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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婳语
简一一听是祁闻砚最喜欢的,果然立刻停下脚步。
简一不懂马,但也能看出来这匹马与众不同。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连马蹄也全是黑色的。而且,毛色油光水亮,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匹马很烈,我都驯服不了,你别摸它。”宋斯霖看简一的爪爪又欲欲跃试,急忙提醒。
简一讪讪地缩回手。
祁闻砚在马的脸颊轻轻抚摸,并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对简一道:“你试试跟他打个招呼,他叫foggy。”
“foggy,你好。”简一朝黑马微笑,轻轻伸手碰了碰他。
祁闻砚说:“你用正常的力道就好。”
简一稍稍加大了力度,foggy甩了甩尾巴,在简一掌心蹭了蹭。
“我是不是眼花了?”宋斯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foggy从来不让我碰,这太不公平了……”
他说着,也上手去摸,foggy却似乎在印证他的话,很不给面子地一甩脑袋,侧过头去。
简一实在很想笑,但宋斯霖是老板,他必须忍着。
简一忍得辛苦,干脆转过头去,却看到马厩里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似乎是只……阿飘?
大白天的,竟然也有阿飘?
他揉揉眼睛再看时,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难道是自己眼花?
简一不太确定,又去看foggy,感觉foggy脸上好像有一团黑气。可foggy实在太黑了,简一还是不能确定。
因为这个发现,简一后面参见别的马都有点心不在焉了。
参观过后,马场管事来招呼他们先吃饭。
午饭过后,简一把之前的事情抛到脑后,兴致勃勃地换了装备,准确去骑马。
简一坚持不肯骑矮马,选了一匹通体雪白的白马。
宋斯霖选了匹栗色马,祁闻砚当然还是选foggy。
在上马之前,foggy甩了甩头。
简一犹豫了一下,跟祁闻砚说:“我想骑foggy。”
祁闻砚挺犹豫:“foggy很烈,虽然他对你表现得还算友好,但骑马跟互动不一样……”
简一又看了foggy一眼,还是不放心,他把白马塞到祁闻砚手里:“但我想看你骑白马。”
祁闻砚:“……为什么?”
简一:“因为你是白马王子。”





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 20.桃花劫
宋斯霖刚爬上马就差点摔下来:“你们俩是要肉麻死我吗?”
“宋总你也是王子。”跟宋斯霖相处了几个小时,简一觉得他随和又幽默,跟祁闻砚也更像朋友,不像上下级,渐渐也放开了,敢跟他开个玩笑,“你是栗马王子,立在马上就是王子。”
并不想立在马上的宋斯霖打马跑了出去,还骚气地拎了根马鞭在手里,大声道:“小简一,快点学会了我们来赛马。”
简一羡慕地看着一人一骑扬尘而去,渴望地转头盯着祁闻砚。
祁闻砚衡量了一下,将白马交给旁边的工作人员,先走到foggy身边,低声跟他交流了一会儿。
感觉今天foggy的状态非常好,他才让简一过来:“你跟他说说话。”
“他能听懂吗?”简一表示怀疑。
“你别管他能不能听懂。”祁闻砚说,“动物很聪明,就算听不懂语言,也能感受到你的情绪。”
简一觉得也有道理,摸着foggy的脖子低声道:“foggy,foggy,我好喜欢你,你让我骑一会儿好不好?你要是让我骑上你赢了宋总,我请你吃肉,吃好多好多肉……”
祁闻砚:“……”
不过foggy跟简一好像特别投缘,反正每次见到简一都表现得很温顺。
“你骑上试试吧。”祁闻砚替简一牵着缰绳,扶着他上马,“脚不要太往里,前半部分就行,对……这个长度合适吗?”
