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欲
它一声低吼,身子窜进了草丛里,后面的狼群相继跟上。
眨眼的时间,翁子口的群狼就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了那群家狗。
狼孩也最后怒视了海亮一眼,跟着踏雪离开了。
果然,从这儿以后,大梁山的群狼再没有进过村子,村子里的家禽跟牲畜也没有少过一只。
狼们遵守了它们的诺言,王海亮也遵守了自己的诺言。人跟狼各自在自己的天地里生活,互不侵犯。
所有的伤者是四个小时以后回到家的。大家的伤都不轻。
虽然没有一个人被野狼咬死,不过那些伤痛也够他们受的。
张二狗回到村子以后,王庆祥帮着他治疗了伤口。他的心里依然愤恨难当。
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把也没有烧起来,他彻底失败。
狗曰的王海亮,果然厉害,一出马就将狼群摆平了,这个人太不简单了。
你等着,早晚一天,老子让你好看,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野村那些事儿 第216章 把根留住
第216章把根留住
1987年的春天,大梁山开始真正崛起。
这一年,虽然村民们的手里宽裕了,但依然很穷。
这一年,天是蓝的,水是绿的,鸡鸭是没有禽流感的,猪头是可以放心吃的。
这一年,丈母娘嫁闺女,是不图你房子的,小三这个词还不流行,照相是要穿衣服的。女明星一炮走红,也才刚刚开始。
这一年,2b还只是铅笔,也没有神马,浮云,逗逼这些名词。
这一年,苍老师的妈妈可能已经不再是闺女,或许苍老师已经成功诞生了,只是还没有出名。
这一年,大梁山的山路还是修的如火如荼,不再遥遥无期,隆隆的炮声依然在震撼整座大山的宁静。
大路已经修出村子不到五十里了,山外的大路也从国道向着村子里蔓延了整整四十多里。一百八十里的山路,修了一半多。
这个工程的浩大,远远超过了王海亮的想象,也超过了张喜来的预算。
但他们采用的是以山养路,从所有山货卖出的利润中补贴山路,张喜来的资金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他山外的生意照做,至于修路的工程,他也没有回来看一眼。
张喜来是放心的,他甘愿把大梁山的建设跟修路工程完全交给了海亮,自己退居了二线。
他一直在培养海亮的领导能力,理财能力,还有工作能力。
他对这个女婿是十二分的放心。
王海亮没有辜负张喜来,山路修的一丝不苟,半点不敢马虎。
看着一东一西两条长龙逐渐向着村子蔓延,王海亮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山路没有修通,他做好了以后十年的打算。
将来山路通了,他必然会投入商场,跟山外人的做生意,并且开工厂,办企业。
而想要开工厂,办企业,那么大梁山的资源就远远不够用了。
比如,那些山果,都是生长在悬崖峭壁上,想爬上去很难,精壮的年轻劳力,也难免有摔下去的危险。
还有采药队,同样要爬山涉水,去采摘那些野生的草药。
他的爹老子王庆祥年纪越来越大,爬山已经很吃力了。
王海亮灵光一闪,又有了新的计划。
他想出一条妙计,那就是自己养山果,自己种草药。
这样的话,村子里的经济来源就会源源不断。村民从自留地里采摘成熟的山果,也免去了爬山涉水的危险跟困难。
培养山果是一门新技术,对大梁山来说也是一种新的改革。
首先,村民要有地,没有地怎么种植山果。
于是,王海亮就召开了一次村民大会,将大梁山附近的山地全部分了,分给了村子里的群众。
大梁山的四周都是荒山,荒山上啥也不长,除了荒草就是树藤。
这些地的坡度不是很陡,可以改变成为八卦田。
八卦田浇灌不方便,但是可以栽树。也就是果树。
什么枣子啊,梨树啊,苹果啊,核桃啊,桃树啊,等等等。
如果将大梁山附近的山坡全部开出来,大梁山至少可以增加上万亩田地。
地势不好的,栽种果树,地势好的,可以种药材。
这样,三五年以后,大路修通了,山果跟药材也成熟了,大批的果子跟药材就会全部上市,大梁山人的收入将会翻天覆地。
海亮是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人。
他的这一建议刚刚提出,立刻受到其他几个村子村长的响应,大家拍手叫好。
就这样,土地进行了丈量,附近的山坡,你一块我一块,都被村民们分掉了。
王海亮将山果队跟采药队从大山上调了回来,再次分组,分组以后的一部分人,继续上山采药,采摘山果。
另一部分人整理开荒出来的田地。
田地被整理出来,他又让这部分人干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从村子里开始,向着三十里以外的饮马河,开出一条水渠。
