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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张无羁
只觉苍山风起,草木鹰飞,妙墟子的笑声在整个山间茂林中盘旋而上,竟似一阵冲天戾气,拔地而上,归于云天。()
“老钟、老钟!”高书记跑过来一阵大喊,“老钟人倒下去了!方先生,他咋了?”
我和杨天骢对视一头,走了上去,我一探倒在地上眼睛紧闭、唇齿紧合的钟队长的鼻息,向高书记说道:“老钟被那妙墟子阴魂上身,现在,妙墟子已经归入伦序,投胎转世去了,老钟就没事了,不多时就会醒来,再好好将养一段时间,元气就会恢复。”
“妙墟子老道被方先生,不,方天师给治住了,可咱村上的娃娃呢,我小孙子、还有钟队长的儿子,其他四户人家的孩子,该怎么办?”高书记一脸哀色望着我。
我掐指一算,妙墟子阴魂一旦归序。那些孩子这时候“元瓫”命池大门即开,三魂七魄归位,这关头,应该已经醒了,当下,我拍拍高书记的肩膀:“高书记,赶紧打个电话去问你儿子吧,你小孙子应该已经醒了!”
“啥?!你说真的?”高书记身子一抖,望着我瞠目结舌,稍一平复。掏出手机,还未拨号,就听手机响了,正是儿子打来——
“真的、真的好了?!”高书记一阵歇斯底里,浑身晃荡着,抬起头望着我,竟是老泪纵横,挂上电话,激动的已不成样子。紧紧握住我的手,“方天师,真的醒了,我小孙子。还有其他人家的孩子,都醒过来了,差不多同时间醒的!”
霎时,周围十来个小伙子一阵热烈吆喝。手舞足蹈,村上大多数人家,都是沾亲带故的。闻听亲朋家的孩子都醒过来,自然兴高采烈,关键是,这意味着这连续半个多月的神经高度紧张、压力山大、全民皆兵、没睡好过一天的日子,就此结束了。
全村人对我和老杨的感激之情,不在话下,送钱送物,我都没要,只是提了两个要求:第一便是给玉龄子好好立碑修坟;其二,妙墟子虽然阴魂作孽,但毕竟已经有所感化而去,关键是,这村人祖上欠他青龙观太多。但在历史上,青龙观于这青龙泉村却是有恩有德的,这青龙观在十年浩劫时被村人烧毁,我现在也不要村上重修青龙观(毕竟道观一个道士都没了),只要村上将青龙观的遗址好好修葺保护,让后世人参观景仰,且反思历史逆流,便也也算告慰青龙观列祖列宗罢。这等于又是为村里添上一个人文景,高书记当即爽快答应。然后,我又让村人将妙墟子坟墓第二层墓穴中的所有尸体及六个“阴胎”全部焚烧,以免生后患。又让他们将妙墟子的尸身殓棺,坟墓重新修葺。再将第一层里那具棺椁里的尸体入棺下葬,根据妙墟子生前的主持掌教身份,这具尸体应该是个侍奉掌教的道人,估计也是个鬼倰。
最后,当然便是我的大事了——我已经给高书记说过,便是到时要让叶姣仪站在村里那口青龙泉井盖上,这里是她的朱雀龙象之位,星宫四象主命之人一旦归位,冲占天罡,我的司命星属就会呈现肉眼。再次跟高书记一提起,他此刻对我于村上的救命之恩、且分文不取早已感恩戴德不尽,言我随便怎么折腾都行。
如此一来,在这青龙泉村寻找朱雀龙象之位,便算大功告成。我一行人便要驾车前往湖北和重庆交界的某处地域,前去寻找巧儿的苍龙龙象之位。而我便让叶姣仪在这青龙泉村留下来,或者也可在周边附近旅游玩耍,这浙西大峡谷,风景独好,旅游景甚多,也够她和丹尼尔玩乐的。只要届时待我全部找齐了四处龙象之位,再提前通知她赶回这青龙泉村即可,高书记已经答应我到时会安排打理。
