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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在何嫂跑到陈大路家时,陈康也到了陈武家。
陈康在陈武被抓进去不久就从周村长那里听说了乐雅被谁拐卖的事,被气了个四仰八叉,好几天才缓过来。
他当时没杀回老家,如今回来了,若不去找陈家算帐,哪能咽得下那口气。
陈康也是趁着外甥与客人们从来没有提及乐雅的事时,趁着大家没想到他会不会找陈武家算帐,赶紧行动。
他离开了乐家便一路疾走,在路过一家陈姓人家屋外,顺手抽了根有鸭蛋那么粗的木柴,气势汹汹的找到陈武家。
陈武被抓后,他的婆娘、大儿子一家子羞于见人,很少外出串门,上街卖东西也是躲躲闪闪,没外出时基本呆家里。
陈昭仪被乐韵给教训了一顿,吓破了胆,又给舅舅家做女儿去了,陈相也吓得去找他哥哥混。
陈武家也仅只有陈武的婆娘,和陈雷,陈雷婆娘在家,大热天的,都没出去干活,在家歇晌午。
陈康进了陈武家,就见陈雷在堂屋躺椅上吹着风扇歪着头打瞌睡,冲过去,抡起棒子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陈雷睡得迷迷糊糊糊的,突然肩头剧痛,人也给痛醒了,嗷的尖叫着跳起来。
他刚跳起来,又挨了一下,立即抱住脑袋骂:“你他妈哪来的疯子乱打人……”
他才开口,陈康抡着棒子照着陈雷的胳膊腿儿乱打,只避开了头,边打边骂:“老子打的就是你个畜生!你爹陈武是个老畜生,你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小畜生。陈武老畜生进了局子,老子等他出来再找他算帐,今天先打死你个小畜生,让你们这些丧天良的东西给我外甥女偿命。”
陈雷在躲闪时又挨了几下,听到声音有些熟,猛地抬头望过去,看到是陈康,吓得腿肚子发软,差点跪下去。
“陈康叔,乐雅是被我爸拐卖的,不干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心里也委屈,他没有拐卖乐雅,为什么人人都骂他。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陈康心头积着满腔的怒火,有了报仇的对象,哪里会留情,抡着棒子只管打。
陈武婆娘和陈雷婆娘都在房间睡晌午觉,听到动静也惊醒,爬起来往外跑,还没跑到堂屋听出陈康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
她们想躲起来,可听着陈雷被打得哇哇叫,还是开了门,跑到堂屋去抢陈康的棍子。
“马麻雀朱矮子,你们还有脸出来!马麻雀你他娘的也不是个好东西,老子今天正好连你那份帐也一起算算。”
陈康看到陈武婆娘,火气噌噌涨,乐清和周秋凤还没搭伙过日子时,马麻雀碎嘴乱编排,和张科老婆、周夏龙前前任老婆那些东西说乐清和周秋凤有一腿,后来又说小乐乐六亲不认什么的,尽败乐家人的名声。
马麻雀就是陈武的婆娘,她姓马,最爱碎嘴编排事非,所以村人送绰号马麻雀,她大儿媳妇姓朱,比较矮,村人背后叫她朱矮子。
