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烟十一
战廷深掩下黑软的睫,带着薄温的唇从她的发顶往下滑,落到她白皙的额头。
在聂相思微微无措的闪躲下,沿着她的鼻翼一路滑到她微张的粉唇,黑眸猛地一个深陷,低喘着吻了下去。
聂相思瞠大眼,一双手蓦地抓住他封腰两侧冰凉的衬衫布料。
然而,战廷深却只是贴着她的唇,并未深入。
可两人靠得极尽,如雷的心跳声,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浓墨般的眼眸深深欔着聂相思慌躲的双眼,像是要勾住聂相思的灵魂般,那样的震慑。
聂相思揪着他衬衫的手指不停的在使力,细细的骨节都发白了。
长长的睫毛颤颤闪了下,聂相思深汲气,脑袋往后仰了寸,避开了他的唇。
不敢太放肆的呼吸,聂相思一小口一小口的吐气,一张脸红似涂了上好的胭脂。
战廷深扫了眼她嫣然的樱唇,菲薄湿润的唇细抿了下,眯紧眸,双臂用力,直接竖抱起聂相思,坐到沙发里,让聂相思跨坐到他劲实坚硬的大腿上。
聂相思臀部收紧,小脸亦是绷住,想下去。
战廷深自是不让的,大手不轻不重的握住她的腰肢,不至于弄疼她,但也是聂相思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的。
聂相思面红耳赤,瞪大眼,羞恼的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递给聂相思一个“省省力气,反正他是不可能放她下去”的霸道眼神,悠然说,“采访也做了,接下来的时间,归我。”
聂相思咬唇,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战廷深盯着聂相思,抿抿薄唇,单刀直入说,“什么时候跟我回潼市?”
回潼市?
聂相思双眼快速闪过一抹回避,秀气的眉毛拧了拧,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去,嗯……”
聂相思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完,他放在她腰上的大手蓦地收紧,勒得聂相思登时吃疼的闷哼了声。
这下,聂相思瞪着他的大眼,羞意全不见,只剩下恼怒了。
他上次在她腰上弄下的伤,还没好全呢!又来!
看到聂相思脸上的白,战廷深也意识到什么,手上力度一松,蹙眉看着她,“还没好?没擦药?”
“不用你管!”聂相思气道。
战廷深嘴角抽了下,语气软了软,“我看看。”
“不用你看!”聂相思打他准备撩她衣服的手,委屈得声音都沙哑了。
战廷深一顿,抬眸望向她,当看到她浮着薄薄水汽的猫眼时,心尖一疼,抬起在她腰上的一只手往上,想去抚聂相思的脸。
可手还没碰到,就又被聂相思拂开了。
战廷深眉心拧死,清泠的眼眸浮现丝丝懊恼,“抱歉。”
听话,聂相思心头却是一酸,粉唇的唇颤了两下,看着他没说什么。
战廷深说了“抱歉”之后,彼此都沉默了下来。
两三分钟后,空寂的套房才响起战廷深清淡的嗓音,“思思,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这辈子,你注定是我战廷深的人,就是绑,拷,锁,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听到他的话,聂相思一只手捏紧,干净的双眼看着他,声音很小,却字字清晰,“我是我自己的,我有选择权。除了我自己,谁也不能替我决定什么。”
“从你五岁,我接你回家开始,你的决定只能是我。”战廷深凝着聂相思的眼眸里像是藏着一把锁,紧紧的锁住了聂相思。
“当年如果不是你父亲撞死了我父亲,你也不会收养我,而我们也不会相遇。说到底,我们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错误?”
战廷深神色蓦地沉鹜,凛凛盯着聂相思,“你觉得是错误,可我却觉得把你养在我身边,是我此生做得最正确的决定。那样的开始,并非你我所能决定。如今你拿这个作为借口拒绝我,推开我,否认我,对我,公平么?”
“那谁对我公平?我本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是战津一手毁了我的家!”聂相思握紧手,赤红着眼怨痛的看着战廷深,凄楚道,“我问谁要公平?”。
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 第227章 三叔,我好想你
第227章 三叔,我好想你
“那谁对我公平了?我本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是战津一手毁了我的家!”聂相思握紧手,赤红着眼怨痛的看着战廷深,凄楚道,“我问谁要公平?”
