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婳语
简一毕竟才十八岁,为什么非要跟他计较?
祁闻砚叹了口气,最近事情多,他有点烦躁了。
简一一直没进卧室来。
祁闻砚竖起耳朵听,外面一开始还有点小动静,也听不清简一到底在干什么,后来就完全没声音了。
不会是在沙发上睡了吧?
屋子里安静得像只住了他一个人,但祁闻砚却没有以前的宁静感,怎么也睡不着了。
昨晚,简一就睡在隔壁,做梦还惦记着给他抢个好看的媳妇回来。
外面又起风了,窗帘被吹得微微飘动。
祁闻砚终于喊了一声:“简一?”
简一没理他,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生气。
祁闻砚下了床,来到客厅。
客厅的灯开着,简一躺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但祁闻砚眼尖瞥到他的手刚刚放下去,应该是装睡。
果然是小孩子心性,祁闻砚觉得有点好笑,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他走过去,站在沙发边,主动道:“简一,去卧室睡,这里凉。”
简一还是没理他。
这么生气?
祁闻砚有点惊讶,他觉得简一不是个小气的人,而且他似乎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简一?”祁闻砚伸手,轻轻拨了简一一下。
简一之前是贴着靠枕睡的,所以祁闻砚看不到他的脸。
现在才发现,简一的睫毛竟然是湿的!
竟然哭了?!
祁闻砚心里小小地慌了一下,他到底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祁闻砚心思缜密,想到自己最后那句话,有点明白简一的心情了。从小被抛弃,又独自来到千里之外投靠一个陌生人,其实很无奈吧?扪心自问,祁闻砚觉得换做自己,是做不到的。
简一还是闭着眼睛,但他呼吸不匀,眼皮颤动得厉害,明显是装睡。
估计也是不想在祁闻砚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祁闻砚没有再说话,俯身将简一抱了起来。
简一的身体明显僵了下,祁闻砚只当做没感觉到,朝卧室走去。
转身的时候,他看到沙发上有几颗珠子,愣了一下。低头一看,简一手腕上的佛珠果然不见了。
难道是有鬼进来了?
简一是被吓到了吗?
他看不到鬼,虽然相信简一,但是理解不了他的恐惧。
这一刻,看着散落的珠子,祁闻砚忽然很后悔。
祁闻砚将简一放到床上,轻轻替他盖好被子顺手拍了拍,然后就回自己床上睡觉了,没戳穿简一装睡的假象。
今天晚上睡不着的人换成了简一。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祁闻砚不计较,还肯抱他回来睡觉,已经非常好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简一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特别难过,难过到睡不着觉。但祁闻砚就在隔壁,他甚至不敢随便翻身,更难受了。
简一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着,结果祁闻砚一起床,他又醒了。
不过,简一没吭声,继续装睡。
祁闻砚今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摸摸索索在客厅忙活半天才出门。
简一躺得腰酸背痛,终于听到关门声,忙从床上爬起来。
眼睛胀痛,简一去洗了把脸,从镜子里发现自己眼睛有点肿,忍不住叹了口气。
感觉很丢人,也不知道祁闻砚昨晚到底发现没有。
他还惦记着佛珠,来不及刷牙就去了客厅,一定要把佛珠都找回来。
刚走到沙发边,简一就怔住了。
茶几上,佛珠已经串好了,旁边还有个大大的盒子。
简一两步跑过去,先检查佛珠,一颗都没少,连串珠子的红线都跟以前的一模一样。
然后他才去看那盒子,盒子上有张纸条,龙飞凤舞地写着“to:简一,开学礼物”几个大字,落款是一个“祁”字。
简一拆开盒子,里面是某水果牌的笔记本电脑。
白色的,特别漂亮。
简一眼眶瞬间又红了,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正儿八经的礼物。
