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在巨大的压力下，靳云鹏迫于无奈于民国十年七月十四日向总统徐世昌提出辞呈。
徐世昌知道靳云鹏的遭遇，他不是真的犯了过错，而是因为他得罪了王茂如。靳云鹏的民生改善计划，与王茂如的支持民族产业计划起了冲突，一个是为了中国百姓的基本生活，另一个是为了中国刚刚产生萌芽的民族工业企业的生存。这两方面说不上孰优孰劣，王茂如得到了国内资本家们的支持，而靳云鹏得到了日本等国外势力的支持，徐世昌也左右为难。其中日本公使小幡酉吉强调，靳云鹏大总理的一切，都是为了中国人民和日本人民，徐总统千万不要铤而走险，得罪中日两国人民。
不过靳云鹏主动提出辞职，徐世昌立即有了个台阶下来，他先是拒绝了辞呈，而靳云鹏的第二次辞呈却没有拒绝。这即对国内有了交代，又对日本等国有了交代。与国内而言，总理的辞职没那么简单，一国之总理岂能说下也就下野的。于国外（主要是日本）也是给予了交代，并不是我不想挽留，只是靳云鹏自己不争气而已。
而当靳云鹏辞职之后。百姓们欢呼雀跃。这还是民国历史上第一次普通百姓给政府施压获得政治上的胜利，后来人们也希望称呼七月十四日这一天为自由日。不过五十年后有人调查得知，靳云鹏并没有在安置难民中获取财物，靳云鹏这才得以平反，再也没有人称呼这一天为自由日了。
彼时也只有日本在华报纸《顺天时报》给靳云鹏说话，但是大家都知道《顺天时报》的性质，他们说的话支持靳云鹏的行为更加印证了靳云鹏卖国的这一观点。
靳云鹏灰溜溜的下野了。国家总理产生了空缺，朝中不能没有人，全国各地刚刚统一。在没有了地方军阀干政，正式中华民国复兴的大好时机，当此时总理辞职了，岂不耽误国家？让谁来当这民国大总理？徐世昌左右思量了一夜。次日站在国会主席台上的时候。向国会提出一个人选，着实震惊了所有人。
为了拉拢王茂如，徐世昌向国会提出，由陆军总长兼体育总长王茂如代任担任民国临时大总理一职。不过与众口一词的弹劾靳云鹏不同，由王茂如担任临时总理，有些议员表示反对，因为他们非常不希望再出现军政府的情况，更多的议员们不知如何选择了。民党为了竞争总统一职。不敢得罪王茂如，而复兴党本来就支持王茂如。只有进步党党魁，参议院次长梁启超悍然宣布不接受在职军人担任民国总理一职。但是徐世昌的提议是，由王茂如临时接任，而不是担任，从七月十八日到十月十日这短短的两个半月。
经过参议院的讨论，最终大部分参议员们决定接受了徐世昌的意见，而众议院议员们经过讨论之后只有部分议员表示不认可，同样大多数议员们支持王茂如担任临时总理。
这个时候的王茂如，却不再北京，而是在齐齐哈尔国防军第一兵工厂中视察。
国家陆军统一之后，需要统一的东西太多了，军装，军械，标准，规格等等。中国曾经是个武器万国造的国家，在中国有几十种规格的基本步枪，便是如今的国防军，也必须一点一点更换武器。作为主要生产武器基地，齐齐哈尔的国防军第一兵工厂如今雇佣工人便达到十万人，齐齐哈尔俨然已经成了兵工城。
这一次后勤总部米少柏陪同他一道视察，一同抵达齐齐哈尔的还有现任军工司司长陈炯明，军科司司长刘庆恩。这陈炯明自从成为军工司司长之后，才算是真正接触到了国防军的核心，也才发现原来国防军之强盛，远超他在广东时期自以为。庞大的东北第一军工厂已经成为远东最大的兵工厂之一。流水线作业的方式，让兵工厂的生产速度极快，只步枪而言，正常日产制式步枪六百条，如果实行二十四小时三班可以达到一天一千六百条到一千八百条之间的速度。这么说，在战争状态下，齐齐哈尔国防军第一兵工厂十二天内就足以生产出一个步兵师团的武器。而且全国统一之后，国防军将其他各地的军工工人源源不断地送往齐齐哈尔，使齐齐哈尔这个城市，成了名符其实的兵工城。
