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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黄家几十年前就干了拐卖孩子的勾当,犯下了涛天罪行,偿命都是轻的,应该千刀万剐。
群众激愤,主审法官当机立断敲锤喊“休庭五分钟”,免得旁听人员因情绪过激被认定扰乱法庭遭驱赶。
法官喊了休庭,旁听群众的怒火直指罪魁祸首,喊着求法官要黄家人偿命。
法庭内骂声如潮。
黄家人被骂得面如土色。
临时休庭后,法官们赶紧安抚旁听群众,请他们别激动,要相信法律的公正,法律不会放过坏人,不会冤枉好人。
旁听群众发泄了一番,痛骂了的情绪被安抚住,重新开庭时,人群安静下来,忍住脾气没再开骂。
公诉方继续陈述起诉原因、事实经过和证据。
因为人员太多,仅公诉方念起诉被告的起方书念了一个多钟才到最后一条,公诉方给黄支昌的最后一条罪名是叛国罪。
旁听群众听到最后一条说黄支昌出卖国家利益,与什么什么组织非法交易,都惊呆了。
黄支昌在听到公诉方指控他叛国时,情绪激动,几次想站起来又被按压着坐下去,他不停的喊冤。
主审法官给与严厉警告,如果被告嫌疑犯不遵守法庭纪律,扰乱法庭秩序,将驱逐处理。
黄支昌也怕被带下去之后,因自己不在场,曾经的利益团伙将罪名全推给他要他一人承担,不甘的闭上了嘴巴。
与黄支昌狼狈为奸的利益团伙,在听到公诉方所列最后一条罪名时,腿都软了,幸而犯罪嫌疑人也全是坐着的,没人发现他们的紧张与惊恐。
公诉方陈述文,是被告的委托律师们陈述,即是针对公诉方指控被告的某条罪名进行辩驳,陈述事实、证据。
公诉方准备充足,证据齐全,被告的委托律师也知其案之重大,与被告与被告家属都做过多次沟通,也坦言根本不存在逆转的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争取求个坦白从宽后的宽大处理。
因为不能明知犯罪嫌疑人所犯罪是事实还枉顾法律的公正颠倒黑白,被告委托律师陈述时对于某些罪名不辩驳。
因为犯罪嫌疑人多,被告委托委师人数多,一个接一个的为自己的委托人陈述,一共也花费了一个多钟。
公诉方与被告委托委师们陈述之后,法庭调查,接着审理,先审理黄支昌与黄家人拐卖儿童一个环节。
公诉方举证被告人犯罪的证据,被告委托人一一质证,双方互相举据辩驳。
辩答时,被黄家人收买直接拐走乐雅的张大奶奶和陈武作为人证和从犯被带上法家证人席。
陈武张大奶奶被抓的当天就带回了拾市,两人进了局子,根本没敢隐瞒,将自己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全招了。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六百五六章 特殊证据
无论是陈武还是张大奶奶都是高龄老人了,就算是参与拐卖儿童的嫌疑犯,看守所并没有苛待他们,给他们的伙食是老年犯人的营养餐。
哪怕伙食不错,两人做贼心虚,在局里天天心惊肉跳,担惊受怕,精神压力大,没吃胖,反而非常憔悴。
被带上法庭的两人为了早日脱离苦海,法官问什么答什么,知无不言。
张科坐在法庭旁听群众之中毫不起眼,待了将近半天,也终于坐等到老母被带至法庭。
老母被抓进局子里之后,他送过三次东西,但只得到过一次探视机会,再次见到老母,发现比之上次所见更苍老了几分。
张科也知道看守所不是好地方,可他无能为力,看着穿着一把年纪的老娘穿着囚衣坐在法庭上,心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如今,他已经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所知所见。
以前,他以为吴玲玲是个好女人,嫁给他跟着她吃苦,所以加倍对她好,凡事听吴玲玲的,结果,吴玲玲生的孩子是她姘头的,还与陈武乱搞。
