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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月如歌
但还是尽力隐忍。
这辈子她忍了太多了!
忍得她一肚子的怨气!
回身瞠瞪着白利华,眼珠子都凶狠得像要鼓出来了,“你把我当过亲女儿吗!我把你当成亲妈在孝敬吧?”
白利华嘴角在抽!“你不是我养大的?没有我,哪有你!”
“是,你把我养大,九年义务教育,不要学费,你让我去读书,我靠上高中你不让我读。
你不让我读书,爸爸却有钱拿去赌!
我自己赌高中,高中开始脸一分生活费都没有问你们要过,那时候我还是未成年!
你说说,你的义务尽在那里的?
我高中毕业了,短过你们一分钱?
你们在我身上花的,我已经几倍还给你了吧?
我不孝?
我们打个赌!
咱们两个,我若是没有进孝,你要是没有好好当妈,不管是谁,遭报应好不好!”
白利华一巴掌扇在初晓的脸上,“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文长庆脸色一白,眼里淬了火,“你怎么又打她!”
周悦跑出来,“阿姨!你干什么!”
白利华忘了这些人都是维护初晓的,她不敢再有动作。
初晓想,她是不是应该还手。
可是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打她!
她都这么大了,没有对不起他们!
她凭什么打她?
伸手一把攥紧白利华的手腕,让她挣扎不出。
白利华以为初晓要打回来,嘴唇更是抖了抖,愈要大骂。
初晓冷笑着咬牙,“我比凌凌差在哪里,从小我就没有见她挨过一次打,你们输了钱打我,店里生意不好打我,房东要加租金打我。
今天,我不愿意让你把我卖了你还要打我!
我是猫是狗吗?!!”
初晓甩开白利华的手,“厨房里有刀,还算锋利,晚上把我杀了,拖具尸体回去卖。”
初晓谁也没有看,脸没洗,牙没刷,直接进了卧室,倒在*上,“我很快就睡着了,你们等会就来杀我。”
周悦手心里一片冰凉。
是被初晓说的那些话吓了个半死。
白利华手指着卧室,手指头抖得厉害,她看着文长庆不知道怎么办。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要命的不怕不要脸的。
初晓这个样子白利华翻到不知道如何了。
文长庆只恨不得吧白利华赶走!
若不是白利华,初晓怎么会排斥家里安排的婚姻。
初晓从小的初家过得不好,文长庆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初晓现在把对文家的怨气全部都算到他头上不公平。
周悦回身说了文长庆一句,“长庆哥先回去吧,你们真要吧晓晓逼得跳楼了,捡具尸体是不是?”
文长庆当然不想。
周悦又道,“晓晓每天够辛苦的,阿姨如果在这儿过得不开心,早些回去吧。
这房子是我和晓晓一起租的,按理说,你们也只能算我的客人。
你们让晓晓这么低落,也影响我的心情,阿姨要不然也和长庆哥一样,去别的地方租个房子,要不然,我过俩天也把我爷爷弄倒这里来住住。
我爷爷以前当过兵,有些老强调,见不得人不做事,游手好闲,阿姨要是不怕天天跟我爷爷吵架,就继续住着。
我爷爷这个人,以前打过仗,和平年代日子过得寂寞。
最喜欢打嘴仗,越输越要打,赢了一次还想赢两次。
我看阿姨骂人的功力挺好的,不如你们在一起切磋切磋。”
白利华还想骂几句周悦,被文长庆拉住了。
周悦进了她和初晓的卧室。
周悦关了门,摁了反锁。
初晓的手臂搭在眼睛上,眼泪一直流。
其实不是喂了白利华。
而是压抑太多天她的找个理由大声的哭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想着楚骥寒,一边哭得很厉害。
“我大概五岁的时候有的妹妹,从来没有人送我上过学。我妹妹上六年级了,都有人接送。
我妹妹每年都过生日。
