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1月4日晚间，王茂如在总统府召开了第一次内阁会议，在会议上王茂如明确了总统和总理的职能和职责，以避免中国在一次出现府院之争。在这次会议上，王茂如首先点名了中华民国的国体是总统选举制，总统享有的绝对权力，同时受到众议院的监督。而总理只需要对总统负责即可，总理便相当于总统的一个大管家。所有政府决定以大总统的决定为最终裁决，进一步缩小了总理和国会的职能和权限。
王茂如讲完话，其他人立即表示支持，总统和总理之争今天算是完结了，中国再也不会出现府院之争，总理成为真真正正的二把手。
随后王茂如才真正抛出话题来：“宪法，中国需要一部母法，宪法！民国已经十三年了，正式宪法居然没有公布，这将对国家是一种极大的伤害。”众部长不知道王茂如为何与他们说宪法一事，毕竟国会享有立法权，他们是行政人员只享有行政权，但是看王茂如眯着眼笑的模样，众人心说大总统一定是要给国会一点苦头了。(未完待续。。)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创建中国CIA
当然要给国会苦头，王茂如没有忘记的是他在总统大选之前国会给他下了一个小磕绊，次日王茂如立即在回国中大声疾呼：“国无宪法，乃亡国之兆，我等务必完成前人未完成之事。”有参议员说民国宪法一直都秉承支持《临时约法》作为宪法。王茂如摇头道：“临时约法，你也知道是临时的，那时候南北两个政府相互妥协的原因，此时岂能与那时相提并论，一派胡言。”
参议院们讨论了起来，参议长师少阳苦笑着附耳道：“大总统，宪法制定，恐怕是太大了吧，快要过年了，这……”
王茂如板着脸道：“不然，当下特殊情况不能等闲视之。”
师少阳苦笑着与参议员们商议之后，又不能拒绝，只好忍痛答应了，这个年过不好咯，王茂如心中偷笑不已。
随后王茂如这才在国会正式公布大总统国家章程，未来四年内，国家将以发展经济为主，促进小农经济，促进轻工业发展，建设重工业，快速增加内需。同时王茂如提出：“当下民国的经济发展应该以国家干预和市场经济相结合为原则，不能完全任由市场规律，也不能由政府做主导。市场经济规律能够促进经济发展，但是商人逐利，投资性太强，哪里赚钱把钱投向哪里，不注重长期回报和深远投资。而计划经济有着严重的弊病，过多的敢于市场将导致国家经济低迷，尤其是国家部门中人员浮夸。官员做商人一方面不通商业，另一方面滋生**。因此，当下民国既要市场经济。又需要国家干预建设。”
众参议员熙熙攘攘之后，纷纷鼓掌不情愿地认可王茂如的国家章程，这将作为王茂如未来治国的主导方针。不情愿是因为王茂如给他们找了麻烦，其实王茂如公布何种章程来，他们都会支持，只是王茂如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多少让“天之骄子”议员们有些郁闷。可是谁让人家是主角呢。人家是尚武大元帅，是这个国家的实际控制者。
将王茂如送到参议院门口的时候，参议长师少阳郁闷地说：“大总统。我们可是要收加班费的。”
王茂如笑道：“国家民族由你们书写，难道还不算是奖励？”
师少阳郁闷道：“这算是什么奖励哟。”
王茂如道：“慕辰，建立宪法，一直不都是你最初的追求吗？想一想当初你我二人相见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要让中国走入正轨。不能再偏离。”
师少阳笑道：“难得大总统还记得。”
王茂如笑说：“何止记得，我记得清清楚楚。”
将王茂如上了汽车之后，师少阳站在参议院门口，苦笑着晃了晃脑袋，忽然背后有人说：“这算不算是被人卖了还给数钱？”
“哈哈哈……”其余人大笑起来。
不过尽管这件事累人，可是能够建立宪法对这些人是何等荣耀的一件事啊，众人嘴上抱怨而已，谁不知道从现在开始。才是真正实现了参议员的职责。参议员今年过年不得不留在北京不能回老家陪家人了，倒是众议员们可以大胆放心地回老家过年了。
1月6日。第六任中华民国大总统王茂如与全体政府内阁成员，全体参议员，总统直属部门主要负责人中国**院全体**官、禁烟总局、铁路总局、石油总局、卫生总局召开中华民国十三年政府联席会议，由大总统王茂如主持会议召开。