当陈炯明得知这个规模之后，对国防军统一中国不由得叹为观止，难怪他们能够统一中国，不说其他，单单武器供应就足以拖垮任何敌人。
现在国防军第一兵工厂生产的制式步枪是e2式改进步枪，因为在民国九年定型，因此又称为民九步枪。民九步枪和民九坦克一样，都是以年代为名称命名之作，但所不同的是，民九步枪已经是非常先进的步枪，而民九坦克却是实验性坦克。
民九步枪以e2式步枪为蓝本进行了部分改动，该款制式步枪枪长1110毫米，比起最大的敌人日本人的三八式步枪来说，这款枪要短了二十厘米，且射击精度不如日本三八式制式步枪，但优点是射击速度与击中后杀伤力却远超日本步枪。
因为整枪较短，因此民九步枪也可以作为骑枪使用。民九步枪的枪托采用的是胶合结构内衬钢骨，在大大节约了优质木材的同时保证了枪托的强度和寿命。而因为士兵身高手臂长度不同，民九步枪创意性地在枪托尾部增加调整垫片，一共15号总五个型号垫片，每个垫片增加20毫米，选择用五号垫片可以让枪支增加到1210毫米。枪托的尾端增加的橡胶垫片可以有效减轻步枪对肩胛骨的反作用力，防止士兵因为长时间射击和训练最终出现脊椎畸形。
民九式步枪的整枪重量在步枪中属于较轻类型仅为3.7公斤，而且民九步枪延续了李恩菲尔德步枪的内部枪击与线膛结构，拉动枪栓极为方便快捷。同时民九式步枪供弹是采用双排十发式弹匣，并采取了卡簧可以随时更换弹匣。民九步枪的刺刀采用470毫米三棱刺刀，采取全世界最独特的三棱刺刀也是迫于中国钢铁技术的限制，枪支的核心部位需要向日本等国家进口钢材，因此对于刺刀便无法顾及到，采用的是国产钢铁。国产钢铁质量不过关，锻造成匕首型刺刀之后，经过军工专家们的多次试验发现，与日本和其他欧美国家的步枪刺刀相撞之后，百分之二十会发生一次性断裂。而采用三棱结构之后，在拼刺刀的时候相撞，三棱结构的稳定性会将对方匕首型刺刀磕断。
民九式步枪的子弹依旧是李恩菲尔德子弹相同直径的7.7毫米，尺寸为7.7mmx45mm减装凹缘弹。之所以称之为简装弹，是国防军还生产了另一种用于轻机枪的7.7mmx45mm全装凹缘弹。减装弹与全装弹的区别在于火药配比的不同，减装弹射击初速度为780米每秒，全装弹射击初速为830米每秒，因此全装弹是配备在轻机枪上的，射击距离远后坐力较大，减装弹用于步枪上，射击距离短后坐力较小。不过在实际战斗之中两种枪弹是可以相互通用，民九步枪使用全装弹后有效杀伤距离达到九百米，可以作为一款狙击枪。但是因为后坐力较大，不适宜长时间使用，而如果没有做好充分准备便冒然使用极有可能挫伤肩胛骨。
民九步枪整枪采用的仍旧是传统的黑色底漆，看起来极为厚重庄严萧杀。王茂如拎在手中，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道：“枪管可以用多久？多少发子弹之后线膛会磨损导致射击精度不足？”
军科司司长刘庆恩介绍道：“现阶段是3000发，而且不能长时间射击，如果连续射击过多，很有可能炸膛。”