我都不太清楚我到底是哪天的生日,从来没人记得过,我自己也没有去记。
我就想着别人都不记得,我要是记得会难过。
我小时候发烧,我妈就让我睡沙发去,不准传染给妹妹。
我妹妹生病,哪怕打个晓喷嚏她都把她抱到怀里去。
别人家都是妹妹捡姐姐的旧衣服穿,我从小穿隔壁姐姐的衣服,我妹妹穿新衣服。
我妹妹考试15名被夸上了天,我每次考第一名她看都不看。
有次邻居在她面前夸我,说我学习好,跟他儿子一个班,我是第一名。
我妈居然说我可能是作弊。
第二天班上都传我作弊。
老师跟我没有血缘关系,说相信我没有作弊。”
初晓说得很大声,哭得也大声。
其实为了这些事情她是不会哭的,因为她早就麻木了。
她哭是因为遇到楚骥寒后,她以为终于有人疼她了,有人爱她了。
哪怕他家世那么好,他也依然愿意对她好。
他不能喝酒,可是她喂进他的嘴里,他就喝了。
她总是天真的以为那是因为她不一样。
秘书的工作起初做不好,有人投诉到他那里,他都挡下来。
甚至有同事投诉到董事会,说她给别的竞标公司透底价,害得楚氏竞标失利。
楚骥寒却是眼睛都不眨的让alian去查除了初晓以外的人。
他说他相信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从小到大,自己的亲妈都不相信自己,楚骥寒却敢相信。
她的一颗心真的是被他暖化了,化成了水。
他现在不要了,水撒了一地,没人管着是蒸发还是被踩脏。
白利华在门外听着初晓的控诉,想开骂却被文长庆瞪着。
初晓哭得太伤心了,伤心得那种气氛冲出门板浸湿了文长庆的眼睛。
“当初她为了不让我去读高中,居然去给学校的领导说我跟社会上的小混混乱搞,若不是初中的班主任去找高中的校长,都没有高中肯要我。
我上高中,还是初中好几个领导去帮我申请的免学费。
这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妈!”
白利华嘴角直抽,不知道初晓会像个泼妇一样把过去的事情抖出来!
“我没有工作了,没有钱了,以后文家休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没钱了,你就卖初凌去!再敢打我的主意,我就上法院告你们!”
白利华拍着门:“小蹄子!开门!你敢去告我!我打死你!”
门突然拉开,初晓眼睛哭得红肿,她身边站着周悦。
初晓把手机视频打开,递给周悦,“你给我拍下来发到网上,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杀女儿的,记住发出去的时候把她一家子人的信息都发出去!
她不是爱初凌吗,把初凌的学校都曝光出去,我要她最喜欢的女儿一辈子因为有个杀大女儿的妈妈而抬不起头!嫁不出去!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恨死这个害了她一辈子的妈!”
初晓几步走到茶几前,拿起水果刀,冲着白利华走过去,“白利华!来!杀了我!”
白利华脸色瞬时煞白,吓得腿软!





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029:辞职
文长庆听出了初晓的不痛快,上前去拉她的手,“晓!以前没人对你好,以后我对你好。”
周悦一眼瞧出了白利华不敢动手,初晓像泼妇一样哭出来也好。
手里拿着的手机还开着摄影的模式。
白利华吓得后退,不敢招惹初晓。
初晓愈发的追得紧,白利华一直退到门口!
“你这个死丫头!你乱来是不是!”
“乱来!我就是乱来!你们敢乱来,我不敢吗!你们不把我当人,大家一起死好了!”
初晓疯了似的叫白利华杀她。
白利华几次要去接刀的时候初晓有狠狠道,“大家谁都不要好过,我死了,你去坐牢,让初凌被人用口水淹死,让她恨你一辈子。”
初晓样子像疯了,白利华是真的被逼得有点疯了。
周悦不拉架,要拍视频。
初晓根本不准文长庆走近。
白利华被吓得一阵阵后背冒汗。
白利华跑出去,站在门外汉文长庆,“长庆!你出来!”
