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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睿亲王府,要快。”王茂如吩咐道。
汽车飞速的驶离法国租界(原德国租界被分给法国)驶向睿亲王府,司机也知道王茂如急切之情,将速度拉倒最快的六十迈。汽车在黑夜之中奔驰而过,倒也不担心会撞到什么人,北京此时实行的是军官,晚上九点之后主街道封锁,除非国防军军车才可以通行。
这时候哪里有红绿灯,且此时的北京城还不算大,又都是北城内行驶,因此汽车只用了四十分钟便到了睿亲王府。臧浩第一时间踢下车,用力敲响了睿亲王府大门。不一会儿一个老头开了门,趾高气扬的说道:“谁这么大胆,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睿亲王府。”
“别墨迹了,快叫你们睿亲王出来,陆军总长尚武将军亲自来你家了。”臧浩扯着嗓子大喊道。
“啥?尚武将军?”老头吓了一跳,连忙道,“好,好。”便要关门,臧浩一把推开大门,怒道:“快带我们去见他。”
“你们不是要杀我家主子吧?”老头忙叫道。
“放屁,杀中铨还用我们大元帅亲自来吗?”臧浩骂道。
“这倒也是。”老头说,“我带你们去。”
见老头腿脚不利索,臧浩索性背起老头便跑说道:“你给我指路,快点儿,快点儿。”后面王茂如也跟着近卫们走了进来,睿亲王府内的人也惊醒了,忙穿好衣裳走了出来。那中铨听到声音之后,拿着一杆步枪跑了出来,生怕是仇杀旗人的暴民闯进来,见到国防军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王茂如的副官,忙放下枪道:“哟,这不是藏副官长吗?您……”又见到了王茂如快步而来,连忙跑了过去,一脸谄笑道:“大元帅来了,您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隆重接待啊,对了,上次答应您的送给夫人一套旗袍贵妃服,刚刚做好,我还琢磨这给您送过去呢。”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便是说明微笑能带来多大好处了,一个人整天绷着脸也让别人不开心。睿亲王中铨这人的纨绔子弟,倒是能见风使舵,见王茂如一脸的焦急,心知他一定是有要紧的事儿了,便道:“大元帅,您这么晚了找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王茂如直说道:“中铨,我知道你有本事,帮我一个忙。”
“啊?您这话说的,太跟我客气和见外了,您但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啊,直接吩咐一声,凭着咱俩的交情,那谁跟谁……”中铨又要口若悬河了,见他啰嗦没完,王茂如道:“前御医院大夫你知道在哪吗?有个孩子生病了,需要医生救治。”
中铨想了想,道:“御医院的老御医差不多都跑到东北哈尔滨中国中医大学去做教授了,不是您支持中医的吗?这些老御医在那地位尊贵无比,京城之中那些老御医还真没有几个了。”
王茂如顿时心中一凉,自己为了鼓励中医发展,在未来不至于让中医断档才支持创办中医大学,可是没想到现在轮到自己需要中医了,反倒没有医生了。
忽然中铨一拍巴掌,道:“你说的是给小孩病,是吧?”
“是啊。”
“那就是儿科啊,御医院除了两个御医告老还乡,其余的都跑去哈尔滨做教授,不过现在京城之中到还真有一个御医,而且是儿科御医。”中铨道。
“在哪?”王茂如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木头一般急切地说。
中铨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手一指在臧浩背上的老者,说道:“这位是贺礼翔贺伯就是治疗儿科的老御医,是我家的客卿也是我家的管家,年轻的时候在太医院中做儿科,江湖人称赛华佗。后来我和我弟弟小时候常生病,就是他治好的。我阿玛为了感谢他,特地跟太后求抬他入了睿亲王府的籍,做了我家的包衣。我阿玛说贺伯救了我哥俩的命,就让他做了我家客卿和管家,我府上小孩生病,周围的小孩生病,全都是他治好的。”
王茂如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老头居然是御医,还是那专门治疗儿科的御医,连忙说道:“求大夫治疗这个孩子。”
“这倒没什么,不过……”老头贺礼翔忙道:“我说小伙子,你先把我放下。”
臧浩忙赔笑道:“别,别,还是我背着您老吧,您老这腿脚,我们等不及啊。”
老头贺礼翔苦笑道:“要治病,我得先去拿我的一套家伙事儿啊,你不能让我空着手去吧。”
中铨这时候说道:“我去拿,我知道在哪。”
老头忙道:“别啊主子,您去我的药房一顿翻弄,我得收拾几天才行,而且你还不知道我拿什么药。”
王茂如只好道:“臧浩,你带着他快去快回。”
“是。”
“中铨,跟我上车。”
“好咧,大元帅。”
王茂如便带着中铨除了睿亲王府上了车等着,中铨见王茂如焦急便也不敢再多嘴,过了十几分钟,臧浩背着老头跑出来了,后面跟着卫兵李子奇背着好大一具药匣子。
车辆飞快地开往法租界,不过在法租界入口的时候哪知道突然窜出来几个法国黑人士兵拦住了车队,又将路障放在路上,说租界开放的时间已经过了要求不得进入。
法国白人士兵一般在夜里并不当值,此时在法**中做杂役的黑人便会穿上法军军装值夜班守法租界入口,做这个工作黑人杂役们会多得十法郎。然而因为欧战法郎贬值,现在值夜班的黑人士兵每个月可以拿到二百法郎的夜班费,听说法国要进行货币改革实行,几个黑人士兵谈论着将来会赚多少钱。正巧着见到一列车队,车头上挂着中华民国国旗,黑人士兵相互了,便狐假虎威拦住了车队嘴里连珠炮一般地说着法语。
卫队中没有人懂得法语,王茂如也是不懂,但是急切的他立即怒道:“臧浩,都他妈给我绑起来,再有废话的给我杀了。司机,开车走!”