在会议上，王茂如表达了希望大家能够同舟共济，共同度过这四年，这四年将是极其艰苦的四年，因为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咱们就是栽树的人。众人一阵大笑，随后王茂如又说四年期间，我们将更加完善国家的一切，基础建设、经济发展、教育普及、法律系统、国民福利，一些直属部门将会重新调整，例如禁烟总局、铁路总局和石油总局将会重新回到国务院十二部中，不再单独设立，这让国务总理顾维钧以及十二部的负责人们非常激动，这三个赚钱的部门可是能下金蛋的母鸡啊。
随后王茂如又说道：“中国法院系统也要进行重视，法院的公正性和重要性将进一步提升，政法分离，建立四级法院系统。”**官袁克定立即表示支持。
王茂如随后表示为了保护国家安全，还会增加一到两个总统府直属部门，也获得了联席会议上所有人的支持。
而当天晚上王茂如便将国防总长萨镇冰到了总统府来，萨镇冰以为他操心的是军队的忠诚度的问题，毕竟这支部队是王茂如建立的，但是王茂如根本没有提及。王茂如与之协商，认为特务机关应该从军队剥离开，如中情司和缉侦司。萨镇冰先是一愣，继而哈哈一笑表示支持，军队就该是纯粹的军队，他也不需要中情司等机构。
当然这中情司也不效忠于萨镇冰，挪走了更好。
军方的人也知道中情司迟早会从军部中剥离开来，当初是王茂如为了控制军队和情报在军中设立，王茂如走后岂能允许有人享受特务职权？所以尽管军方之中有人不愿意，但萨镇冰强烈支持。
萨镇冰晚间回到国防部连夜召开国防部紧急会议，宣布缉侦司、中情司从军队剥离开来，隶属于总统府直接管辖。将特务系统从军中剥离得到了军方参谋总部的支持，对于参谋总部而言，他们的军情司更加重要，而且他们也不希望军中还有一个特务机关萨镇冰向中情司与缉侦司询问是否有人留在军中，中情司司长李木鱼，副司长陈希，缉侦司司长冯尹彬，副司长戴春风纷纷表示愿意离开军职。
在国防总长萨镇冰将特务机关从军队中划出的同时，大总统王茂如宣布在总统府附近成立直属于总统府管辖的国家资源统计局，它与禁烟总局、铁路总局、石油总局、卫生总局并列成为总统府下辖几大部门，而后禁烟总局铁路石油卫生等将会逐渐并入十二部旗下，未来只有国统局才是总统府直属部门。
国家资源统计局是对外名称，部门德文简写为b，对内自称则是中国龙组，寓意是中国龙之传人的意思。
国统局局长由李木鱼担任，副局长由陈希与戴春风共同担任。国统局由十个课室组成，组成人员高达三千余人，分布全国各地的中情司与缉侦司分部也开始了合并。不过随后据王茂如的建议国统局十一课，这第十一课比较特别的是，他们是对于超自然力量的研究课室，同时还对于一些稀奇古怪的超自然现象进行研究。如传说中的外星人了，到底有没有南疆蛊毒了，心灵感应，人体自燃，未解之谜等等进行特别研究。
不料王茂如的这次无心之举，倒是给后世留下了很多有趣的故事。百年后许多作家和写手按照想象将国统局十一课想象成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部门，写了《中国龙组》《国家特工》《超能力战士》等小说剧本，倒很是得到很多好奇者的青睐。
国统局的任务是调查统计中国科学、文化、经济、教育等各方各面能够影响到国家稳定的地方，但没有了执法权，不再作为暴力机关存在了。不过作为国家情报调查部门，国统局的调查范围扩大了，不再局限于调查国内，他们的触角可以延伸出国外了。
因为出身于军方，王茂如因此对国统局人员素质的要求很严格，除了忠于祖国外还需要出身军方背景，而在国统局内部的人事安排则交给了王茂如的另一个心腹郑二根担任。特工们也有了正式的名称，不再是特务，而是保卫国家安全的特工。
他们胸前佩戴的徽章便是一条盘踞在五色旗中的盘龙，所有特工的档案秘密注册再录，大总统有终极解密权。
而王茂如的学生冯尹彬则辞去了在国统局中的一切工作，他不愿意再留在特务机关了。他希望前往上海，王茂如知道他这是坠入温柔乡不愿出来，便笑着说：“这样，按照原来的计划，你还是去青促会工作吧。”
冯尹彬兴奋道：“是，老师。”
