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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老兵,老兵!”吴楚宇叫喊道,但是陈建死了,他的尸体正在慢慢变冷。
桂二毛沿着战壕跑了过来,摸了摸陈建的鼻子,感觉到了没有呼吸,便叹了口气。“他死了。”
“他比我还小。”吴楚宇说道,“他才十七。”
桂二毛苦笑了一下,说:“继续战斗,炮声停了。”
“班长,我们是不是将来都是英雄?”
“是的。”
“我们死了,有人会记得吗?”
“我们死之后,会被送入忠烈祠,后世的人会记着我们。”桂二毛说道,他大声笑道:“兄弟们,今日死战,他日忠烈祠内见。”
“他日忠烈祠内再相见!”其他弟兄们笑大声喊道。
“他日忠烈祠内再相见!”更多的人叫喊呼应起来。
“忠烈祠啊……”吴楚宇喃喃自语了一番,“忠烈祠在哪呢?”
几个苏军步兵趁机冲上来了,吴楚宇立即趴在战壕中对着敌人瞄准。他的射击速度提升了,但是准度还是那么差,幸好的是他还有四个弹夹。打光子弹之后,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击中敌人,他立即更换弹夹继续射击。
此时见到了战场上出现了一个最诡异的场景,敌人高速机动骑兵在接近中国二线阵地近一百米左右的时候,突然轰地一声消失于平底,他们掉进了中国人早已经准备好的陷马战壕中。
敌人的骑兵就像是下饺子一样“噗通噗通”地一个个不断地掉入战壕中,而此时早就瞄准战壕的迫击炮和榴弹枪开始发威了,咻咻咻的弹道破音传遍了战场。
“射击,还有汽油,给我烧。”中**官叫喊道,很快,陷马战壕中的汽油被点燃,敌人的骑兵顿时被烧死在陷马战壕中,后面的苏军骑兵因为闪躲不及也持续不断地坠入火海里。
“混蛋!那里发生了什么?”第13骑兵师师长帕尔缅因科借着战场上燃起的火焰远远低看到自己的骑兵就像是被推掉悬崖一般一排排地消失,顿时惊叫起来。“难道那里是地狱的入口吗?”
“师长同志,我猜哪里只是敌人挖了一个深坑而已。”参谋连忙说道。
“越过去,勇敢的骑兵们!机枪马车,机枪马车给我出击!”帕尔缅因科高声下令道,“大炮,给我狠狠地打,压制住中国人的野炮。”
苏军的机枪马车是一项类似于坦克的发明,但是它比坦克更快,由两匹马驱动,马车上一般坐三到四个人,一个车夫,一个机枪射手,一到两个副射手,在奔跑中依靠着机枪的活力对地方进行压制,方便骑兵突破。然而中国人的火炮无处不在,此时又是晚上,机枪马车上的俄制重机枪极有可能误伤自己人,所以一开始没有投入。但是前锋部队受挫让苏军骑兵指挥受不了了,他果断地下令机枪马车出击。
“乌拉!乌拉!”苏军的马车机枪掩护下,挥舞着战刀的哥萨克骑兵再一次发起了冲锋。
苏军骑兵炮的威力并不大,尤其是中**队的战壕修筑的非常坚固合理,让苏军的大炮作用发挥不出来固有的威力,而要塞炮毫无疑问是选在苏军头上的一把宝剑,260毫米炮弹只需要一发可以制造一个直径达到十五米的死亡区。帕尔缅因科愤怒地诅咒那些投降的俄国人万劫不复,如果他们在投降之前毁掉要塞炮,现在多么容易啊。
很显然,第一波苏军骑兵被突然出现的陷马战壕的给吓到了,前面的兄弟怎么就突然失踪了呢?
中国人的炮火和榴弹让他们知道了并非战友突然失踪,而是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中国人还真是非常幼稚可笑,真的以为一个陷阱就可以阻挡住伟大的苏俄骑兵了吗?不过持续不断的骑兵源源不断掉了进去,也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
陷马战壕的承受能力足矣通过步兵,却无法通过骑兵,有些骑兵在战马落入陷马坑的时候双手抓住了支撑陷阱的木头架子,其结果就是更倒霉地被中国士兵当做枪靶子射击。
哒哒哒……
苏军的惨死让中国士兵兴奋不已,热血用涌上额头的中国士兵越打越勇敢,子弹也越打越准,迫击炮不断地将苏军骑兵炸成肉酱,空气中的血味更浓了。
鲜血很快铺满了陷马坑中,而一发发榴弹在陷马坑里爆炸,每一次似乎都带着人肉和马肉被抛了出来。黑夜中,这就像是地狱的入口一样,充斥着死亡和血浆。随着尸体的不断堆积问题也随之来了,后面的苏俄骑兵可以踩着尸体越过来了。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第九百五十三章 唯我十一勇士
陷马坑这个最原始的陷阱让苏军骑兵吃了一个大亏,可是不一会儿,国防军士兵兴奋的脸就有些害怕扭曲了。苏军后续的骑兵操控着战马踩着陷马坑内战友的层层死尸冲了上来,俄国人彪悍的不拿自己战友的生命当做一回事。在陷马坑中的一部分俄国士兵还没有断气,却被马蹄踩死。他们没有死在中国人人的炮火和子弹下,反而死在自己战友的马蹄下,脑浆四溅,白的,红的,黑的被马蹄带的到处都是。
“彪悍啊!”放下望远镜的第二十九师团长孙烈臣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讷讷地自言自语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这老毛子真他妈彪悍啊!”