以前以为陈武只是偏心,对儿子一碗水没端平,没管教好孙子,说话和人也不讨喜,并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恶人。
以前,他以为老妈子只是嘴巴不好,爱背后说事非,心肠不坏,谁能想到她竟然能做得出拐卖同村孩子的恶事。
经历了那么多,张科对一切都有了怀疑,怀疑自己的眼光和人生,坐等到老母出现,看着明显害怕的老妈子,并无多少心疼,只是,心里很失落,他的人生和家庭都是失败的。
张大奶奶并没有看见儿子张科,她心里全是惊慌害怕,在被问话时又害怕又后悔,哭得稀里哗啦。
陈武也怕,人都在哆嗦。
他俩被问了话,然后为陈武与黄支昌家牵线的那家亲戚也被带上法庭问话,某亲戚也作证是他家为黄家和陈武牵线、传话的事实。
被告委托律师经过审判长同意,也问了陈武和陈武家亲戚几句,得到答案后便再不说话。
事实就是那样,黄家人自己也招认了,没啥好扯皮的,他们只是依照程序辩驳,当铁证如山时,所有的狡辩都是无用功,放弃继续辩驳。
有黄家参与人员的供词,有证人和从犯,黄支昌与黄家拐卖儿童证据确凿无疑,拐卖儿童罪的罪名成立。
唯一可以辩扯的就是如何量刑,以以前的法律来量刑,还是以现在的法律的来量刑。
拐卖儿童一事经过了辩驳质证,接着审理黄家众人的奸污、故意伤害人致死的事实。
在公诉方将黄家参与者与知情者的口供笔供和直接参与的人员呈上公堂,委托委师还提质疑时时,又差点激起群愤。
因为无可否认,黄支昌和另两位幸存的犯罪人员当庭承认了犯罪事实。
因为公诉方和被告委托律师陈述耗时太长,审案时间便有限,只审理了拐卖儿童和奸污罪两项,也到了闭庭时间,法庭闭庭,待下午再继续。
闭庭之后,旁听群众边散场,不少心中正义感爆棚的人边走边骂骂咧咧,将黄家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分文不值。
陈康旁听时,数次差点想冲进内庭打死黄支昌和黄家畜生,每次情绪快失控时被周微给安抚住。
散场时,周微扶着老伴,与柳少萧少一起出了法院,去找了家餐馆吃午饭。
自己的外甥女自己都没能看一眼就被一群畜生给害死了,陈康心里难受,吃东西味如嚼蜡,只扒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萧少和柳少努力吃饭,也劝陈康老爷子:“老爷子,人在做天在看,黄家害了乐家姑姑,如今他们遭报应了,您老也得保重身体,这样才能看那些人渣和他们后代的下场。”
陈康木然地点头,又抄起筷子和碗,往嘴里扒拉,不管味道如何,填饱肚皮,让自己有力气坐在法庭听庭审就行。
吃完了饭,四人又回法院,待允许进法庭时进去坐等。
下午的旁听群众比上午更多,台阶上和甬道上也有人。
黄支昌与其合伴人员众多,违法乱纪的事一大堆,下午庭审也只审理了其中几桩,未能审理的事项留着第二天继续。
闭庭前,黄支昌提出与乐韵见面的要求,审判长询问了可以代表乐家姑娘的公诉方,公诉方转达了乐小姑娘曾经的决定——她拒绝与黄支昌和黄家任何人见面,不接受黄家的赔偿,要求严惩害死她姑姑的罪人。
受害者乐雅家属乐韵拒绝与罪犯黄支昌见面,审判长与合议庭众法官尊重受害者家属的决定,拒绝了黄支昌的要求。
下午审案结束,柳少又开直升机将陈康周微和萧少拉回了九稻梅村,他们到家时,乐家搞双抢的人员还没收工。
帮乐家搞双抢的邻居们早上在自己家吃饭,在乐家吃晌午和晚饭,晚上共有八桌,饭后坐在北楼堂屋和地坪听柳少萧少讲解法院审案经过。
柳少萧少转播审案过程,末了,也将在闭庭前黄支昌提出想见乐家姑娘的要求告诉了小萝莉,也说了公诉方的答案。
柳嫂子等人不明白某个人还想见小乐乐做什么,柳少萧少帮吧啦巴啦的给个答案——黄家人想见小姑娘大概是手里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想以此作为交换条件,让小姑娘给黄家人治遗传病。
赵嫂子等人气得直骂黄家人不要脸无人性。
乐小同学对黄某人想见自己的目的不感兴趣,姑姑死在黄家人手中,她自己和弟弟也险遭毒手,她不接受赔偿与道歉,只要黄家自黄诗诗一辈算起三代而绝嗣。