陈康的怒火转向自己,马麻雀心虚,吓得扭头就跑:“不干我事不干我事,我没有害过你外甥女……”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六百五四章 趁人之危
陈武婆娘做贼心虚,陈康抡着棒子就打了过去,那棍子抽在马麻雀的小腿肚上,疼得她嚎叫着直跳脚。
陈康抽了马麻雀一下,还想再挥棒子,看到陈雷冲过来,照着陈雷的脸打过去。
陈雷本来想去抢棒子,看到棒子扫过来,哪敢再冲,朝后跑。
有陈雷帮拖住陈康,马麻雀也得以脱身,屁滚尿流的跑出堂屋,她儿媳妇朱矮子在她被打时,先逃掉了。
婆娘跑出堂屋,又哭又嚎,喊人救命。
陈大路一边往陈武家跑,一边喊了几个陈家人,还没到陈武家,听到马麻雀的鬼哭狼嚎声。
跟着陈路老太爷的陈家人,急冲冲跑进陈武家,见马麻雀朱矮子婆媳妇俩在屋前哭嚎,陈康在陈武家堂屋追着陈雷打。
那画面,挺带劲的。
陈雷是想逃,或者想躲去房间,可惜,陈康守住了大门方向和通向房间的房的方向,他被逼得抱头鼠蹿。
马麻雀看到陈大路来了,哭嚎着告状说陈康无缘无故跑来他家打人,求给作主。
陈大路呸的啐了陈武婆娘一口:“你嚎个鬼,就你编乐清、周秋凤的事非的混帐事,被撕嘴碎打断腿都不为过,你有什么脸哭。”
马麻雀被骂得噎住了声音。
朱矮子不敢叫屈,哭着喊着求陈家人救陈雷。
陈康听到脚步声说话声,知道有人来拉架了,也不堵门口方向,发了狠地追着陈雷打,愣是让他给打到了好几下。
陈雷被追得在屋里跑了一圈,瞅到空子夺路而逃,逃出生天,冲到陈大路老太爷和陈家人身后躲着。
他挨了不少打,胳膊腿儿被打得现出一条条的淤痕,痛得呲牙咧齿。
陈雷跑掉了,也累得有点气喘的陈康,追到地坪,眼瞅着实在追不上陈雷,一转身冲到陈武老婆那边,砰啪砰啪的给了马麻雀几棍子。
陈大路与陈家人来了,马麻雀以为终于万事大吉,谁曾想陈康他胆大包天,当着陈家族人的面竟然抽冷子打她。
她反应过来已太迟,痛得鬼哭狼嚎。
陈康打陈雷,陈大路不觉奇怪,当陈康打陈武老婆,陈大路都愣了,连连喊:“哎哎,陈康,你打打陈雷没什么,你打马麻雀做什么。”
陈家人尴尬脸,唉,太爷啊,你老这话说得是不是太明白了啊,咱们偏帮可以,明着喊出来就有点尴尬了。
陈家人尴尬归尴尬,反应也不慢,去拉住了陈康。
“臭婆娘该死,仅她无中生有瞎编排乐清和小乐乐的事非,打断她的腿也不为过。”陈家族人来拉架,陈康也不好落他们的脸,暂时收了手。
马麻雀挨了打,也哭嚎着跑去陈家人后头躲着。
陈丰年不是第一次回梅村,知道路,沿跑跑都没见着爷爷,直奔陈武家。
陈兆年第一次回爷爷的祖籍,只管跟着堂弟跑。
兄弟俩跑到一农户家院子外听到了爷爷的声音和哭嚎声,吓得脸都白了,急冲冲地一头冲了进去。
原以为会见到一片混乱的场面,谁知冲进农家院子,除了有人哭嚎和一些人,并无干架的画面。
天下太平,陈丰年陈兆年松了口气。
何嫂与陈家人在一起,听到声音望过去,看到跑进来的两个小青年,一个是陈丰年,另一个长得与陈丰年也有几分像,眼睛一亮:“丰年,你也回来了啊?你身边那个是不是你哥?”
“婶娘好。这是我哥陈兆年,哥,那边说话的是雳叔家的婶娘。”陈丰年听到声音,看到是雳叔家的婶娘,先喊了一声。
何嫂高兴坏了,跑出人群,近前打量两个小青年,转后才扭头望向陈家人:“大路太爷,你老快瞧这是陈康家的两个孙子,长得贼俊是不是?”
