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烟十一
“你三叔真的很爱你。我从来没见过他对谁有像对你这般用心。在你三叔心里,你是他的宝,你磕一下他就紧张心疼得不行。小相思,有多少女人想要这么一个心里眼里只有自己的男人都没有,可你有,所以你要珍惜,千万不要放弃。“
聂相思咬住下唇,垂掩望着手机屏幕的睫毛根根湿润。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自恋?!
也不知道,他为了用翟司默的语气给她发消息,有多别扭拗口。
“没有你的这几年,你三叔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心是空的,而这世上,只有你能重新填满他的心,让他复活。小相思,你偷偷告诉五哥,你心里还有你三叔么?这几年,你有没有想他?”
一滴晶莹悬上聂相思的睫毛尖。
他怎么这么执拗。
每次都要问她:有没有想他……
聂相思紧紧咬住下嘴唇,那颗晶莹便在她睫毛上闪烁了两下,啪,砸到了明亮的手机屏幕上,接着,两滴,三滴,四滴……
手指用力摁着手机屏幕,聂相思慢慢曲起腿,抱住双膝,将脸埋进双腿上,颤抖的肩头,持续了许久。
噗噗……
手机再次在她掌心里震动起来。
聂相思被震得指尖发麻。
她闭上眼,深深呼吸了两口,才伸手抹着眼睛,伸直上半身。
拿起手机,聂相思划开手机屏幕。
“小相思,你睡了吗?”
聂相思双眼通红,眼前的视线又一次被雾气覆盖,几乎让她看不清手机屏幕上的内容。
抬起手,用手背抹了抹眼睛,聂相思舔了舔干燥的下唇,点了下回复框:
”我知道是你……“
这五个字一出现在回复框里,聂相思指尖倏地一顿,快速删掉。
“嗯。”
发了出去。
聂相思看着这个“嗯”字发出去,泪珠又一下子从眼眶砸了下来。
这条消息回复过去后。
许久都等不回那端的消息。
聂相思捧着手机摁在心口,歪斜着躺在床上,纤瘦的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长而黑密的羽睫,慢慢阖上,湿哒哒的垂在眼睑下方,在她白皙的脸颊下投下一抹暗影。
……
君郦大酒店,近凌晨,至尊总统套房里。
一身白色睡袍的翟司默手里夹着一杯红酒,慵懒的靠躺在黑色沙发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他的脸泛着一丝薄红,轻眯着眼,盯着以不羁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举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战廷深,出口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廷深,你抱着个手机干么呢?”
战廷深微微将手机从他眼前拿开,淡睨了眼翟司默,薄唇动了动,没出声。
翟司默见状,懒懒的支坐起身体,双手撑在大腿上,上半身前倾,盯着战廷深,傻乐,“小相思还活着,真好,对不对?”
战廷深拿着手机的指紧了紧,放下手机,他立体深邃的五官便从手机后露了出来,眸光清泠却又矛盾的有些深沉,看着翟司默。
翟司默吸气,看了眼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的摇晃,喃喃自语般地说,“小相思活着,你也就活了。“
战廷深扫了眼他面前少了大半瓶的红酒,轻眯眼,“这就醉了?”
翟司默笑,挑着一双狭长的眼眸斜看战廷深,“我哪能跟你比,这几年你可是从酒罐子里泡过来的,成功成了我们几个当人酒量最好的人。牛掰啊!”
翟司默冲战廷深比了个大拇指。
战廷深面容淡淡,从翟司默身上收回视线时,看了眼他面前茶几上已经空了的红酒瓶。
黑色手机在他修长整洁的手掌间转了三百六十度,他随即从沙发里起身,对翟司默道,“醉了就回房早点休息。”
扔下这句话,战廷深便朝卧室走了去。
“啧。”翟司默拿着酒杯指向战廷深,不满道,“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你让我陪你喝酒的,不能你喝够了就不管我啊,我还没喝够呢。小爷高兴着呢。扫兴是不是……”
嘭——
卧室的门,在翟司默喋喋不休的嚷嚷声中无情关上了。
翟司默,“……”扶额,做忧愁状。
……
战廷深拿着手机回到卧室,聂相思最后一条短信还没回复过来,他便将手机放到床上,去洗浴室冲澡。
洗完澡出来,战廷深第一时间走到床边,弯身拿起手机查看,有没有消息回复过来。
可当看到消息框里,还是仅有自己发出去的几条消息时,战廷深刚洗完澡尚且清明的眸子,蓦地蒙上一层灰败。
大拇指重摁了下手机屏幕,冷眸轻闪,旋即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小相思,睡了吗?