“长庆,你出来,我晚上去你那儿睡一晚!”
白利华是不敢再这里再住下去了。
万一半夜她没敢吧初晓杀了,初晓一发疯把她给杀了可怎么办才好!
文长庆本来想在这里守着初晓。
可是白利华一副他不走她就不走的样子。
他不想初晓难过焦躁,只能陪着白利华一起走了。
白利华洗漱用品都没敢去拿,怕初晓发疯误伤了自己。
白利华下楼,一边走一边骂初晓,“亏我把她养大!她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天打雷劈她!”
“我家要是养只猫都比初晓过得好。”文长庆吐了口气,在前面走得更快了。
“长庆!你说说清楚!”白利华追上去,“文长庆!你给我说清楚!要不是我同意!初晓能给你当媳妇!”
“若不是你,晓也不会这样讨厌我!”
文长庆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初晓那么排斥这段婚姻。
是因为白利华。
初晓骨子里是恨反感白利华为她做的任何决定的。
所以即便他们以前关系再好,如果这个婚事是白利华造就的,初晓出于任何原因都会从骨子里反抗。
这是人本能的对连带事物的反应。
就好像一个人可能因为在一个城市遇到了极不舒心的事情,也许被骗,也许被陷害。
他之后即便离开了那个地方,也会对那个城市的反射性的给不好的印象。
甚至给那个城市贴上标签。
他当初明明走对的,来这里好好和初晓相处。
如果他们师自由恋爱在一起的,初晓大概不会这样的态度。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初晓听说他们亲事的时候的反应。
白利华着一家人都是初晓的噩梦,她一直逃离,不想跟那些人扯上关系,结果还是扯上了。
文长庆胸中气闷,对白利华态度不复曾经的敬好。
白利华跟在后面,像个万人嫌一样要追问,开始文长庆不想理。
“长庆!长庆!你听我说啊!我是一定有办法的!”
文长庆突然顿步,一回身吓了白利华一跳!
咬牙露出凶相,“什么办法?骂得那么难听,让晓越来越讨厌你,顺带讨厌我就是办法?”
白利华讨好的拉着文长庆下楼走到外面,小声神秘的说,“长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骂了。
我不是没读过书嘛!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我妈也没有读过书,我就没见她这么骂过我和我哥!”
“你们家生的是男孩,不一样,我生了两个赔钱货!”
“哼!”文长庆一声冷笑,“那不是应该对小的更不好?初凌怎么从来都不挨骂?”
白利华支吾着,“那不是小的小的时候总是被打的欺负嘛!”
“冤枉人也是要个限度的,对吧?街坊邻居谁不说初凌从小就欺压姐姐的?”
“哪有!我们初凌从小就懂事!”
“那么懂事,高中也像晓一样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看看?”
“你你你!!”白利华结舌!“长庆!你故意跟我抬杠是吧!我可是你丈母娘!”
“你搞清楚,当初说好的,初晓和你们家没有关系了。”
“喂!要不是我来镇着她,她!!她……”
“哼。”文长庆扯了扯嘴角,“你想想看吧,初晓要是你从哪儿捡来的,赶紧给人家送回去!”
“你胡说什么!”
“要是人家女儿丢了,被你这样的人捡了这样养,千万别让人家知道了,不然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文长庆说完理也没理白利华。
他得自己和初晓处处感情来。
再让白利华在这里,只会碍事!
“你明天就会老家,不准再呆在京都!”
白利华再次追上去,她可不想回去,在这里可以总问初晓要钱。
还可以知道初晓大概赚了多少钱,不能让初晓存私!
要是回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初晓想要骗她也是轻而易举的!
“长庆,长庆!我明天去找个工作,我帮你盯着初晓!”
“不用!”
白利华去拉文长庆的袖子,“长庆!长庆!我可是你丈母娘啊!”