陈大路从何嫂和小青年说话中就知陈康的孙子来了,和陈家人转了身,直勾勾的盯着人看,陈康新带回来的孙子长得也不赖,比陈捷还俊一些。
听周夏龙陈大脸他们说陈康两个小的孙子也因乐韵的关心照顾,一个去年高考考得非常好,去了一所名牌大学,小孙子中考也考得不错,读的是高中重点班。
乐韵那孩子简直就是个福星,向谁谁走运,她向着陈晓竹,陈晓竹中考也考了好成绩,她向着周天晴,周天晴高考直接考了省第三。
陈康家两孙子是得到乐韵认可的,自然不可能差。
陈大路和陈家人看向两小青年的眼神都在冒光,张嘴就夸:
“长得真俊。”
“哎哟,生得又白又俊。”
“长得好,还特聪明,我家要有这样的伢崽,我做梦都笑醒。”
……
陈康原本因为没能打得陈雷爬不起来心里还憋着闷气,看到孙子来了,再听陈家众人夸孙子,脸上才有了点笑容,客气的说“大家过奖了”。
很多人讲的是地方话,陈兆年陈丰年听不懂,有些人讲得是带着口音的普通话,他们还是听懂了。
两人赶紧跑到爷爷身边,陈丰年抢爷爷手里的棒子:“爷,您老不带这样冲的啊,您想教训黑心肝的家伙,好歹告诉我们一下,让我们压阵啊,您一个人一声不响的就跑出来,万一闪了腰摔了磕了可怎么好,等会看您老回去怎么跟我们表姐说。”
“莫告诉你们表姐。”挨小孙子说教,陈康板着脸,倒没生气,就是心底有点没底,有点担心自己会给小乐乐招来非议。
“爷,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瞒得了一天瞒不了多天,就算我们今天不说,表姐她迟三几天也会知道的。”爷爷还想掩饰太平,陈兆年直想笑,表姐那么聪明绝顶的人,哪是好糊弄的。
“算了,知道就知道吧,小乐乐要说我就让她说,反正我就是想打陈武家这窝黑心肝的东西。”陈康泄气的松手,让小孙子将棍子给拿走。
陈丰年拿到了棍子,一下子就跑走,像条泥鳅似的,哧溜一下钻进陈家人中,挤到了陈雷身边,一边连踢带踹,一边抡棍子就打了过去。
陈家人以为陈康的孙子来拉人回乐家的,谁知那小的拿了棍子就冲进他们人堆里,无比精准的挑中了陈雷又一顿猛打,都惊呆了。
陈康也傻了眼。
陈兆年兴奋得想拍巴掌,表姐疼陈丰年是有原因,陈丰年的脑子就是好用,还知道趁人之危。
陈丰年也懂打人不能打要害,也避开了陈雷的头,一棒子就拍中了陈雷的手臂,还踹了他一脚。
一打一踢,陈雷被放倒在地。
这一下,打人更容易了,陈丰年举着棍子就打,专打肉多的地方。
人在人群站,祸从天上来。
突遭横祸的陈雷,痛得嗷嗷叫着满地打滚。
马麻雀朱矮子先是被吓懵,被陈雷嚎声给吓得清醒,又号啼大哭,乱喊乱叫。
婆娘俩那么一叫,何嫂跑过去拉陈丰年:“陈丰年啊,打也打了,你消消气。”
陈家人也赶紧的劝架拉架,将陈丰年给拉开。
成功将某位揍了一顿的陈丰年,被拉走时还伸脚踹了某货一脚,愤愤不平地骂:“父债子偿,他爸拐卖我表姑,打他都是轻的了,没弄死他就是最大的仁慈,这一家子黑心肝烂下水的玩意儿,把老陈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给丢尽了,不如打死他们省事。”
陈康的小孙子骂骂咧咧的,陈家人拉着他,一边也骂陈雷陈武,然后劝陈康祖孙们消消气,打死猪狗不如的玩意还得坐牢,不划算。
马麻雀和朱矮子扑到陈雷身边,将陈雷拉扯起来,婆媳俩哭天抹泪,喊着活不下去了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死了算了什么什么的。
陈雷是欺软怕硬惯了的人,被乐韵收拾过一次也被整怕了,都不敢骂,只敢吭呲吭呲的喊痛死了。