“所以呢,你就要放弃我么?”战廷深抓紧她的肩,沉怒道。
聂相思目光一滞,哑声缓缓道,“我谢谢你,谢谢你收养我,尽管你只是为了替你父亲赎罪。只是,我们不是一路人,注定不能同行。”
“聂相思,你非要把这些过错扣在我身上不可么?我只是爱你,我做错了什么?”战廷深用力到几乎卸下聂相思的肩骨。
聂相思忍得瑟瑟发抖,眼眶猩红,“你没错,我也没错。只是我们不能在一起而已。”
战廷深蓦地闭上眼,沉厉的面部线条根根绷直。
聂相思心口绞痛,抬起手,握着他的手臂,将他的双手从她肩膀上拿离开,便要从他腿上下去。
可身体刚动,就又被他猛力扣住了双臂。
聂相思身形一滞,眼眸随即染上一层厚重的红,看向他。
“如果我说,他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你还坚持你现在的选择么?”战廷深打开阴厉的冷眸,赤血的盯着她。
聂相思眼阔缩紧,“什么意思?”
“癌症。”战廷深发出的声音有些重,眼眶里的红也加厚了些。
癌症!
聂相思错愕,“癌症?什么癌症?”
“尿毒症!”战廷深握着聂相思双臂的手紧了紧,“四年前你出事不久,他便检查出患尿毒症,晚期。”
尿毒症,晚期?
聂相思只听说过尿毒性,对尿毒症并不了解,但一般确诊为癌症,想必已是极为严重。
聂相思只是没想到,看上去那么强势冷硬的战津,竟然患……癌。
“三年前他做了肾移植,但是仅维持了两年,新换进的肾脏便出现强烈的排异性而失去功能,目前只能靠血液透析维系生命。”战廷深盯着聂相思,”所以现在,他也算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聂相思太惊愕,以至于不知道该说什么。
整个人在战廷深腿上有些僵硬。
战廷深望着聂相思看了会儿,待眼眸里的红润散去了些,他握住聂相思双臂的手往下滑,牵握起聂相思的手,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冷,“思思,我们已经错过了四年,还要继续错过吗?”
聂相思轻颤的看着战廷深,双眼复杂。
原本,原本知道战津受到惩罚,她该感到高兴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反而更是沉重。
“我从来都没有变过,亦从未退缩过。”战廷深捏紧聂相思的手,语气坚定。
聂相思看着他深沉的眼睛,心脏处像是骤然被密密麻麻的丝线缠绕住了般,阵阵发紧,且乱。
战廷深盯着聂相思犹疑不定的水眸,心口闷疼,松开她的手,蓦地抬起恨怒的勾下她的脖子,重重吻住她的唇,在她唇上发狠的碾磨,声音压抑沉翳,“我说过,绝不会放过你!”
唇上传来的刺痛让聂相思心尖上的慌乱陡然攀升到极致,下意识的伸手抵住他的肩要推开他,可掌心触到他绷紧凸起如石块的肩骨时,汇到掌心的力气却像是突然之间被抽干了般,安静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虽然聂相思在他怀里的身体仍是僵硬,可她并没有做出任何推拒和排斥他的举动,这让战廷深满身的戾气和阴翳消减了不少,吻着她的动作也慢慢变得温柔而绵长。
接吻的时候,两人都睁着眼睛,看着彼此。
许久。
聂相思忽然闭上了双眼,脸颊也蹭的浮出两团霞红。
垂掩在眼睑下根根分明纤长的睫毛,几不可见的颤动。
战廷深呼吸便是一沉,只觉得她这幅模样,格外的娇美魅惑。
蓦地。聂相思被他抱了起来,身形猛地一个翻转,被他压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他的吻也随即激狂了起来。
聂相思抓紧他的肩,秀气的眉头也一下缩紧,但依然没有表现出一丝抗拒和挣扎。
战廷深瞳眸暗黑不见底,呼吸灼灼扑在聂相思的脸上,腹部有一把火,在疯狂的燃烧。宽阔的大掌在聂相思腰肢上揉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往上。
叮——
房门被从外打开的声音像一碰凉水冷不丁的泼到了叠在沙发里的两人身上。
聂相思一慌,蓦地睁开眼,手脚并用的在战廷深身下扑腾。
战廷深摁住她,冷峻的面庞黑如暴风雨的天空,偏头凌怒的盯向门口,“滚出去!”