我们三部车子补给齐备,在全村人的送别下,缓缓驶出了青龙泉村。
欧阳林娜、巧儿、叶安平仿似跟我和杨天骢分别了很久,大家再次聚在一起,竟是异常欢闹,杨天骢的车上可准备了众多的洋酒和葡萄酒,尽是年份窖藏,大家围在同一部房车里,好好庆祝了一番,再观窗外高速公路周边景物甚好,大家心境悠闲,甚是怡然自得。
我将九死一生才得来的那本《补天录》小心谨慎地装在我的手提箱里,先别说它书里记载的绝世玄奇和通天玄机,单是这本书乃是唐代贞观年间所成的在世唯一孤本,光这一,放在今天就是价值连城了,更何况,它还是出自于历史上最负名望的两个大玄易学家李淳风和袁天罡之手,且还是古今罕见的影子天书。但观此书一定要在阳时阳地阳位,借助午时太阳光线才能观读,是而,待我找齐了四处龙象,完成了自己的龙脉堪寻之后,我再好好寻找一处阳地阳位来参读它。
欧阳林娜、巧儿、叶安平在车上一边玩扑克牌,杨天骢一杯酒刚要下肚,见我神色暗沉,便问道:“这刚刚脱离了朱雀龙象的生死关口,怎么,又在挂念起巧儿的苍龙龙象了么?哈哈,方先生,你说。咱该不会每次都那么巧,不会出得狼穴,再入虎口吧?这苍龙龙象之位,又会有些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们?还是,就是乡间小路上的一处小草地?哈哈哈,老杨我是看透了,跟着你走,咱就不会一帆风顺!”
我轻笑道:“再不济,别再有什么坟墓地宫了,和这些东西打交道。真是一天沾上,三天晦气,是要折损福缘的。不过——”
老杨再倒一杯红酒,听我如此一说,停下来道:“不过什么?”
“老杨,你觉得那钟队长,是个什么人?”我也握酒小抿一口。
老杨有些一愣:“不就是个村野汉子么?有些胆量和气魄。”
“我倒是觉得此人有些不简单啊。”我晃了晃酒杯,看着里面旋转的红酒,“在妙墟子墓葬第一层里。我们大战妙墟子血尸之际,他人竟然不见了,最后发现他人在第二层墓穴里,按他之言。他说他是不小心掉了下去……”
“对,我当时也有些不相信,一直逼问他,但也没看出什么迹象。他一个村野汉子,不至于搞出些什么花样来吧。”老杨见我好似话中有话。
“最后在第二层墓穴中找到他时,他说他发现了墓葬的地洞。便是妙墟子活尸进出墓穴的途径。”我再一饮杯中之酒,抬起头来,“我觉得他是骗人的。”
“骗人?”杨天骢愈加奇异,“不过,也许吧,他在暗无灯光的地方是怎么摸索到那扇洞门的呢?他说他是凑巧碰上,瞎子摸象吧。”
“不。”我摇摇头,“按我们常人的推断,你想想,如果你在黑暗中、不辨方位地凑巧摸到了一样东西,但这时马上开灯,再让你去找到那样东西,我估计,正常人最起码都要好好看看四周的地形方位吧。但那钟队长,他掉入第二层里,在漆黑一片中,即便是他凑巧摸到了那个地洞,但我们一下来,拿着手电,有了光照,他竟然能立时辨别方向,根本都未加思索辨位,直接带我们去找到了那处地洞,我当时便觉得有异,只不过后来看到了那些墙角的‘阴胎’肉卵,也便没再去多考虑他了。”
“那么,你想说什么?”杨天骢见我的推测也的确找不出什么破绽。
我头道:“我觉得,钟队长可能早就得知这妙墟子的坟墓之下,藏有乾坤,且他也早就辨明了这座坟墓的地洞出口在哪里,通向哪里,甚至,我估计他早就通过那地洞出入过墓穴了吧。”
老杨面有惊异:“但是,这墓穴中,有妙墟子的阴魂厉鬼潜伏,且妙墟子的尸体随时便会尸变,生成血尸,他一个小老百姓,是怎么得知这处‘九幽’墓穴的,他又哪来的胆子,敢闯入这血尸厉鬼墓穴?”