“原来的秘书官东方在上海做工人、农民与资产家的调查报告，因为意外并没有完成，你去上海完成吧。”王茂如道。
冯尹彬喜笑颜开，欣然地接受担任了浦继秘书官的角色，成为青促会一员，彻底去掉了军方的背景。冯尹彬的“堕落”让王茂如哭笑不得，感慨说还真是爱情的力量巨大，却也没想到冯尹彬怎么和温小婉两个人能凑到一起去。
随后新任国统局即b局长李木鱼向王茂如报告关于顾维钧的新老丈人黄仲涵最新调查结果，但实际上这是国统局特工收买的情报人员和军方情报部门共同合作的结果，经过查访得知黄仲涵的确与与荷兰政府以及荷兰殖民地政府关系非常密切，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代言人之一。而且，爪哇的黄氏已经暗暗投靠了荷兰人，并以荷兰国作为自己的第一母国，而非中国，他们甚至曾经向荷兰人出卖兰芳共和国游击队的情报。最近这几年，因为袁智华领导的东南亚华人反抗军活动猖獗，黄氏家族这才开始接近中国。不知道是图谋安全，还是继续刺探情报。(未完待续。。)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向裹小脚恶俗开战
爪哇现在为止还是荷属东印度，首府设在了巴达维亚，总督范.法尔维特是荷兰贵族王石出身，因为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关闭，为了维系爪哇这一块殖民地，荷兰人开始尝试着同时扶持华人与土人，由聪明而老实的华人掌握经济，由懒散而好斗的土人掌握土地所有权。荷兰人这么做，让华人过的越来越富足，而土人人口越来越多，却越来越贫穷。以至于荷属东印度屡次发生华人和土人的相互仇杀事件，荷兰人坐享其成。
根据在黄仲涵身边的人透露，善于投机取巧的荷兰人这次派遣黄仲涵前往中国的原因也是因为想要垄断中国与西方运输的生意，他们时时刻刻不忘十七世纪海上马车夫的荣耀。
原来是代表荷兰政府，王茂如心说怪不得如此，不过他对印尼这个地方有很大的兴趣啊，荷兰人在这里的统治并不强，他们很依赖当地智商不高的马来人和高智商的华人，却又时不时地挑拨双方械斗厮杀。
荷兰人对中国人犯下的滔天罪行远有红溪惨案，仅有雅加达屠杀，王茂如琢磨着就像是黄仲涵这样的华人，其实也说不清楚他心中的信仰是哪个国家了。是荷兰，还是中国？不，恐怕这些海外子民效忠的只有口袋里的钱而已。
为了钱，有些华人甚至连魔鬼都敢交易。
王茂如一向以来对荷兰没什么好印象，兰芳共和国的灭国就是一件奇迹恶劣的事件。而且兰芳共和国完全是由公民进行自行公投建立的独立共和国，被荷兰军队消灭，荷兰人害怕大清国报复一直不敢承认。直到清朝灭亡，荷兰人才宣布占领兰芳共和国。
这帮荷兰鬼子没好事儿，王茂如心想。
不过比起荷兰鬼子，陷害自己人的黄氏家族也让他不喜，只是论财力，黄氏家族在东南亚的确是最为庞大的一族，尤其是橡胶产业。黄氏的子公司几乎垄断了爪哇的橡胶业。不过比起菲律宾的橡胶产量，爪哇尽管橡胶面积较大，但民族众多内战不休。尤其是华人反抗军的活动，使得爪哇的橡胶产量仅仅是菲律宾的三分之一，国际橡胶的交割也被美国人垄断。
此时的黄氏家族，不能抛弃。王茂如心想。也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并要求李木鱼调查东南亚大陆各国情报。李木鱼有些惊讶地说东南亚已经出国了，我们b组织要发展国外观察课室吗，如此一来与军方的军情司是不是就重复了呢？
王茂如笑道：“谁告诉你，东南亚是国外？”
李木鱼愣住了，东南亚各国不是国外？嘛意思？难道说——大总统将来要把领土扩张到东南亚去？
“自己想去。”王茂如说罢，挂了电话。
李木鱼咂咂嘴，心说大总统还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啊。估计在大总统的心里，东海。南海，黄海，渤海都是中国内海了。不过只要李木鱼仔细看看现在的中国地图就可以知道，贝加尔湖、巴尔喀什湖、伊塞克湖、兴凯湖等地图上原本是属于外国的湖泊，已经成为了中国的内陆湖。王茂如极其不喜欢用河水和湖水作为领土分界线，在他看来，分界线最好用砖头铁丝红墙来竖起来，这样才一目了然，省的给子孙后代留什么麻烦。