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 9.开学了
简一早想买电脑,但他自己没经验,不太了解。本来想等祁闻砚哪天不用上班,拉他去参考一下,没想到他先给买回来了。
简一昨晚就已经不生气了,这会儿不免开始感动。他虽然没用过,但也知道这个牌子的笔记本不便宜。
昨天晚上的不愉快,到这时候终于彻底烟消云散。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祁闻砚。
【独一无二:[图片]哥,谢谢你的礼物。】
祁闻砚可能在忙,等了十几分钟才回过来。
【祁闻砚:你看看颜色喜不喜欢,不喜欢可以去店里换,发.票在盒子里。】
【独一无二:颜色很漂亮,我喜欢。】
【祁闻砚:那你试试电脑,要是有任何问题,直接打售后电话。】
【独一无二:好。】
简一一整天没出门,一直在玩新电脑,简直爱不释手。
下午的时候,简一想请祁闻砚吃饭表达谢意,便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下班。
祁闻砚却说他今天要加班,很晚才能回来,让简一晚上别出门,早点休息。
简一只好遗憾地点了外卖。
结果祁闻砚这个很晚是真的晚,过了十二点都还没回来。
简一实在撑不住,先睡了。
祁闻砚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完全不知道,反正隔天早上醒过来,家里还是他一个人。
简一甚至怀疑祁闻砚一整晚都没回来,但他在餐桌上发现了一份早餐,旁边有祁闻砚写的便利贴,提醒他吃完早餐记得把垃圾拿出去扔了,不然放在家里容易招苍蝇虫子。
简一忍不住笑起来。
祁闻砚还是这么龟毛,但就是这样,他才放下心来。
虽然祁闻砚送了礼物,但他昨晚突然的加班不能不让简一多想,以为他是躲着自己。
现在既然祁闻砚还会写这种纸条,说明他是真的忙,也说明他对之前的事没放在心上。
简一把纸条收起来,吃完饭乖乖把垃圾拿出去扔了。
接下来的几天,祁闻砚都很忙,两人住在一间屋子里,却始终没能见上面。
不过,简一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收到祁闻砚的各种纸条,提醒着他祁闻砚回来过。
转眼就到了报到的日子,简一早上起床还是没看到祁闻砚。
他已经习惯了,带上录取通知书就出门了。
从蜜糖公寓到敬州大学就几个站,公交车就在小区门口坐,非常方便。
简一刚上公交车,就接到祁闻砚的电话。
祁闻砚语气有点抱歉:“简一,你是不是今天报到?”
“嗯。”简一挤在人群里艰难地抓住吊环,“我已经在公交车上了。”
祁闻砚顿了顿,说:“你先下车吧,我让司机送你去。”
“不用那么麻烦。”简一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我一个人能搞定,你别操心……人太多了,我不跟你说了。”
祁闻砚迟疑两秒,没有坚持:“那好吧,要是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简一答应一声就挂了电话,找了个稍微没那么挤的位置站好。
祁闻砚早上的纸条没提报到的事,估计早就忘了,去公司被人提醒才想起来。
简一有点好笑,他又不是小孩子,从青风庙那么远都一个人来了,报个到怕什么?
几个站的距离十来分钟就到了,接待的学长学姐们已经在门口摆起了小桌子。
这时候外地的新生基本上还没到,简一这个高颜值的小光头立刻吸引了很多目光。
找到专业所在的计算机系,简一立刻被围住,好几个学姐殷勤地带他去跑流程。
简一一脸懵地跟着走,几乎都插不上手,很快就到了最后的宿舍登记处。
简一终于挤上前问了句:“我能不住校吗?”
“不能哦。”有个学姐说,“我们学校规定,大一都必须住校,大二就可以出去住了。”
“啊?”简一傻了。
必须住校?那他怎么办?
“能不能等一下?”简一跑到一边去给青灯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里面瞬间传来“噼里啪啦”的麻将碰撞音,青灯特别不耐烦:“什么事?”
简一对他这样已经习以为常,长话短说:“学校规定必须住校,我怎么办啊?”
“那就住校啊,有啥好问的?”青灯说,“六万……”
简一:“……不是你说我小命不保,要抱紧祁闻砚的大腿吗?你这个赌徒,还想不想要徒弟?”
