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月如歌
南心越是想越是悲愤!
“是你不讲道理!我都说了,没有!”
“你当我是没有舌头的瞎子!”
楚峻北在南心面前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吵下去。
若换在平时他大可以慢条斯理的回击她,可今天他也出奇的暴躁,两个人的火气都下不来!
他想把她变成猫。
她想把他变成玩具猫。
两只狮子都竖着毛,要与对方撕战!
“楚峻北!你果然是从头渣到脚的践人!脚踏两只船!”
“滚!”
楚峻北怒声一喝,双眸血腥眦红!
脚踏两只船?
他楚峻北还没这个兴趣玩这种伎俩,这女人是一点也不信任他!
“滚!”他又喝了一声!
南心推开楚峻北,连拖鞋也没有穿走,打开门走出去然后又重重的摔上!
楚峻北一回身一脚踢在门上!
楼下的人都想上楼找人打架了,两口子正嗨皮,楼上一摔门,*没到吓停了,过会又只能继续。*快到了,楼上又一声巨响。这是完全嗨皮不下去了,随时紧张的等着楼上会不会再来一声巨响。
巨响没有了,兴致也没有了。
楚峻北生闷气生得他自己暴躁持续!
刷牙漱口好几次,看见镜子中的自己,也是一脸火,“这死女人平时没见得这么灵敏,今天晚上属起狗来了!”
楚峻北烦得睡不着觉。
曾经彻夜失眠是为楚家那些事,现在失眠是因为在南心那里受了气,没有好好发泄!
他怎么可能去找她?
开玩笑!
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这么护着她,她居然敢骂得那么难听!
试问哪个女人这样骂过他?
正想着明天开始要晾晾她,省得她不知道自己谁!
突然楼下的门铃被摁响。
楚峻北猜想,是南心发脾气要把gucci送下来!
送下来就送下来!
以前gucci没人管照样好好的!
心里发着火,连下楼的脚步都踏得特别重!
拉开门,却看见一脸苦相的周姐,“周姐?”
周姐急得直抠手,“先生啊,你跟小姐到底怎么了啊?这大半夜的,躲在屋子里哭。”
楚峻北沉了沉气,“没事,就是争了两句,哭哭就没事了。”
“我们家小姐可是很少哭的啊,只要大少爷和小少爷不出什么事,她就不会哭的。这会子大概是怕吵了我,进了屋就去了楼上我的房间,还以为我不知道,躲在里面哭。我不敢去敲门,你去劝劝她吧。”
“她没事,明天就好了。”楚峻北狠了狠心,坚决不会踏进这门一步!
周姐眼睛一红,转了身,去摁电梯,嘴里喃喃着抱怨,“还以为找个姑爷,小姐这命就没那么苦了,左右都是没人疼没有管。怕是半夜跳了楼,都没人知道。”
楚峻北再次深呼吸,他真是被周姐给打败了!
周姐的心机绝对在南心之上!
他今天多少有些内疚,沈玥昔的确是想吻他。
可他讨厌南心不相信他的人品,就那么一通乱骂。
周姐说的那段话,声音看似微小,却字字清晰,一字不差落进他的耳朵里。
他要是把门一关,一准一闭眼全是南心跳楼的样子。
楚峻北喊住了周姐,“周姐,我跟你一起上去。”
周姐却傲娇的难为情道,“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啊?”
楚峻北的嘴角抽了抽,周姐,你心机这么重,我到底该不该给你加工资?
楚峻北到了楼上周姐的房间,周姐拿钥匙开了反锁的门。
南心坐在对着窗口的地上,背靠着*,一听到门响,转头去看。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坠进来,白白的,凉凉的,似一层薄绒轻巧的纱,落在她的脸上。
脸上的水洇了月光,时而晶闪。
楚峻北站在门口,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
恨不得不要理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可看见她坐在地上躲着哭的时候,心弦一下被揪扯了起来。
他没有开灯,朝着她走过去。
他身后的影子被月光推长,拉远。
他英俊坚硬的五官在月光里是被淬过毒的美玉,让人忍不住想摸,却是一触毁终身的祸害。
周姐没打招呼就下了楼去照管闯闯。
“哭什么?”他站在高处,声似琴弦被杆弦拉动,低醇蛊惑的倾洒而下。
她是不想理他的,他叫她滚,他没理还叫她滚!