“我说过,文家给你们那个工厂,再加了两百万,只要初晓跟了我,那些都是你们的,但是从此她和你们没有关系。
她都和你们没有关系了,更别说我了。”
文长庆本来想跟初晓说这些。
但是初晓一提及亲事都是说白利华把她卖了。
他不想初晓觉得自己像个商品,才一直没有讲。
不跟初晓讲,不代表白利华可以不用明白。
白利华没了声音,“长庆,我们家那个不争气,厂子卖了,钱爷输没了。”
文长庆笑笑,继续往前走,“随你们的便,当初说得很清楚,初晓要是不跟我,这些东西你们就当是借的。提出来要这些东西的时候,答应得怎么那么快?”
白利华心脏都抽得快不跳了。
当初她开口问文家要厂子,是觉得压得住初晓。
哪知道现在的初晓这般难弄。
不但压不住,还要反抗!
“长庆,你总是要相信我的啊,我一定有办法的,你再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好不好?”
“……”
“一个星期,如果初晓还是这样,我就回去。”
“好!”
文长庆没带白利华去自己家,而是随便在外面给她开了个快捷酒店。
白利华没有住过酒店,哪怕是快捷连锁也觉得豪华。
只是她要是住过五星级的酒店之后一定会说文长庆的坏话。
文长庆不是开不起五星级酒店的人,他自己开始住酒店也一定要住五星级。
就是今天晚上一闹之后,他愈发觉得白利华配不上住那么好的酒店。
初晓委屈苦闹的样子在他心里拧了一条鞭子。
好在白利华没有因为酒店的事情闹不高兴,否则他可能会挥起鞭子好好的抽白利华一顿。
……
初晓扔了手里的刀子,周悦把门上了反锁。
初晓不哭了,坐在沙发上。
家里买了白利华,她突然间觉得轻松了。
压抑的情绪都放了出来。
今天她算是真正的反抗了一回。
真好!
白利华居然是怕她撒泼的,早知道这么有效果,她应该早一点试试。
周悦去给初晓倒温水。
周悦把水递给初晓在她身边坐下来,“晓晓,以后又是咱们两个人住了,真好,是不是?”
“嗯。”
初晓有了真正跟闺蜜在一起的私人空间。
她拿出手机,翻给周悦看,“悦悦,你看啊,虽然我的手机是掉了。可是以前我每天都整理他发给我的信息,包括微信,qq。”
“我都传到邮箱里。我这几天都翻开邮箱看,你帮我看看,我看了好几遍都不知道我错在哪儿了。”
“那天我去拍片子,不是有意不理他的,他以前也不这样,晚饭钱我们还通过电话,那时候他还好好的,结果没几个小时他就跟我说分手。”
“悦悦,我想不通,我得知道原因,怎么钱几个小时还好好的,突然就要说分手呢?”
“悦悦,你帮我想想,他说是因为我的家世,我的妈!”
初晓拿着手机,盯着屏幕上的存档记录,眼泪一滴滴的砸在屏幕上。
“可是他一开始不就知道我的家世吗?”