黄家倒台了,也危胁不到乐家了,柳嫂赵嫂等人自然高兴,也问了小乐乐将来怎么安排她姑姑乐雅的安葬事宜。
乐小同学也没隐瞒,待黄家事了结,她定于明年清明将姑姑的遗骨接回来葬在爷奶墓旁,让姑姑长伴爷奶身边。
周村长等人都觉得那样安排最合适,乐雅被害得英年早夭,以致乐家老两口子临终都不知姑娘生死,让乐雅遗骨回归于父母身边,让他们仨于地下相聚,他们若在天有灵也必定觉得圆满了。
黄支昌已是串绳子上的蚂蚱——跑不掉了,乐小同学没关心庭审,22号继续忙插田。
陈康和周微也没有再去拾市听庭审,知道了黄某人有哪些罪名,听不听审案过程都无所谓,只待宣判那天再去听。
22号,拾市法院继续审理黄支昌的案子,上午花费了半天仍然没有审完,下午仍继续庭审。
下午的庭审持续到四点后,终于审到了黄支昌与几个同谋的最后一项罪名——叛国罪。
叛国之人皆为卖国贼,一旦罪名成立,最低也是无期,被控告犯叛国罪的黄支昌、黄支昌的小儿子黄茂诚和参与了的四个同谋,口口声声喊冤,抵死不认自己有过叛国行为。
公诉方将证据一一呈上,因其罪名非同小可,被告代理委托代律师一致沉默,放弃了辩驳,全权交与合议庭质证、调查。
公诉方先呈上了已被查实并落网的间谍人员的供词和在境内活动的一些事实,还有些则是与黄茂诚或某同谋去境外考察投资或引资接触过的人或企业、或某些特殊地方的行程记录。
最为明显的证据经质证,皆属实。
随后,公诉方递呈至关重要的证据——来自乐家姑娘转交燕少的笔记本与一只u盘。
蓝三携带着小萝莉曾经不知从什么渠道拿到的笔记本和u盘,堂堂正正的出庭,并将u盘里的部分东西展示出来。
当电子屏上展示出被密封还没拆包装的u盘和笔记本时,黄支昌如被掐住了命运喉咙的天鹅,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连坐都坐不住,一下子就痪软了下去,冷汗如雨,不出几分钟后背衣服像被水浸过似的。
因u盘里涉及到了些机密,不能全部公示,蓝三只公示了部分,余下部分存在自己携带的电脑里,请合议庭和法院聘请的专业人员质证。
有些机密连警局都不知道,是第一出现,主审判长和陪审团们看到内容骇得面无人色,u盘里藏着事关国防布防与国防科技的密秘,一旦落入不法之徒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仅传阅证据就花了四十分钟。
合议庭与专业人员一致确认了证据的真实性。
证据属实,也说明某几人的叛国罪基本上是板上钉钉。
黄支昌与几位同谋在法警将证人电脑捧到面前让他们看证据时,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当场就晕了过去。
黄茂诚最初还不承认自己参与过什么出卖国家机密的行为,当看到父亲和另几人的反应,也瘫倒在坐椅内。
在法庭旁听的黄支昌婆娘也一口气没顺过来,生生急晕了过去。
黄支昌的三个儿媳妇都在场,黄四媳妇在法官说宣布证据属实时吓得骨头都软了,黄一黄二媳妇也吓得直哆嗦,好在还没丧失理智,当婆婆气得背过气去,妯娌俩手忙脚乱的给婆婆掐人中。
黄家婆媳四周的热心群众也帮忙,经过一阵扼按,黄老太太被掐醒,醒来后神情呆滞,只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犯罪嫌疑人晕过去了,法庭配备的医生上场,经过几分钟施救将人弄醒。
合议庭继续审案。
铁证如山,被告委托律师沉默,当事人中有三人当庭承认参与黄支昌谋划的某项重大决策,但,他们只承认参与其中,否认自己知道黄支昌在出卖机密而仍然助纣为虐。
因最后一份证据的重要性,如何量刑需要斟酌,合议庭合议定于下周三宣判,公布了时间,闭庭。
经被告委托律师们申请,他们与被告的直系亲属或伴侣,于闭庭之后在被告被押去关押所之前,在法庭后堂见面。
黄老太太随律师去见黄支昌,见到人的时候,她一改以夫为纲的家庭主妇端庄形象,扑过去扇了黄支昌几个耳光。
法警和委托律师都有点懵,强行将老太太给架走。