这次,大约等了一分多钟,那端恢复了。
“嗯。”
战廷深拢眉,低哼,“就嗯?”
转身,座靠到床上,战廷深抬起一条长腿放到床上,精壮的上半身靠在床头,冷硬的面庞挂着明显的不爽,眸光犀利盯着手机屏幕,那架势,似是要靠目光将手机戳出个洞不可。
负气之下,战廷深黑着脸一下将手机扔到了床头桌上。
这一夜,注意睡不踏实!
……
翌日,战廷深习惯早起,起床的第一时间,又不死心的拿起手机看了次,除了那个冷冷默默的“嗯”以外,什么都没有。
战廷深胸腔像是堵着一团如何也揉不开的瘴气,阴沉着脸下床,去洗浴室洗漱。
洗漱完,战廷深从洗浴室出来,脸上的黑气不减反增。
走到衣柜前拉开,从里取出一件立领的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装,以及一条黑色修身九分裤,扔到床上。
拉开身前系着睡袍的衣带,便要脱去。
睡袍刚从他肌肉分明紧实的肩膀滑下,手机在这时从床头桌上蓦地震动了起来。
战廷深脱衣的动作一顿,深邃的黑眸轻闪过一道清光,两步上前,将手机从床头桌上拿了起来,连来电显示都没看,便将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 第225章 她,我的
第225章 她,我的
战廷深脱衣的动作一顿,深邃的黑眸轻闪过一道清光,两步上前,将手机从床头桌上拿了起来,连来电显示都没看,便将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战廷深没出声,那端也没有声音传来。
隔了好几秒,一道匪气中带了丝讶异的男声传来,“真是让人受宠若惊,这大约是咱们认识以来,你第一次接我电话接得这么迅速。”
是楚郁。
战廷深闪动着柔光的黑眸,登时幽暗了下来,沉声道,“查到了?”
“查到了。否则我也不敢打这通电话。”楚郁痞痞说。
战廷深皱眉,“说吧。”
楚郁那端沉吸了口气,开口的嗓音多了丝严肃,“如果我说,除了聂禾欢这个人是真的存在以外,其余什么都东西都查不出来,你信么?”
什么都查不出来?
战廷深眸光微陷,声音冷了冷,“那就是什么也没查到?”
“啧。瞧你这急躁得。虽然没从聂禾欢身上查到什么,不过你让我查聂家,我倒是查到了不少有趣的故事。”楚郁优哉游哉说。
“说。”战廷深道。
“呵,就喜欢你这霸道总裁的范儿。”楚郁阴笑了声,旋即言归正传,声线肃然道,“听说过榕城的扛把子臧天霸么?”
战廷深目光闪了下,“恩。”
臧天霸是榕城一带黑势力的头头,为人极为阴险狡猾,且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人称鬣狗。
为什么称其为鬣狗,因为就连雄狮虎豹都怕鬣狗!
臧天霸本名据说并非叫这个,臧天霸只是他的名头,至于他本名叫什么,基本没人记得。
“现在聂氏集团的总裁聂臣燚之父聂嵘峥就是被臧天霸弄死的,你肯定不知道。”楚郁幽哼说。
他不关注这些,自然不知道。
这有什么好嘚瑟的?!