“我开始因为他太好了,不敢跟他太接近,是他一直来靠近我的,他一直都知道我的家世,他跟我真正好之前就知道我有个这样的妈。”
“悦悦,他一直都知道的。他还在我房间里装了监视器,为了不让我妈欺负我,我们分手后我就拆了,他这么多天不知道我的情况也不闻不问。”
周悦不忍心说那些尖刺的答案,她安慰初晓,“晓晓,年轻人,有时候对待感情就是这么不成熟的。”
她不能说,也许他一开始就是想玩玩的。
初晓在不需要伪装的环境中,活像是一个脱了魂魄的幽灵,不断的问周悦,“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周悦跟她说,“晓晓,其实没有为什么,就是荷尔蒙时有时无而已。”
初晓又说,“他一直没有给我短信,一个未接也没有,他怎么这样,说断就断了。
他每天上班都没有黑眼圈,我每天要大很厚的粉底才能盖住憔悴。
你以前说我皮肤好,擦点隔离就很好了。
悦悦,我觉得自己突然间就老了,需要擦那么后的粉,我觉得自己好老,我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都不觉得新奇了。”
周悦一直强忍着的情感,在初晓说自己突然间老了的时候,泪水决堤。
“晓晓,你只是长大了。
长大了,是成熟,不是老。”
初晓无奈的叹息,“开始我还怎么年轻,别的女孩还在上大学,我不想成熟,一点也不想。
我还想楚骥寒对我好一点,让我每天看见第一缕光线的时候都觉得活着很好。”
初晓心里是明白和楚骥寒的差距的。
若说起初她拒绝他,是因为害怕没有好结果,那么后来接受了,是暗暗奢望有个好结果的。
之所以能容忍不公开,是她觉得自己还不够优秀。
她可以不公开,只要他对她好就行,等她优秀的时候,别人不会再说他找了一个不般配的女朋友。
楚家反对,只要楚骥寒跟她说清楚了。
哪怕是根邱芮芮一起才能和她约会她也没有计较过。
她就想着,只要她越来越好了,他们之间的阻碍就会少。
不能在一起不能怪别人,她没有好的家世改变不了,她可以改变自己。
可她正在努力的时候,他却来了个釜底抽薪。
这一下让她措手不及,毫无对策。
她本想着他是闹脾气,结果不是,他是真的不想努力。
有什么比这样的打击来得直接。
我还在往朝圣的路上一步一跪拜,说好的在圣殿相遇,他却突然宣告,“你不用再跪了,我不会去那里了。”
她不得不放弃楚氏的工作,那么好的工作。
初晓每天晚上睡不着,不仅仅因为失恋,更因为她总是产生错觉。
以为楚骥寒来找她,就在楼下等她,跟她道歉,说那些都是玩笑话,他是闹少爷脾气。
如果是这样,她就原谅他。
初晓没有等来一次。
翌日去了公司,把辞职信交给了易斐然。
易斐然看过之后,眼里翻涌的幽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初晓等了半晌,易斐然到,“初晓,我昨天晚上思来想去,考虑到一个问题,当初你是由总裁指派给我的。”
初晓心下微怔,“哦,是的。”
“所以我的秘书空位在提交给人事之前应该也要总裁应允才行。”
“你的意思?”
“你的辞职报告要亲自交给总裁才行。”
易斐然昨天在接到初晓的电话是就有些明白。
高层之间的事情,心照不宣,别人看不出来,可是易斐然看得出了。
楚骥寒是他的同学。
楚骥寒在学校是个什么脾气,他清楚。
所以楚骥寒总是在初晓面前有点孩子气,易斐然看得很透。
初晓辞职可能跟楚骥寒有莫大的关系。
倒不是怕得罪老同学。
而初晓是楚骥寒的人,在易斐然来到公司第一天就应该清楚这个流程。
市场部经理的秘书属于总裁直接指派,那么去留也该让总裁知道。
否则这就是僭越。
这是职场大忌。
初晓明白了,“那我把辞职报告递到总裁办公室吧。”
骆晴一大早来找楚骥寒,其实是找初晓,但骆晴知道早上公司是最忙的时候,她想等初晓忙过这一阵再去找她。
今天找初晓,是崔泽的经纪人打电话给骆晴,说看了样片,希望以后崔泽的模特搭档都可以是初晓。
这种暗示不言而喻。
意思是初晓和崔泽合作拍片愉快,崔泽不要再还搭档。
下次还有机会可以合作。
崔泽出了名的耍大牌,那天和初晓拍片拍了一整天。
摄影师回来还说晚上是崔泽请客一起吃的饭。
歪的不想,崔泽跟初晓投缘是肯定的。
骆晴坐的楚骥寒的办公桌上翻着杂志。
她才不会跟楚骥寒说崔泽的事情,万一这个家伙这几天看热搜看出火来了,不肯分手了又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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