“等我一下。”青灯终于换了个地方,“我说抱紧祁闻砚的大腿并不是说非要每天住他家里抱着他的大腿,学校里平时人多应该问题不大,周末节假日别一个人住就行。”
简一松了口气,青灯又说:“才住几天就舍不得了?说好的不要呢?对了,你是不是把卡拿错……”
“好好打你的麻将去吧,别学年轻人说话了。”简一气道,“我不是舍不得,我是怕死。”
挂了电话,简一看到几个学姐都冲他挤眉弄眼,忍不住挠挠头。
“有情况啊,小学弟。”一个学姐笑道,“跟你女朋友说别急,大二就能搬出去住了。”
简一急忙道:“不是女朋友,就是一个……亲戚。”
明显没人信这种解释,大家都笑起来:“理解理解,都是过来人了。”
简一:“……”
简一之前没想住校,所以没带行李过来,现在只好又跑回去一趟。
好在够近,周末还要过来住,他也不用什么都搬去学校,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电脑,日用品他打算再去买一套新的。
宿舍门开着,里面还有说笑声传出来,看来是室友们已经到了。之前简一打听了一下,本来宿舍是四人间,但他们班少一个男生,所以简一宿舍只有三个人。
简一推开门,愣了一下。
两个室友都在,一个很高很瘦,简一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身上——那也是一个光头!跟他差不多高,比他黑一些,长得还不错。
里面的人也都看到他了,几人诡异地安静了几秒后,一齐笑了出来。
“缘分啊!”高个子过来帮简一接过被褥,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三人互相介绍了一下,高个子叫彭石源,另一个光头叫陆家壹,说是因为妈妈姓戚。
“你俩这缘分简直绝了。”彭石源将两人拉到一起,“一个加一,一个减一,还都是光头。放到一起可以成立一个‘双蛋组合’,一颗打卤蛋,一颗水煮蛋。”
简一快笑疯了,看到彭石源站那儿跟竹竿似的,把他拽过来站成一排,说:“我们仨也是一组合。”
陆家壹心有灵犀地接上:“一百分!满分组合!以后我们宿舍无敌了。”
几人都笑得停不下来,惹得隔壁宿舍的都跑过来看热闹,然后笑成一团。
年少时候的快乐总是很简单,一个同款造型,一个相似的名字,都能被认为是莫大的缘分。
晚上七点开班会,大家都觉得新鲜向往,提前去了,三人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目光。
他们专业女孩子少,十来分钟的时间,简一已经了解到班上36个人,只有5个女孩子。不过,听说本届系花就在这班上。简一一边好奇一边感叹这些人的八卦速度,开学第一天而已,这系花是怎么评出来的?
七点,班会开始,辅导员让大家按学号自我介绍。
学号按姓氏拼音首字母排的,简一比较靠前,他硬拉着彭石源和陆家壹一起上台。
三人往那儿一站,什么都不用说,同学们就笑得不行了。
“满分组合”一出来,辅导员也忍不住笑了了,又说:“这是个好兆头,你们三个就是我们班的吉祥物了。”
简一高考成绩是班上最高的,辅导员有心让他当班长。
简一急忙摇头:“老师,我皮起来我自己都害怕,只能给同学们做坏的表率,还是安静地做个吉祥物吧。”
“什么叫‘坏的表率’?难怪语文分不高。”辅导员因为简一用错词,而放弃了自己的打算。
班会一直开到九点,一群男生说说笑笑地回宿舍,又有几个热情的跑到简一宿舍聊了一阵才离开。
等简一洗完澡爬上床,已经十点过了。
他睡前想玩把游戏,打开手机却看到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祁闻砚打来的。
简一之前想着祁闻砚工作忙,打算等晚上再给他说住校的事,结果跟新同学一玩,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简一急忙拨过去,祁闻砚几乎是秒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我开班会呢。”简一知道他是担心了,更觉得不好意思。
祁闻砚倒没生气:“开完了吗?可不可以走了?”