被强行拉开,黄老太太指着黄支昌痛骂,将他连祖宗八代都给骂了一顿,骂他枉为人子人父人夫,骂他误国误民误人,骂他狼心狗肺畜生不如,骂他丧尽天良从而连累孙子……
老太太将自己知道的骂人的话全给骂了一遍,恨不得扼死黄支昌以泄恨,他瞒着她带着儿子们贪污受贿,她可以原谅他,他养小蜜养私生子,她也可以当作眼瞎,唯独他为利出卖国家机密还把儿子也带进沟,让她无法原谅。
叛国之人身上的污点,莫说一生,三辈子都洗不清。
家有一人叛国,子孙三代都背上“卖国贼”的污名,受尽冷眼。
黄老太太之前还以为所谓的叛国罪名是公诉方捕风捉影,始终相信自己的丈夫没有出过损坏国家利益的事。
可当证据出现与黄支昌以及同谋的反应,彻底击碎了她心头的侥幸。
甚至,黄老太太也为自己女儿和孙子的死找到了原因:很可能是从黄支昌手里窃密的团伙因人员大量曝露,其他团伙以为是黄支昌和黄家告密,所以临死反扑,对黄支昌的孙子下手报复黄支昌。
老太太边骂边哭,想到小儿子可能要判无期,大二小儿子听说至少也要坐十年以上的牢,女儿已死,悲从心来,哭得肝肠寸断。
黄支昌被老婆打了耳光,垂着头,没为自己辩解。
委托律师将老太太劝了一阵,才与黄先生说话,问他还有对公诉方的指控是否有可以扭逆的证据,他自己还有没有办法自证清白。
黄支昌沉默的听着律师分析如果一旦不能自证清白,判死刑的几率达到了百分之九九。
他沉默了半晌,才看向自己的婆娘,声音沙哑:“书房保险柜里的东西,你怎么处理的?”
黄老太太哭了一通,在律师与黄支昌说话时,也咽下了哭声,被男人问保险柜子里的东西,抹了把眼泪,恨恨地答:“还能怎么处理?为了给你们争取宽大处理,保险柜里的金条、珠宝、现金如数上交,你当宝藏着的那本破书也交给了警方。”
黄支昌心头一跳,感觉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忍不住问:“什么破书?”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六百五七章 好大的一口锅
黄支昌曾经有意无意与婆娘和儿子们说过,如果有什么意外,第一件事就是妥善处理保险柜里的东西。
他暗示得那么明显,他觉得儿子和婆娘应该能明白,在自己和儿子进了局子,他也寄希望于婆娘,以为婆娘能处理好保险柜里的物品。
其他东西没什么,重要的就是笔记本。
如果他因别的原因或受别人连累而落马,好好利用笔记本,可以为他争取自首的机会,或者让笔记本将功折罪。
要么就将笔记本烧毁处理,死无对证,他也能将自己摘出去。
然而,他没想到,笔记本即不在他自己人手里,自己人也没有把它交给警方做为立功的凭证,反而出现在第三方手里。
不仅笔记本出现在第三方手里,就连那事关生死的东西竟也在第三方手里。
他问婆娘如何处理保险柜里的东西,就是想知晓笔记本是如何落在第三方人里的,结果,婆娘的答案却出乎意料。
黄支昌等着婆娘回答。
“还能是什么书,就是你包得好好的《厚黑学》。”黄老太太心底都是愤怒。
老东西以前事事瞒着她,以致她对他做的事一无所知,也因此,在她不知情时,他将三个儿子也带下水。
因为老东西突然出事,她以前毫无心理准备,没做任何筹划,没留后手,出事开保险柜就是那么点东西,为了给儿子们减刑,她也全部上缴了。
至于老东西贪污来的东西,她从没见过,也不知道在哪,老东西与和子儿媳、孙辈孩子的银行帐号全部冻结,仅她的银行卡是清白的,还能用。
若老东西与儿子们非法所得追缴不回来,工资积蓄自然要拿去填补窟窿,以后,她与家将一贫如洗。
联想到经此后儿子们也不知会如何,自己未来养老也可能成为难题,黄老太太对老伴只有恨。
厚黑学三个字入耳,黄支昌脑子里有东西炸开,几乎要窒息,他以为那本笔记本是婆娘犯蠢,根本没有查看过是什么就交给了警方,警方交给了第三方,然后两方合作顺着笔记本顺藤摸瓜给将相关人员全给一网打尽。
婆娘现在却告诉他说保险柜里放着的是本厚黑学!
是谁进他家书房调换了保险柜里的东西?
家里装有摄像头,书房也有摄像头,谁能在没让他发觉的情况进书房开保险柜换走东西?