“好咧。”臧浩从汽车中露出头来,喊道:“一排,上去帮了他们,给我削,骂个了逼的,大黑天的黑乎乎出来吓人啊。”黑人士兵无辜了,长得黑也是错?(未完待续。)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卷 四 统一之战第六百四十六章 金针救命
坐在一旁的中铨吓得一哆嗦,这位爷也太有脾气了,真不愧是做大事的人,连高高在上的法国人说杀了就杀了,幸好自己没有惹他。这时候一个白人中尉从哨所中跑了出来,仿佛刚刚睡醒的样子,还伸胳膊怒道:“你们要准备引起国际纠纷吗?”在他一旁的有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国女人,好似他的情人,这时候一抬头吓了一跳,连忙翻译道:“这里是法租界,你们想要侵犯法国领土吗?”
“妈了个巴子的,贱人!”臧浩打开了车门,一边拔出枪走过去一边骂道:“这里是中华民国陆军总长车队,如果你们阻拦,将引起中华民国与法国交战,这个责任将由你承担。兄弟们,给我亮家伙!他妈的有人但凡反抗,先他妈的毙了再说,大帅说了,谁这时候熊,谁他妈滚出军队。”
那女人翻译完之后,没等白人中尉发怒,自己便先吓了一跳,见到有一百多个端着冲锋枪嘴上叼着匕首的中国精锐士兵冲了上来,白人中尉听到女翻译的话又见到中国士兵们冲了上来忙笑说:“好的好的,但是你们不可以抓我们法国人,请释放我们的士兵。您一定是有事情在身,按照规定我需要通报一声。”
“通不通报是你的事儿,现在滚开,我们要过去。”臧浩道,一挥手,卫兵们将法国黑人士兵给放开了。
“好,好,好。”法国中尉忙说道。“可是我需要我的士兵搬动路障。”
“不需要了。”臧浩一挥手,近卫队士兵们上去直接将路障扔到了一边,不过总归是得给法国人面子的。那些法国籍黑人“士兵”又被送了回来。这几个黑人本来就是在军中做杂役的,吓得蹲在地上哭了,有的喊着妈妈有的双手合什祈求上帝,法国中尉一脸的尴尬。目送中**队的车队进入法租界之后,白人中尉咬牙切齿道:“这些该死的黄皮猪,当初八国联军就该把中国猪都杀光。”
“儒勒,其实他是……”女翻译兼情人刚要说话。白人中尉一个巴掌甩了过去,骂道:“婊子,中国猪。给我滚,你也给我滚。”女人哭哭啼啼地跑了,她不敢往租界外面跑,租界之外北京实行的是军官宵禁。遇到可疑人物可以先开枪再查证。女人只好向租界内跑。
“中国婊子。”法国中尉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你们几个,都他妈的给我站起来,你们还是不是骄傲的法国陆军?”
几个黑人苦着脸说:“我们是杂役,我们不是士兵。”
法国中尉顿时哽住了,是啊,这几个黑人是杂役,倒马桶。扫垃圾,洗被褥。洗袜子,刷鞋的杂役,让他们面对中**队,的确是难为他们了,只好挥挥手说:“还冷这干嘛黑鬼们,给我拿枪站岗,再也不允许其他人进入租界!”