“不。”我摇了摇头,“钟队长不是一个小老百姓,他在你我面前,在装。”
“装?”老杨一抹脸孔,“他刻意在我们面前装出一副平常人的样子?你的意思是,他是一个身负玄门手段的奇人异士?”
“有没有多少手段这个我倒是看不出来,他的命纹也没有征兆显示他修习过奇门异术。但就在进入这村子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看出来,这人经常和符咒打交道,我能辨析出来他身上经常带着或贴着一些符箓,因为符箓乃是连带人体气场反应的一类法器,一个人经常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其周体小气场定然有异。你一个俗人村夫,平常弄这些东西作甚?如果他带着些高人画的镇尸辟阴符咒,自由出入妙墟子的坟墓并非不可能。”我掏出我画的一张镇尸符,“他带着高人所画的镇尸辟阴符咒,来到了妙墟子的墓穴里,目的我便不清楚了。总之,我只是断定,他定然来过妙墟子的墓穴,对里面的环境有印象。后来,我大胆假设了一番,他来妙墟子墓穴的目的,是否正是为了这本《补天录》?”
“有可能。”老杨一捶拳,“按罗青阳所说,这《补天录》既然道出了五颗补天神珠的来历和下落,估计,总有那么一些人一直在找这本书,从而便是要找到五颗神珠,只怕,便是一直在暗中跟随我们的那些人,或者便是那个香港老板?可能钟队长便是他们一伙的人,潜伏在这村里,是因为他们通过种种历史尘埃和线索,推断出《补天录》被妙墟子给带到了地下,是而一直在找机会和时间进入墓穴中一探究竟。”
“对,但即便认定《补天录》在这‘九幽’墓穴里,他们却不敢贸然开棺掘墓,定然也是担心有进无出。”我头,“所以,在我们那日将妙墟子的血尸激起后,钟队长似乎见到那第二层墓室里便无什么威胁了,是而他趁我们大战血尸之际,先跳了下去,便是要去找书……当然,我这只是假设。”
“那么,你为什么不找个机会问问他,搞清楚前后因果?”杨天骢望着我。
我摇了摇头:“不,这钟队长毕竟未对我们有过什么威胁和冲突,他即便要找书,那也只是他的事情,毕竟没对我们有什么影响,何况,这本书,我们也只是刚刚才知道,而他可能已经找了很久。另外——”
“怎么了?”老杨见我欲言又止。
“我怕钟队长是那‘天听宗’的门人。”我再饮一口红酒,“如果真是这样,万一,我不慎出了玄机,搞得他又要像安徽省黄家罗盘大院里的那个段书记,掏出一瓶液体,一喝下去,就全身化血,那可真要惊煞全村了,何况,钟队长在这里有家有室啊。”说到这里,我见车天色已暗,一伸懒腰,“就这样吧!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老杨,咱走一步是一步,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到了湖北和重庆接壤地界,是虎山,还是羊圈,就看你我的造化了!”