滚?
他当她是什么,“没什么。”
“刚刚我是气极了,才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尽力道歉,却又觉得自己还是表达不出来想说的话。
总觉得那样的话说出口,他就不像他了。
比如“对不起”。
“没事,我没在意。”她违心的回答。
在意又能怎么样?
在意也要别人也在意才行,像她这种从小到大不被人在意的人,自己在意越多,到最后越是可怜。
“那你说说骂什么?”他似乎要跟她纠扯下去,如果她的回答不会令他满意的话。
“想哥哥。”
想哥哥,就算她没有妈妈,没有了爸爸,如果在医院里的哥哥能醒,她也会过得好些。
靳家那些白眼狼,个个都得被收拾干净。
“哦。”他听到她的回答,迹不可寻的轻蹙一下眉,那一瞬若是定格,便是不满。
他在她身边蹲下来,伸手去揩她脸上的眼泪,她却是一偏头,潜台词是“别碰我”。
“晚上我们没有接吻,那只是一个误会,你信吗?”
楚峻北不是善于解释这种事情的男人。
他和沈玥昔以前从来没有误会,也用不着解释。
京都的女人都知道他和沈玥昔的关系,沈玥昔是个自信到骨头里的女人,她从来不屑怀疑。
即便是有女人故意靠近,沈玥昔也会自信的站在一旁,觉得那些女人是自不量力的想跟她抢男人。
曾经喜欢那样的沈玥昔,女人就该活得这么自信。
像一个女神。
他不会跟南心讲沈玥昔说的那些话。
沈玥昔不是他想要去抵毁的女人。
而南心此刻在他心中的位置,他一片混乱,无法分清。
南心这样的女人,他没有分寸和章法。
骨子里的自卑让他无可奈何。
他讨厌她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却没办法做到置之不理。
他讨厌解释,却只能这样蹲在她面前用一种真挚的语气,来道明他的人品。
南心突然怔怔的看着他,她木讷了很久,然后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信了,他的眸子那时候转成了一个旋涡,吸着她,像一个咒语一样,她中了邪,便信了。
“还哭吗?”
她的嘴角撇着往下,用力摇头。
楚峻北突然想起闯闯委屈的时候,也是这样瘪着小嘴,摇头,真是一个模子印下来的样子。
他这次伸手去抚揩她脸上的水渍,她没有躲开,而是可怜巴巴的握住他的手腕。
他轻叹一声,“南心,我是没有精力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的人,那种混乱的生活会耽误我的时间,我这种性格的人,只适合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南心的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抽泣得只有细微的声音。
但一滴滴的水珠子落在他的膝盖上,很快渗过面料,黏在他膝盖的皮肤上。
“女人一哭起来,这感觉特别糟糕。”楚峻北“啧”了一声。
南心伸臂推开他,“谁叫你来看我哭的!”
“周姐啊。”他耸耸肩。
南心真是对这种一点情话都不会说的男人无语透了!
她都26岁了,就不能享受一下男人的花言巧语吗!“!!!”
一直到第二天,南心都不理楚峻北,心说他来看她,根本不是出自本意!
楚峻北觉得该说的都说了,南心作得过份,他不想哄。
他一天到晚烦心事儿不少,还没人来哄他,靳南心?
呵!
想都别想!
周姐忙活着要出门逛街,但是小祖宗调皮,两个大祖宗还闹别扭。
逛街的事情谁也不提,周姐又怕两个大祖宗心情不好出去吵架更不好,只能在家做点事,洗洗晒晒。
周姐一大早去买了些柠檬回家,想弄一罐蜂蜜泡好,都是跟电视里学的。
闯闯爬到了饭厅的桌子上,把篮子里的柠檬拿下来去找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的楚峻北,“北北,给你吃。”
楚峻北一看到柠檬就酸,小胖子不会不知道柠檬不能这样吃吧?