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回到套房的翟司默,从头发丝囧到了脚趾甲盖。
妹的!
他哪知道回来撞见的会是这样一幅旖旎的画面!
而且,他要不是忘了带钱夹和车钥匙,他也不会冒死回来啊。
“……那个,我拿个东西就走。”翟司默说着,一手假模假式的挡住眼睛,双腿飞快朝沙发这边走开,一把抓起茶几上的钱夹和车钥匙,一阵风似的朝门口飙了出去。
嘭——
房门被摔上。
战廷深不爽的转过头,低眸看着聂相思红得快滴出血珠子的小脸,哑声说,“继续。”
说着,他低下头,又要亲她。
然。
这次,战廷深却没能如愿的吻到那两片柔软。
战廷深皱紧眉,扫了眼聂相思挡在她唇上的手背,抬眸,冷冷盯着聂相思。
聂相思乌黑的眼珠子左右转动,含糊的声音从她掌心下溢出,“采访完了,我该走了。”
一听这话,战廷深的脸彻底沉了下来,薄唇凉凉一绷,捉住聂相思挡在她唇上的手拿开,蛮横的吻了下去。
聂相思提气,猫一般灵动的大眼却微微眯了起来,躺在沙发里,无比乖巧安静的看着带了分急切渴望深吻着她的男人。
昨晚收到的短信内容,不其然浮上她的脑海。
当初知道她“炸死”在加油站,他真的很痛苦么?
他刚说他从未改变过,也从未退缩过……
要多深的感情支撑,才能做到这一点?
聂相思睫毛一闪,忽地从他手上挣开手,在战廷深急忙追来时,环上了他的脖子。
战廷深整个人蓦然一震,漆黑深邃的眼潭里如潮水澎湃的情潮汹涌溢到他的眼眸表层,在这股强烈的情感冲涌下,以至于战廷深搂着聂相思腰背的长臂,都不自觉的轻抖起来。
可他的唇却从聂相思的唇上退开了。
而同时,聂相思的另一只手臂也攀了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战廷深胸膛有力起伏,薄唇抿直,猛地抱起聂相思,大步朝酒店卧室走去。
……
卧室大床上,聂相思整个被战廷深缠裹在怀里,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
细碎的吻不住倾洒在聂相思的耳畔和脸颊,没落下一次,都让聂相思的脸忍不住红上一重。
聂相思害羞的往一边躲,他便亲另一边。
聂相思只在没法子了,只得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随了他去。
“思思。”战廷深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叫她,声线格外的性感温存。
聂相思抿起嘴角,在他胸前睁大眼睛,瞳仁晶亮,“嗯?”
“思思。”战廷深啄吻她的侧脸,又叫了声。
聂相思睫毛一闪,慢慢从他怀里退出,双眼清明中带了丝疑惑看着他。
战廷深低下额头,抵住聂相思的,深凝着聂相思的双眸亦是亮得惊人,“思思。”
聂相思眼角蓦地温热,轻咽动了下咽喉,“嗯。”
战廷深弧度很小的扯动薄唇,而后将唇落到她的唇瓣上,哑声呢喃,“思思。”
聂相思望着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上挪了挪,与他脸对着脸,在他颈后的小手轻轻抓抚他的短发,垂眸看了眼他菲薄的唇,张唇主动吻了吻,“三叔。”
饱含着她所有相思想念的两个字从她唇间绵绵溢出。
战廷深搂紧她,两人像连体婴儿般密不可分,灼热深谙的黑眸却带着几分不确定看着她,“不会再放弃了,是么?”
聂相思小小的吸了下鼻子,掩下长长的睫毛,小声说,“这几年,我刻意不去看你的消息,就是看电视看到你的新闻我都会飞快的换台。我就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想你,怕永远忘不掉你。当我知道,当年你并没有不管我,我心里真的很高兴,就好像,住在我心里,一直折磨我的猛兽,终于从我的身体里离开。它不再啃噬我的心脏,让我那么痛苦。”
“可是当我知道,那些只是误会,又有另一只猛兽闯了进来,我还是没有完全摆脱那种疼痛。因为那些误会,我们彼此痛苦了四年,平白错过了四年。我一想到这个我就很疼很疼。可更疼的是,明明这一切都只是误会,你那么疼我在乎我,而我也……可我仍然纠结无法放下心里对你父亲的怨恨,让我们彼此结束不能在一起的痛苦。”
“三叔,你能明白么?”聂相思红着眼难过的看着战廷深,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
战廷深抚着她的脸,心尖却仍旧高高悬着,无法确定她说这番的意图。
她是答应,还是继续坚持放弃他?
