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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妙之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x亲吻指尖
“只要林少穆从那里经过,必死无疑。”
……
……
“七宿先生来了,你来给我们看看此行的运势如何,能成不能成?”






众妙之门 第52章:异哉毒花
天下间许多修士都在人间建道场,各有巧妙不同。
而人间道的修士本就在人间,所以他们的道场大多都在人间有着很大的名头,如易言差一点就去了庐山白鹿洞书院,那里就是一个天下闻名的道场,还有衡阳北门外的石鼓书院,及岳麓书院、嵩阳书院、应天书院……等等,除了这些人们心中有名的书院之外,还有一些祖上曾出过人间道的大神通之人,林则徐的祖上并没有,但是他自己用七车藏书建了一个道场,名叫云左山房,就在福州。
自建成以来,这里就成了许多人心中的向往之处,七车藏书量,本本皆jing品,七劫修士若时擅自闯入,必定有进无出。
林则徐自从云南回来安葬了夫人郑淑卿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没有离开过,他一直在调养着身体。
可惜直到现在他的身体仍然没有恢复,外人都不知道林则徐到底是受了什么伤,都以为他是因为夫人死去,心力衰竭而造成的。
但是这只是一部分,赵瑜看出林则徐与他夫人郑淑卿之间的感情心链,所以杀郑淑卿而伤林则徐,郑淑卿的死让林则徐的心力不断消弱。
最终被一个人趁机在郑淑卿的声上下了乌毒,在林则徐将易言连同他夫人女儿一起带出来之时也种了那毒。
林则徐所在书房之中,他正用为一盆水仙花浇水,这水仙花根据它的外形和品名又叫金盏银盘,是夫人郑淑卿数年前栽种的,可惜此时花在人已无。林则徐每天都要对着这花沉默许久。
有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轻轻的走了进来,他来到林则徐的身边轻声说道:“父亲,朝延又派人来了,说是大学士潘世恩、通政使罗惇衍、及两尚书耳濡目染瑞珍、杜受田力荐父亲前往广西平乱。”
“哦。”林则徐弯腰仔细的看着面前的那一盆水仙,淡淡的应了一声,说道:“你是怎么看的?”
“父亲,我觉得还是不去得好,你的身体还需要调养。”林聪彝说道,他是林则徐的第二子。
林则徐并没有说什么,他整个人看上去老了许多,比起在昆明总督府里时来,他看上去至少老了二十多岁,这不是从表面上来看,而是从jing神意态上来看。林聪彝非常的担心。
“你对紫荆山是拜上帝教怎么看?”林则徐轻轻的抚去水仙叶上的一点尘埃说道。
林聪彝想了想,缓缓的说道:“异域花朵在我们这里生长。”
“那你说,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都甘愿做那护使者。”林则徐问道,他说的人自然指的都是修行人。
“他们是想在花开结果之时摘果子。”林聪彝说道。
“果子又岂是那么好摘的,这是毒果,不但要毒死一批人,还将腐蚀整个天地。”林则徐背着手踱到书桌边上,伸手拿起一根狼毫毛笔,沾了沾默汁。
“他们难道没看出来?”林聪彝问道。
“谁会看不出来呢,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这也算是一条出路,虽然前方是黑暗的迷雾,可修行人不都是在黑暗之中趟着吗?就算是毒果又怎么样,大家修行,什么时候会缺自信。”林则徐说到这里在桌上铺着的纸上重重的落下一笔,嘴里说道:“都自信自己能够走出一走全新的道路来啊。”
林聪彝并没有出声,他看着林则徐手中的笔下白纸上如有一条小黑蛇在扭动着。