王茂如点了点头，笑道：“你是军工专家，我且问你，一个精锐日本士兵和一个精锐中国士兵相遇，日本士兵使用日本三八式步枪，中国士兵使用民九式步枪，谁会获胜？”
刘庆恩思考一番道：“我只能做一个大概猜测，根据我们研究，民九式步枪最大的威力距离在十米至三百米之间，少于十米的射击不管是什么步枪都只能打一发子弹然后就要进行拼刺了，而民九式步枪在拼刺并不占便宜。”他比较了一下几种步枪的长短，民九步枪的长度甚至不如汉阳造的长度，更别说世界上最长的步枪日本三八式了。
王茂如点了点头，道：“我听说日本人在拼刺之前都会退子弹，是不是日本人又什么骑士精神或者武士道精神？”(未完待续。)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卷 五 重树历史第六百九十二章 二零式轻机枪
当听到秀帅向自己疑问日本人是否是因为讲骑士精神而退弹，刘庆恩不屑地摇头道：“秀帅所知仅仅是误传而已，日本三八式步枪子弹在十米之内可以击穿十个人的身体，民九式步枪子弹也可以在十米之内可以击穿七个人的身体，所以不管是三八式步枪还是任何其他步枪，在拼刺的时候绝对不能开枪，否则子弹一飞出去不知道杀多少人，杀的是别人还是自己人。别说别人，就是现在装备民九步枪的部队中，在拼刺之前也必须卸掉弹匣，否则也会伤及自己。”他端起枪对着一个五米远的木头人开了一枪，那木头人的脑袋被打掉一半，刘庆恩道：“民九步枪不退弹，其杀伤力甚至超过三八式步枪。只是我军不提倡拼刺刀，能用子弹解决的战斗，决不允许用刺刀。一个精锐战士的培养要几年花费大量的金钱，一颗子弹才多少钱。”
王茂如一拍脑袋哈哈一笑道：“我还以为日本人讲求骑士精神呢，小日本原来是怕伤了自己人。对了，那为什么我们中**队很少退弹？尤其是地方军阀部队。”
刘庆恩苦笑道：“咱们国家穷啊，还有这种情况大多数在军阀部队中，很多军阀军队都是使用子弹壳进行二次加工，火药威力也小，射击距离还不到八十米，所以在拼刺的时候不必顾忌子弹的贯穿伤因为根本不会发生二次伤害。”他拎起一支民九式步枪，道：“咱们的民九步枪和七七钢芯凹缘弹。比起世界各国主流步枪和子弹威力不逞多让，甚至我认为，我们的轻武器性能远超于他们。只是我听说很多部队战士不懂枪支保养。才让我们士兵的枪支磨损率居高不下。”
王茂如回头对军务总部组织司司长戢翼翘说：“你们组织部应该颁发一个条例，所有士兵必须学会枪支保养，否则清退出军队，如此他们才不会马虎从事敷衍了事。”戢翼翘点头记下来。
王茂如又问起刘庆恩这一支民九步枪的实际造价是多少，最复杂的结构是哪一个环节，刘庆恩回答说民九步枪最复杂的部分就是枪托，但是枪托是包给了东南亚的华人来制作。东南亚华人商会在东南亚制作好枪托之后，一船一船地拉往天津再组装。而民九步枪的造价事实上比当初在美国生产的e1步枪更加便宜，但从原材料来说。民九步枪的所有原材料价格加在一起仅仅是十九块银元而加上人工一支民九步枪的造价也仅仅为二十二块钱。如今在市面上，一支同款式威力不如民九步枪的日本金钩步枪是六十五块钱，一支俄制纳辛莫干步枪价格是九十五块钱，一支日本三八式步枪是一百二十块钱。一支e1式步枪价格是一百五十块钱。而e1改的价格达到一百八十块钱，比德国毛瑟枪还贵了二十块钱。王茂如笑问：“如是民九步枪上市，你刘大司长认为它的价格应该是多少？”