“闯闯吃吧,我早饭吃得很饱。”楚峻北故意拍拍肚子,想从闯闯嘴里套点话。
闯闯也在试探楚峻北看这东西能不能吃,心想着北北是因为吃得太饱所以不吃的,这东西是能吃的。
“那北北给闯闯剥。”闯闯爬到楚峻北的腿上,骑坐着。
楚峻北一看着闯闯这样坐就怕孩子又尿。
但常识也知道昨天闯闯不是有意的。
“好!”
客厅里没有刀,是因为怕闯闯乱玩,楚峻北拿着柠檬进厨房,切了一牙拿出来。
闯闯看到楚峻北递给他的“小橙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种颜色的“橙子”。
楚峻北讨厌南心拿乔不理他,折腾一下小胖子是他目前能想到有意思的事。
特别想看到闯闯等会瘪着嘴酸得想哭的样子,南心也有那么怂包的样子,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想想这滋味都是够酸爽的。
闯闯接过楚峻北手中的“小橙子”,用力一咬,一吸!!
开始还咧着嘴一笑,“嘿嘿,嘿嘿!北北!”
一咽唾沫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全身个激灵打颤!像闪尿惊一样抖了好几下!
闯闯是胖乎乎,很结实的小男神,两只腿快频率的跺起来的时候,全身的肉肉都在抖了!
小舌头从嘴里伸出来,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舌头上,拍了好几下!
越拍越是酸,酸得舌头快掉了!
“啊!!!啊!!!”闯闯大叫!“北北!北北!”
楚峻北大笑,“贪吃鬼!”
闯闯拿着柠檬就砸到楚峻北的脸上,“骗挤!”
楚峻北只顾着可爱的小胖子出丑,笑不可遏,哪知这小胖子会出手朝他扔东西。
傻了一下,却没有计较。
拣起柠檬扔进垃圾桶。
小孩子这样才好玩,楚峻北抽了张纸擦了脸,“本来就是可以吃的!”
闯闯心里恼气得很,这种东西哪里是可以吃的!
北北骗了他!
骗他吃了这么难吃的东西!
闯闯的手在自己的舌头上怎么拍都没有用,难受得他一直分泌唾液,流了一手的口水。
一手的口水全都拍到了楚峻北的身上。
“打你!打你!”
“喂喂!喂!”楚峻北觉得一身口水,真是恶心!抬手指着闯闯,“小胖子!你再动手,我要揍你了!”
这是吓唬小孩子最常用的伎俩!
可是南心听见了。
南心在楼上帮着周姐晒被子,听到闯闯叫的时候就放下了手中的活。
一到楼梯口便听见了楚峻北要揍闯闯的话!
“噔噔噔”!
南心快速的跑到楼梯口,冲着楚峻北大喊!“姓楚的!你敢动闯闯一根汗毛试试!你敢打他试试!”
那话好象还没有说完,下一句就是你敢打他,我就跟你拼命!
楚峻北刚一站起来,南心已经如箭一般从楼上冲到了他的面前,抱起闯闯,退开好几步!“你凭什么要打闯闯!”
一看南心如此较真,那脸上的表情下一刻就要和他拼命,楚峻北这玩笑也开不下去了,闯闯的重要性他是知道的。
南心有时候维护闯闯有些令人发指,他对这种溺爱的方式很不喜欢,但看到南心真生气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过了一点,“我就是随便说说。”
南心甚是怀疑,因为之前闯闯一直跺脚打自己,这是急得焦躁的表现,她马上就问闯闯,“闯闯,他是不是打你了?”
闯闯被楚峻北陷害,心里郁结,舌头还是难受,胖乎乎的小手急得不停的打自己的嘴巴,这时候趴在南心的肩头,又抬头去吻南心嘴。
楚峻北终于看到闯闯跟南心一个模子刻下来的表情。
那小嘴无比委屈的往下撇,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窦娥上身了一般的可怜。
这表情真是逍魂醉人。
闯闯说的话却是最好的清醒剂,“麻麻,北北打我,刚刚你不介(在),他就打我,他介样(这样),介样。”
闯闯用力的拍打南心,“介样打我!”