“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苟利天地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林聪彝默念着林则徐在白纸上写出来的字,心中明白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决定了。他本要退出去,突然回过头来说道:“听说国师都有分身前往紫荆山,不知道真假。”
“听说的事又有几件能当真?以后天下是你们的了,把烔甫叫来吧。”
烔甫是刘存仁的字,刘存仁是林则徐的幕僚。
遥远的广州城中,有着一群人正谈论着。
易言置身于那么多人的注视之下,他一个个的朝他们看去,竟是发现一个个人的身上都有着一缕金光高高冲起,这是他这些ri子在紫荆山中为数百个人看了命运之后,观命神通出现的变化。
当一个人决定了要去做什么的时候,易言已经能够通过观命神通看出成败了。若是出现了金se,则表示所行之事能成,若是灰se,则所行之事多半不能成,灰se浓郁到成了黑se,那自身反而可能要身死。
不过这些都是随着行事之人心意而变化的,而且有时前一眼是金se,后一眼看就成了灰se。在易言看来,所行之事若是要长远布局,这样子来看是很难准确。
“一片金芒,宏亮透顶,此行大吉。”易言淡淡然的说道。
他没有说他们的命数背景se都是血se的,浓郁的泛着血se光华,似有血腥味透出。他们这些人,不管所行的事多么的吉顺,都可能刹那之间身死道消的。
易言的一段话就算是结束了,他们要易言来问过话,或许只是为了求个心安,毕竟林则徐不是什么平易之辈。
易言想起了肯尔、罗斯话:没有人能够杀得了他,绝不会有。
他再次的出来了,心中还记挂着进入城门时见到的那一对老人。他老远便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那树下,而那树脚下小神龛前的土上已经插着三支香了。
易言带着易安来到了身边,易安笑问道:“老爷爷,这是什么神啊?”
那老爷爷说道:“这是我们广州的守护神。”
出乎易言意料的是这个老人居然能够说一口流利的官话。易言继续问道:“那牌位上是荣王吗?”
“是啊,小伙子,这就是荣王,你是怎么知道的。”老人笑呵呵的说道。
“那上面不是写着荣王吗?”易言说道,他本来并不认得上面的字,只是猜的。
“呵呵,小伙子学问好啊,这两个字认识的人可不多。”老人笑着说道。
“那是,我哥哥差一点就去白鹿洞书院读书了。”旁边的易安出声道。
“庐山的那个?”老人问道。
“是啊。”
“那真是不错。”老人夸赞道。
易言这时插话道:“老爷爷,这个荣王有什么来历啊,你怎么叫他为守护神?”
“这个啊,故事就有些长了,你们要听的话,我就将给你们听。”老人说着,他便开始讲起这个关于荣王的故事。
在易言看来跟普通人神话故事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个荣王不但不是人类,而且还是鼠妖。
说的是以前城中有许多妖怪每天晚上都会出来偷食人类,后来荣王来了,把他们都抓住了,将他们封在东南西背的门里,命他们看护着城门。
不过老人说这个故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在内,来这里祭拜着荣王也只是因荣王有着护佑平安的意义在。
易言心中却在想着这里面会不会有那城门中的两老人所说的卖身契在。
易言与易安离开之时已经是正午,他们再回客栈之只是休息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他很想知道洪秀全他们是怎么杀林则徐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够推算得出林则徐的行踪呢。
他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找到林则徐的,又怎么来杀死林则徐。
易言带着易安离开了广州城,但也没有远离,而是在附近的山中徘徊。带着易安,看着易安那有些疲惫的样子,他心中不由的生出一丝后悔,问道:“安安,哥哥送你去读书好不好?”