战廷深眯眼,“继续往下说。”
“聂嵘峥被臧天霸弄死后,其妻跟着殉情死了。聂嵘峥有一个兄弟,叫聂韩煜。这个聂韩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相思的生父。”楚郁说。
“继续。”战廷深瞳眸爬上冷芒。
“之前的渊源还没有深查,毕竟你只给我两天的时间。”
楚郁停顿了下,继续道,“据说臧天霸喜欢聂嵘峥的老婆,所以一直针对聂家。当时聂嵘峥的父亲还在世,臧天霸还没有如今的地位,为了讨聂嵘峥老婆的欢心,逼走了聂韩煜。聂韩煜的父母为了保全儿子,只好让聂韩煜远走他乡。恐怕也是抱着摆平臧天霸的打算,等臧天霸失势了再接他回来。可惜天不遂人愿,臧天霸一路跟打鸡血似的,坐上了榕城黑势力一把手的位置。不仅逼死了聂嵘峥,也因此害得他心爱的女人为聂嵘峥殉情而死。据说聂嵘峥的老婆死后,聂嵘峥大怒,差点就把聂家给一锅端了。不过后来没动聂家,貌似跟聂嵘峥的女儿聂怫然有关。“
楚郁说完,许久都没听到战廷深出声,低哼了声,道,“目前我查到的就这么多。不过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原来聂家的故事这么精彩。”
战廷深的眼眸却在这时深黑不见底,半响,他无温的声音才从他唇间溢出,“我知道了。”
说完,战廷深便要挂断电话。
“聂禾欢就是相思,对吗?”
楚郁严谨的声音在这时传来。
战廷深停了两秒,说,“嗯。”
“真的是?”一向最沉得住气的楚郁也难掩惊异道。
战廷深垂了下眼,“挂了。”
而后,不等楚郁再开口,他便将通话挂断了。
果断电话后,战廷深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两秒,随即抄过衣带松垮系上,阔步朝卧室外走。
战廷深走出卧房,本打算去翟司默的房间,不想一眼便瞧见沙发和茶几之间地毯上,鼾声连天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翟司默。
额前滑出几根黑线,战廷深沉敛眸,上前,盯着翟司默看了会儿,抬起一条长腿踢了他一脚,“起来。”
翟司默……没反应。
战廷深加重了力道又踢了一脚,“起来!”
“唔……别闹,吵着小爷睡觉,小爷饶不了你!”翟司默皱着一张俊脸,哼道。
战廷深忍耐的闭了闭眼,蓦地弯身,揪住翟司默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地毯上拽了出去,扔到了沙发里。
翟司默人高马大的,摔到沙发上,登时弹了两下。
被这样一番毫不温柔的折腾,翟司默不想清醒也清醒了,瞪大一双眼睛,愣头青似的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抽了抽嘴角,说,“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翟司默懵。
“思思。”战廷深说这两个字时,舌尖仿佛都带了丝缱绻,一下轻柔了不少。
翟司默翻白眼,伸手毛躁的薅了薅短发,蹙着一双英眉道,“这几点啊?”
战廷深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七点半。
但他就是不开个金口告诉翟司默。
翟司默一张英气的脸庞隐忍的抽动,撇头自己去看。
一看到时间,翟司默快疯了!
这才七点半啊喂!他平时都要睡到至少十点的!小爷我这起床气真的是受不了!
翟司默一面抓狂一面到处找手机。
没办法啊,战大爷吩咐了,得打电话,不听能怎么办呢?又不能绝交!
“别找了,用我的打!“
战廷深本来就没打算让翟司默用他的手机打,否则不就穿帮了嘛。
翟司默一顿,盯着他的手机,“你手机有小相思的号码?”
“嗯。”战廷深生硬的回。
“……你什么时候从我手机里偷看存下的?”翟司默嘀咕着从他手机接过手机,瞥他。
战廷深不吭声。
垂眸冷冷盯着他在他通讯簿里各种翻找半响后,平淡说,“第一个。”
第一个?
翟司默翻回去。
当看到第一个的备注时,翟司默瞬间觉得自己遭到了暴击。
“a我的”……是几个意思?
存心在他这只单身狗面前撒狗粮么?
翟司默酸溜溜的盯了眼战廷深,暗戳戳的想,果然表面各种禁欲的男人,骨子里才是最闷骚的!
在战廷深的“监视”下,翟司默拨出了“我的”号码。
……
手机从她衬衣口袋里震动起来时,聂相思刚准备好早餐,正要去楼上叫醒时勤和时聿。
聂相思朝二楼看了眼,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视线扫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号码时,聂相思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忙稳住心神,聂相思捏紧手机,脸蹭蹭的烫了起来,盯着手机的双眸惊慌得像是盯着一只烫手山芋。
他,怎么打电话来了?