楚峻北原是玉树临风美男子,这一瞬脸色大变!
靠!他被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给阴了!
南心心口一撕,指着楚峻北恸声大吼,“楚峻北!你凭什么!你不喜欢孩子又凭什么打我的闯闯!”
“我要跟你离婚!”
楚峻北的脸色,当即黑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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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明天见。】
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130:避孕T戳眼子
楚峻北多少都知道在南心心里面,哥哥和弟弟高于一切。
她对闯闯那种维护,更是超越一切。
这样他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离婚?
其实于他们这两个来说,离婚,不离婚,不知道说过多少次。
他现在看着她说“离婚”,没什么感觉。
估计她自己也没感觉。
因为他们曾经将这两个字说得太随便,随便到好象早餐吃个水晶虾饺那么简单。
周姐在南心下楼后就跟着下来,她深知这是不太平的日子。
一听见南心叫“离婚”,吓得赶紧过去劝和。
还没开口,只见楚峻北悠悠道,“闯闯,撒谎孩子的妈妈都要生病。”
楚峻北谁也没理,从南心身边走过就出了厅,周姐怎么叫,他也不理,重重的关上了门。
楚峻北回了17楼便开始换衣服。
18楼的小屁孩声音糯糯如糖,有着自知理亏又死不认错的轻如蚊鸣,“南南,不系有意骗你哦,北北先骗我七琴子(吃橙子),但系我唔知嗰个好难食。”
闯闯怕妈妈生病,急着解释,急得连南方普通话都没法说了,直接上了家乡话。
南心一瞪他,“说普通话!”
闯闯嘴一嘟,又开始自我翻译,“但系我不鸡道那个难吃,系他骗我七(吃),南南,北北今天系坏银(人)耶!”
见南心有要发火的意思,闯闯马上捧起南心的脸,“麻麻,你好靓。”
“南南,真滴好靓耶!”
南心误会了楚峻北,追下楼扑了个空。
楚峻北已经换了一身休闲装出门了。
南心打电话也直接就被挂断,而后设成了黑名单,打不通。
南心从来不知道楚峻北也是玩设黑名单这么幼稚的人。
....
闯闯老实低头的站在坐在沙发上的南心面前,“麻麻,系北北先不对。”
“那你就该骗人?”
“是北北教坏了我,他教我骗银的。”
“!!!!”
南心看着闯闯,想到楚峻北,只想到一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做错了事情,就要认错,你要去跟北北道歉!”
“北北跟我道歉了,我就跟他道歉。”
闯闯这口气虽是软糯,但意志坚定得很。
孩子的世界秩序鲜明,他认为北北骗他在先,那么北北先道歉了,他就可以承认他骗人也是错的。
南心心里很清楚不能去破坏孩子心中的秩序,可是现在找不到楚峻北,她又怎么办?
闯闯对今天的事情印象一定很深,下次故伎重施怎么办?
楚峻北一路开车开到joe所住的小区,拿了钥匙开门,joe昨夜打网游熬得太晚,他可以将这一觉睡到晚餐时间。
拉开遮阳窗帘后,刺目的阳光明晃晃的泼了joe一脸。
楚峻北环顾四周,房子很小,装修却很精致,四十多平方,单身公寓,很干净。
joe皱眉闭眼翻了个身,拉过被子往脸上一掩,继续睡。
楚峻北的脚从拖鞋里伸出来,一脚踢在joe的腰上,“贺疏朗来京都了,晚上六点,五洲大饭店。”
joe立时坐了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楚峻北,“他来京都干什么!他有病么?非洲空气那么好,他到京都来当吸尘器?你劝劝他,怎么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
楚峻北闲看着这小房间里的摆设,一个男人这么爱收集杯子也真是少有,墙上钉的架子上各种杯子都快摆满了。
“京都这么多有病的人都自愿留在这里当吸尘器,照样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贺疏朗怎么就不可以来赶个潮流?”