民国十三年1月7日晚间，王茂如在中华民国总统府举行了总统宴会，邀请各国大使和国内以及各国驻华主要记者，实际上属于王茂如的第一次公众见面会了，却是以西式的酒会形式。
如今中国已经与二十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不管和这些国家有多少恩怨，但表面上大家总要装作相亲相爱一家人一般，各国大使纷纷表示祝贺，王茂如又在酒会上讲话说道：“中国愿意与世界和平相处，中国愿意成为亚洲的瑞士。”各国大使纷纷表示惊讶，没想到中国的大总统王茂如会这样热爱和平。
倒是有爱惹事的英国记者问道：“请问中国此举表明愿意永远放弃有争议地区，如大连旅顺了吗？”这个问题很尖锐，英国佬明显是在挑拨中日之间的关系，日本驻华大使芳泽谦吉等一行人立即伸长了脖子看了过来。
倒是秘书长张奎安有些生气，这个记者太能惹事了，记住了，以后绝对不能让这个记者进入中国。
王茂如倒是哈哈一笑道：“世界的主流是和平，而人类最期望的就是和平，中日之间的所有矛盾和冲突，未来都会烟消云散，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利益要追求。我想，如果利益足够多，足够大，每个国家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不是吗？中国也好，日本也好，英国也好，美国也好，都不会停止追求国家富足的脚步。所有的政府的建立都是为了让本国国民更加富裕，让人们生活在美好的世界之中……”一顿胡扯和稀泥，最后赢得了满堂喝彩，却没人听懂他说什么。
不过芳泽谦吉倒是听懂了，正确的选择，二十分钟的讲话只有这五个字才是重点，王茂如说的正确的选择，自然也包括了选择战争。
像日本开战！
芳泽谦吉冷笑了一下，王茂如，尚武将军，自然是崇尚武力，他可是一个军人，不好办啊。
中国人的习惯是过农历新年，而总统竞选恰恰赶在了农历甲子年新年之前，给热闹的国人带来了更多的欢乐。诸多报纸纷纷刊登，庆祝王茂如竞选成功，说中国未来有希望了，中国的未来会富强了云云。但并不是所有国人都对王茂如担任大总统持乐观态度的，段祺瑞就断定，王茂如担任大总统，一定会做一些出格的事儿，甚至他都不敢想象的出格的事儿。
果真不出段祺瑞所料，大总统王茂如的秘书长兼对外发言人张奎安在一月十日公布了一项总统议案申请增加一种赔偿法案，叫做裹脚赔偿法。根据二十几位医学家的研究认为，女人裹小脚实际上是人为的将健康人制造成为残疾人，也就是说裹小脚是一种残疾。因此这想法案特别要求，任何生于民国元年后出生的女孩（今13岁），将来嫁人的时候，女方家必须将家产的50%作为社会福利金，以惩罚该户人家给社会造成的人为残疾行为。同时对男方家庭也有规定，男方家迎娶裹小脚的女性之后，给国家社会造成了社会负担，同样也必须缴纳家产的50%作为社会福利金，交付给各地区以改善各地财政状况。
也就是说，裹小脚这种陋习的罚金全部归各省州县当地政府自由支配，他们可以投入在各种基础建设上，或者改善官吏待遇上，或者行政支出。
以本地人治理本地人，毕竟裹小脚这件事，国家不方便出面嘛。
王茂如曾经在电台里说过，他要向裹小脚这种陋习宣战，可没想到的是，居然是这样一种宣战模式。
这一次王茂如又在电台上说话道：“我们中国是一个健康的民族，是一个整洁的民族，可是还是有一些陋习我们就应该抛弃。例如随时随地吐痰，例如沿街大小便，例如裹小脚，中华要崛起，就要从我们身边一点一滴的行为开始。从现在起，我们要向陋习宣战，这才能实现中华民族的全面复兴。”
民族全面复兴对于老百姓而言还真是有些遥远，除了一些年轻人被煽动得热泪盈眶外，余人只知道一点，尼玛从今天开始裹小脚要收钱了。于是全中国上下禁足的纷纷解开裹脚布，纷纷开始放足，而一些老学究则跑到总统府前抗议，抗议王茂如颁布的这项针对裹小脚的罚金，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北大教授辜鸿铭。