参谋长邹芬苦笑说道:“师座,坦克出动吧,否则兄弟们坚持不了多久!”
孙烈臣左右走了几步,道:“开战第一天就打成这样,真他***没想到,俄国人连一点试探都没有啊,不愧是老毛子烈火一样的性格。”
邹芬苦笑道:“敌人的士兵总数是我们的五倍,何必要试探于我们呢。”
“他妈拉个巴子的,你说的也是,”孙烈臣咧着嘴笑道,“好吧,南城防御阵地上,坦克出击!让坦克把他们给我赶下锡尔河去!北线出动装甲列车重点防御,只要敌人不上来就行了。倒是正面……老毛子好像没有主攻啊,倒是轻松许多。”
惨烈的战斗导致部分在第二条防线阵地上的一些士兵有些害怕了,尤其是南北防线上。敌人骑兵的悍不畏死用自己活生生的战友当做填坑工具的野蛮做法,给中国士兵带来了巨大的心理震撼。
万幸的是由于天黑中**队并没有将自己的懦弱暴露出来,尤其是轰隆隆的坦克发动机的马达声给他们增添了勇气。
咚!咚!咚!
民九坦克的75炮发威了。苏军骑兵被炮弹击中,每一发炮弹带走了三四个苏军骑兵的生命。坦克的出现给了很多士兵极大的信心,他们坚定地认为这个钢铁怪兽远远比敌人的马匹厉害。民九式坦克数量尽管只有三十辆,可是坦克上的机枪和火炮在面对敌人骑兵的时候几乎横扫对手,跟随在坦克周围的第三十九师团340团以及第二十九师团长的反击部队249团和252团同时投入到了反攻之中。
尽管陷马坑的作用并没有那么明显,苏军的骑兵仍旧在继续,可是坦克的出现毫无疑问是对敌人骑兵的一次重创。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们用机枪,冲锋枪,步枪和榴弹枪。手榴弹对敌人的骑兵进行有效的杀伤。而步枪手们的刺刀也时不时地对敌人的伤兵进行收割。
“轰!”坦克上75毫米炮弹和机枪无情地收割着苏军骑兵的生命。
“哒哒哒……”坦克上的机枪就像一把镰刀一样,让苏军骑兵一偏偏倒下。
“给我把它砍死!”帕尔缅因科高呼道,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胳膊,他痛苦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侥幸未死。
苏军骑兵可笑地挥舞着马刀冲向了坦克。以大无畏的精神成功地给坦克造成了一定的困难,由于敌人的死伤太多,导致坦克压在尸体上的齿轮有的时候被骨头卡主。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只好用刺刀戳掉骨头。
南线防御战中因为使用了坦克,在面对敌人的马车机枪的时候,显然更加从容应对,坦克上75毫米野炮“咚”地一发炮弹,直接将敌人的马车机枪连人带车一起击碎。苏军注意到中国人坦克的威力,导致他们的骑兵成了标靶。成了被碾碎的猪猡。
一滩滩血水从坦克的齿轮下流了出来,混合着人肉和马肉。战场中硝烟火光和血肉味道呛人刺鼻。
而在克孜勒要塞的北方防区,中国人依靠着装甲列车进行防御。北线防御战事也不轻松,为了防止士兵伤亡过大,负责北线防御的82旅旅长郑殿升甚至下令放弃第二道阵地,全体向后撤一百五十米,登上列车利用钢铁车厢射击。
苏军骑兵没想到的是,敌人居然将火车车厢停在了这里,很多骑兵因为跑得太快了一头撞在火车车皮上。
“给我打!”82旅旅长郑殿生瞪着小眼睛大声喊道,“给我把火堆点着了,前面留下的火堆。还有注意两翼,两翼重机枪别停,给我把他们打回去。”
82旅士兵在车厢内通过车厢的窗口,或者直接爬到火车车顶上对敌人的骑兵进行射击。黑夜中苏军骑兵第17师不断有人被打死打伤,几个俄国人因为战马摔倒而没有被击中,他们操着马枪冲了上来,他们匍匐前进终于靠近了火车,而后借着夜色跳绳了火车车顶,挥舞着马刀砍死了几个中国士兵。
“俄国佬爬上火车了!”有人大声叫喊道。
“跟我上!”248团三营一连连长房东升大叫一声,操起了西北刀客的厚背刀跳了过去,几个陕北刀客出身的士兵也操起了长刀叫一声“贼你娘”随着房东升杀了过去。他们在火车车顶上和几个俄国骑兵冲在一起,房东升大喝一声,一刀将一个俄国人连同马刀带手臂劈断。