当即,我们各自回自己的车子,叶姣仪和丹尼尔留在了青龙泉村,我便和欧阳独自一车,而巧儿和叶安平两人一车,杨天骢则回他的suv。在一个高速公路服务站,我们停了下来。
待其他三人分别回到自己的车里,望着欧阳俏丽曼倩的容颜,我再也忍不住,将她搂入怀里,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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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 第236章 明凤之虞
次日上午,我们三部车子下了高速,来到了湖北境内,根据我早前的推算,巧儿的苍龙龙象之位大致位于湖北省与重庆交界的地域,可要在两省之间接壤之地寻找那么一处小地方,这可真是大海捞针了。且目前还是白天,我们便先开到湖北省竹溪县,这是与重庆接壤的一个小县城。在这竹溪县城待了三天,只因此地这几天一直下雨,第四天关头,雨终于停了,但却是阴天,晚上仍然没有星辰。虽然事情没法办,但好歹这一带景色倒是不错,一天时间把这小城的所有景都已游遍,到了第五天,还是阴天,我们便决定到与湖北竹溪县一山之隔的重庆巫溪县去看看。
到了重庆巫溪县,却发现这里竟是大晴天,一观风向与云霞,我料定今晚这巫溪县星辰挂天,便又和众人将县里的景去一一游览。到得傍晚,天上已出现了长庚金星,待到苍龙星属七星全部呈现后,我再以金光斗数推纳多时,发现我们果然来对了地方,巧儿的苍龙龙象之位,乃正在这巫溪县地域之内,离我们现所处的县城位置西去十来公里,我在县城一书报店买了张地图,大致一比对,应该是巫溪县的一个乡郊地区。
当即,我们在县城里随便吃了晚餐,便向那乡镇开去。
巴山蜀地,物华天宝,人杰地灵,重庆虽然早已从四川划了出去,但自古蜀渝一脉,景貌风物习俗如出一辙,乡郊公路九曲回肠,蜿蜒云间,路面宽度仅容两车相会,我们开的甚为小心谨慎,道路两边时而怪石嶙峋。峭壁飞张,时而悬崖千尺,玉瀑如虹。即便有天星指路,皓月灯,十来公里路,我们三部车子也开了近两个小时。晚上9左右,我们在一宽阔的乡镇大马路边停了下来,下车一望,就见对面一片缓缓起伏的小山丘上,万家灯火。一片安详,这处乡镇小集依山而建,小山丘背靠的雄伟山脉,毫无疑问便是大巴山。身处这山地里的星月之夜,但觉山风拂人,浩气削面,这缓缓起伏的山坡,仿佛便是雄伟壮丽的大巴山脉一根青玳绿幛,而这夜里安详宁静的小山镇。却似一团锦绣,缀在绿幛子上,又似星火,万古辉耀着大巴山的造化灵秀。
我们几人在山路上观望着这夜里小山镇的迷人景色。皆是有些痴然,巴山蜀地之景,让人别是一番流连感叹。我除了看景色,自然还辨识着星辰。天星风水,地理发微,种种迹象。皆是显示,巧儿的朱雀龙象之位便在那依山坡而建的山镇里。
当即,我让司机开车,向山镇上开去。我们所处的这条环山镇的公路,离山坡上的县镇集市也就三、四里路,围着环山公路开了几分钟便到了,车子停在一处小广场前,我让欧阳等人暂时待在车上等我们。这里是个集镇,但即便山镇夜里不太安全,我也并不担心,欧阳本是个刑警,几招格斗术,放倒一两个汉子不在话下,而为杨天骢开车的司机,正是他的贴身保镖,那杨家在上海、江浙一带黑白两道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杨天骢的这些保镖,个个都是道上身手不凡的角色,何况,老杨早就给保镖配有枪械,这夜里,即便有强人野兽前来,估计也不容易侵犯到车上的任何一人。
我循着星相,和老杨两人在小山镇上爬着。已近晚上十,山镇上几已看不到行人,商店超市都已经打烊,两三个小食店,倒似乎还有人在生火烧着煤炭。这山镇出行,竟然是步步石阶,要爬到最顶端,估计好几千阶吧,我二人爬了几百阶,便浑身大汗,气喘吁吁,这山镇上的人氏,成年累月如此行走,定然身体倍儿棒。继续爬着,在山镇半山腰上,就见一条平坦的石路,通向山镇东侧的丘岭,再一辨星相,我向这石路走去,走了大约五、六分钟,石路的尽头,是一座背靠山峦的屋宅院落,两尊大石狮子立在大门口,张牙舞爪,势镇八方。看这山形地势和院落宅基,我便是一阵感慨,再仔细一观这座依山而建的大院,院里房屋层层出岫,定然是一个几进几出的大宅院子。虽是在夜里,我一观四周风物地脉,这座大宅院,绝非寺庙、官衙、园林等公共建筑,尘寰生灵阳气在绕,便只可能是一户人家,但宅院能修的这般气派形势,却绝非是普通人家了。
杨天骢见我一直盯着这处大宅院,便过来问道:“怎么,这座院子有异常?”