刘庆恩道：“单单论步枪的杀伤力而言，民九步枪的杀伤力弱于毛瑟枪、纳辛莫干步枪，射击的精准度也不如日本三八式步枪，它的优点在于中距离射击。而以上三款步枪，属下以为，他们甚至可以当做猎枪西方的说法叫做狙击枪。可军队毕竟不可能人人都是神枪手啊。我们的步枪可以让更多的战士发挥威力。因此我认为，单单是一支民九步枪。价格与日本三八式步枪相同，定价为一百二十元。”
王茂如大笑道：“成本二十二，售价一百二，你刘大司长够黑的了，哈哈。”
刘庆恩道：“秀帅还别不以为然，咱们民九步枪要是售卖，肯定能大卖。”
“我不信。”王茂如道。
“要不然咱们打个赌如何？”刘庆恩火气也上来了，撸袖子激动地说道，“怎么样？要是你输了……”他想了想，算计点秀帅什么好呢，一拍手道：“秀帅，要是你输了，咱们军科司的很多小伙子天天钻营研究工作，没时间交女朋友，终身大事都耽误了。要是你输了，负责给我们军科司每个小伙子都找老婆如何？”
王茂如哈哈一笑道：“可以啊，这没问题，要是我赢了呢？”
“您说。”刘庆恩势在必得地说道。
王茂如想了一想，忽然直勾勾地看着刘庆恩，看的他心中一个激灵，只觉得不好的事儿要发生，九尾狐要算计自己了吗？王茂如坏笑道：“我听说刘司长有个小女儿，好像现在四岁，是也不是？”
“是啊。”
王茂如道：“我家老三，也就是我的二儿子宗孚今年六岁，比你家孩子大两岁，这小子从小就跟书呆子似的，我担心将来大了找不到老婆。嘿，巧了，今天你算计我，我也来算计算计你，要是你输了，你闺女将来就得给我儿子当老婆。”
刘庆恩指着王茂如摇头苦笑道：“秀帅你这是在挖我的心肝啊。”诸将大笑起来，刘庆恩道：“好，赌就赌，今年年底在美国纽约举办世界兵器博览会，我已经选派好了几个年轻人去了。”他回头招呼道：“萧衍昇，过来。”随即向王茂如介绍这就是带队参展的年轻人，王茂如冲他点头笑笑，要求他好好在外国人面前表现一回。刘庆恩随后对萧衍昇嘱咐道：“小子，不成功便成仁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你要是成功了，咱们军科司所有单身男的婚姻大事都有着落了要是不成功，他们老婆找不到，我女儿还搭进去了。你可是得罪了同事和上司，小子，你要想好啊，以后能不能在军科司混下去了？”
萧衍昇连忙保证道：“报告司长，属下必定完成任务，否则属下就从太平洋游回来。”
“好。”刘庆恩等人笑起来。
而王茂如则站在原地掐着手指头计算了一番，未来国防军全军一百万人（此时正规军为一百二十万，并未精简完毕，计划中一百万人包括九十万陆军，近卫武装、海军陆战队、空军部队总计十万人）全部换枪完毕，也仅仅需要两千两百万元，实在是划算之极，王茂如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种枪，性能在全世界如何？”
刘庆恩骄傲地说道：“这款枪型，可以说，能够用上四十年。”
王茂如摇头道：“没必要四十年裹足不前嘛，四十年早就淘汰换新了。”
刘庆恩又道：“国防军退下来的几十万支e1步枪，东南亚的华人希望可以交给他们。”
“这是为何？他们要独立？”
“不是。”刘庆恩连忙道，“他们成立了一个爪哇军火公司，准备代我们向全世界销售旧军火，尤其是e1式步枪，现如今在全世界也有一定的知名度了。”
王茂如哈哈大笑说好，这件事就交给东南亚的华人来办，他们能够为我办事，将来我必有重谢。刘庆恩笑道：“若是他们卖个好价钱，咱们全军换枪，估计两千多万换装备的钱不用自己掏腰包了。”随后一行人纷纷大笑起来。