“开完了,不过我不去你那里住了。”简一忙道,“学校不允许大一新生在校外住。”
“还有这规定?”祁闻砚很惊讶,顿了顿又说,“没事,我去找人说说,可以在外面住……”
“不用不用。”简一不想麻烦他去托人找关系,“我住校也挺好的。”
祁闻砚疑惑道:“可是,你不是说……”
“我问过我师父了。”简一说,“他说我周末和节假日去你那里就行,平时人多ok的。”
宿舍里还有别人,简一也不好多说。
祁闻砚也没再多问:“那你已经回宿舍了?”
“嗯,都准备睡了。”简一老实道,“对不起啊,本来说晚上和你说的,结果忙忘记了。”
“没关系,那你好好休息。”祁闻砚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校门口,一辆黑灰色迈巴赫内,祁闻砚挂了电话后,打开车门,走向街对面的烧烤摊。
“先生,你的烧烤好了。”老板殷勤地递上两个大盒子。
祁闻砚付了钱,却没接烧烤盒子:“我请你们吃吧,大晚上的辛苦了。”
老板:???
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 10.不习惯
祁闻砚开着车,到岔路口的时候,他迟疑一瞬,还是选择了往蜜糖方向的路。
简一来的时候没带行李,今天也没搬什么东西走,屋子里看着和祁闻砚从前一个人住时几乎没有差别。
祁闻砚走进卧室,看到屏风才发现了简一确实在这里住过的痕迹。
他知道简一今天报到,担心他遇到困难,特意提早下班去接他。
没想到,简一明显跟同学们相处得不错。之前通电话的时候,他听到简一那端说说笑笑好不热闹,还听到别人好几次提到简一的名字,显然对他印象很好。
最后不习惯的,反而是他自己。
明明简一在这里也没住多久,满打满算还不到十天,可他竟然觉得,简一搬走后,屋子里冷清了不少。
明明他之前也不喜欢热闹,明明前几天回来,简一基本上都已经睡了,他们也没说过话。
祁闻砚忍不住自嘲一笑,看来他真的是矫情而不自知。
祁闻砚不知道,简一其实也不习惯。
简一跟室友们聊到十二点过,兴奋劲过后容易疲惫,室友都相继睡了,简一翻了个身,觉得床板特别硬。
敬州大学历史悠久,宿舍楼有新有旧。简一很不幸,分到的是老宿舍楼。
宿舍内的床就是以前那种硬板的小铁床,哪里能跟祁闻砚家里六位数的床比?
而学校发的被子,自然也远远比不上祁闻砚家的被子。
简一又翻了个身,有点害怕。
他在青风庙的时候,睡是也是硬板床,从来没觉得硬过。
没想到在祁闻砚家住了几天,竟然开始享受起来了。
怪不得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还好他搬走了。
他搬走了,祁闻砚应该很开心吧?虽然祁闻砚人好,但也是迫于各种各样的压力。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简一觉得有一点点难过。
简一很晚才睡着,早上被叫醒的时候,努力了很久才睁开眼。
“快点,今天军训。”彭石源使劲挠他的光头,“迟到会很惨,听说那些教官特别狠。”
简一也听说过军训的可怕,终于爬了起来。
但实际上他们的军训却并不算严厉,听说是因为上一届的学生去基地军训,结果出了点小意外,有学生受伤,家长找到学校来大闹了一场。
所以,这一届就在学校军训,也没机会碰真枪什么的。
简一班上女孩子少,男女同学混在一起训练,就更轻松了一点。
不过,也有挺让人郁闷的事,比如晚上都睡下了,忽然紧急集合。
一群人边跑边提裤子,嘴里还骂着粗话。但是,他们的到达速度,还是远远没达到教官的要求。
于是,整个班都被罚绕着足球场跑步十圈。
同学们哀嚎遍野,却还是不得不跑。不过教官也没要求保持队形,大家跑着跑着就散了。
简一跑步还挺快,想早点跑完回宿舍,很快就超了女同学一圈。
开始几圈都还有点力气,几个女同学跟他打招呼,说笑几句。简一正准备跑过去,却忽然看到一只阿飘朝阮白身上撞去。
阮白就是系花,的确是长得肤白貌美,气质卓然。昨天晚上宿舍里,一群男生议论最多的,就是阮白。
阮白被那只阿飘附身以后,整个人看着就像被千斤重担压在背上,完全承受不住,脚步踉跄起来。
简一虽然怕鬼,但也不忍心看阮白被鬼欺负。他一咬牙,几步跑到阮白身边,伸出戴着佛珠的手,想去吓走那鬼。
但就在这时候,阮白已经到了极限,腿一软,直接朝地上栽倒下去。
简一离她最近,只好改变手的方向,直接揽住阮白的腰,将她带进怀里。
阮白已经晕了过去,简一的佛珠跟那只阿飘来了个亲密接触。
阿飘被佛珠灼伤,痛苦得退开了一些,但并没有消失。
周围的同学都发现了阮白晕倒的事情,慌忙围过来:“怎么了?快送医务室!”