“想死还不简单,一条绳子套着脖子往屋顶上一搭,几分钟后就能去见阎王爷。”陈兆年不咸不淡的给出建议。
陈家众人:“……”乐家姑娘是出名的狠人,没想到陈康家的两孙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哭嚎着的马麻雀,声音嘎然而止,朱矮子唏唏啜啜的抹眼泪。
世界又清静了几分。
陈丰年有一句话说得对,陈武陈雷将陈家祖宗的脸都丢光了,陈大路指着陈雷一通大骂,骂他黑心肝的爹,骂他爹娘没教好他,骂他狼心狗肺,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痛骂了一通,陈大路拉了陈康祖孙去他家坐。
陈家人呼啦啦的来,呼啦啦的去,谁也没管陈雷家那几个浑人。
出了陈武家,陈康谢绝了陈大路的邀请,说刚回梅村,连背包都没收拾呢,改天再去族叔家和陈家同族们家坐。
陈大路与陈家众人也没强留他去做客,好声好气的劝说让他们消消气,别跟陈雷那几个烂人计较,免得乐家姑娘担心。
何嫂先跑回家锁了门,送陈康叔回乐家。
陈家数人先同路,走到了一段路便散了,陈康走到抽走木柴的地方,将孙子拿着的木棍子又还回去。
又走了几十米远,与站在一棵树下等着的周微相遇。
周微觉得自己去了陈家有可能令陈家人看到她觉得难为情,就在路上等着,等到祖孙仨完好无缺的回来,拉着陈大脸婆娘的手问情况。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六百五五章 公审
陈大路与陈康等人呼啦啦的走了,陈雷才敢鬼哭狼嚎,喊得比死了爹妈还大声,他那么一叫,他老娘他婆娘也哭嚎个不停。
仨人哭得凄凄惨惨,却没见有人去劝慰。
哭了一阵,被太阳晒得眼前发黑,仨人也哭累了,呲牙咧嘴的爬起来,去屋里看伤。
朱矮子没挨打,身上没伤。
马麻雀陈雷母子俩挨了打,其实也都是皮外伤,被棍子抽到了的地方有淤血肿了起来,泛青色。
母子俩怕被人瞧见丢人,也没脸去乡医院,自己拿了消肿止痛的药擦。
至于说找陈康报复回来什么,他们想都没敢想,乐家小短命鬼还不知多恨他们,小短命鬼不来折腾他们就谢天谢地了,他们敢凑上去除非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何嫂对于自己去陈武家之前的情况不知情,只说了自己请陈大路老太爷去了之后所见,说完了,也到了乐家楼前园子前方,便改了话题,一起去了乐家堂屋。
陈丰年坐不住哇,跑去南楼厨房东张西望。
乐韵知道舅爷爷去了陈武家,陈雷是个吃软怕硬的,舅爷爷气势汹汹去算帐,除非是那几口人逼急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否则,那几个就不敢打舅爷爷,只有挨打的份。
她神识强大,也听清了陈家发生的各种声音。
舅爷爷已经回来了,某个熊孩子跑来刷脸,乐小萝莉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小魔爪一伸就爬比自己高一截的陈丰年头顶,给他一记摸头杀。
凑到表姐身边当好奇宝宝的陈丰年,猛不丁的挨表姐摸头,后背都僵了,也不敢跑啊,羞涩得脸发烫:“姐,姐,我是大人了,求别摸头。”
“乖孩子,脑子转得挺快的,干得不错哟,晚上奖励你一个鸡腿。”揉了揉小表弟的脑瓜子,乐小同学笑咪咪的许下奖励品。
“姐,你在说啥?”陈丰年装傻,不会是表姐已经知道爷爷去某人家把人打了一顿吧?