看到简一点头,又提醒他的坐姿:“背挺直,别弯腰驼背。”
foggy非常配合,一点不耐烦都没有。
祁闻砚带着简一走了一段,放下心来,把缰绳交给他:“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抓紧缰绳。如果想停下来,就用双腿夹紧foggy的肚子,同时拽缰绳,如果foggy受惊发狂,不要慌……”
简一没骑过马,但骑过村里的牛,还没这么多保护措施。
foggy又表现得特别温顺,没有一点“烈马”该有的脾气,简一就渐渐放下了戒心,特别想体验一骑绝尘的感觉。
祁闻砚交代完注意事项,简一就迫不及待一抖缰绳,跑了出去。
祁闻砚急忙翻身上了白马,追着简一跑。
好在foggy很给面子,简一又胆大,没有初学者的紧张,一人一马倒意外地和谐,简一高兴得笑出声来。
祁闻砚又好笑又担心:“你别笑太大声,当心吓着foggy。”
前面跑完一圈在休息的宋斯霖听到笑声,回过头来一看,顿时羡慕嫉妒不已:“你们这是联合起来欺负我吗?以前我还以为foggy只对祁闻砚一个人特别,是个有骨气的,现在看来,果然什么人养什么样的马。”
简一太兴奋,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冲宋斯霖喊道:“宋总,来赛马啊。”
宋斯霖立刻站起来,他还能怕简一这个毛……光头小子?
两个幼稚鬼比赛马,结果祁闻砚最累,跟在旁边保驾护航,还要注意不影响两人发挥。
宋斯霖技术比简一好,但foggy是整个马场资质最好的一匹马,所以两人跑了一下午,居然也有输有赢。
祁闻砚担心第一次骑马太久,简一现在兴奋不觉得,过后就要闹腿疼,试图让两人停下来。
“最后一局。”宋斯霖前一局输了,有点不服气,“老祁,你也一起,我们三个人赛一次,输的人晚上请客。”
简一玩嗨了,拍手叫好。
祁闻砚不想搅了两人的兴致,答应下来。
“老周,你来做裁判。”宋斯霖拉了个工作人员过来,“你们看到远处那个斜坡没有?以斜坡为终点,最后上去的请客。”
祁闻砚皱了皱眉,叮嘱简一:“上坡的时候不要催,让foggy自己跑……”
“好。”简一点头,掩不住的兴奋。
祁闻砚无奈,也不多话,退回比赛线站好。
比赛开始后,简一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宋斯霖紧随其后,祁闻砚本来也没想赢,慢慢跟在他们身后。
接近斜坡的时候,宋斯霖突然加速,超过简一身边的时候,还得意地扬了下马鞭。
简一还没反应过来,foggy忽然扭头,冲着宋斯霖的马怒吼了一声。
两匹马本来离得极近,宋斯霖的马像是被吓到,忽然发狂,前蹄奋力上扬,几乎直立起来。
宋斯霖得意忘形,没牵好缰绳,被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简一吓坏了,第一反应就是想跳马去救宋斯霖。
“简一,你抓紧缰绳!先冲上去,稳住!”祁闻砚及时制止。
foggy也发狂了,不过他发狂的方式是往上冲。
祁闻砚的马控制得最好,立刻下马,和工作人员朝宋斯霖跑去。
“我没事。”宋斯霖已经自己站了起来。
他也有经验,掉下马后自己滚了几圈,他的马已经跑远了,宋斯霖没大事,就是脚扭了一下。
祁闻砚让工作人员带宋斯霖去检查,他自己则飞快冲上斜坡。
斜坡上面,foggy已经安静下来,简一自己下了马,脸色惨白惨白的。
“没事吧?”祁闻砚紧张地抓过他来检查。
“我没事,宋,宋总他怎么样?”简一说话都不利索了。
祁闻砚松了口气:“他也没事。”
“对不起。”简一道歉。
“不关你的事。”祁闻砚被吓得不轻,也有点生气,“他自己得意忘形,挥什么马鞭。”
简一正想解释,忽然听到宋斯霖的声音从斜坡下面传上来。
“简一,你没事吧?”
宋斯霖也愧疚,担心连累简一受伤。
“我没事。”简一旋风一样冲下去。
祁闻砚很郁闷,刚跑上来又得跑下去。
医生给宋斯霖检查后,说没伤筋动骨,大家才松了口气。
简一看着宋斯霖,发现他额头忽然冒出一团极淡的黑气,隐约还带着点粉。
这是桃花劫?