他要把饮马河的水引过来,灌溉庄家,滋润山民的土地。
正是因为没有水,所以大梁山的田地很多都是望天收。
有了灌溉的水源,不但粮食会增产,那些种植下去的果树也会茁壮成长。
修水渠的资金,还有购买树苗的资金,都是王海亮一个人垫付,他的钱再一次被掏空了。
这两年,海亮挣了不少钱,除去给山民的工资,年底分红,两年的时间,他足足积攒了四五十万。
村子里想要发展,这点钱还是不够花。
几天以后,海亮就要奔赴z市,购买树苗了,而且说不定几天才能回来。
晚上,玉珠爬在男人的怀里恋恋不舍。
摸着海亮健硕的胸肌,黑黝黝的皮肤,女人心疼地不行。
海亮瘦多了,也黑多了,男人的手掌更加粗糙,摸在她的身上拉得慌,锉刀一样,不过很舒服。
玉珠说:“海亮啊,咱熬了这么多心血,才有了这么点收入,修路已经够你费神了,你还要修水渠,栽种果林,把钱都花掉,这样值得不值得?”
海亮摸着媳妇光光的脊背,说道:“值得,咱们不能只看眼前,要看以后。以后大路修通,我要开饮料厂的。开饮料厂,需要大量的山果,单单靠山上的那些山果,根本不够。
我要把山分掉,让村民自己耕种,培育大量的果树。大路修通,那些果树刚好成熟。刚好可以成为咱们开厂的第一批货源。这叫未雨绸缪。”
玉珠说:“俺不懂,钱是你的,俺也是你的,你说咋花就咋花,俺不管,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累垮了俺咋办?”
海亮说:“我是累不垮的,一天不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一天不让村子里的人走出贫穷,我一天不罢休。”
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女人抱的更紧。
玉珠当然知道海亮为啥这么做,这是个有梦想的男人,也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他这么拼命,一半是为了她,一半是为了二丫。
到现在为止,海亮仍然惦记着二丫,仍然没有忘记,二丫是被贫穷给逼死的。
当初,张大毛就是嫌弃他穷,才活活拆散了一对鸳鸯。
二丫的死,在海亮的心里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伤痛,这些年他一直在想着二丫。
如果二丫没死,那该多好啊?她看到我为她修的山路,看到大梁山的发展,一定很欣慰。
二丫,我的二丫,你到底在哪儿?究竟是死是活?为啥不来个信啊?给我拖个梦也好啊。
海亮这边搂着玉珠,脑子里还是闪着二丫的影子,他分不清怀里抱的究竟是玉珠,还是二丫。
有时候,认为二丫根本没死,就在他身边,或许玉珠就是当年的二丫。
跟他一起去私奔的也是玉珠。尽管海亮有时候觉得这样对玉珠很不公。
玉珠说:“海亮,你去吧,俺等着你,你就是风筝,俺就是你手里的线,你走多远,都会被俺给卷回来。俺知道你的心在大梁山。”
海亮说:“我是去购买树苗,又不是去送死,我不会离开你的,因为这里有我丢不下的乡亲,有我相濡以沫的妻子,也有我舍不下的根……。”
玉珠哭了,嫁给王海亮,她从没有后悔过,而且一直以海亮自豪。
她佩服自己的眼光,这辈子找到了这么好的男人。
她说:“海亮,俺还想再给你生个儿子,生个带把的小子,这样,就彻底拴住你的心了,给俺吧,留下你的根吧……。”
玉珠一边说,身体一边向下出溜,紧紧贴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真的想给海亮再生个儿子,只有灵灵一个女孩子,太孤单了。
乡村的封建思想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没有儿子,没有香火传下去,女人都抬不起头来。
王海亮将媳妇抱在怀里,跟她紧紧缠绕,玉珠在男人的怀里发出细细的低吟,两个人忙活起来……撕咬,翻滚,颤抖,震撼……香汗淋漓。
不一会儿的功夫,女人就嚎叫起来,惊散了梧桐树上的鸟雀。
玉珠这边一叫,大梁山又不安稳起来,很多气喘声跟嚎叫声从其他人家的窗口里传出,大梁山再一次躁动起来……。
所有的男人跟女人,纷纷汇入了大梁山的喊炕大军……
这一晚,王庆祥跟海亮娘又睡不着了,被儿子跟儿媳妇的折腾声吵得不行。
海亮娘一个劲地苦笑,王庆祥在被窝里吧嗒吧嗒抽烟。
海亮娘说:“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见到媳妇就鼓捣,除了那个事儿,啥也不想。”
王庆祥闻听,将烟锅子在炕沿上磕了磕,说:“你别一船篙敲翻一船人行不行?男人跟女人那种事,又不是光男人一个人舒服?忘了你当初了?”