战廷深心里忍受着折磨,是以只是不停的抚着她的脸,没有开口。
聂相思眨了眨眼,将卡在眼眶的眼泪眨出来,盯着他,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出了那句战廷深一直想听到的话,“三叔,我好想你。”
“……”。
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 第228章 聂相思,你真混蛋!
第228章 聂相思,你真混蛋!
聂相思眨了眨眼,将卡在眼眶的眼泪眨出来,盯着他,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出了那句战廷深一直想听到的话,“三叔,我好想你。”
战廷深宽阔的手掌一下揉上聂相思的小脸,有些重却又克制着,十分矛盾,“有多想?”
聂相思抓紧他后脑勺的短发,望着他缀着浓艳鲜红的眼眸,“因为这里有过你,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聂相思将自己的胸口抵着他,眼泪汪汪的说。
“思思。”战廷深狂喜却也震痛,轻颤的薄唇对着聂相思微启喘息的粉唇重重压下。
聂相思呜咽出声,内心深处对他浓烈思念倾巢而出,垂下湿透的羽睫,泣道,“我知道,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别人。如果我们再相遇,我会带着孩子生活下去,这辈子都不会再嫁。”
人这一生,爱情兴许不会只有一次。
我们在跟谁在一起时,也许是真的爱,可是因为某种原因分开了。再遇到下一个人时,我们依然还会爱上的吧。
可聂相思的爱只有一次,那就是战廷深。
因为聂韩煜的死,她会逃避,固执的觉得跟“杀父仇人”的儿子在一起,是对聂韩煜的背叛。
但内心深处,她对战廷深的爱,亦如战廷深对她的情深,从未变过。
哪怕她曾误会被他抛下,亦未消失过分毫。
战廷深对聂相思的爱,太过热烈炙热,永远的所向无前,永远的毫不退让。
战廷深的爱,就是霸占,就是要在一起,没有别的选择!也绝不动摇。
身体蓦地翻转,背部沉沉陷进柔软的大床,聂相思哽咽的抱紧战廷深,在他紧密深入的亲吻下,轻喘道,“三叔,跟你分开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我用尽了办法,都没办法不想。再见后,你第一次问我,有没有想你,我就很想很想大声告诉你,我想你,好想好想。我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见到你,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一个人生活下去。可是再见到你,我每分钟都在动摇,我想你,想跟你在一起,特别想特别想。”
很想很想,好想好想,特别想特别想……
足以,足以。
战廷深紧箍着聂相思,凝着聂相思的眼眸燃着焚尽万物的炽烈和热恋,他无法用言语告诉聂相思,他此刻的欣喜若狂,此刻的庆幸感动,他唯有更深更狠更热烈的吻她。
可是他不说话,聂相思的脸上却下起了雨。
聂相思抽噎的松开他的脖子,两只小手拂过他的耳摸到他脸上,柔白的指腹心疼的抚他的眼睛。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这么刚硬冷酷清泠的男人,为了她,第二次掉眼泪。
聂相思除了心疼,就是浓浓的自责。
她那么爱他,却让他这么痛苦,聂相思,你真混蛋啊!