“读书,我可以吗?我听说只有英国的女孩才能读书。”
易言没有回答,他一时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易安读书的好环境。
“以前听说广州这边有女子学校,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易言说道。
易安当然不可能知道。
天se暗去,夜晚来临。
一堆火焰在林间燃起,照亮了三丈方圆的空地。
太平剑就插在地上,剑上散发出来的杀意足以让野兽不敢靠近。易安就靠在易言的怀里睡着。
“先生早啊……”
易安突然模糊的说道,她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呼吸仍然均匀,这明明是睡着了,这说的是梦话,也许她正做着在读书的梦呢。
易言暗自决定,只要找到一个安全平静的学院,就让易言进去读书,如果那里收女学生的话。
当第二天天se才刚蒙蒙亮时,他发现了有一个人正自广州城中出来,那人正是陈丕成,易言在广州城时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记。





众妙之门 第53章:无疾
易言将元神捕捉的法意融合了出一种法术,虽然并不是如太阳jing火这般有着强大杀伤力的法术,但是其中的奥妙也不并不差,那个法术叫身外之眼,这是易言自己取的名字,名字很普通,但是在易言心中这个法术却是可以演变的。
陈丕成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和一群人朝一个广东与福州交汇处而去。这一群人中年轻人有几个,但是陈丕成是最小的一人,他的长相看上去有些异于常人,再加上他说话行事都很得体,并不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人,在这一群人中也并没有人看轻或驱使于他。
他们一行人并没有特别的去化装,本就是人间最普通的人,何须去装扮什么。
一路上,他们清晨便走,ri落则歇,如果是能够正好遇上了城镇的话,那么他们就是会住进城镇之中,如果不能,那就在山林之中过夜。
这一天他们正好在山林之中,一堆柴火旁边坐着五个人。他们都自己带着干粮,其中有一个年轻人名叫王二,名字虽不怎么样,但是一手箭术当真是要得,入山要不多时便she了一只野鸡一只肥大的兔子出来,五人将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就着干粮一起吃。
“我前些ri子回紫荆山,听说那位七宿开口帮人算命呢?”王二说道。
“要钱吗?”有人一人问道。
“不要,什么也不要,但是要排队。”王二一边烤着手中野鸡一边说道。
“你没去算算啊?”
“没,那有什么好算的,我就是天生的劳碌命。”王二说道。
“那可不一定,我们现在做的事是杀头的,但没准哪一天我们也能坐到那朝南而开的衙门里去呢。”
“是啊,哈哈,那个什么命啊的听听就得了,去信那个,连饭都没得吃。”
“信信也没什么,连教主都专门请他来这里问他能不能成功。四眼,你跟那个七宿说过话,怎么样,神不神?”他说的四眼是陈丕成,陈丕成听别人问他,抬头说道:“他啊,说不清楚,我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哈哈,四眼娃子,你还嫩了一点,如果是我见到了,我还要跟他打个赌呢。”
“赌什么?”
“我让他算我明天会怎么样,然后我就按反的来,看看是他算的准还是算的不准,这一准能让他坏了名声。”
“如果那么容易的话,他怎么能在山里立足。”
这是他们谈论的话,易言一字不陋的听在了心中。
一连几天之下,他们竟是丝毫没有提起杀林则徐的事。易言心中都以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时,他们来到了一个路口,自包袱里面拿出阵旗,沿路开始布阵。
易言对于阵式并不jing通,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阵。
在拜上帝教中无论是杨秀清还是萧朝贵他们都有着一身浓厚的信仰神力,但是他们对于阵法绝对不会有多么的jing通,易言心中甚至认为他们对于修行都是一知半解。
从那里开始,他们每到一个路口便布下阵法,五个人总共布了五个,每人的包袱之中都有着一套。
他们这个法阵看上去很简单,一个阵盘埋入路的中间,阵盘上有着一面小旗一起用土掩埋,另有四面小旗都分别埋入了四个方向的土中。
这个看起来非常的简单,甚至可以称得上粗糙。
他们埋好之后就回广西紫荆山,但是易言并没有跟着他们回去,他心中在想,难道有许多人都奉命在各个路口布下了这种阵式。
一转眼之间,易言已经在就已经过了近半个月。各个路口什么也没有发生。
林则徐有着天眼,可看yin阳天地,又怎么可能掉入那些阵法之中呢。
突然有一天,易言打座入定,以元神沟通天地,心中突然涌生了一种强烈的悸动,仿佛在某个地方将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想着林则徐的事,这时候心中出现了悸动,他立即想到了林则徐。
带着易安快速的朝心中所思的方向而去,因为带着易安走不快,走了大概一天的时间之后,他的感应之中,前方的天地化为yin阳两se,然而很快又消失。
他停了下来,林则徐死了。
这风中,这虚无之中的一切都昭示着林则徐死了,就死在前方。
易言终于不要去做决定要不要去报信,也不要纠结着在看到林则徐陷入困境之中时要不要去救他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曾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在易言还在家乡之时,家乡的人说起他时一个个都是用着高山仰止的语气,在易言走上修行路后,才发现林则徐在修行的世界之中依然是那么的高远,俯视着众生。
但是他现在已经死了。
被谁杀的?