简一从小能看到这些东西,但青灯大师说他体质不适合学这些,所以从来没有认真教过他。
桃花劫他也只是很久以前无意中看到过一次,并不是很确定。
“简一?你怎么了?”祁闻砚看简一半天没反应,还满脸心事,有点担心。
简一看了眼工作人员,欲言又止。
祁闻砚让人都离开,简一便将之前看到的都说了。
他知道这些事情可能很多人不信,所以之前他什么都没说,但刚才的意外让他内疚,因此这次选择说出来。
宋斯霖自然不信,不仅不信还觉得很好笑,但看到简一和祁闻砚都很认真的样子,他出于礼貌,忍住了没当面笑出来。
“你自己的确该小心点。”祁闻砚知道他不信,还是告诫道,“一天到晚到处拈花惹草。”
“我一个单身男人,不拈花惹草怎么找另一半?”宋斯霖老不正经地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老处男。”
老处男懒得理他,转身走了。
简一也不傻,看得出来宋斯霖不信,便也不多说,跟上祁闻砚。
“今天赛马算我输。”宋斯霖也跟出来,“我晚上请你们吃饭。”
“算了,早点回去吧。”祁闻砚听简一说这里有问题,不是很放心。
但宋斯霖坚持:“我受伤了,需要补充能量。”
几人只好去吃饭,吃完饭,宋斯霖又说想早点休息,将两人带去附近一家酒店。
祁闻砚冷眼看着前台对宋斯霖说只剩下两间房,非常头疼。宋斯霖就这性子,哪天不搞事就跟白过了一样。
“只剩两间房了,怎么办?”宋斯霖装模作样地回头,“要不,我跟小简一睡一间?老祁你不是不习惯跟别人睡吗?”
祁闻砚从他手里抽走一张房卡,冷冷道:“不用。”
他拉着简一先走了。
宋斯霖做了个鬼脸,拿了剩下那张卡。
简一没有多想,一个房间有两张床很正常,他跟祁闻砚也是睡一间屋两张床。
可是,进了房间他才发现,只有一张床。
“只有一张床啊?”简一很担心祁闻砚,“哥,你睡不睡得着?”
“怎么,你想去跟宋斯霖睡?”祁闻砚微微挑眉。
简一感觉他说话怪怪的:“我跟谁睡没关系啊,我又没那么讲究。”
祁闻砚:“……宋斯霖脚上有伤。”
简一一拍脑袋:“对哦,我睡觉会踢到他。那怎么办?要不,我睡沙发?”
“不用。”祁闻砚摆摆手,“睡吧,一人一床被子,没问题。”
简一放下心来,去柜子里抱了床被子出来。
祁闻砚看他走路有点怪,问道:“你是不是腿疼?”
“我……其实,屁股有点疼。”简一扑到床上,叹气。
之前担心宋斯霖的伤没好意思说,现在放松下来,才发现疼得有点厉害。
“早说让你别只顾着高兴就玩起来没个节制,现在知道疼了吧?”祁闻砚忍不住数落两句,又关心他,“伤得严不严重?要不要上药?”
简一摸了摸:“在屁股上,我自己也看不到啊。”
祁闻砚下意识接了句:“我帮你看看?”




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 21.共枕眠
祁闻砚说完就有点懊恼,帮着看屁股什么的……好像有点奇怪。
但简一完全没有多想,他对祁闻砚真的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一边答应,一边开始扒自己的裤子。
祁闻砚:“……”
不过,屁股的位置简一自己的确看不到。而且,他自己提出来的,不能等简一裤子都扒了再说不想帮忙吧?
更何况,都是男人,简一还是自己的弟弟,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祁闻砚凑上前,第一感觉是屁股很翘,他急忙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再认真一看,这小光头还真是傻,臀部磨得绯红一片,肉眼可见的大腿内侧也是红的,有部分地方甚至都有点脱皮了。
他皮肤本来就白,现在一对比,看起来格外可怜。
他就感觉不到疼吗?