“三叔。”对不起。
……
待两人从“劫后余生”失而复得的激烈震动中冷静下来时,聂相思两只眼睛已经哭肿成了两颗大水泡,滑稽又可怜。
战廷深温笑着抚她的眼睛,浅浅啄她的眼角,“还是跟以前一样,爱哭鬼。”
聂相思娇气的哼,脸贴到他的胸口,咕哝,“说我,你不也哭了。”
“……”战廷深俊脸一赧,磨牙在她莹白小巧的耳垂上惩罚的咬了口。
战廷深没舍得真用力,但架不住聂相思皮肤薄细腻,稍稍用力就有些刺刺的疼。
再加之在心爱的人面前,聂相思难免矫情些,他一碰她就嘶嘶的直抽气,直呼疼。
战廷深典型的直男,聂相思呼疼,他就真以为是真的疼,忙松开齿,心疼的一个劲儿的吻她的耳朵安抚。
聂相思抿唇偷笑,挂在他脖子上的两只胳膊因为久了有些酸疼,她便放下,抱住他的腰,鼻尖在他锁骨处蹭了两下,吸他身上令她安心着迷的清冽气息。
战廷深在她鬓发吻了两下,磁性的嗓音带着热热的呼吸喷洒到聂相思的耳畔,让聂相思的耳后根到脖子那块都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要听你说句好听的话,怎么就这么难?”
聂相思乌沉沉的眼珠子转动了下,小声说,“哪儿难了?分明是很难从你嘴里听到好听的话。”
“哼。”战廷深气哼的又要咬她,可一垂眸看到她红红的耳朵,又下不去嘴,最后只得在她脑袋上重重亲了下,都没舍得动上手,“让你说句想我了,差点要了我的命!”
“谁要你的命了?”她要的是他的人好不?聂相思在心里偷偷说。
战廷深眸光蓦地暗下来,低眸盯着聂相思的侧脸,“思思,若是这样的事再来一次,我兴许……扛不过来。”
聂相思心头一震,从他胸前抬起头,看着他幽沉的脸,“三叔。”
“答应我。”战廷深深盯着她,“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一个人躲起来,你怨我,怪我,打我一顿,狠狠骂我都无所谓,就是不要再像过去几年,让我以为,永远失去了你。”
那样痛彻心扉的疼痛,他自问,无法再承受一次。
“三叔。”聂相思红着眼吻他的唇,“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不能跟你在一起的绝望和煎熬。从这一刻开始,我会一辈子都缠着你,你甩都甩不开我。”
“傻。我哪儿舍得甩开你。”战廷深抚她的脸,凝着她的黑眸,浓情满溢。
聂相思笑着往他怀里挤,可是挤着挤着,聂相思脸上蓦地滚热,然后又飞快挪着蛮腰往后退。
“躲什么?不许躲。贴着!”战廷深霸道的箍紧她的腰,一下将聂相思刚退后的点点距离给拉了回来。
聂相思贴了上去,瞬间觉得整个肚子都烧了起来,腰肢抖个没完。
战廷深低垂着黑眸静静的盯着聂相思,在她后背上的大掌轻抚着往下。
聂相思心跳如雷,一对长睫颤得像是要飞起来般。
腿上一烫,聂相思蓦地倒吸口凉气,脑袋往后一仰,看着战廷深,声音抖抖嗖嗖说,“三叔,我听到我手机响了。”
战廷深都要气笑了,这丫头,当她这对耳朵是招风耳么?
手机在客厅响,这里也能听见?!
聂相思见战廷深一脸的不信,眉毛都要烤烧起来了,说,“真的,肯定响了。”
战廷深两道长眉抑郁的拧紧,“若是没响呢?”
聂相思盯着他,不说话。
她总不能说,没响咱们再继续吧?咳咳。
“要是没响,你就等着!”
战廷深几分狠厉的说,抱起聂相思从床上弹起,横抱着她下床,朝客厅走。
聂相思满脸通红,“我自己可以走。”
战廷深睨了她一眼。
聂相思便抿抿嘴唇,识相的没再开口。
走到客厅。
让战廷深更郁闷的是,聂相思的手机果然在响。
聂相思看着他黑下来的俊脸,悻悻然,“我,我说吧,肯,肯定在响。”
战廷深瞪聂相思。
聂相思,“……”默默转开眼睛。
战廷深沉吸气,只好将聂相思放下来。
聂相思一着地,瞬间有种心里踏实了的感觉。
舔着下嘴唇,瞥了战廷深几眼,慢腾腾的走到之前她坐的沙发位置,从包里拿出手机,见是别墅那边打来的,聂相思赶紧接了起来。
“妈。”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时勤糯糯的声音。
聂相思眼波一柔,坐到沙发里,“宝贝儿,怎么了?”
听到聂相思温柔的叫出那声“宝贝儿”,战廷深心窝处便是一个软陷,黑眸里的阴郁散去,柔软随之覆上,清柔看着聂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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