由于现在是学校放寒假期间，辜鸿铭也有都是时间，于是便举着牌子跑到总统府前抗议，上书十八个大字：“严重抗议总统以自己好恶干涉女人的脚。”他是北京名人，又是王茂如北大同事，尤其是他还受到各方文化人士的重视，结果警察也没法动他。
王茂如无奈便叫曾子橙去跟他说一下，结果曾子橙被辜鸿铭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说你连女人的脚都没有摸过的小屁孩，别跟我谈论这个，你不配。曾子橙郁闷地回来了，跟王茂如一说，王茂如哈哈大笑。
警卫处副处长刁德龙道：“大总统，不如我去把他给撵走吧。”
王茂如瞪了一眼道：“要是能用你的方法赶走他，我还需要让曾子橙去劝？”
倒是张奎安出了主意道：“不如将他诳到国会前，让他去那抗议如何，来个眼不见心不动。”
王茂如道：“定国，交给你了，你忽悠人的本事非常好。”
张奎安哭笑不得，这是夸人吗？
王茂如见张奎安走出去，便对刁德龙和曾子橙说道：“我打赌，张定国肯定能骗走那老头。”
曾子橙不太确信地说道：“大总统，这不能吧，那老头不讲理啊，那脾气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刁德龙插嘴道：“哪是石头啊，简直是茅坑里的钢铁。”
“赌一块钱的。”王茂如笑道。
“好。”曾子橙也笑了，刁德龙立即嚷嚷道：“算上我，算上我。”(未完待续。。)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宪法草案
王茂如和手下三个人童趣地走到靠近辜鸿铭最近所处，隔着玻璃看过去。在张奎安走出来的时候天空开始下起了雪，先是小雪花，然后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了下来。张奎安赶紧撑着伞快走几步，一脸佩服地来到辜鸿铭跟前笑说：“我可是见过女人的脚的，你不能撵我走。”
辜鸿铭老头脾气犟了起来道：“你？我认得你，张半国，人说大总统有了你就相当于有了半个国家，是不是？你和蒋方震一起被称作民国的卧龙凤雏……”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张奎安忙拱手谦虚道。
辜鸿铭叹道：“可惜啊，好好地一个人，没走正道。”
张奎安道：“何也？”
辜鸿铭说：“王茂如大总统自己不喜欢小脚女人也就罢了，偏偏逼的别人也和他一样不能娶小脚女人，这岂非是强始民意？啊，非得大家都顺着他的脾气来？我倒要看看，他这是要做第二个袁世凯吗？”。
“老先生您喜欢小脚咯？”张奎安笑道。
“自然。”
“您的爱好还真是特别。”
“传统文化一定要继承发扬，据说你一天国都没出过，怎么也跟大总统一起搅合这个？”辜鸿铭指责道。
张奎安说：“我也没办法啊，再说我们都得听国会的。咱们虽然是总统共和制国家，可是总统没有决定权，难道您忘了？一切都是国会的错。是他们之中有人建议，大总统这才决定支持的。”
“你说有参议员给大总统建议取缔裹小脚？”辜鸿铭似乎是第一次听到。
“自然。”张奎安道，“我不骗你（我骗谁）。老爷子。你想一想啊，总统府是行政部门，这针对裹小脚的是需要立法部门，你要觉得这法错了，应该找立法机关啊。对了，这个办法好像是试行三个月，你天天去立法部门门口抗议。三个月之后自然就会有人支持你了。”
辜鸿铭想了想，高兴地说道：“那我就去国会那边。”
辜老头终于被张奎安轰走了，将大牌子改了一下。改成了“严重抗议国会支持总统以自己好恶干涉女人的脚”。
这老头性子极其倔强，国会那边更是不好说，人家又没有冲击国会，只是举牌子抗议。还不发出噪音。国会也不敢说什么，只当他是一道风景了。此时被《燕京日报》记者给捅了出去，照片放在报纸头条，起名为“裹脚布之战”发表了出去。
顿时，辜老头更是名声大噪，有一些秉持老观念的老秀才老士绅不远千百里地跑过来要和辜老头站在一起抗议。不过这些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很快被带走了，只有辜鸿铭一个人比较特殊。王茂如害怕他在那风吹日晒尤其是冬天寒冷。就托人给他送了一套棉衣。
辜老头特别逗地又举起来一块牌子：“即使大总统贿赂我一件棉大衣我也不会停止抗议！”
得，这老头人人都劝不了。