“说你在陈武家随机应变的能力不错,是个小机灵鬼。”
“……”陈丰年想不承认,看到小表姐盯着自己的两眼亮晶晶的,顿时温顺如羊:“好吧,姐都知道了,也没啥好瞒的了,爷爷去陈武家把陈武的崽打了一顿出气,我也趁机去抽了他几棍子,虽然是乘人之危,有点小人,但是,打到了人,心情挺爽的。”
“理解,打烂人的时候心情是挺爽的。”乐韵心有戚戚的点头,又揉了揉熊孩子的脑瓜子:“你能为你表姑出头,有心了。
真正有罪的是陈武,恶人自有法律来定罪,虽说父债子偿,但杀人偿命的后果还是要做恶的本人承担,不能一竹竿将一船的人打下水,陈武有罪,我们也不能迁怒他全家,要清醒理智的对待。
这一次光明正大的去打了陈武的崽崽,也出了口气,别人也能理解,以后莫再去打那家人了,有些事可一不可二,再去打人就是仗势欺人。
有道是狗逼急了还跳墙,万一逼急了那几人,他们来个同归于尽,他们死不足惜,让自己出事,那样得不偿失。”
“嗯。”表姐教自己做人的道理,陈丰年老实的受教,也记下了表姐的教诲。
原本他还戳戳的想着以后每见那个家伙一次打一次,现在听了表姐的教诲,决定听表姐的,以后不找那些人麻烦,免得逼得狗急跳墙。
自家小表弟有点熊,性子也跳脱,但头脑不笨,乐韵知道他不是死脑筋,也没喋喋不休的说教个没完了,说了几句便揭过不提。
陈丰年挨了几记摸头杀,内心羞涩,待脑袋终于得到自由,一溜烟儿地蹿走,跑外面去透透气。
待脸上的热量消褪了下去,又溜回厨房挤到表姐身边当小跟班,也成功得到表姐奖励的一盘新出炉的筒粉,开心得抱着盘子飞到堂屋享受美食。
陈兆年外出一趟,又去了萧少等人的学霸群玩。
回到外甥家的陈康,也绝口没提自己去了哪。
何嫂也说是她准备去田里看看,遇上了老叔闲逛便一起来了乐家坐坐。
周微之前的反应明显有古怪,晁老爷子等人心中有疑惑也没说,表面都相信了陈康是真的去散步。
何嫂在乐家坐到近傍晚才回家,她家晓竹上周考完放假了,晓荷六月小升初考试也放假了,都去了村办楼学习,快到日落也快要回家了,她得回家做家务。
周村长扒婶和张老三等人都知道小乐乐回来了,也知道晁老爷子等人来梅村度假,晚饭后才去乐家串门。
乐家20号收稻,邻居们在乐家闲聊到十点便散了,乐家主人们和客人们也早睡早起,吃了早饭便带上家伙下田收稻。
在乐家的老爷子们和小青年们全部下田,王师母和晁老太太、武老太太、周微负责在家喂鸡鸭、做饭。
武老太太王师母晁老太太周微就算不是养尊处优的老太太,对农村的家务活一时半会肯定手生,周满奶奶和周奶奶去乐家协助老太太们管家务事。
周村长上午去了村委,下午才去乐家帮忙干活。
扒婶和柳嫂子赵嫂子等青年妇女帮乐家收稻,乐家也有帮手,人手足,边割禾苗边脱粒,扎稻草、运送稻谷和稻草回乐家,依各人所擅长的事分配合作,每道工序衔接无缝。
也因人手多,半上午收获了的田在搬走了稻草后即放水,然后就是运肥料,下午翻耕,21号人员再次细分工作,匀出人手去扯秧,手速快的女人们负责插秧。
21号也是黄支昌案公审日,乐家四口不肯赏脸去听庭审,萧少是专业律师,他当代表去旁听,和陈康周微也想想看看害了外甥女的人都是什么嘴脸,两口也去。
柳少负责当司机,他驾驶直升机将两老一少仨人运去拾市法院。
蓝三是负责管理某些特殊证据的“证人代表”,他没在公诉方团队里,在第一排旁听。