王茂如车队长驱直入抵达德国医院,医生早早地在门口等待,见到王茂如说道:“您这么快就回来了,太好了,我才知道,原来病人是……”
王茂如冷冷地说道:“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好的,先生。”德国医生顿时明白了,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有些人惹得起,有些人惹不起,毫无疑问眼前这位中国最有权势的中年人就是惹不起那一种。几年以后,这位医生去了南美洲阿根廷,并在阿根廷写下了一本《皇储的秘密》一书,引发全世界轰动,一跃成为世界知名解秘专家。
待御医贺礼翔了安德烈之后,老头子眉头紧锁,又将安德烈的全身摸了个遍,说道:“情况有点不妙,孩子不能动,就在这里医治吧。”说吧从药匣子中拿出金针来,中铨一见金针吓得不行,连忙扯了一下王茂如的衣角,小声说:“贺师傅从没用过金针,来公子真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了。”
贺礼翔道:“这里不需要那么多人,孩子的亲人留下,其余人等……主子,你留下给我打下手。”
王茂如道:“除了塔娜和中铨,都出去。”
那德国医生和护士想要说什么还没有张口,便被臧浩等人带了出去,而塔吉扬娜不相信贺礼翔,可是俄国的医疗水平是全欧洲最差的,而且这时候只能相信王茂如,相信王茂如带来的“巫师”和“巫术”。
贺礼翔用了两根金针小心翼翼地插入安德烈的头上,插完之后王茂如见到他满头大汗,中铨在一旁给他擦汗,塔吉扬娜给孩子降温,又安抚小孩。小孩忽然不哭了,仿佛晕了过去。塔吉扬娜忍不住叫尖叫起来,赫里赦道:“别喊,小孩只是睡过去了。”王茂如连忙翻译过去,塔吉扬娜这次啊捂住嘴。
贺礼翔道:“继续降温,小孩身体温度不下来不行啊。等一会儿我还要插九九八十一根银针,小孩不能乱动,只好先让他睡了。”
王茂如心中暗暗佩服,中华传统医术还是非常高名的,可是为何到了文革之后,只有所谓的赤脚医生了呢,连中华最璀璨的医术都断层了。当时中华传统医术发生断层,虽然在后期进行了修复,可是却再也达不到原来的高度。这其中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中医受众面小,西医受众面广。人人到西医药品都知道怎么用,对症下药,可是又有多少人懂得中医药呢?且大多数中医医生迄今为止还敝帚自珍,不肯将自己的药方轻易示人,新晋医生只能百遍尝试,千锤百炼。而西医将药方,药理全部公开,培养一个西医的时间远远短于中医。就拿医院医生开药为例,为了保护好自己的秘方,中医医生大多数都会将药方写的龙飞凤舞,生怕别人将方子学去。
贺礼翔的九九八十一根银针每一针下去,从半夜一直到天亮,最后一针之后,贺礼翔疲惫地瘫坐在一旁,中铨细心地为赫里赦倒了一杯热茶。两人名为主仆,实则父子感情,贺礼翔救了中铨兄弟两性命,而睿亲王府落败之后,唯独贺礼翔留了下来。老头子贺礼翔是湖南人,一生无儿无女,当初学儿科,是因为自己接连三个子女都是年幼便得了怪病死了,养不大,有人说贺家一定是做了什么孽遭了报应断子绝孙,贺礼翔的妻子也早早地疯了死了。贺礼翔发疯似的学习专攻儿科,终于找到了儿女们疾病的原因,可是此时已经家破人亡,贺礼翔不得不出走他乡做一个游医。其后在河南为河南道尹小儿治病,被推荐到当时的慈禧皇太后跟前。慈禧当时已经年纪大了快不行了,但是皇室皇子多夭折,慈禧害怕溥仪将来病死,多养一个御医少养一个也没关系,便恩准了河南道尹的请求。不过贺礼翔毕竟是游医出身,在太医院受尽了歧视,让他觉得好不自在。这贺礼翔闲来无事,便继续在北京城走街串巷,给人医治小孩疾病,得了一个赛华佗的江湖绰号。
当时睿亲王的两个儿子重病求到太医院,结果太医院医生们都束手无策,睿亲王无奈只好到江湖上寻找那赛华佗。找到了贺礼翔之后,贺礼翔见到中铨哥俩,内心激动不已,因为这小哥俩跟自己夭折的孩子太像了,于是尽力救治将哥俩救活了命。睿亲王求太后将赫师傅抬籍入自己家的包衣,在满清贵族来是一种极大的赏赐,只是在贺礼翔来只是他更方便的照顾中铨哥俩而已。这些年来,贺礼翔把这哥俩视若己出,睿亲王哪能不出来,在临死之前托付贺礼翔照顾好两个孩子,也让两个孩子好好善待贺礼翔。
中铨冲王茂如点头,示意结束了,王茂如心中忐忑,也不知这九九八十一根银针下去安德烈会不会救活回来。塔吉扬娜公主更是紧握王茂如的手着“巫医”和那个留着一个阴阳头的肥胖中国人,此刻大家都焦急地等待着贺礼翔的“宣判”。
这时候老头身心疲惫,不愿多说一句话,只是拿好钢笔,还不怎么会用,又从药匣子最底层拿出毛笔和砚台纸张,用茶水冲了一点儿,磨了磨写了一个一些字。贺礼翔说道:“小孩命保住了,烧也退了,但是小孩的身体耗损过大,以后怕是身体不节食。我给他配一副药,保证孩子几日便好。”
王茂如疑惑道:“中医儿科如此神奇?”