她接,还是不接?!
容甄嬿戴着老花眼镜坐在沙发里看报纸,眼角扫见聂相思走到客厅忽然就不动了,微愣的从报纸移开视线,看向聂相思,疑惑,“欢欢,没事吧?“
聂相思听到容甄嬿的声音,轻吸了口气,抬头去看容甄嬿的小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
容甄嬿一吓,“你这脸怎么回事?欢欢,你该不会是又发烧了吧?”
容甄嬿说着,放下报纸就要起身去看聂相思。
聂相思忙道,“没,我没事奶奶。我接个电话。”
聂相思说完,拿起电话快步朝楼上走。
容甄嬿怔然的看着聂相思匆忙往楼上去的背影,眉头狐疑的皱了皱。
……
回到房间,聂相思没再犹豫,接听了电话,像是生怕对方等不及接听忽然挂断般。
电话接通的一瞬,聂相思呼吸也屏住了,“喂。”
这声音一出,聂相思自己都能感觉到喉管的颤动,脸便更热了,热到她眼角都有些灼烧。
“小相思,是我,你翟……五哥。”
手机里传来的却是翟司默的声音。
聂相思眼阔轻缩,屏住的呼吸也松开了,干干的抿了口下唇,心下分不清是失望还是松懈,深呼吸了口,说,“五哥……”
“乖妹妹。”
聂相思,“……”
“咳咳……那个,小相思,你这会儿该不会还在睡觉吧?”翟司默再次传来的声音微悻。
聂相思睫毛眨动了下,走到卧室床边坐下,低下头看着脚尖,“早起了。怎么了?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事?”
“有事啊,肯定有事。”翟司默清清喉咙,突然说,“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咱们就把采访做了吧。”
“今天?”聂相思吃惊。
“今天不能做?”翟司默道。
“……不是,”聂相思抿唇想了想,说,“那就今天吧。上午还是下午,在什么地方做?”
“上午。你到酒店来。”
酒店?
聂相思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小相思,酒店不是安静么?没人打扰,适合做采访,你是对不对?”翟司默笑着说。
“……那行。我吃完早餐过去找你。”聂相思道。
“那我们等你。”
翟司默说完,爽快就把电话挂断了。
聂相思脸上刚散去的温度又冒了出来,什么,什么叫“我们”等你?!
聂相思闭眼,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根,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感觉脸没那么热了,才离开卧室去儿童房叫两个小家伙起床。
……
陪聂时勤和聂时聿吃完早餐,聂相思上楼换了身衣服,便挎着包,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坐上车,聂相思低头系安全带时,无意间扫到了隐蔽站在别墅拐角一身黑色皮衣皮裤的几个男人,睫毛微微掩下,启动车子,驶出了清水湾别墅。
八点四十,聂相思的车子抵达君郦。。
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 第226章 心都想疼了
第226章 心都想疼了
八点四十,聂相思的车子抵达君郦。
聂相思刚从车上下来,一道身影便窜了过来,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车钥匙塞给了一旁站着负责停车的小哥,拽着她的手便朝酒店里冲。
聂相思惊愣,看清抓着她那人是谁,又不免轻皱起了眉,“翟叔……”
“五哥。”
翟司默往前冲着,还不忘回头提醒聂相思。
聂相思黑线,“你干么啊?”
“接你呢。”翟司默拉着聂相思进了电梯,快速摁了楼层,等电梯门关上,才松开聂相思的手,笑眯眯的看着跟他跑了一路,脸颊红扑扑的聂相思。
聂相思无语。
她是问这个么?她是问这么着急干么?
不到十秒,电梯便抵达了指定楼层,翟司默又要伸手去抓聂相思,被聂相思及时避开了。
翟司默立刻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着聂相思。
聂相思汗,自己走出了电梯。
翟司默瘪瘪嘴,跟上。
带着聂相思走到总统套房门口,套房门没关,虚掩着的。
翟司默正要伸手推门,聂相思一下抓住他的衣角。
翟司默愣了愣,疑惑的看向她,“怎么?”