能随时自由进书房的只有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不可能那么蠢,将保险柜里的东西交给别人。
婆娘和儿媳妇们不知道保险柜密码,进了书房也打不开保险柜。
难不成是哪个孙子被人催眠,偷偷潜进书房将东西换了出去,所以笔记本才落在第三方手里。
转而,他又否定了那个猜想。
就算假设真是他的孙子被人催眠将保险柜里的笔记本换走,可另一份秘密连他三个儿子都不知道,孙子不可能知晓,别人又怎么知道?
再说了,自退休之后,他除了回老家,其他时间从来在外面夜宿,每次离家超过一晚,回去必查自己家的临控。
他统共也就回了几次老家,如果是有人想调换东西只能趁那次,可他回去后查了临控,他不在家时,连婆娘都没进他的书房。
那么,究竟是谁干的?
调换东西的人,与将他孙子丢进暗井里的人是不是同一人?
如果是人,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他家换保险柜里的东西,也做不到将他孙子扔进密封的暗井,难不成真的是乐雅的鬼魂回来报仇?
越想,黄支昌的心头越惊悚,脸色一点一点的惨白。
委托律师见黄老先生表情不对,也停了继续询问的心思,看样子,黄老先生与黄家数人皆已无力力挽狂渊。
委师们明白,黄支昌心里何曾不明白,在看到某份特殊证据出现时,他便知事已成定局,再无力回天。
最隐秘的那份证据就是他最后的依仗,原本想以它与乐家小短命鬼做交易,用自己手里的秘密换取后辈子孙一条活路和保住自己的名声。
然而,重逾身家性命的东西却落入了军方手中,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依仗,成了为砧板的那块肉。
时不利我,身败名裂已成必然。
在大势所趋之前,黄支昌想挣扎也挣扎不起来,心底除了绝望只有无尽的迷茫,他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以致自己一败涂地。
被告委托委师和被告说了,法警将嫌疑犯人押走,律师与家属也被请走,免得影响其他律师与被告的会谈。
审了两天的黄家案暂时结束,很多旁听群众们走出法院便忍不住破口大骂,就连修养好的人也禁不住想骂国骂。
曾经位高权重的黄支昌是拾市的偶像,现在他就是拾市的耻辱。
很多青年辈发了朋友圈,因旁听时不能携带手机或拍照,他们都是找的媒体新联中的图片,再自己配文字。
拾市的新闻媒体记者们也发了通稿,简单的阐述了庭审经过,发了经过审批的配图。
近年来影响最大的黄家案一审结束,其普法工作部门也顺势而为,借此宣传法律法规,劝戒人们遵纪守法,也导致黄家案其传播速度很快。
乐同学家并不知道庭审中发生了啥,只顾忙着双抢。
有那么多的人手,乐家的稻田只用两天就收割完成,第三天仅剩插田,半下午后耕犁了秧田,也插好了秧。
因为时间还早,帮忙的人便去了程家帮程有德家割稻。
周村长半下午被电话叫走,去了村委一趟,待他回村天都快黑了,晃到乐家,正好遇上乐家父女在将晒好的稻子从楼上搬去仓库。
只见穿着红色练功服的小乐乐一边肩膀各扛了两袋稻子,那袋子很大,一袋稻子起码得有七十斤以上。
而乐清每肩只扛一只袋子。
看到那画面,周村长气冲斗牛,差点当时就想冲上去踹乐清几脚,他忍了,跟着乐家父女到了仓库。
待乐家父女俩将稻子放在仓库房外间,老村长一声虎吼:“乐清,你个浑不拉叽的哈瓜娃子,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你当棒棒就扛两个袋子,让乐乐扛四个?
你眼睛是不是被牛屎糊了,你脑子莫不是进水了,你也不瞅瞅乐乐伢崽她才多大?乐乐伢崽这么瘦这么小,你竟然让她扛四包谷子,压坏了怎么办?
女孩子家家的本来就金贵,你让这么小的伢崽干活就算了,你还将伢崽当牛马往死里的使唤,你个哈儿棒棒,老子真想锤死你!”
乐爸放下袋子,赶紧解口袋的绳子让谷子先透气,乍听到周满叔怒骂,人都是懵的,他干撒子伤天害理的事了?
知道原来周满叔是怪自己让伢崽多扛了两包谷子,委屈地望向自己的乖乖小棉袄,看到她扶着腰笑,更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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