被王肃杀的。
这是易言在福州遥遥的拜祭林则徐时知道的。
没有人知道王肃为什么杀林则徐,易言也不知道,他以前隐隐觉得王肃是在掩饰着什么,他身上一定有着秘密,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杀林则徐。
漠北刀客王肃的名字在天下间的修士嘴里响起,却并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仅仅知道的就是他来自于漠北,来自于那茫茫的大漠,他就像那一片无际的黄沙,人人都知道在那里,但是没有什么人了解它。
王肃去哪了?
没有人说的上来,人们心中第一个感应就是他应该回了漠北,回到那片茫茫的大漠深处。易言也是这么想的。
无论曾经多么惊天动的人物,死后都是不过是一座坟丘而已,世界依然在上演着各种戏剧,有人会取代死者的位置。
易言突然回到了广州城,将那个已经消失了的荣王神龛破开,只见那神牌位的座下镇压着一张金纸,金纸在露显露于虚空之时如冰一般的融化着。
在易言看来,不管那位老人所讲的是不是真的,不管那个被封印在城门中的两个老人是不是真的曾经作恶多端,但他们已经封印了这么久,而且荣王都已经不知道消逝了多久,他们也该ziyou了,至少不应该在封印之中消亡。
宁在拼搏中死亡,也决不在放弃之后等待奇迹。这是易言近来心中所想,所以在这个天地都要消亡的时刻,他愿意成全别人。
ziyou是他心中最为神圣不可放弃的东西,所以他愿意将那两个老人放出来。
在他放出那两个老人的一刹那,广州城上空刹那之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紧接倾盆大雨落下,将街上那些不及收拾东西的小贩淋了个全身透。
易言从雨中感受到了那两位老人的淡淡怨气,然而他们也只是下了这一场雨来发泄而已。然后消失了。
然而在**散去之时,一滴雨水落在了易言的眉心,刹那之间,一股苍茫的气息在易言的意思之中蔓延开来,仰着头的易言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之中。
他的元神随风而扩散,散在了整个广州城里,整个广州城都在他的心中,城中的人,城中的物,那些气息汇集而来,如大海风浪一样。
他的元神在这一刹那之间变成了大海,掀起了虚无之中现在浪chao,浪一卷,便已经是数年之前,再一咆哮,他看到了广州城的过去。
他看到了广州城的过去有过的大战,那澎湃而闪耀的法术光华朝他涌来。
浪浪咆哮,他看到了无边的炮火烈焰,那是广州城的未来。
在这一刻,易言的意识已经不再受控于他自己,像是进入了大海之中的小舟,舟仍然算是他的,但又已经属于风浪。
他陷入了yin阳时空之中。
醒悟过来之时已经晚了,只能努力的坚守着自己意识不散去。
意识之中仿佛有雷霆落下,璀璨而恐怖。
时光之中的厉啸如刀割。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言以为自己的意识就要这么散去之时,一切都刹那之间消失了。
第四劫,易言就这样渡过去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元神绵绵无尽之中,无形之中更加的淡了。如果天地是一片海洋的话,那么此时的元神就是已经成了透明的水se,几乎要融入了天地。
面前的大榕树不知道何时已经枯去,枯荣循环,哪怕是这个荣王曾经我么的辉煌,他此时也该消失了。
旁边的易安正抬头看着他,她不明白易言刚刚发生了什么,然而易言却又已经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趟。
这些ri子以来积蓄着的各种情绪在这一刻都消失了,他的元神越发的剔透。
“走,我们回紫荆山,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够回家了。”易言低头对易安说道。