“啊!”俄国人掉到了火车的南侧,这里几个中国士兵正在运送弹药,但见一个残肢断臂的俄国佬掉了下来,顿时扔下弹药箱抽出三棱刺冲了过去,几支刺刀一起刺入俄国伤员身上。
鲜血从那倒霉的俄国兵身上喷了出来,洒满了中国士兵的身体,同时又有几个俄国人掉了下来,车顶上陕北刀客的大砍刀完胜俄国人的马刀。车下的士兵们怪叫着冲了上去,刺刀一个个捅了过去,将俄国人全都解决了。
“这边来一挺机枪。”房东升大喊道,忽然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胸口,他从列车上栽倒下来。车下的士兵以为是俄国人掉下里,跑过去挥舞刺刀,却见到是自己的连长,大喊道:“连长!连长!”
房东升睁开眼睛,吐了吐血,骂道:“贼他娘,内脏碎了……告诉巴虎成,现在他是连长……”说完他一头栽倒身亡。
巴虎成赶到的时候双眼通红地大喊一声,又对手下喊道:“给我出来是个冲锋枪手,跟我跳出去,骑着他们的马,跟我反冲锋,你们敢不敢?”
“敢!”
巴虎成对二排长李东学说:“东子,我要是死了,你他娘的就是这里的老大了。”
“别犯傻!”李东学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喊道。
“贼你娘,别拦着我,今儿我给我哥报仇去。”巴虎成一膀子甩开李东学,拎着冲锋枪越过火车,从战场上牵了几匹俄国人的顿河马,十个士兵端着冲锋枪也跟着他跑了出来,骑上了战马。巴虎成向几个弟兄喊道:“这辈子有你们值了,跟兄弟一起杀过去,来他一个七进七出!”
“杀!”十一个中国士兵端着冲锋枪骑着俄国人的战马,冲向了黑暗,冲向了俄国人的骑兵之中。
哒哒哒……冲锋枪的声音不断在响起,巴虎成率领十个兄弟操着冲锋枪反复冲锋,机枪在苏俄骑兵中扫射过去,很快他们身上携带的弹药全都打完了,巴虎成抽出悬挂在战马右侧的马刀高喊:“杀回去!”十个士兵立即跟在他身后,又向火车冲了回去。苏军的其他骑兵误以为他们是自己人,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后背让给了他们,结果被这几个中国人直接毫不费力地切掉了脑袋。
回到火车的时候,巴虎成等人累得虚脱了,他们颓坐在地上,右手上的马刀因为沾着血年在手上拿不下来。他站起来清点了一下,大笑起来,十一个人全都在,他***的,没想到这么幸运,众人也忽然大笑起来。
这场战斗从夜里一直战斗到了早上八点钟,布柳赫尔根据各个部队的传令兵得到的消息,这一支中国人的部队的确不好惹啊,两个骑兵师总计一万七千人伤亡达到百分之五十以上。布柳赫尔作为骑兵指挥管出身的将军,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俄国人在克孜勒要塞面前碰了一大打钉子,于是他下令暂时撤退并且准备派遣一部分亚洲面孔的间谍混入要塞捣乱。
战争是需要全方位的准备的,布柳赫尔的狂妄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17日天明之后,在中国人更加猛烈的炮火支援下,中国国防军忽然出动了两个旅团进行反击。此时的苏军已经失了锐气,战场上尸横遍地,中国人却精力充沛,他们高喊着杀声一举夺回了前两道防御阵地。
而在要塞炮和炮群的协助下,中**队重新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性。尤其是在要塞南线靠近锡尔河的河滩上,苏军面对中国坦克的时候,骑兵完全不能起到任何作用,苏军的步兵和骑兵只好撤回到本部。战场又恢复到战斗之前的水平,双方在各自炮火射程之外休养生息,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而中**人在夺回防御阵地之后便立即拿出工兵铲子,将昨天晚上临时填入一线战壕中的土又给挖了出来,这个活儿一直干到中午。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第九百五十四章 短暂的平静