参观完步枪生产线之后刘庆恩又带他们参观了机枪生产车间，强烈的噪音让这些人只停留了一会儿，便来到机枪组装车间。国防军制式机枪是多年以前定型的s1式轻机枪，彼时机枪使用的还是突缘弹，而突缘弹逐渐淘汰的现在，国防军的轻机枪也急需重新定型。于是，为了适应新的战场，也为了统一全国枪支，在s1轻机枪的基础之上刘庆恩等人进行了重新设计与定型。
一个来自前奥匈帝国现在捷克共和国的设计师哈力克设计机枪映入了刘庆恩的法眼。他对比了一下s1与哈力克的设计，并向哈力克提供了一份价格不菲的合同，邀请他成为中国国防军枪械设计师，尤其是对国防军轻机枪的设计，最终确定了国防军的第二代轻机枪。因为设计成型的时间是1920年（民国九年），因此为了区别民九式步枪，该款机枪被称之为20式轻机枪或二零式轻机枪。
20式轻机枪枪长1110毫米，重10.88公斤，枪管长630毫米，标尺射程为1400米，射速为每分钟400发，导气式自动射击方式，供弹方式为53发弹鼓式供弹，子弹采用了7.7毫米x45毫米凹缘尖头全装弹，子弹初速为830米每秒。该枪的零件简单，保持了s1的优点，全枪可拆卸结构少，安装简单方便，非常容易修理和保养。
王茂如拎着机枪，又拎着一下弹鼓，说道：“这两样东西挺重的啊。”
军工司司长陈炯明与军科司司长刘庆恩相视一笑，显然两人之前沟通好了，陈炯明便操着广东口音的普通话说道：“机枪一定要配备副手啦，这款机枪太浪费子弹啦，配置到班实在太奢侈啦。”
王茂如笑道：“这倒不是奢侈，这是潮流，随着科技的进步和时代的发展，对火力的要求越来越严格，机枪配备到班组是大势所趋。”
陈炯明道：“统一之后，国家也没有很多钱啦。”王茂如微笑着点了点头，所谓冷暖自知，他强行统一中国之后，国防军真的是没钱了，如果不进行全国金融改革，以纸币取代银元交易，他的国防军就要解散了。(未完待续。)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卷 五 重树历史第六百九十三章 重机枪、榴弹枪和火箭筒
在国防军第一兵工厂中王茂如得知陆军基本武器配置除了民九步枪、二零式轻机枪之外，军科司还在主要研究开发三种武器，一种是大口径重机枪，另一种是曲线射击的榴弹枪，最后则是单兵火箭筒的全新升级版也正在加紧进行。
在兵工厂内的地下设计室中，王茂如见到了暂时定型的重机枪，榴弹枪与火箭筒。之所以要保持绝密，是因为该款重机枪是仿制了温切斯特公司的m1917式勃朗宁重机枪。不过m1917式勃朗宁重机枪采用的是水冷式，这一款重机枪与之最大的不同点就是采用气冷式。
在当今世界重机枪冲，水冷式重机枪是主流，但在未来，气冷式重机枪则是主流，王茂如随即要求设计师在设计机枪的时候，一定采取气冷式。如果设计生产一款过时的水冷式重机枪，还不如不生产。
而该枪的设计师是外国人，他们是原本在美国的east军火公司设计师，因此不自觉就带有美式机枪的影子，而王茂如当初购买下来east军火公司之后，最开始便要求他们研究气冷式重机枪，如何让重机枪气冷成了八年以来公司同事们需要攻克的最大难关。八年的时间最终在这款重机枪上，解决气冷的问题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只是气冷式的重机枪其重量未必比水冷式轻多少。