我摇摇头,一声轻叹道:“巧儿的苍龙龙象之位,便在这座大宅院里。”
杨天骢一愣,随即乐了:“那我就放心了!这座院子,不是一户人家,就是一个什么园林的,这里面,应该没有墓穴活尸了吧,哈哈,这一路上我都有些心神不宁,现在石头落地了!”他一看时间,“很晚了,咱明早再来看看。”
“哎!”我再一摇摇头,“老杨,这座大宅院,并非什么公家建筑,乃是一户人家。但普通老百姓能修得起这么豪华古朴的大院?我只怕,咱要进得这院子,没那么容易啊!”说罢,便转身向来路走去。
杨天骢跟了上来,笑道:“大户人家?那就更好办了!我杨天骢一辈子也和不少的大户人家打过交道,这要说打交道嘛,这个江湖,只要是活人待的地方,那就没什么解决不了、搞不定、放不平的事!”他话锋一转,一阵轻笑,“唯一不好解决、不容易搞定的,就是死人呆的地方,那些墓葬,活尸,冤魂野鬼,这些东西,没法跟你谈判不是?这座大宅院,我们明天来此找人谈谈看,总有解决的办法。”
我一笑,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人间四海,只要是人待的地方,都可以讲个理,或则便是谈判协商。当即,我二人向数百级石梯下走去。回到车上,待明日一早再行来探。
回到车里,淋浴冲洗罢,见房车的床铺上,欧阳如睡美人一般,秀发婀娜,睡裙半掩,侧躺着看着一本《国家地理》杂志。
我心神一阵荡漾,这位本是大上海一个前程无限的英武女刑警,只因命运的安排。这一刻和我相聚天涯一驿,长相厮守,不离不弃,只为找寻生世之谜。堪堪是,与她一夜肌肤相亲后,才陡然发现,一个长我近三岁、无论哪方面都极为出色的女子,竟还是一个守身如玉的黄花大姑娘!床上那斑斑血迹,让我震颤莫名。她把我拥的那么紧,抓的那么重,真像是一团火,将我阵阵融化。她对我这般深沉宝贵的爱,我再无法错过,也便是,再也不能辜负她……
将欧阳搂在怀里。虽然杜冰婵的影子偶在眼前闪动,我极力忘却前尘,以滚烫的嘴唇热吻着她。人生得一红颜知音足矣,何况是这般出色、爱我不渝的女子。再行一番**后,一朵原是英武曼倩的玫瑰警花,玉容酣红,香汗淋漓,在我怀里已如温驯的羔羊一般。
“方隐,我们一定是前辈子有缘。”她将脸庞贴近我的胸口,“在上海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有些感念,我们估计会发生什么……原来,我的亲生父亲,早在三十年前,就知道了,我会和一个玄门中人在一起,我们一定是老天定下的,一定是上辈子就定下的,对吗?”
我抚着她细嫩的面孔,头道:“今生的一场相逢,定然是前生无数次擦肩而过的弥补吧。娜娜,你把什么都给我了,方隐也只求此生无愧于你,说实话,我自也没想到,我们会在一起,这一切,可真是造化弄人。”
“不知为什么,只要看到你,我就有安全感,我就知道,无论是强盗歹人,还是妖魔鬼怪,都伤不了我。”欧阳抬头望着我,眼里是无限柔波婉约,“我们会一生一世在一起吗?”