5月17日下午的战场异常地诡静,俄国人在tian舐伤口,中国人同样如此。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人的尸体,战马的尸体,还有人肉烧焦的味道,弹药硝烟的味道,天空也因为硝烟被渲染的不再碧蓝了。
一群乌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飞了过来,也许是从几百公里外的地方,闻到了人肉的味道吧。而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十几只秃鹫也在阵地上盘旋起来,见大家没有注意他们的时候,立即扑了下来,讲一个被地雷炸得四分五裂的人石块吃掉。
苏俄的红旗或者烧掉了,或者被踩在地上,中华五se旗被重新竖了起来,高高飘扬在每一道战壕中。
从16日早上六点一直到今天上午八点钟点开始俄国人总攻进行了三次进攻,他们在克孜勒要塞前扔下了将近一万具尸体,而从凌晨到今天早上八点苏军又扔下了大约五千具尸体,甚至包括了数千骑兵。单单从战果来考虑,苏军的首次攻坚战是惨败了。中国人的火炮和武器要先进于苏俄军队,中国人尽管一开始缺乏勇敢,但他们不缺乏韧xing,越到后期中国人越能坚持。
而尽管这三次进攻被黄龙军团打败,但也导致了黄龙军团死伤高达三六百千余人。军团长杜宝三接到伤亡统计报告之后目瞪口呆,惊呼这是怎么统计的,会不会搞错?负责人统计战果的军务长王源摇头说绝不可能,直接阵亡者达到两千人,还有一千六百多人受伤,其中九百人属于重伤不能再战斗,另有不知道多少士兵在简单处理之后回到前线了。中国人一向比较能够忍耐,王源说我们的受伤情况实际比这个大,很多士兵甚至都中弹了也没有上报受伤,有些人还认为只有断胳膊断tui才算受伤。
苏俄的这三次进攻,负责主防的第二十九师团的西北兵们伤亡最大,师团长孙烈臣看着一排排的尸体失声痛哭。
杜宝三叹了口气,他让参谋长童林做好调度和统计,自己来到要塞的医院看望受伤的士兵。在这里杜宝三意外地遇到了第三十九师团长赵恒锡,两人对视苦笑一番,赵恒锡说道:“我的湖南仔也死了将近四百人,是在昨晚反击的时候和老毛子骑兵战斗中损失的,唉!”
第三十九师团以湖南湘军改编而成,伤亡者都是赵恒锡的老乡,他说道:“这次我军士兵主要是因为忽然遇到了敌人自杀士兵,他们浑身绑满了炸药,一个个点着火了就直接扑向我军坦克。如果不是坦克周围的步兵舍命冲过去抱住,和敌人同归于尽,这一次我们一定会吃大亏。但也正是因为保护坦克,这些小伙子有的甚至被炸得四分五裂,除了一只断手一只断脚,什么也找不到。”说到这里,他略带哭腔道:“这算什么,战场失踪?失踪?我他娘的就找回来一只手啊,一只手啊!”
“彪悍至斯啊。”杜宝三也不由得感慨了一句,“你的小崽子们很不错。”又强调了一句,“自古以来,你们湖南人和陕西人都ting猛的,要不是地方穷十年前的北伐还真被你们成功了。”
赵恒锡听到杜宝三夸奖自己的家乡,却笑不出来,如果夸奖能够换取xing命,他宁愿换回来自己士兵的复生。他是最早于王茂如合作的国内军阀之一,当然,他这个军阀着实有点太小,也有一些墙头草意味。他最早起兵反北洋军,随后反北伐军,再到后来接受王茂如的秘密援助独自成一伙势力,领着手下实行湘人治湘。而当国防军统一中国之中,他又是第一个接受整编的湖南军阀。湘军被整编为两个师团,在众多军阀头目中,赵恒锡成为第一个湘军最高军官,而另一个湘军师团长则是有着民党背景且军队更多,地盘最大的湘军总司令程潜。赵恒锡和程潜不能比,赵恒锡属于单干,程潜背后有民党在支撑,但是在接受整编的时候,程潜也选择了抛弃民党,这也是他成为另一个湘军头目的原因。
赵恒锡一直有信心,他将来一定会进入指挥中心总司令部,毕竟他和王茂如的交情不浅,比起程潜等人,他一直以来合作的优势更加明显。不过对于自己的顶头上司,赵恒锡一直以来都是小心谨慎对待。杜宝三属于国防军军中青壮派,背后有陆大系的头头何如飞,将来肯定不会等闲。尽管他心中对这个年轻的将军有所成见——杜宝三比他小了十岁,但在表面上还过得去。
“太累了,太累了。”这时候军团总军务长王源一面抱怨着一面走了过来,仿佛是在自言自语道:“来不及埋了,怎么办才好?”