“楚峻北!你骗我的,是吧?”joe偏头眯眼瞧着楚峻北,想看透对方的阴谋。
楚峻北毫不回避,“跟我去击剑馆,晚上的宴,我想办法帮你推掉。”
joe将信将疑,“不可能,你跟贺疏朗是战友,怎么可能帮我。”
“我这人现实,现在谁跟我是战友,我帮谁。”
“楚峻北,嘿!”joe从*上跳起来,“讲义气!”
“击剑咱们还是赌吧,不然没劲。”
“赌什么?赌钱不玩。”joe从衣柜里拿衣服出来,“赢来没意思。”
“哟,谁不知道你贺家穷得只剩钱了。”楚峻北笑了笑,“咱们按最后的击点相减,谁输了,把输的差额当成人情债来还,怎么样?”
joe大笑,“楚峻北,snooker我未必是你的对手,但是击剑,哈哈!你就等着我使唤你吧!”
楚峻北双手一摊,悠哉道,“乐意为贺少效劳。”
joe洗漱好便跟楚峻北一起下楼,这老小区没有电梯,两人便边走边聊,“双休不陪老婆小舅子,看来我今天得好好跟你比剑 。”
楚峻北唇角肆意一扬,“你要全力以赴。”
“楚峻北,你可别坑我。”
“又不是第一次,你别这么不适应。”
joe从来没听过楚峻北击剑是强项,他还不信这个邪了,在京都被压榨得凄苦,他得想办法翻个身。
joe没有翻身,楚峻北有备而来。
击剑馆内两个男人白色击剑装上身,头盔套上,明明已经将全身包了个严实。
可是两人跨步抬剑躬身待击时的姿态,是说不出的颀长帅气。
静等对峙那一秒便让人紧张,剑发那一瞬,两人身上的霸气,同时乍然腾空,令人屏息!
楚峻北从来没跟joe击过剑。
到击剑馆很多时候倒可以碰到邱铭俊,两个人平时没有交集,比起剑来可以一整天耗在里面,到晚上也只能不输不赢。
练得可不少。
joe反倒因为在京都没有伴陪着练,有些生疏。
楚峻北头盔上的红灯时不时比joe多闪一下。
结束的时候,楚峻北比joe的击点数多了6。
“很不错嘛,这么多年没好好练,居然身手还能这么活泛。”楚峻北取下头盔,夹在腰间。
joe输得也坦荡 ,“说吧,今天要我去做什么事?”
楚峻北其实就纯粹心里不舒服,他叫joe做事,从来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赢。
他得找个人折腾一下,“你为什么不想去见你哥?”
“他长得丑。”
“哈哈!”楚峻北一剑拍在joe的腿上,“且不说你哥相貌堂堂,就算如你所说,你又不跟他乱-伦,丑点也没关系。”
“我跟长得丑的人,合不来。”joe这时候心情比输了更不好,“晚上叫南心他们出来,一起吃个饭吧,你都说我是你战友,你就别去见贺疏朗了,他少不了在你面前埋汰我。”
“算了,不叫南心。”
“吵架了?”
“没。”
“肯定吵架了!女人得哄哄。”
楚峻北却道,“女人惯不得。”
等两人洗好澡换了衣服从击剑馆出来,楚峻北开车载着joe去吃饭,“你哥没来京都。”
joe并没有生气,“刚刚你说不叫南心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跟内分泌失调似的,一准女人那里受了气,找我这儿撒气。”
楚峻北很少为了这些私事找不到地方撒气的时候。
家里实在坐不住。
虽说离婚的事情他和南心之前都没有少说过。
但今天还是挺犯堵。
为了闯闯,南心那性子根本压不住。
不是不要她在乎亲情,但一想到自己作为丈夫的身份,居然比不得一个两岁多点的孩子,心里那种无法通畅的郁结真是消散不了。
闯闯可爱的时候很可爱 ,但讨厌的时候,是真讨厌。
莫名的讨厌!
楚峻北是不会承认自己在南心那里有了挫败感的,“你还真没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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