海亮娘的脸腾地红了。
的确,她当初跟王庆祥新婚的时候,也跟男人天天鼓捣,比现在的海亮跟玉珠还厉害。
没成亲,海亮娘就跟王庆祥偷吃了恶果,将男人用一坛子老酒灌醉,拖进了高粱地。
王海亮就是她跟王庆祥在高粱地鼓捣出来的……。
没办法,年轻人火力大啊……她也是过来人。
这一晚,他们两口子都没有睡着,用棉花堵住耳朵,不管用,棉被蒙住头,也不行。
西屋里叮叮咣咣乱响,最后,海亮娘睡不着了,只好起身,来到了儿子跟儿媳的窗户跟地下。
海亮娘用手敲敲窗户,说:“儿啊,媳妇啊,小声点吧,这么折腾不行啊!小心身子骨……”
海亮娘在外面一敲,屋子里的海亮跟玉珠就打个冷战。
玉珠格格笑了,只好跟海亮减缓了动作。
第二天天刚亮,玉珠起床了,打开屋子门一看,女人吓一跳。
她看到婆婆站在屋门口,跟门神一样。
玉珠说:“娘,你……咋没睡?”
海亮娘生气了,怒道:“玉珠,你过来。”
玉珠红着脸问:“娘,咋类?”
海亮娘端起了一个婆婆的威严,说道:“你咋不长记性?跟你说过多次了,海亮在山上累,回家就是想歇歇,你不知道心疼他,还一个劲地鼓捣他,咋做媳妇的?”
玉珠哭笑不得,怪婆婆管得太宽:“娘,不是俺想要,是海亮……他想要,不让俺睡,是他鼓捣俺哩。”
海亮娘怒道:“他想要也不行!这种事儿啊,要悠着点,细水长流,才能保持长久,一下子把身体搞垮,以后想弄也不行了,祸害的是你自己,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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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村那些事儿 第217章 美丽的引诱
第217章美丽的引诱
“可是,娘,俺想要个男娃哩,您不也想抱个孙子吗?俺不跟海亮鼓捣……怎么能怀上娃?”
海亮娘说:“怀娃也不能这么急啊,有娃不在声高,你跟海亮一阵打雷闪电,全村人都被吵得睡不着,就能怀上娃了?
要有计划,有目的,有方法,动静太大,有娃也托不住。以后海亮半个月回家一次,一次只能弄一回,懂了吗?”