萎靡不振的贺礼翔忽然跳了起来,怒道:“你凭什么说中医不行?你了解中医多少?这次不是中医,这孩子能活过来吗?告诉你,要是西医的话,这孩子就算活过来也被烧成一个大傻子了!”一个干巴瘦弱的老头此时怒极吹胡子瞪眼,倒是下了大家一跳,此番情景就连中铨都吓呆了,在一旁不知所措。王茂如更是有些惊讶,这老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六七十岁的人忽然这么大怒起来,而塔吉扬娜更是对这位“巫师”又惊又怕,抓着王茂如的胳膊躲在他身后。(未完待续。)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第六百四十七章 神奇中医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这贺礼翔是年纪大了不假,可耳不聋眼不花身体倍棒。从医四十年来他依靠自己的的医术救活的小孩自己都记不清,他和中华医术已经融为一体,绝不允许别人玷污中华医术。不管王茂如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他触犯了贺礼翔心中的底线,这才让老头如此愤怒。恰如一个从教一生的老教师,别人批评他太严厉或者太宽厚或者写字太难都可以,但是若是批评他不会教课,别人岂能罢休。
王茂如连忙作揖致歉,赔笑道:“贺师傅,是我冲撞了,我向您道歉。”
老爷子贺礼翔仰着脖子说道:“你可以杀了我,但不可以说中医无用!王大帅!”
“不敢,不敢。”王茂如不禁笑道,面对这样的一个倔强老头,王茂如可没法动手,再说人家救了自己儿子一命,那是救命恩人啊。随后王茂如想到了既然中医儿科也有如此神奇效果,那么为什么后世推广不及呢?也就是说,中医的急诊并不被人承认,反而中医被人们认为一定是非常慢的治疗医术。尤其是儿科领域内,中医全面为西医让路,老中医成了治疗脚气,治疗牛皮癣,治疗性病的代名词。后世曾有一句明言,叫做祖传老中医专治牛皮癣,便是如此揶揄中医学术。
何不建立一个专门的中医儿科医院,将中国中医充分发掘呢,尤其是儿科,老爷子尽管年纪大了,可是医术精湛,完全可以做一个院长啊。
见堂堂陆军大元帅王茂如都服软,贺礼翔这才气呼呼地坐了下来,道:“一个时辰之后我拔银针,这拔针比较容易,不那么耗费精神。你这小孩儿,昨晚若是完了半个时辰。老夫也无能为力了,便是治好了智力也严重受损。”
王茂如一揖到地:“贺师傅救命之恩,秀盛无以为报。”
贺礼翔道:“医者父母心,我见了不能不救。”
“贺师傅医术精湛,医德高尚。秀盛佩服之至。”王茂如恭敬道:“贺师傅。我有件事想求你。”
“何事?”老头捋着胡子问。
“在遇到贺师傅之前,鄙人一直孤陋寡闻认为中医儿科不过尔尔,可是见到贺师傅神奇医术之后方觉得中医儿科如此神奇。秀盛自忖并非见识浅薄之徒,却对此知之甚少。由此可见此门学科并不广为人知。您老有事中医儿科的权威,我想成立一家中医儿科研究大学,以推广您的医术与中医儿科学说,让中国儿童都能享受到您的高尚医术。大学就建在北京,聘请您坐这大学校长如何?”王茂如道。
贺礼翔摆摆手拒绝道:“我一个给孩子治病的。那当得了什么校长。”
王茂如道:“先生此言差矣,秀盛重的不单单是先生的医术,还有先生的医德。如今遍地游医蒙古大夫,找个教授医术的医生容易,但是找一个医者父母心的尚德之人难之又难。先生可知儿童健康不容小视,将来随着生活水平提高,大人会越来越注重儿童的健康。这所大学由国防军投资,您尽可以广收学生。我给您权力,你可以收八百学徒。从此之后,民国儿科医生尽是您的学徒。贺师傅,您一人能救得了多少人,就算您一生能救活一万个小孩,可是您若是培养了八百学生。那就是救活八百万个小孩啊,造福子孙之事。将来,您福泽天下,肯定死后也位列仙班。”
贺礼翔听闻之后。眼睛都瞪得老大,八百学徒?那岂不是跟孔子一样了。有哪个老师面对这样的诱惑不为之动心,老头的声音的颤抖了,死后位列仙班?若真是培养出八百学徒,那死后连阎王老儿都敬畏自己啊,贺师傅激动地说:“这……我怕是不能胜任啊。”民国的人,对鬼神都非常敬畏,尤其是贺礼翔这样的读书人兼医生。