“伤了吗?”简一听不到回答,扭头问道。
祁闻砚“嗯”了一声,轻轻拨了下他的大腿,想看看到底伤得有多严重。
“啊,疼……”简一没忍住叫了一声。
祁闻砚心弦忽然一荡,小腹瞬间涌起一股燥热。
他这才忽然发现,小光头的皮肤手感特别细腻,而这受伤的部位,又特别暧昧。
这部位加上这伤法,看起来有点……色情。
禽兽!想什么呢?这是你弟弟!
祁闻砚在心里默默骂了自己一顿,感觉那股燥热褪了下去,才松了口气。
“你先去把身上擦擦吧。”祁闻砚离简一远了点,“我去买点药。”
简一听话地拉上裤子,又不好意思:“你这会儿还出去买药吗?我刚才看附近好像也没药店,要不,算了吧?”
“酒店就能买。”祁闻砚说,“伤得有点重,不擦药你今晚别想睡。”
简一这会儿确实感觉到痛了,也不再坚持,乖巧道:“谢谢哥。”
他走到浴室门口,才忽然想起,在他还没洗澡的时候,洁癖癌祁闻砚竟然摸了他屁股?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简一回头看了眼,祁闻砚已经急匆匆出门了。
他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要是祁闻砚没走,他一定要表达一下他的感动。
祁闻砚刚出门,就碰到宋斯霖。
“你不是受伤了吗?跑出来干嘛?”祁闻砚戒备地看着宋斯霖,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搞什么幺蛾子。
宋斯霖反问:“你不睡觉出来干什么?想和我睡吗?”
祁闻砚懒得理他:“我去买药,简一腿上擦伤了。”
祁闻砚太了解宋斯霖了,就算他不说,这人也会跟着去弄清楚,还不如直接告诉他,方便省事。
“不用去买,我房间就有!”宋斯霖立刻道,“我多细心啊,早就备着了。”
祁闻砚也不管他备着这些药干嘛,反正有就好。
两人去了宋斯霖的房间,祁闻砚拿了药,正准备走,宋斯霖忽然贱兮兮地问他:“简一伤在哪里了?屁股吗?他没办法自己擦吧?你要不要帮忙?”
“你脑子里要是少装一点黄色废料,何愁企业做不大?”祁闻砚毫不留情地嘲讽了他一句。
“你自己要是纯洁,怎么会明白我的涵义?”宋斯霖轻哼一声,意有所指地道,“我可听说,你带简一去见父母了。”
“我明白你的涵义是因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祁闻砚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了句,“是我妈坚持要见简一。”
宋斯霖八卦得很:“婆婆见儿媳妇啊?简一有没有被吓哭?”
祁闻砚忍住没告诉他简一有多受欢迎,免得他受伤了还要受打击。
他面对宋斯霖的时候特别淡定,出了门却越走越慢。
要不要帮简一擦药呢?
不擦吧,显得他有点冷漠。擦吧,那部位实在……不太方便。
擦?还是不擦?
等祁闻砚回到房间,简一刚好洗完澡出来。
他湿淋淋地站在那里:“谢谢哥。”
祁闻砚把药膏递给他:“你自己能擦吗?”
简一本来以为他会帮忙,但是转念一想,祁闻砚那种洁癖癌,可能不太愿意帮他的屁股上药。
于是有些委屈地接过来,说:“我可以。”
“那你擦吧,我去洗澡了。”祁闻砚进了浴室。
简一虽然看不到屁股,但擦药摸索着还是勉强可以,反正他向来不讲究,胡乱一通抹就行了。
只是他抹得有点多,药膏半天还没干透,他大咧咧地站在床上晾干。
祁闻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差点摔了个跟头,语调都变了:“你干嘛呢?”
简一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慌忙套上裤子,说:“等药干。”
祁闻砚深呼吸一口气,缓了缓有点剧烈的心跳,才坐上床。
简一刚才为了方便上药,把两床被子踹到了一起。
这会儿着急躺下去,在被子里一通乱折腾,脚不小心踢到了祁闻砚的腿。
“对不起。”简一急忙缩回来。
祁闻砚皱了皱眉:“你脚怎么这么凉?”