玉珠羞愧地不行,只好说:“懂了……”
关于怀娃的诀窍,海亮娘是过来人,当然懂得这些。
她是心疼儿子的小体格。
光顾着自己舒服,不顾男人的死活,是海亮娘对玉珠最不满意的一点。她觉得儿媳妇太自私了。
玉珠迫切需要生个儿子,只有儿子才能拴住男人的心。没有儿子,女人的心里没底,对自己的魅力也没信心。
女人的花季也就那么几年,超过二十五岁,女人的容颜就逐渐改变。
她害怕海亮变心,要知道,全村的好看女人都盯着王海亮,只等着一头扎自己男人怀里呢。
学校里的带娣,还有芳芳,每次看海亮的眼神也不一样,恨不得一口把男人给吞了。
玉珠感到了深深的危机。
王海亮起床了,洗漱完毕,吃了媳妇为他做的早饭,然后背上褡裢,准备再次走出大山。
这两年,海亮无数次走出大山,都是为了修山路,也是为了卖出那些山货。
玉珠跟村子里所有的女人一样,无微不至照顾着男人的一切。
临走的时候,她检查了男人的盘缠,干粮,还有换洗的衣服,而且一步一步将他送上了山路。
两个人相跟着路过学校的大门,这才分开了。
每次出门,玉珠都要换上一身新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十分好看。
她要把自己最漂亮的样子留给男人,免得他到城里看到那些花花绿绿的妹子动心。
每次出山头一天,玉珠也会跟海亮用力鼓捣,自己首先把男人抽空,让他看到城里花花绿绿的妹子以后无法产生兴趣。
玉珠的这些做法都有点多余,王海亮什么人?从不会为其他女人动心。
他的心里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二丫,一个是玉珠,二丫死了以后,他早已把全部的爱意倾注在了玉珠的身上。
城里的女人跟玉珠的天然,质朴,原生态的美丽比起来,简直就是个渣。
海亮说:“玉珠,你进学校吧,我走了。”
玉珠说:“你走你的,俺看着你走。”
海亮笑笑,一步一步踏上了山路。远远的,看不到了,玉珠就冲上学校对面的山坡。让自己站的更高,看得更远。
这样,海亮的身影就会在她的目光里多停留一刻。
王海亮这一次进城的目的是采购树苗,还有药材种子。
药材的种子很好搞,专门有种子站,要什么样的种子,他们都会帮你办理。
八十年代后期,经济已经搞活,很多种子站,苗圃,都承包给个人了。
那些人做生意都很活泛,也非常热情。
药材种子海亮是行家,那些树苗反而让他发愁了。
大梁山的人没有种植果树的习惯,再说,果树的品种形形色色,你根本分不清那些树苗几月开花,几月结果。
大梁山的开荒田地达到了七八千亩,如果全都栽种一样的树苗,那就糟了。
果子一旦成熟,批量下来,势必会造成产品的积压。
应该让那些果子的成熟期岔开,从四月到冬天,分批成熟。
这就需要采购不同种类的树苗,海亮是门外汉。
他又担心被苗圃的老板欺骗,于是,再一次来到了张喜来的家,准备找素芬帮忙。
海亮已经小半年没有来过素芬的家了,素芬的家里还是老样子
只是里面的家具变了,沙发,音响,全部换掉,而且添加了一台大彩电。
张喜来仍旧不在家,常年随着生意漂泊,神龙见首不见尾。
海亮赶到素芬家的时候,正好是礼拜天,素芬正在屋子里睡觉。
王海亮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将行李放在了张喜来家的桌子上。
他首先扑进厨房,舀起一碗冷水,咕嘟咕嘟一气饮尽,然后擦擦嘴巴。
海亮一点也不拘泥,完全把张喜来的家当做自己的家。
“素芬,素芬,你在吗?”海亮呼唤了一声。
可惜没人答应,于是海亮觉得,素芬一定是加班了。
于是,他打开自己从前居住的房间门,准备换一下衣服。
哪知道刚刚打开,他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自己从前睡过的小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正是素芬。
素芬没有穿衣服,就那么红果果躺在小床上。女人的身体一览无遗。
首先映入海亮眼前的是一对鼓鼓的前胸,其次是女人的脸蛋跟秀发,还有两条白花花的腿。
天气已经进了夏天,有点炎热,一床被子素芬只盖了一条被子角,那被角刚好将女孩难以启齿的地方遮盖,其他的地方全部展现。
王海亮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他的身体也被闪电劈中。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素芬的身体,第一次是五年前,海亮刚来到z市,第一天跟素芬到罐头厂上班的那天。