该重机枪因为还在反复试验改进过程之中，因此并没有成为制式重机枪。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命名。该重机枪的子弹是大口径子弹，达到12.7mmm，可以说如果成型之后。该重机枪之威力完全可以让一支部队火力提高数倍，甚至该款机枪可以直接射穿本国民九坦克的侧装甲。
而该重机枪在设计的时候也考虑到了对付飞机的问题，因此该重机枪有可上下左右调节角度的重机枪支架，仰射时最高可以使重机枪以75度的仰角进行射击。
刘庆恩笑说这款重机枪的设计理念有些超前了，因为现在很少有国家会将防空考虑到枪支设计之中，只是因为国防军的空军轰炸机越来越娴熟，数量也越来越多。设计师唯恐将来有一天也面对同样的敌人。很显然二零式轻机枪根本不足以对飞机构成威胁，那么重机枪具备一定的防空能力变成了他们考虑的问题。对这个在机枪架上的小小改动，还得意与一个中国设计师小伙子的功劳。在大家都准备改动枪支的时候，他提出在支架上座小小改动。这小伙子还提出可收缩式机枪支架，这样一来在不同地形下机枪都可以使用，得到了刘庆恩的肯定和支持。
王茂如说带这个叫展鹏程的小伙子来。并当面给这个提出创意的小伙子提升到了少校军衔。小伙子见到王茂如激动异常，表示一定要为秀帅尽忠，更是惹得王茂如一阵笑。王茂如说你别为我尽忠，你好好发明创造就是，以后创造出更多更好的创意，为中**事科研做出贡献。
刘庆恩说请秀帅给这款机枪命名，王茂如想了想说，这款机枪的设计师团队来自美国。为了感谢这些美国设计师们八年来的贡献，这款重机枪定名为uc8重机枪。u代表了美国设计师。c代表中国设计团队，8则代表了设计师团队八年来的努力，得到了中美设计师们的一致称赞。然而一些美国枪械设计师在uc8设计成功之后，却主动提出辞职，他们背井离乡来到中国这几年，想要回家了。王茂如对刘庆恩说能挽留的一定要挽留，如果挽留不好，则要签署保密协议和第一时间同类型工作再就业优先合同，绝不能让我们的uc8重机枪技术流落到其他人手中。
国防军对于重机枪的配置是到连级，而在班级轻机枪和连级重机枪之间，排级单位的支援武器则是现在研究生产的榴弹枪。榴弹枪取代了37毫米火箭筒是必然趋势，因37毫米火箭筒在国防军赴俄作战时候表现拙劣，甚至无法破坏俄式m1905马克西姆重机枪的护盾，因而引起了前方士兵的不满，很多士兵嘲笑37火箭筒为大号二踢脚（高升）也源于此。
军科司在考察和向参战士兵问询之后发现排级的支援武器不适宜用轻型火箭筒，而排级的战斗多是小规模近距离战斗之中，尤其是掩体之后和战壕之中的战斗最多，因此需要一款可以绕过掩体或者直接射入战壕，能够曲线发射的小型单兵支援型武器。
根据军情司二处（对日情报处）的情报，日本在两年前已经着手在研究这种单兵武器，并且打算今年十月份将正式服役，他们称其为大正十年式掷弹筒。
为了对抗日本的这款排级单兵支援武器，国防军也是煞费苦心，并且最终确定了枪式榴弹发射器，即榴弹枪。最早的榴弹发射器是莱茵金属公司在1913年发明的，其主要作用并不是单兵支援武器，而是用于发射信号弹。不过后来经过改进，榴弹枪除了信号弹之外，还可以发射小型枪榴弹，散弹。
刘庆恩随后诡异一笑，小声地说：“其实还可以发射小型毒气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