“当然。”我捋着她的秀发。
“方隐,只要你心里一直有我,我不会介意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郑重地坐了起来。
我一愣,这只怕是所有男人的心声吧,我立即摇摇头道:“娜娜,别说胡话了,我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你可曾见过我到处留情?我可不是那种人哦。”
“方隐,我知道,我在你心中永远无法替代你的女神……”她一望我,随即移开目光,“杜冰婵在你的心中,永远是别人无法替代的,对吗?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我不能没有你,我要让你为我停留,方隐,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一丝怅惘在我心头划过,我随即一笑,捏着她的鼻子道:“要说不是,就太虚伪了。但是,娜娜,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只要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今后的世界,都是为我们轻舞飞扬、五彩缤纷,这就足够了。很晚了,睡吧,明早我还要去办事。”
却听她一声轻叹,在我怀里躺下,女人嘛,总是要多生猜忌,“娜娜,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许生气……”
“嗯。”
“你生在国际大都市里,面对那么多诱惑,甚至,你还是体制内的人……你怎么还会是处女?”
“本姑娘守身如玉,不行么?方隐,这是你的福气,我是跟定你了……”
“我的意思是,你在体制内,这个官场领导和女下属潜规则……”
“切!我刘爸爸便是领导,部队将军,谁敢潜我?只有本姑娘去潜他!”
“呵呵,还好,你把我给潜了……”
次日一早,朝阳耀地,朝霞漫天,我们尽数起床,在山镇一家米粉店吃过了香辣无比的米粉,欧阳和巧儿、叶安平三人准备好好逛逛这临山而建的城镇,我和杨天骢则收拾打,爬上石梯,向昨夜觅得的那位于半山腰的一处大宅院爬去。
毕竟是山村小镇,山下田野间,村民们早已日出而作,晨号牧笛,鸡鸣犬叫,此起彼伏,待得朝阳金光万丈之际,整个山村便入得了一幅画里,天地间仿似一幅水彩画渲染过一般,让人心旷神怡。悠然出世。
我和杨天骢在一石台上居高极目,望着苍茫大地,滚滚青山,竟是形神痴然,一腔追慨。刚要继续出发,就见两人从身边穿行过去,两人一老一少,老者估计六旬左右,年轻人则是二十来岁,手里拎着一个大包。引我瞩目的是。那老者头上留着发髻,发髻上穿着一根银簪,再见他身穿的,上下一身蓝黑色的短装道服,毫无疑问,这老者是个道人,旁边的年轻人,估计便是他的徒弟。两人行色匆匆,埋头赶路。
路遇出家修道之人。本没什么,只是,我却发觉他俩和我们乃是朝同一方向走去,不多时。大家便同时来到了那条石路前,看他们的步伐方向,竟也是要朝那所大宅院走去。
我便让杨天骢慢下来,让道人先走。那老道向我一头。便和徒弟走了过去。
待他俩走远,老杨一阵疑惑:“这条石路,应该是专为那所大宅院修的。这两个道士走过去。定然也是向那户人家走去。看他俩赶路匆匆的,那家人莫非家里有什么妖魔鬼怪,要找道士去捉鬼?”
我也是一阵莫名,一般人家请道士上门,不外乎就几个目的:驱邪破煞,祛灾求符,算命看相,或者,便是红白事,尤其是丧事,请道人上门做做法事。
我见不远处走来一个扛着一袋化肥的汉子,立即上前打听,得知那户大宅院竟是这山镇镇长的宅子!
再问他镇长家里是否有什么红白事,他说没有,再打听镇长家里是否有些什么不安平的事,他却不知道了。
“原来是镇长大人的宅子啊。”杨天骢一阵感慨,“小小山镇,看看普通老百姓房子,土房矮檐,他一家,倒是青砖碧瓦琉璃顶,活脱脱一个园林式大宅院啊!他娘的,这可是多少民脂民膏刮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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