那时候天空中刚刚下过一场大雨,两个人走在密林的小道上如沐春风。
素芬的衣服被雨水淋湿了,女人躲在草丛的背后换衣服。
她故意让海亮撞见了她的果体,那时候跟今天一样,女孩的肌肤像是天上的白云洁白无暇。嫩圆的脸蛋下是粉白的脖颈,脖颈下是一弯迷人的锁骨。
那对圆圆的奇妙软组织明光耀眼,颤颤巍巍,在下面就是那双腿了,同样洁白,仿佛秋天里即将成熟的玉米棒子。
素芬全身的结构玲珑剔透,搭配地十分均匀。王海亮的心不由震撼了一下,立刻被她的身体吸引了。
他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出去不是,留下也不是。
素芬放着自己的房间不睡,而是睡在海亮曾经住过的屋子里,就是想闻到海亮的气味。
女人一直在喜欢着海亮,欲罢不能,也纠结地不行。
王海亮是有媳妇的,素芬不忍破坏他的幸福,前面是道德的栏杆,后面是爱情的火焰。素芬被挤在了正中间。
她无可奈何,向前一步会得到道德的审判,向后一步,又无法忍耐爱情的渴盼。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海亮每次来到z市,素芬都跟过节一样兴奋。
海亮每次离开,女孩又跟失去亲人一样难过。
每次海亮离开以后,素芬都会住海亮的房间,睡男人曾经睡过的床,盖男人曾经盖过的棉被。
那床上跟棉被上都有海亮的气味。
每天夜里,只有闻着男人的气味,她才能睡着。
久而久之,这成为了一种习惯。
素芬的这些习惯,海亮是知道的,因为上次素芬跟他表白过一次。
海亮愕然了,脸蛋腾地红透了,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还好女孩子没有发现他,小脸蛋也红扑扑的,打着细微的鼾声。
王海亮竭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慢慢转过头,轻轻关上了房门。
他不忍多看一眼,担心自己再看一眼,忍不住就会犯罪。
他无法忍耐那种吸引,也无法忍耐那种美丽的引诱。
房门一关,发出去轻轻一声脆响,素芬猛地睁开了眼,喊了一声:“海亮哥……!”
她被惊醒了。
素芬做了一个梦,再一次梦到了王海亮,她发现海亮来到了她的家,跟她住在一块,还睡在了她的床上。
男人抱她,亲她,摸她,撕裂了她的衣服,将她按在身下。
她在男人的身下呢喃,男人在他的身上喘气,一男一女在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房门一响,立刻打断了她的好梦,她伸手向着旁边一摸,王海亮早已不见踪影。
原来是南柯一梦……。
素芬叹口气,知道自己又想海亮了。
看看天,外面的天光早已大亮,再看看表,已经是中午十点了。
素芬赶紧起床,一下子扑向了厨房。
刚刚走进厨房,素芬也惊呆了,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啊!海亮哥,果然是你……”素芬欢呼一声扑了过去,一下子抱住海亮的脖子,挂在了他的身上。
“海亮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妹子了?”
每次见到海亮,素芬总是这么亲热。这种亲热是不掺和任何杂念的,完全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亲昵。
王海亮的脸还是红红的,因为他刚才看到了女孩不该看到的一切,尴尬地不行。
而且,现在素芬的前胸刚好紧贴在他的前胸上,他感到一股软绵绵的,麻酥酥的电流,一下子击中了胸膛。
“素芬,原来你在家啊?还以为你上班了呢。”海亮赶紧轻轻挣扎,打破了这种僵局。
素芬说:“我一直在家啊,今天是礼拜天,海亮哥,你怎么来了?想妹子没有?”
海亮说:“想了……可是,你为啥从我的屋子里出来,不睡你自己的……房间。”
“这个……?”素芬无语了,脸蛋同样红透。自我解嘲道:“不告诉你……。”
这种事情根本没法说,难道她要告诉海亮,我喜欢你,所以睡你睡过的床,盖你曾经盖过的被?
这怎么说得出口?
海亮说:“你还没吃饭吧,我做了饭,疙瘩汤马上就好。”
“啊?你帮我煮了疙瘩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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