他敢回家,说明就是不怕与人间天庭面对。
林则徐死了,紫荆山中火焰已经熊熊燃烧,而且这火焰终将燃烧这一片天地。





众妙之门 第1章:永安、司马
夕阳西下,余晖照着永安城下那些失去了生命的尸体,一个个脸上都还残留着死前那一刻的疯狂,各个面目狰狞。
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鲜血渗入泥土之中,将原本干涸的泥土变得粘稠而湿润。
一只只乌鸦在天空上盘旋,它们早就想要落下来。在这些乌鸦的眼中,这一座城已经被围住了,在离开这座城的各个方向各个关口都已经有营寨驻立。而城下的那些空地现在则满是尸体。
城外是满清一方,城内则是拜上帝教的太平天国。
现在正是一场大战结束,两边已经罢兵。但是这些尸体之间都还有着人在其中弯着腰,翻看着一具具的尸体,这自然是要打扫战场,然后将尸体都搬走,不能让它们在那里腐烂,以免生了瘟疫,虽然在其中的修行人未必怕,但是他们手下的那些人却是凡人,他们怕。
只有真正在军营、在战场带过兵打过仗的修士才知道,若是能与自身手下的那些兵将身上的煞气相合,无论是法术或是神通都将会成倍的翻涨。在许多修士看来,那些兵士就类似于道门的道兵和天庭的天兵。不过他们并不叫道兵或天兵,而是叫煞兵,当然称谓这只存在于各修士之间。
其中有一个人在尸体之间不断的翻动着,最终将一具面目狰狞,脸上还残留着浓郁的杀戮之气的高大尸体背起,朝清军的一个军营里而去。
而另一些背着坛子的人也在一个个尸体旁边蹲着,将黑坛子的口对着那尸体的面部,然后嘴里念念有词,随之黑坛发出微光,将尸体之中的一缕灰气吸入其中。
无论是背尸还是收集尸体身上未散的残魂的人都只是普通人,若是有哪个修行人敢出来收集这些,只怕不出片刻便要被人围杀了,而这些普通人却能够相安无事。
李秀成最近有些失落,年轻人心中从来都是都是充满了梦想与激情的,尤其是看到那些与他差不多大小的人都已经上过战场,并且杀敌立功,当上了小军官之后,他的心中就更加的失落了。
自年初在金天起义以来,太平军左冲右突,经历数场大战之后,终于将永安城给攻陷了,然而他们也被困在了这里。
“李秀成,你的刀呢?”
有人朝李秀成喊道,李秀成不回头也知道是乔长正在说话,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戏谑。李秀成当时初成为易言的守门人时大喊着自己的父亲拿刀的一幕现在成了笑柄。
“李秀成,你的门呢?”又有一人大声的问道,这是刘一虎。
李秀成并不理会他们,他在这里等,等着易言出来。
前些天洪秀全自封为天王,杨秀清为东王,冯云山为南王,萧朝贵西王,北王韦昌辉,翼王石达开,东王杨秀清节制诸王。
今天再次将所有人招了去,其中包括易言。
之所以李秀成会被人嘲笑,是因许多人在这次的封王之中都得了官职,然而在紫荆山就已经扬名的易言却什么也没有,仍然是顶着那个天命法师的名头,然而现在个个都想着带兵打仗,哪个还在意那个什么天命法师啊。
而且在这战场上,没有兵权,什么名头也没用。
“人生在世,只有定得住,才能跑得起,你们怎么能体会的了这句话。”李秀成看了他们的一眼后高昂着头说道,输人不能输阵。
“哟,几天不见,你还会掉书袋了,跟了个主就是不一样,成文化人了啊。”乔长正嘲笑着。
他说的倒没有错,这句话是易言说的。
李秀成恨的牙痒痒的,有心想要打他一顿,无奈他身边有十多个人,况且若是打架被上面知道了,他们那些人或许会没事,李秀成自己肯定是有事的。跟在易言的身边也这么久了,他也是聪明人,也看得出易言的身份在这里有些尴尬的样子。
“希望先生能够有机会在军中领兵吧。”李秀成站在那里想着,这里是曾经的永安县衙,李秀成就在这外面等着易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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