聂相思一对上翟司默迷惑的眼睛,略有些悻悻,慢慢松开了翟司默的衣角,轻轻摇了摇头。
翟司默见此,挑动了下眉头,推开了房门。
房门在她面前打开的一刹,聂相思心尖蓦地往上提了提。
可当看到空空如也的套房客厅时,聂相思的心,又不免揪了下。
“快进来吧。”翟司默走进去,站在一侧看着聂相思。
聂相思暗暗垂下长长的睫毛,走了进去。
聂相思进来后,翟司默关上了套房门,看着聂相思的背,似无意的说,“你三叔知道你要来,知道你不想看到他,所以暂时回避,出去了。等你走后,你三叔再回来。”
聂相思眼眸发紧,鼻尖莫名酸涩,低着脑袋没啃声,朝沙发的方向走去。
翟司默挑挑眉,朝套房主卧室虚掩的门瞅了眼,斜勾起薄唇,也朝沙发走了去。
采访翟司默的过程,聂相思尽量拿出专业的态度,可难免还是露出了几分意兴阑珊和心不在焉。
翟司默全程亢奋,聂相思问一个问题,他能给出n种官方的非官方的答案。
饶是他回答得再不靠谱,聂相思都没吐槽他。
问完最后一个问题,聂相思阖上笔记本,看着翟司默说,“五哥,这几年你为什么不接受采访?而且你这几年拍的电影都很阴郁,你不开心么?”
翟司默歪靠在沙发边,手肘撑在沙发把手,掌心托着下巴盯着聂相思,眼神是聂相思从未见过的严肃深沉,“因为发生了一件事,让我觉得生命很脆弱,人这一生,饶是再强大的人,也不是无坚不摧,对许多事也还是会很无力。人生并不美好,处处都透着悲伤和阴霾。我希望所有人都能珍惜身边为数不多的美好,因为不知道哪个时候,就没有了。绝望,会一点点吞噬人心。”
聂相思心襟震颤,放在笔记本上的双手不由抓紧了笔记本的边沿,望着翟司默的双眼沁红。
翟司默瞧见聂相思怔然失神的模样,眼阔猛然缩紧,坐直身,重新换上那副吊儿郎当游戏人生的不羁姿态,“采访结束,我也该撤了。”
撤?
聂相思不解的看着他。
翟司默站起身,冲她笑笑,转身快步朝套房门口走。
聂相思惊,下意识的站起身,就要跟过去。
就在这时,一道开门声忽而从身后吱呀传来。
聂相思脚步倏地停下,回头望去。
当看到出现在卧室门口,一声冷色调黑色系的沉峻男人时,聂相思惊得睁大眼。
他,不是出去了么?!
因为在酒店房间。
战廷深只穿着立领的黑色衬衫和九分黑色裤子,黑色衬衫的衣摆扎进裤腰里,衬衫和裤子都是量身裁制,加之质感的材质,将他的身形衬得流畅修长,精瘦有型。
当他跨动长腿朝她这边走来时,大腿紧实的肌肉在黑裤下凸出,显得那样有力遒劲。
聂相思心跳怦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发直,傻兮兮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黑影如垂落的黑幕从头顶笼罩而下,聂相思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了。
熟悉又陌生的清冽气息夹杂着薄薄的烟草香钻进鼻息,尼古丁的味道仿佛也将聂相思蛊惑了般,情不自禁的堪动小挺的鼻翼轻轻吸。
战廷深垂眸看着仍然只到他胸口的聂相思,空荡荡的心口,猛然涌上一股想要填充的荒寂感。
是以,战廷深没有犹豫,双手从裤兜里拿出,蓦地伸出,卷抱住她的小腰,将她一下裹进了怀里,用力往胸口揉。
“……”聂相思倒吸口气,身体僵住的同时,意识陡然清醒。
大眼慌乱的眨动了两下,聂相思用力在他怀里挣了挣。
可她这点挣动的力道,对战廷深而言,不过轻易便可化解。
低头,战廷深一双冷眸黑沉如墨,薄唇亲吻她的发端,哑然说,“奇怪,你离开了我身边四年,我都忍过来了。现在不过一晚不见,心都想疼了。”
聂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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