜里那些衣服哪去了?”杨牧夕给在楼下的杨妈打电话道。
“衣服?不是都放柜子里吗?”
“那几套小西装还有蓝se卫衣。”
“里面没有吗?”
“没有看到,你是不是拿去洗了?”
“没啊,你再找找,你的衣服都在衣柜里。”杨妈憋着笑意一本正经的回道,“如果没有的话可能是被你爸拿去捐助去了,上次他们单位组织捐赠活动。”
扯淡!杨牧夕心里暗骂一句,杨爸能捐衣服?笑死人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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