这个天气不冷不热,房间里没开空调,但简一光着身子晾了半晌,能不冷吗?
之前还没感觉,碰到祁闻砚热滚滚的身体,才觉得是真冷。
简一无意识打了个寒颤,说:“睡一会儿就好了。”
祁闻砚刚才没帮简一擦药,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看他发抖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可怜。
他叹了口气,把简一的脚勾过来,说:“我给你暖暖。”
简一被他暖得哆嗦了一下,感觉热源从脚掌心一直传到心脏,心脏也跟着滚烫起来。
这种感觉,有点……舒服。
他安静地躺着,没有再说话。
祁闻砚关了灯:“今天累了,早点睡吧。”
简一忽然朝祁闻砚那边挪了一点。
祁闻砚没动,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简一又挪了一点。
又过了一会儿,再挪。
祁闻砚终于忍不住了:“你干嘛?”
简一忽然从他的被子直接钻进祁闻砚的被子:“我今晚跟你用的一样的沐浴露,你闻闻,和你一样的味道,你不会嫌弃我吧?”
祁闻砚莫名其妙:“……不嫌弃。”
“那我能跟你睡一张被子吗?”简一说,“这样的姿势好奇怪,我睡不着。”
祁闻砚还勾着简一的脚,简一的身子却又在另一张被子里,确实有点奇怪。
祁闻砚本来的意思是,等简一的脚暖和了,他就会自己缩回去睡。
现在这样……现在这样,他也不好推开简一,只好说:“可以啊,不过你的睡姿……”
“那你就压着我的脚别松。”简一有点高兴,“腿压住了,我就没办法乱动。”
祁闻砚转念一想,简一腿上还有伤,乱动起来估计也难受,这样睡,他看着他也好。
于是便当真压住简一的腿,两人头离了大概十来公分的位置。
简一身上暖和了,今天又累,很快就睡着了。
祁闻砚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闻着同样的味道,竟然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两人几乎是同时醒过来的。
然后,都懵了。
祁闻砚平躺着,简一侧身。然后祁闻砚的腿压着简一的腿,简一抱着祁闻砚的腰。
最关键的是……男人早上都有的正常反应,两人都没躲过。祁闻砚戳着简一的手臂,简一戳着祁闻砚的腰。
祁闻砚:“……”
简一:“……”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几秒,还是祁大boss有魄力,淡定地推开简一,坐起身,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事实证明,还是我比较大。”
简一:!!!!!




我和豪门老男人定了娃娃亲 22.模特赛
简一实在被祁闻砚震蒙了,回过神来的时候祁闻砚已经溜进了卫生间,简一追过去,在门口大喊:“祁闻砚!”
祁闻砚的大笑声从里面传出来,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
简一气死了,耐心等在门口。等祁闻砚出来的时候,他扑过去偷袭,在祁闻砚手臂上咬了一口。
不过,这一次,他没舍得下重口。
“你是小狗吗?为什么喜欢咬人?”祁闻砚也不生气,还故意道,“而且,你还没刷牙。”
简一:“祁闻砚!你太讨厌了!”
两人闹了一阵,早上的那点尴尬就彻底消失殆尽。
祁闻砚去敲宋斯霖的门,发现没人应,一问前台才知道他已经早早离开了。
祁闻砚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也不介意,带着简一在附近转了一圈,然后回敬州。
简一腿上有伤,也不敢瞎折腾,窝在家里休息。
中秋节两人回父母家里过的,晚上赏完月才回蜜糖公寓。
闻柳大概是听说了简一喜欢吃零食,临走塞给他一大包,简一推辞说吃不完,闻柳便让他分一些给同学们。
回去的车上,简一抱着零食分拣。
祁闻砚时不时看他一眼,发现他低着头特别认真地挑选,嘴里还念叨着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最后把所有零食从一个袋子翻到另一个袋子,没有一样舍得分给别人,像只护食的小仓鼠。
“舍不得就自己留着吃,从家里拿一些分给同学吧。”祁闻砚看他傻乎乎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简一眼睛一亮:“对哦!”
结果第二天,简一拎着家里的零食到了校门口又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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