“咋了?”杜宝三问道。
“战士们昨天打了整整一天,今天又要挖战壕,没有力气整理战场了,敌人的尸体怎么办?战马怎么办?”王源郁闷地说道,“就放在那?放两天就发臭了,三天就能得生瘟疫。”
“这好办。”赵恒锡身边的一个小参谋忽然说道,“不是还有克孜勒奥尔达城的居民吗?驱赶他们去搬运填埋尸体,告诉他们苏军受重创,准备进城之后屠城,他们一定会齐心协力帮着咱们的。尤其是他们到了战场上看到上万具苏军的尸体,一定会心理认同。”
“好办法。”杜宝三眼睛一亮,笑道:“你叫什么?”
“何健,湖南醴陵人。”
杜宝三笑道:“湖南出悍将,没想到参谋也有一手啊。”
赵恒锡笑道:“多谢军座夸奖。”
随后王源让宣传科的战士对克孜勒奥尔达城中居民宣传苏军屠城的消息,使得居民异常惶恐不安,又下令居民区战场上掩埋苏军尸体,居民不得已只好全都去了。大概有三千名青壮男女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将两万多苏军士兵全都埋好。
苏军观察哨兵看到之后想布柳赫尔报告,布柳赫尔面无表情地想了一会儿,反倒问:“谁知道他们的要塞炮还有多少炮弹?”
“应该不足一千五百发了。”
布柳赫尔忽然笑了起来,说道:“这是好消息,开战第一天他们就砸下来一半的炮弹,真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小伙子们士气有些不高,昨天的战斗伤亡太惨重了。”索尔林斯基难过地说道。
此时bo斯特舍夫揣着手枪走进司令部,一脸的不悦,索尔林斯基问道:“政委同志,发生了什么事?”
“白卫军的军官拒绝继续作战,被我执行死刑枪毙了。”bo斯特舍夫毫不在意地说道。
布柳赫尔与索尔林斯基一脸的震惊,这件事他们居然不知道,bo斯特舍夫未免也太不把司令部当回事了吧,再说临战斩将兵家大忌啊。
bo斯特舍夫说道:“他们居然鼓吹逃亡论,这是极其危险的行为,如果我不当场处罚,极有可能造成整个萨哈林军团的溃逃。”
布柳赫尔不希望再讨论这个问题,说道:“我们最好研究一下怎么攻破这个要塞吧,中国人的子弹和炮弹巨响下雨一样,我们战死的士兵高达三万四千余人,这对我们来说是不能承受的损失。”
“报告!”通讯员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说道:“梅利尼科夫政委率领的左翼部队遭遇了中国最强部队的袭击!”
“最强部队?”
“是的,”通信兵说道,“是中国人的西域军第三师团王杰君部。”
“原来他们在这里。”索尔林斯基惊呼道,“这个王杰君人称中亚虎,他以一个师团两万军队横扫中亚,征服了哈萨克人,塔吉克人,土库曼人,乌兹别克人和鞑靼人,其手下骑兵部队甚至打到了bo斯。这支中亚虎是西域军区最强的部队,也是中国大元帅王茂如起兵的六支部队之一。如果打掉他,会让中队士气迅速衰落下去啊。”
布柳赫尔瞪着眼睛,看着地图问道:“他们在哪里相遇的?具体情况怎么样?我军损失是否惨重?”
“战斗发生在阿雷斯盐沼和阿西科尔湖中间的沙漠地带,对方似乎并没有中计,认为我军是主力部队,他们早就布好了口袋和埋伏。这次敌人的伏击非常准确,然而似乎天气不站在他们那边,因为突然刮起了狂风,导致这次中队的伏击失败,这才让我军突围而出。”通信兵说道。
“好,有什么战况立即报告给我,注意一下联络情况。”布柳赫尔道。
“是的,司令员同志。”通信兵敬了个礼下去了。
几个指挥官重新坐在了地图旁边,仔细研究起来,中国人正在利用克孜勒要塞布一个局,这个局早就对准了苏军,就是让苏军士兵在这里在一个大跟头,否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中国人弹药储备那么充分了。很显然,从第一天的战斗来看,中国人没有考虑过弹药的问题,要么他们发疯了,要么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出足够多的武器弹药,使得苏军一头撞在钢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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