王茂如笑道:“贺师傅,事在人为,事在人为嘛。你放心,有我支持,你一定会成功,百年之后,您定然会像是鲁班之于木匠,欧治子之于铸剑师一般青史留名啊。”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贺礼翔给安德烈拔了针,最后一根金针拔出之后,安德烈悠悠地醒了,然后哇哇大哭起来。塔吉扬娜抱在怀中之后才知道,小孩子是饿了,用手摸了摸孩子的头,烧居然退了。塔吉扬娜激动得抱住了贺礼翔,老头儿吓坏了,连忙说道:“夷人无理,岂可如此。”连忙让开,狼狈至极,王茂如和中铨两人哈哈一笑。中铨因为帮了王茂如,在北京城得瑟了起来,后来因为太过嚣张被人合伙做局骗光了所有家产几乎饿死,这是后话了。
安德烈皇储很快就康复了,小孩子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萨卡琳娜的计划泡汤了,她妄图派遣萨卡琳娜向王茂如求助,而萨卡琳娜也趁机逃出俄国,不再做萨卡琳娜的棋子和傀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都想利用别人,也在被别人利用着。王茂如也知道塔吉扬娜的想法,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妻子的事,便与塔娜公主实话实说,现在中华民国婚姻法实行的是大清律,一妻多妾制,他有很多合法的女人,不可能只对她一个人负责。
塔吉扬娜考虑了稍许,便对王茂如说自己只想让自己和孩子安全,不会被人利用,成为别人的工具或者在宫廷之中遭受暗算。为了保护好塔吉扬娜,王茂如特地让人在长春于尚武将军府周围购买了一处别墅准备给塔吉扬娜做府邸。不曾想负责管理高档别墅区的负责人说尼古拉二世早就在此购买了别墅城堡,已经写好了塔吉扬娜公主的名字,就是给她做府邸的。
得知这件事,塔吉扬娜为父亲对自己的付出感动不已,原来父亲为自己做好了一切,而花旗银行北京分部经理也找到塔吉扬娜,向她提供了一份委托书,尼古拉二世曾经委托花旗银行为其保管一百万美金的黄金,等塔吉扬娜再一次抵达中国之后交给她。尼古拉二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塔吉扬娜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公主,她爱玩爱笑,是一个毫无野心的人,谁娶了她做妻子都将是一种幸运,因为这个女人会将一切都交给她的男人。只是尼古拉二世没想到她会选择一个中国人,到了孩子都出生了,尼古拉二世只能无奈地接受了事实。
但是尼古拉二世也预感他死之后,塔吉扬娜绝对不想留在俄国,也不会留恋这份战乱之地,她一定会再一次投入那个中国男人的怀中。处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他为她在俄裔最多的长春购买了移动城堡,就在尚武将军府邸旁边,受到秘密警察的保护绝对安全可靠。同时尼古拉二世委托花旗银行给女儿的金钱,几乎可以装备十几个俄国陆军师了。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在生命的尽头,尼古拉二世自私地将财富给了女儿,而不是国家。
只是因为安德烈大病初愈,小孩子体质不好不宜舟车劳顿,便在北京住了下来,王茂如听杨度建议给安德烈打了一个金锁,又到广济寺求主持开光,回来之后给安德烈戴上了,按照中国人传统这叫金锁救命,不让阎王爷小鬼儿带走。当然,王茂如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对鬼神便心有三分敬畏,倒是有道界人士听说了,便写了一道道符转托交给王茂如,说也能保得孩子小命。王茂如哭笑不得,这为了自己孩子的小命,佛道两家倒是争起来了。
倒是朱淞筠很是吃醋地说他连小女儿都不顾了,王茂如又将这道符给彤兮戴上,算是两家都兼顾了。
王茂如不是很喜欢安德烈的俄文名字,便给他取了个名字,按照宗谱起名为宗宝,王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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