简一不好再松手,只能弯腰将阮白抱起来,朝医务室跑去。
到了医务室没多久阮白就自己醒来了,值班医生检查过后,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阮白生理期还坚持跑步才晕倒的。
简一有点尴尬,他初中的时候还跟风写过情书,到高中反而对女孩子没感觉了,整天到处皮,跟女同学几乎没什么交集,也不知道怎么和她们打交道。
阮白也觉得尴尬,白皙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简一忙说自己还要跑步,匆匆离开了医务室。
他回到足球场,大部分同学都完成任务,回宿舍去了。
那只鬼还在足球场上。
简一跑过去,站在他面前,怒道:“你为什么要害阮白?”
那鬼看着他,并不说话。
简一朝他挥了挥佛珠,恶狠狠道:“我劝你离她远点,否则我不会客气的。”
那鬼对他的佛珠也忌惮,退开一点,但还是没说话。
简一威胁完人,啊不对,是鬼之后,其实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继续去跑步。
第二天,因为阮白晕倒的事情,教官训练更松了一点,大家都特别高兴。
晚上,简一又在操场看到了那只鬼。不过这一次,他没对阮白做什么,简一也就没和阮白说。毕竟这种事情,说出来太惊世骇俗,阮白也未必信,徒惹麻烦。
第三天,发生了一件让全班男同学都很郁闷的事情——班上五位女同学先后请假,教官立马加大了训练难度。
晚上回到宿舍,大家都感觉快散架了,连串门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陆家壹跟异地女朋友打电话求安慰,说话能腻死人,平时明明很糙的一个人,对着女朋友却哼哼唧唧简直没眼看;彭石源没有女朋友,在跟妈妈撒娇,他那么高的个子,撒起娇来却得心应手,一看就是被宠大的孩子。
简一躺在床上,忽然觉得有点落寞。
他也觉得累,却不知道能跟谁诉下苦。
老和尚不会心疼他,跟关系好的男同学撒娇诉苦好像也很奇怪。
简一拿着手机翻了一圈,看到了祁闻砚的名字。
报到那天过后,两个人就没再联系过。
简一这几天很忙,除了第一天晚上那点不习惯,他没再想起过祁闻砚。
这时候看到祁闻砚的名字,简一忽然有点好奇,祁闻砚军训过吗?
他们军训就算最轻松的时候,也是说让趴下就趴下,不管地上多脏。
祁闻砚洁癖那么严重,军训怎么过的?莫非像女孩子一样请假?
简一忍不住戳开对话框,给祁闻砚发了条微信。
【独一无二:哥,你军训过吗?】
祁闻砚不知道是在忙还是怎么,反正一直没回。
简一很累,没多久就睡着了。
*
零点,敬州商业中心区,the seventh大楼里灯火通明。
顶楼特殊会议室内,祁闻砚点了点键盘,说:“好,今天最后一件事,各位请看。”
他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屏幕,上面投影出两张服装图片,左边是手稿,右边是成品,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同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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