柳少和陈康周萧哥是普通旁听群众,去得较早,也坐在比较靠前的位置。
陈雷家都没人去听旁审,张科去了,他头一天的下午就去了县城,早上再乘车去拾市。
法院定于九点十分开庭。
黄支昌和黄家在拾市曾经威名赫赫,如雷贯耳,事关黄支昌和黄家的案子也倍受市民关注,又属公审,旁听的市民非常多,主力军都是上年纪的中老年人和放了假的高、初中生。
有一部分是某些工作单位组织的团队,为的借此机会普及法律或宣传法律知识,让人敬畏法律威严,维护法律的尊严与公正。
法庭准时开庭,因案件重大,主审与陪审团人数之多堪称拾市有史记载的第一,主审就有三位,陪审团共二十人,组成了二十三人的合议庭。
因黄支昌和黄家案子的事件跨时长、跨多地区,案件性质多样化,陪审团的成员有大半人员都是来自省城,主审法官也有两位是最高法院从省城调派,要不然,仅凭市级法院的力量,无法在短时间内理清那么错综复杂的大案。
那么多成员的合议庭,也可见上级对其案子的重视与严肃处理的决心。
合议庭人员多,犯案人员同样多,涉及其案的主犯就有十几人,还有从犯,不算那些小部门中依令行事的跑腿类的嫌疑犯,被带上法庭的主干人员达到了二十三个之多。
按照庭审的流程走完该走的步骤,正式庭审。
庭审的第一步就是公诉方陈述起诉黄支昌以及各利益集团人员的原因、事实以及证据。
公诉方陈述时首先便是指控黄支昌为主的黄氏家族人员三宗罪:拐卖儿童罪、奸污罪、故意伤人致死罪。
法庭内的旁听群众与陪审团法官们安静的倾听,特约记者们也轻手轻脚的进行拍摄。
公诉方代表人员的声音沉缓有力,一字一句,清晰明了。
拾市市民知道黄家祠堂失火,黄某昌的女儿和孙子死在了祠堂内,黄家人被抓等等,猜着黄某昌肯定做了不少以权谋私、行贿受赂、违法乱纪贪污腐败的事。
要说黄家人与上下属有不当正男女关系,市民一点也不奇怪,毕竟前两年黄家有一位就是因为与有夫之妇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才导致一败涂地。
当听到公诉方陈述黄家做拐卖儿童的勾当,拐卖的还是房县九稻那位乐家姑娘乐韵的亲姑姑乐雅,旁听群众禁不住倒吸凉气。
震惊的旁听群众,吸了几口凉气后,竖直了耳朵,生怕错过一个字,法庭内鸦雀无声。
当听到那个被拐的小伢崽竟被奸淫致死,旁听群众中的部分人激愤的大骂黄支昌畜生、禽兽、猪狗不如。
从古至今,普通民众最恨的就是拐子和贼。
贼偷东西,拐子专拐小孩子,华夏国从古到今,普通民众奉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见后代在人心中的份量。
将繁衍子孙,让血脉代代相传的观念早就刻入了华夏国人的血骨里,对于拐卖自己的孩子人恨不得将其剥皮扒筋。
哪怕自己的孩子没被拐,也一样痛恨拐子,要是听到有人喊“杀人抢劫”,可能没人敢仗义,若听人喊“拐子抢小孩”子,一定会群起响应,帮着围堵追赶救人。
以前抓到拐子和贼打死无罪。
现在是法制社会,抓到了拐子贼不能往死里打,普通民众对拐子和贼的恨有增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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